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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室友不可能这么凶残 作者:想吃红烧鱼
说的紧张我听着也是目瞪口呆,从没听说被冻死的人还会头颅上扬面带微笑。警卫似乎因为说出去了所以心里舒服了不少,不一会又打发我赶紧走,免得被主任看见了。我便想着回去和魏易然说说这事。
路上看见小护士正小心翼翼的往护士屋里瞧,拍了拍她的肩膀刚被和她打个招呼谁知道竟然把她吓了一跳。小护士惨白的脸上看着我,而后招呼也没有打便直接跑开了,我挠挠头心说我没有这么恐怖吧。
走进办公室小护士正在埋头不知道写着什么,魏易然则坐在位置上闭目养神。见我进来睁开眼看了我一眼又闭上了。卧槽,我心说今个什么情况怎么都拿我当空气,转念一想那小护士许是因为护士长的事情有些害怕,我便敲了敲魏易然的桌子示意他和我出去一下。
魏易然皱了一下眉头倒是没有说什么,我拉着他到通风口慢悠悠的点了一支烟,我正考虑该怎么把我打听的事情告诉他。
你该不会是拉我过来抽烟吧。魏易然似乎有些鄙视的看着我,我白了他一眼把从警卫知道的事情告诉了他,原以为他会嘲笑我又好奇心胜,谁知他沉默了许久竟然找我要了一只烟,跟着靠在一边默默抽了两口道,你那个木雕借给小护士了?
等了半天没想到他第一句话竟然是问的这个,我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他点头称是。魏易然吐了一口烟道,你不觉得,恩,警卫对那个尸体的描述很像某种东西吗?我没想到他的话题跳跃如此之快,但是随后我却马上想到,那个尸体的描述竟然很像那个木雕!
卧槽,我的脑子一下子就炸开了,几乎是目瞪口呆的看着他,魏易然将烟熄灭扔进垃圾桶说道,难怪问了好几个朋友都说那个只是普通的木雕。妈的那根本就不是什么木雕佛,是个巫蛊偶!
对于巫蛊偶我多多少少知道些,金屋藏娇这个故事其实也来自于巫蛊偶,传说中汉武帝刘彻曾经许诺如果能娶得馆陶公主的女儿陈氏阿娇为妻,便做一个金屋子给她住。只可惜帝王从来多情亦无情,陈后一直无所出,之后刘彻宠幸卫子夫并立其子为太子,不久后便废了陈后,而导致陈后被废的原因就是巫蛊之祸。
陈后连同巫女一起弄个木偶诅咒卫子夫,不想被发现。巫女被斩首示众,陈后则被废了囚禁在深宫之中。对此我觉得还是存在比较大的争议。巫蛊之祸在古代是很恶毒的法术,即使是皇后被发现肯定是处于焚烧之刑。为什么刘彻仅仅只是将她囚禁起来,而不是杀了以儆效尤呢?当然显然现在不是让我考虑这些的时候。
魏易然带着我回到了办公室,小护士的脸色很差,见我和魏易然回来,便过来向我两请假。我还在思索怎么说木偶的事情,她这一请假我半天没有反应过来。结果魏易然居然直接开门见山就把木雕的事情问出口了。
小护士的脸色刷的一下更白了。抿着唇似乎有些不知所措但是却没有说话。魏易然一见她那样子不在意的笑了一下道,你是不是将护士长的生辰八字放进木偶里了?那个木雕是空心的吧,我猜猜看,如果这么做肯定不会起作用,你是不是还把自己的八字一起放进去了?
小护士明显愣了一下紧接一把拉住我,叫道,是不是你!姜医生你明知道那个是什么东西为什么还要借给我!她的指甲很长,掐的我痛的要命,我心说tmd魏易然这么刺激你,怎么倒霉的就是我了,狗日的躺着也中枪。
魏易然拉了半天才把这小姑娘和我分开,女人真是不可理喻,刚才还惨白着脸色这会力气这么大,我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背被划出了几道血痕,魏易然示意我去消下毒,他则解释巫蛊偶的事情。
小护士听完似乎冷静了许多,看着我有些歉意,跟着又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脸色又白了几分。
我没有想要她死的意思。小护士的声音有些发抖,她咬着下唇道,我当时借木雕真的只是觉得好玩,借回去之后发现里面是空心的,还附带有一张纸上面写了该怎么实行诅咒。我一开始以为那是姜医生买的小玩具!我只是当时有些生气她老是和我过不去,我没有想到会这样!
