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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听说你要爬墙?完结第7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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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妃,听说你要爬墙?完结 作者:肉书屋

    爱妃,听说你要爬墙?完结第7部分阅读

    己的唇。

    “等夫人醒来,记得好生照料,该用的一律不能缺,若有半点闪失,所有人都要陪葬!”他冷声吩咐,连看向她一眼的时间都没有,一甩绣袍,大步跨了出去。

    没有回应,女子只是呆呆地望着消逝不见的身影,隐忍泪水。

    “啊,夫人醒了!”另一名小丫鬟惊喜地喊道,女子才回过神来,状似无意地擦去眼角的水迹。

    “夫人,以后奴婢小青便是你的贴身丫鬟,有什么需要的奴婢一定帮你办到。”她轻柔地笑着,看着敷睁开双眼茫然地望着自己的银儿说道。

    低呼一声,银儿想起了什么似的,双手在衣襟处乱翻,当空空的小手抓到了一丝柔软,眼眸镇定了下来,轻轻抽出。

    这是!她欣喜地微张小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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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更完毕!~明日想要看五更的童鞋们,加油!(摇旗呐喊)~俄也爬去加油码字了~明天见~

    前世之梦境(10)内有玄机

    白色的丝绢在光线的照耀下闪动着莹润的光泽,天籁花的黄|色花蕊处一条刺扭的线条,若是不细看是无法察觉。

    银儿细细的抚摸着,这是小时候炎熙被泼到水迹,自己递给他擦脸的丝帕,没想到,他还完好的保存着。

    “夫人?”小青,疑惑地望着忽而欣喜,忽而像木偶一般镇定的神情。

    “小青,能不能帮我摘些花来,我想做香囊。”她抬起下颚,微笑,双手仍旧紧紧地拽着丝帕。

    “请夫人吩咐。”

    “沫香山,那里开满了天籁花,我很喜欢它的香气,能不能帮我采摘一些回来?”低下头,忍不住轻轻地触摸着那一条条针线,然而,当手触摸到天籁花瓣旁忖托的一片绿叶,她只是瞪大双眼,张了张唇,又慌忙抿住。

    听到此话,小青笑着点头,如果夫人有做香囊的想法,说明就不会想着要出去了,而且将军府守卫森严,现在凭她一个弱女子,亦然是无法逃走的。

    “从这到沫香山要一天时间,夫人,明天奴婢就去采摘,但是要后天才能回来。”

    “没有关系,我等,”不,她再也等不了了,挥了挥手,“你们都下去吧,我想休息一会。”说完,将被褥往上轻拉,阖上了眼帘。

    见她脸色依旧苍白,小青只得欠了下身,将几位丫鬟一起带了出去,且与外面守门的侍卫轻声低语,想来也是让他们要“保护”好夫人。

    外面的脚步声渐渐远离,直至一片寂静,除了偶尔响起的鸟鸣,外面的庭院,似无一物,仿佛是隔绝了外界所有的人。

    颤着双手,她掀开被褥坐起身,看着丝帕上看似精美绣工的绿叶,不禁眼眶泛红,无声的泪水悠然滴落。

    仍记得,迎娶的前一个月,他带着她在沫香山上看着快到花期的天籁花,自己便拿着针线教他刺绣的针法,因为绣线繁多又怕闷到炎熙,便教了他一个自己独创的绣路,以刺绣的线路来传达心意。

    没想到,他都记得……

    纤细的五指在针线上轻轻摩挲,指腹感受着柔顺的触感,她吸了口气,凝神,慢慢地感受着他传达的话语。

    “每日午时,在后门等你。”

    每日午时!慌乱地,她孱弱地爬下了床,连鞋子都未穿上只着一身白色的塾袍,脚步凌乱地冲向房门,然而,就在手触及门把的时候,顿了下来。

    不行,外面守侯森严,自己根本就无法出去,尤其是自己一个人,他们更是不会允许自己外出。

    怎么办?

    炎熙,炎熙就在后门。

    可是,她根本连后门在哪,要怎么走,如何骗过那些侍卫丫鬟,如何摆脱将军夫人这个称谓都不清楚。

    她,就像是关在笼子中的小鸟,明明已经听到了钥匙“叮当”作响,却是寻不到方向。

    “小青,小青!”扯着嘶哑的嗓子,她无力地拍了拍门。

    门外的侍卫将门打开了一条缝,疑惑地望着她,瞥到一双赤o的足莲,脸一红,撇开了视线:“夫人有何事吩咐?若是现在要出去可不行,将军下令要等大夫认为你身体恢复了,才可以在庭院中走动。”

    “我要用膳。”她垂下眼帘,轻声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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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五更

