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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室友不可能这么凶残 作者:想吃红烧鱼
爷爷说了半天,说别人给她介绍的那家姑娘是殡仪馆的。爷爷听完之后倒是没有说什么,只说了一句随缘吧。
村里变化并不大,我对此一直觉得很奇怪,明明已经发展了那么多年,为什么还是泥巴路,到处脏兮兮的。甚至到了村口之后汽车都不能开进去,我们只得步行进村子。
爷爷他们这一代,一共有兄弟姊妹九个,早些年闹饥荒饿死了两个,然后老四和爷爷(我爷爷排行第五)被送给了其他的人家,之后又去了几个,现在剩下的,其实也就三个人而已,来接我们的就是三叔公和他的儿子,三叔公的样子,倒是看着比爷爷年轻些,他见到爷爷似乎很高兴,拉着我们就往屋里走去。
老宅子有一个大院子,门口用青石板铺了一条路。可见当年太家家里确实是个大户,我慢慢跟着人往前走着,不时打量着这里,院里种了一个大树,养了几只老母鸡,快要进门的时候,我正抬头往里面看去,却不想脚下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整个人几乎算是五体投地的往前面倒去,这一声惊呼还没喊出来,便被三叔公稳稳的扶住了。
我有些尴尬急忙站好,定睛一看原来门口有一个差不多三十厘米高的木板,老宅子几乎都有这个,不过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高的,三叔公叮嘱了一句小心,便带着我们往内堂走去。
太家的遗体就放在后堂,我站在远处往里面看了一眼,只能看见一个黑色的棺木,三叔公停了下来,见我们有些疑惑的看着他,他道,只能老五和睿睿跟着我进去,我母亲和小舅应了一句也没有反对,三叔公便让自己的儿子,带他们先去休息一下。
这个规矩我是知道的,农村对生辰八字和生肖属性很讲究,特别是家里长辈去世了,便会先找算命先生问清楚,什么属性与逝者相冲,如果有,那么在下葬前,是不能进那个放置遗体的屋子的。很显然我母亲和小舅都与太家相冲。
三叔公和爷爷正在说一些事情,而我则站在屋子里打量着太家的遗体,老人安静躺在棺木中,身上盖着一条大红色的缎被,脸色有些发青,一张脸满是皱纹,嘴巴微微的张开,里面可以看见有几颗稀释的黄牙。
我看着有些发慌,只想快点离开这个屋子,心里不由骂道在哪说不好,偏偏在个死人的屋子里说话。
睿睿,你去给太家上柱香吧。爷爷突然喊了我一句,我连忙过去从香案上拿了三支香点燃之后微微鞠了三个躬,这么一低头一抬头之间,突然就发现有些不对劲,刚才虽然没有仔细看,但是我明明记得尸体的表情很平静,怎么这会突然觉得尸体在笑?!
我被吓了一跳急忙后退了一步,惊讶的说不出话来,爷爷看了我一眼,拍了拍我的头说,别怕,你太家那是高兴。
我草!我已经说不出现在自己是什么感觉了,敢情在爷爷眼中,这种等同于诈尸的行为很正常是吗?!三叔公那表情似乎也是见怪不怪,我心里突然涌出一种可怕的念想,莫不是,我家其实是世代相传的抓鬼世家吗?
