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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朱砂痣他不干了(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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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亲惦念着你呢,知道你今天回来,还特地让人做了你爱吃的点心,今日午膳在这里吃吗?钟延清询问道,揉了揉他的脑袋。
    管家十分有眼力劲,正在阻挠着景孤寒,公子,你先去前厅坐吧,待会儿午膳就该好了。
    景孤寒看着钟延清和钟延玉不知道说了些什么,随后便朝钟楚荀的院子过去了,他心中焦急,可却被几个人拦着。
    临白亦则是垂下眼帘,眸中滑过一丝暗色,二堂哥不知道是怎么了,看起来消瘦了许多
    影六目光暗中撇了一眼旁侧的男人,他知道对方是帝王,微微挑眉,幽幽地说道:
    对呀,以前延玉不是这般的,我先前抱过他,那腰真细
    后面的半句话太轻了,消失在空气中,临白亦没有听清,倒是靠近他的景孤寒浑身紧绷,危险地眯起眼眸看了影六一眼。
    你是谁?还抱过延玉?什么时候的事情!
    影六嘴角勾出一抹笑意,他的皮肤很白,眉眼却是格外犀利,并未作答,抬步往前厅而去。
    临白亦倒是好心回答道:这位是影流公子,特地前来看望二堂哥的,听说两人是至交好友,关系格外好。
    至交好友?景孤寒捏紧了手指,迟疑了片刻。
    可他从未听及延玉提起过影流的名讳
    钟延玉看了看钟楚荀,见他头上白发又多了些,鼻尖酸涩,爹爹,你好好躺着。
    他按住了想要起身的人,孩儿来迟了,没能好好照顾爹爹。
    钟楚荀拍了拍他的手,脸色格外和蔼,是爹爹没照顾好你,玉哥儿没事就好。
    他拉着人左看右看,看不出问题,才松了口气,我听说你在江南遇刺了,没伤着吧?
    钟延玉摇了摇头,没有,放心吧爹爹,今日我在家里用完午膳再回去,你不要担心了。
    闻言,钟延清笑了笑,父亲,阿玉还是记挂着你的,还从江南带了不少特产会钟府,都正往这边送呢。
    钟楚荀闻言,揉了揉自家小儿子的手,费那些心干什么,人平安回来就好了。
    说是这般说,他却眼眸含笑的,毕竟有一个始终惦记着自己的孩子,他自然高兴。
    三人聚在一起,没有空招待景孤寒,前厅里面,只有景孤寒和两个不熟悉的青年用膳。
    景孤寒知道钟延玉的思家之情,于是便忍了忍,没有发作,他看了看对面的小白脸,思索着延玉什么时候有这个好友的。
    一中午的时间很快过去了,但景孤寒没想到,上车的时候,钟延玉竟然把这个影流也往车上带!
    延玉,他是什么人?你带他去宫中作甚?景孤寒犀利的目光似要刺穿影六。
    影六是琴师,宫中不是正缺乐师吗?而且臣在宫中闲着也无事,便想让影流作陪。
    钟延清缓缓说道,朝影六对视了一眼,臣作为皇后,自然不会带不清不楚的人进宫,影六家世清白,为人端正聪颖,琴技过人,陛下可以放心。
    影六是他的耳目,他在宫中的亲信都被景孤寒打散。
    可他不能坐以待毙,任由景孤寒的人监视自己。
    有些事情他不便出面,需要寻一个得力助手为他解决,而暗影阁便是他选中的利剑。
    影六眼底浮现几丝笑意,朝景孤寒行礼,还望陛下恩赐,草民只希望常伴在娘娘身边,并无祸害之心。
    景孤寒觉得两人的对视格外刺目,而且钟延玉无聊不会找他吗?为什么找这么一个小白脸?!
    他坚决不同意!