她的情绪越来越激动,魏易然急忙按着她安慰了几句,我倒了杯水给她,听着她抽抽噎噎的把剩下的事情说完。
她按照纸上的说明先以算运势的名义问了护士长的八字然后用毛笔将八字写在红纸上,然后又用毛笔将自己的八字写在白纸上都放进木偶里用蜡封好。
然后呢?魏易然问道。小护士端着水杯的手有些发抖,我,我一开始想学学电视里用针刺刺木偶的头,可是一想这是姜医生的东西弄坏了不好,就把,把木偶放进了冰箱!
我和魏易然面面相觑,不过他比我冷静的多,他让我们先收拾东西准备去小护士家,他则去和主任请个假。我心说都什么时候你还记得请假,但是也不好反驳什么,便急急收拾了东西带着小护士下了楼去门口等魏易然。
我两站在门口,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小姑娘,半响才憋出了一句,按照电影里演的是不是我们去你家就发现木偶不见了。此话刚落就见小护士睁大眼睛看着我,我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一下子我两之间的气氛更加沉闷了,万幸的是这个时候魏易然过来了。他安慰了小护士几句便带着我们前往小护士的家中,一路上我有些不安,深怕找过去之后寻不到那个木偶。
好在我的担心似乎是多余的,当小护士从冰箱里拿出那个木偶时,我和她明显都松了一口气。木偶上面只有一层薄薄的霜,魏易然接过木偶将它翻过来,我凑过去一看,果然底部封了一层蜡,我原以为魏易然会立刻把写有八字的纸拿出来,可是他却只是慢慢的将木偶看了看,然后说,已经没事了。
我和小护士呆呆的看着他,他示意我们不要这么紧张,并说这个巫蛊偶是一次性的,也就是一个只能诅咒一个人。说着他又看了看小护士道,这件事情我和姜睿不会到处乱说的,你好好想想吧。说着他便拉着我直接走了出去,我回头看了一眼小护士,她似乎有些发愣站在原地没有动。
你不用担心太多,有些事是冥冥之中就注定的。魏易然看了我一眼道,有些事情已经注定了,不是你想改变就能改变的。说着他慢慢捅破了巫蛊偶的那层蜡,里面空空荡荡一无所有。
这个并不是之前你借给她的那个。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去的,知道木雕被掉包后我就一直晕晕乎乎的,几乎是被魏易然一路拉着回到住处的时候,我有些脚软,我不知道为什么小护士要欺骗我,或者说她并不知道这件事情。可是魏易然又为什么没有当场点明,我躺在床上,看着魏易然站在窗边抽烟,一根接着一根。
其实接过木雕的那一刻我就知道被掉包了,魏易然的声音很低沉。用过一次的巫蛊偶就沾了人命,可是那个木偶很干净,也许寄给你木雕的人目标一直是你,小护士不过是个意外,或者说意料之中的意外。
我觉得自己的头更晕了,然后在魏易然的指示之下打电话给李锦霞,原以为还是打不通却不想这次没等多久就被接通了,我把事情和李锦霞说了一遍,她说自己并没有寄东西给我,沉默了许久,李锦霞认真的说,姜睿,你能和你那个朋友来我这一趟吗,我现在在处理的事情可能和你说的巫蛊偶有关。
之后我们又聊了一些,期间魏易然一直在窗边抽烟,直到我挂上电话看着他,他才说,我去买车票,陪你一起去,你也不要太担心。