不过最后证明这个其实是我多想了而已。太家并没有尸变,爷爷和三叔公也没有拉着我给我什么秘籍。但是我回去休息的时候,看见母亲站在房间门口等我,见我回去了似乎松了一口气。
把我拉进房里的时候,还不住的抱怨着三叔公,我注意到母亲似乎对三叔公的印象并不好,便问她原因。母亲扁扁嘴道,你三叔公当时跟着太爷爷学了扎针,小时候有事没事,就爱扎我和你舅舅。
我啊了一声,心说什么扎针难道是容嬷嬷转世吗?!这么一想,又觉得荒诞至极,便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母亲想了很久才说,你知道农村有种奇怪的病吗,只有小孩子得,大概就是无论吃多少都瘦的和皮包骨头似的,而且脸上有浅白色,一块一块的,而且身体会一天一天的消瘦下去。我听完便道,这不是肚子里长了虫吗?吃点药就会好。
母亲摇了摇头说,没用,不是肚子里长虫的事情,具体是什么,我也不知道,可是我知道这个方法,原来是你太爷爷流传下来的,就是用一根针刺小孩的手指。说着母亲伸出了自己的手,细一看这双手虽然保养的不错却有不少老茧,母亲拉着我的手摸了摸她手指正面的根部,明显能感觉有些坑坑洼洼的触感。
这些都是小时候,住在这里然后被扎的,我想想觉得有些毛骨悚然,十指连心这么扎得尼玛多痛啊,难怪母亲不喜欢三叔公。我问,还有人送小孩子来扎针啊?
母亲笑了一下说,当然有而且很挺多的,蒋家村当时就你太爷爷一个老中医,有什么问题都来找他,以前你太爷爷曾经说,这样的小孩其实是被小鬼吸了精气,所以才用针去扎。这个方法很管用,一般扎个三天就好了。
以前有外地嫁过来的闺女,也是孩子得了这种病,原来大家都劝他送到你太爷爷这里来,可是她死活不肯硬说吃点打虫药就好了。只可怜最后那个孩子就这么病死了。
母亲这么一说引起了我不少兴趣,按她的意思,应该是太爷爷把手艺传给了三叔公,第二天我便去问这事,三叔公却说,这个方法太爷爷只说了怎么用,却并没有告诉他原理,忙乎了几天安葬了太家,我便收拾东西准备回爷爷他们一起回去。
临行时,三叔公送给我一本小薄册子,告诉我这些都是太爷爷留下的一些偏方,看我似乎很感兴趣,便连夜誊了一本送我。我心里还是有些感动的,虽说不知道这些个偏方到底有没有用。
当时后来发生的一件事情,证明这个偏方确实很有用,而且还救了魏易然一命。
作者有话要说:
☆、偏方2
我到家的时候已经晚上9点了,一进门就看见魏易然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见到我便道,回来了?吃了吗。我摇头。
正好,我回来的时候主任送了一点自己家做的吃的,我正打算蒸着当夜宵吃。说着魏易然便起身去了厨房,我趁着这会功夫,去洗了澡换了身衣服,出来的时候,魏易然已经端着一个大盘子过来了,我凑过去看了看,发现里面是一些绿色的丸子,也不知道是什么做的,大概比乒乓球要大一点,整个都是绿色的,闻起来倒是挺香的。
这什么?我问道,魏易然将盘子放下到,鬼糕。
鬼糕?龙岩的鬼糕?
好像不是,又不是冬至,魏易然拿着鬼糕咬了一口回到,好像是当地的习俗,家里去了人,就要做这个鬼糕,然后分给其他人,说着魏易然叹了一口气道,这个好像亏了,那个墓差点没折腾死我。
听他这么一说,倒是勾起了我不少兴趣,我急忙让他把事情的经过讲给我听,可是魏易然却怎么也不肯说,只是神秘兮兮的说了一句,天机不可泄露。
之后的日子又变成和以前一样的一沉不变,每天在家和医院中往返,不过每天晚上睡觉前,我倒是会翻翻三叔公送我得那本手抄本偏方,里面倒是有些我听过的,比如新鲜的猪胆能治中耳炎,香蕉皮能治牛皮鲜之类的。不过大部分都是些闻所未闻的怪病。
其中有一个就是和狐狸脸有关系的,我之所以会对这个感兴趣,是因为之前在一本很红的小说《盗墓笔记》中看到作者谈过青眼狐尸的故事,不过这个狐狸脸的由来,却是因为狐狸娶亲。
据传一个清朝的进士走在回家的路上,天气突然好好的就下起了大雨,那个进士只得在一棵大树下躲雨,正想着这大晴天,怎么突然说下雨就下雨了。正想着,就看见几只狐狸正往这树下走来,这里说的走并不是普通狐狸那样的四肢着地,而是和人一样的用两只脚走路,那进士被吓了一跳,可是马上反应过来,这就是老人们常常提起的狐狸娶亲。