    前世之梦境(11)逃跑

    五日之后。

    将军府内乱成一团,丫鬟,侍卫,园工,甚至连厨娘都在府内到处寻找一个娇小的身影,可是,翻了个遍也没寻着半个人影。

    “夫人,夫人,你在哪?你可不要吓奴婢们啊,快出来好不好?”一个丫鬟语带哭腔地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

    “笨蛋,夫人要是在这里还要你来找啊,快,我们到别的院落去找,要是找不到,我们就死定了。”另一名丫鬟拽着哭肿了双眼的丫鬟走出了房门,看了看空寂的庭院叹了口气,朝别的院落跑去。

    凌乱的脚步声渐远,院落外面的世界喧闹异常。

    院子中百年的大树枝干粗糙,风掠过之际,柔柔地摇动着枝叶,地下,一阵斑驳的影片零碎地时隐时现。

    突然,自茂密的树上钻出一个小脑袋,看着空无一人的院落,不禁轻笑,而后,利落地爬下大树跑入房中换好自己早已经准备好的丫鬟衣服。

    其实,在轻音离开的几年中,她虽学了不少淑女之道,但也在炎熙的宠溺下像男孩一样勇敢机灵,偶尔两人还爬树看风景,这颗大树,对她来说简直就是救命的稻草。

    很好,没人。她低下头,走出了院落,朝着打听好的方向前进。

    “喂,你有没有见到夫人?”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疾奔的小脚一僵,额上冒出细细的汗水,双手紧握丝帕,她摇了摇头答道:“没有。”

    “到底跑哪去了,哎,被将军知道可就要掉脑袋了,”男子声音中不乏疲惫,但仍是笑了笑,“不说了,还是快去找吧。”说完便朝与她相反的方向走开了。

    心里怀着丝内疚,可一想到炎熙便在等自己,每日,每日,她的脸上绽开了一朵梨花般的浅笑。

    拐过一道河畔,再跨过几条长廊,虽然碰到的丫鬟侍卫很多,可却是无人注意到她就是他们在寻找的人。

    就要到了,就要到了。

    内心雀跃着,她已经远远地看到了后门,还好前几日和丫鬟们聊天,假装无意地问出了路线,否则,要走到这还真是不容易。

    “夫人!”身后熟悉的声音猛然间想起,一只小手拉住了她的手臂。

    讶异地转过头,竟是小青。

    “夫人,你要去哪?迷路了吗?”小青摸了摸额头上的汗珠,不由放下心来,“来,小青带你回去。”

    徐徐侧过身,银儿犹豫着,还是用力地甩开了她的手。

    “小青,我不是将军夫人,我也不愿意做将军夫人,这里,没有我要的自由,没有我想念的炎熙。”握着丝帕的手一紧,她苦涩一笑,慢慢地往身后退去。

    “可,可你是将军夫人啊,”小青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着急地跺了下脚,上前就要抓她的手,“夫人,快跟我回去吧。”

    突然,银儿自袖口中掏出一把匕首指着小青,吓得那只抓过来的手慌忙缩了回去。

    “小青,你记住,无论是生是死,我都不会是将军夫人!”

    说完,反转手腕,薄利的匕首倒转了方向指着自己白皙的颈项,引起小青一阵惊叫。

    “放我走。”她已经抵住了后门,木造的粗糙毛刺细细地扎入她稚嫩的后背,皱了下眉,不改脸上的坚持与决然。

    无措地环视着四周,小青不知该如何是好,然而此时,银儿已经悄悄地反手拉开了门把,缓缓将门打开。

    小脚往后退了一步,却踩了个空。

    “啊……唔!”她挥舞着手臂,满脸惊恐。

    刹那间,一只厚实又不失修长的大手捂住她的唇瓣,轻轻往后一带,整个人已经跌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各有所思

    龙昀殿内。

    黑暗之中,一双杏眼猛然张开,徐徐地吐着气,被汗湿的背脊使她不适的扭动了一下身躯,突然察觉到一条双臂正横在腰际,眼帘眨了眨,微抬,便看到一张温润如玉的熟悉面孔,长长的睫毛紧扣下帘,在月光中显出淡淡的芽形疏影,红润的薄唇吐出淡淡的热气,吹拂着她的粉颊。

    怔了怔,她的眼眸闪过一丝调皮的光芒,伸出一只手,往他鼻翼的方向缓缓掐去,然而,手还未伸到,便被刹那间张开的薄唇含住了食指。

    “啊!”她尖叫一声,又慌忙捂住嘴,看了眼怀中睡得正香的小绿。

    紫色的眼眸泛起戏虐的波澜,含着手指轻轻舔舐,看着她突然瞪大的双眼,正欲发笑,可挎在她腰际的手却摸到了一片湿凉,眸光黯了下去。

    “又做梦了?”拿起不知何时放置枕边的丝帕,他轻轻地擦拭着她脸上的汗水,就连粘着脸颊的发丝也屡屡地用指尖顺了开来。

    “恩,每次梦醒之后都不记得,”她苦涩地笑了笑,想要闭起眼享受他轻柔的碰触,又害怕继续发梦,只好继续睁着双眼看着他脸上泛起的担忧,“可能是明天就要比试,太过紧张,邱泽,你别担心。”

