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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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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颜江山之归凤 作者:公子兮风华

    第26节

    “那他有没有答应?”离榕不安,如若相如凌燕答应了那西林国就被他推进了地狱。

    “丞相说此事由您决定。”

    听得这话离榕才安下心,让他起身。“去水莱坊查查萧玉暮寒的行动,一旦有所情况就告诉我。”

    “二王子这是要做什么?”司马斓疑惑不解,现在监视萧玉暮寒做什么。

    “萧玉暮寒联合了凤渊朝内的人欲置慕容策死地,我要你暗中帮助慕容策。”慕容策对不起他,可他无法看他被人伤害,要怪就怪自己没玉清风那般幸运。何况,慕容策活着凤渊朝就在,西林国也就在。

    司马斓多多少少有些明白,试探的问道“二王子可是要与凤渊联合?”

    离榕没有回答,而是转身回去了。为了西林国,只能与凤渊朝联合,与南燕是自寻死路。

    看着离榕离去,司马斓也没多作停留便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话到此处

    慕容策回去后将玉清风安置在床上,满屋的灯没一盏被灭将屋子照的很亮,好似白日。

    “清风,别玩了。”慕容策弯身跪在床上俯视着独霸被子的人。

    裹着被子的玉清风调皮的伸出舌头,然后,将被子拉起遮住脑袋,在里面蠕动着“抓到我啊!”

    “为何不乖了?”慕容策不是不想陪他玩,而是,他现在需要休息好好养病。

    “嗯嗯!”玉清风蠕动的像一根毛毛虫似的,听到这话蜷缩在一起,发出被焖住的笑声。

    这声音引的慕容策无奈一笑,慢慢躺在他身边,用手轻轻拍着他的背,像是拍着小宝宝。

    不见他来找自己,玉清风疑惑探出脑袋看着他,忽然看见他额上的紫砂,忽然又转移了兴趣,伸手去摸“花花。”

    玉清风痴呆的样子慕容策说不清楚想什么,却让他很舒服。带着温度的手指触摸时堪觉温暖,甚是依恋。就这样静静看着躺在身边的他,感受他的鼻息,听他小声如莺不醉却让人入迷,看他眼里笼罩着自己。

    如若这一切在这里开始该是多好,没有悲伤、流离、哀叹、后悔、诀别的前序,只有笔下宁静、惬意、满足的正文和将来相守相一相亲的落幕。

    朝堂是满座,可是皇位却是空的。

    方重立在那没说话。

    后面的人们都在那说话,而吴御史也不见了,包括,慕容央昊都不见了。

    慕容央伺在那和他们说了一会儿话,便觉无聊,前去找方重,而方重有些失神,被慕容央伺吓了一慌。

    “丞相,你这是?”

    方重挥挥手示意自己没事,然后,抬头看了看上面的空位,道“多日不上朝,这折子也不批。”

    慕容央伺无奈的笑了笑,道“皇上这次和我们是真的闹起来了。”

    花礼朗过来说道“岂止是闹,皇上这是要摆脱束缚。”他近些日子也没见到慕容策,更没收到什么任务,但,至少听到了一些事情。

    方重悠悠的看向花礼朗,慕容央伺有些不明白,问“你这话是何意?”

    “还不明白吗?皇上这是选千月王不选君王。”

    慕容央伺微惊。

    方重开口说道“没有百姓的君王就只是君王而已。”君王心无百姓只有儿女私情,何以承担天下重任?

    另一边的秦楠立在那,鹿双开始叨叨说话“我说秦大人啊!睿妃去世时也不见皇上这般啊!”

    秦楠愤愤看去。

    而一边的梁玔和祝衡选择不在这里开口说话,田地里的忙活已经把他们教训好了,现在,规矩一点,管他来是不来。若来,多多说话说说法子,若不来也不与谁答话。

    御史府。

    吴御史安然的坐在院子里晒太阳,身边的石桌上摆着瓜果、酒水,旁边立着男仆。

    “君子有大道,必忠信以得之,骄泰以失之。【译文:君子有个大原则,就是必须用忠诚信义来争取,骄横奢侈就会失去民心。】

    ”闲逸的声音飞出矮墙却带着一点点的落寞和失意。

    一位老奴立在走廊上看着他,问身边的侍女奴“老爷近日不上朝也不出门,可是出了何事?”

