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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皇帝对我念念不忘全文免费阅读-by半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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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溪竹听了也暗道不好,这个外族人恐怕就是那日在大哥房中谈论的阿律了。
    他哪里是买茶未归,分明是被右相给扣住了!
    这个人不在他的筹划范围内,若是不小心在他身上出了差错
    事实真相还未盖棺定论,右相这么说不妥吧?若微臣真与希兰国有所往来,大可将事情做得隐蔽一些,为何能让侍卫首领这般轻易查到把柄?
    兰溪韵的声音染上迫切,面上带着薄怒。
    他对南衡衷心至此,怎能容许他人侮辱!
    此举虽险,胜算却大。右相继续挖苦道:谁敢查你兰府的人?若不是侍卫统领留了个心眼,这封信的内容可就无从得知了。
    这话无异于让整个兰家都成了众矢之的。
    齐珩听着,危险地眯了眯眸子。
    况且右相继续说道,哪怕不是你兰溪韵做的,你府上可还有一位朝中重臣,手握重兵呢。
    兰家之所以能被针对,就是因为兰溪竹手握兵权。
    这话提到了点子上,许多人的目光渐渐移到了兰溪竹的身上。
    被盯着的人顿时觉得如芒在背,他屏气凝神,站了出来。
    臣绝无异心,兰家世代忠心为国勤勤恳恳,望陛下明察。然后兰溪竹转头望向了右相,目光带着探究:
    不知右相大人如何搭上的侍卫统领这条线,他发现这样重要的物证,不事先通报领侍卫内大臣上奏陛下,怎的先来通报给你?
    右相一愣,有些气恼地说:他人微言轻,怎敢与你们兰家作对?
    哦?兰溪竹冷笑道,现在就不是与我们兰家作对了?
    右相斜眉一竖,兰溪竹你别太猖狂了!真当你们兰家在朝中无人匹敌了?
    兰溪竹的神色始终不见半点惊慌:右相大人糊涂了,咱们方才论的是你和侍卫统领的关系,怎的偏又要扯到我兰家?
    众人已经凌乱了,现在两方看起来都有疑点,右相那边似乎看上去更无法自圆其说。
    况且,这证据也是能造假的。
    直到兰溪竹出面,齐珩终于忍不住摆了摆手打断他们。够了,别吵了。
    这一道声音不大,却引得朝堂上的诸位大臣胆战心惊。
    他扫视着众臣,眼底射出锐利的锋芒。
    朕平生顿了顿,目光停在跪在地上的右相身上,十分痛恨别人污蔑他人之人,不由分说就往他人身上泼脏水,是要付出代价的。
    此话一出,在场的许多人心里一凉。
    陛下这是要保住兰家了?
    不过他话锋一转,朕最痛恨背叛之人。
    不知为何,众人感觉他在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比方才凌厉了许多。
    所以右相,兰将军,太保大人你们可要为你们说过的话负责。
    他抬起了头,眼底闪过些许戾气。
    大理寺卿!
    一个体态臃肿的的中年人急忙站了出来,用袖摆擦了擦冷汗。
    这件事情交给你去办了,禁军可调配一千。真相未查明之前,就先委屈兰家两位大人暂且紧闭一段日子了。
    这话的意思是要让人监视兰家了。
    兰溪竹握紧了拳头,未发一言。
    他看不懂齐珩是怎么想的。
    大理寺卿重重地磕了个头,心中叫苦不迭。
    微臣领旨。
    这样得罪人的大事又得落在他头上。
    兰溪竹的指甲都要嵌在肉里去了,他站了回去,压着身旁快要暴动的兰溪旌。
    他冲三哥摇了摇头。
    三哥在自己的侯府,还好这件事没有波及到他。
    如今他更是要保全自己,别无故受了牵连,届时兰家才真要孤立无援了。
    还好兰溪竹今早上朝前又搜了一边书房,大抵是让人查不出毛病来的。
    齐珩想要囚禁他们,他也不怕。
    第16章 齐淮造访
    ========================
    在府中被监禁的日子总是无趣的,这几日兰溪韵格外静心,每日同兰溪竹下下棋,陪自己的两个儿子读读书,日子过得十分悠闲。
    他不怕被人陷害,因为扪心自问,他从未做过任何对不起南衡的事情。
    可是兰溪韵忽略了一点重点不在于他有没有做过,而是齐珩相不相信他做过。
    就这样过了三天,大理寺那边还是没有消息传来。
    在那日他们下朝前,齐珩就派人来搜了兰家府邸,却一无所获。
    他们审理案情着实没有任何进展,没有任何证据能指出到底谁在撒谎。
    这日二人又在下棋,兰溪竹终于人忍不住提起:大哥,那个阿律的由来当真清明吗?
    兰溪韵刚落下一子,掷地有声。
    他淡淡摇了摇头,我现在也不明白了。
    入府兰家必定要查明身份,他手里的人查到的来历十分简明,看上去并无不妥。
    这次是他大意,久居上位者,本该收起那点可怜的同情心。
    明明知道那个孩子是个外族人的
    你这一月待他如何?
