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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听说你要爬墙?完结第8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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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妃,听说你要爬墙?完结 作者:肉书屋

    爱妃,听说你要爬墙?完结第8部分阅读

    真正的兴趣。”厚须男子眼眸阴婺,手上的蓝色泛白闪电再次抛甩而出。

    没想到他倒是机灵,一个急煞车,转了个方向,闪电斜斜从他身边闪过。

    面上一片惊讶,男子急追了上去。

    “救命啊!”红公公跑到了白衣男子的身边,“喂,我们一队的吧,快,快救救我。”

    然而,白衣男子只是淡淡地瞄了眼,抓住他的衣领往身后一抛:“你在这里死的会更快。”话完,冰柱再次袭来,他手一翻,万木再次破土而出。

    “呀,呀……”在空中急剧掉落,红公公吓得闭上了眼帘,心想,没被敌人杀死,都被自己人给抛死了。

    “嘭”的一声,似乎咂中一物,睁开眼,他艰难地爬了起来。

    谁在地上丢一堆骨头,还真是搁死人,不过还好没摔死。

    “你竟然敢偷袭我!”青衣老者趴在地上,看着悠闲从自己身上爬起的红公公,双眼烧得通红。

    偷,偷袭?红公公侧过脸,紫衣男子也有些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事情,好像不妙了……出于自身灵敏的感觉,他再次拔开双腿狂奔。

    “给我站住!”青衣老者恼羞成怒,快速爬了起来,向来洁癖的他,却是顾不得拍掉身上的泥土,直接十指紧扣,口中念念有词,一团紫色罩气凝结而成。

    眼看就要朝红公公扫射而去,猛然感觉到对面的气流,不得不调转方向将手中的紫色罩气迎了上去。

    “不要搞错,你的对手,是我。”紫衣男子轻蔑一笑。

    “我先杀了你这龟孙子,再去灭了那不男不女的!”老者再次被激怒,下手也更是快速。

    “嘭!”身后再次响起爆破的声音。

    红公公边跑边擦了擦汗,看来自己又捡回了一条命。

    不料,擦汗之际,竟是没有看到前面一堵人墙,直直地撞了上去,将人扑到。

    恩,这次倒是不痛了,不过,这人的肌肉,还真是结实,应该有六腹肌吧?想着,一向好男色的红公公不禁偷捏了几把。

    “是哪个混球敢暗算本大爷!”怒吼一声,原本打得正冒火,猥琐男子此刻脸上几乎气得通红,再加上腰际又被掐上几下,心中怒火更甚,一个翻身,便将身上之人甩了下来,笔直站立。

    这次成暗算了?当红公公看清楚此男的面容时,当天的早膳都要吐出来了,将手在衣物上柔擦几下。

    “你!”看出他的险恶之意,猥琐男子毫不犹豫地挥拳而出。

    眼睁睁地看着阴影离自己越来越近,红公公依旧还是没做出什么反应,大概灵敏反应多了,也会有失灵的时候。

    “漫花之语,飘!”随着女子的爆喝,赫然显现在空中的花瓣五颜六色,直击而去。

    欲要挥下的手一顿,还是选择了先防卫,挥出的拳方向一转,一股霸气的气流怦然冲了出去。

    “还不快跑,愣着干什么!”趁此机会,女子低喝。

    终于,眼珠转了转,红公公意识到自己几乎在锋刃上游走,双腿下意识的再次拔起,撒腿便跑。

    “嘭!”蓝色泛白的闪电再次袭向他的身后,冒出一阵白烟,还有几米的圆洞。

    糟糕,厚须男又追了过来,红公公这次连汗都顾不上擦,拼了老命的往前奔跑,竟然谁都救不了自己,只能自救了,皇妃那边他是断然不敢去的。

    五彩斑澜的圆罩托着鹅黄的身影轻飘而上,出了凹槽,稳稳地绛在地面。

    “恰如其人?”衣衣杏眼微抬,冰冷一笑,“总好过王爷表里不一,竟然如此,本妃就帮王爷脱下这一身兽皮吧。”

    二对一

    五彩斑澜的圆罩中缓缓流动的色泽,突然之间,似溪流汇入大海,快速地流动着,澎湃着,透明的颜色倒忖出衣衣桃色的小脸,瞬间忽白忽红忽橙……

    挑出两根红色丝线,系于左右拇指,十指轻阖八指弯曲,杏眼中浮上一层淡淡的红,薄薄的,笼罩着,就似傍晚的朝霞,美丽而神秘,粉红的薄唇侧扬。

    又是红丝线?敏赫冷哼,就算是换成两条,在自己的强力之术下,还是没有任何的用处。

    褐色的眼眸微敛,盯着她一头秀发在气流的带动之下翩然翻飞,细细软软的,泛着黑润的光泽,不知道摸起来,会是如何?

