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皇帝对我念念不忘全文免费阅读-by半枝
齐渊淬着恨意的目光快将他的脸射穿了。
不敢以下犯上?
他这样的事情做得还少吗?
见齐渊光瞪他也不说话,子书珏无奈地叹了口气:殿下,不然你自己想想,前两日做了什么事情,惹得陛下不快了。
齐渊面色变得煞白。
果真是这件事!齐珩已经知道是他做的了!
所以想要及时打消自己的心思,把他许给一个男人?齐珩要是想罚他,哪怕是杀了他都比这般折辱他好千万倍!
子书珏见他精致的小脸被吓得不见血色,心里又有些犹豫。殿下,您若是乖乖听话,微臣保您一生无虞。
这话可算是十分真挚了,齐渊嫁给自己,只要后面不作妖,命就算是保住了。他对齐珩本来就没有任何威胁,现在委身于一个男人,更加爬不起来了。
你休想!
他的语气狠戾,似乎这样的事情很难让人接受,他怎么可能甘愿伏在子书珏的身下苟求自全!
齐渊的母妃是江南人,身上流着江南美人的血,自己也生得小巧美丽,没有想到竟然能用这样狠绝的气势说话。
子书珏只觉得这样的齐渊可爱得打紧。
他轻笑道:殿下,您已经没有退路了。
二人的婚事已经被齐珩定下,只要选个良辰吉日,齐渊便是他明媒正娶的夫人了。
可这件事齐渊来说实在太残酷了。
他又挣扎了两下,见自己挣扎不开,便认命地松开了软剑。
银色的剑光在空中闪出冷厉的锋芒,剑神落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这在空荡的后院里十分突兀。
子书珏,你能不能放过我。
这句恳求,竟然带着些哽咽。子书珏定眼一看,怀中的中竟然哭了,两行清泪挂在惨白的小脸上,好生悲戚。
我不想
齐渊继续说着,却气急攻心,嗓子卡了一下,说不出半句话来。
子书珏顿时就心疼了。
他立即放软了声音,轻柔地拍了拍齐渊的后背:殿下,我不会欺负你的,你放心。
冷风吹来,杂乱的发鬓散在齐渊的脸上,被子书珏轻轻地拂开。
子书珏松开了钳制他的手,然后紧紧攥住了,想把掌心的温热传到怀中人的手里。这大冬天的把人困在冷风中受冻,着实是他的不是了。
无论如何殿下都不能忤逆陛下,陛下是个说一不二的人,这您比我清楚。您先在微臣府上暂避风头,微臣不会逼迫您的。
这副温声细语的模样和刚才动手耍流氓的模样简直判若两人。
齐渊抽了抽鼻子,然后任由子书珏把自己裹在怀中,不再说话了。
而一旁的小厮早就大气不敢出地龟缩在一侧,生怕这两人随便一个怒了拿他撒气。
瑟瑟冷风如锥子一样刺在了几人的脸上,僻静的宁王府此刻彻底陷入了沉寂之中。
子书珏的手指无力地颤了两下,无奈道:殿下,你可真是太招人疼了。
子书珏和齐渊的婚事已经定了下来,二月初二是个好日子,宜嫁娶。
这件事一时之间成了整个衡都茶余饭后的谈资。
兰府众人自然也是听说了这件事,兰溪竹坐在院中赏雪,听着自家小厮跟自己打趣。
听说这右相大人仪表堂堂,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最近他府上热闹的很,多是恭贺他求得良配的。
十几岁的少年却和后院的妇人们一样闲嘴,他眼中泛着精光,嘴里还滔滔不绝:宁王殿下也没个态度,说是那晚从宫宴回去脸色很难看呢。
兰溪竹听着,眉眼中飘了淡淡的愁绪。
齐珩此举是为何,难不成宁王做了什么事情惹恼他了?这人向来阴晴不定,看谁不顺眼非要折辱一番也不是不可能。或许还有一个可能最近子书珏在他面前很是得力,若赐婚一事是那位名满衡都的右相大人求来的,齐珩倒也不会拂了他的面子。
毕竟宁王齐渊只是一个不得宠不得势的王爷。
这世道竟然还有如此奇人,喜欢男人也算是怪谈。那宁王也算是可怜,竟然要委身于一个男人。
那小厮摇了摇头,语气之中尽是不敢苟同的意味。
可这句感慨的话无意之中就刺痛了手还覆在梅枝上的兰溪竹。
那枝干尖利,兰溪竹力道又狠,他的手指一时之间渗出了血。血沾在了这快与雪融为一色的白梅上,显得妖冶异常。
兰溪竹有些吃痛地皱了皱眉。
小厮一直盯着他的动作,见此状顿时一惊,公子的手怎么了?他慌了神,还没等兰溪竹制止就小跑了回房拿药和绷带。
左右不过是个小口子,不过是血流的多了些,何须这般一惊一乍。
他在塞北受过的伤比这可严重多了,肩膀被射穿了都能一声不吭继续挥剑,这样的刮伤哪里用得着包扎呢。
不一会儿,那小厮气喘吁吁地跑了出来,拿起伤药就要往他手上抹。
兰溪竹由着他去,不过嘴里却打趣道:回府了之后被惯得这般娇气,再回到战场上怕是受不得伤了。
那小厮顿时呸了两声,大过年的公子做什么说这样不吉利的话,兰府上下都求公子在沙场上平安呢,北狄人最好是一根头发都别动了你的。
兰溪竹敛眸浅笑:好,我定当护好自己。
他本来就生得俊俏,一双瑞凤眼将微微上抬,白皙的面庞宛若温玉,将这绝美的雪景都比了下去。
那小厮抬眼一看,一时之间竟然看呆了。
公子实在太好看了,与那些粗糙的武夫们迥然不同。
就在这时,一道不合时宜的通报从门外传来:四爷,陛下召您进宫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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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和朕赏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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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这话兰溪竹便扫了兴致,连大好的雪景都变得索然无味了。他收回眼神,淡淡问道:陛下可有说所为何事?