    擦拭汗水的手顿了顿,他扬眉。

    “我没有担心你,只是怕你的汗捂着会使被褥发臭。”说完,竟是将手探到她的背后,拉开衣裳滑了进去,慢慢擦拭。

    背脊一僵,她感觉到鸡皮疙瘩几乎爬满了丝绢滑过之处,慌忙抓住了他的手,声音轻抖:“我,我自己来。”

    第一次,他柔顺地点了点头,徐徐将手抽回,只是眸光曾不从她的脸上移开,紫色的淡光逐渐加深,似一汪秋水,柔柔的泛动着。

    “衣衣,答应我,别让他碰你。”手仍旧跨过她的腰际,将纤细的身子往怀中一带。

    本欲抗拒的双手在碰触到他冰凉的肌肤,不禁满足地将头靠了过去,轻叹了口气,舒服得令她不由昏昏欲睡。

    “恩。”小声应允,已经阖上了眼帘。

    轻拍着她的背脊,他低声道:“你答应过我的,绝对不能忘记,否则,我会恨你一辈子。”

    殿中,轻柔地响起了浅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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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敏赫王爷府。

    墨色的眼眸愕然地张开,轻喘着,细眼茫然地环视着四周,之后,定下了心神,僵硬的四肢顿时松懈了下来。

    该死的,他又做了那些梦,而且最近发梦时间越来越频繁,每每醒来都精疲力竭。

    那个女人,竟然逃跑了!

    他皱了皱眉,感觉到自己的心隐隐揪痛,仿佛,那逃走的就是自己的妻子,一个背叛了自己的女人。

    天籁花属于青山特有的花种,而青山亦在天亦城的南面。

    将军?难道是本国的将军?他突然一阵冷颤,直直地坐起了身,这一点,自己早该想到。

    可如果,里面的轻音真是自己的前世,那又如何?

    他嘲讽地笑了笑,又倒回床上,自己,是否想证明些什么,又想得到些什么?

    脑海中浮现一张苍白如纸,却又倔强的小脸,时而调皮,时而妖艳,竟是令他琢磨不透,这女子真正的本性。

    明日,明日本王便让你百倍偿还,羞辱本王的代价!

    艳红的唇邪邪勾起,细长的眼眸眯了眯,最终缓缓阖上,不再有梦。

    第二次比试

    冉冉升起的阳光带起一片金橙的光芒,在巍峨众殿环绕的练兵场上,早已经伫立起了一座百米高的木塔,顶上迎风漂荡的大红旗上赫然展现出“胜者”二字,笔笔强劲有力的收尾,令人仿佛感受到了强大的压迫力和自豪。

    站在大殿正面,俯视着练兵场,众位大臣的脸上莫不是脸色各异,如同上次的比试,喜忧参半。

    “第二次比试,现在开始,”红公公扬了扬拂尘,尖细的嗓音在空荡的场地上似一层层翻涌的波浪,带着潮汐撞击岩壁,发出阵阵回音,“请王爷宣布比赛规则。”

    衣袖轻甩,敏赫王爷迎视着众人的目光,邪魅的眯起双眼,勾起红唇,自咽喉中发出低低的沉笑。

    缓步走到中央,单手一指木塔上的旗帜,目光凌厉:“不择手段,夺取旗帜。”

    服侍在衣衣身旁的小青脸色一白,轻咬下唇。

    “王,王爷……那岂不是要订生死契?”红公公顿时不安地瞄了眼面无表情的皇上,转身抖着嗓音问道。

    细长的眼眸翩然侧转,挑衅地望着高座之上的帝王,唇畔的笑意更深。

    “没错,不知皇上可允?”

    坐在浮云邱泽身旁的衣衣不禁手心冒汗,她低着头,抿了抿唇,一只冰凉的大手突然覆盖而上,传来阵阵凉爽的触感。

    “朕允。”略带沙哑的声音没有一丝犹豫。

    朝下,大臣们已经吓出了一身冷汗,议论声纷起,恐怕,今天看的不是比试,而是一场血腥的战争,然而,皇淑妃却是闭口不语,面色沉重地凝视着自己的皇儿,连罗敷国王爷在她身旁说些什么也未曾听清。

