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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朱砂痣他不干了(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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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格外神采飞扬,兴致勃勃。
    还有,太后不是看臣不顺眼,格外瞩意熙妃吗?那改日臣自请下堂,直接去冷宫那里,也用不着碍太后的眼了。
    陛下,你说好不好?他靠在男人的胸膛里面,温声细语。
    臣都依你。
    你看,这张饼又大又圆,不止景孤寒会画,他钟延玉更会画。
    对了,陛下,您不是还想要子嗣吗?
    明日,不,今夜开始。他靠在对方的胸膛,听着杂乱的跳动声,笑意盈盈。
    您待会儿便去各个妃嫔宫中,以后都不必来臣所在之处了,想必不出个一年半载,您肯定儿孙满堂,甚至
    够了!景孤寒打断了他的话,眼眸发红地盯着他,按着青年的肩膀怒吼。
    延玉!你为什么不相信朕?
    朕就这般不值得信任吗?!
    钟延玉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一把钝刀,往他的心口上割。
    在你眼里,朕到底成了什么?
    愤怒和悲哀充斥着他的大脑,我们不该是这样的
    对上青年讽刺的目光,他的声音低了下去。
    钟延玉温柔地抚摸着人的脸颊,陛下是臣的君王,陛下难不成不开心吗?
    他略显无辜地说道:可是臣都依陛下了,连去冷宫,这辈子都不见陛下都可以,陛下为什么不开心呢?
    您不是得到钟府兵权了吗?
    不是可以选妃,还可以有子嗣了吗?连太后娘娘也会高兴呢。
    他歪了歪头,掰着手中算到,这可是一石三鸟呢,而且
    您还可以成全了臣,方才陛下都不知道
    您触碰到臣的时候,臣每次都觉得恶心到了极点,差点在床上就吐了出来呢。
    温柔的话语却吐露出恶魔的低喃。
    他慢慢拉过来景孤寒的衣袖,轻轻地摇了摇,在他耳边倾吐芳香,撒娇道:
    陛下,您就让臣去冷宫好不好,然后一辈子都不见臣,省得臣每天看见你都觉得恶心,好不好?
    或者赐给臣一杯毒酒,很快的,这辈子臣便不用再见这么厌恶,却又不得不服侍的人了。
    景孤寒几乎落荒而逃
    他无法面对喜欢的人厌恶自己,甚至到了永不相见,不死不休的地步。
    他明明这么喜欢钟延玉,给了他至高无上的权力
    养心殿内,他枯坐在椅子上,身体颤抖。
    延玉说恶心他的触碰
    心中骤然疼痛,男人脸色一白,手不自觉抵着心口处。
    这段时间总会这般
    每每想到钟延玉,这里便会抽痛,他不想去深究是为何,但是近乎帝王的直觉,他隐隐察觉到,这是他无法承受的情绪。
    就像是梦境中钟延玉的死一样
    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那份痛苦和绝望却无时无刻不笼罩在他的头上。
    陛下,奴才立即叫太医过来。徐沉见他脸色不对,以为旧伤复发,立马起身,却被景孤寒叫住。
    不必!朕无事。
    他的眸光落在桌前兵符上,又快速移开了目光,你去看看,皇后如何了?
    这徐沉欲言又止。
    景孤寒的双眸陡然一凛,声音冷然,他怎么了?!
    皇帝发怒,闲者不敢怠慢,徐沉跪在地上,低下头颅,皇后娘娘,方才召了影琴师,说是睡不着,想要听会琴音
    深更半夜!召他作甚?!景孤寒的脸色沉了下来。
    钟延玉不愿见到自己,现下他方走未多久,便唤了影流入殿,还是三更半夜!
    孤男寡男,独处一室!
    即使有宫女太监看着又怎么样?!
    眉目传情多得是!钟延玉跟他一起的时候,心里面指不定想着的是哪个谁呢!
    景孤寒越想越乱,恨不得飞奔过去,可又联想到钟延玉的厌恶
    你派车辇过去乾清宫,告诉皇后,朕身体不适,让他过来侍寝。
    他不能任由那个小白脸勾搭上他喜欢的人。
    是,陛下。徐沉立即起来,马上派人前去。
    这养心殿可不是谁都能来住一夜的,陛下这也太过于宠爱皇后娘娘了。
    担着车辇的太监不约而同地想到,虽然皇后娘娘的脸色不是很好看就是了
    乾清宫离养心殿不远,本是最靠近的,但钟延玉自从重生后,极少过来此处。
    青年一袭青衣,乌发仅用一根发带绑着,眉眼精致清冷,便已经是人间绝色,只是走路姿势略显怪异。
    景孤寒假装生病躺在床上,清咳了几声,伸出手去,延玉不必担心,朕无事,你先好好休息吧。
    钟延玉心中冷笑,若真不想让他担心,何须将他从乾清宫唤来?