通报的下人跪伏在了地上,陛下说今日雪景甚好,宫中的红梅开了,请四爷进宫一道赏雪看梅。
这话在旁人耳中并无不妥,谁都知道赏雪是托辞,陛下怕是要与他商讨什么大事。
兰溪竹却是晓得这人要干什么的。
一连有好些日子没做那事,齐珩怕是有些想了。这样的事情始终躲不过,兰溪竹得学着淡然接受。
他紧了紧自己的披风,摆了摆手。下去吧,我知道了。
这四面围得方方正正的宫墙他已经看倦了,前世总是被困在这里,哪儿也去不了。他庆幸地想,好歹这一世,齐珩没有强掳自己进宫了。至少他现在还是南衡的兰将军,兰府的四公子,而不是齐珩的什么劳什子皇后。
雪下得重,倒也没有几分冷意,他未带一人,只身来到了皇宫。
飞檐翘角,宫墙耸立,石阶上堆满了雪,与红黄相间的瓦墙相映。路上有行色匆匆的宫人,见到自己还会齐齐行礼。
兰溪竹不缓不疾地踏进了晨阳殿,齐珩披着黑灰色的大氅,专注地盯着案桌,正在提笔练字。
熟悉的龙涎香钻进了鼻尖,兰溪竹的心尖颤了颤。这样的味道已经刻进了他的骨子里,混着汗渍和齐珩的粗喘,充满着侵占的感觉。
微臣兰溪竹,叩见陛下。
他拂开了衣摆,跪在了地上。
起来吧。
齐珩随意地把笔撂下,揣着手炉坐了下来。
陪朕去暖阁。
他的脸上有无法消散的倦意,似乎几日没有阖眼了一般,看上去疲累得很。
齐珩今日与往常不同,从前他进晨阳殿之后,这人总要奚落他一番,或是与他周旋一番。可今天却什么前话都没说,直接就进入正题。
兰溪竹闭上了眼睛,颤着声道:是。
齐珩并不打算为难他,直接就前牵起了他的手,将人拖了起来。
等会儿给朕揉揉肩。
他的声音算不上轻柔,却没有了以往的强势。
看来他今天真的很累。但是都这么累了还要召他进宫,兰溪竹也摸不透齐珩是怎么想的。
齐珩的手很温热,许是方才有手炉捂着的缘由,将他从宫外带来的寒意驱赶了三分。
暖阁的地龙烧得旺,甚至有些热。
今日过来冷吗?
齐珩脱下了大氅,随意地摆在一边。兰溪竹也十分识相地解开了外袍,走到了床边。他轻轻摇了摇头,抿了抿唇道:不冷。
塞北的风雪刺骨,衡都这点子雪花算得了什么。
不过这些事情他懒得同齐珩解释。
你的手摸着很凉,来的时候没带手炉?齐珩将人揽进了怀里,嗅着他的发香。
兰溪竹身子一僵,缩了缩肩,下意识地微微仰着头。
陛下,臣已经习惯了,塞北的荒原可没有这样的东西。他皮糙肉厚的,哪里需要这种小家子气的东西。
这话听着有些顶嘴的意味,可是齐珩并不恼怒。他把头埋在了兰溪竹的颈窝,贪婪地嗅着他身上的气息。过来的时候沐浴了?
兰溪竹细长白皙的脖颈暴露在齐珩的视野内,他还未答话便感觉自己的喉结被人轻轻地咬住了。
嗯陛下
他的嘴里发出轻微的求饶声。
没有人能够容忍自己的命脉被别人掌控威胁,更何况是这样敏感的地方。
他的脖颈传来密密麻麻的酥感,好像被蚂蚁爬过一样。片刻之后,齐珩不再咬他,而是轻轻用小舌卷着他的喉结,引得兰溪竹的气息都不稳了。
他现在太难受了,一点都不敢动。
不知过了多久,齐珩才放开她。他的双目爬着红血丝,语气有些浮躁:兰溪竹,朕要纳妃了。
近日他在和希兰的使者周旋,商量着崔雪怨入衡都的日子。那希兰果然是蛮夷小国,恬不知耻,今年竟然央求南衡额外搁给他们一座城池。他们双方焦灼不下,为此齐珩已经苦恼很多天了。
他心情不好,不知怎么的特别想要见兰溪竹一面。
兰溪竹撇过头去,语气如常:恭喜陛下。
听说那希兰圣女天姿绝色,若是后宫迎来了这么一位可人,齐珩也能少召见他几次。
齐珩听着这话,心中很不是滋味。他半阖着眼眸,语气危险:恭喜朕?