    握住小手的右手紧了紧,浮云邱泽仍旧目光深邃地望着那抹高高飘扬的旗帜。

    “可此次若是和局,又将如何?敏赫王爷。”垂下眼帘,他睨视着挑衅的眼眸,温和一笑,却如刀刃一般直直地射向面色悠闲之人。

    “和局?”敏赫看向一直低头的皇妃,嘲讽地勾了勾唇,“若是和局,也自是皇妃赢了,因为前面一试,她已经赢本王一局,不过,此次若是本王赢了,那一半的军权,自然也还是听从本王调遣。”

    他的意思是,就算和局,亦是自己赢?恐怕没那么简单,衣衣将手自浮云邱泽手中抽出,静静地揪紧手上的丝帕。

    讶异地转过头,看不清楚她低下的头颅是什么表情,空荡的右手随之握紧,又缓缓松懈下来,手肘靠着椅柄,拇指轻撑面庞。

    “那便签订生死契吧。”轻声出口,他闭上眼帘,然而长长的睫毛在阖上之时,却是不停的轻轻颤抖着。

    喧闹如菜市场的练兵场,顿时安静了下来,众母齐刷刷地在皇妃和敏赫王爷中来回穿梭,不时还偷偷瞥眼皇上的面色。

    “就这么简单,恐怕不行吧?”

    突然,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语气透着股冰冷,却又是那般的清晰,在所有人的心中引起了莫名的恐惧。

    就连闭上眼帘的浮云邱泽都不由皱起了眉头。

    “喔?那皇妃有何建议?”敏赫将双手置于身后,眯着眼帘,看向从未抬头的皇妃。

    “竟然王爷定的规则是不择手段,那么再多加一项又何妨?”低着的头终于抬起,杏眼低垂,眼眸之中竟是没有一丝情感,似木偶一般僵硬地望向敏赫,她微扯唇瓣,宛若沉睡了千年的冰山雪莲,一点一点地,绽放出了冰冷的笑意。

    “喔?”敏赫王爷墨色的眼眸闪过一丝诧异,原本还以为她会吓得发抖,“说来听听。”

    沉寂片刻,她望着站在敏赫一侧的四个高大身影,面无表情地冷声道:“即便是死人,也不能放过。”

    “朕允。”依旧闭着眼帘的浮云邱泽自薄唇中逸出轻柔的两字,如炸弹一般地在众人心中爆炸开来。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此刻,练兵场上已经不能用寂静来形容,连呼吸都隐没在空气之中,除了几位百战沙场的将军尚能面不改色,其余众人惨白着脸,眼前仿佛已经看到血肉模糊的尸体。

    “有意思。”敏赫目光燿燿地注视着她,低喃一声,火红的百花蝶袍顷刻间无风自扬,如一团熊熊燃烧的炽烈火焰,在白昼之间是那般的鲜明,眨眼间,点点零星的火片又随风而逝,勾起唇角,他邪魅一笑,侧身迈步走向自己的队伍。

    “皇上,”突然,一脸铁青的木叶出现,在浮云邱泽耳际低声道,“四人中有一人被暗算了。”

    闭上的眼帘猛然张开,愕然地盯着木叶,额间青筋凸现,温润如玉的脸上有着愠怒,亦抿着唇,望向远处的敏赫。

    似是知晓自己会看向他,竟是回头看着自己,唇畔,已然是那抹挑衅的笑意。

    木叶犹豫了片刻,终究还是开口:“皇上,要不微臣顶替吧?”

    摇了摇头,他揉着眉心,只有木叶,不能上场。

    发觉一道视线正探向自己,回过头去,只见衣衣杏眼轻眨,羊脂般的玉手轻抬,指向挽着拂尘之人。

    “让红公公顶替吧。”她笑道。

    “什么,奴才,奴才可不会武功,奴才不想送死啊。”听到此言,红公公的脚一软,整个人已经瘫了下去,跪在地上,老泪纵横。

    这不明白着去送死吗?他什么都不怕,就是怕死啊。

    “选其他人不行?”浮云邱泽皱眉,也不明白她的用意,怎么看,红公公都是最弱的一个,先不说胆小如鼠,光是年龄,跑不跑得动都是问题。

    然而,衣衣却是摇头一笑,走过去扶起了红公公,拍拍他颤抖的肩膀。

    “红公公,虽说会受点伤,不过,本妃可保你性命无忧,只要你按照我说的去做。”说完,俯在他的耳边低语了两句。

    “这,这样行吗?”红公公犹豫地偷瞄了一眼全身泛着杀气的敏赫王爷,双肩又不自然地抖动。

    “没问题,包在我身上。”拍了拍匈部,她笑的一脸得意。

    虽是不明白她与红公公说了些什么,可毕竟这些都不在他的预料之中,如此一来,风险是有,但也别无他法。

    浮云邱泽点头应允,紫色的眼眸中隐不住的忧虑之色,复杂的情绪似匀染的水墨,徐徐荡漾了开来。

    衣衣脱下了如雪般素白的披风,露出一件鹅黄劲装束腰长袍,袍低之下,露出十条红色垂丝,风轻轻拂过,忖着白色塾裤如柳絮般漂荡,隐约之中,恍若仙子,然而,眼眸中流苏般璀璨的光彩却是那般的坚持与倔强。

