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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皇帝对我念念不忘全文免费阅读-by半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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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溪竹来得匆忙,发丝都乱了。他定了定身,给了江德清一个安心的眼神,公公劳烦通报,我要见陛下。
    江德清不敢多问,颔首道:是。
    时辰已经不早了,他特地在公开审理案子之前来一趟皇宫,就是为了试探齐珩的心意。晚间齐淮找上门来对兰溪竹说的话始终让他惴惴不安。
    他终究没那么大本领,什么变故都预料到。
    在齐珩那里,兰溪竹知道自己才是最大的筹码。
    他不允许明天大理寺的判决有任何纰漏,他真的不能再一次听见大哥自缢于狱中的消息了。总而言之,圣旨是皇帝下的,来找齐珩才是最有用的。
    兰溪竹自嘲地笑了笑,自己何时变成了这样,也学会利用自己的身体来得到想要的东西了。
    江德清又折了回去,顶着齐珩质疑的目光,缓缓开口道:陛下,兰将军求见。
    放肆。
    他用低沉的嗓音轻飘飘地吐出了两个字,却比盛怒之下的语气还令人心悸。
    朕派禁军看守兰家,他就这么堂而皇之地跑了出来?
    这算得上是违抗圣旨了。
    齐珩阴沉着脸,不相信兰溪竹有这么大的胆子敢违抗自己的旨意。
    这时,兰溪竹推门而入。
    江德清看不合时宜就自己退下去了。
    陛下去年赏了臣一块霄令,不知陛下可还记得?他清冷的声线不骄不躁,也不畏惧齐珩黑得快要滴出水来的脸。
    霄令能让人自由出入宫中,无论在什么样的条件下。
    这种令牌一般是拿来军用,可却被齐珩当作折辱兰溪竹的用具,只因它有一个特殊的作用。
    召必来。
    只要齐珩有需要,兰溪竹就得入宫侍奉左右。
    齐珩回忆了片刻,想起自己确实给过兰溪竹这么一块牌子,眼神中顿时露出一抹凶光。
    兰将军倒是提醒了朕,朕都快忘了有这东西了。话语之中隐藏着一股威胁之意。
    他暂且搁下了手里的事情,撑着头,眼神打量地望着兰溪竹。
    兰卿深夜进宫,所为何事?
    跪在地上的兰溪竹咽了咽口水,眼神中一片忧色,迫切地开口道:陛下,太保大人一事有疑,请陛下明断。
    齐珩挑了挑眉,朕不是在朝堂上许诺过了,让大理寺卿好好查,兰将军这是何意?
    兰溪竹的牙关跳了跳,拳上青筋立显。
    右相与太保大人早已积怨已久,他弹劾微臣大哥,恐怕夹杂私心。那个外族人的话尚不可信,这其中定当另有缘由。
    说来说去都是废话,齐珩不耐地回道:这些事,朕都知道。兰将军今日前来到底所为何事,不要再试探朕的底线。
    兰溪竹深吸了一口气,低低地伏了下去:
    微臣恳请陛下能放过兰家。
    他没有把话说得再清楚一些,但是齐珩却理解了他的意思。
    齐珩倒是饶有兴趣地站起身来,倨傲地看着他。
    将军何必顾左右而言他他踏着重重的步子顿在兰溪竹的面前,整个人的身上散发着危险的寒意。
    宽大的龙袍给人一种威压感,兰溪竹匍匐在地上,余光只能瞥到齐珩的绒舄。
    让朕猜猜齐珩突然蹲下了身子,捏起兰溪竹的下巴,让他与自己对视。
    将军想让朕偏袒你兰家,无论能不能找到兰家无罪的作证。
    兰溪竹艰难地吐出几个字:并非偏袒
    齐珩冷哼了一声,不算客气地放开他的下巴。
    他的眼神昭告着他已经把面前的人看透了。
    并非偏袒那何故要选这么一个夜深人静的夜晚进宫求见。
    兰溪竹倒是懂得投其所好,这样一个久经沙场、叱咤四方的大将军,竟然也学得烟花柳巷那一套了。
    太保大人铮铮傲骨,他可知自己的弟弟卖身求全?
