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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室友不可能这么凶残 作者:想吃红烧鱼

    。

    这下我两都懵了,真他娘的见鬼,我开玩笑道,是不是你丫的睡着了不记得了。班长抿了一下唇道,大概吧。

    我似乎有些发烧便让班长帮我请个假,说自己先在寝室睡会。我睡得迷迷糊糊的似乎总感觉什么东西再摸我的脸,耳边似乎有个女生在问我什么,烦的要命。我伸手挥了挥直想把声音赶走。

    “姜睿,姜睿快起来!”我睡的迷迷糊糊的,只感觉脸上一痛,睁开眼一看就看见魏易然,见我醒来他似乎松了一口气,我怔怔摸了摸脸怒道,草,你丫的打我脸!

    魏易然站了起来说道,你知不知道你的头多烫,走和我去医院。说了就拉着我准备起来,我只觉得整个人软绵绵的不想动,魏易然的动作顿了一下,凑近我看了看问到,姜睿你最近干什么去了。

    我被他问得莫名奇怪,只想到头接着睡,可是却被他拉着不放,正想发怒却听见他又问,最近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事情,我想了想便把这几天的事情告诉他了,他的心情似乎有些不大好,起身去找了什么东西等回来的时候我才发现他拿了一张红蜡纸回来。

    哪只手?魏易然问道。我呆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他问的是被绑红线的手,急忙伸出右手给他,他看了看似乎骂了一句,然后起身拿了一个碗水,将红蜡纸泡在水里,那纸没一会就褪色了整碗水都变成了浅红色,此刻魏易然让我把手放到水里去。折腾了半天,魏易然才说,好了。似乎是起身把那碗水倒了,我没有理会他而是接着倒头睡过去了。

    一觉起来舒服多了。想想不知道是不是魏易然那碗水的原因便去问他,他解释道,是小雅绑的红线有问题,十指连心,其实本意不是指手指痛,而是指的人的手指连着人的灵魂,用处理过的红线系住手指会压抑住人的阳气,容易沾上脏东西,所以这几天我才老感觉有东西跟着我,睡觉被鬼压床。

    随后我又问了他,那么班长看见我有2个影子真的是眼花了吗,魏易然扫了我一眼道,应该不是,可能是阳气弱了引来了什么东西吧,说着给我倒了一杯温水,示意我喝一点。也是从那以后我才知道原来魏易然还懂这些东西。

    我把这件事讲给他们听,当然并没有提到魏易然的名字,只是说是熟人,看着他们脸色似乎觉得这个故事挺平常的,我笑了笑吹灭了蜡烛。旁边魏易然沉默着没有说一句话,我知道他在想什么,因为我还说漏了一件事情,其实小雅早就在没有来上课的前一天就已经死了,是车祸,据说,她死的时候手中还紧紧拿着那段红线。

    作者有话要说:

    ☆、多了一个人

    因为回忆了这件事,我的心情并不怎么好,之后的故事也并没有怎么在意听,倒是轮到魏易然讲的时候他说了一个关于百鬼夜行的故事。

    故事很吸引人,但是太过惊悚离奇,反而觉得有些虚假,果不其然,听完故事后那对中年夫妇笑着问魏易然,说的这么惊险是自己编的吧。魏易然笑了笑道,不过道听途说罢了,便吹灭了蜡烛。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似乎房间里更冷了一些。

    13支蜡烛只剩下李锦霞师傅那根。他清了清嗓子正准备开口,可是再看向我的时候似乎楞了一下,然后微微蹙起眉头,我被他看的背后发毛,总觉得有什么东西站在自己身后一般,想要回头看,却又不敢回头,侧目看了一眼魏易然,他像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一般安静的坐着,我悄悄松了一口气,心说魏易然就坐在我旁边,如果真的有什么他肯定能发现。

    各位客人,不早了还是早点休息吧。李锦霞师傅此话一说我们都是一楞,似乎没有想到,为什么玩的好好的会突然停止,这个时候农家的小伙子把灯打开了,屋子里一片透亮,刚才诡异的气氛瞬间就消失了,扫了一眼时钟已经11点半了,虽然有些可惜,但是我和魏易然并没有反对,但是那个驴友有些意犹未尽,似乎还想继续,只是看见我们都三三两两的回房,他舔了舔嘴唇也往房间走去。