    侍女回道“老爷日日坐在那念着这一句,也不知究竟发生了何事?”

    老奴叹了一声便离去了。

    留吴御史坐在那闭着斑斓的双眼嗅着烈酒之香念着残缺的句子。

    记忆渐渐跌入荒唐的年少。

    一场大雨为何下在那时呢?

    “公子不如与在下共伞?”那年泥泞的大路被六月的大雨冲刷,出门的他却没打伞被大雨淋尽。可那时年少的他将手中的伞移到了他头上。

    生人相见本是陌生却觉他熟悉,还一路与他说话。

    “方重,状元郎果真是你!”红榜题名,多年寒窗终是圆满,而他却笑的意兴阑珊。

    “别不说话呀!好歹,我在你这坐了这么久。”不顾冷落万般纠缠是为何?

    “方重啊!这一辈子有缘无分”黄昏下把酒对酌却只能将心事隐藏独自含下。

    道是年少风流,却把一生荒芜。

    他行到书桌前在那看,却无意打翻他的书籍,让阴暗的秘密展露。

    吴御史摇摇头,甩开看到谜底那一刻的记忆,抬眼一眸疲惫。

    喝下酒时竟是眼前昏花,错把仆人看作了那个小孩子。

    把手伸出来。

    小孩看着他,见他一脸怒气,终是抬起手。吴伯伯,羽笙没错。

    他一直都以为自己没错,总以为错在他人身上。

    还说自己没错,她是你母亲,再不对你也不该如此不孝。

    如若她说出真相,母妃就不会死。

    一阵夏风吹来吹散过去,唤醒吴御史,一入现实才觉自己老了,不再是当年的他。

    放下酒杯起身时忽见慕容策来了,身边还立着玉清风。看了看,淡淡一笑。

    玉清风跟糖似的粘着慕容策,走那跟那,慕容策也乐意带着。

    慕容策看了看在那边立着的吴御史便收回了视线。

    吴御史撤去仆人,主动迎过去。“不知皇上驾临还望赎罪。”

    玉清风看着他,笑道“老头。”像是看到新鲜的玩意似的想前去抓,可慕容策制止了他。

    “清风,去桌子那玩。”与吴御史之间他们必须谈谈,玉清风在这捣乱不太方便便让他去石桌那玩。

    被制止的玉清风还有些不开心,但见石桌上那果子和一个奇怪的酒壶就笑了,连忙松了面慕容策的手跑了过去。

    慕容策也没注意他,也没让吴御史免礼,反而说道“近日在家可觉一身轻松?”

    “臣不觉如此。”在朝忧民,在下忧君,怎会轻松?多日在家放下了许多反而让过去霸占沉浮不起。

    “不觉如此。”慕容策一笑如似黑色莲花刹那绽放散发着寒气,“可是为丞相隐瞒您的事而扰?”

    慕容策一言让吴御史脸色一变,眼神也慌张,却未抬起头,道“皇上不如明示?”

    “明示?朕已经说的很清楚了。”

    “臣惶恐。”

    惶恐?慕容策抿着藏着阴寒的笑抬步走向玉清风那里,因为他嗅到了酒气,而他也在那偷偷品尝。觉慕容策走开,吴御史也不敢大意只是立在原地。

    慕容策过去将他手里的杯子拿下,然后,将酒水倒掉,语调和脸色都变得异常温柔“这东西喝了,肚子会疼。乖!不要碰。”吴御史的酒是烈酒,恰如荒漠之上的烈马,能驾驭此酒的人只有他一人。让玉清风喝了说不准得在路上发酒疯。

    “啊!给我。”被夺去酒的玉清风不高兴,脸瞬间阴下去了,伸手要去抓那杯子和酒壶。

    慕容策便躲开他的手边偷偷将酒壶里的酒倒掉,还要安住他,道“这是老伯伯的,清风,不可以碰。”这杯子吴御史方才用过,而且,吴御史不喜欢别人动他的酒。不得让玉清风再在他眼里留下不好之举。

    可玉清风就是不愿意,非的要,抓着慕容策的手往自己这边移动,嚷道“我要,我要。”刚刚还没来得及喝呢?