    “游刃有余,似钢似曲,去!”随着一声娇喝,系在拇指顶端的两条丝线软软延长,攀爬出彩色的圆罩,沿着地面向敏赫的脚延伸了过去。

    她想做什么?敏赫挑了下眉,轻易闪开红色丝线的攻击,足尖一点,浮在了半空之中,以为这两条丝线是大地之气延伸,只能在地上攀爬,因为衣衣开启了两个法术,圆罩与丝线,要技巧熟练的操作两个法术,需要中等的法力,上次,她的影子术就是依靠了大地之气才能控制住自己。

    然而,两条丝线却是如藤蔓般弯曲着,仿佛沿着某条轨道缓缓朝上伸展,追着敏赫的气息而去。

    “王爷,你以为在空中,它就没有办法了么?”两只拇指有规律的摆动着,衣衣轻笑,黑色的发丝在耳畔漂荡,忖得肌肤昼白如雪,“你错了,它依靠的不是大地之气,而是……本妃的法力!”

    其实,当圆罩落地之时,她已然将圆罩的法力来源转换成大地之气,所以,手中的丝线,才是自己的筹码。

    “原来如此,”褐色的眼眸闪过一丝诧异,眼见红色丝线即将缠上自己的脚裸,一个翻跃,又跳回了地上,“看来,本王还真不能小瞧你了。”

    “王爷,有时间说话,倒不如尝试一下,陷入地狱的滋味。”眉眼轻扬,两拇指晃动,术法的阵形已然改变。

    微一怔,他看着高空之上停滞攀爬的红色丝线,再低头,地上的丝线竟是如长了眼一般地圈住脚裸。

    “甩!”右手放在耳边,打了个清亮的响指,杏眼中淡红忽然妖媚异常。

    随着命令,红丝线猛然抽动,细细的丝线,宛如有着大力士的力量,紧紧圈住脚裸,往空中一提,敏赫整个人,便在空中划出了一条优美的弧度。

    “敏赫!”场外的皇淑妃本是得意的脸泛上惊愕之色,不料皇妃的心计竟是如此高深,就连皇儿都看不出。

    “嘭!”重物落地的声响,层灰飞扬。

    “甩!”左拇指轻晃,她的唇几乎邪笑着扬到了耳畔,这条鹅黄衣服可是浮云邱泽特地命人帮自己制作的,他竟然给毁了!

    “嘭!”又是一声巨响,灰尘如晨雾一般,稀稀薄薄。

    趴在坑中的妖媚男子嘴畔隐隐流出一丝鲜血,他伸出舌,轻舔,桃色的脸庞刹那间如盛开的蔷薇,艳丽而诡异,泛着绯绯嫣红。

    拍拍身上的衣服,在衣衣惊讶的目光中,仿佛没有受什么外伤似的,直直站了起来。

    “原来,在皇妃眼中地狱的感觉也不过尔尔,”他嗤笑着,看着脚下的两根丝线,弯下腰来,几乎两手一扯,红色丝线应声而断,“若是开胃菜,也该是时候结束了。”

    在炙热的阳光之下,他直身躯,邪魅地勾了勾唇。

    “那么,我们就开始上主菜吧。”

    没想到强力之术还可阻挡外界的攻击,即使被自己甩了两下,依旧皮肉无损,衣衣看着拇指上缓缓脱落的丝线,眼眸中有些茫然,到底,该如何才可以找到他的破绽?

    “神游四方,死了的话,可别怪本王不提醒你。”大手一挥,霸道的气流瞬间充斥而来,他的艳丽红袍中白色低袍微张,红白相杂,似朵繁花般带着妖冶的美,本应是洁白的花瓣上,亦又增添了艳丽的红。

    来不及念术词,衣衣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气流冲击而来,狠狠地撞在了五彩圆罩的表面,艳丽的五彩色泽渐渐黯淡了下来,竟是像玻璃般破碎,发出清脆的“乒乓”声,在发际,在耳际,轻轻滑落。

    看来,他的隔空挥拳又进入了另一个等级,连五彩圆罩都承受不住他的气流冲击。

    衣衣微喘着气,没想到凭借大地之气和自己后面输入的法力,也无法顶住这一击。

    “啧,连保护罩都被击破了,皇妃娘娘,这下,你的戏可要如何唱下去?”艳红的唇角高扬,敏赫眯起眼,似乎颇为享受这种胜利的滋味。

    “王爷,你放心,你还没倒下,本妃当然更不会倒下。”将凌乱的发丝拂到耳后,她低头,看着左臂上一道腥红的伤口,皱了皱眉,没想到还是被剩余的气流划伤。

    血液轻轻顺着羊脂般的肌肤滑下,胸口突然一阵异动,她本想制止,不料怀中细小的动物已经嗅到了血腥的味道,顺着锁骨向上攀爬,然后游移了过去,清晰地在鹅黄|色的布料中露出银色的小脑袋,幽幽的碧绿宝石眼眨动两下,便伸出红信轻舔。

    炙热的伤口上顿时一阵清凉,她吐了口气。

    原来是这条蛇帮她治疗伤口!敏赫眼帘轻敛,发现经过小蛇的舔舐之后,伤口竟是慢慢的愈合,只留下淡淡的粉红痕迹。

    难怪刚才在金色百蝶的攻击中毫发无伤,明明衣袍破损,肌肤之上仍旧没有半点血痕,想来,之前胸口上的伤痕,也是被它治愈的吧?