    远处墨色的眼眸闪过一丝诧异,又被潮汐瞬间掩盖了下去。

    “时刻,时刻已到,比赛开,开始。”红公公颤着两腿跟在皇妃之后进入练兵场,偷瞧着五位高大的对手,体中的血液几乎要停滞。

    “就凭你?”一脸厚须的男子不屑地睨了眼不男不女的太监,手一甩,竟是一道蓝色泛白的光直直射出,快得令人反应不及。

    顷刻,脚下的石块轰出了碗口那么大的洞,幸好红公公腿还没往前多迈一步,只是傻傻地低头看了眼地上的洞,尖叫一声:“杀人拉。”

    拔起双腿,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以飞快的速度窜到了最远的地方。

    “戚!”厚须男吐了口痰,紧跟其后,两手一扣,大喝:“闪电,落!”

    顺着他扣紧的手势变幻,中指黏贴微躬,其他手指弯曲深扣,两道蓝色泛白的光竟又直直地射向红公公,轰然炸开。

    场上,顿时除了闪电轰炸之声,还响起了红公公尖细的嗓音尖叫之声,随着他的四处逃窜在不同的方位响起。

    对峙的八人,却是分毫未动,如同僵化的石头肃立在此。

    艳红的挺拔身躯往前款了一步,双袍平甩,宽袖之上金色绣边的蝴蝶在光线中迸发出夺目璀璨的光芒,刺目而照人。

    “看来,你们要以四对五了,”低声沉笑着,敏赫挑了挑眉,桃红的脸上显出狰狞的笑,他低下头,看着远远不及脚边的影子,“这次,你要怎么办呢?”

    垂下眼帘,她低低一笑,鹅黄的裙摆在突起的气流之中似飘扬的柳絮,柔柔翻飞:“那就请王爷拭目以待,看本妃如何让红公公帮咱们唱好这场大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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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n_n)o谢谢昨日送花的叶子1980,谢谢!还有送咖啡的各位童鞋们!非常感谢!~

    王爷,别来无恙

    四对五?看来红公公在他眼里也不过是跳梁小丑,不过,这也正好。

    随着场上轰炸声音的响起,风也在迅速地累积着速度,吹乱了她颊边柔软的细发,鹅黄|色的裙摆荡起优美的弧度,红色的丝线之下,不知何时系上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叮当”声响,宛如美妙的乐器正演奏着唯美的乐曲,使得众人不觉用心地聆听。

    站在木叶身旁的小青睁大双眼,却是见到了无数条迷离的彩色丝线正飘向敏赫五人,那是,牵魂术!她讶异地望向衣衣,不知道她是何时学会了这些术法,明明自己每日都跟随在她的身边,为何,还是对她仿若一无所知?

    然而,敏赫却是细眼一眯,沉声道:“孩童术法,也敢拿来献丑!”十指轻拢,默默念几句术词之后大喝“破”!

    骤然之间,自他的宽大红色衣袍之中吹出了一阵大风,直直迎向她的正面,“嘭”的一声,与用肉眼也无法看见的迷离彩色丝线剧烈碰撞,发出震耳欲聋的爆破。

    “皇妃真是进步不小。”木叶赞许地点了点头,不禁暗自为她喝采。

    “看来,以后朕若是要与她比试,恐怕也要多加小心才行。”原本紧绷的脸也缓缓松懈几分,浮云邱泽淡笑道,若不是朝政繁忙,他们也不会隔了半年也没切磋。

    目光一定,紫色的眼眸紧锁鹅黄的身影,悬起的心,却从未放下过。

    见此情形的六人,也分别展开了对战,恍然间,四对已经移动到了各个方位,除了依旧在乱窜的红公公和追逐他的厚须男,其他人莫不是高手中的高手,与红公公的狼狈相比,对仗形式已经精彩纷呈了。

    “王爷,别来无恙?看来,你也喜欢玩孩童戏法,而且还玩得津津有味,本妃多少还有点期待,现在看来,赢了本妃,也是情理之中了,毕竟你比本妃还多学了几年。”若是口头打仗,她倒是应付自如,撩了下凌乱的细发,杏眼轻垂,宛如眼中根本就没有他的存在。

    细眼微眯,他凝视着这个变脸如天气般的女人,不禁勾唇邪笑。

    “喔?这般刁钻的利嘴,本王倒真想看看能硬到何时,”说着,食指滑过红艳的唇畔,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啧,品尝了两次,本王还真品尝不出什么好来。”

    明知他是故意羞辱自己,脸色还是不由得涨红,大喝一声,扯出腰间的一根红丝线:“游刃有余,似钢似曲,去!”

