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妃,听说你要爬墙?完结第6部分阅读
爱妃,听说你要爬墙?完结 作者:肉书屋
爱妃,听说你要爬墙?完结第6部分阅读
儿,可有受伤?”面容俊秀的男子上前,在她耳边轻问,皱了下眉,看她一身素白,只剩脚下那双鸳鸯红鞋隐见喜气之意。
没有回应,她咬着牙,走入房间,又抱着一团大红嫁衣走了出来。
“你的衣服,全部都还给你!”说完,用力扔向一直静静凝视着自己,面色柔和的轻音。
在场的所有人莫不被她大胆的举动吓了一跳,能被将军看中是多大的福分,她怎么能这么自取其辱?也不过是一个平凡的女子。
伸手一揽,他抱住嫁衣,倒也不脑,反而勾起唇角,露出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
“银儿,你可是想要本将军亲自为你穿上?”
“哗!”宾客一片哗然,没想到还有此等调情之方式,对将军的倾慕顿时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本应是面带潮红,含羞带怯地低下头,然而,银儿反而弯下腰,脱下红鞋,在所有人的笑声中掷向身穿红袍之人。
“还你破鞋!轻音将军。”后面四个字,她几乎是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喊了出来。
前世之梦境(六) 最后一次
没料到看似斯文的新娘会有此举动,莫不再次被惊呆,所有人都吓得禀住呼吸,看着鞋子正以抛物线的方式甩向将军。
原都以为以将军的身手,能够轻而易举地避过,可他却是动也不动,似痴傻了一般地站着,直到“啪嗒”的一声,鞋子重重击中他的面部,缓缓滑下。
“将,将军……”冯主管的声音抖了抖,自上任以来,第一次瞧见有人胆敢如此的伤害将军,而且将军又是心甘情愿的。
轻轻拍掉面部的灰尘,轻音疑惑地望着那名气得全身颤栗,正以厌恶的眼光看着自己的人儿,总觉得,似乎有些不同。
“银儿,你,变了。”不再像小时候一样用软软的声音喊他“轻音哥哥”,更没有用柔和的眼光望向自己。
讥讽地扬起嘴角,银儿着小巧的三寸足莲,不顾众人的目光,直直走到他的面前,昂起头。
“变了?没错,如果你没回来,或许我还是以前的我,是你,杀了炎府上百条人命,是你,让炎熙无从选择,是你,让我成了天下最大的笑话!”吟着恨,眼眶泛红,她真恨不得剥他的皮喝他的血。
明明,她该是天底下最幸福的新娘,为什么所有的一切会变成这样,都是他,轻音造成的!
“是炎熙不肯将你交给我,我才会杀了阻碍之人。”他突然轻叹一声,眼光沉重复杂。
“即便是手无缚鸡之力之人?上百条人命,你怎么能视若无睹?炎大娘在你小时候给你缝补过衣物,杨小妹小时候曾偷偷带鸡蛋给你,难道这些你都忘了?”她摇着头,一步步后退,脸色苍白如纸,不可置信地望着那个自己曾经当成亲哥哥一般看待的人。
“如果炎熙直接把你交给我,就不会出现这些事,错的人是他,不是我。”沉思片刻,他依旧坚持己见。
惨白的唇瓣轻颤,最后化为苦涩一笑。
是啊,错的是她,杀害炎府一百多条人命的罪魁祸首,不是别人,是她。
“银儿……”略微担心地看着她眼神迷茫地抱着双膝蹲下,睁大的双眼滑下两行清泪,赤o的足莲紧贴一起,整个身影娇小而无助。
“请各位大人携带家眷前往落花院处,小人已经重新设好筵席,各位大人请!”冯主管见此,慌忙笑脸相送,带头将他们领了过去,
本想再看戏下去的众人不得不悻悻地离开,心中早将蔑视将军的银儿视为毒蝎妇人,竟然婚宴当日敢对将军出手,真是不知好歹。
“银儿,我送你入房休息。”叹口气,伸出手想要扶起她,不料刚到半空,就被她凌厉的目光震住,眸中深深厌恶的情绪翻涌,似风暴来临之前的预兆,隐隐,带着抹决然。
“你不要碰我!”无力的语气,却包含了她所有的倔强,扶着身后的柱子,她蹒跚站起,“将军夫人也罢,阶下囚也罢,但是我永远都不会成为你的人。”