    陛下保重身体,徐沉,你可叫了太医过来看?他抬眸看向侍立在侧的公公。
    徐沉应了一声,太医来看过了,说陛下需要好好静养,不可以动怒,急火攻心。
    这套说辞,是景孤寒吩咐的。
    钟延玉闻言,掖了掖景孤寒的被角,既然如此,那陛下早些休息,臣在偏房,您有唤臣便好。
    见人想走,景孤寒立马拉住他的手,延玉好端端的去偏房做甚,不如待在朕这里,还能贴身照顾着朕。
    徐沉也极为有眼力劲,皇后娘娘,您念在龙体欠安上,也该好生照顾陛下才是。
    况且偏房久未打扫,如今恐怕早就落了灰,收拾出来也要一阵时间呢。
    徐沉掂量着,缓缓说道:奴才这也是为了娘娘考虑。
    钟延玉抬眸看了一眼龙床,眸中意味不明,那你先下去吧,本宫今夜亲自伺候陛下。
    景孤寒忍不住抱过来清冷青年,在他脖颈处亲吻,延玉,朕很想你。
    钟延玉不欲与他多言,躺在另一侧休息,方才他正与影六商量事情,结果被打断抬来了这里。
    谁会高兴得起来?
    景孤寒小心翼翼地给他盖上了被子,伸出爪子搂住了他的腰肢。
    延玉今天肯定很累了,好好休息吧。
    今天你说的胡话,朕就不计较了。
    钟延玉闻言,背过身去,懒得再理会他。
    说一句都是给对方脸了!
    黑夜漫长,钟府之内,临白亦小脸煞白,抓着钟延清的衣襟。
    大堂哥,方才竹粼院中的瓦片掉了下来,险些砸到了白亦身上,白亦有些害怕。
    闻言,钟延清立即看了看他的身上,察觉无伤这才松了口气,随后又唤来管家。
    怎么回事?好端端的竹粼院为何落瓦?他的剑眉压低,俊美的面孔在烛光之下格外醒目,一身黑色衣袍,高大挺拔的身影只需直直站着,便可震慑人心。
    管家弓着腰,略带惶恐地说道:府上鲜少客人来往,想必是底下仆从疏于修葺,老奴待会儿便去罚他们。
    他看向了临白亦,缓缓说道:还希望堂少爷也见怪,老奴一定狠狠惩戒这些下人。
    临白亦见状却怯弱地退后了一步,不关他们的事,是我自己没注意。
    钟延清拧眉,觉得这堂弟太宽容了些,本就是这些下人未尽好职责,又瞧见这小孩是地方小镇来的,这些下人说不定暗处并不将堂少爷当回事。
    这般想想,他抿了抿薄唇,黑眸看向了管家,那些失职仆从,杖十棍,俸禄这个月减半,若是下次再冒犯,便给了人牙发卖,钟府不缺仆从。
    管家虎躯一震,应了下来。
    大堂哥,不必如此的,我只是个借住的罢了。临白亦小声地说道,那双眸子却滑过一抹暗色。
    他抬头看了看乌云,有些担忧,好像要下雨了,竹粼院今晚不能住了,我去哪里住才好呀?
    钟延清闻言,想了想,如今三更半夜的,无论是竹粼院,还是寻另外房子都需要时间打扫修葺。
    你到我的院子去吧,我今夜去书房睡,你去主卧便好。他缓声道。
    临白亦的眼眸一暗,迟疑不定,这怎么可以?要去也是我去睡书房,怎么能让大堂哥委屈。
    钟延清笑道,今夜寒冷,书房火炉少,你若过去免不了受凉,我从军打仗惯了,身体强劲,住书房也没什么。
    他吩咐管家处理好竹粼院,今夜打算让临白亦先去自己院子主卧休息。?
    第九十一章 不是让你好好休息吗,怎么还起来了
    临白亦随他到了主卧,立即拉住了男人的手,大堂哥你留下吧,书院寒冷,你身体再强劲恐怕也遭不住,这主卧床铺大,也容得下两人
    他拉住男人的袖子,不给他走。
    若是你过去书房,我也没脸在这住了,不如去睡奴仆的房间,怎么能让你这个主人委屈
    他十分抱歉,就想要过去偏房奴仆房间。
    见状,钟延清立即拉住人,只好留下,也罢,你若不嫌我粗鲁便好了。
    临白亦眉梢带笑,忙道:大堂哥可是人人称赞的将军,白亦仰慕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嫌弃呢。
    他进内室,给钟延清倒了杯茶,他的眼眸微暗,想到不小心看到的画面,知道茶里有药,却还是递给了人。
    大堂哥,你喝点热茶,暖暖身体。
    钟延清没有防备,多谢堂弟,你也好好休息吧,竹粼院恐怕要明日才修葺好。
    临白亦垂下眼眸,看人将茶喝完才道:无事,我怕也不会中举。
    他清楚自己那糟糕的学业,怎么能和寒窗苦读十几、几十年的人相提并论?
