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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姻缘果报 作者:妖三

    宁神固气,对身子好的。”

    “戌时已至。”

    袭烟哽了一下,老老实实回答:“世子不喜欢在议事时被人打扰。”

    晋息心将手伸向她:“将药给我,我送进去罢。”

    真是奇了,这半个多月来,息心师父总在竭尽所能的避开与世子相处;只要世子一个不注意,他就恨不得从世子视野范围内躲得远远的。如非必要,他甚至很少与世子主动开腔说话。僧人那种避之唯恐不及的神情落在世子眼里,也总是让世子很落寞──今日是发生什麽转变,竟然要主动去接近世子?

    袭烟满腔疑惑,又暗暗欢喜,把药瓶递到晋息心手上。

    那人像是终於找到一个理直气壮的借口,立刻掠身往书房。

    和皇帝谈了大半时日,陆子疏其实早已觉得困乏,原本坐得笔直的身子,不觉也向身後软垫靠了过去,腰身酸乏不已。

    偏生皇帝还兴致勃勃,从朝中政事到坊间流言,天南海北畅谈,片刻不歇。

    她很有兴头的问陆子疏:“子疏,等朕登基一年时,同你一起再去江南泛舟庆贺可好?朕听礼部侍郎说,江南有一处江水甚妙,日头升上时江水半红半绿,泾渭分明;待月蟾浮出,又是整江碧蓝,好似晴空倒悬──听闻在那处共饮江水之人,便能一世厮守白头。改日同朕一并赴该地观赏如何?”

    陆子疏敷衍的说:“皇上,方才我们不是业已达成协议,皇上登基三月後便要下诏全国选妃?後宫有了正宫娘娘和诸多嫔妃,自当以光大帝宗为要务。”

    女皇帝哼了声,顿时给他败了兴致:“朕知晓,但朕是女儿身,皇室真能有所出?”

    “皇上若不能有子嗣,百年後,这江山又要落入旁系手里。”继续敷衍的应付。其实他哪里在乎百年後千年後这江山谁来统率,盛世皇朝,国君更迭,横竖对他而言,不过浮云过眼的转瞬间而已。

    他道:“子疏已替皇上设想周全,皇上只需日常与後妃共处,圆房之事另有他人代劳。”

    皇帝噙了笑,靠近他一点:“总归不是子疏亲自为之罢?”

    这小女儿的试探把戏,陆子疏自是看得出来。他微笑道:“若是皇上属意子疏的後代,子疏肝脑涂地赴汤蹈火,亦会不枉皇上厚望。”

    话是自己说的,给陆子疏反将一军,吃了一个哑巴亏,又不能和陆子疏发火计较,皇帝顿时气结。

    “你明知朕不会允准你碰其他女子!”半天後,终是不甘,将唇凑近陆子疏脸颊,作势欲吻。

    陆子疏不避,笑吟吟和皇帝双眸对视。

    “子疏,你身上好香,是什麽香味?”唇瓣凑得更近,几乎贴到陆子疏耳垂,皇帝吐出的热气,暧昧游移在他耳後。

    陆子疏稍稍分了会神,月圆之夜,这龙香对凡人亦会造成难以抵制的影响,他倒是忘了这一茬。

    “夜深了,皇上,保重龙体要紧。”不动声色闪让一寸距离,陆子疏打算站起身来,“让微臣送皇上回房歇息。”

    他刚欲站起身,芩絮却伸出手,将人牢牢按回椅子上。

    皇帝不过一介女流,此际的力道却出奇的大,陆子疏猝不及防,一时间竟是给皇帝按了回座椅。

    书房里浮动著强烈情香,催动得人有些意乱情迷。皇帝本就对陆子疏情根深种,此际双眸潮红,身子慢慢朝陆子疏倾倒过来。

    陆子疏头脑飞速转动,要如何在不伤害皇帝感情的情况下处理好这一幕。刚理出一个头绪,皇帝已伸出双臂揽住了他腰身,还轻咦了一声:“子疏,你好像稍微胖了一点?”