“我相信日久生情,只要我待你好,总有一天你会爱上我。”轻音低声说道,生怕太大的声音反而会令她站不稳脚跟,浮云似的步伐令他皱起眉头。
日久生情?她扯了扯嘴角,转身进房,然而小脚差点迈不过门槛,踉跄一下,最终扶住了门,没有看见后面一直伸出的大手一直在左右。
“还站着干什么,扶夫人进房休息。”扫眼站在一旁呆呆站立的丫鬟喜娘,他沉声道。
闻言,喜娘和丫鬟都冲了上去扶住她几乎瘫软的身子。
“轻音哥哥,”银儿突然一顿,却是没有回过头去,声音淡柔,“这是我最后一次喊你轻音哥哥,从此以后,轻音哥哥在我的心中,已经死去。”
门外的身影一僵,缓缓地收回一直伸出的双手,眼眸中闪过一丝痛楚,又轻声吩咐:“夫人喜欢穿什么衣服就随她穿什么衣服吧。”
木叶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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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线齐发。”木叶戴着斗笠的身影在晨光中映出一抹淡淡的倒影,昂然地站在殿顶,双眼却是专注地看着下面显然没有进入状态的皇妃。
自从昨天做了一个梦,自己就心神不宁,心口处隐隐抽痛,难道是旧疾未复吗?衣衣揉了揉眉,不行,一定要集中精神。
十指翩飞,似蝴蝶在花丛中跳起足尖采蜜,她对着不远处的木偶默念术词,然后,就在大喝一声之后,木偶仍旧纹丝未动,不禁哭丧下脸。
“皇妃,你今天的心都不在状态之内。”跃下殿顶,木叶有些头疼,练了两个时辰,可却是徒劳无功,甚至可以说是越练越茫然,他都不知道那日的比拼她到底是如何取胜的。
“木叶,最近我老是做梦,一醒就什么都不记得,还一整天都被搅得心神不宁,什么都练不好,再这样下去,估计,要赢敏赫妖男是很困难的。”她深吸一口气,最近已经被这事闹得饭都快吃不下去了。
听到她口中的敏赫妖男,木叶倒是憋嘴一笑,这个形容词,形容得真好。
远处,一颗茂密的树的一角无风吹过,却是怪异地摇晃了两下,又徐徐恢复了平静。
笑归笑,木叶还是肃起脸,双手一阖,后三指弯曲紧密黏合,一道如白色霞光的光线在食指和中指上萦绕,且发出点点星光。
“白眼初开,万物无极,睨!”大喝一声,扣住的双手缓缓松开,在两眼间轻擦而过,黑色的眼眸瞬间转换成了白色的眼球,加上脸颊上的疤痕,显得十分的诡异,似天外来者,又似,地下张开了眼眸……
站在远处,被木叶的双眼扫视了一番,衣衣紧张地揪着丝绢,杏眼一眨一眨地望着他。
“如何?”
脸色闪过一丝诧异,木叶双手一收,白眼也如流星一般地消逝,恢复成原来黑色的模样。
“没什么问题,应该是你最近太过紧张,所以才会做一些奇怪的梦。”璇过身,装做无意地瞟了一眼大树,他又侧过身来,安慰地笑了一笑。
不是被下了术法?那就好,她拍了拍自己的匈部,一直紧绷的面容也缓和了下来。
“木叶师傅,你刚那一招真厉害,叫什么名字来着?”转眼间,她又恢复了精神,想起刚才那一幕,简直是帅呆了。
“此术为白眼,可视透一切术法,不过只能开半刻,否则,就会强行关闭,因为此术法耗费的内力太多,一旦用久了,便会供应不上。”听到她第一次口里喊着师傅,他分外高兴,这说明,调皮的皇妃终于开窍了,不再会蹦上蹦下地找借口偷溜去玩。
那么,不就是说,小青的眼睛,只要睁开,就可以看透所有的法术?衣衣心里暗惊,在荷花亭畔之时,她早就看到那边布置好的结界了,仍是不出声任由自己走了进去……不过,这也是自己料想中之事。
她皱了下柳眉,又绽开笑容,亲切地朝木叶靠了过去。
“师傅,你也教教徒弟这一招吧?”
“不行,你还太勉强,内力不充足,若是皇上,倒还可以学。”木叶摇了摇头。
“师傅……”她摇晃着他的手臂。
女人,哭不是本事,闹不是能力,撒娇,才是最根本的实力!