    直到嗅不到任何的血腥气息,小绿欢呼地摇晃着脑袋又游回了胸口处。

    “皇上,那条蛇……”木叶怔了怔,第一次见到如此颜色的小蛇,且还能治伤,害自己还一直担心皇妃伤口不知是否痊愈。

    “恩。”点了点下颚,浮云邱泽若有所思地望了一眼低头不语的小青,唇畔飘起了一丝嘲讽的笑意,虽是能看透术法,却是看不透其它,还真是,白费了心机。

    拉了拉破损之处的衣袖,衣衣无奈的摇头,幸好不是冲着胸部而来,否则还不得被看光了。

    “轰!”左边的角落响起一阵轰鸣之声,她皱了皱眉,还未转过头去看,一倒蓝色泛白的闪电已经朝自己顷直而下。

    轻快地往空中一跃,原本自己所站之地已经被击出一个大窟窿。

    这不是厚须男的法术吗?衣衣讶然,选了个比较安全的位置落下,侧眼一看,红公公正躺在一个大窟窿中一动不动。

    “我的事,不需要你插手!”敏赫冷下了声,对厚须男满脸不悦。

    “我的玩物已经死了,好像你的玩物比较有趣,”厚须男耸了耸肩,眼神却是锐利地望着衣衣,“所以,就以二比一的形式来玩一玩吧。”

    新的法术

    二对一?衣衣眉尖轻撅,不知不觉,目光转到了场外,对上紫色的眼眸,他眼中泛起的担忧使她一愣,随即又轻笑开来,朝他招了招手。

    全身虽是凌乱不堪,然而已稍有女子韵味的身材凹凸均匀,白皙的脸上杏眼弯成了月芽,披散的头发轻柔地垂自腰间,软软地漂荡,完全没有与敏赫妖男对峙时妖媚的模样。

    浮云邱泽的脸上不禁扬起了一抹笑意,淡淡的,在木叶惊讶的目光中扩撒开来,就似沐浴温柔月光中的冰冻泉水,终于冒出了一丝暖意。

    “走开,我们的事,不需要你插手!”不知为何,看着她明媚的笑脸,竟觉得分外刺眼,敏赫用命令的口气说道,眯起眼帘,凝视着她的身影。

    “王爷,这可由不得你,当初可是说好了,只要能胜利,可以不择手段的杀戮,怎么,现在才开始,就舍不得了?”厚须男根本就没把他的话放在眼里,瞟了衣衣一眼,“嘿嘿”直笑。

    双手继续合拢,快速变幻着手势,不同与刚才,此时每个手掌之中竟是有两颗闪电扑闪,对着娇小的身影,毫不犹豫的便射了出去。

    站在原地不动,将手置于身后,此时的赫敏反而一动不动,只是略带讥讽的笑看着厚须男冲了上去,眼中闪着复杂的光,若有所思的目光在浮云邱泽和衣衣身上来回转换。

    躲开了闪电袭击,虽是不明白敏赫为什么没有和厚须男合力攻击自己,但也已经来不及多想,抬头望了下太阳的方向,寻找到一个合适的点,她足尖一点轻跃了过去,身上的影子直直拉长,足有两米多。

    跟随而来的厚须男轻蔑地笑了笑,往前踏了一步,手中早已经准备好的闪电也蓄势待发。

    “皇妃,失礼了。”在胡须掩埋下的嘴唇一张一阖,他的眼中如死鱼一般地泛白。

    说完,手中的闪电欲要抛出,谁料,全身却是动弹不得,僵在原地。

    “看来,该说失礼的是本妃。”衣衣垂下眼帘,看着站入影子中的身影,唇畔微扬,不知何时系在七指之上的丝线另一头,已经了无声息地伸延至对手身上,两丝缠腰,两丝绕手,另外三丝,圈住了他的颈项。

    “你……”颤抖着唇,厚须男吐不出半句话来,丝丝冰冷的红线触骨般的冰凉,冷入骨髓,只怕她稍微动下手指,自己即将人头落地。

    “你也知道怕了么?怎么,刚才杀红公公时的乐趣哪去了?”冷着脸,她侧过头,看了眼之前的坑,又面无表情地回过头。

    眼角不时偷窥了眼一直站在百米处却冷眼旁观的敏赫妖男,心中不免有些奇怪,难道要眼睁睁地看着队友被杀?

    还是,他另有诡计?