一般这样的狐狸都是些没什么道行的小狐狸,直立走路也不过是在模仿人类,那进士看着走进的狐狸,只觉得一股子的狐臊味,当下也没有犹豫冲过去,就把领头的那只狐狸打死了。其他的狐狸一哄而散,那进士松了一口气,低头看着地上的狐狸尸体,想了想又把狐狸提起来,打算卖个好价钱。
原本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可是慢慢的进士发现事情的发展有点奇怪,他觉得自己的脸经常很痒,甚至痒的被自己抓出了血痕,仍旧在继续抓。有时候对着铜镜,甚至能隐隐约约的看见脸边有些细碎的毛,他原先也没在意,可是,慢慢的越来越像狐狸的脸,进士这一下就慌了神,连忙去找附近一个远近闻名的先生看。
先生看了半天说这是被狐狸给魇住了,于是就教他每天用天麻煮好一个鸡蛋,鸡蛋必须用红纸染成红壳,等煮好之后剥了壳在脸上滚,等滚完之后要立刻把鸡蛋放在碗中,并且要把碗放在自己的门口,自己则关好门无论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能出来看。
进士听完连忙回去照做,一来几天果真还真有所好转,这天进士又照做了,突然听见自己的婆娘说道,这谁啊,把个鸡蛋放在门口,进士一听大急,推开门就大声喊道,不要动我的鸡蛋,抬头一看哪里有他的婆娘,分明是一个直立的红毛大狐狸,进士吓得大叫一声就晕了过去。
从那以后进士的脸上就长了细细的绒毛,而且脸变得狭长和狐狸差不多,之后去找那个先生,先生说也没有办法治。这个例子虽然有些聊斋色彩,可是不得不提的是,煮好的鸡蛋在脸上滚,确实是可以止痒去鲜的。
我这几天都在看这本簿子,魏易然似乎也很忙,每天早起晚归的,甚至有时候连上班的时候也不在医院里,对此我觉得有些奇怪,可是魏易然这么大一个人了,应该不会出什么事情吧,说不定那个小子是交了女朋友。
这么一想,我觉得可能性比较大,毕竟从高中到大学到我们各自出去找工作,我都没有见过他交什么女朋友,问了他几次,他都是敷衍了事,有次实在是被我逼的急了便道,你丫的又不是不知道我会这些,我家以后还指望我继承衣钵呢,当然不能找女友结婚!
我虽说没有说话,但是也知道魏易然这是在敷衍我,不能结婚你丫的是怎么来的!只是实在问不出个所以然,我便没有再问下去。
这天魏易然照旧回来很晚,饭菜都已经凉了,我见他回来便过去,打算问他吃不吃点东西,哪知他抬头看了我一眼似乎松了一口气,接着整个人一软,我被他吓了一跳急忙去扶他,这么一接触,只觉得他的身体凉的厉害。
我操!我送你去医院!我道。好在我和他个子差不多高,背着他倒是不难,魏易然却在这个时候道,别,让我躺床上帮我弄点热水。他这话在我耳边说的,我甚至觉得他呼出的气体都是凉的,生生就让我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我按照他的指示将他放在床上,弄来热水给他擦身体。艹,魏易然你tm到底搞什么去了!我喊了一句,却不见他有所反应,一下子就有些不知所措,奇怪的事情我其实见了不少,但是一般都是魏易然在我身边为我出谋划策,解决我惹上的那些麻烦。
可是这一次出事的却是魏易然,我只能先用热水给他擦身体,又翻出热水袋和电热毯,尽管如此,他的体温还是在下降,我急的搓了搓手,心说这他娘的莫不是中邪了!这么一想,却突然想到这个情况我好像在什么地方看过,跌跌撞撞的翻出那个偏方杂集,边快速翻阅边回忆,这么一找还真让我给找到了。
这个例子的考究已经找不到了,只知道当时是一个有名的土夫子(即盗墓者)去倒了一个人的斗,然后出来之后没几天,就开始全身发冷,结果居然活活在大夏天给冻死了。后来,来了一个有名的大师看见尸体了之后说,估计是被斗里的什么东西给诅咒了。
和魏易然的情况倒是有些像,只是不知道魏易然这家伙最近到底做了什么,莫不是前段时间主任家的那个墓?我越想越觉得有可能,也顾不得许多,只能死马当活马医,开始准备书上要的东西,书上写的方法其实很简单,就是用一根针烧红,然后刺破人的中指把血滴到碗里收集起来,不过也不知是不是年代久远,还是压根就没提起,这书居然没有说到要滴多少血!