他看着兰溪竹这般若无其事的模样,心里莫名更加烦躁了。用的着他恭喜什么,但真是一句好听的都不会说,让人看着就讨厌。
不知为什么,齐珩感觉自己心里涌起了一股无名火,只想把怀里的人压在身下好好地索取一番。
他想驱赶这股烦躁,却怎么也做不到。前几日明明想着纳妃来消退自己对兰溪竹的念想,可一见到兰溪竹,齐珩就知道自己刻意做的这些事都是徒劳无功。
他消退不了这份念想,他想念兰溪竹的身子,想着他无力地趴在床上唤自己陛下的模样。
他怕是疯了。
兰溪竹瞬间哑了声。
这皇帝果然是喜怒无常,前一刻还好好的,后一秒就变了脸色。齐珩传召自己,莫非是想要甩脸色给自己看的?
下一刻,齐珩的身子欺身压了上来,兰溪竹双眼一闭,眉头紧锁,仿佛在等待着什么似的。
耳畔传来他的冷笑:兰溪竹,你以为朕要做什么?看见兰溪竹如此慌张的神色,他唇角一勾,解释道,朕今日本来不打算碰你。
兰溪竹蓦然挣开了双眼。
但是现在反悔了。
然后齐珩的大掌就探进兰溪竹的衣襟里,解开了他的裤带。
他这是要做什么?
齐珩耐着性子说:朕第一次给别人做这种事,兰卿真是好大的荣宠。
兰溪竹的身子颤了起来,巨大的刺激让他忍不住弓起腰来,喉咙里发出干哑的叫声。
陛下
他想让齐珩停下,却仿若突然被钳住了嗓子。房间很静,只有一些衣角碰撞的杂音和兰溪竹的微弱的喘叫声。
一炷香的时间后,房间静了下来。
朕去净手,你等朕回来一起赏雪。
【作者有话说:裙号:677536224】
第31章 对你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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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溪竹气息微弱地躺在床上,眼神涣散。他低垂着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抓着身边的床幔。
齐珩的力道很大,刚才把他弄痛了好几次。
他在军中从来都是讲求自律清明,从来没有这样为自己纾解过。不得不承认这种感觉还不错,总比齐珩强迫他好得多。
不过他方才说什么?
齐珩要和自己一同赏雪?莫非真的是召见他来做这样的雅事?
兰溪竹还以为他们两人之间只能做那档子事呢。
细细簌簌的水声传来,齐珩当真是是去净手了。兰溪竹想起他洗去的是什么,面上一臊。
齐珩转过头来走回床边,看到他这样子,眼底闪过一抹晦暗。
兰溪竹此刻衣衫半褪,洁白的锁骨都露出半截,松松垮垮地躺在床上,让人看着就心生冲动。
爱卿,你还要躺多久?
许是刚刚伺候好了眼前这人,齐珩说话的底气更足了。他走上前去,将兰溪竹缓缓扶了起来,倚在床榻上。
#NAME? #NAME?
兰溪竹垂眸看了看自己裸露在外面的大片肌肤,嘴唇微微翕动:是。
在军中的时间待得久,他穿衣也格外快些。不一会儿他就穿戴整齐站在了齐珩面前,面色如常,一点没看不出方才纾解过的痕迹。
齐珩向外走了出去,兰溪竹也快步跟了上去。
宫中的梅花总比外处开得好些,尤其是晨阳殿前的满园红梅,在大雪纷飞的天当真是美极了。
都说宫中的人会享受,皇帝身边的东西更是有一样算一样,都是极好的。
兰溪竹心里不免落下几分惆怅,齐珩若是开口,底下的人怕是会将各式各样的佳人美女往他宫里塞,何须惦记他一人。
若是齐珩真的对他用情至深,专情于此,上一世又为何宠幸那位绝色倾城的希兰国圣女十载春秋。
他在齐珩心中终归不过尔尔罢了。
望着兰溪竹凝思的模样,齐珩不满地皱了皱眉,你在想什么?
兰溪竹双眸微微放大,似乎是突然被打断了惊到了似的。下一刻,他感到自己的掌心传来了不属于自己的温热。
齐珩的大掌攥住了他的手。
陛下
兰溪竹下意识地想要甩开,却没法把自己的手抽离出去。齐珩使上了劲,哪能让他如愿。
这园子没有别人,朕让他们退下了。
齐珩绕到了兰溪竹的身后,环住了他的身子:兰将军,你很害怕他们知道朕和你之间的事吗?
当然了,他害怕,但是这并没有用。
再罔顾人伦的事情齐珩也做过了,前世的他身为一个男人,做了十年的中宫皇后,那时整个天下都知道他兰溪竹和齐珩是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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