    “王爷,王爷救我。”厚须男大声疾呼,脸上的汗水滴滴落入破损的地面。

    勾着似樱桃一般的红唇,褐色的眼眸闪着妖冶的光芒,冰冷而讥讽,他挥了挥百蝶衣袍,似乎悠然自得,更像是在看戏。

    “怎么,现在知道求本王了?不过,可惜了,本王一向度量狭小,不会去救一些废物。”

    “王爷,再怎么说,你救了我,肯定加强队伍的实力,无论如何,都是为了王爷好啊。”背脊上的衣物已经被汗水湿透,厚须男此时倒是厚着脸皮拿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

    “呵呵,在闹窝里反?”察觉到敏赫妖男略有所思地望着自己,衣衣只觉得一阵头皮发麻,“本妃,就帮你们一把。”

    若是他真的攻过来,恐怕自己就不得不松开傀儡丝线,这样一来,说不定反倒真对自己酿成祸害。

    食指轻挑,衣衣轻敛的眼眸闪过一丝寒光。

    “啊!”一声凌厉的惨叫响彻整个练兵场。

    圈在厚须男颈项上的一根丝线力道紧缩,深深地嵌入黑黝的肌肤之中,喉管露了出来,血,如奔腾不止的河流,喷泄而下,地上,仿佛开出了一多多艳红的血蔷薇,欢快地绽放。

    “呕!”眼界稍微清楚的大臣已经干呕不止,只闻其声未见其状的其他大臣也不禁毛骨悚然,如此尖利的叫声,恐怕来人遭到了禸体上强烈的折磨。

    浮云邱泽则是面无表情地轻缀着杯新茶,偶尔抬帘瞟了一眼敏赫王爷。

    “让,让我死……”断裂的喉咙发出嘶哑的声音,甚至是如蚊子飞过一般的细小,厚须男面目狰狞,颈项上的痛苦让他连求饶都放弃了,只想着死,只有死了,就能摆脱一切。

    没有继续加大力道,她低低地笑着。

    “死,不难,不过,本妃倒是要你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血流尽,眼睁睁地看着,你为本妃所用,就算是尸体,也绝不放过!”

    好残忍的杀人手段!

    在其他三个方位的敌人忍不住颤栗了一下,尽管已经受伤疲惫,在对手的攻击之下,只能全身心地投入,生怕自己成了死尸被利用。

    “王,王爷,你杀了我吧。”厚须男自下爆出的血管像一股喷泉,自下而上,他吐出一口血,已经口齿不清。

    气流吹过,扬起金色百花蝶袍,众蝶翩然飞舞,而他,只是勾着邪笑,一动不动,魑魅一般地双眼泛红,嗜血如命,又怎么会去杀他?

    难得的好戏,难得的新术,自己倒要看看,她要如何。

    “召子,杀了你,会污了本王的双手。”

    原来此厚须男名为召子,衣衣倒是见怪不怪地睨了一眼敏赫妖男,他的残忍,大概自己连十分之一都没有见识到。

    “傀儡之丝,控!”娇声爆喝,她的七指顺序腾飞敲下或扬起,纤细的手指动作飞快而优美,简直就似圆润的珍珠滴落盘中,令人不由得被深深吸引,以至往了指头的那端,系的是一个半死不活之人。

    召子已经无法站立,面色死白一片,就连唯一还能转动的眼珠也不再动弹,若不是傀儡之丝的操控,恐怕他已经颓然倒下。

    一跳,一跳,他还未死,却如僵尸一般的双手双脚伸直,在空中蹦跳,直接朝着敏赫双手直直地插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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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更完毕!~刺激么?哈哈,明天恢复三更,莫要打我,我溜(除非有图推才会更多,不过还要看订阅人数,好就好,不好就没有了,哈哈,童鞋们,加油啊!~还有,这几句多余的废话不收钱)

    无独有偶

    “那是什么!”一位大臣惊叫,无法相信一个人竟能像木偶一样被操控。

    皇淑妃也是惊异万分,据说木叶有操控木偶的能力,可没听说过连人都能操控,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罗敷国的镇王爷几乎连茶都忘了喝,只是呆呆地看着这场越来越血腥的比试,本是冒出热气的茶水,此刻已凉。

    “臣不记得有教过皇妃这一招术!”木叶目瞪口呆地看着跳在空中的人。

    “你的木偶操控术,已经被她学以致用了。”浮云邱泽的手指似乎随着场中人儿的手指飞舞,在椅柄上轻轻敲动,迎着阳光,垂帘之中的鹅黄|色身影,英姿飒爽,已有女将之风,她,真是喜欢窝在自己怀中入睡的人儿吗?