    回房的路上魏易然安静的玩着打火机,我的心情并不大好也懒得说话,但是准备进房间的时候,却被他拉了一下,他伸手在我的肩膀上拍了拍,似乎在扫灰,然后努努嘴示意我进去,我有些莫名其妙回头,见他自己也拍了拍自己的肩膀,才跟着进了屋,便问他这是做什么,难道蹭了灰?

    除秽而已。魏易然道,大晚上的讲鬼故事,很容易引到脏东西,一般这类都是四周游荡的小鬼,最喜欢趴在人的肩膀上,进门的时候你拍拍自己的肩膀,就能扫下来,免得把晦气带进了屋子。

    我点点头,突然想起刚才李锦霞师傅盯着我看,莫非是看见我背后有什么东西,这么一想又去问魏易然是不是这回事。

    魏易然皱了一下眉说,不是。你可能没注意,刚才我们中多了一个人。

    啊!我惊叫出声,瞪着眼睛看着他。他看了我一眼道,我不是和你说了,大晚上说鬼故事很容易引到脏东西吗。魏易然似乎想起了什么又接着道,不过好像这次不是那么简单,我们之前玩的是青行灯,其实很容易引来恶鬼的。

    我心说这么一看,李锦霞的师傅也不是什么好人,竟然让我们玩这种游戏。我问魏易然,莫非他准备害我们?

    魏易然摇头道,如果要害,最后就不会停止了。他可能一开始并没有想到,会引起这种结果,嗯,怎么说呢,恶鬼不会凭空出现,肯定是我们之中有人讲的故事是真的,而且……魏易然停了一下接着道,而且说不定那个人就是他害死的,是他令那个人成为了鬼。

    我被吓了一跳,第一反应就是想起了小雅临时死抓着的红线,我草,哥们你是不是想说小雅对我余情未了啊……

    魏易然啊了一声,随后大笑道,姜睿,你他娘的想什么呢,不过是车祸,哪来那么多怨念变成恶鬼。他看了我一眼,说,不是我说你,多大点事情。那个红线不过姻缘线而已,又不是什么诅咒人的东西。

    他似乎是为了让我安心,居然还接着解释了下姻缘线,要知道一般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魏易然从来都不会和我解释。

    所谓的姻缘线,与普通红线的区别在于,线原来是普通的白色棉线,然后用水浸泡打湿,然后在红宣纸上一点一点的搓,直到整条线染红为止。据说系在情侣的手指能绑住三生姻缘。

    我心说原来是红宣纸染得,难怪套在我小拇指上有一道红圈,原来是褪色。又想起那小姑娘居然这么有心,最后却意外死去,不免有些难过。

    魏易然坐在床上,看着我接着说道,这次多出来的那个“人”,恐怕是那个去川藏公路的驴友惹来的,还记得他最后说的那个司机的处理方法吗,姜睿。

    见我此刻好奇的看着他,魏易然似乎有些得意的说,听说过替死鬼吗。人不会平白无故的见鬼,还见过那么多次,恐怕即使当时天亮了,他们那车也会出事故。所以那个老司机想到一个挽救办法――替死鬼。他把那个农妇的衣服放在地上然后碾了过去,那个农妇下公路的时候,肯定会被后来的车子撞死,农妇和后来的车辆就挡了他们的灾。

    见我有些不理解,魏易然叹了一口气说,后来的车辆是看不见那个农妇的,恐怕在撞上的那一刻才反应过来。不是经常出现车祸的时候,司机都说,当时明明没有看见人,却撞上了吗。那是因为人的气运太低,以至于被鬼遮住了,你不是经常找不到东西,然后过了没多久,就看见那个东西在桌子上面吗,这极有可能是被喜欢恶作剧小鬼藏起来的原因。