三天后,我和魏易然踏上了去湘西的火车。魏易然背着一个包我不知道里面装着什么,他似乎并没有多紧张,只是在临行前给了我一个玉坠,解释道这是死玉,如果有危险记得含在嘴里。我接过玉坠边往自己脖子上挂边想着我今年似乎没有长假够我外出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农家乐活动
由于临时买不到机票,我们选择了火车,我在车上昏昏沉沉的睡了6个小时便睡不着了,于是就让魏易然给我讲个故事,魏易然想了一下,给我讲了一个关于赶尸的故事。
说道湘西,我想大部分的人都会想起湘西赶尸人。我要说的是以前我跟着伯父,去湘西走朋友遇到的事,魏易然道。
我还记得那年是个冬天,由于车子在路上出了点故障,等修好之后,已经整整迟了两个小时,最后没有办法,伯父便带着我准备在野外过一夜。好在车上有毛毯,我们把吉普后座放平,准备将就着过一夜。
那天晚上出奇的冷,我睡的很早,到了后半夜,迷迷糊糊的听见了铃声,还不等我有动作,嘴巴便被人捂住了,霎时间就清醒了过来。
原来是伯父。他的表情也有些紧张,见我安安静静的,便松开了自己的手,示意我不要说话。我们趴在车窗边小心的往外看,那晚的月色不错,可惜我什么人也没有看见,只是不断的听见铜铃声。
怕是遇到走丧人的了。伯父小声的道。所谓的走丧人其实就是赶尸匠,这种人在革命之前还是比较常见的,不过经过□□,被□□成神鬼牛神,渐渐便失了传人,手艺也渐渐失传了。
因为见得少,我之前并没有对这个有什么深入研究,知道的非常少,仅仅知道赶尸匠是在晚上行动,摇的铜铃乃是特制的,必须要黄铜,然后铃铛尾部必须系着浸泡过黑狗血的红布,摇铃不仅仅是控制尸体跟着自己走,还是为了让生人避开,以免吓到生人或者引起起尸。
这次遇到的却非常奇怪,我明明已经听到铃声离我越来越近,却始终没有看见人,伯父似乎也很紧张,我能感受到有东西正在靠近,可是月光下什么都没有!
不好,是阴差!我听见伯父说了一句,接着他快速从行李里拿了一块白色的麻布,把我两罩住,然后躲在椅子下面,麻布裹着相当不舒服,甚至连空气也很稀薄,可是我却处于一种很奇怪的状态中。
明明怕的要命,却忍不住想往外看,当然裹着麻布只能看见黑乎乎的一片。我几乎是一晚上没有睡觉,天刚刚一亮伯父说启程走,我连忙说自己尿急,下车之后才发现路上有不少黑色的灰烬,有散着的,有一团黑色的,里面隐隐泛着白灰,只一眼我就知道那些很有可能是钱纸。烧给鬼的钱纸,如果被取走里面便会出现这样的白灰色。
在车上伯父才告诉我所谓的“赶尸匠”,其实最早就是指的押解亡魂的阴差,之后才慢慢变成了人赶着尸走。而昨晚我们恐怕遇到了阴差带着大量鬼魂回地府,其实和阴兵借道很像,但是却没有阴兵借道规模大。
我曾经问过伯父,什么样的事情才会出现阴兵借道,伯父想了想说,大型灾难吧,比如唐山地震那次。说完伯父叹了一口气,之后我们到达目的地后,不出一天就听说隔着几村远的地方发生了塌方,山下几户人家全被埋了。
魏易然说道这里就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喝了一口水沉默的看着窗外,然后道,湘西是一个很神秘的地方,不仅仅只有赶尸,你悠着点,别因为好奇心害死了自己。我听完急忙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心说这不是操蛋吗,再好奇特么有自己的命重要吗!