    本喜低头的小青,听着惊叫声,无声地抬起颈项,看着场中怪异的景象,无焦距的双眼顿时直直地望着发丝飞扬的皇妃,难怪,王爷会对她……

    眼见僵硬的双手就要插到他的胸口,敏赫左手一挥,庞大的气流尖锐而出,仿佛要在空中划开一道口子,直刺而去。

    然而,似僵尸一般的身影竟是被活生生地甩到了另一方位,继续进攻。

    褐色的眼眸流露出诧异,眼瞳之中倒映出一张苍白的死人脸,敏赫心一惊,点起足尖倒退了十米,望着空中漂浮着的召子,见他干裂毫无血色的唇只扯动了一下,目光已经幽凉,且直直地盯着自己,不知是怪自己没救他,还是怪自己没有杀了他。

    “果真,变成了一具尸体,”衣衣低喃,垂下眼帘,看着尸体下的影子,还哪有血丝滴下?“怎么,后悔了?王爷,不如,本妃就将尸体送与你如何?”

    说完,再次挥动七指,她在炙热的阳光之下眯起眼,对视上敏赫阴毒的目光,咧唇一笑,发丝在耳畔飘扬,轻轻地拂动着粉颊,看着竟似一个纤细的美丽娃娃迎着光在朝他挑衅地笑着。

    空中漂浮的尸体在七指操控之下,迅速做出了反应,双手伸得直直,再次向敏赫的方位冲刺而下。

    深知无论如何都不能躲开此操控术的攻击,他也只能硬上了。

    红艳的衣袍再次展开,双手阖十,辗转的十指一收,金色的蝴蝶盈盈自丝绸之上翩飞而出,一团金光,掠向的不是空中的死尸,而是操纵死尸之人,皇妃。

    擒贼先擒王,他倒要看看,她是先顾着刺杀自己,还是保存自己的性命。

    南面一阵“轰”声过后,两个身子同时倒下。

    “你说,会是谁先赢?”猥琐男子连手指都无力动弹,只能喘着气,歪头看着一团金色的萤光飞向皇妃。

    “……”丝毫不想开口说话,趴在地上的女子看着自己身上遍布伤口,再看看猥琐男子身上,也不比自己差。

    “没想到我们旗鼓相当,无论是皇妃还是王爷赢,看来,我们谁也杀不了谁。”猥琐男子似乎有些庆幸,毕竟这次比试是根据队长的生死而决定,若是其中两人有一方死了,那么,比试也就算是停止了。

    听到此话,女子倒也一愣,转过头,看着那团萤光朝着皇妃逼近,而自己,也只能这么无能为力的看着……

    金色飞碟还未撞向地面上的娇小身影,却是听得无数声重叠而彼此起伏的爆破声响,“嘭,轰!嘭轰!……”

    怎么回事!敏赫眯起眼,看着空中的情景,显然也是一头雾水。

    然而,当他看清楚之后,面色一沉,勾起的唇缓缓收敛,以阴郁的目光望着上空。

    零碎的五彩玻璃在阳光的照耀下,如炫彩的雪,片片飘然滑落,几十米之内的范围,都如同下了一场盛宴的细雪。

    面色惨白的尸体头上,有不少碎片掉落其上,如同孩子们打雪杖之时留下的痕迹,只是四白的面容有丝丝裂痕,就像是一个石头裂开了点缝隙。

    她竟然将五彩圆罩罩住了尸体,飞快地移动,顶住了金色白花蝶的进攻,敏赫的脑海顿时一片藄乱,怎么可能,她最多只能同时运用二术。

    “王爷,看来,你是不喜欢本妃的礼物了。”衣衣垂下眼帘,看着一地的碎片,两次支撑五彩圆罩几乎用了三分之二的法力,若是再来一次,恐怕……

    其实,衣衣的顾虑已是多此一举,唤出白花蝶的法力并不比五彩圆罩少,更甚至多,所以此刻,他是再也使不出庞大的术法了。

    “你是如何做到的?”他踉跄两步,最终站稳了脚跟,唇角上突现点点腥红,在略显苍白的唇畔如雪上红梅,朵朵盛开。

    见此,她也不再强撑,口一张,甫吐出一口鲜血,轻咳。

    “咳,咳,影子之术已经收回,再用二术,又怎生不可?”占子已死,自己再用影子之术去束缚他,不是多此一举?再加上后来已无声息,只虚用傀儡之丝束缚便可。

    原来如此,敏赫勾唇一笑,却是缺少了邪魅之气,他怔怔地看着对面摇晃的女子,看来,她并不像自己想象中的那般愚笨。

    “嘭!”悬在半空中的尸体终于倒地不再动弹,睁开的眼,却是没有阖上。

    衣衣低下头,看着手上脱落下来的丝线,不禁苦笑,看来自己体内的法力已经寥寥无几。

    到底,会是鹿死谁手?