    延玉,不是朕不依你,这人行迹可疑,或图谋不轨呢,而且你身边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一个人?说不定都是设计安排的。
    眼见他越说越离谱,影六不禁打断了一句,草民和延玉自孩提时便相识了,比陛下还要认识得早,若草民想图谋不轨,根本不用等到现在。
    钟延玉可是暗影阁最大的金.主,若他连入宫的要求都做不到,怎么好继续收对方的银两?
    他对皇宫也有所了解,不明白帝王和帝后是发生了何事?钟延玉为何这么提防景孤寒?
    他的眼眸暗了暗,与钟延玉的态度格外亲昵,若不是当时家中变故,草民也不至于和延玉失散
    说到此处,他脸上状似略显遗憾。
    景孤寒手指捏成了拳头,眉眼越发冷冽,这个小白脸到底哪里来的!
    一口一个延玉!连皇后都不称呼,没规矩的东西!
    分明只有他才能这般唤延玉的!
    朕觉得不稳妥,此人居心叵测,延玉不要信他,何况你们都多年未见了,如今他为何要随你进宫
    剩下的话语突然被钟延玉打断,青年目光冷冷地落在他的脸上。?
    第八十九章 他们是最亲密无间的伴侣
    陛下,影流并非宵小之辈,若您执意不给,臣也不会说些什么,不用找借口来敷衍臣。
    钟延玉自嘲笑了笑,压低了嗓音,用两个人能够听到的话说道:
    反正你从始至终就是一个卑劣无比的小人!让我活得像是个笑话!
    言罢,他迈出了钟府大门,大步离开,上了另一辆马车。
    景孤寒的心脏骤停,僵硬地想要拉住钟延玉的手,那人却没给他挽留的机会,甩开了袖子,没有回头。
    他没有这么想
    钟延玉这般想他吗?
    不该是这样的,他没有想伤害延玉的。
    男人的双眸中落寞和不可置信交杂着,伸出去的手停顿在空气中。
    影六也不知是该跟随而去,还是留在原地。
    让他上车吧景孤寒闭上眼眸,妥协道。
    影六知晓不能把人逼急了,默不作声,只是他却和钟延玉上了同一辆马车。
    陛下暗卫见他久站不动,不由得提醒,天色不早了。
    景孤寒这才回过神来,只是他依旧选择和钟延玉同乘一辆马车。
    钟延玉正闭目养神,而影六则是给他扇风。
    见状,景孤寒忍不住道:如今春分方过,外面还凉着呢,哪里用得着扇风?
    献殷勤献到了他的面前,这个奴才真当自己不存在?
    陛下,草民只是心想皇后怕热,马车炭火烧得太旺了些,这才给他扇扇风。影六恭恭敬敬地说道。
    钟延玉掀开眼帘,望了他一眼,陛下,影流是好心,况且臣感觉并无不妥。
    两个当事人都没觉得如何,景孤寒自然不好多说,只是他的心依旧是提着的。
    他不想看延玉和别的男人如此亲密。
    景孤寒从未觉得回宫的路如此漫长,他恨不得当场将影流给丢出去!
    这份煎熬在抵达皇宫的那刻,才停了下来。
    景孤寒下了车,朝马车上的人递手,想要搭他下来。
    徐沉默默停下脚步,低垂着脑袋。
    朝思暮想的青年就在眼前,可那袭青色身影却不是属于他一个阉人的。
    钟延玉是皇后,而他一切的权利都来自于景孤寒。
    他们注定是对立面。
    娘娘。影六伸出手,钟延玉搭上他的手下了马车,无视另一侧的景孤寒。
    周边的宫女太监瞧见了,如同鹌鹑一样,偌大的队伍寂静无声,暗卫也努力缩减自己的存在感。
    景孤寒收回来手,那双眼眸沉了沉。
    影流成了皇后娘娘的心腹,虽为琴师,但只为皇后一人抚琴,日日前去乾清宫中,格外频繁。
    景孤寒处理政务,每日过来乾清宫之时,总是见到那抹暗色的人影。
    他以为钟延玉只是想气自己罢了,虽明白这个道理,可每次目睹两人的亲密,他还是有些生气。
    他派人调查过影流的背景,是钟府仆从的儿子,后仆从赎身出去,又经商成了富人,行商途中遭遇劫匪,只剩影流一人存活。
    他觉得隐隐有些不对劲,可又说不上来
    陛下万岁万万岁!