    吴御史没看但听他们这对话,和嗅到的酒味就知道他的酒被动了,难免有些不悦。回身看向他们,正见玉清风跪在地上一脸阴郁的看着弯身在他上面的慕容策的样子,而重点是慕容策手里的酒壶倾泻了酒水。

    “皇上,你这是做什么?”吴御史不悦。

    闻言的慕容策眉头一动,将还未倒完的酒壶给玉清风。喝吧!安静一点也好。

    “嘻嘻!”一拿到酒壶玉清风的脸就瞬间转变,像是抱着宝似的抱着嘻嘻的笑。

    慕容策将酒杯握在手里,负手转身看向吴御史,脸色又变。“吴御史不必如此吝啬。”

    气愤的吴御史就眼睁睁的看着玉清风抱着酒壶在那喝,心滴血。但闻慕容策的话才平静的说道“纵使皇上您千般压迫,臣宁死也不接受。”

    显然,慕容策不为所动。接受还是不接受,对他们都不重要,因为此刻天下还是他的。“御史大人未改当年急躁,回话依旧如此不经头脑。”

    “臣已决意辞官。”发觉自己失态的吴御史再度清醒,淡淡的说了一句。这些风波他不想再看了,不听劝便不听,都长大了。

    慕容策抬步走向吴御史,道“御史大人一直厌恶清风莫不是因为自己的心事多年风情不解?”他们二人的相处他一直看在眼里,怎会不理解?方重一直冷淡可谓是知晓此情却不戳破,而吴御史是想说此情却畏惧疏离,最终各自与他人红妆。这多年相见相对却不相亲的梗让吴御史心里不舒服,方才不待见一直被他宠的玉清风。

    听得这话,吴御史是目瞪口呆的看着慕容策。

    慕容策无所谓的笑笑,道“御史不必这般看着朕。此次朕来,并非只为清风的事情,也是想告诉御史您,朕候着您告诉朕一切。”此事不说破只为让他重回朝堂陪着方重,给他一个机会圆满。

    而对陈年往事付之一笑的吴御史老眸漫生凄伤却片刻被太阳融化转而一眸冷淡,那被藏在笺书之中的谜底就让它搁置在小匣之中让它封印,若是那日,他会开口自会开口告知于他。而对于其他人,即便他知晓谜底也不会说出。

    吴御史不予回答慕容策不着急,此事,他自会去寻自己说的清清楚楚,而他现在要做的无非是与他谈谈,顺便让他留下至少在他退位之前留下。

    回身抬头看着矮墙之上的阳光,那墙下盛开的六月雪,仿佛千里白雪银妆,洁白不染半点杂点。

    “凤渊并非,就你们二人不可。”慕容策浅浅一笑看向在那玩酒壶的人。

    慕容策的打算已经说到了这里,吴御史明白却未作答,黑眉浮现一点犹豫。

    话他慕容策只说到这里,究竟如何做看他们自己选择,是走是留他不会说半句。

    酒壶已是干的彻底,玉清风只喝了一小口就没了,但那味道他的确有些受不了便不吵闹。拿着酒壶敲打石桌,酒壶的壶盖已经被他扔到了一边的花丛之中,至于酒壶也被他塞满了桂圆,现在呢?想把里面的桂圆弄出来就在那敲。

    慕容策过去在他身边蹲下,看看又被他弄脏的衣服,又看他那湿答答的手,也不知是笑还是该修理他。

    注意到慕容策来,玉清风将手里的酒壶给他,笑嘻嘻的说道“圆果果。”

    酒壶被他倒着拿,里面的水一下子就冒出来了,尽数落在他的衣上带着点点的甜味。慕容策伸手敲敲他的脑袋,笑着说道“这可是别人的酒壶啊!”

    而玉清风半点不在乎,见他不拿又把酒壶凑近给他,还伸出另一只手拉他将酒壶塞给他。“给你。”

    既是给他他何须拒绝,收下酒壶,然后看了看,再放到石桌上,将他揽起,道“我们回家去玩。”

    “好啊好啊!”听说回家玉清风一下子精神了许多,在慕容策怀里蹦跶。“走”。迫不及待的想回去,抓着他的手腕就要走。

    慕容策顺着他,丢下吴御史回去。他肯定,吴御史迟早会来找他说清楚。

    作者有话要说:  被修文虐的现在对写文没兴趣了,不想动了啊

    ☆、空城计上

    水易寒端着药走进亭栏时,离榕临风而立眺望着安静的湖面。

    此地宁静无人打扰,湖面香水莲叶片片轻浮于上,随着清风而有点点涟漪,出水莲花更是好看。紫色花瓣淡雅高贵,花香沁鼻让人舒畅。满湖看去,不同颜色不同景致,而在离榕眼里他只喜欢眼前的紫色。