    这句话刚落音,书房门同时给推开,晋息心手中紧握著一个药瓶,面色古怪的望向拥抱在一起的两人。

    陆子疏一转念,原本要推开皇帝的手,改为揽住她腰身,不以为意的笑吟吟看向脸色骤然沈下来的僧人。

    口里温柔应答著皇帝:“较之皇上上回抱住子疏,确然是将养得好了些。”

    晋息心听得真真切切,握著药瓶的手指,微微用了上力。

    他沈著脸,手一扬,药瓶隔空飞过,陆子疏抬手接住。

    “你的药。”僧人板著脸,说不出的不快,冷冷扔下三个字,拂袖就走。

    陆子疏看著他顶著一张臭脸拂袖而去,再看看瓶身,竟然凹陷下去五个鲜明的手指印。

    他依然揽著皇帝,嘴角情不自禁勾起一抹弧度。

    笨和尚这副表情,是在……吃醋?

    这个榆木脑袋,千年不开花的铁树,竟然也会有为了他动气的一日?

    手指抚摸上皇帝睡穴,隔空一点,皇帝便软倒在他身上,昏睡过去。

    嘱咐下人将皇帝扶入袭烟事先整理好的厢房休息,陆子疏褪下衣物,拢了件单衣,往自己内寝走去。

    那个情欲不动的僧人,究竟是不是真的在郁结难解,今日见个分晓罢。

    ☆、(5鲜币)第四十六章 若心已动 上(h慎)

    第四十六章 若心已动 上

    情香由远而近,往内寝中缓缓飘来。

    晋息心眼观鼻鼻观心,继续盘膝默念心经。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

    “念再多遍,仅在口头;不入心,便是徒劳。”嘲笑声,委婉带著温暖香氛。

    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

    “今日是吾族的月圆之夜哦,晋息心~~~”

    无苦集灭道,无智亦无得──

    “莫念那劳什子心经了,汝当真不想抱吾麽?”

    翩然一笑,如蝶影纷飞的衣裳,顺著光滑肩头轻盈落地。

    月上正中,一头绸缎似锦的紫发,如瀑布披散在那凝脂般白皙细腻的肌肤上。

    寸缕不著,赤足上榻,同他正面相拥。修长莹白双腿,轻轻巧巧勾住他腰身,舌尖轻舔,一寸寸触过僧人微颤的长长眼睫。

    香气满怀。

    故知般若波罗蜜多,是大神咒,是大明咒,是……无上咒──

    香软气息,自眼睑移到无声开启的唇瓣,濡湿而柔和的点吻。

    鼻尖抵著鼻尖,轻轻厮磨。那样毫不设防的亲昵距离。

    双臂如青藤缠绕在他脖颈上,身躯与身躯紧密相贴,陆子疏轻微挪动身子,上下轻蹭他。

    带了点弧度的微隆小腹,贴覆在僧人宽厚胸膛与腹间,不可思议的柔软。

    晋息心恍了神,呢喃著的经文便断了续,续了断。

    他终於把阖著的双眸睁开,与紫发赤裸的人四目相对。

    “方才看著吾与皇上耳鬓交缠,汝动怒了。”那人凑在他耳畔,笑得张狂肆意。“是也不是?”

    “陆子疏。”

    “想要吾麽?舍不得吾麽?只要汝开言说一句话,吾从来便是汝的。”

    晋息心紧紧闭住嘴,又想再度把眼眸阖上,可是陆子疏不准。

    身体总是最诚实的,他死鸭子撬口不开,但那男人的欲望一旦涌起,又岂能够瞒得过聪明人耳目?

    “已经硬了,还死撑什麽?”笑意盈盈,目光若有所指的看向自己下身,那处正被一个硬挺直直顶著。烫热的温度直接从接触处传递到心间,陆子疏有些苍白的脸色,慢慢染上了红霞。

    若是就这麽不管不顾的坐下去,只怕要伤到。

    “其实,吾还有一事忘了告知汝。”用全然诱哄的语气,在那个力图维持灵台清明的人耳畔轻道,“先前吾不肯服用那药,是因为吾明白,唯有一物可解除吾身子里的阴寒……”顺势咬住了他耳珠,吃吃笑道:“息心,知晓是何物麽?便是男子的精气──”

    晋息心震动了一下,又听得他说:“汝若不行,换皇上来,为了腹中孩儿,吾亦能勉为其难。”

    凤眸骤然射出冷光,晋息心霍然盯牢那张巧笑嫣然的脸,陆子疏从容不迫的对他微笑:“佛门高僧的至纯至阳之体,自然是最好。汝就当解救天下苍生,莫让吾玷污了一国之君──这样想,汝会不会心头好过点,能够在佛祖面前自圆其说了?”