我也顾不得那么多,硬生生就刺了魏易然好几下,给放了小半碗血,然后再把煮好的糯米饭放在血里,之后一点一点的敷在魏易然被我刺破的手指上,这么一折腾,居然搞定快凌晨一点才弄完,魏易然似乎也好了许多,起码体温有所回升。
我也放下悬着的心,可是也不敢就这么睡过去,只得搬着椅子在一旁看着,到了快四点的时候竟然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等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床上,看不见魏易然的影子,出去一看这丫的哪里有昨天半死不活的样子,这会竟然在生龙活虎的做饭!
你丫的怎么回事啊!我当时也顾不得他有没有后遗症直接冲过去问道,魏易然摆摆手道,别提了大意了,差点折在这件小事上。我一听这话就知道魏易然是不打算给我解释当即怒道,丫的不给我解释清楚,这事就没完了!
魏易然无奈只能把事情从头到尾的说了一遍,他之所以会中招确实是因为那个主任家那个墓的事情,魏易然猜测说,估计主任他们家太爷原来是个倒斗的,见我有些不信,他又道,不然你以为他们家为什么突然就富了起来。
随后示意我不要打断他的话接着说,只怕那个墓的地方他选了好久,之后下葬之前又怕有人动他的墓,便用东西镇住那里,相当于是种下了一个诅咒。这也是那个风水先生和他儿子丧命的原因。
然后呢?我问道。
魏易然笑了笑,然后我把东西顺走了呗,不过没想到低估了那东西居然中了招,之前不想把你卷进来,没想到还是……魏易然不在说话,而是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用黄绢布包好的东西,打开一看才发现是一个很精致的玉佩,只是有些古旧。
我问这就是那个镇墓的东西?魏易然点头说是,然后又将东西收好。这个东西可是好东西,不过姜睿,你丫的从哪学来这么邪门歪道的拔尸毒的方法,娘的,这法子我没记得一滴血就够,你他妈整整放了小半碗。
我闻言有些不好意思便把三叔公给我书拿给魏易然看,魏易然瞅了一眼说,是个残本难怪。我见他兴趣不大便问莫非这个你见过。
魏易然点点头道,家里好像有,你这个应该是之后流传出去的,所以是个残本你要是喜欢今年春节要不要去我家过。他这么一问我倒是一愣,原因无他只因为这好像是第一次听他说起家里的事情,想想现在才他娘的刚3月我便道,到时候再说吧,先去吃饭!
作者有话要说:
☆、烟囱1
这天我接到一个学妹给我打的电话,说有事想请我帮个忙。这里解释一下,之所以叫她学妹并不是因为她比我小一届,而是因为当时我们出去实习的时候她的年龄最小,所以我们都喊她小学妹。这么一说我又想起当时实习的那所医院。
我和魏易然实习是在大四的下学期,一批6个人,一起去了当地的一所有名的骨科医院。其实我对这所医院并不是很了解,一来我专修的并不是骨科,二来我当时并没有想到自己会被分到这所医院。我学的是临床,主攻的是人体解剖,之前其实一直是和家人说,想去当法医,奈何家人反对,再加上这条路并不好走。之后母亲托了点关系,把我弄到了医院的化验科,扯远了接着来说我们当时的实习医院。
我对这家医院的印象其实相当不好,不知是不是因为它奇葩的建筑特点,医院是由两个建筑大楼构成,前面是一个高五楼的三棱锥体大楼,后面则是高十三层的长方体主大楼。最奇特的是,医院的后面有一个巨大的烟囱,当时来接我们这些实习学生的师哥神神秘秘的凑过来问我们,知道那个烟囱是干嘛的吗?