    “殿下,该用药了。”水易寒轻声的说道,近日他们都变的小心翼翼不敢有半点不对。这眼下情况都是看的明白。

    离榕不回身不回头,也没有感情

    水易寒放下药行礼便离去了。

    行远之后又回头看着离榕的背影,不知为何忽觉那背影不如从前,少了灵气少了人气,憔悴犹如雨后美人蕉,那般不堪一击。可他能做的什么呢?想来这般,终是落寞回身,步子极其的坚定似乎要做什么?

    离榕第一次伸手抚摸自己的肚子,紫眸尽是忧伤。慕容策如今的样子,还能容下这孩子吗?

    慕容策来时,离榕坐在那看着湖面,对这一切是知还是不知?

    季涟等人在一旁候着。

    “皇上前来是为何事?”离榕开口说道。

    慕容策坐下,从袖中取出一段黄锦,扔到他身上,像是扔肮脏的东西似的。“这全是你的罪。”

    离榕没笑,只是拿起搭在手上的黄锦,展开看了看。只是一笑。道“凤承殿刺杀一案、白子妃一案。”

    “你告诉朕然棠鹫是何人,朕自当饶你。”

    “然棠鹫的身份我不知道,对你上面的两条罪我也不否认。”然棠鹫的身份他从未发觉。

    慕容策不怒,说道“你我之间的交易,你可别亲自毁在手里。”

    “相如凌燕半个月后会赶到,我会让他无条件联合你。”离榕直接避开话题说了慕容策想知道的事情。凤承殿的案子是他通风报信与慕容央昊,白子妃的案子是他做的手脚。当初泠挽骨忽然反悔并没在酒里下毒,是他将毒药放了进去,害死了他们。不过,他也赢了,慕容策到现在才知道。

    慕容策到现在不会和他计较这些事情,起身说道“孩子朕还是希望你生下来。”

    离榕没有回答。

    水莱坊。

    萧玉暮寒负剑立在楼台看着树梢上的月亮,英俊的眸子被阴暗布满,握剑的手因用力过大而让骨骼凸出让指甲泛白失去了颜色。

    完颜康来时,说道“太子,一切皆已准备好。”

    “出发吧!”

    玉清风在晋阳宫的院子里玩,旁边都没什么人,而且,这里异常的安静。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慕容策回来,将他从地上抱起便往屋里走。

    等走进去后。

    玉清风抓着他发冠上的流苏不放手,道“我要。”

    “好,我给你。”慕容策无奈,小心的放下他。伸手取掉发簪,然后,取下发冠,青丝尽数落下垂在肩头,将那帝王之气湮灭。笑道“戴在头上好不好。”

    “好。”

    慕容策将他带到妆台那边去,让他坐下,拿起梳子给他梳头。

    “镜子。”玉清风看见镜子觉得好奇,指着里面的人说。可他发现那人和他一样,又有些愤怒伸手去打。

    慕容策觉得好笑却没阻止他,只是小心的替他梳头。

    过了片刻,天行走了进来,说道“皇上,事情都安排好了。”

    “下去吧!”

    “是。”

    “清风,待会儿和槿浓在屋里玩好不好?”慕容策边给他束发边说。他担心他乱跑。

    “不好。”玉清风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一边玩妆台上的小盒子一边拒绝慕容策。

    这下,慕容策有些为难了。可不能带着他,太危险了。

    插上发簪,发冠就固定好了,理好流苏。将他从凳子上拉起来,玉清风玩着盒子没看他。

    “清风,我有事情要去做,你和槿浓玩。外面危险!”

    “我要和你玩。”玉清风打开盒子,里面什么都没有,似乎只是个装饰品放在那。然后,合上,也没看慕容策。

    “唉!外面危险。”见他不认真听自己说话,慕容策拿去他手里的盒子。

    而这时,玉清风刚刚又打开盒子,被慕容策一碰,啪的一声就合上了,那么,随之而来的是玉清风尖锐的哭声。

    屋外的侍卫一个个是扶额。

    “不哭不哭。”不小心让玉清风夹到食指的慕容策心里内疚又着急,忙的哄他。怎么这么不小心呢?