    额上冒出点点冷汗,敏赫坚持着不肯先倒下,环顾四周,却是发现其他的人,早都全部倒是,以疲惫且毫无血色的脸庞注视着二人此刻的对峙。

    “你,你顶不住了吧,顶不住就倒下。”衣衣已经感觉双腿在颤抖了,朝着木塔移动一步,脚一踉跄,几乎站不住。

    “本王,本王绝对不会先你而倒下。”咬着牙,他坚持着。

    “皇儿!”皇淑妃眼眶通红,这一场比试,让她心惊胆颤,若是没有皇儿,就算拥有再多的兵权又有何用,她宁愿他放弃。

    站在浮云邱泽身旁的木叶再也看不下去了,刚迈开一步,手腕即被一手用力抓住。

    “皇上!”木叶面色着急,真怕皇妃倒下就危险了。

    “她在坚持着,朕,绝对不允许你拖她的后腿。”叹口气,浮云邱泽握着木叶的手是如此用力,用力到手指骨都感觉到一丝丝痛楚,口腔内,血腥的味道弥漫,他皱了下眉,缓缓松开木叶的手。

    出人意外的结局

    敏赫王爷……小青捏紧袖口,眼眶一热,慌张低下头。

    练兵场上的气流逐渐消散,偶尔的轻抚飘拂而过,带着淡淡清爽的气息,扫去了血腥之味,灰尘荡起,又落了下去。

    “还没结束吗?”趴在窟窿中一动不动,本应是死人的红公公偷偷地张开了一只眼,瞄了下前面的场景。

    哎呀,对手只剩下王爷一个人了,自己要不要去拿旗?

    就仰起头,木塔之上的红旗高高飘扬,只要能爬上去,赢的,就是皇妃了。

    想到此,精神一抖,已经灵活地爬了起来,蹑手蹑脚地朝着木塔走去,手刚碰到木塔,一个冰冷的眼神射来,他的手僵在了半空之中。

    “好一个红公公,倒是很会诈死,是否,本王成全你?”敏赫侧过头,看着五十米之远的老太监,冷冷一笑,在红色的衣袍之下,无血色的脸漾上一层鲜红,诡异地绽放着笑容。

    堙衣衣这才看到红公公如石头一般地僵在那里,眉一皱,生怕敏赫一个隔空挥拳,红公公的性命就不保了。

    “看来,王爷似乎颇为喜欢杀一些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故意讥讽地扬起嘴角,她用眼神偷偷示意红公公莫不要性命惹到他。

    见此,早被一个冰冷眼神震慑到的红公公直接往地上一躺,继续装死,唇抖了抖,想哭,哭不出来。

    看来在她的心中,一直都将荷花亭杀她一事记挂在心中,不怒反喜,褐色的眼眸轻眯,他舔了舔唇边玫瑰红般的血液,舌尖之上,点点猩红。

    “没想到王妃还一直记挂着本王,本王是该放鞭炮庆祝呢,还是,多谢皇妃的恩泽?”

    想来,红公公的装死是她教的?

    否则的话,以那老太监的怕死的性格,就算是被拖上场,也只会举白旗站在一旁,而不是为了帮她引开一个对手而满场乱跑。

    此女子的心计,颇深!

    “有闲情逸致说些废话,还不如再接着比试!”面色惨白,她吞下口中血腥的味道,眉尖轻撅。

    无意识地站过头,亦对上浮云邱泽看似镇定的脸,她艰难的咧了咧唇。

    眉头皱得那么紧,再怎么装,自己和他日夜相处那么多年,又怎么看不出他的心思?浮云邱泽还真是个别扭的皇帝呵。

    “唰!”一把薄利的匕首险险从她脸侧滑过,她瞪大双眼,握着匕首的大手上百花蝶依旧璀璨夺目。

    生死关头,慌忙弯下腰躲过璇回的匕首。

    “哼,战场之上,皇妃可真是好兴致,眉目的把戏,还是等有命活着的时候,再,再……”敏赫扯着唇,话还没说完,甫又吐出一口血。

    另一手捂着胸,却是无力再动手。

    “怎么,看到有人关心本妃,你这个冷血动物也会羡慕?或是,嫉妒?”只觉得唇际一热,用衣袖轻拭,鹅黄的袖口染红一片。

    羡慕自己有人关心,嫉妒自己得到的关怀,比他的多!衣衣摸摸唇角,好痛。

    羡慕,嫉妒?他一愣,其实,连自己也说不上来,只要她看着浮云邱泽微笑,自己就想杀了她,杀了她!

    这是羡慕,是嫉妒?

    不,他只是见不得一个贱民自以为自己就是高贵的皇妃,皇室的尊贵,又岂容她践踏?