    ☆、(13鲜币)第四十六章 若心已动 下(h慎)

    第四十六章 若心已动 下(h慎)

    自己若死守著理智不肯抱他,陆子疏亦不会让真龙天子碰那具身体。他故意那麽说,不过是存心激将罢了,晋息心清楚这一点。

    高傲如陆子疏,专情如陆子疏,言辞之间再放肆恣意,举止上亦决然不可能背叛自我的真实心意。

    想明白这个道理,僧人心头默念,告诫自己莫去搭理那人说了些什麽,只需持心守志,继续默念心经。

    祛除心魔便可。

    他重新阖上泄露情绪的眼眸,喃喃复诵法语,不再去看在他身上四处挑逗惹火的双手。

    下腹的炙热与蠢动,一再压抑,那考验著他定力的龙香就近在咫尺,几无可逃。

    正在他专心致志,苦苦压抑凡身本能冲动时,却听闻一阵衣物o声。

    眼眸略睁了一条缝隙,陆子疏竟意外的没有坚持挑逗他,而是从他身上退了开去,落榻拾起自己褪落衣物,懒懒披至身上。

    “汝真真无趣。”

    他似笑非笑的这麽说,一手松松的抓著拢在身上的单衣,前襟大敞,晋息心仍能清楚看见大片白皙细腻肌肤。

    那人满不在乎的伸长了瓷白如玉的双腿,衣摆仅能遮住大腿根部,往下是一览无遗的春色。

    轻笑道:“既然汝食古不化,不肯遂吾心愿,吾为了腹中小家夥著想,只得委屈一番。”

    僧人喉间动了动,却没有发出音来。陆子疏凝望著他,又等了片刻,晋息心仍只是沈默。

    陆子疏便转过身,好像浑不在意,漫不经心道了句:“那末吾不奉陪了。”

    气劲微吐,内寝房门悄无声息打开,陆子疏就拢著那件披在身上却跟没披差不了两样的单衣,施施然走了出去。

    摄心夺魄的美妙香氛,随著主人的离去,也渐渐从内寝中消散,淡得没有留下一丝痕迹。

    盘膝坐在榻上的僧人却陡然睁开了眼,双目炯炯,眉峰紧紧皱起,竟比方才受龙香诱惑时还要痛苦一般,露出加倍挣扎与游移的神色。

    光洁额头慢慢渗出颗颗细汗,晋息心双手结法印,苦苦抑制,冷汗却压根不受他控制,顺著鬓发流水般渗下。滴落在盘坐双腿上,好像烙烫之印,烫得僧人难以忍受的抽搐了眉角。

    子疏说的委屈……

    月圆之夜必须同人交合,他……

    他该是说笑,故意做给他看才是……

    万籁俱寂的夜里,忽然传来宅邸某处一个厢房门被翩然打开的声响。

    再平常不过的开门声,竟似一颗响雷,炸响在晋息心耳边;又似一滴沸水,落入了滚油中,烫得僧人霍然自榻上立起了身。

    此时此际,只恨千年修行精纯,偏偏听得见那方圆百里之内最不想听见的声音。纵然第一时间封堵了自己双耳,依旧迟了半步,他清晰听到了陆子疏幽幽的一声,像呻吟,又像满足的轻叹:“嗯……”

    还有皇帝喃喃的,模糊的喊了一句子疏。

    等到晋息心回过神来时,他已经化光闯入了皇帝下榻的厢房中,面沈如水的强硬分开了床榻上纠缠在一起的两具人体。

    陆子疏被他牢牢攥住手腕,从床榻上拉拽到了怀里,披散著长长紫发,踉跄著依偎到僧人胸前。

    “如何?”懒懒的抬起眼眸,“汝也想来分一杯羹?”

    嘲讽话语未落音,他已被眼神愈沈的僧人,狠狠推倒在了厢房地上。後背重重著地的瞬间,陆子疏暗自庆幸这间厢房是按照原先自己的喜好布置,地上铺了厚而柔软的毛毯。

    他微笑抬眼,想继续开言刺激,将惹怒那人的戏份演到最後,却还来不及启齿。薄唇微分,方吐出一个音“汝”,火热而坚定的吻便不容错辨的用力落了下来。

    被臆想冲昏了头脑的晋息心,脸色难看得像块炭,看也不曾正眼看视床榻上那根本就还是昏睡不醒的九五之尊,吻落下的同时已生平第一次抬手射出劲力,去二度拂了床上之人睡穴。

    他不擅亲吻,不懂前戏,实打实的吻住陆子疏後,像渴水一般,张了口便狠狠吮吸他水色盎然的唇。不消片刻,陆子疏淡粉色的唇便被他吮吻得红肿,更别说僧人还变本加厉,伸出舌尖就往他口腔里挤压,躁动如狂。

