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蜉蝣时代[末世]一杯三两墨(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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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下城可以下去了?
    反革把目光转向伤寒,伤寒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他才说,可以。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烟枪问。
    你知道生物电流吗?反革问烟枪。
    烟枪撇了撇嘴,大概吧。
    生物电有个已经被确定的单位能测算,具体我就不跟你这个文盲解释了,梅少爷是通过一种之前没有出现过的生物电来操控那些仿生人,我摸到一个新的单位,让这种生物电在这个单位下能看到颜色是一种很复杂的颜色,偏暖色,这种颜色附着在梅少爷身体上,准确来说,在他的胃里。
    反革接着说,但是这种生物电不知道为什么,好像很害怕离开中心城,所以梅少爷在两个月里一次都没有出过城一个国际说客两个月不出城想想就觉得不对劲。
    一种电还有自我意识?
    你可以这么理解,或者直接把它理解成鬼,我发现它好像不喜欢活人多的地方,从梅少爷的身体里跑出来之后,它没有回到地下城,而是去了这里。反革在主脑上,给其他人展示地图坐标。
    艹,这个鬼地方!烟枪不禁叫了出来。
    这个位置正是昨晚陈栎莫名跑到的地方,播放着月夜安魂曲,一座长桥通往对面坟墓一般的高矮楼宇。
    也不能算鬼地方,听说以前是个富商的家,后来是被灭门了还是怎么样,反正没人买,跟座孤岛似的。
    这还不算鬼地方?烟枪打了个寒战,昨晚的场景在回忆里顿时变得毛骨悚然起来。
    我和老烟昨天去过这里,没感觉到什么异常。陈栎平静地说。
    它也没什么异常。伤寒说。
    总之是个很有个性的鬼。反革摊手。
    难道真的是梅少爷、林教授这些人信奉的远古神教里的神?烟枪不解。
    虽然全世界的语言里几乎都有神这个词语,但也不过是人赋予的语义,你说它是,它立即就是,你说它不是,它立即就不是。反革说。
    您老人家敢说佛不是佛吗?
    反革随手抄起一根能量棒砸烟枪脑袋,就你长了张嘴!
    烟枪躲开了,能量棒掉在桌子上弹了几下,被陈栎拿去剥开咬了一口,发现是很甜的可可口味,又默默地包起来,塞给烟枪。
    cy,回头和颂光商量一下地下城采集的事。反革说。
    收到。
    陈栎和烟枪两人离开主脑室,路上遇到探头探脑的数六,数六看到陈栎连忙把他拉到一旁,一脸神神秘秘的样子。
    怎么了?陈栎把数六扒在他胳膊上的小爪子拂了下去。
    数六趴在陈栎肩上,靠近耳边,神秘兮兮地用气声说,月初少爷让我给你带消息。
    烟枪没忍住,揪着后衣领把缠在陈栎身上的数六给拽开,你离远点,没大没小没礼貌!
    数六委屈道,这是我和陈哥的小秘密。
    烟枪气得差点动粗,他用手指点了点数六单薄的肩膀,你听好了,你陈哥是我的,你和他的小秘密就是我的他和你的小秘密,我不仅能听,你还得给我站远点儿!
    数六张大嘴巴,瞪圆了眼睛。
    陈栎无奈,对数六说,辰月初让你带什么话。
    数六打开手机,他和辰月初有一个加密的私人频道,他打开了一张图片是一张全息立体人像图,人是一个干瘦的光头大爷。
    数六手机的立体投影盘坏了,所以他手动转着手机,全方位无死角地给陈栎展示这位大爷的英姿。
    他是谁?陈栎有些茫然。
    月初少爷说你是要找的人啊。数六怕陈栎没看清,把手机凑近了陈栎眼前,大爷的鼻梁骨几乎要戳在陈栎脸上。
    可以了,收起来吧。陈栎一时分辨不清数六是真傻还是在戏弄他。
    好嘞。数六把大爷收了起来。
    还有别的吗?陈栎问。
    哦对,下面还有一行字儿,死了快两百年的祖宗,你找他有什么事吗?更详尽的资料在小白楼。数六磕磕绊绊地念完。
    谢谢。陈栎点点头。
    那我删掉咯,你还要不要再看一眼?数六问。
    不用。陈栎现在闭上眼睛就能看到那位大爷的音容笑貌。
    他就是辰明,但辰明又是谁?
    你有什么话带给月初少爷吗?数六又问。
    你能不能不管他叫少爷。
    欸可我都叫了好多年了。
    算了,跟他说,把小白楼的口令给我。
    收到。数六比了个手势
    数六完成了他的秘密情报工作,和两人道别,去找伤寒学信息技术,听说他俩最近混得不错,那个感情神经匮乏的小家伙也开始当老师了,令人欣慰。
    小白楼是什么地方?烟枪问。
    辰茗以前住的地方。
    在哪?