    我点点头表示知道,想了想又问魏易然,但是这么说,害死农妇的不是那个司机吗,为什么来找这个驴友呢。魏易然一笑道,白天莫说人,夜晚莫说鬼,懂吗,好了姜睿早点睡吧,别忘了我们是来处理那个巫蛊偶的事。

    说罢也不搭理我,倒头便睡了过去,我原来还有些问题想问问他,比如那个百鬼夜行是否是真的,那个驴友会不会有危险,那个所谓的恶鬼,会不会来找我们,转念一想既然有魏易然在,也不会有什么危险,便也安心的睡了。

    好在,第二天并没有出现什么血溅旅馆的事件,吃过早饭之后,我们便在李锦霞的介绍下,去问了她师傅关于巫蛊偶的事情,原来以为巫蛊偶的事情能得到解决,谁知李锦霞的师傅听完我们的话,想了半天才开口,问我们那个人偶还能不能找到。

    见我和魏易然摇头,他叹了一口气说,罢了,那物原来是我无聊的作品,却不想被人拿去害了人性命。你们看见外面那棵桃树了吗,巫蛊偶其实就是用那个做成的,你们去摘7片叶子,然后回去交给用了偶人的人,叮嘱她每天用温水泡一片喝掉,7天后就没事了。

    我们谢过他之后,又问了是否对寄偶人的人有所猜测,李锦霞的师傅摇了摇头说,不过是小玩意,我经常会做一些送给来玩的游人,知道那个是巫蛊偶的并不多。

    李锦霞的师傅是个厉害人物,魏易然在回去的路上说道,见我看着他,便解释说,我昨天还以为那个驴友必定会出事,就是没有死,也会有点什么损伤,结果你看他早上和个没事人似得,看来应该是李锦霞的师傅帮了他。

    我问魏易然为什么不帮他,魏易然看着车外道,有因必有果。有些事情是注定的,我能救他一次,却救不了他一辈子,他本来没有什么事,却偏偏把这个故事讲出来,所以才招来了恶鬼,而提出玩青行灯的李锦霞的师傅,则是导致他讲出故事的主要原因,所以他才会去帮那个驴友,种下的因就必须是处理果。

    听完魏易然的话,我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心说这次事情,虽然没有完全弄清楚,可是好歹知道了解决的方法,我和魏易然也就松了一口气。刚回到医院,就听见有人说主任再找魏易然,原来以为是我们这次请假的事情,谁知道却是一场祸事,也就是我接下来要讲的故事,关于阴宅的故事。

    作者有话要说:

    ☆、阴宅之变1

    我原来以为主任必然是来找我们麻烦的,无怪我这么想,实在是我最近请假有些多,虽然化验科轻松得很,可也经不起我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请假旷班,原来站在门口等着挨训,却不想主任竟然和颜悦色的把我和魏易然请进了办公室,招呼我们坐下,最后竟然还亲自给我们倒了一杯茶。

    我几乎称的上是受宠若惊,心说这老混蛋,莫非是打算让我们收拾东西滚蛋,居然这么客气。结果听他把事情一说才知道,这么一番作为并不因为我,而是为了魏易然,我仅仅只是沾了个光而已。

    主任来找我们竟然是为了阴宅的事,所谓的阴宅说白了就是坟墓,古人认为将祖先安葬在绝佳的风水福地,必能带给子孙后代吉祥如意,反之,如果风水不好,后人轻则诸事不顺,重则噩运不绝、家庭破裂。这种说法也不是全无道理,起码,我就知道好几起因为阴宅不好而导致家庭破裂的事情。

    主任这件事情要从上个星期说起,他的外婆的父亲已经去世很多年了,可是却一直没有立碑,我们这边立碑很有讲究,一般来说如果去世的人不超过五十岁,后辈三年之内,是不能给死者立碑的,三年之后则要请风水先生来看,是否能立碑,等确定之后才能立碑,免得祸及子孙。他外婆的父亲也不知当时是什么情况,竟然这么多年都没有立碑,最近他外婆的二哥突然打电话说要给父亲立碑。