    “汝、呃……”

    被吻得透不过气,陆子疏挣扎著发出一两个音,软舌便被晋息心缠住,勾连交缠在一起,他躲无可躲。

    喉结滚动了一下,吞咽不及的津液顺著唇角丝丝溢出,陆子疏竭力想偏过头去喘上一口气,可是那人像连气息都要全盘夺取了方甘愿,死死吻著他不给他稍退。陆子疏睁大的双眸慢慢浮上了一层因缺氧而造成的水雾,淡紫色眸子里烟波荡漾。抬起双臂想推开强硬压著自己的人少许,怎奈浑身乏力,双颊酡红,眸子越发浸了春水,眼见就要莹然落下泪来。

    他再无法可想,只得不断在僧人身下扭动身子:“放……唔……”

    胡乱扭动间,单衣早不知蹭落到了何方,他寸缕不著的在晋息心身下扭动,略带凉意而紧致的身子不断蹭磨到僧人本就炙热的一处,把那处激得发了抖般,直直的坚硬起来。

    忽然晋息心移开了烫热唇瓣,几乎要因为无法呼吸到空气而软瘫在地上的陆子疏,抓紧机会大口喘息:“呼,……呃!”

    双手冷不防给僧人捉住,推到头顶上方,手臂肌肉被用力拉伸到一个强制的位置,绷紧得发酸,几乎要痉挛。

    这姿势自是极不好受,他自天地间吸取精华诞生以来何曾受到过这种对待,陆子疏当下就抬起右腿想向压住自己的银发僧人身上踹去。可是他快,晋息心更快,一手死死按住他双手的同时,整个身体的重量都沈沈压覆在他身上,根本不给他反踹他的机会。

    晋息心身体烫得像从火山浆里滚过一般,骇人高温透过僧人仍旧整齐的僧袍,传递到浑身赤裸的陆子疏身上,那股不寻常的灼热,竟连上古神龙都油然生起一股畏惧之心。

    “息心,汝莫乱来,吾……吾腹中还有胎儿……”

    他胡乱挣扎著,晋息心居高临下逼视著他,凤眸里熊熊烧了一把难以浇灭的奇异火焰,比之他身上的可怕高温,更加让陆子疏不敢直视。自僧人体内散发出的是凌厉而清晰可辨的情欲,几近具象化,那如高山鹰隼牢牢锁定猎物般的生猛眼神,简直让他无从招架,甚至有喘不过气的错觉。

    混蛋,今日他竟是玩火自焚,无意中招惹出了这个榆木脑袋鲜为人知的一面麽?

    陆子疏陡然间升起一丝後悔,对於自己惹出的麻烦,他平生首次有了无法掌控的恐惧感。

    陆世子试图挽回颓势,挣扎了片刻道:“至少抱吾回房,吾不惯於在地上──”想了想,又补充一句,“此处没有润滑之物……”

    突然听得一声衣衫撕扯的声响,他瞠目结舌的看著僧人面色平稳的反手将身上僧袍撕落一角,紧接著便是眼前突然一黑,一块软布自脑後将他双眼结结实实的蒙住了个彻底。

    “晋息心汝!”

    不敢置信,陆子疏简直快要气得吐血。

    情事中双眼给牢牢蒙上是难以想象的屈辱,他一身傲骨,哪里肯如此俯就。正要大发雷霆,却忽然听得那始终一言不发的僧人,沈沈的说了句让他如坠五里云雾的话:“可由它物替代。”

    它物?

    替代什麽?