    我和辰茗以前住的地方。陈栎答非所问,眼神有些恍惚。
    你以前的名字烟枪犹豫了片刻,还是问出了口,是不是叫辰夜?
    陈栎转头看了一眼烟枪,嗯。
    光明的明,黑夜的夜,听上去确实像有什么关系。
    我和那位祖宗吗?
    或许他是你曾曾曾曾爷爷这种直系亲属,他在召唤你。烟枪笑。
    辰月初不是傻子,如果是这样的关系他会直接写在信息里,陈栎摇头,除非他故意隐瞒,那他提小白楼做什么,给自己挖坑吗?
    但老大让咱们暂停活动。
    陈栎想了想,嗯,那就听他的,暂时不查了。
    我要是当初不选这小子,你岂不是少了一种联系辰月初的方式?烟枪一脸得意地看着陈栎,像是追到飞盘的大狗在等待主人的夸奖。
    嗯,但不是他还会是别人,辰月初总有办法。
    你再夸那个小白脸我要生气了。烟枪说。
    你比他白,不用嫉妒。
    我是晒不黑,你以为我喜欢这肤色吗?我也想
    我喜欢。陈栎打断了他的话。
    烟枪白皙的脸皮上顿时浮起两朵淡红,他知道陈栎少言寡语又伶牙俐齿,却没想到陈栎打起直球来,能把一个猛男砸得心窝直颤,两颊飞红。
    等等,你喜欢白的,那你是不是也喜欢辰月初?猛男蛮横地吃起飞醋。
    我要是喜欢他,还轮得到你吗?陈栎说。
    作者有话要说:
    祝大家中秋(放假)快乐!
    我又更了!
    接下来真的要请假了呜呜呜
    第77章
    突如其来的假期, 陈栎和烟枪合计了一下,决定先去一趟泥土巷子,这应该是梅少爷事件之外的地带, 即使如此,他还是把他们的行踪报备给了反革, 得到反革的应允才动身。
    没想到t今天也在老妇人那里,看到他们露出一丝惊讶的表情, 随即笑着和两位打招呼。
    陈栎有几天没见到t,发现他消瘦了一些, 但看上去精神很好。
    陈老板, 你们怎么来这儿了?t问。
    来算命。陈栎随口扯了一句。
    老妇人也没有戳穿,笑眯眯地附和道, 陈老板是我们的老客户,我就不招呼你俩了, 自己泡壶茶喝吧。
    陈栎支使烟枪去屋外接水泡茶,自己在一旁偷听起t和老妇人的对话。他也不知道自己偷听的目的是什么,是t?还是风水师的科学?实际上他对着两样都不算感兴趣。
    t不是愚笨的脑子,但在艰深的风水学上仍然步履维艰。
    这里不对吗?老师。t的声音有些苦恼。
    其实是这里错了。老妇人温和地指点出来。
    陈栎不由得想, 辰茗是否也曾在这些数学题上咬笔杆,尽管无论是那种信息渠道,都指认辰茗为古怪的天才,可他分明记得辰茗时常坐在运算器前啃书本, 直到学会她才去睡觉, 甚至一整夜不睡她对自己的要求也严格到变态。
    时间真的淡化一切, 淡化之后, 一切都会被美化。
    我会不会耽误您的生意啊t半是当真、半是调皮地说。
    从来都只有别人等我的道理。老妇人笑着说。
    这时烟枪端着一只圆肚子的小茶壶回来,一脸高兴, 他们还卖豆蔻,我都十几年没见过豆蔻了,我以为这东西已经消失了。
    什么东西,下酒菜吗?陈栎问。
    你闻闻。烟枪揭开盖子,把冒着热气的茶壶口送向陈栎。
    陈栎不情不愿地凑过去,一股微苦带辛的味道瞬间从鼻间钻进脑子里,他咳了一声,一脸嫌恶,拿走。
    还行吧,哪有那么难闻,我小时候有个老大爷喜欢拿它泡水,他老让我陪他喝这个,说是和肉汤一样,管饱。
    陈栎闻言心里颤了一下,他默默给自己倒了一杯,尝了一口。更浓郁的辛香和苦涩浸饱舌尖的味蕾,和闻起来一样不好喝,但他还是坚持喝完了一整杯。
    难喝。他给出诚实的评价。
    加点山楂和姜花,还是很美味的,那小子死心眼,光泡豆蔻水哪能好喝!老妇人突然插嘴。
    烟枪翻了翻桌上裹在干燥纸里的草药,找到老妇人说的那两种草药,加进圆肚子的小茶壶里,盖上盖子,短暂地闷泡一会儿。
    真的很难喝吗?烟枪问。
    陈栎张嘴吐出小半截舌头,他指了指发红的舌尖,麻了。
    你快把嘴合上!烟枪小声喝了一句,他莫名有点脸红,不安地眨了眨眼睛。
    你先来一杯压压惊,陈栎晃了晃茶壶,给自己和烟枪都倒了一杯,淡淡地说,那个老大爷呢,再见过吗?