    可他需要一个庇护
    钟延清闻言,拍了拍他的肩膀,无事,结果还没有出来呢,堂弟不必妄自菲薄,况且今年不成也还有明年呢,你还年轻着。
    临白亦闻言,红唇微抿,雪白的面孔上滑过一抹挣扎,可有些事情,根本等不了
    所以,他要牢牢抓住钟延清这棵大树
    钟延清觉得有些燥热,解了外袍,我自幼习武,力气大,晚上乱动伤到了堂弟之时,你可千万不要忍着,要叫我起来。
    临白亦看着对方耳尖的红色,摇了摇头,大堂哥好好休息便是。
    直至后半夜,临白亦才深刻体会到对方所说的力气大和精力充沛。
    那人
    当真是凶猛无比
    临白亦指尖发白,咬紧了下唇。
    翌日清晨,大夫匆匆赶来了清武院,从主卧里面出来之时,看钟延清的眼色都有些不对劲。
    堂少爷发了烧,老夫已经叫人去熬药了,最近几日,不可剧烈运动,还有
    他也算是钟府的老人了,忍不住说了一句,堂少爷虽然隔着钟府不知道多少代的亲戚了,但大少爷您这种做法也未免惹人诟病。
    要知道兔子尚且不吃窝边草呢
    可钟延清转头就把一个大好青年给糟蹋了!
    钟延清哑着嘴巴,有苦难言,他不是故意的,他方才查出来是一个婢女妄图嫁给他,在茶里面下了药。
    哪知道误打误撞被青年倒给了自己
    但他的确欺负了对方,这点上他心怀愧疚,只能想办法弥补了。
    钟延玉一大早起来,就看见各种妃嫔的鸡汤、银耳汤、枸杞桂圆汤,格外稀奇。
    江心月和熙婷,还有几个嫔妃,脸上的色彩都可以开染坊了。
    江心月想到那道降自己为嫔位的圣旨,差点将帕子拧烂,却不得不端出温和的面孔,皇后娘娘怎么在养心殿呢?
    这陛下好不容易一晚不去乾清宫,结果钟延玉就跟到这来了!
    熙婷脸色也并不好看,即使头上精致珠钗点缀,荆裙摇曳生姿,那双美目也不免沾上一丝不悦。
    这银耳汤本想等陛下回来再用的,但是娘娘喜欢的话,便一起用着吧,臣妾昨夜都没听到陛下唤娘娘呢?怎么只隔了一夜,皇后就在此处了呢?
    钟延玉看着底下脸色各异的女人,微微勾唇莞尔,本宫倒是想在乾清宫呆着,让各位妹妹服侍陛下,可惜陛下实在是盛情难却。
    江妃。
    他仿佛恍然发觉失了口,不,如今是江嫔了,不知妹妹宫规抄得如何?可要再仔细些,别又惹恼了陛下。
    言罢,青年的凤眸转向熙婷,本宫听闻最近礼部尚书家出了点事情,妹妹就不担心吗?
    他的腰肢纤细,唇红齿白,明明年纪比妃嫔大,可面容清冷姣好,生生将一群莺莺燕燕比了下去。
    点点繁星怎么可与日月争辉?
    妃嫔哪个不是精致打扮过来,企图引起皇帝的注意,获得垂青,可眼前人只需勾勾手指,就能够获得她们梦寐以求的一切。
    宠爱、权势、高位,甚至景孤寒的身心!
    她们不明白自己输在哪里?!
    哪怕她们也自知自己的身份、样貌、才华不比钟延玉,可是光是女子这一先天优势,她们就不相信景孤寒能独宠钟延玉!
    皇家需要子嗣的延续
    钟延玉不会永远得意!
    父亲自会处理,皇后娘娘不必担心。
    熙婷的手微抖,她想起钟延玉之前捏着的熙家把柄,父亲好不容易解决了,难不成他手上还有其他把柄。
    她顿时不敢为难对方,乖乖坐好,皇后娘娘最近看起来气色不错,想必身体已经大好了。
    旁侧一个答应纱裙摇摆,头上步摇晃动,狭长的细眸滑过一道暗色,陛下待会儿便下早朝了,皇后娘娘不准备整理一下衣冠吗?
    这个答应在家就娇宠惯了,并不将没有实权背景的钟延玉放在眼中。
    钟延玉穿着松散,神色慵懒,满头乌发仅用一根青色发带高高束起,玉手正拿着琉璃盏喝茶。
    闻言,他抬头看了一眼那位答应,这位妹妹面孔真是陌生,不知可习过宫规了没有?
    青楚楚闻言,心中咯噔一声,娘娘,臣妾只是提醒一下,并无指责之嫌,毕竟陛下最忌讳宫人衣冠不整了。
    钟延玉看了看自己穿着,并无不妥。
    林英跟随在钟延玉旁侧,早就是嬷嬷的她,几乎是一眼就看出来这答应的心术不正。
    她冷冷地说道:青答应是吗?你头上步摇可用的是正红色,若是轮穿戴,你恐怕还得把鬓发弄弄。
    这青楚楚的脸色微变,捏紧了帕子,臣妾就是今日早上急着梳洗打扮,未曾注意奴仆给臣妾戴上这正红珠花。
    钟延玉微微挑眉,既然妹妹一口一个陛下最注重宫人衣冠,怎么反倒是自己连这点小错都不记得?
    按照宫规,只有皇后可用正红,其次便是皇贵妃,这小小一个答应,也敢撞在枪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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