    莫不是底下的下人欺负了他?他会不会对兰家心生怨怼,让别人逮着机会利用他诬陷兰家?
    兰溪韵细细地回想了一番,最后还是摇了摇头。
    兰府纪律严明,管家将下人调教得很好,想来不会出这样的事。
    兰溪竹顿住了,他修长的手指夹着一颗黑子,久久不落。
    那孩子可有兄弟姐妹在衡都?
    说他自幼丧父丧母,但是没说他孤苦无依。
    万一右相抓到了那孩子的亲人以此相逼,也不是不可能。
    兰溪韵一愣,摇了摇头。
    他不知道阿律有没有亲人了,只不过即便是有,当初他手里的人也该查得到。
    这样的话,便很难从阿律那个外族人身上下手了。
    兰溪竹也不气馁,而是握紧了自己大哥的手,目光诚挚地看着他:大哥,无论如何都要答应我一件事。
    他甚少用这么郑重的语气何自己讲话,兰溪韵有些愕然,点了点头,你说。
    在陛下没有下旨前,你万万不可做出伤害自己的事情,哪怕囚禁咱们的地方从兰府变成了大狱若是人都不在了,那便是真正的死无对证了,不就正好合了右相那派人的意了?
    前世,兰溪韵自缢于牢中,这是兰溪竹一辈子都无法抹消的痛。
    这一世纵然生出了一些变故,但目前为止还在兰溪竹的预期之内。
    实在不行
    他也有应对齐珩的办法。
    兰溪韵的表情松了下去,我还以为多严重的事情,你放心,大哥不会的。若是大哥去了,兰家一百多号人可怎么办?
    兰溪竹点了点头,闷声不语。
    两个人在略显严肃的气氛中结束了一盘棋,兰溪韵担心他瞎想,叫他回去休息。
    今日天冷,兰溪竹的小厮已经为他披上了过冬的大氅。
    天有些暗了,寒风习习,如针一般刺在他的脸上,可是他仿佛感觉不到似的。
    忽然,面前窜出来了一个人,拦住了兰溪竹的去路。
    这两日他担心府上不安全,时时佩剑,现下正好派上了用途。
    他抽出鞘中的剑,眼疾手快地擒制主了那人,把剑架在了他脖子前。
    你好大的胆子,敢私闯兰府!
    此刻还有人敢闯进他们家,此举不仅是嫌自己命长,还会给兰家带来无妄之灾。
    这看起来怎么都不像是好事。
    能够躲避兰府外的那些禁军的眼睛闯进来又哪里是凡人呢?
    这么想着,兰溪竹的眼皮子都跳了跳。
    那人似乎没有想到兰溪竹的身手这么好,他挑了挑眉,双手举起作投降之势,拉下了面罩。
    兰溪竹没有想到,这位刺客竟然是他认识的人。
    他是几日前遇到的齐淮。
    兰溪竹顿时冷颜厉色:昭王殿下这是何意?
    齐淮笑了笑,手指将他的剑抵了回去。
    本王是来找将军商议要事的。
    兰溪竹听出了他话语中的不怀好意,王爷不知此时兰家的状况吗?你私闯我兰府的消息若是不胫而走,咱们两家都没有好下场。
    齐淮没心没肺地点点头,所以还需要将军的下人把嘴堵严实些。
    语毕,有意无意地看了眼他身后的小厮。
    被注意到的小厮身体颤了颤,把头埋得更低。
    兰溪竹自始至终都没有放下剑,他危险地提醒道:还请王爷离开。
    齐淮自然不敢跟这种久经沙场的人硬碰硬,他歪了歪头,语气闲散:将军不想知道这件事的处理结果是什么吗?
    趁着兰溪竹愣神的瞬间,他又补充道:听闻皇兄发了好大的火。
    不得不说,齐淮忽悠人的技术还是挺到家的。
    纵使心中有疑,兰溪竹也不愿放弃知道结果的机会,哪怕可能是错的。
    他给齐淮递了个眼神,示意他进自己的房间去聊。
    刚进屋门,齐淮就毫不客气地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将军府上怎么如此清贫,连像样的好茶都买不起。
    兰溪竹将佩剑甩在了案上,神色不虞。
    王爷要喝好茶,昭王府自是不会缺。
    兰府一向节俭,不喜奢侈。
    那改日本王送你府上一些好茶。
    齐淮说着别的事情,对于方才说的大理寺的结果闭口不提。
    兰溪竹皱着眉,冷冷道:王爷现在能够告知在下大理寺卿查得如何了吗?
    齐淮刚刚耍了一会儿贫,也不敢真惹恼了兰溪竹。
    他端正地坐了起来,缓缓开口道:右相抓了那个外族人的妹妹,威逼利诱。大理寺还不知此事,正严刑逼供呢。只不过他只是承认太保大人和外祖勾结,可没有承认自己和右相做过的交易。
    兰溪竹心里一紧。
    那岂不是意味着他们兰府势弱?