见我们兴趣不大,他倒是没有生气,反而神秘一笑道,那是我们医院的焚化炉,每天都烧着一些残肢。见我们都看向他,他又接着说道,听说每年都有不少人从对面楼上跳下来,你们晚上的时候……
你小子干嘛呢!又在吓唬新人!
师哥被来人吓了一跳,回头抱怨了一句道,来,和你们介绍这个就是带你们的老师,别太拘束啊,说起来他也是你们师兄,高不了你们几届,哈哈!
带我们的老师冲我们点了点头道,我叫高伟你们跟我来吧。
我们一行六个人,其实并不是全部认识的,除了和我相熟的魏易然,其他人我几乎都不大认识,之前在车上相互认识了一下,里面最小的就是王婷。我们便戏称她为小学妹。小姑娘家的很活泼,之前听那个师哥的话还有些紧张,这会跟着老师进去后,却新奇的到处看。
我们一行人也被她感染了气氛,不时笑笑讨论一下医院,高伟似乎很放纵我们,只是示意我们小声点,并没有多说什么。
骨科医院里经常可以看见一些人一跛一拐的走在过道上,有些人打着石膏,有些人挂着夹板,路过病房时,会听到小声的□□,我们此时已经停下了聊天的声音,开始打量起四周来。
高老师。王婷喊了一句说,那个,那个师哥之前说的是不是真的?
高伟疑惑了一下,随后反应过来,她问的是之前带我们来的师哥提到的烟囱的事情,他笑了一下说,别听他吓唬你们,这里之前倒是确实是这么用的,不过现在这都什么年代了,怎么可能就这么简单拿去焚掉,那个烟囱已经没用好多年了。
王婷松了一口气说,我还以为师哥说的是真的呢。高伟笑了笑没有接话。
这一路上魏易然很沉默,可能与他的性格有关,我之前说他魏易然其实是个很内向的人,大多时候他的存在感甚至很低,我走到他身边正准备说什么,却见他在摆弄他的手链,是个玉质的雕像,似乎是个兽类。
见我在看他,他朝我笑了笑,低声问道,要不要?
我啊了一句,随后反应过来,他说的是自己的手链。我不大懂玉,但是直觉认为,戴在魏易然手上的并不会太便宜,连忙拒绝。魏易然耸肩也不在意,放下袖子跟着高伟一起走。和我们大致说了一下,高伟便放任我们自由工作,临出门的时候,像是想起了什么又折回来道,对了,之前你们师哥提到的烟囱,你们不要因为好奇过去看啊。
见我们都看着他,他笑道,放心不是什么灵异传说,那里一般很少有人去,年久失修又脏怕有什么危险。见我们点头应下,他便安心出了门。
要么,我们就去看看?王婷突然开了口,闻言我倒是有些奇怪,我印象里,女孩子一般都不喜欢这类脏乱的地方,而且一个烟囱,也没什么好看的,正想拒绝,组里另外另外一个男实习生却答应了,他似乎有些喜欢王婷,之前就一直在讨好王婷,其他几个人也纷纷说去看看。
我下意识的看向魏易然,魏易然道,我和姜睿就不去了,你们去吧。王婷瘪了瘪嘴,又问了一句,姜睿你真的不去吗。我摇了摇头,心说真没什么好看的,一个烟囱而已有什么好看的。
他们四个没有管我和魏易然,只是点头便出了门,我侧头看了一眼魏易然,他不知道在想什么,半响才道,为什么我有种不好的预感呢……
还不等我问他有什么事,他却又开始摆弄起那个手链来,这个时候,我才有机会细看那个玉雕。
玉雕是一个趴着的小兽,整个身体狭长,有一张大嘴,像一个小狮子,却似乎多了一双翅膀。
这是什么?我问道。
魏易然将玉雕翻来覆去看了几遍道,是貔貅。说着把玉取下来递给我,入手的第一感觉是温热的,然后慢慢觉得玉有些发凉,我并不懂玉不知道它的好坏,只是拿着觉得有些好玩,我问,貔貅是什么?