    赫然之间,红丝线宛若一条灵动的蛇身,在衣衣身前游动几圈之后,仿佛有了生命一般地朝着他的位置径直伸去,本看似只有几十厘米的红丝线,瞬间长了百米。

    眼看丝线就要刺中他的心脏,身一侧,红丝线从身旁擦过,顿时红色的衣袖被穿破了一个细小的洞,衣袖上似翩然舞动的一只蝴蝶已然失去了一只眼睛。

    这就是她的新术?轻蔑地撇了撇唇,唇中逸出低沉的笑声,邪魅的眼帘微抬,看着她泛上喜悦的笑脸,突然觉得这贱民真是可悲,小小的术法,也妄想能赢得了他,若不是当时一时大意,也不会被她赢了。

    “啊啊!”一声尖细的叫声自远而近,狼狈万分的身影突然窜入了两人的中间。

    是红公公!衣衣顿时傻了眼,还来不及收回红丝线,就见他脑袋不偏不倚地撞到了上面。

    “晃荡!”红公公的脑门上顿时多了一条红色的直线。

    “这不是一条线吗?”他委屈地揉了揉额头,掏出怀中的镜子低喃,“完了,破相了。”

    “红公公,小心!”眼见一道蓝色的白光再度劈来,衣衣不得不提醒他。

    没想到此刻他倒是机灵了不少,闪电还未落下,他人已经迈开了细弱的双腿飞奔而去,转眼就扬起了片片灰尘。

    嘴角微微抽搐,敏赫瞪着那个依旧目瞪口呆地望着逃窜身影的女人,不了解为什么她没有丝毫的危机感。

    刚欲将双手紧扣使用术法,却讶异地低下了头。

    悄然之间,红色的丝线已经自胳膊到脚,将他圈圈环住,别说是动一下胳膊,连动一下手指都十分困难。

    原来,她是故意分开自己的注意力!

    “呀,王爷,不好意思,手一抖,它就圈了上去。”捂住唇瓣,一脸茫然,似乎说着道歉的话语,可眼帘中冰冷的气息圈圈扩散开来,没有任何的激荡情绪。

    “你的伤,痊愈了?”他的双眼凌厉地扫了过去,看她灵活地挥动着右手的模样,一点也没有受伤的感觉,半个月,她究竟是吃了什么药?能使伤至心脉的伤口迅速痊愈,且没有任何的后遗症状?

    “看来王爷是没有接到我痊愈的消息了?”腰间的铃铛依旧“叮当”作响,她的话很是清晰地传到了他的耳中。

    脸一侧,他厉目瞟了一眼翠绿的身影。

    莫青的脸一白,远远的,她便能清楚的看到他脸上的每一个细微的动作,甚至包括责备的眼神,放在袖中的两手绞了又绞,低下了头。

    “既然皇妃身体已经痊愈,那么本王,也就不用手下留情了。”邪魅的脸阴晴不定,悠然出口的字仿佛只是随口而出,墨色的眼眸似匀染上了一层褐色,自眼球外部深层缓入地转换,天狗食月一般地吞噬着墨色。

    衣衣被他突如其来的转变讶异得忘记了这是在战场,呆怔地看着他。

    这,就是木叶说过的,不需术词,只要心念一起,便能运用术法的形态?

    手上的红丝线突然之间动荡不安,她惊醒了过来,只见圈在敏赫妖男身上的丝线竟是在他突如其来的猛力之下,缓缓变宽,脸色一变,她手上输入的法力仍是不能控制住绳子的剧变。

    “嘭”,红丝线在他伸张的臂膀之下,断成了无数截,了无气息地轻轻飘落在青缎粉底小朝靴旁。

    “强力之术!”衣衣低语,看着手中剩下的一根残破的红丝线,竟是咧嘴一轻笑,粉红的双唇高高扬起。

    真的太有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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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是第一天上架,原本打算四更,后来编辑说要五更,所以今天五更拉,童鞋们继续hp今天吧!~o(n_n)o一万的字啊~~撒花~~谢谢大家的支持!~

    群术乱起

    这,便是巫术一族的中级法术,可也只是这一招,对幻术的高手来说,也是极为棘手的了,因为,此为巫术,自心念而起,随时可替换不同的术法,对于敌人来说,是十分难以断定局势的。