    “啊!”玉清风张着嘴巴,眼泪跟豆子似的往下滚落。

    “清风,我看看,不哭啊!”自责的慕容策一下子也乱了,都不知道怎么做?拿起他的手将夹在上面的盒子拔掉,而他没用正确的方法取盒子更让玉清风一疼,哭的声音更大了。

    屋外的侍卫叹气。

    月上夜空当中之时。

    安静的长街忽然四起兵卒,更有人影从屋顶掠过。

    步子整齐,手中长戟和当年元宵之乱有的媲美。领头人蒙着脸,那一双如霜的眼眸像是黑夜之中的豹子,藏着仇恨藏着不甘。

    片刻后,宫门又被弓箭手包围,而城上再无当年那人。

    宫内子时罗起,火箭包围了晋阳宫,一根根火箭残忍不留半点情面。

    这一场火惊动了所有人,吵醒了所有人。

    而在别处的慕容策取出一根红色流苏绳子,拿起玉清风的右手,道“把你拴在身边,看你往哪跑。”这吵着闹着就是要跟来,他都没办法了,可又不忍心见他一个人在那哭。好吧!带来了。

    “好玩、”看见遮得玉清风竟然觉得很好玩。

    慕容策拿起自己的左手,随从的血心立刻上前去,将他们的手系在一起,道“主子,带着玉公子太不方便了。”

    可慕容策没什么不悦。

    孤琯无奈。

    等系好后,慕容策试试松紧,见紧了,才握住玉清风的手,道“走,我们去抓好玩的东西。”

    “好啊好啊!”

    孤琯嘴角抽动。弱智。

    四人靠着墙垣再走,一步一步都很小心。玉清风好奇的四处张望,忽然看到一边有人影,激动的喊道“人,那。”

    闻声的慕容策连忙伸手捂住他的嘴,血心看了看,道“真是不方便!”

    孤琯看着玉清风指着的放向去,道“主子,我和血心先去看看那是何人?”

    “小心一点。”慕容策叮嘱了一句才带着玉清风朝着另一边走去。

    被捂着嘴的玉清风觉得好玩,加之慕容策没唔的太紧,他竟伸出舌头舔舔慕容策的手心。

    全心在听四处声音的慕容策被他这么一做扰的浑身一紧,其实,不是惊吓而是那小小举动牵动了全身的感觉。还不见慕容策松手,玉清风又伸出舌头添像是舔着冰糖葫芦。

    慕容策侧头看着他,眼里流着莫名的东西。这次他竟坏心眼的将手指伸到他的嘴里,哄道“清风,别吐出来。”

    “啊!”玉清风对忽然进到嘴里的手指有些抵触,想要用舌头顶出去,可似乎徒劳。这般来有些不舒服的摇头,往慕容策怀里蹭。

    看到他这样,慕容策就知道他听话了。取出手指在他衣服上轻轻擦过,笑道“再不听话,我就打你。”

    吃了苦头的玉清风乖乖的点头。

    这次,由于玉清风的听话,慕容策终于可以安心的辨别四处的声音。

    行到一个三岔口时,玉清风看着另一个路口的月末离,然后,不做声的回头。慕容策让他听话被说话的,所以,他安静的闭嘴了。

    而他回头时,月末离身后忽然多出五十多人,个个手持大刀长剑。

    慕容策倒是淡然的走着,带着玉清风,嘴角噙着笑。

    “慕容策,休想离开这里。”身后的月末离的声音忽起。

    可慕容策却偏偏带着玉清风瞬间消失在这里,留下这空巷。

    “慕容策,慕容策。”见慕容策离开,月末离愤怒的大喊。“给我追。”

    一声令下之时,五十人皆是齐步追。

    可那时,暗处迎来是个黑衣之人。

    且看血心和孤琯这边。

    两人跟了很久,可那人却只在疾步走着,似乎没有发觉他们的存在。

    看那背影似乎不是青年人,蒙着脸带着斗笠。

    血心疑惑的说道“孤琯,这个人我怎么看着觉得在哪看见过的呢?”

