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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皇帝对我念念不忘全文免费阅读-by半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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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世,只要齐珩还想,他就得立马交出兵权,入住凤栖宫。
    他两世的生死和自由都被面前这个高大的男人所掌控着,他这条命本来久由不得自己,光害怕有什么用。
    兰溪竹尽力让自己的声线变得平稳:陛下,雪下大了,回殿内檐下吧。
    齐珩眯了眯眸子,神色顿时冷厉了下来。
    这人总是不懂得怎么讨好自己,让自己少受一点罪。
    他推开了兰溪竹,力道却没掌握好。雪天路滑,两人一个不稳竟然摔倒了下去,滚到了雪堆里。
    在倒地的一瞬间,齐珩还是下意识地将兰溪竹护在怀中。
    兰溪竹只觉得自己的视线顿时天旋地转,虽然失重,却也没有感受到跌落到实地上的痛意。
    他的头埋在了齐珩的胸前,二人的姿势看着格外暧昧。
    齐珩的眼睛也紧闭着,双眉紧皱,看那神色似乎是伤到了什么地方。
    兰溪竹连忙爬起身,陛下!可受伤了?
    他迅速地爬起身来,将齐珩扶得坐了起来。坐起来的时候突然碰到什么地方,引起齐珩的一声吃痛。
    #NAME? #NAME?
    兰溪竹想要脱去他的靴子,却被人按住了手。
    微臣去给陛下找太医。
    不要。
    齐珩不容人拒绝的声音传来。
    他用锐利审视的目光注视着兰溪竹有些慌色的脸,手还擒着他的手臂。
    兰溪竹,这两日朕对你不好吗?
    此话一出口,两个人都愣住了。
    这话问得莫名其妙,兰溪竹猝不及防,瞬时间怔在了原地。
    而齐珩心里则是涌上几分恼意,怎么最近自己总是跟吃错了药似的。
    自打从佑民寺回来他心中就一直惴惴不安,偏偏苏未辰总是爱在自己耳边说他心悦兰溪竹,让他对兰溪竹好些,不要强迫人家。
    前几日因为希兰国和亲的事情闹得不太顺心,齐珩特意没有召见他。
    #NAME? #NAME?
    就算他纳那圣女为妃、为后,他都不会这么轻易地跟兰溪竹断得一干二净。
    想要恭喜他还早着呢。
    齐珩觉得他今日对兰溪竹已经十分温和了,偏偏面前的人太气人,总是不顺着自己的心意来。
    罢了,给朕请太医吧。
    齐珩见他滞在那许久都不开口说话,无奈又烦躁地摆了摆手。
    算了,跟一块木头置什么气。
    其实兰溪竹不是木头,他知道齐珩对自己的心意,却也不知道齐珩今天为什么比往日更加喜怒无常。
    #NAME? #NAME?
    那跟他对自己好不好又有什么关系呢
    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兰溪竹连忙应下,然后将齐珩抱了起来。
    这种失重感对齐珩来说十分陌生,他顿时变了脸色:兰溪竹你做什么!
    外面风雪大,陛下不宜在外面受冻。
    齐珩额上的青筋立显,他咬牙道:你可以背朕。
    不过还没等他多说几句,兰溪竹就已经把他抱到了晨阳殿的榻上了。
    微臣多有得罪,请陛下责罚。
    齐珩长长地呼出一口气,趁着自己还可以忍着脾气:出去。
    第32章 阪上走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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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太医赶来,齐珩的脸色都一直是黑的。
    太医给齐珩冰敷了伤处,然后交代这几日不要随意走动,注意休息。
    还好只是扭伤了,不打紧。
    兰溪竹守在一边,看着闭眼凝神的齐珩,不知此刻自己是告退好还是留在这看顾着他好。
    齐珩的心里乱乱的,他突然不想看到兰溪竹的脸,不喜欢看到他那一副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和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
    不知过了多久,等到兰溪竹的身子都板僵了,床榻上的人才大发慈悲地开口:你退下吧。
    说是赏雪,其实什么也没做成,还给自己身上添了一处伤。
    这让他本就糟糕的心情加剧了。
    兰溪竹眼睫轻颤,轻轻垂下了头。
    他想要在走前开口说些什么,于是随意捡了句话说:陛下近日待微臣很好。
    他也不知道面前这人喜欢听自己说些什么,但是顺着他肯定是没错的。
    方才兰溪竹没有答他,说不定他心里还想着呢。
    怎么说齐珩今日也算是救了他,这已经是第二次了。齐珩总是下意识地护住自己。
    兰溪竹愿意主动示好,这可和过去的他大相径庭,从前的兰溪竹可从来不会在齐珩面前服软。
    齐珩的眉毛往上一挑,言语之中竟然还有些意外:朕发现你从塞北回来后没那么犟嘴了。
    兰溪竹没有接他的话。
    好了,朕今日乏了,你回去吧。
    微臣告退。
    兰溪竹抱拳低着头往后小步退了几步,然后转身离开。
    房中顿时恢复了寂静,一切都静止了,只有龙涎香还在燃着,丝丝烟雾缭绕。
    方才他的那句话让齐珩的面色转霁,眉眼之间的烦躁也散去了几分。
    正当齐珩打算躺身午后小憩一会儿的时候,江德清神色慌张地从外面小跑了进来。
    陛下!