    没有,连那个地方都没了,现在是游乐园,全息ai服务,烟枪不是滋味地干笑了一声,那块地也算是历经了它的大起大落。
    陈栎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沉默地喝了一口茶水,他看着烟枪,他想烟枪总是有各种热烈的情感,爱恨直白,快乐和痛苦也都能坦然潇洒地接受,他很欣赏,也很羡慕。
    t在老妇人的指导下算完了厚厚一摞数学题,揉揉疲惫的双眼,站起身来,走到陈栎他们那桌,双手撑在桌子上,熟络地和他们聊起天来。
    老妇人则将那一厚摞纸张放进一个满是灰烬的铝盆里用老式打火条点燃。
    累了就早点回家休息。陈栎对t说。
    t笑,左颊露出一个小酒窝,趁现在回去还能在市场买点打折食物,再不去就该关门了。
    然后t转身跑到老妇人那边,笑眯眯地和老妇人道别,老妇人又给他包了一袋点心,不由分说地塞进t他的小背包里。
    送走t之后,老妇人从一旁的立柜里取出一条围裙,说要去做牛肉面,不等陈栎他们回话,便风风火火地出门了。
    你猜她更喜欢做饭,还是给人算命。烟枪语气有些无奈。
    不知道,但我也不喜欢工作,尤其是会死人的工作。陈栎说。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消停,烟枪伸了个懒腰,眨眨有些泛红的双眼,我想找个海边的小房子,没事去捡个海螺钓个螃蟹。
    你记得买个结实点的,我不想再划船了。
    我肯定买临海豪华小别墅,金屋藏娇。烟枪笑着说。
    陈栎横了他一眼,你有钱吗?
    烟枪一拍脑门,艹,忘了,老子没钱。
    陈栎笑了笑,好好表现,不然就和你的小别墅说再见吧。
    烟枪还打算说什么,只听砰的一声,是老妇人用后背撞开了木门,烟枪犹记得这位老妇人已经一百三十七岁高龄,但这动静
    老妇人两颊红彤彤的,脑门上都是热汗,双手端着一只大锅,里面红褐色的浓汤还在冒着煮沸之后的大泡。她把汤锅咚得一声放在桌子上,然后又转身匆匆忙忙出去了。
    两人面面相觑,烟枪刚想说什么,只听门又被从外撞开,他差点咬着自己的舌头。
    快来吃饭!老妇人的声音隐隐有些兴奋。
    其实不必麻烦您每次都做饭给我们吃。陈栎说。
    现在年轻人吃饭跟小鸟啄米一样,真不像样子了,都是药丸胃,我好久没见过你们这么能吃的了,快坐下,今天的番茄牛肉汤我从早晨就开始煮了。
    生平还是第一次被夸奖食量,两人都有些尴尬。
    老妇人殷勤地为两人盛了面条,把浓郁的汤汁浇上去,满室弥漫着这股酸甜浓香的味道,勾人馋虫。
    这种番茄只有这么大个儿,老妇人在自己的拇指肚上比了比大小,又酸又甜,可好吃了。
    哇,您真有钱。烟枪酸溜溜地赞叹。
    这种新鲜蔬果的价格是常人绝对无法承受的,不过一个老风水师,有钱理所当然,他们专刮富人的脂膏。
    话真多,吃饭都堵不住你的嘴!老妇人佯怒。
    前天我们遇到了一个姓李的女孩,一个二级督察,您应该认识她吧。陈栎向老妇人确认那个女督察的身份。
    你也是,吃饭的时候就专心吃饭。老妇人打断了陈栎的话。
    陈栎无奈,只好埋头认真吃面。
    老妇人反而喋喋不休起来,显然她的教育并不限制她。
    她从番茄讲到牛肉,再从牛肉讲到森林,又从森林讲到坚果,她一脸向往地说自己很想去雨林里采大面包果,听说烤制的时候有面包一样的香气。
    听完老妇人的描述,两人脑海里同时出现了一种食物,伴随复苏的还有那木头碴子一般的口感。
    哈,烟枪干笑一声,那就祝您早日达成所愿,天天都能吃上面包果。
    老妇人瞪了他一眼,就算是好东西也不能天天吃吧。
    吃完了饭,老妇人把碗筷利索地一收,自己端到门口,很快就有人接过去。
    说说曼子的事吧,她怎么了?老妇人问。
    陈栎反应了一下,曼子应该指的就是那个女督察,他还是第一次知道这个女孩的名字,她是您安排在G内部的吗?
    不算是,但我默许了。老妇人说。
    您不像是这么草率的人。
    难道你还要我说,我是故意把他们安插进去的吗?我只能默许,能默许一个,就能默许两个,他们只是在追求自己的第二职业罢了。老妇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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