    孤琯摸着下颚说道“的确,好像,这个人好像一个人啊!”

    “追上他。”前面是一个拐角处,血心忽然说道。

    可还未来得及,那人却转到了另一边去。血心和孤琯连忙追去,可去了看时,什么人都没有。

    “糟了,跟丢了。”

    “血心,刚才那人你觉不觉得很像是方丞相?”这点孤琯很惊疑,那行路的步子很稳像极了方重,而那背影也想,而且,方重的身高和这人也很像。

    血心大惊,一手打在孤琯的脑袋上,道“你想多了。”

    “不是的,血心,这人真的和方丞相很像啊!”孤琯捂着脑袋说道。

    血心淡淡的瞥了他一眼,走了。

    而在另一边。

    吴御史将人松开,看了看四处没人,这才开口说道“你想死吗?竟然和萧玉暮寒联合?”

    戴斗笠的人取下斗笠,扯下面巾,露出苍老的脸容,可那双眼却是被仇恨填满。“吴青,今晚,你不要拦我。不管成败,我只想替灵犀报仇。”

    吴青愤然,可此刻他竟然能控制自己的脾气,道“你知道你今晚出现在宫里的后果是什么吗?东方家族现在的后人只有你和你唯一的儿子。东方灵犀不过是你哥哥的孩子而已。”

    本想要离去的方重却在迈出一步后回身看向吴青,看着认识了二十多年的人。

    被方重这样看着,吴青方才知自己说了什么,承认道“十年前,我在你书房里无意看到了东方灵犀写给你的信。方重,不,东方重,这些事情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为何不能放下?羽笙也是你一手培育出来的,难道,你真能如此狠心?”

    “吴青,东方家族被诛灭九族之时,你可知我是什么样的心情?为了灵犀不卷入是非好好活下去,我将他送给别人,可,他还是死在了皇室人的手里。当时,慕容策可知道手下留情?”救玉清风不过是为了夜凌郗的心愿,满足他让他活着。可,后来他的死激发了他的心和恨。为了让他好好活下去他忍着仇恨步入朝堂,怀着报复培育慕容策本想通过他杀了慕容熬,可是,慕容策让他失望了。这个杀他侄子的人他能心平气和的走到现在已经很好了。

    “我不理解你的心情,但是我知道你不能再重蹈覆辙。”如若不是他无意听到了他和下人的话怎会知道他今晚要做这事,去杀慕容策,他亲手培育出来的帝王。可是,东方家族已经走到如今的模样还能怎样挽回,那日,慕容策与他谈话已经是知道了一些事情了,没有动手反而让他主动去说已经是在留情了。这次他若去完全是自投罗网,还会牵连他儿子。东方家族被诛灭九族之事又会重新上演。

    作者有话要说:

    ☆、空城计下

    “吴青,我现在可以杀了你”对于方重来说,积怨多年的仇恨他也想放下,否则,怎会叫方重?重新来过。然而,这是宿命。

    “你杀啊!”吴青直直打断他的话,将他逼回去。“方重,收手吧!不为了你也为了你孩子啊!”

    成功就在眼前,方重不想放弃,眸子一沉,转身离去。步子决然,目光更是决然。

    看着方重离去,吴青无措,现在,他该如何挽救被仇恨吞噬的他啊?

    而在宫内的萧玉暮寒烧了晋阳宫,转身去了凤承殿。

    凤承殿几乎是没人,只有扮作玉清风的紫捷坐在门口看着火光。等得他都想睡觉了,然而,这萧玉暮寒还不来他着实着急。

    “再不来,我可要睡了啊!”犯困的紫捷打了一个大大的呵欠,然后,点头下去。

    “倾画”可在他将脑袋低下去时一个声音将他吓得弹起头。

    看见日思夜想的人萧玉暮寒竟褪去冰冷的外壳跑到他面前去,什么都没说就将他揽起来抱着。“倾画。”

    对于紫捷来说,两个大男人搂搂抱抱的正常,也就没挣扎,让他抱着。

    “倾画,跟我走吧!我们回南燕。”

    “好啊!”这不就是朝着南燕的目的而去的吗?紫捷顺着回答。

    无意“千倾画”的回答让萧玉暮寒心里一兴奋,不信的离开他看着许久未见的人。他以为记起一切的他不愿意再随他回去,可,现在。“倾画,你不跟慕容策对不对?”