直接塞上耳朵,木叶很干脆利落地走人,反正她今天是没心学下去,自己也不必浪费时间了。
“师傅……”衣亦鸱了过去。
看着一黑一黄的身影逐渐离去,树上隐身之人才终于现了真身。
几只优美的蝴蝶在衣袍之上翩翩起舞,一身艳红的白花蝶偶尔被风拂动,袍脚徐徐掀起,露出里面白色的低袍,像一朵绝美的桃花,轻柔绽放。
“她,做的什么梦?”他低语,眼眸中浮起一层朦胧的雾气,眨眼间,又消逝无形。
不要让她知道
御书房内。
几位太监看到黑色的身影瞬间出现,早已经习惯的他们躬着腰小步腿了出去,不忘关上房门,在门口下面的台阶把守。
“什么事?”未将手中的朱砂笔放下,浮云邱泽扬了下俊美,白皙的脸严肃而认真,看着桌子上可以堆成一座山的奏折揉了揉太阳|岤。
跪在地上的身影抬头,看了下一身黄袍加身的他,犹豫着,该不该说出口。
“是关于皇妃的。”
衣衣?她又闯什么祸了?不过自从上次战胜敏赫王爷之后,她可就鲜少到处游玩,几乎把所有的静力都放在了幻术上。
皱了下眉,浮云邱泽放下手中的笔,站起来伸了下腰。
“衣衣怎么了?”紫色的眼眸闪过一丝疑问,突然瞧见木叶脸上凝重的模样,他不禁一怔,走到他的跟前蹲下,丝毫没有顾虑到龙袍拖在了地上,染上灰尘。
“不知皇上可有听皇妃说过,她最近会做梦,而且醒后总是不记得?”
“她说过一次。”眼帘微敛。
“皇上请看。”恭敬地自腰间拿出一本旧书递出。
虽是不明白,浮云邱泽接过,纤长的五指捻开了折起的页面,默读不会,脸色丕变,拿着书的手,不禁一僵,书自手中滑落,掉在了铺在地上的龙袍之上,然而,那一页还是敞开着。
御魔封,此为天人仙术,用此术者,除了会消耗大量的法力,同时,还会减少寿命,减少的寿命视修炼之人法力来消减,此术可压制人类的记忆,即使在梦中回忆,醒来也会忘记,同时,此术最厉害的一处,便是……
便是之后,那一角却是被人刻意撕掉了一般,只留下参差不其的缺口。
“你是如何得知她的记忆被封印的?”捡起书,他轻轻阖上,薄唇紧抿,紫色的眼眸似大海般深邃,幽幽地闪着光。
“臣,使用了白眼。”木叶听到他的口气,愣住,难道,皇上早就知道此事?
“皇妃可是知道她的记忆被封印之事?”拾起书的手一紧,整本书就像一个蝴蝶结,中间部分留下深深的纠结。
“臣未敢告知。”木叶慌忙低下了头,从未见过如此紧张的皇上,心中倒有些惊讶,而自己现在才发现,可皇上似乎早就知晓此事,到底是自己的道行太浅,还是,皇上已经深不可测?
龙鄂轻点,他的手松懈下来。
“没有朕的允许,你谁也不能告诉,尤其是皇妃。”冷声吩咐,脑海中,单纯的笑脸若隐若现,他皱了下眉。
尤其,现在还不是时候。
“可是,那个银眼宫女,她不是也可以……”木叶担忧地说道,毕竟,她可是敏赫王爷派来的,难保不会看出来与敏赫通风报信。
浮云邱泽冷哼,走到龙座上,一扬长袍,缓缓坐下,薄唇微扬,紫眸泛着点点星光,璀璨而夺目。
“她的法力没你深,暂时还看不出来,待她能看出来,也是十年之后的事了。”若不是因为如此,也不会留她在衣衣身边。
“皇妃是本国的凤福,到底是何人,要封印她的记忆?难道,自她出生,就有着前世的记忆?”木叶想不明白,偏偏,皇上似乎有意隐瞒着他,到底,是为了什么?明明,皇上的事,自己都清楚,可为什么……
难道,难道是……他讶异地睁大了眼,看着浮云邱泽脸色复杂地点头。
顿时,御书房中一片寂静,就连外面等候多时的太监,也不禁奇怪地互望了两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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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敷国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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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帘轻摇,细小的碰撞之声“叮当”入耳,香炉燃着燕山的上等黠郧香料,袅袅起烟,房内,没有半个宫女太监,不时传来茶杯扣在茶沿上的清脆声响。
皇淑妃纤手挑了挑高芸发髻上的垂珠钗,优雅地将一手放置在单膝之上,层铺于地的孔雀尾状绿色长袍上,点点圆润的小巧珍珠泛着晶莹的光泽,既高贵,又优雅。
“镇王爷,你的意思是,如果本宫的皇儿输了,要赔给罗敷国万两黄金?”她垂下眼帘,睨眼一旁阴笑着的罗敷国王爷。
还真是敢狮子大开口!若不是看在他手里握着罗敷国的半数军权,哼!