    瞧见景孤寒过来,影六和乾清宫的仆从立即行礼。
    软塌上的青年张开了双眼,只是没有动作,瞧了景孤寒一眼,便又阖上了。
    但没有人敢提醒他规矩。
    宫内众人都知晓景孤寒免去了钟延玉的行礼之举,也知道景孤寒对钟延玉的宠爱。
    都起身出去吧。
    许久,男人说了一句话。
    这便是要和皇后独处的意思了。
    众人不敢耽搁,立即下去了,影六看了看钟延玉,眼见他没什么表示,这才退下。
    四下无人,景孤寒这才走过来软塌,抱起来少年亲吻,幽怨道:
    延玉最近都不过来看看朕?整日就知道听那个戏子弹琴。
    钟延玉撑着下巴看他,眸中划过一律暗芒,臣看陛下最近格外忙碌,便不过去打扰您了。
    说到此处,景孤寒就颇有些生气,还不是那群官员,不知道干什么吃的!一点鸡皮蒜头的小事都要上报!连这点小事都处理不好,朕都想换了他们了!
    是吗?钟延玉拉开他的手,这可是他亲自安排的。
    他手上捏着大大小小官员的把柄,让他们给景孤寒添了不少奏折量呢。
    今日这狗东西还有空过来找他,看起来这公务量还是不够,得加大些。
    钟延玉悠闲地躺在靠椅上,陛下说得这是哪里话?这些臣子只是有些拿不定主意罢了,您得学会多多包容他们。
    景孤寒揉了揉这只慵懒的白猫,忍不住蹭了蹭他的脸颊,眼神缱绻,好延玉,你让朕抱抱,好不好?
    男人的眼神是隐藏不住的深深念想,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景孤寒的脸部轮廓硬朗犀利,沉稳成熟的嗓音带上诱惑之语,你让朕抱抱你,朕改日让钟楚荀和钟延清进宫看望你
    钟延玉伸手,玉指捏住了男人的手腕,眼眸犀利,臣要江心月降为嫔位。
    青年的精致眉眼近在眼前,纤长浓密的睫毛像是蝴蝶的翅膀,直勾勾地看着他之时,又像只魅惑却又清纯不自知的精怪。
    景孤寒改为按住他的脚踝,没有丝毫犹豫便答应了下来。
    阳光晃动,百花争放,层层叠叠。
    安太妃喝着茶,看着来向她请安示好的各个妃嫔,并无所动。
    老身乏了。她看了看这些争奇斗艳的女人们,阖上了眼眸,想起来她刚入宫的时候,便是这般。
    只是光景到底不一样了。
    江心月心想着得罪了太后娘娘,这次便想着讨好安太妃,好歹对方也是皇帝的养母,哪知道对方并不领情。
    她有些不甘,可也不敢违背对方,只好出去了。
    暮色四合,景孤寒从乾清宫进来时钟延玉方才用完午膳,但出去之时,都快到了晚膳时间。
    翊宁宫内,安太妃看着眼前年轻的帝王,柔和了眉眼,寒儿来了,坐吧。
    景孤寒坐在了她的身旁,陪她用膳,抿了抿唇,这些时日儿臣太忙了,没来得及与母妃相见,还望母妃恕罪。
    安太妃笑了笑,不打紧的,老身知道你忙,国家百业待兴,陛下忙些也是情理之中。
    她伸手用公筷给他夹了爱吃的菜,皇后怎么没陪陛下一起过来?