    原因就是老大的儿子为老大都立了碑,而他们父亲却现在仍旧没有立碑。他们当时兄弟姊妹四个,如今就剩下老二和老四――也就是主任的外婆,无奈之下主任的外婆只能答应回农村老家一趟,由于上了年纪,家人担心便让主任陪老人家一起去,却不想这立碑居然立出了毛病。

    他们家老二差不多有七八十岁了,这会已经是半个身子进了黄土的人,改革的时候抓住了时机大干了一场,竟然成为了村子里数一数二的富商,富商要给自己长辈立碑,自然是请了好的风水先生来看。

    那先生看了半天道,此地的气已经耗尽,再葬在此处只怕对后辈不好。言下之意竟然是要他们迁坟再葬。这么一说老人都炸开了花,原来只是想为长辈立个碑,却不想最后竟然还要迁坟,考虑了再三,老二答应了风水先生的提议。

    对于迁坟这件事情老村长是坚决反对的,一来死者已经入土为安多年,再去打扰不好,两来老二的父亲,早些年在当地也算是个有名的风水先生,这块地是他自己给自己挑的,村长觉得不顾死者的意愿乃是很不敬的大事。

    那阴阳先生却道,此地风水已变,断然不是好穴,只怕现在不迁坟出去迟早会出事,这么一说老二又怕的紧,当下便不顾村长反对,执意定了个吉日准备迁坟。那天天气还不错,他们当时都挖到一半了,却不想突然间风雨大作,请来帮忙的都是农村的伙计,迷信的狠,一看这种情况,当即就认为是惹得死人动了怒,哪里还敢继续挖下去,纷纷跪下来磕头。

    老二也不知是不是吓得厉害,竟然脚下一滑一头从山上滚了下去,老人家哪里经得起这么一摔,当场就咽了气,迁坟之事引出这么一系列的惨案,老二家当然不肯罢休,当即就去找那个风水先生,却不想等找到对方家里去的时候,那风水先生竟然已经死去多时。

    这么一来事情更加诡异,大家一时间没了主意只得去找村长商量,村长连连说了几声造孽啊,急忙叫那些小伙子冒着大雨把墓填好。老二家也搭起了灵棚,一时间大家的心情都很低落。

    但是更奇怪的事情却在后面,主任的外婆当天晚上做梦居然梦见自己的父亲,而且自己的父亲还拿着藤条一直打她,边打还边骂道,你们这些不孝子竟然想占我的地。

    醒来之后,主任的外婆吓了一身冷汗,便开始哭,没多久就晕了过去,随后一直发着高烧。主任说道这里还叹了一口气,说他外婆现在还在那个村子的医务所住着,也不敢开车送到城里来,只怕路上颠簸了,人就这么去了。村里的老人都说这是撞了邪,主任也不知打哪听说魏易然懂这些玄乎的事情,索性死马当活马医,过来找他。

    魏易然想了一会说,这个事情不好办,恐怕我得和姜睿亲自过去一趟,不过,我们的假……

    主任当即表示没事,去多久都成,而且给我们算全勤。他这么一说我倒是乐了,我之前因为请假,全勤奖老早就没了,没想到这会居然这么爽快就答应给我们两全勤。见魏易然答应,主任二话没说,居然亲自开着车子就要送我们去他老家,魏易然示意我和主任在这里等会,他回家拿点东西在一起走。

    我原来以为魏易然要带很多东西,最后却见他只带了一个小包,见我在那等他便拉着我一起坐在后座。我之前只知道魏易然会玄学却从来不知魏易然竟然也懂风水学的,想问却碍于主任在这不好开口,心里就像被猫挠了一样痒。

    一路上我们都没有怎么说话,起初主任还会找魏易然说几句话,后来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没有公共话题的原因,便安静了下来专心开自己的车,主任的老家离我们这有些远,跑了差不多四个多小时才到,而且路很不好走,临下车的时候魏易然突然问,主任的二舅爷下葬没,主任摇头说,没有。他们这的规矩和城里不一样,城里放上三天就拿去烧,可是这里却得放上整整七天过了头七才能下葬,今天是第六天。