衣袖之中,握紧的白寇上黑色的光芒霎那间燃起,却是没有烧到般片丝绸,手指隐隐一松,魔魅般的光芒也随即焚灭。
透过杯中飘起的袅袅白雾,镇王爷抬了抬眼,瞥见某人的衣袖中若隐若现的黑色,又垂下眼帘,直直地凝视着荡漾淋漓的茶水,眸中尽是嘲讽之色。
“若不是本王放下罗敷国的事情,千里迢迢来到洛桑,又岂会给你们刺杀凤福的机会?且不说罗敷国这些时日耽搁的奏折,千名士兵陪着本王千辛万苦来到此处,怎么说,也得给他们点辛苦费,不是?”他笑眯了眼,贼溜溜的双眼在皇淑妃身上转了一圈,看着地上质量上乘的珍珠,嘴都咧了开来,“以皇淑妃在宫中的地位,权利,万两黄金不过是根牛毛而已。”
说得好听,若不是自己答应过他,若是扶助皇儿登上皇位,到时疆土以北的百里割地于他,又怎会好心好意地来洛桑?没想到,还敢狮子大开口。
拢起衣袖,她捂着嘴低柔一笑,柔媚地倚在椅背之上。
“以本宫现在的地位,万两黄金的确不是问题,可是,镇王爷答应本妃的,可是要先做到才行。”只要皇儿能登上皇位,一个罗敷小国,踏平它也不是问题,想要百里领土,想要万两黄金?简直是痴人说梦。
“哈哈,那,那是肯定的,”讪笑地干咳一声,他抿了口茶,转口问道,“素闻皇妃一向不喜出席宴会,且不学武术,那日,又怎会赢了王爷?真是出乎本王的意料。”
脸上的笑脸一顿,皇淑妃细长的眼眸轻敛,他话中有话,自己又岂会不知?皇儿,又怎会为了这么一个低俗的丫头而放弃了应得的一切。
“不知镇王爷可曾听说过木叶?”
“木叶?”他疑惑地思考了片刻,突然惊叫出声,“杀了红月的木叶!”就算远在罗敷国,又有谁人不知赫赫有名的杀手红月,不料,竟是死在自己丈夫的徒弟手下,此人,果真厉害。
轻微点了下头,她用指腹轻揉眉心,此人是自己心中一块搁置已久的大石,却是无法撼动。
“没错,就是她,而且,她是木叶的徒弟,加上上次皇儿事先进行了刺杀,失败之后,可能是有所警惕,针对皇儿学了些幻术,否则,以她的资质,绝对赢不了本宫的皇儿。”对此事,她倒是有十足的把握,在所有的皇子中,没有任何人能超越敏赫。
只是,皇儿现今不知为何竟是如此心急,频频要亲自动手杀了皇妃,若不是自己怕多次打草惊蛇出面阻拦,事态恐怕一发不可收拾。
本以为是自己多虑了,可是……皇淑妃捻了下红艳的娥眉,目光略微一沉。
“如此,可真是大事不妙……”镇王爷也颇为严肃地阖上了茶杯,双手握住椅柄撑身站了起来,来回缓缓踱步。
“此次一旦赢了,就可让文武百官看到本宫皇儿的实力,到时拉拢人心便容易许多,登上皇位的日子也指日可待,可若是输了,我们就要从长计议……本宫,又有多少个七年可等……”她低喃着,后面一句似询问,又似低语,平时红润的脸颊,也扫上了一层淡淡的哀愁,眸光宛若天明时的星光,在蓝天下逐渐黯淡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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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完毕!~
妙计
敏赫王府内院。
小道旁,几颗百年老树伸展着粗壮的纸条,繁茂的枝叶分歧地覆盖着道路,留下斑驳的痕迹。
“不知王爷有何吩咐?”自树荫之处突然出现了一抹黑影,直直地单膝跪在了地上,没有仰头,只敢看着掀长的影子,目光敬畏。
斜坐粗干之上,自身侧垂下的袍角轻柔摆动,艳红中荡出洁净的白,似莲花初开,又带着花瓣外层点点腥红,向往而又恐惧着。
面带桃花的男子望着头顶上层层树叶,在风的吹拂下,若隐若现斑驳的光线刺痛了他的双眼,不禁轻眯,低下头来。
“人,选得如何?”