    远处的皇淑妃心中宽慰许多,上次皇妃的实力自己也已然见到过,若是此次皇儿再不多加小心,速战速决,恐怕,胜负难分。

    “没想到王爷年纪轻轻,已然学得如此厉害的法术,果真让本王见识不少啊!”坐在一旁悠哉地品着上好的龙井,罗敷国镇王爷钦佩的说道,但双眼之中,隐隐暗潮流动。

    懒懒地瞄了他一眼,皇淑妃并未回话,专注地观看着练兵场上的战役,她更担心的,是自己的皇儿。

    “接下来,便让你见识更有意思的。”他双手阖十,一对黏合的拇指扣入其中,诡异地绽开了一朵罂粟般的微笑,身上的金边百蝶一只,一只地翩然舞动美丽的翅膀,自丝绸之上翩飞而出,在他的周围萦绕飞翔。

    是上次在正殿之时,他未能及时使出的术法。

    衣衣凝聚心神,目光灿灿地盯着飞舞的蝴蝶,真是美丽异常,金色的翅膀撒出点点光芒,未落及地,又形同虚拟一般地消逝。

    “皇妃,小心!”木叶脸色一变,远远地大喝。

    刚端过茶杯轻缀一口,浮云邱泽也面色一沉,拿着茶杯的手不知不觉定了格,怔怔地望着那场华丽的战役。

    衣衣……突然之间,他无法断定,自己是否在关键时刻及时地救助于她?

    “喂,你看!”红公公突然朝着对手大喝,指着敏赫王爷的方位,“你有王爷厉害吗?”

    厚须男一呆,手中的蓝白色闪电缓缓熄灭,望着那金色的光芒,诧异异常!自己虽是高手中的高手,但此术,竟是第一次遇见!他也不再进行攻击,反而饶有兴趣地驻足观看,反正以这个男不男女不女的家伙是无法奈何自己的,若不是自己无聊先放着他四处逃窜,早就死千百遍了。

    然而,其他三个方位的术法高手可就没那般的闲情逸致了。

    “洪水爆发,冲!”黑色的身影爆喝出声,紧扣的十指猛然张开,一道水流先是款款而流,不过顷刻的功夫,如大坝之中泛滥的洪水,朝着白色的身影汹涌而去,本应是流质的水,在半空之中凝固成冰,怦然刺下。

    “原来是水系的法术使者,不过,你好像遇错人了,”白色的身影传出清爽之声,双手紧凝交错,大喝,“木亦成林,水亦力吸!逝!”

    地面之间,碎土凌空,竟是万木破土而出,迎向冰水,刹那间,凝结的冰块撞上万木,仿佛水遇到了海绵,软软的,被吸附了进去。

    什么!黑色身影脸色一白,没料到,自己的对手,会是水系唯一的克星,木系使者。

    即便如此,他的手指依旧转换着手势,但明显的是,花上的时间要多些,且法力的注入,也用尽了他三分之一的力量。

    “看来,这场比赛,必须得拖个一时半会了。”白衣使者惊见对手的手势,虽是强大,不过自己倒还应付得来,只是皇妃那边,暂时还不能过去相助了。

    轻叹口气,只得凝神对应。

    “轰隆!”

    北面方位两团庞大的紫色气体发出剧烈的碰撞,自青紫两人之间炸出一个几十米的大洞。

    “你,也是咒术一族?”青衣老者面容诧异,没想到这个中年男子会是与自己使用同意术法,本来咒术一族也不过百来人,能相遇的甚少。

    “你错了,自从你背叛咒术一族,就已经不在本族的族谱之内,”紫衣中年男子摇了摇头,“本长老,可是特意过来清理门户,皇妃那边,可不是你想去刺杀,便能去的。”

    没料到年纪轻轻,却是长老,青衣老者一愣,突然放声大笑:“那便看塾高塾低了。”

    说完,两人再次放出紫色罩气,气流急剧翻转,直直冲向对方。

    “嘭!”

    险险躲开了褐衣男子的空中爆拳,骨骼健壮的女子不由皱了下眉,受到北面气流的撞击影响,若要她使出杀手锏,还真是不简单。

    “怎么,你要不要也像红公公那般夹着尾巴到处乱窜?”一脸猥琐的褐衣男子盯着她低领的胸口,咽了下口水,“说不定,我还能请王爷饶你一命。”

    面色一沉,没想到自己碰到的竟是如此猥琐之男,女子揉了揉眉。

    “本姑娘可不需要狗来帮我求饶,虽然你‘汪汪’两声倒是挺有意思的,不过没听说过一句话么?狗嘴,当真是吐不出象牙的。”

    “你!”褐衣男子面色一青,手中之拳再次挥出,大喝,“隔空爆物,击!”