    我原来以为魏易然会直接去看看主任的外婆,可是他似乎不急,只是问了一下主任家在哪便拉着我说要在村子里看看,主任无奈只能答应并告诉他地址。我问魏易然什么时候懂阴宅这事了,谁知魏易然看了我一眼道,所谓的阴宅和阳宅是相通的,而且阴宅的风水学其实比阳宅更加重要,所以我必须得学。

    死者下葬后,真气会与穴气结合形成生气,通过阴阳交流成的途径,在冥冥中左右在世亲人的气运。阴阳两气,呼出来就成为风,升上天就成为云彩,降落下来就成了雨,在地下流行的就成为生气。生气在地下流行,生发时就能养育万物。

    人是父精母血的结晶体,所以人也是阴阳两气的结晶体。每个活着的人都有阴阳两气,死后肉体消失,阴阳两气却没有消失。活着的人,气聚凝在骨,人死骨未灭,所以人死气还活,这就是为什么世人对于阴宅如此的重视。

    我听魏易然解释完这些便笑道,这么一说,秦始皇岂不是没有选好阴宅,不然,秦王朝怎么会短短两世就没了。魏易然也不知在看什么,只是漫不经心的问了我一句,你怎么就知道他还葬在原来的地方。

    我一愣,随后就懂他的意思是秦皇陵墓的主人,早被人偷梁换柱换了其他人,见魏易然已经走到前面去了,连忙跑过去追上他,他似乎在找什么,但是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散步,非常懒散,不仅如此他居然还和我解释了一下关于阴宅的好坏之分。

    魏易然解释说,阴宅的气其实变化多端,沧海桑田变化太多,也可能你当时相中的是快风水宝地,但是过了若干年因为地理条件那里极有可能变成凶穴。

    看风水大多利用的堪舆,堪乃地突之意,指的就是地形。这类只要记住理论便成,不需要太多真功夫,还有一种则是利用气。我又问魏易然他用的那种方法,魏易然朝我笑了笑让我不要打听,跟着便说时间不早了我们还是早点去看看主任的外婆吧。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之前的一个小伙伴提出的我断句问题 ~(rq)/~

    ☆、阴宅之变2

    主任的外婆这个时候已经退烧了,但是还是躺在床上没有完全清醒过来。魏易然凑过去轻轻的翻了翻老人家的眼皮,又拿起老人家的手看了看,然后便要我们拿着一个大碗挨家挨户的去讨一点饭,这个村子的人当真不少,一路讨下来竟然有满满一碗。

    主任把饭交到魏易然手上的时候,问他外婆这是怎么了。魏易然接过碗道,魂丢了。说着便转身开始忙活起来。魂丢了这事其实很平常,特别是发生在小孩子的身上,小孩子的魂魄不稳一点小事就会被吓掉魂,我不知道老人是不是也是这样,可是魏易然没有解释我也不好再问。

    主任似乎有些局促不安想问又不敢开口,见我站在一旁急忙向我使眼色示意我过去问问。无奈我只能凑上去问,老人和小孩一样容易丢魂?

    魏易然此刻正在将米饭一点一点的放在老人的手心里,听见我问他便点了点头,然后又说,不过这个有点不一样,像是被什么东西摄去了,看来我们等会还得去看看主任的二舅姥爷还有那个准备迁走的坟。

    主任连忙点头,魏易然将米饭分别黏在老人的手心,脚心以及肚脐眼处向主任点了点头道,好了,你在这里看着看见五心的米饭变黑就换上新的,直到这碗饭用完为止。主任连忙点点头接到那碗。他原来想让老二的儿子带着我们去看看老二灵堂,可是魏易然坚持要先看那个墓,无奈只能趁着天还没黑带我们上山去。

    老二的儿子看起来也有60岁了,身体却还很健朗。我并不懂风水,可是等看到老二父亲的坟之后也觉得这个地方确实不错。这里位于半山腰,估计是因为地形的原因这里居然天然形成了一个平台,站在水泥石碑前(没有立碑的墓一般前面都是放上一排砖头然后用水泥一糊,而且堆的不能太高必须比坟土低。)往山下看去,几乎没有什么东西挡住视线,墓的右后方还有一棵大树。