我原来以为李锦霞必然是去了比较偏远的地方,已经暗暗猜测肯定得找好久才能找到,过去一问才知道,她说出的地名居然是个着名风景区的农家乐。我暗道,李锦霞不会是出来玩没带钱坑我的吧,虽说这么想着,还是打了电话给她表示自己已经到了。
我和魏易然站在门口等她,不一会,就见李锦霞穿着小碎花裙走了出来。其实李锦霞很漂亮,气质也很棒,如果不是因为她的职业原因,一定有许多男人追求她。
我看见她出来用手肘撞了撞魏易然小声问道,你觉得这姑娘怎么样,哥们我都二十六了还特么是个小纯洁总不能靠右手过一辈子吧。
魏易然先是一愣,然后看了一眼李锦霞同样小声回答道,别想了,你没她命硬。
我正想反驳几句,无奈李锦霞已经走到面前只得作罢,跟着她一起进了屋子,并把巫蛊偶的事情告诉她,原本以为她会提出一些想法,谁知道她只是思考了片刻,解释道,之所以叫我过来,是因为我说的巫蛊偶似乎是出自她师傅之手。
我和魏易然对视了一眼,示意她接着讲下去,她却摇摇头说,既然巫蛊偶被掉了包,事情肯定变得麻烦了,我师傅去田里了,晚上就会回来。到时候我们在问问他吧。我寻思着有头绪总比没有好,便点头答应了。李锦霞安排我两先去房间,并说我们正好赶上晚上有活动,让我们好好休息会。
我是被饿醒的,起来一看已经晚上七点了,我差不多睡了4个小时。出门就看见魏易然站在窗边抽烟,见我出来了,便说李锦霞的师傅回来了,让我们去见见。
我一直以为李锦霞的师傅是个上了岁数的老人,结果却发现他看起来不过四十出头,一头黑发保养的还不错,脸色也没有多少皱纹,见到我和魏易然时冲着我们点了点头,并且热情的拉着我们坐下,我们原本是打算问他关于巫蛊偶的事情,不想他却向我们解释,关于今晚农家乐的活动。
农家乐的活动大多和本地习俗有关,可是他们这里的活动,并不是比较传统的篝火表演,而是青行灯。青行灯原本是指一种地狱的小鬼,常在冥界的门口徘徊,引诱人们玩一种叫百鬼灯的游戏。即点亮100只蜡烛,然后大家来讲讲自己的经历,或者听说的恐怖故事,每讲完一个,吹灭一盏,当第100个蜡烛熄灭之时,则会把人拖入地狱。
对此如果是以前,我肯定会觉得好玩想要参加,可是刚刚经历了巫蛊偶的事情,让我现在对这类事情有些抵触。不过魏易然好像很感兴趣,硬是拉着我参加。随便吃了点东西,又等了大概半个小时,人才慢慢的来齐。我数了数之后,发现人还不少,算上李锦霞的师傅一共有13个人。
显然他们已经准备好了道具,圆形的大桌子上放着13支蜡烛,李锦霞的师傅示意我们坐下。这个桌子很大,而且不知道为什么中间做成了空心的,也就是这个桌子其实是环状的,我和魏易然挑了2个空位坐下后,便开始打量参加游戏的13个人。
除去李锦霞的师傅,李锦霞,剩下的还有一对情侣,坐在我们对面的似乎是一起来玩的驴友,一共5个人,最后我们旁边的则是一对中年夫妻。
李锦霞的师傅简单的向我们说明了一下游戏规则,便让我们自己点上蜡烛,我小声问魏易然,为什么李锦霞的师傅也会参加?魏易然回道,这个游戏的最后一盏灯必须是由主持人吹灭。
我点点头正打算点燃蜡烛,却发现这并不是普通的蜡烛。这根蜡烛并不是白蜡或者红蜡,反而泛着淡淡的黄色,里面似乎有许多杂质,味道有些奇怪,魏易然显然也注意到了,他看了一会道,没事,里面有树脂。说着便拿着火柴点燃了蜡烛,出乎意料并没有多大烟,点燃之后反而有种淡淡的香味。
等我们都点燃蜡烛之后,李锦霞的师傅示意店里的一个帮手关掉灯,黑暗中光源仅仅只剩下这13点烛光。
作者有话要说:
☆、川藏公路
我来讲第一个故事。坐在对面的一个驴友道。他的声音很轻,明明窗户和门都是关好的,他面前的烛火却晃动了一下,照着他的脸让人觉得阴森森的。