    兰溪竹被人戳中了心事,仿佛心底最阴暗见不得光的事情别人拿到台面上来说道一样。
    他的脸上拂过痛苦的颜色,脸色泛白,呼吸紊乱。
    也好,齐珩开口,也好过他自己开口。
    没错,就是这样。
    这是他来找齐珩的目的。
    他手里没有多余的证据能够作证他们兰家蒙冤,但是他可以在大理寺审理之前和齐珩做一笔交易,来增加他兰府全胜的筹码。
    或许这样的手段过于卑劣了,但是现在的兰溪竹想不出更好的办法,能够让他的大哥从这件事中全身而退。
    重活一世,他必须做得小心翼翼,不能把一切寄托在昭王那个外人身上,他现在连对方是敌是友都无法判断。万一齐淮一直扣着阿律的妹妹,无法还这件事一个公道,那么他们兰家一辈子都摆不脱通敌叛国这个污点。
    这是最下策,却也是万全之策。
    陛下可否答应?
    齐珩就这么直勾勾地看着他的脸。
    此时兰溪竹轻轻颤着眼睫,鬓发被微风拂到了有些干裂的嘴角,脸色发白,看上去真让人想要好好蹂躏一番。
    齐珩却有些烦躁地转过了头,兰溪竹,有时候朕真讨厌你这个样子。
    明明是那张熟悉的令人厌恶的脸,却叫他生出了一种怜心。
    有什么好下不去手的,不过是一个拿来取乐的玩物罢了。
    想到这些,齐珩便沉下了脸,冷冰冰地回答他的问话:可是将军并没有让朕看到诚意呢。
    他就是想要把兰溪竹的自尊心狠狠地摔在地上,并且踩个稀碎。
    高高在上、人人追捧的大将军,人前道貌岸然,人后却像一条狗一样来讨好自己。
    当真是有趣极了。
    他何尝不知道这是右相的作妖?
    齐珩当然不相信,像兰溪韵那样的人能够做出叛国的事情。
    右相的心思确实多了些,最近他正愁这件事情找不到合适的证据定右相的罪,脾气暴躁得很。
    正好兰溪竹凑上来,就当作为自己纾解了。所以兰溪竹的献身,也算是功劳一件,替他排忧解难。
    兰溪竹手指轻颤,慌乱地解开自己的衣带。轻轻一扯,胸前便露出了大片肌肤。窗外的风刺激着他,他不由得打了个寒战。
    左右都是一个肮脏的身子,一条贱命,他兰溪竹还有什么舍弃不下的。
    齐珩见状,把他胸前的领口向上提了提。
    将军竟这般迫不及待了?
    他附耳在兰溪竹的耳边说道:朕答应你的要求,不过你也要答应朕的要求。
    陛下请讲。兰溪竹直觉不会有什么好事。
    齐珩的声音放低了下来,萦绕在他的耳边:你今夜得给朕伺候舒服了,自己上来,还有他轻轻咬了一下他的耳垂,唤出声来,朕想听。
    兰溪竹的身体一下子疲软了下来,跌在了齐珩的怀里。他在战场上受过最重的伤,痛也莫过于如此。
    这简直比杀了他还要难受,他的所有傲气和尊严都被齐珩捏了个粉碎。
    但是为了大哥,为了整个兰府
    兰溪竹掩去眼神中的恨意,咬牙道:微臣遵旨。
    齐珩很满意地点了点头。
    江德清!