    她听到了宫里面的传闻,皇后最近好像格外喜欢听琴,陛下也该抽出点时间多陪陪皇后才是。
    景孤寒垂下眼帘,不似太后对延玉的敌意,他第一次带延玉去见安太妃之时,母妃就展现出对延玉的格外亲切。
    他第一次敞开心扉道:母妃,朕好像做错了事
    延玉他好像不喜欢朕了。
    说到此处,他的心情格外沮丧,眼眸低垂。
    安太妃闻言一愣,陛下是不是误会了什么?延玉这个孩子,看起来并不像会移情别恋的人。
    她头上珠钗晃动,惊讶的神情掩盖不住。
    安太妃相信钟延玉的人品,但她更明白自己亲手养大的孩子,绝不会无缘无故说出这番话。
    一瞬间,她甚至不知道该信谁
    景孤寒薄唇微抿,他知晓当初赐婚缘由了,知道箭矢那事是朕安排的了,朕还夺了钟府的兵权,又纳了后宫妃嫔,母后也苛待他
    他的话语一顿,觉得自己越发对钟延玉不好。
    安太妃闻言,叹了一口气,陛下,老身当初便告诉过您,以欺骗去获得对方的真心,当谎言暴露之时,厌恶和痛恨随之而来。
    陛下一而再再而三地利用,如今后悔又如何,当你真正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一切都无法挽回了。
    她本不该说这么多的,可心口处始终缺失一块。
    景孤寒的眼眸沉了沉,朕不会让延玉出事的,我们还有一辈子的时间,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他似乎是在劝服自己。
    安太妃见状,也不好再多说些什么。
    两人用完晚膳,她目送着高大的身影离开,呢喃低语,陛下将来会后悔的。
    像当初的先帝般
    林嬷嬷搀扶着她进去,宫内香薰袅袅,窗外是一树梧桐,百花齐放春满人间。
    可安太妃并不舒心,你派人去打听打听,最近皇帝和帝后两人是怎么了。
    连她也看不透这局势
    林嬷嬷给她锤了锤腿,太妃娘娘,陛下再怎么说也是帝王,不能太感情用事了。
    安太妃揉了揉额角,当初先帝便是在淑妃死后,忧思而亡,老身不希望寒儿走上老路。
    最是无情帝王家,偏偏有些人等到失去,才懂得悔悟,可谁又有重来一次的机会呢?
    景孤寒回到了乾清宫中,钟延玉累极了,方才醒来,正喝着鸡丝肉粥,听到脚步声头也没抬。
    陛下。宫女太监行了一礼。
    景孤寒点了点头,你们先下去吧,皇后由朕照顾。
    宫女贴心地关上房门。
    景孤寒走上前,坐在了床侧,朕方才去母妃那里了,母妃很惦记你,还问朕什么时候带你过去一起看她。
    安太妃客气罢了,臣每日都去给她请安的。钟延玉喝完了粥,擦了擦嘴,脖颈上的点点红痕格外醒目。
    景孤寒蓦然心软。
    再怎么样,这也是他的延玉。
    他们是最亲密无间的伴侣。?
    第九十章 他多说一句话都是给景孤寒脸了
    延玉,你让影流走好不好?朕把你以前的亲信都叫回来了,就在乾清宫外院服侍着延玉。他亲了亲钟延玉的脸颊。
    朕知道你生气,你告诉朕,怎么样才可以消气好吗?
    有力的双手抱上纤细的腰肢,烛光中,男人冷峻的面孔也显得格外柔情。
    朕都依你。
    他耳根微热,在青年娇艳欲滴的红唇落下一个轻柔的吻。
    钟延玉不是第一天看到这张又假又空的大饼了。
    有时候,他都佩服景孤寒的不要脸。
    不就是让影流走吗?钟延玉伸手抚摸上景孤寒的脸颊,格外深情地说道:
    臣明日便让他离开,那些亲信也不用留在乾清宫,陛下喜欢兵权拿走了臣也不会怪你,还有那些后宫妃嫔,臣觉得还是太少了,改日臣再举办选秀,给陛下选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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