我其实很讨厌在圆桌上玩这类游戏因为后背没有可以依靠的东西,总是感觉有人站在身后。那个驴友轻声咳了一声,开始了他的故事。
川藏公路有条不成文的规定,凡是天黑之后行走的车辆在走公路的时候,如果看见有人站在拐角处拦车,无论如何是不能停车的。
我之前并不知道有这条规定,直到那边我和几个朋友去西藏旅游,开车的是个有经验的老司机,所以尽管坡不好爬,却开的很平稳。一路上老司机还给我们讲了不少关于西藏的趣闻。
到了10点的多的时候,司机让我们先睡会,说估计还得明天早上才能到。不知道是不是第一次来太兴奋的原因,我并没有多大睡意,老司机见我这样,便笑着让我坐到他旁边来,然后让副驾驶座上的司机先去睡会(长途一般2司机)。
我们两聊着聊着,就聊到了川藏公路,说起川藏公路老司机似乎很感慨,说当年修造公路的时候没有设备,这条盘山公路几乎都是靠人力一点一点修造而成的,当年修造公路的时候,很多人都有高原反应,再加上太累,死了不少人。当时也没有条件把人拖到公墓或者家乡去安葬,于是最直接的方法就是埋在公路边上。
而且埋尸的地点多在拐角处,所以他们这些老司机之中,都流传着一个不成文的规定,到了夜间不论在路上拐角处看见了,什么都不会停车。我问道如果真的是人怎么办?老司机听完就笑了,他道,你想啊,这大半夜的公路上哪有什么人,这里……
老司机突然就没有说话了,反而盯着前方,我明显感觉到他的车速慢了许多,往前方看去,反正拐角处有个人影,车子慢慢的行驶着,我呆呆的坐在位子上不敢动,拐角越来越近,车子的灯光照过去,我甚至能看清那个人穿着绿色的军旅服。
我看见那个人招了招手似乎想上车,老司机开的速度越来越慢,我不禁想起他说的话,心理怕的要命,明明理智上是说带别人一程没什么,可是却不由自主的默默在祈祷不要停车!快开过去!不要理那个人!!!
车速已经慢的和人快步行走的速度差不多了,车灯闪了一下,就在我以为老司机会停车的时候,他却平稳的拐了弯并且加速开走了,车灯照到那个人的一瞬间,我仿佛看见那人苍白的脸色,一眨不眨的双眼,空洞无神。
我整个人都软了下来,靠在椅子上喘气,心脏扑通扑通的跳着,却又忍不住想要回头看一看那个“人”是不是还在那里站着。
可惜这仅仅只是一个想法,因为当我正准备回头的时候,老司机突然道,别回头!不然他会一直跟着你。我吓了一跳,马上坐好不敢到处乱看。
一时间我和老司机都沉默了起来。过了几分钟他才开口道,吓到了吗?我第一次见到也吓的半死,可是见多了知道避讳了就不怕了。
我这个时候已经缓了过来,便问他为什么开的那么慢,我几乎以为他要停车。老司机解释道,这类东西会迷惑人,所以看见的时候,反而不能想着开快点冲过去,因为在这山上,一不小心就会直接冲出去,车毁人亡。所以只能慢慢的开,避免被它的障眼法所害。
老司机安慰了我几句便示意我先去睡会路程还长,经过这件事我哪里还睡得着,只感觉一闭上眼睛便又看见那个人。还不如这个时候和别人说说话。老司机似乎也看出我有些害怕便又安慰了我几句,我正打算说些什么,猛地看见前面有团影子,几乎条件反射的叫了一句。
老司机也看见了,示意我不要紧张,他擦了擦额上的汗,镇定的开了过去。之后我们两个都没有说话,但是我发现事情似乎并没有老司机说的那么轻松,因为每过一段路,我们就会看见有人在拦车,我的神经几乎绷到了极点,甚至我怀疑再出一点什么情况我会直接疯掉。
好在最后我们并没有出事,天亮了之后我明显感觉老司机松了一口气,这个时候已经快到目的地了,从公路甚至能看到不远处的村庄,老司机突然停了车,我以为又出了什么情况,结果却发现他下车朝一个农家妇女走去,那个妇女穿着一件水红色的大棉袄背着一个竹篓,似乎是给人送什么东西。