不知敏赫王爷为何要重金寻找四大高手,落雷毕恭毕敬地答道:“回禀王爷,人已经找到,且都愿意听从王爷的吩咐,现正安顿在后园的谜落阁中。”
听到此话,他轻点了点下颚,在柔风中似乎有些飘飘欲睡。
“属下不知王爷的任务是?”跪了半刻,却听不到任何的声音,落雷盯着那抹一动未动的倒影,也不敢提高音量。
“将比赛内容宣告出去,”阖上墨色的眼眸,耳际零细的发丝在脸庞不时飘扬,他仍旧是一动未动,“第二次试题为,夺旗。”
夺棋?落雷一怔,突然明白了王爷为何要让自己重金寻找四大高手。
在洛桑国,除了皇子间一年一度的武艺比赛会举行夺旗,民间,为了展示自己家族庞大势力,也会举行夺旗,比赛人数可自行定夺,可是双方人数要一致,若是一方在另外一方告知的情况下,仍少了人数,比赛照常举行,比赛期间,赛场上有一木塔,上竖一旗,无论用何方法,只要能夺到旗子的一方,便可获胜,但一般在民间会签订生死状,而皇族之间却不会,只是用来当作比试武艺的一种方法。
“属下认为,若在当天再宣布,杀他个措手不及不是更为妥当?”落雷思考了下,还是觉得这样对王爷比较有利。
“哼,在天下百姓面前如此出题,今后,本王的面子何存?更何况,就算告知了她,胜算,还是在本王手中。”嗤笑一声,他缓缓绽开眼帘,面容喜怒无常。
“王爷的意思是?”
“宣告出试题之后,密切监视他们的动向,然后……”红艳的唇角轻扬,鬼魅地绽放出一朵宛若蔷薇般带刺的笑,单手刀状,蓝色的光芒萦绕着五指,辗转盘旋,在空中凌厉地劈下。
气波如泛开的淋漓,晃荡着,他身侧一根粗如碗口的枝干,竟是斜斜地断裂而下,“轰隆”一声,在地上扬起诺大的灰尘。
感受身后诺大的震荡声响,落雷只是一动未动。
“属下明白。”身影顿时隐入黑暗之中。
本欲要阖上眼帘小歇,左耳一动,他伸开一臂,在空中飞旋的白鸽小心地落在其上,脚上用红色丝线捆绑的竹筒显得分外刺眼。
敏赫自竹筒中将白纸抽了出来,臂上的白鸽展翅,又飞上了天空。
这是……他挑了下眉,看着白纸上空无一字,不禁撇了撇红唇,自黑色的指尖倒上一些细微的粉末,再自树叶间取上几颗水滴滴上,白纸之上,黑字如梦幻一般地浮现。
近日,皇妃身伴一蛇,此物不详,且奴婢被人防范,无法得知,望做防范,木叶已归。
将纸片一柔,手中的蓝色烧得更望,再展手之际,已经空无一物,诡异地连粉末都未剩下。
阖上眼帘,他低低地笑着,微微漂荡的金边白花蝶袍上,一只蝴蝶正张开翅膀,一伸一阖……
早做防范
“什么?夺旗?”衣衣停下逗弄小绿的玉手,疑惑地望着站在假山旁一脸沉寂的浮云邱泽。
今日的他紫袍飘飘,一件白色绣肩龙图腾短系上衣,却是将他日益挺拔的身躯显得更为修长,白色打底的塾裤之下是一双金色小短靴,整个人看上去不失俊雅温和之气。
靠在假山之上,手中的纸扇轻摇,温润如玉的脸陷入沉思。
“是的,夺旗本是为了比试武艺高低,可是,需要的人数不只要配合默契,更要武艺高强,否则的话,难以取胜。”木叶站在浮云邱泽的身旁,面有难色。
其实,最恐怖的,是敏赫王爷大概想趁机除去皇妃,这一点,皇上肯定也料想到了。
不会是以前电视上的那种人踩着人的尸体爬上木塔的那种吧?想到这种血腥的画面,衣衣抖落了一身鸡皮疙瘩,亏敏赫妖男想的出来。
“木叶,你那边可有人选?”紫色的眼眸微抬,波澜不惊。
“臣已经想到了人选,只是,其中是否有诈?臣怕敏赫王爷会对皇妃不利。”任凭再怎么厉害的高手,对于暗处的敌人,防御能力也是有限的。
“先做好防范,明天,便让这些人跟皇妃一起联系,多培养默契,”看到一旁微颤着双肩的衣衣,他扬起了嘴角,“你怕死吗?”