    “对了,最后再送你一句,狗急跳墙!”嗤笑一声,女子足尖一点,已翻跃上空。

    机会,来了……

    衣衣还未回过神来,那些翩飞的金蝴蝶在敏赫妖男手势的直剧翻飞之下,突然,随着他食指一指,便如愤怒的潮汐般冲刷而来,点点的萤光交叠,竟是如此美丽。

    “衣衣……”浮云邱泽咬紧牙关,看着娇小的鹅黄娇躯竟是一动不动,任凭金色的浪潮袭卷而去。

    一只只扑闪的蝴蝶,本是美丽之物,然而,急剧扑下撞击之后,是声声彼此起伏汹涌似大海般的轰鸣声响,每一只美丽的蝴蝶,形同一个炸弹,瞬间爆破飞扬而起的灰尘将鹅黄|色的身影层层掩没。

    “好!”皇淑妃大喝一声,丰润的脸颊闪着晶莹的光泽。

    皇儿这半月来都在潜心练习,看来功夫不负有心人,浮云邱泽,也是该挫挫你的锐气了!

    “木叶。”紫色的眼眸侧转,浮云邱泽脸上竟是冒出细细的冷汗。

    然而,木叶却是动也未动,仿佛未听见似的,双眼依旧专注地注视着前方的战况。

    敏赫王爷……欣喜地张着双眼,看向练兵场上神采飞扬的又带邪魅之气的男子,不自觉地转过视线,看着飞涌的灰尘,一时之间倒看不出里面的皇妃是死是活,只觉得心口一紧,她怔怔地望着。

    “木叶!”浮云邱泽手中的茶杯在幽幽浮起冰蓝的柔光中,幻化无踪。

    “皇上……请再等等。”木叶倒是突而镇定地低头说道,面色有着从未有过的柔和之色。

    面色露出讶异之色,恍然之间,浮云邱泽仿佛明白了什么,紫色的眼眸掠过一阵惊喜,直直地盯着黄|色灰尘飞扬的中心。

    红公公的辛苦逃命生涯

    浓厚的灰尘渐渐开始散开,攻袭爆破之处,竟是有百米大的圆形凹槽,深深的,陷了下去。

    “完了,皇妃,皇妃……”红公公指着那一团灰尘,脚再次开始发软。

    “看来,敏赫王爷的游戏玩完了。”厚须男子摸着下巴,一副认真思考的模样,耸了耸肩,算了,看来胜负已定,自己也不想和这个不男不女的玩真的,毕竟赢一个不懂术法之人,还真是没什么意思。

    灰尘,一点点,缓缓消散开来,就在众人的绝望之中,一抹琉璃般五彩斑澜的圆形罩球突现视野!

    站立其中的女子长发披散,鹅黄的衣袍也稍微破损,裙摆处似被被虫数肆意啃咬过一番,参差不齐地轻柔漂荡,虽是凌乱,肌肤之上却没有任何的伤口。

    “皇妃,皇妃还活着!”红公公突然精神一阵,暴笑着欢呼,尖细的嗓音惊醒了每一个以为她已经被撕裂的人。

    薄唇微掀,浮云邱泽握着椅柄,低声道:“这是你教她的?”

    木叶反倒不好意思地轻咳一声:“咳,皇妃聪慧过人,只说过一遍就记住了,属下倒也没想过会真的派得上用场。”

    其实,那日正殿之中,他已看出敏赫王爷的招式,幸好没有使出就被皇妃半路出招拦截,否则真是凶多吉少,自己回去后担忧再次比试若是他再出这招,恐怕皇妃就不好应付了,于是便教了她这一招,可是教课之时总是没有完美的使出此术,自己本已无望,不料,现在却是这般的完美。

    五彩圆罩与上次的七彩圆罩不同,五彩圆罩是为了防御自身,而七彩圆罩,则是防止内部的气流爆破,因正殿狭小,若因一个不小心,伤到大臣是无可厚非的,所以,这便是皇妃的善良之处。

    “王爷,本妃的衣物被你的金蝶爆破了,你可是要怎生赔给我呢?”轻微抬帘,杏眼上满是杀意,酝酿着似囚困在深潭之中的凤凰,有着浴火重生之势。

    “还真是意料之外,你竟然还活着,”敏赫低喃道,疑惑地看着她完好的肌肤,又突然高声邪笑,“赔你?这身衣物穿在你身上,不正好?恰如其人。”

    明明白白就是当着众人的面在贬低她的身份,可她面不改色,一手撩起裙摆看了看,摇头。

    “喂,你看皇妃多厉害,没死,哈哈……”戳了戳身边的人,红公公面色突然一僵,艰难地转过头,看着不知何时接近自己的厚须男。

    “她是没死,不过,你就要死了。”厚须男咧嘴一笑,双眼危险的眯起,双手已经开始合拢。

    心中暗叫一声糟糕,趁着他念术词之际,瘦腿一跨,红公公已似一枚炮弹般发射了出去,跑的比兔子还快。

    “还是继续接着玩吧,看着猎物垂死挣扎,这才是我

    爱妃,听说你要爬墙?完结第7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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