    略带昏聩的大脑尚未反应过来,腰臀已被晋息心另一手托起。僧人手心微用力,陆子疏便觉得双腿以一种很难想象,几乎是羞耻的姿势,向自己上身压覆了过来。

    电光火石间他忽然意识到晋息心想要做什麽,所谓的替代之物又是什麽,当下惊得身子发颤,惊噫声压抑在喉间,拼命忍住不要溢出唇边。

    可喘息却是怎样都忍不住:“汝……呃,快住手……”

    ☆、(14鲜币)第四十七章 佛心魔心(h慎)

    第四十七章 佛心魔心(h慎)

    视觉被剥夺,其他地方的感受就愈加鲜明。

    陆子疏散乱著长发被晋息心推倒在厚厚毛毯上,双手拉至头顶,给僧人坚实有力的手臂牢牢压住,动弹不得。

    他双目被软布蒙住,无法视物,眼前只有朦朦胧胧一点光影。那点光影,正一手托住他腰臀,向他上身压覆过去,未知的恐惧让陆子疏鲜见的身子颤抖起来。拒绝的言辞来不及出口,双腿已被翻折到自己肩头,韧带顿时狠狠拉痛。

    “晋息心!放开吾──”

    他奋力挣扎,这个姿势既痛苦又让人屈辱,那一瞬间陆子疏甚至燃起一股嗜血的欲望,想不顾一切从晋息心手底下挣脱出来,再狠狠一巴掌拍死这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混蛋和尚。

    但他刚挣扎了一小会,突然像冻结住,身子僵硬了。

    被软布覆盖住的眼眸下,长长睫毛剧烈发颤,他勉力睁大眼睛想看清楚晋息心在做什麽,可是眼前依然是一团一团模糊不清的黑影。他只能用身体感觉,察觉到那人按住自己被弯折到两边肩头的双腿,俯低了身子靠近。

    一个濡湿而柔软的物体,正顶舔在他双腿间那个隐秘所在,绕著圈儿安抚、打转。由此传来的温暖而湿润的感受,像一道强烈电流,顷刻从尾椎直直穿透上来,痉挛直抵入陆子疏大脑最深处。

    “汝、……”他倒吸一口冷气,强烈的快感让他不由自主微微弓起了身,指尖死死攥住身下厚重毯子。

    这笨和尚、这呆和尚……从哪里学来这种……

    他说的替代之物,原来竟然是用这种方式给他做润滑……

    柔软舌尖在蜜穴周遭舔舐了一圈,又试探著朝花穴中心顶了顶,陆子疏呜咽一声,更紧的抓住身下毛毯,此时只想嘴中亦塞了一块布条,不要叫出声来才好。

    那感觉太古怪了,带著人体温度,却又游刃自如的软软的东西在穴口处逡巡来回,轻顶入的瞬间就像被不带恶意的侵犯;好似对方不过出於好奇,探寻著想去他体内索求游玩,随意碰一碰就能收工大吉。可是那骇人的热度,陆子疏只要想到是来自那个沈稳死板的和尚,就无法忍住後穴的收缩,身体本能的想吞入来自那人的一切。

    舌尖还未滑入,後穴已迫不及待的一张一合,急欲将之纳入。

    这种隔靴搔痒的润滑方式简直叫人抓狂!

    陆子疏开声说话的腔调已经走了音:“不要再、再玩弄……嗯、汝干脆点……”

    他已顾不上此际姿势的羞耻,一心只想快些结束这勾得人心痒痒的磨难。

    但晋息心仿佛没有听见他的央求,仍然不紧不慢的舔舐著他,在他越来越难以克制的喘息中舌尖猛然向他体内一顶。

    陆子疏身子弓得更高了些:“啊……”

    不同於被分身强硬撑开的裂痛,那软物进入後穴後并没有展开迅即的攻击,不具威胁,就那麽柔和的存在著,在他甬道内这边顶顶,那边转转,却比之直接被进入更加难熬。

    陆子疏觉得体内像有千百只蚂蚁在骚动爬行,所有的快感和无法宣泄的痛苦都集中在体内那得不到照拂的一点,煎熬得他只想大声尖叫。

    他猛然抽出被晋息心牢牢按住的双手,呼吸凌乱的紧紧抱住僧人肩背,用好像就要哭出来的声调央他:“够、够了,息心,不要再舔了……”

    肩膊被死死抱住,陆子疏如青藤缠树黏贴上来,周身龙香四溢。

    晋息心将头自他下体抬起,感觉到软物已离体,陆子疏更紧抱住他,仿佛唯恐他再行一次。滚烫的唇舌胡乱在他脸颊上亲吻著,用像要将他嵌入自己体内去一般的力道狠狠揽住他不放。

    晋息心眼底燃了一抹浓重深色,覆唇落吻,用力追逐著陆子疏微颤的嘴唇。两人急切啃咬著对方,陆子疏双手滑落到晋息心仍然穿著的僧衣上,长长指甲有力一划,嗤啦一声,僧人只觉得後背一痛,背部已裸露在燥热空气中。