    “太子!倾画为何要跟慕容策?”紫捷离开说道“他那般在乎离榕弃我不顾,这般无情无义的人我为何要跟着他?”紫捷嘴上这么说,可心里却在愧疚,毕竟这是他主子,再怎么也不能这样骂啊?可是,按照玉清风和他的关系来他必须这样说。

    “你,你并没有疯?”萧玉暮寒惊诧。玉清风变傻的事情很多人都知道,还有人在嘲笑慕容策守着一个傻妃。可,眼前人实在是不像。

    紫捷转身看着他,道“如若我不这样做,慕容策就不会让我活着。”

    “为何?”

    “因为,倾画是南燕的人。”

    “倾画,慕容策不要你,我萧玉暮寒要你。”他要的就是这样。

    这句话让紫捷差点笑出来,可他还是忍住了,深情款款的前去抱住他,感动的说“倾画愿意跟随太子一辈子。”可他的脸却出卖了他话里的意思。

    “我们走。”

    萧玉暮寒带着人未立刻离开,而是,去找慕容策。但是,半途时一个下人来了。

    “太子,慕容策并不在皇宫。”

    萧玉暮寒微惊,想了想,道“然棠鹫现在何处?”

    “不知他人现在何处?”

    “那月末离和方重在何处?”

    “属下不知。”

    “好。你下去吧!”

    来人退下,紫捷想了想,道“太子,我们还是快走吧!然棠鹫并非与我们联合,他是慕容策安排在你身边的人。否则,你今晚怎可如此顺利的进入皇宫还将我带走。”既然然棠鹫不知所去,不如挑拨他们之间的关系。

    “你说的可真?”

    “昨晚,我亲自看见然棠鹫和慕容策在楼台谈话。”

    萧玉暮寒面色一沉。今晚一切都极为的顺利,烧晋阳宫却不闻人声,凤承殿也是无人看守。这一切,都是慕容策的空城计,他人根本不在。那么,他这是让我徒劳。

    见萧玉暮寒沉默,紫捷心里一笑,脸上却有些担忧,道“不仅如此,慕容策还让人包围了宫门。”恐怕,宫门此刻又是血流成河。

    萧玉暮寒眉头一皱。

    在宫里的别处。

    然棠鹫带着一百人的侍卫冲进了重晌宫,而里面依旧是很安静。

    进去的然棠鹫极速的看过四处却不见一人的踪迹,大门开着,屋内灯火透明。

    却在此刻,离榕和司马斓走了出来。

    “然大人。”司马斓冷冷的叫了一声。

    “离榕,是你。”见到离榕,然棠鹫也很惊奇。在这里的人应是慕容熬而不是他。

    “司马,抓住他。”离榕不多话,只吩咐身边的司马斓。

    司马斓得命,便提剑而去。

    然棠鹫退后让侍卫对付,他却悄悄退了出去。见状的离榕连忙跟了出去。

    跑出去的然棠鹫发觉不妙,不顾那边是那边直接跑了。走了许久,见到晋阳宫那边的火光眼中生出了几丝悲伤和哀痛,可,他还是坚决的走了。

    离榕一路跟着一路留记号,想知道这然棠鹫究竟是何人,他不敢太鲁莽直接冲前去,希望能看到他的脸。

    穿过御花园,穿过无人的地方,这人去的地方都是人少的地方。跟了片刻,离榕觉得不能这样下去,如若这人是知道他跟在后面那他将会面对不知道的危险。离榕止步,从腰间取出一个小瓶,蹲下身子揭开小瓶,一条黑色类似蚂蚁却和樱桃一样大的小虫从里面跑了出来,然后,朝着然棠鹫去。

    离榕笑了笑,走了。

    小虫的速度很快,很快便爬到了然棠鹫的身上,钻进他的裤脚消失不见。

    慕容策带着玉清风在无人的街上漫步,一路说笑,其实,更多的是他在欺负玉清风。

    不小心走到了三月乾塘的小桥上,慕容策趁着没事靠着栏杆看着玉清风。

    玉清风看着桥下的河流以及那阴沉的月,到了,现在都不觉得累。

    “清风”慕容策含笑叫道。

    趴在栏杆上的玉清风疑惑的看向他,眼里的天真好似手绘而出,在月下轻轻泛起点点涟漪撩动着这黑夜的心。

    慕容策指指自己的脸颊,凑近他说道“亲我。”