    他冲门外大喊。
    方才江德清退下后一直没有走远,听着这一声连忙现身。
    奴才在。
    把窗掩实了。
    齐珩说完之后就将兰溪竹打横抱起,稳稳地朝暖阁里走去。
    兰溪竹恨不得遁到地里去。
    从前齐珩做过再混蛋的事情都是避着人的,现在倒是一点不避人了。
    他一个大男人缩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旁人一眼就能看出要做什么了。
    江德清自然不会对兰溪竹有什么别的看法,他顺从地低下了头,将窗户掩好,并且将暖阁的帏帘放下。
    敬事房的公公已经在门口恭候已久,见江德清又退了出来,连忙凑上去问:江公公,这是怎么一回事?陛下到底是什么意思,贵妃娘娘那边还要通报吗?
    江德清转头望了望,再回过头来,惋惜地摆了摆手:不用去了。
    那公公在偏殿候着,方才不知道兰溪竹前来,只道是陛下最近的脾气越发让人捉摸不透了。
    话已至此,他只好灰溜溜地退下去了。
    凉风阵阵,撩拨人的心弦。
    偶有啼哭阵阵,香浮欲软,隔纱才遮半截玉藕。
    香汗渍鲛绡,几番微透。
    一夜情浓似酒。
    第二日,兰溪竹是在齐珩的怀里醒来的。
    他俩从未这样不着一缕地相拥一整夜。
    兰溪竹不安地动了动身子,想要起身,下处却突然传来一阵撕裂的痛楚。
    他倒吸了一口凉气,这样的动静惊醒了齐珩。醒来的人惺忪地望着他,眼中还泛着血丝。昨夜折腾到丑时,他现下乏得很。
    陛下你该上朝了。
    兰溪竹刚刚发出了两个字,就发现自己的嗓子哑得厉害。
    齐珩见他这副样子,忍不住轻笑出声。
    他有力的臂膀一把把兰溪竹按在自己的怀里,言语孟浪:没想到兰将军还有这么放荡的一面,朕昨晚算是开了眼界了。
    许是感受到怀里的人一直在颤抖,齐珩还以为这人哭了。
    他皱了皱眉,轻轻拨开怀里人的头发。
    虽然脸色有点白,但没有落泪。
    兰溪竹怨恨的眼神没有收住,被齐珩抓了个正着。
    爱卿,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盯着朕,朕会忍不住想要再来一次。
    兰溪竹赶忙别过了头。
    他的脑海里不断浮现着昨晚的荒唐事,脸色更白了。
    最后他已经哑得喊不动了,齐珩都没有放过他。
    兰溪竹找不到最后那一段的记忆了。
    因为他被人做晕了过去。
    许是因为昨晚他装作主动的样子实在是取悦了齐珩,所以这人更加不知节制了,两人从未这般疯狂过。
    陛下打算何时放臣回去?纵然嗓子有些痛,但是兰溪竹还是完整地把话说了出来。
    齐珩缓缓坐起身来,不急,先让太医看看你的身子。
    他的心情仿佛很好,轻轻地在兰溪竹的肩上印上了一吻。
    这一次朕帮你们兰家,也是因为你大哥确实忠心耿耿,下一次兰卿若是还想在朕这里做什么交易,代价可没有那么简单了。
    【作者有话说:***浓似酒。香汗渍鲛绡,几番微透。
    选自周邦彦《花心动》+++ps:宝贝们不要随便去搜一些跟自己学习无关的诗啊!!!
    】
    第18章 帝心难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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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溪竹点了点头,眼眸轻垂,不知在想些什么。
    微臣谨记。
    齐珩望着他的这副样子,心情莫名愉悦了起来。
    你在晨阳殿歇一上午便是,今日你大哥的案子就要定下来了。他开始更衣,不慌不满地穿上了朝服。
    兰溪竹抬头望他,陛下
    朕不会定你们兰家的罪,你且宽心吧。
    说完这句话便不言一语了。
    齐珩就这么留他在了房中。
    兰溪竹艰难地坐起身来,望着自己身上的红痕,指甲都要掐进皮肉里。
    只要为了兰家平安什么都是值得的。
    齐珩敢这么说,自然也是有所把握。前两日他已经私下传召了大理寺卿,若是最后实在查不到什么证据,那就给那个外族人编造个身份。
    无论怎么样,不会威胁到兰家。
    而且,他要打压林相在朝中的势力,若是太保一派势弱,便无人能够与他分庭抗礼了。
    齐珩不想再朝中看见一家独大的局势出现。
    大理寺卿全程参与这桩案子,自然看得比旁人更清楚些。林相这边除了一个长着一张嘴能随便说的外族人以外,没有别的证据了。
    太保大人为人摆在那里,兰家的满门荣耀立在身后,想来怎么也是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的。
    莫不是前两日听说了兰白两家有意联姻坐不住了才出此下策?