    “看来皇妃除了装溅,脸皮也是厚得很。”他低声说道,以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眼帘轻垂,褐色的眼眸中掩不去的嘲讽。

    之隔一臂的距离,他说话时温热的气息拂面而来,带点淡淡的胭脂香味,是一种熟悉的味道,恍若隔世。

    “你,你一个大男人,还用胭脂,看来脸皮厚的不只本妃一个。”她吸了口气,很喜欢这个味道,第一次没有那般的厌恶他,不只是因为那股味道,而是,红公公还活着,他,放过了他。

    脸色一红,他显得有些窘迫,咬着牙瞪着那个娇小的身影。

    自己从小便喜欢胭脂,后来闻到一个宫女身上一阵淡淡的温馨香味,便将她手里所有胭脂买了下来,白白的,嫩嫩的,还夹杂着点点桃红,擦上去很是自然,还能闻到淡淡的香气,于是,此种胭脂便成了自己的专用。

    “喂,你到底要站多,多久,才倒?”双手撑在膝上,她已经感觉到脚裸之处麻麻的传来酥软之感。

    “本王说过,绝不会在你之前倒下。”

    似一个倔强的孩子,他握紧双拳,即使双脚在颤抖,身上的力气在点滴抽离,还是坚持着。

    “木叶,召御医备着。”浮云邱泽凝视着场中摇摇欲坠的人儿,不禁慌忙吩咐。

    “……”木叶揉了揉眉心,勉强开口道,“皇上,早上之时你已经吩咐了,御医自皇妃上场,就一直在场外侯着。”指了指站在大臣之中猛擦冷汗的几位老御医。

    顺着他的手指的方向,果真看到了几位老御医,浮云邱泽放心的点了点头,即使小绿能够治外伤,可是内伤,要痊愈,还是需要御医的打理,她之所以胸口上的内伤好得如此之快,是因为半月内调养得宜,再加上珍贵的药材,再加上,深夜自己给她暗自输入的法力。

    两道身影摇摇晃晃地坚持着,就在众人的心提到嗓子眼时,“嘭”的一声,鹅黄|色和红色的身影同时倒下。

    “和局!”立马,不用皇上亲自御口,皇淑妃已经大喊出声,慌张地冲入练兵场。

    然而,一道更快的身影似凭空出现一般,将娇小的身子抱起,脚尖轻点,已经飞到一路跑得气喘吁吁的御医身边,面色竟然是和衣衣一样的苍白如纸。

    “快,御医,不许让她死!”浮云邱泽怒吼。

    虽是习惯了皇上冰冷的面孔,但仍是被他的略带沙哑的声音吓了一跳,拿着针灸的手抖了抖,还是扎准了|岤位,老太医擦了擦冷汗。

    皇淑妃那边,也找来了专门的御医,把脉之后示意生命无忧,她才吐出了一口气,用丝绢不停地擦拭着眼角的泪水,平日里的高贵典雅早就抛到了一旁。

    “和局了?”红公公听着凌乱的脚步声,疑惑地张开双眼,见到皇上,皇淑妃都已经奔入练兵场,一慌,赶紧跳了起来,朝皇妃的方向跑去,“哎,多亏了皇妃的计谋,否则奴婢不死也半条命了,还是去看看皇妃如何才好。”

    原来,厚须男的闪电轰开一个窟窿,趁着烟雾浓厚之际,他便跳了下去装死,而一向自命不凡的厚须男很干脆地就断定他已经死了,连多看一眼都懒,自己也就成功的蒙混了过去。

    正文 朕没哭(朕是真命天子)

    烦躁不安地在正殿之内踱步,换下一身明黄袍,飘逸的牡丹绣边白袍在金鞋龙呈祥忖托之下显得优雅不凡,发髻松系,两条白色的丝绸自上垂下,更别有一番飘逸的韵味。

    然而,温润如玉的脸紧绷,他盯着那些挤在一起的老御医,几乎想要摘下他们的脑袋当球踢,废物,都是一群废物,医了半天,衣衣还是没有醒来。

    “再给你们半刻,若是皇妃再不醒,你们就给朕滚回老家种田。”焦虑不安地坐下,又站了起来。

    老御医们脸一白,脚抖了两下,还是不敢回头。

    就木叶虽是担心皇妃,可见皇上如此,不禁叹了口气。

    “皇上,御医已经说过皇妃没有生命之忧,只是疲惫了暂时休息睡着了,若硬是摇醒皇妃,岂不是……”在某人凌厉的目光之中,不敢再继续说下去。

    握了握拳头,眼帘轻垂,浮云邱泽咳了一声,别过头去。

    堙“朕,只是想要看她睁开双眼,才放心。”若是看不到她睁开眼睛看自己一眼,心中总是瑞瑞不安,仿佛就要沉睡过去一般,她的脸,苍白得可怕。

    虽然御医强调皇妃并没有受那么重的伤,外伤没有(被小绿舔舐愈合),内伤的话,还是有些瘀血哽于其内,但只要服下几道药,也就无碍了,主要是法力用尽,太过疲惫,才会导致如此沉睡不醒。

    “反正朕无论如何,也要在半刻之内,看到皇妃睁开双眼。”不爽地瞪了一眼憋笑的木叶,他背着手来回踱步。

    “你就别为难御医了……”

    “朕说的话就是天,谁敢违背……”猛地刹住了口,紫色的眼眸浮上一层冰冷,绣袍一挥,“全都出去!”