魏易然叹了一口气说,是一种神兽,你不是也听说过有龙生九子的成语吗,这个就是其中之一。
我将貔貅翻来覆去的看,问那这个有什么用?魏易然伸手指了指说,看貔貅是没有屁股的,也就是这玩意只进不出,聚财用的。
我草,我骂了一句道,你他妈神神秘秘的……
不过我这个不一样,还不等我说完,魏易然便打断了我的话,他将貔貅翻过来,示意我看看貔貅的肚子,道,看反面没有铜钱,这个不是聚财是辟邪的。
说完魏易然又皱眉,我总觉得这个医院有什么,你看,他指了指示意我看貔貅头部那一块淡黄色的印痕,魏易然道,这个之前是没有的,就是进来之后才出现的。
我看了一眼道,医院经常会死人有脏东西不是很正常吗?这么一说魏易然也点头同意,然后他又道,其实我也很好奇那个烟囱。
我草,我心说你好奇刚才为什么不去,这个时候也懒得去理魏易然,我起身便换了衣服打算开始做事。
去看烟囱的那四个人没多久就回来了,王婷满脸失望还不停的再说,只是一个破破旧旧的烟囱罢了,还脏兮兮的,旁边几个汉纸连忙去哄她,但是,一开始讨好她的那个人却没有动,我发现他的脸色有些不好,便走过去问他,怎么了。
他被我吓了一跳,然后咽了咽口水说,那个,我刚才好像在那里看见一个人影。
别听他的,另外一个人立刻反驳道,我们当时听见他喊就去看了,结果什么也没有,再说里面那么黑,你怎么看得见有人?
王婷也点点头表示赞同,我安慰了那个人几句,他的脸色好了一些,我们便分开各自开始工作,倒是魏易然又不知道和那个人说了些什么,回来的时候一脸严肃。
怎么了,我问。
魏易然道,他刚才说在那里看见了一个人影,似乎在找什么东西,等他开口之后那个人影就不见了。
说不定是他眼花了,王婷不是说里面光线很暗吗。
魏易然没有回答我,半响才说,不如等下我们也去看看吧。
啊,我有些没反应过来,不知道为什么魏易然会对这件事情感兴趣,但是我却没有反对,说实话其实我自己也很好奇。合计了一下,我们便打算趁着休息的时间去那里看看。
作者有话要说: 已经努力考据了 不过还是有些bug o(s□t)o毕竟不是专业人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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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囱2
走道很暗,走在前面的魏易然掏出手机照明,我大致看了一眼,里面满是灰尘,旁边有不少散乱的杂物,看样子似乎废弃了很久,我仰头看了看,太暗了,看不见顶。
魏易然停了下来,我伸头向前面看去,前面似乎就是焚化炉了,魏易然蹲下去,不知道在看什么,我四周看了看,因为太暗,所以看不清旁边到底有什么东西,这个时候我也不经怀疑起了那个人是眼花了,这么暗哪里看得见什么人影。
我感到有些冷,便想挪动一下,却在这个时候愣住,背后似乎有东西挨着我的背,即使隔着衣物我也能感受的到,但是我现在正在过道的中央,进了的时候也没有人跟进来,那么挨着我的是什么?我全身僵的厉害,死活不敢回头看,生怕一回头就看见一张惨白的脸。
我想开口喊魏易然,可是却一句都喊不出来,那边魏易然也没有发现我的异常,只是背对着我不知道在看什么,我紧张的要命心脏越跳越快,甚至觉得空气也越来越稀薄,就在这个时候我听见了一声响,似乎是什么东西掉到地上去了。
我顿时感觉压力一轻,背后的异样也消失了,连忙回头去看,可是身后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清,我下意识就想往魏易然那边靠,却在这个时候有什么东西一下子就按在了我的脚背上,我被了吓一跳喊了一声艹,抬脚就准备踹过去。
别踩到了――