    这些证据实在不够佐证兰家有叛国嫌疑。
    大家不知道的是,他们放在兰家的铁证早就被兰溪竹暗中移除了。
    兰溪竹这两天一直在想,或许那些密信也是那个阿律放的。
    如若不然那兰家才是真闹了细作。
    他片刻不敢在晨阳殿多待,忍着身上传来的痛楚,他悄悄地离开了皇宫。
    兰溪竹在府中躺了半日,直到傍晚才收到了宫里传来的消息。
    前几日右相弹劾兰溪韵的案子被驳斥,大理寺卿已经查明,这是其对兰溪韵的诬陷。那外族人的妹妹被右相大人控制了,连一月前让那孩子和太保大人在街上偶遇都是安排好的。
    那封密信的由来更好猜测了,是他们派人伪造的。
    他们从一个月前就开始设下了这个局,就是为了置兰溪韵和整个兰家于死地,用心险恶。
    右相被贬了。
    陛下感念太保在其未登基时用心辅佐,升兰溪韵为正一品左丞相。
    一夕之间,朝中风云变幻,局势已然扭转。
    众人皆感概唏嘘,这朝堂,将是兰家的天下了。
    兰溪韵在家中等待,直到圣旨传来的那一刻,心中的大石才落了地。
    可他皱着眉,脸上并不见喜色。
    升官上调对于他来说并不是可喜可贺的事情,兰溪韵心中有一股隐隐的忧患。
    陛下这是要把人捧高了,然后再狠狠地摔下来。
    圣旨是下午到的,文武百官的贺礼是晚上收的。
    这也太过于殷勤了些。
    在房中辗转反侧,兰溪韵心绪不宁,最后让下人唤来了兰溪竹和兰溪旌。
    兰溪旌是个性子爽直的,这两日窝在镇南侯府,抑制着自己不冲去相府把右相那个老家伙拎着衣领拽起来揍一顿。
    当真以为自己在朝中呼风唤雨了?
    也不看看他大哥是什么人,就敢给他们背地里下绊子。
    直到府上传来了消息,他的火气才消散了许多。
    跳梁小丑。
    这次不知他大哥传唤他所为何事。
    兰府和他的侯府离得有些远,他快马加鞭赶了过来,被下人引着去书房议事。
    在那里,兰溪竹和兰溪韵已经等了许久了。
    见两人面色沉重,他也忍不住提起心来。
    大哥深夜传召可有什么要紧事?
    兰家沉冤昭雪,是件喜事,怎得这一个个都面色不佳呢?
    老三来了,坐。
    他不明所以照做了,挨着自己的四弟。
    兰溪韵沉沉地吸了口气,目光锐利,老三,原定的是几月回西南?
    之前兰溪旌上都向皇上述职,不能在衡都待太久。
    他闻言一愣,微微思索片刻,开口道:年后罢。
    如今方至腊月,他还能在衡都待上一月有余。
    兰溪韵轻轻闭上了眼睛,无奈道:年前便回去吧。
    兰溪竹在一旁听着,脸色也一下就难看了下来。
    这样便不能在一起过年了。
    西南有什么要紧事,逼得三哥现在就要回去?
    兰溪旌也皱着眉:为何
    虽然知道大哥做事有自己的理由,但是他好些年不在家中过年,好不容易得了机会,怎能就这样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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