    而陆子疏尖锐指甲并没有放松,死死掐住他赤裸肩背,吻得越投入热烈,掐住他的手劲就越大。

    呼……

    听得见彼此胸腔中震动强烈的心跳声。

    只不过是吻,却已然让人有了再度缺氧的错觉。

    不知是不是龙香作祟,陆子疏的唇瓣很香甜,像最洁净的素果,有著天然的清香果味。晋息心贪恋的一再在他唇瓣流连,几乎没有遭到任何抵抗,舌尖便能长驱直入,在他口腔内汲取芬芳。这回陆子疏学乖了,他不再试图用嘴呼吸,在晋息心持久的亲吻中他努力用鼻息小小的喘著气。

    持续交换著津液,身子也被慢慢的,重新放回了地上,双腿终於能从那个要命的姿势恢复过来,大张著,打开在晋息心眼前。

    陆子疏眼前看不清晋息心动作,他摸索著到了僧人腰间,再摸索进下衣内,想故技重施抓住他那处激他。

    可惜这次他慢了一步,不等他捉住那处坚硬,晋息心已自动自觉将身体压了上来,那根硬挺了许久的东西,竟然隔著还未解开的衣物顶入了他体内。

    “呃──!”

    粗糙的布料裹挟著硬物顶入,毛糙的边角摩挲蹭顶著柔软内壁,一种难以形容的麻嗖嗖的感觉顺著脚背上蹿,而坚硬的分身如入无人之境,全然不顾的开始了抽插过程。

    “呃、嗯……”给压得不能稍动的人,眼泪慢慢从眼角浸润出来,濡湿了覆盖住眼眸的布料。

    僧人看见了他眼角因为痛楚而流下的泪水,亦能够清晰感受到正承受自己撞击的身体毫无快感可言,但晋息心并没有因此停下他的动作。

    他覆盖在陆子疏身上,仍然一前一後的冲顶著,耳边是陆子疏隐忍的呻吟。

    他起初还认认真真看著那人痛苦的表情,努力把身下人受到的折磨,与他当日施加在了觉师父身上的辣手划上等号。

    可是慢慢的,晋息心垂了眸,不再去正视那张绝美脸庞上的痛苦神情,他脑海里竭力说服自己不要对他留情,不要对他动心,可是师父的身影却在逐渐淡去。

    他想报复他,有的是别的办法,为何要用床帏之事来折磨他?

    他不能容忍他去被皇帝所拥抱,与其叫陆子疏在他人身下辗转承欢,他宁可废了自身清净修为……所以,其实潜意识中,他是愿意同他一并落无间地狱的?

    所谓的佛心,早在初次抱他的时候,不,是否还在更早的以前,就已经转变为了魔心,就已经有了堪不破的情……

    冲撞的力道陡然加大,仿佛带著一股无法宣之於口的愤恨,或者是主人难以启齿的情意,一下下的撞击著身下已然无力之人。

    陆子疏已泄过一次,身体在被裹挟著衣物撞入的时刻,先是痉挛,後来慢慢适应而变得柔软起来,甬道内慢慢渗出一些湿润液体,更方便了晋息心的律动进出。

    但他本人已经没有了迎合的力道,即便原本因为想要配合那人的抽插,而勉力抬起夹住僧人腰间的双腿,也软软的垂落下地,只是维持著大张的姿势,任由晋息心肆意进出。

    他很想拉下蒙住自己双眼的布料,看一眼晋息心的表情。

    可是抬起的手刚触到布料扣结,又缩了回去。

    不,还是这样看不见为好。

    看不见,便能假设他是因为嫉恨而抱他;看不见,就能假设他对他有情。

    “息心……”陆子疏喃喃唤著在自己身上肆虐的人之名字,却哑了口,不知能在下一句说什麽。他放弃的抱紧他腰背,随著每一波冲顶入体,长长指尖便颤抖著在僧人宽厚後背划下乱七八糟的红痕。

    晋息心终於在他体内释放出来,热流隔著一层绢帛衣物,被阻隔在体外,顺著陆子疏张开的双腿流了出来。烫热的白浊凝固在大腿根部,微带凉意,陆子疏瘫软在地上,不想起身,心头同样凉而冰冷。

    晋息心静止在他身上,维持著分身在他体内的姿势,两人都没有说话。

    难以自控的情热,原本应该是一场情投意合的交合。却在最後,演变成一方自顾自的泄欲,另一方无言以对的承受。

    僧人把垂了许久的凤眸抬起,重新看了看陆子疏的表情。

    那张脸庞上还留有受到异样对待而未干的泪痕,神色却是平静的。

    ☆、(17鲜币)第四十八章 欲辨已忘言

    第四十八章 欲辨已忘言

    “朕为何会昏睡了过去?”