    他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手里的拂尘差点没拿稳。
    方才有些困意的齐珩瞬间睁开眼,手指轻点太阳穴:何事惊慌。
    毛毛躁躁的,不是江德清的行事风格。
    回禀陛下,右相大人求见,似有急事。
    方才子书珏的神色看着着实慌张,连带着江德清都一起紧张了起来。
    这几日多事之秋,可千万别再出什么大事,惹得陛下不快了。
    传。
    齐珩长吁一口气,有些勉强地坐起身来。
    子书珏肩上的雪都没早开,发丝也有些凌乱,进来了之后先是行礼:微臣御前失仪了,事急从权,不得不叨扰陛下。
    齐珩不喜欢子书珏同自己讲这些虚礼,二人在他还没继位的时候就相识了,双方知根知底的,交情极好,连这右相的位子都是他早就给子书珏算好的。
    说正事。
    子书珏微微点了点头,看向了齐珩,抿唇开口:密云巡抚上了一道密折,说是他密云境内出事了和北狄人有关。
    密云临近塞北,那里的人和北狄人的来往十分密切。
    听到密云和北狄,齐珩微不可查地跳了跳眼皮子。
    继续说。
    子书珏深吸一口气,面部严肃:塞北的一只商队落难了,在密云境内。一百八十余人仅剩两三个活口,塞北那边已经开始躁动不安了,非要让南衡给个说法。他们现在随时可能起兵,攻上密云
    果然是件棘手的事。
    齐珩顿时头痛不已。
    事出有因吗?还是他们借机闹事?
    北狄人最近很是躁动,尤其是北狄王膝下的那几个王子,对南衡虎视眈眈已久。
    子书珏面带愁容,无力地摇了摇头:无从得知。
    放肆!
    齐珩重重地拍上案桌,手被震得生疼,却宛若没有知觉似的。
    自从兰溪竹上次回来,塞北安稳了有两个月吗?怎的又要生出这么多祸端出来!
    希兰最近也是狮子大开口,贪心不足!这两个蛮夷小国是约好了一起来给南衡找麻烦的吧。
    陛下息怒!
    子书珏跪了下来。
    这事来得蹊跷,让人防不胜防。
    查,去查。
    齐珩的气息十分紊乱,谁都能看得出来他在忍着怒气。
    子书珏应了下来,却犹豫着没有立即退下。
    陛下兴许要告知兰将军一声,随时准备出征。
    北狄一旦起兵,必将是一场恶战。若是兰溪竹不回塞北镇场子,怕是轻易压不下北狄那些野蛮人。
    而且这两年上面的人甚少在密云州派兵屯田,若是打起来,没有支援怕是撑不了多久。
    凡事都要未雨绸缪,战事尤当如此。
    朕知道了。
    而这边的兰溪竹在回府路上骑着马小跑,还未知晓此事。
    下雪天,路上行人少,他的路十分畅通。
    突然他的马一惊,发出了嘶鸣的声音。
    兰溪竹定下心神,看着面前身着黑黄锦云纹棉袍的男人。
    齐淮正在对着他笑,手执一把青黑色纸伞。
    这雪大了些,将军就这么淋着?
    果真是西南过来的人,哪有人下雪打伞的。
    微臣习惯了。
    塞北的风雪哪里是打伞就能遮得住的,寒冬腊月,肃风犹如利刃刀尖,狠狠剜在将士们的脸上。他们之中,有哪一个抱怨过半句的。
    许是也想到了这点,齐淮含眸轻笑道,本王给忘了,将军是不惧寒的。
    兰溪竹不想在这大雪天与他没有用地寒暄下去,于是开门见山道:昭王殿下这是要做什么。
    没事。
    齐淮笑了笑,从怀中掏出了一块玉佩。就是将军前几日在本王这里落下了一块东西,本王今日亲自送还给将军。
    这枚玉佩不怎么起眼,兰溪竹看到它才想起来自己好像是有这么一块玉佩。不过他不怎么上心,丢了也并没有察觉。
    现在看来,恐怕不是丢的,是这人从自己腰间顺走的。
    前几日他们也是在街上偶遇,直觉告诉兰溪竹,和齐淮走得太近没有什么好下场。
    兰溪竹顿时眉头一拧,接过了齐淮手里的玉佩。
    王爷还有别的事吗?
    齐淮淡淡摇了摇头,并且为他让了路。
    兰溪竹心中有疑云,不过也不愿在这大雪之下与他闲谈,点了点头后便御马走了。
    他没有看见自己走后,齐淮在伞底,望着自己离开的背影缓缓勾了一抹唇。
    第二日,晨阳殿:
    查出来了?齐珩拿起手中的茶杯,抿了一口。
    子书珏点了点头,神情复杂。
    劫杀北狄商队的人是玄羽骑士兵。
    他的语气有些犹豫,开口都有些结巴。
    砰!