也不知道老司机和她说了什么,她把外套脱了下来交给老司机,然后离开了。拿着衣服的老司机并没有上车,而且把衣服仍在地上,随后立刻就上车直接开着车子从衣服上压了过去。我有些莫名奇怪看着他,但是也知道可能有些避讳并没有多问,也不敢回头。
之后的路途大多是顺利的,可是我却连续做了好几天的噩梦,一直梦见那些招手拦车的人不停拉着我问,为什么不带我一程,为什么不带我一程。之后我大病一场,几乎一年内没有外出旅游。
那个驴友讲到这里笑了一下,其实我都觉得是我太过紧张了,说完他笑了一下吹灭了第一盏蜡烛。之后3个驴友接着讲了3个故事,我觉得并不是太出彩这里就不一一叙述了,这里要说的是关于我高中时期的故事。
我的学校是市立高中,按照排序被称为四中。地处比较偏僻,学校后面就是一座大山。但是由于升学率高,而且环境不错去读书的人还是很多的。
学校的前方有一个大操场,然后走过右手边的水泥道就是教学楼,不过我们学校比较奇葩,学生宿舍在教学楼的正前面。也就是进入校门后最先看到的那栋大楼是学生宿舍。(之后问了学长,才知道原来那里之前是教学楼,后来教育局拨了款,才在后面建了一个新的,之前这个就变成了学生宿舍。)我由于家里住的比较近,一直是走读生,所以无缘去见见同学口中说的,略奇葩的宿舍。
我和魏易然就是在高中的时候认识的,这货那个时候相当内向阴沉,我们每次都是按成绩排名自己挑选位置,他成绩不错,但是却每次都选一个角落。那个时候我是团支书,所以不得不按老师的要求去了解每个同学。性格内向成绩优秀的魏易然,便成了首个目标。
一次考试后我故意选在了魏易然的旁边,之后花了大半年的时间才和这货混熟,由于只有我一个朋友的关系,他后来几乎每次挑选座位都选在我同桌,直到高二那年发生了一件事情,让我对他彻底改观了。
我不知道大家怎么看高中生活,对于我而言似乎是高一的时候是个乖学生,高二的时候就开始本性暴露,甚至有时候和几个外面认识的“朋友”躲在厕所里抽烟。不过那个时候对我影响最大的却是因为我早恋了。
算算至今我似乎只有这么一任女朋友,我不知道后来我没有找对象,是不是因为她对我的影响太大。
我还记得那是一个雨天,她约我去逛操场,我们打着雨伞在下面散步,然后她表白我接受顺利成章。事后我回教室发现鞋子都打湿了,心说我真他妈傻蛋,大雨天的逛个娘的操场。
恋爱和没有恋爱差别太大,没多久老师就发现了,分别找了我和那个女生谈话,女孩子似乎脸皮太薄,我只看见她哭着回来,然后放学就和我说了分手。我当时觉得脑袋疼的厉害,说不出安慰的话只是点点头,恍恍惚惚的回了家。
作者有话要说:
☆、姻缘线
之后我和魏易然说起这事,他居然还会开玩笑的说句,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支花。听他这么一说也对,我的初恋就这么结束了,我想想现在的我,是给不了小雅什么承诺的,便没有继续在这件事上纠结下去。之后的生活似乎又回到了从前,每天上课,下课,放学回家只是身边少了叫小雅的女孩而已。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发现小雅不对劲的,那天她过来说想找我说点事情,我和她一起出去后,才发现她瘦的厉害,而且有青眼圈似乎没有休息好,我注意到她一直捏着衣角,这是她紧张的时候常做出的动作。我开口想安慰她几句,却觉得她有些心不在焉,只得耐心等她开口。
姜睿。她的声音有些哑,我看着她从口袋里拿出一根红线,然后握着我的手道,姜睿,你等我好不好,我们一起毕业,一起读大学然后就可以在一起了。把这个系上吧,这样我们永远都不会分开了……