    一听此话,原本围着皇妃的御医动作最快,收针,医箱一抱,率先跑了出去,动作之快,木叶都只能跟其后而出。

    小青欠了下身,脸色竟然也有着一抹急状,领着宫女鱼贯而出。

    “你醒了?”款步走到床边,他居高临下地睨着一脸疲惫苍白的人儿。

    衣衣坚持地撑开眼帘,又好笑又好气地撇了他一眼,眼帘不停地垂下又被撑起,模糊之中,似乎看到了一贯泛着冰冷的紫色眼眸突然之间浮上一层薄薄的雾气,凝结成了水滴,自他温润的脸庞徐徐流下。

    心一惊,正待努力睁眼看清楚,已听得一片“唏哩哗啦”的和衣声,床上一动,已被抱入清爽的怀抱。

    鼻翼动了动,她舒服得想叹口气,只有这个怀抱,是自己最为眷恋的,即便,他只是一个怪脾气的皇帝。

    “怎么不出声,很疼吗?”他的语气有了丝紧张,抱着她腰际的手也松了些力道。

    轻轻摇头,她怎么可能说是因为他在身边,所以觉得很放松,很舒服呢?

    “若还是困,就睡吧。”大手抚上一头秀发,轻轻顺抚,想起战场上的一刻,她的发丝就在灰尘中肆意飞扬,亮泽如海底深色的黑珍珠。

    “你哭了?”手抚上他冰凉的脸颊,语气有丝沙哑,她吞下口水润下喉咙,重新开口,“我只是累了,没有受多重的伤。”比起第一次受的伤,肋骨断了两根,旧伤复发,这次,要好得多了。

    沉默片刻,他的手扯断她一根秀发,似惩罚。

    “朕没哭,谁说我哭了,朕是真命天子,怎么会为一个女子而哭泣,那是懦夫的行为。”

    瞧他一口“我”,一口“朕”的,衣衣双肩轻微抖动,低笑着,他也只有在要面子的时候才会如此,就像在外人面前,他会说“朕”,在她的面前说“我”,即使在木叶面前也是这般。

    “恩,你没哭。”轻声应和着,指腹擦去他脸上的湿迹,她温和得没有任何的脾气。

    听到她似哄小孩的话语,他的脸一黑,又拉扯断了一根秀发,看桃子般的小脸轻皱,反而扬起薄唇。

    “我说过‘朕’没哭。”

    见他小孩子打击报复的行为,虽是可笑,但心中却是暖洋洋的一片,她点了点头,伸手环住了他的颈项,将脸深埋在冰凉的怀中。

    “恩,皇上没哭。”

    “我只是怕失去你而已,你是朕的凤福,朕让你生,你便生,朕让你死,你才可以死,我不允许你死在其他人的手里。”口气僵硬,但搂住她的手力道轻柔,见她往自己靠近,紫色的眼眸泛起一层暖意,就如春天里的冰雪融化,万物复苏那般,到处五彩斑斓,星空流苏。

    没有说话,她缓缓阖上眼帘,听到强而有力的心跳,一手捂了上去。

    一下,两下,三下……

    “下次,我要亲手打败敏赫,”喃喃自语,又不觉皱起眉尖,“恐怕也是多年之后,现在,根本就没有和他交手的机会,趁此,我一定要将术法学精才行,木叶说,你的术法已经差不多要超过我了,你到底是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聪慧的?”

    顺着柔软的发丝抚动,半饷听不到回音。

    垂下眼帘,只见几丝秀发粘在粉颊上,贴着优美的颈项垂到腰际,长密的睫毛盖住下帘,可爱的月芽型阴影轻轻浮现,小巧的鼻尖闪着一点光泽,粉色的唇瓣微张,柔和地吐着幽兰之气。

    “这么快就睡着了?”无奈地低语,感觉到胸口一片温暖,低下头,紫色的眼眸闪过一丝诧异,盯着她贴在自己心口上的小手,葱白柔嫩,带着丝丝温软。

    垂帘,小心翼翼地在她粉红的唇瓣上轻轻印上自己的唇,顺着甜美的线路轻舔,甜蜜而柔软的触感令他忍不住喘了口气,慌忙退了开来,见她没有惊醒的迹象,不禁勾起一抹深深的笑意。

    手捏上她的鼻子,但还是悻悻地松开,算了,看在她再次身体不适的面子上,还是放过这一次。

    长长的睫毛眨了眨,轻轻阖上眼帘,气息均匀而出……

    洁白的月光撒了进来,似薄纱一般的覆盖着卷缩一起的身子,仿佛,那是两只洁白的小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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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三更完毕,谢谢各位童鞋的支持,还有谢谢符庆亚童鞋的花花!~还有每日辛勤送

    爱妃,听说你要爬墙?完结第8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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