    我心说别是那个风水先生是个掺了水的货,判断失误要迁走人家的风水宝地才引的杀生之祸吧。魏易然围着墓转了转也没说话,只是向老二的儿子道了谢表示还得看看,让老二的儿子先回去守着灵堂,我们等会就去找他。老二的儿子也没推脱点点头就答应了转身离开了。

    我原来以为魏易然还要借助罗盘之类的东西,哪只这货只是围着四周转了转又仰头看了看天皱眉不语。我道,你他娘的不会是个坑货根本不懂这些吧!魏易然扫了我一眼,似乎懒得理我,他居然准备往山上走,我一个人站在墓前看着他的背影又想起这里怪邪门的,只觉得凉意只往上涌连忙追上他和他一起往上面走。

    没走多远,魏易然又停下来往下看,边看边呐呐自语着什么不对,怎么会这样。最后我实在忍不住了,抬脚就一脚踹了过去,让他别卖关子赶紧告诉我是怎么回事。

    魏易然嘴角抽了抽道,你刚才在下面也看见了,那个墓其实风水挺好的,甚至是这一片最好的地。而且我并没有看出这里有什么那个风水先生说的风水已变,好穴变凶穴的征兆。

    我听完这话便对魏易然说,指不定是那个风水先生瞎说的,这年头在这种比较偏僻的村子里好骗的狠,都是些神棍。

    魏易然摇了摇头说,只怕不像你说的那样是个骗钱的神棍,我反而觉得他有些本事,我刚才看了看周围的新坟,发现走向什么的都很好,绝对不会是无能之人能选定的地方。我一听又道,是不是这次看走了眼啊。

    魏易然这次倒是没有再说什么,就是在四周又转了转看了看天色说,不行这样看不出什么,我们先回去看看主任那边弄的怎么样了。

    还没进屋子我们便听见有个女人在哭,我被吓了一跳此刻魏易然已经推开了门,我朝屋子里看了一眼就看见主任的外婆坐在床上嚎头大哭,主任则在一旁劝着什么。见魏易然回来,主任那和看见了救星似的,急忙把魏易然拉过去对着他外婆说,家家(我们这里这么喊外婆),这就是我和你说的那个小伙子。

    还不等魏易然反应,老太太边拉着魏易然的说,一边哭一边说着要帮帮她之类的,魏易然被搞得一头雾水,半天才安慰了老人几句又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么一问,老人哭的更凶了,和魏易然说自己做了个梦,见到自己的父亲先是拿着藤条打自己,问为什么要迁走他的墓,她被打的浑身都痛,便说是二哥要迁的。回头就见父亲又在抽二哥,她则跪在那里哭。

    老人似乎情绪很激动边哭还边骂着,我就知道不能动,不能动,爸当年是有名的风水先生,怎么会选错地,个老不休的非要说什么立碑迁墓,我就知道他没安好心,大哥在的时候也没见他提起!我就不该答应……

    魏易然见状有些摇摇头道,事情也许不像表面那么简单,不过你们之前挖了坟恐怕破了运,这几年要出事,还是多多注意一点吧。主任一听这话,急忙问魏易然有没有补救的方法,魏易然道,就算补救了也还是会出事,只不过是严重程度的区别,我比较想知道为什么那个风水先生要你们迁墓。

    主任的外婆这个时候似乎冷静了许多,一听魏易然这么说便问那块地的风水到底怎么样,魏易然摇了摇头并没有回答,而是说自己想去看看老二的灵堂,便向主任和老人告了别。等到了灵堂,魏易然却没有让我进去,只说横死的人难免有些不平不死,我也乐得不去看什么死人在外面等着他。

    魏易然出来的时候表情有些奇怪,我以为发生了什么急忙过去问他,他看了我一眼道,老二的儿子说他父亲原本就活不长。

    我啊了一声,有些不解的看着他。魏易然接着说道,是病,难怪他想给父亲立碑,一般立碑都是儿子辈做的事情,孙子一般是不能插手的,如果他不给父亲立碑,恐怕只能一辈子那样了,可是那个风水先生又为什么让他迁墓呢。