    齐珩的茶杯摔落到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第33章 请召出征
    ==========================
    子书珏猛然抬起头来,脸上也是愁城难解。
    陛下息怒。
    这两日他派了好几拨亲卫去密云,传回来的消息如出一辙,都说是玄羽骑夜袭。这事做得还挺缜密,若不是他的眼线布满了整个南衡,恐怕轻易查不出来。
    齐珩攥紧了拳头,嗔目切齿:再查。
    玄羽骑是什么人?你拿这个名号出去问南衡的三岁稚童,他都能给你讲两句他们的丰功伟绩。
    这是南衡最勇猛的将士,是兰老将军留下的亲兵,现在又归在兰溪竹麾下。
    谁都知道,如果北狄的商队在南衡遇难,南衡给不出个交代的话,两国开战必不可免。
    可这对兰溪竹有什么好处?
    他们兰家世代忠君忠国,兰溪竹怎么可能指示自己手里的人去做这种事情!
    子书珏有些犹豫,但不得不硬着头皮解释道:陛下,微臣派去四批人了
    都说是玄羽骑动的手。
    纵使他也不相信,但是这怎么解释他们的刻意伪装?他是费了些功夫才查到的,也就是说动手的人根本不想让别人知道他们的真实身份。
    不排除栽赃嫁祸的可能性,更不能排除玄羽骑暗自动手的可能性。
    是兰溪竹授意的吗?
    齐珩盯着案台上缭绕的龙涎香,眼神令人捉摸不定。
    微臣暂未查明。
    子书珏的掌心已经微微渗出了汗,这个东西想查也查不到。
    衡都的势力错综复杂,兰家表面上并没有结党营私,背地里的交际线更是十分清晰。这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他们真的清清白白,另一种就是他们藏得太深,他的手根本伸不了那么长。
    玄羽骑是兰家的私兵,玄羽骑的军事要件通常是百里加急护送,他也拿不到兰溪竹与分布在南衡其他的玄羽骑士兵的来往信件。上次奸细一事一出,他们对玄羽骑每个士兵的身世审查更加严密。
    这支军队还好人少,如若不然,早晚会成为齐珩的眼中钉肉中刺。
    齐珩抬起眸子,眼神幽深。
    兰溪竹有什么理由截杀北狄人,此事一出,两国交战必不可免。他就算恨朕,也不会让灾难降临到百姓头上。
    他心中满是大义,满是天下苍生,怎么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虽然齐珩从未明说,但是子书珏暗暗跟在齐珩身边两三年,也多少知晓一点他和兰溪竹之间的爱恨情仇。
    陛下,恕微臣多嘴,他毕竟是一个有头有脸的将军,在战场上说一不二、震慑四方,怎能甘愿匍匐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下求荣呢。
    不过后面半句话子书珏没有明说,齐珩也大概明白了他的意思。
    齐珩一时之间有些怅惘,郁闷的情绪快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他确实从来都读不懂兰溪竹。
    而且密云这两年派兵屯田都是兰将军负责的,这次密云出事,微臣才知晓,密云边境几乎没有衡都派去的兵了,整个塞北都是玄羽骑的人和塞北常驻军驻守。整个塞北,俨然成了兰将军的地盘。
    最后一句话实在大逆不道。
    齐珩手里的佛珠被狠狠地突然扯断了。
    棕黑色的珠子散落一地,甚至在空荡的晨阳殿响起了回音。
    兰溪竹是兰家人,他可以一辈子效忠齐家,但不代表会一辈子效忠他齐珩。
    他这是要如何,有心谋反吗?趁着希兰蠢蠢欲动,然后制造塞北冲突,让南衡内乱,换一个不会再强迫他,比他辗转承欢的皇帝?
    陛下暂且宽心,或者这一切都是北狄人的自导自演呢?两国开战需要一个理由,或许是他们没事找事也暂未可知。
    见齐珩的面色十分阴沉,子书珏忙不迭地宽慰道。
    只不过这么一来更难解释,为什么玄羽骑会参进这件事中。
    左右都跟兰溪竹逃不开关系。
    齐珩挥了挥手,示意让子书珏下去。先看看塞北有什么动静。
    是。
    这几日南衡虽然调查过了,但是给不出交代,那两个活口已经吓傻了,问不出什么来。截杀他们的人实在把事情做得过于缜密,让人找不到漏洞。
    无奈之下,密云巡抚只编了一个商队仇杀的幌子报给了北狄。
    北狄王喧嚷着要起兵,传闻北狄二十万兵马已经从苏木旗出发了。
    这可让西南的希兰国等着看好戏了,兰溪旌在西南边陲听闻此事,也是不敢掉以轻心,生怕希兰趁着两国开战也想掺和进来咬他们南衡一口。
    兰溪竹这两日在府中惴惴不安,他早已经收到了北狄起兵的消息,可是齐珩迟迟不下召,他一时半会儿也不能私自离开衡都。
    齐珩这人到底在等什么!
    若是他再不启程回塞北,凭着塞北的那十万马兵,密云不知能否撑得住那帮游牧蛮民的三日强攻!
    塞北的情况他最是知晓不过,前两年在那驻守的地方官和中央军都不堪大任,尸位素餐,剥削百姓、私吞税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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