    捧著昏昏沈沈的脑袋,皇帝边让侍女伺候梳洗,边询问一旁看起来气色不甚好的陆子疏。

    陆子疏避重就轻答她,说是自己因为有病在身,夜间睡不安稳,故平素膳食中添了一些催眠安神药物。昨日皇上驾临,相谈甚欢,未能想起这件事,反而连累皇上也误食了一些进去。

    皇帝笑道:“幸好是朕最信任的子疏,若换做旁人,朕无论如何也要治他个行刺之罪。”

    说著,眼光有意无意飘向站立在一旁的晋息心,僧人却只垂眸看著系於掌腕间的念珠,不声不语。

    “罢了,朕就等子疏十五日後进宫。”

    “你要进宫?”

    皇帝走後,陆子疏正要去书房,却听得身後晋息心不轻不重问了一句。

    他没有回身,淡然道:“是。”

    “你穿著那麽薄的衣衫,孩子已经显怀,你要这个模样去上朝?”

    “吾从不在乎他人眼光。”说完就要走。

    手腕却被人捉住,紧紧攥住的力道不容他挣脱。陆子疏缓缓回头,晋息心眸中闪动的神采依旧是冷静而不动声色的,他道:“你不是让我陪著你身边寸步不离?你若去上朝,我如何亦步亦趋跟著你?”

    陆子疏手腕一抖,用力将自己从他手心里挣扎出来。无视手臂上一圈青紫,笑道:“汝若没有亦步亦趋跟著吾的本事,这孩子吾便落掉。很公平不是?”

    僧人神色一动,又要闪身拦住他去路,陆子疏懒懒道:“汝精力旺盛,吾可是给汝折腾了一夜没有歇息。孩子亦是要调养的,再这般纠缠著吾拖拖拉拉,生下来变成四肢不全脑智未开的妖怪,可怪不得吾不尽心。”

    “……”明知他在鬼扯,晋息心却找不出话语反驳。

    他俩的关系,从昨夜过後就发生了微妙的转变,陆子疏的态度开始变得有些疏离和冷淡,而晋息心纵然察觉了这种转变,亦找不出法子应对。

    确切的说,并非找不出法子应对,第二次抱过陆子疏,两人身躯再次交缠贴近到比任何人都亲近的距离,晋息心比从前更加清楚陆子疏想要的是什麽。只要他愿意卸下心防,坦承他对他的情意,这道无形鸿沟就能自然而然的弥补合拢。

    但那也正是他不敢承诺、不敢给的东西。

    陆子疏越过他身边径直往书房走去,晋息心跟了几步,被袭烟巧妙的拦在了书房门外。

    对他摇了摇头:“世子心情不好,还是暂时不要去打扰他。”

    晋息心看了看紧阖的房门,索性盘膝在书房门外坐了下来。

    见他一副死守在门外的样子,袭烟哭笑不得,这个晋息心,一夜之间发生如此大的转变,他是对於抱了世子心存愧疚吗?

    既然愧疚,为什麽不肯和颜悦色的对世子,说些温声软语哄哄他?

    明明知道世子要的,不过也就是他的柔情相待而已。

    叹了口气,袭烟又想起一事,蹲下身,轻轻道:“息心师父,袭烟有一事,要告知息心师父。当日言小姐遇袭,世子实不知情,我们派出的人马仅仅守在通往霖善寺的道路上。若是言小姐当真在世子手下人眼皮底下遇袭,世子决计不可能放著她不管的,息心师父至少要相信这点。”

    僧人眉毛微动了动,抬眼看她:“……陆子疏为何不对我澄清?”

    “世子那脾性,向来不屑於为自己分辩,”袭烟苦笑,“何况息心师父你给了他解释的余地吗?你一上来就直接了当质问他,莫说是世子,连袭烟都寒了心。”

    再看了看房内寂静无声,袭烟压低了声音,落寞道:“看在世子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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