她的呼吸有些急促,扯着红线就想往我小拇指上套,我心里堵得慌,红线套上来的一瞬间我条件反射般的挣开了她,她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似乎要哭出来了一样。
我,我只是有些不习惯手上套了东西而已。我解释道,将手伸了出去,小雅的脸色明显好了一点,拿着红线往我手上套,她的动作有些粗鲁,似乎生怕我跑了一样,我觉得小拇指像被什么刺了一下一样,蓦地一痛,几乎就想把手抽出来,可是小雅却死命的拽着我的手。
半天她才渐渐冷静下来,冲我笑了一下道,好了。她褪下红线直接回了教室,不知是不是因为刚才勒的太紧的原因,我的小拇指上竟然有一圈红色的勒痕。卧槽,至于吗!我揉了揉手指想着,其实我是不大相信什么系个红线,就能永远在一起的话,所以并没有怎么放在心上。
这件事过了几天就被我忘记了,直到五天后的早自习老师把我喊到办公室里,过去才发现居然还有2个陌生人,老师问了一些关于小雅的事情,我有些莫名其妙,心说今天似乎却是没有看见小雅。等问完之后老师让我回教室,我犹豫了一下问,是不是小雅出了什么事情,老师摆摆手示意我不要多问。
我有些莫名其妙,但心里涌上一种不好预感,但是看老师的样子似乎并不想多说什么,我只能怏怏的回了教室。
魏易然似乎发现我心情不好,问了我几句我没有回答他,只是看着自己的小拇指发呆,那圈红痕已经消褪了不少。我叹了一口气只希望自己的预感不准。
这些天晚上回家的时候,我老觉得似乎有什么人再跟着一样,可是等我回头看去的时候身后却空无一人。早上起来的时候只觉得全身痛的厉害,许是垫絮太薄,床板给摁的。
我把这事和我妈说了一下,我妈道,她最近要加夜班没空给我弄床,让我要么自己弄,要么去学校宿舍找同学住几天再说,这么一说,我毫不犹豫的就选择了去宿舍住几天。我至今还没有去过学生宿舍,对里面相当好奇,当天就跑去找我们班长说要去他们宿舍住几天。
班长是农村来的,人挺老实又好脾气,一听我要过去住几天二话不说就同意了,并且说他那有多余的被子。
这天下了晚自习,我和班长边说边往宿舍楼走去,班长和我说了一些他们寝室的人,我正想取笑他几句,却不想他往旁边看了一眼,跟着像是受到什么惊吓一般往后退了一步,我被他吓了一跳以后旁边有什么,急忙也转头看去,可是除了零星几个一样是下课回宿舍的人没有任何东西。
怎么了?我问道。半天,他才懦懦的说道,可能是眼花了吧,刚才我看你的影子好像有2个……
我草!亲大爷你能不吓唬我吗!我只觉得自己似乎出了一身冷汗骂了他一句,赶紧拉着他往宿舍走,本来之前每天回家的时候,都觉得有人跟着我,现在被他这么一说,心里更加毛毛的,边走边侧头看自己的影子,生怕真如他说的多了一个出来,我们的步伐不由加快了些,几乎是跑到寝室去的。
进门一看,发现魏易然居然和班长一个寝室,见到我似乎愣了一下,不过马上反应过来朝我点了点头。这天晚上我只觉得自己睡的更加不舒服,不知是不是班长睡相不好,一晚上我都觉得有人压在我身上,推了几次还是推不开,明明想睁开眼睛可是却累得厉害,早上被班长摇醒的时候,头痛的厉害。
也许是我的脸色太难看,班长便问,是不是晚上没睡好。我道,这不是肯定的吗,你丫的昨天晚上一个劲的挤我,压的我都没怎么睡。班长愣了一下说,没啊,我睡相挺好的,基本靠在墙边就没动了,倒是你,我早上起来看你半边身子都在床边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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