她低下头,看着幽绿地眨着双眼的小绿,突然轻笑。
“已经差不多死过一次了,你说我怕不怕死?”
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楚,血液自身体中缓缓流逝的无力感,恐怕今生也无法忘怀,她的手不知不觉捂住胸口,即使伤口已经愈合……
风轻轻拂过,树叶“莎莎”作响,丛花中夹杂的几根蒲公英经受不住撩拨,白色的种子摇摆着飘向空中……
浮云邱泽沉默着。
只是垂下眼帘,细细地看着她颊边垂下的几缕飘散的长发,在阳光中发出淡淡的黑似石墨的柔光。
“我不会让你死的……”他轻声呢喃,看着她的目光带着抹坚定。
“是啊,我是洛桑国的凤福,怎么可能会这么容易就死掉,你为了国家,又怎么可能轻易地让我死掉。”她抬脸灿烂一笑,听似玩笑的话语,竟是条条荆刺,狠狠地扎在了浮云邱泽的心上。
“皇妃,其实皇上……”木叶急着要为皇上辩解。
一条手臂突然横在了他的面前,又只能无奈地闭了口,悻悻地转过身去,叹了口气。
其实皇上早已经吩咐,如果比试当中,皇妃一旦遇到危险,即使是失去夺取敏赫王爷一半军权的机会,也要停止比赛。
“没错,你是洛桑国的凤福,就算是死,也只能葬在这深宫之中,一辈子,哪也去不了。”浮云邱泽扬起嘴角,说着明知会被厌恶还是要故意去说的话,然而,语气却是无比的温柔,仿佛用最一个温暖的怀抱包括着最珍视的东西,舍不得用一丝力气。
不知为何,衣衣刹那之间,伤口不似刚才那般的疼痛。
明明,他说的,是自己最讨厌的话,可是,为什么看到他脸上温暖的表情,她会觉得莫名的心安?
“邱泽,你是注定老死宫中了,我可不一定。”她低笑着眨了眨眼,眼中的阴郁烟消云散,又恢复成了原来的嬉皮笑脸,墨色的眼眸眯成了月芽状。
鹅黄|色的裙摆迎风翻飞,似一直欲展翅而飞的美丽蝴蝶,轻轻地摆动着翅膀。
紫色的眸光泛柔,一瞬间,深深地凝视着那抹可爱的笑脸,他摇了摇头:“以你的爬墙技术,一辈子也出不了这皇宫。”薄唇,扬起。
轻笑的俊脸蕴含着令人琢磨不透的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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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见~
前世之梦境(七)暗夜刺客
橙色的蜡烛摇曳,外面天色已经黯淡了下来。
喜娘和几位丫鬟站在床头,看着一身素白低头不语的新娘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一整天滴水未进,紧咬的双唇略显苍白。
“夫人,你还是吃点东西吧,将军吩咐,他还有宾客要招待,怕你饿着,特地命人煮了点莲子汤。”喜娘端着碗,轻轻劝说着。
仿若没有听见,银儿双眼目无焦距地低着头,看着垂在床畔的小脚在烛光的倒映中出现的朦胧细影,耳边,似乎还能听到炎熙愤怒的吼声,无奈而痛恨,那张绝望的脸庞,使得她的心,也跟着碎了。
“夫人?”察觉到她有点不对劲,喜娘连忙放下碗,摸了摸她的额头,滚烫吓人,“快,去禀告将军,夫人身体不适。”
“是。”今日见到将军对夫人的疼宠,丫鬟们都十分清楚她在将军心中的地位,不敢怠慢,两名丫鬟急急忙忙地冲了出去。
“夫人,你先躺下休息,等会将军就过来了。”喜娘扶着银儿纤细的肩膀,想让她躺下。
然而,银儿却是摇了摇头,坚持着,双脚放在了床沿,抱住双膝,将脸深埋其下,此刻一身素白的娇躯,更是使人心生疼惜。
喜娘向房中的两个丫鬟使了个眼色,本欲三人合力扶她躺下,不料,喜房之内的烛火突然熄灭,一片漆黑。
三个身影仿佛被什么击中了一般,软软地倒下。
抱膝的人儿仍旧一动不动,仿佛所有的事都与自己无关,若不是鼻间逸出的点点呼吸声响,恐怕与死人无异。
“银儿姑娘?”一双大手放在她的肩头轻摇,声音也刻意压低了不少。
片刻之后,她茫然地抬头,望进一对星眸,刹那清醒了一般,她环顾四周漆黑的房间,再低头看看倒在地上的三人,唇颤了颤,却是说不出声。
“银儿姑娘别怕,是炎熙派我来的。”男子的声音也略带紧张,不时地竖耳听周围的动静,他明白,擅自闯入将军府会是怎样的下场,可自己是杀手,只要钱,不要命。
“炎熙……”她轻声念着,死灰的双眼迸出激烈的火花,欣喜地自床上跳到地上,猛力地抓着男子的手臂。
不明白一个看似柔弱的女子为何抓住他手臂会有着痛楚,一把拉住她的手。