    魏易然似乎想不通,这个时候天已经暗了下来,魏易然又看了看手机告诉我他要四周走走,让我先回去,不要到底乱跑。我好奇的要命,哪里肯先回去,但是不知道这次为什么魏易然就是不肯带着我,无奈我只得提前回去。魏易然这一晃悠居然到晚上9点多才回来。

    不过他这一回来倒是解开了我们心中的疑惑,原来他去了风水先生家,风水先生原来是孤家寡人一个,但是村民对他很是尊敬,这次出了事便有人自发给他守灵。魏易然过去问了问风水先生家周围的人,在迁坟之前老二是不是来找过风水先生这么一问果然是有,而且据说两个人聊了很久。魏易然猜测说,可能一开始除了说立碑之事更多的是再聊老二今后葬在什么地方。

    人很怕死,但是人更注意在死后的事情,一般老人早早就为自己准备好了棺木,甚至连下葬的地点都准备好了。魏易然顿了一下又看了一眼主任的外婆犹豫半响才说道,恐怕那个风水先生当时指出的最好的墓地就是他父亲的那块。

    我闻言一愣,立刻就懂了魏易然的意思,原来是儿子看上了老子的墓地所以联合风水先生说地不好要迁坟出去,这里留给自己用。

    魏易然见我们一脸震惊,只是摇了摇头说,你们应该多听说过富不过三代吧,其实墓也是这样。他的庇佑只有三代人同样危害也是。三代之后就算那个地再好也是枉然,恐怕那个风水先生就是把这点告诉了你二哥,他才动了迁坟的心思却不想引来了一场横祸。

    最后魏易然怎么处理那个被破坏了运的墓我并不知道,因为我接到母亲打的一个电话,急急忙忙就先离开了,主任也没有拦着我,居然还说如果我家里有事,就多请几天假。

    改天得问问魏易然怎么处理的这事,我边想边踏上了回程的汽车,只不过这次只有我一个人罢了,不知道老妈急急忙忙打电话给我到底是为了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偏方1

    等我急急忙忙赶回家,还没来得急坐便被我妈扯着让我收拾东西回乡下一趟,我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她,要知道我上了初中之后基本就没有回过农村去了。母亲也没有多做解释,只是催促我快点。

    说实话我是不想回农村的,最后的一次回去,似乎是在我小学五年级的时候,恰逢暑假,爷爷(这里指外公,我们这里喊外公叫爷爷,父亲的父亲喊爹爹)便带着我回农村看太家(爷爷的母亲)我的记忆其实相当不错,因为我到现在还记得,那一路的泥泞与随地可见的牛粪鸡屎。

    母亲曾经告诉我,太家家当时是当地有名的大户,爷爷的父亲还是入赘去了她家,只是后来改革开放之后斗地主,所以家道中落了。现在剩下的也就只有一个老宅子,和她的一些饰品。

    母亲这个时候叫我回农村,我就猜到是太家出了事,等一问果然是去了,据说走的时候很安详,也没多大痛苦,这会就是等我爷爷他们回去下葬。而我是家里的曾孙子辈人,虽然说是个外孙,但是爷爷却执意要带着我一起去。

    我心说最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老遇到这么些事情,下楼的时候给魏易然打了一电话,让他帮我向主任请个假,他毫不犹豫就答应了,电话那头有点吵,噼里啪啦也不知在做什么,魏易然答应之后,立刻就挂了电话,我猜想可能是还在忙那个墓的事情。

    爷爷的表情很平静,许是当年很小就离开了农村到城里发展的原因,所以对太家的感情似乎并不深,看见我后还拍拍我得头道,好久没有看见睿睿了怪想的。我觉得有些酸,不知不觉中爷爷的头上爬满了白发。

    路上小舅安静的开着车,爷爷问了不少我工作的事情,最后又回到那个常常被我妈挂在嘴边的事情,有对象了没。一说这话我妈立刻就凑了过来,絮絮叨叨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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