低下头一看原来是魏易然,他右手按住我的鞋子,左手拿着手机,见我看他便松了压住我鞋子的手从地上捡起了什么东西,我就这样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手机光照着他的脸显的鬼气森森的,他皱了一下眉头,然后起身拉着有些脚软的我就往外走。
魏易然把我拉到窗户边才松手,不知是不是因为刚才太过紧张,这会站在太阳下面,我仍旧觉得寒意没有好转。
这个时候,我才看见魏易然手中拿着那个貔貅的手链,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绳子居然已经断了。
你刚才就是在捡这个?艹,服了你了……我不知道为什么觉得烦的要命,侧头又看了看,当即就想离开这里,才一转身却被魏易然猛的拉着,回头一看却见他难得表情有点凝重。
怎么了?我问。
魏易然只是死死盯着我的后背,我被他看得有些发毛,忍不住就想起了刚才背后似乎有东西,于是也扭头想去看,可是什么也看不见不由有些着急,魏易然盯了半天才说,你把衣服脱下来。
我啊了一声,有些莫名其妙,但是还是听话的把外套直接就脱了下来,翻过来一看,却是一悚,我衣服的肩膀上,既然有二个黑色的手印!
魏易然凑过来看了看道,好像是煤灰。说着又用手搓了搓,我觉得脑子里有些乱,和魏易然说起刚才在里面的事情的时候,说的非常混乱,也亏的魏易然能听明白,他拍拍我的肩膀示意我冷静一点,接着又给高伟打了一个电话,说我有些不舒服,然后带着我出了医院。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离开医院后,我感觉好多了,当然这并不是说我不觉得冷,此刻我的外套还在魏易然手上拿着,10月只穿着一件单衣,多多少少感觉有些凉意,但是一想到背后的那个黑手印,我就有些抗拒穿上那件衣服。
我觉得那个医院很奇怪,之前我听过别人说,那所医院最开始是由外国人出资修造的,以前外国人士基本都是住那所医院,可是我们都知道外国人是很避讳13这个数字的,那么为什么主院楼会恰好13层。魏易然突然说道。
听他这么一说,我觉得有些奇怪,但是我马上想到另外一件事,我说,刚才那个是什么,就是我背上的……
煤灰啊,我不是和你说了吗。魏易然道。
艹!我当时知道是煤灰,他娘的,你有见过这样突然就按到我背上去的手印吗!
魏易然没有搭理我,只是伸手拍了拍我的衣服然后又扔给我道,拿去。
卧槽,我当时几乎就想一脚踹过去,咬牙接过衣服发现,背后的灰已经被魏易然拍干净的,但是心里多多少少有些抵触,就随手拿着衣服也没有穿上。
之后我们并没有发现什么线索,倒是高伟后来知道和我们一起的实习生四个人去看了烟囱,把他们四个狠狠地骂了一顿,我并不知道高伟是从何得知的,但是还是比较幸运的是他不知道我和魏易然也去“探险”了一番。
魏易然第二天来上班的时候,穿着一件白衬衣,中午休息的时候他又把我拉到那个工作区,我看他这架势,便明白他还想去一趟烟囱那。
这次魏易然带了一个手电筒,他将手电递给我示意我走前面,说实话我有些不想去,但是又经不住这有些诡异的事情的诱惑,再一想这一次魏易然走在我身后,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情,便接过手电筒一马当先的走了进去。
这么一进去才知道原来在黑暗之中打头的人才是最恐怖的,手电筒的光虽然比手机光好一些,但是由于是袖珍版的,几乎只能看见四周不出几米的东西,往前一照光线发散的厉害,只能看见一个模糊的轮廓,看起来更让人联想翩翩。
我便急忙收了手,低下头仔细的看着路,也不知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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