“快走,将军府守卫森严,要逃出去不容易,”说到此,男子脚步犹豫了一下,从怀中掏出一件东西递给了她,“如果逃不出去,炎熙让我把此物交给你,让你一定要活下去,就算是屈辱,也要活下去。”
就算是屈辱,也要活下去?银儿的身躯一僵,愣愣地接过他手中之物,柔软而顺滑,但是此刻,她也顾不上看清,将它往怀中一塞,朝男子点了点头。
“多谢!”声音略带哽咽,她明白,如果逃不出去,此男子的性命,恐怕也难保。
“不,是我该多谢炎熙,家中老妇,他皆照料,”他的嗓音也低沉了下去,“即使豁出性命,我也无后顾之忧。”
说完,他打开了门,细细地观看了四周,拉着她便小心翼翼地朝早就探好的路小跑而去。
素白的裙角飞扬,银儿此刻的心,如波涛汹涌的大海,几乎难以呼吸。
炎熙,炎熙,她就要见到炎熙了。
想到他温润如意的脸庞上带有的轻柔笑意,就恨不得如同一只翩飞的蝴蝶,瞬间飞入他的怀抱。
即使,是拼上了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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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之梦境(八)无法驾御的逃离
走廊上一阵凌乱而急速的步伐沉稳地响起,五名侍卫带着两名大夫紧随将军身后,朝着喜房走去。
当看到门口斜躺下来的四名侍卫,轻音一扬手,所有的人都站住不动,将手放在了腰间的佩剑之上,等候将军吩咐。
房内漆黑,且没有任何声响,死寂。
“发令下去,紧闭大门,弓箭手上瓦待命,其他人,将府内所有的地方翻过来搜查,若是夫人不见了,你们,带着妻儿,提头来见!”冷声吩咐,他一脚踹开了喜门。
“嘭!”两扇门如枯木似的倒下,发出巨大声响。
跟在身后的侍卫仿佛被惊醒了一般,立刻飞奔着往各处跑去,脸上早已冷汗淋淋,转眼隐没在黑暗之中。
一步步地踱进房内,见到三人正昏睡着躺在地上,他眯了下眼,如风一般地席卷了出去。
拐过四个走廊,见到巡夜的侍卫,奔跑的两个身影急忙隐入暗处。
银儿按着心口,喘息着,茫然地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自己从来不知道将军府是如此之大,跑了半个时辰,还是没有逃出去。
“不好了,有刺客,兄弟们,将军下令,若是找不到夫人,要我们全家提头。”三名侍卫冲了过去,大声地跟巡夜的侍卫疾呼,没去管他们僵住的神情,又继续朝别的地方跑去。
“快,还站着干什么,快去搜!”领头巡夜的侍卫爆喝一声,已经往西方疾奔。
其他的侍卫见状,也吓得撇开腿就跑。
“走。”突见侍卫散开,男子轻声提醒,拉着银儿小心地走完长廊,刚欲转身往大门的方向冲去之际,刹那间,一片灯火辉煌。
“你以为将军府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吗?”一丝讥讽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是那般的冰冷。
银儿倒抽口凉气,看着四周提着灯笼的侍卫已然不知不觉将他们围住,握住男子手臂的小手不禁一紧。
对面,侍卫退开了一条路,身穿喜袍的身影徐徐走了出来,脸上杀意浓厚,双手置与身后,勾起的笑,宛如夜中行走的魑魅,在烛火的照耀之下,阴森异常。
“你不要伤他!”想到男子之前说的话,银儿手心冒出细细的汗水,浸湿了男子的黑衣,苍白着脸,她低声道。
“银儿,你闪开。”轻音垂下眼帘,看着她紧抓男子不放的手,脸色又暗下几分,身后的手已燃起黑色的火焰,顺风而长,发出“霹雳”的声响。
“不!”她倔强地昂着头,杏眼微瞪,“我要去炎熙的身边。”
他身后的火焰顿时滚成了黑球,炙热地燃烧着,高扬的温度令一旁的侍卫都吓得慌忙移开五步之外。
“本将军,再说一次,闪开!”,目光如鹰,他直接掠过娇小的人儿,刀子般锋利的眼神射向黑衣男子。
坚定的摇了摇头,她咬着唇,只要想到炎熙,自己便是什么也不惧怕。
见此,轻音冷笑,手中积累的黑球早已整绪待发,毫不犹豫地,他将身后滚动的黑球焰火朝着银儿的方向射去。
呆呆地,她看着那如地狱中突然出现的焰火张大了口,似乎要把她吞噬了一般地迎面扑来,双脚却是不动弹不得。
眼见黑球焰火就要撞到银儿身上之际,一只大手猛然将她推开,承受了原本该是她承受的剧烈黑火的吞噬!