    不过还好之前他们没有从兰府查到什么,暂无确证,一个小孩的一面之词不足为证。
    齐淮十分淡定地拿起茶杯又饮一口。
    他妹妹在何处?
    将军猜本王为什么能知道?齐淮唇角勾起笑意,自然是在本王那里。
    怕兰溪竹逼问,又急忙解释道:本王府上能人异士众多,从他手里掳来一个小女孩还不成问题。
    话是这么说,不过右相手底下也不可能都是吃软饭的废物。
    他说的轻松,估计费了不少周折。
    况且事情已经曝出,右相必定看顾得很紧,不知这人是如何能从戒受严密的丞相府劫走一个活生生的小女孩的。
    明日本王便把那外族人的妹妹送去大理寺,将军也可宽心了。
    阿律没了后顾之忧,自然不用再为右相做假证了。
    这样一来,兰家便可逃过此劫了。
    王爷为何帮我?兰溪竹抿唇问道。
    他的心里多了一些戒备,面前这人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莫非他在筹备着什么,然后搜寻能站在自己身边的人?
    可惜他看错人了。
    兰家从来不结党营私、祸乱朝政。
    帮你?齐淮无辜地摇了摇头,本王这不算是帮你,本王早就看右相那个老头不顺眼了。
    这是什么理由。
    此言一出,兰溪竹眼底温和了许多,起码他知道面前的这人不是站在右相那边的。
    不过皇兄那边的态度本王并不知情,这个还需要将军自己去探探了。听闻皇兄已经在宫中砸了一天东西了,将军大抵还需自己去宽慰皇兄。
    兰溪竹眸子一沉。
    他后半句话是在暗示什么?
    他知道什么?
    毕竟最后的圣旨是皇兄下的,这个本王也左右不了。再多的人证物证也抵不了皇兄的寥寥几笔,你说是不是?
    他面上叹惋,仿佛颇多感慨。
    兰溪竹却被他这一句动摇了心思。
    昭王说得对,他应该找齐珩。最终能左右定居的人,是高居在龙位的皇帝。
    齐淮撂下了茶杯,拉上了面巾。
    今日叨扰将军许久,本王就先走了。
    慢着!
    兰溪竹的手微抬,想要留住这人。
    齐淮挑眉一笑,将军还有事?
    王爷这么做是为了什么?兰溪竹充满审视的目光落在了他身上。
    齐淮歪了歪头,似乎真的在考虑这个问题。
    大概是和将军一见如故,舍不得将军在关在府中受苦吧。
    这话说的,有一丝道不清的暧昧。
    兰溪竹一愣,然后看见这人转眼就消失在了自己的视野里。
    他这般举止,已经在自己面前暴露了。
    兰溪竹还以为齐淮只是一个闲散王爷,现在看来,完全是他想得太简单了。
    他不知道自己招惹上了昭王,以后要给自己带来多大的麻烦。
    不过此时无暇多想此事,他现在需要进宫面圣。
    可是整个兰家现在还处于紧闭之中
    他该怎么办?
    突然脑子里灵光一现,他想到了有一样东西,能够让他现在出府入皇宫。
    他光明正大地从府中走了出去,还没到大门便被拦了下来。
    这几日没有逛到前门去,兰溪竹竟然不知监守他们兰家大门的竟然是禁军副统领。
    真是好大的面子,他们兰家人有什么能耐能让齐珩这般兴师动众。
    那人颔首低眉,仿佛很恭顺的样子。
    将军留步,别让卑职难做。语气却十分生硬,让人不敢忤逆。
    秦副统领,本将不为难你们。
    兰溪竹从怀里掏出了一块令牌,让眼前的人脸色变了变。
    不知现在可否放行了?
    禁军副统领敛去了脸上的错愕,手往后一挥,让看守的禁军为兰溪竹让道。
    第17章 雨露恩泽
    ========================
    晨阳殿:
    案上焚着龙涎香,将至戌时,齐珩还在殿内批折子。
    许是眼睛酸胀,他短暂地眯了眯。
    江德清站在一旁,轻轻唤醒了皇帝:陛下,敬事房来人了。
    齐珩没有睁开眼睛,而是烦躁地摆了摆手,让他下去。
    他近日政务繁重,无暇顾及后宫。
    宫中只有苏贵妃,每日还得请敬事房的人提醒着来翻牌子。
    江德清小心翼翼地问道:陛下今日在晨阳殿歇息吗?
    多事之秋,他一人又有心无力了。每次在纤月宫都有苏贵妃为他排忧解难,给他省去了不少烦恼。
    齐珩叹了声气,罢了,还是去贵妃处吧。
    那奴才这就去回敬事房总管,让贵妃娘娘候着。
    嗯。
    江德清恭敬地退下,谁知刚出房门便遇到了一个本不该出现在这的人。望着迎面走来的兰溪竹,他神色一滞。
    将军他错愕地微张了嘴,疑道兰将军怎么会出现在皇宫?
    兰府不是尚在监禁之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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