    “不要。”慕容策突然凑近,玉清风本是伸出手在戳他的脸颊,可他却这么说让他没脑子的就拒绝了。

    被拒绝的慕容策伤心了,可他不打算放过他,再则,他也跑不了。厚着脸皮凑前去,笑道“不亲我就不和你玩。”

    “不要。”听说不和他玩,玉清风就开始嘟起了嘴,他不懂这是什么,嘴里最多的话就是不要。

    “那你就亲我。”

    “不要不要。”玉清风被慕容策的固执惹得有点小小的愤怒,伸手开始打慕容策的脸,不过,力度都不打跟清风拂面似的。

    但是,慕容策就是要。伸手按住他的手,快速的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而被亲的玉清风似乎觉得好玩,没有了开始的抵触,开始在他脸上亲了一下,然后,笑着说“打你。”

    这么傻的玉清风慕容策还是第一次见,以前那个没这么好玩,想欺负他难啊!不过,现在很好。被亲的慕容策更加得寸进尺,而玉清风就是兴趣俞浓。

    不过,片刻后,方重出现了。

    看着在桥上亲热的两人,眼里竟是愤恨和嫉妒。如若不是因为他们两人,他的灵犀还活的很好,不会是现在只剩下一根木簪和玉佩。

    “皇上。”方重的声音很冷,已经失去了曾经的熟悉。

    闻声的慕容策刚刚亲完玉清风,看向他时也不惊讶,而玉清风的吻刚刚落下,他也不觉什么。“方丞相,这么晚还未休息?”

    看见有人来,玉清风也没收敛,他做他的,他做他的。慕容策就任着他在脸上肆意妄为,让他四处亲。

    “皇上,到了如今,你我何必再装下去?”

    “装什么?哦!丞相是东方灵犀的二爹?”慕容策便和玉清风调笑便和方重说话,语气用着淡漠,面色却是温和。

    看见慕容策张口,玉清风就盯着他的嘴,伸出手去捏。命令般的说道“闭上。”

    “早知我是东方重,为何不动手?”这个秘密一直藏着,藏了许多年。

    慕容策不说话,玉清风又小心的放开手,这时慕容策又开口了,道“缘由,”玉清风捏住然后调皮的松开“丞相自己清楚。”慕容策微微撤开一点。

    见他逃跑,玉清风又伸手去抓“不要跑。”

    “呵!”慕容策的淡然方重竟嘲讽一笑,既是笑他此刻不理大事与人花前月下,也笑他自己竟主动来道破这些秘密。

    玉清风太贪玩了,慕容策如果任着他他将无法正常说话,所以,他只能按住玉清风的手,道“吴御史可一直在等您的解释,切莫辜负他的好意。”方重、吴青、长孙歌这三人是他的老师,方重教他稳重,吴青教他为人子,长孙歌教他为政,如若再加一个人那么必定是上古广揽,她教自己为情。对方重他不会公开此事,但他若执念如此他也不会留情。

    听闻吴青,方重愤恨的眼神终究是变了,变得纠结变得失落,可就是那么一刹那他再次坚定了自己。“自古便是,胜者王,败则昌。”

    方重的话说到了这里,慕容策也就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不过,他没想过要如此做。但是,若要挽回他一死的决心只有那个替他隐瞒真相的吴青了。

    “来人。”慕容策轻轻一喝。

    随即,四人暗卫出现,齐声跪地。

    那刻,方重才觉自己还是少料了一局。

    “请丞相去大明宫坐客。”大明宫处罚皇子的地方,那位皇子犯错便会被送到那。

    “是。”

    方重问“宫里的情况难道你就不在乎?”

    慕容策拍开玉清风没有尽止亲他的头,看向方重,眼里的笑意犹如新日照射一般明亮,嘴角挽起,道“这可是朕的天下,岂容你们肆意妄为。”

    听完后,方重才随侍卫走了。

    “清风,我们回家。”说完话慕容策才将玉清风的脑袋扳回来。

    可是玉清风沉着脸,看都不看他。

    “回家后,你想亲多久就多久,好不好?”看着他沉着脸就知道自己刚才推开他有些过头了,慕容策心里叹气。

    第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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