“啊!”男子全身燃气熊熊黑火,他扭曲着身躯在地上不停地打滚,焚烧的味道一点点扩散,浓厚得令人想要呕吐,只消眨眼之间,完肤无存。
“为什么,为什么!”眼睁睁地看着男子的皮肉掀翻,已经呈现焦木状,她呢喃着,突然冲上拍打男子身上的黑火。
“银儿!”本就料到男子会如此扑身相救的轻音,却不料银儿也会不顾自己的性命,嘴角笑意刹那僵住,吼了一声,冲身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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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之梦境(九)丝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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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手搂过她的娇躯,双手迅速并拢两指相绕,焦急地看着燃上她衣袖的黑火,默念术词:“灭!”
素白的袖口,顿时黑火一瞬间便消隐了下去,只留下焦黄的痕迹。
银儿睁大双眼,一行清泪如流星一般地坠落,晶莹而剔透,在绽开优美的弧度之后,遁入了泥土。
男子身上的火焰也缓缓灭了下来,只是,似害怕痛楚一般地抱住双膝卷成一团的他,已经再没了呼吸。
她努力的睁大着眼睛,想要看清楚男子的面容,然而,看到的只是焦黑成一片,全身模糊的身影,她,想不起带着自己逃奔的人的面容,因为一开始,就没有注意去看过,她只想着要离开。
“银儿,你没事吧?”轻音担忧地拍了拍她面无血色的脸。
“死了……又死了一个,呵呵……”她扯了扯唇,却是怎么都挤不出笑脸,嘶哑的声音带着深深的疲惫,身躯一软,陷入黑暗之中。
耳际的呼喊,盖不过儿时的童真笑语……
翌日,躺在床上的娇躯一动不动,在丫鬟的服侍之下灌了一碗药,又继续陷入昏睡。
“将军,你先休息一会,这里奴婢们看着就行了。”一名身穿绿色荷花裙的丫鬟走到他的面前,轻声说道。
“那些大夫是庸医吗?怎么银儿还没有醒过来。”他根本就没将丫鬟的话放在心上,眼也不眨地注视着床上自己思念了多年的人儿。
她,长高了,眉眼间有了女儿的娇态,但最令他眷恋不已的,还是那如梨花一般绽放的笑颜,清丽而不染尘世,使人不知不觉中便迷失了自我不可自拔。
一手在她的脸颊上轻轻游走,怕是惊吓到她,又不舍地缩回了手。
眼光一禀,他疑惑地看着她胸口有一处稍微凸起,没做多想,一手探入掏了出来。
站在一旁的绿袍丫鬟红了耳根,转过头去,眼中却是闪着羡慕的光芒,低下头,自卑地望着自己的脚尖,苦涩一笑。
白色的丝绢柔软地在他手上飘展开来,一朵绣工精美的天籁花轻轻地绽放,白色的花瓣柔嫩地伸展,黑色的缝边丝线整齐而平滑。
这是她的丝绢,他吁口气,放心地将它折叠好,再放入她的怀中。
“将军,不好了,边疆告急!”一名侍卫顾不得通报,莽撞地冲了进来。
坐在床畔的身躯猛然站起,毫不疑迟大手一挥:“备马!”往门口走了几步,又拐了回来,在沉睡的人儿脸颊上印上深深一吻。
“银儿,等我回来。”
“将军!”绿色衣袍的丫鬟不觉喊出了声,又慌忙捂住自
爱妃,听说你要爬墙?完结第6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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