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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皇帝对我念念不忘全文免费阅读-by半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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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能力是好事,但是样样都拔尖就不见得了。
    白都统忠贞,她的女儿必定传了这点。
    可这世道根本容不下武官。
    我在可惜白小姐,猎场上这般英姿,日后若是困在后宅那小小的一方天地里,着实令人惋惜。
    兰溪竹望向了远侧,不再看她,目光深沉。
    秦阳闻言一愣,倒也惋惜地摇了摇头:确实不值当了。
    兰溪竹没有接话,而是挪了下脚。起风了,兰某先行回帐中了,秦阳将军请自便。
    天色确实晚了,左右猎场上也没有什么好看的。今年有好些将士都让着那位白小姐,着实没有看头。
    还没等秦阳回答,远方就传来了一声惊呼:白小姐的马失控了!
    【作者有话说:胆战心惊地更新】
    第6章 英雄救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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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白芷如的马直直地朝着他们的方向奔来,马上的人儿顿时花容失色,拼命攥着缰绳,却止不住它的癫狂。
    闪开!她冲着两人大喊道。
    兰溪竹心下一动,顿时涌上了别的情绪。白都统确实教女有方,在如此险境的第一反应不是求助,而是让他们躲闪。
    马儿失控对于常年习武的兰溪竹来说并不是什么大事,只见他脚尖一点,靠近了白芷如的马。
    他趁着马转角的功夫与它擦身而过,卷着她轻柔的身子就把她迅捷地从马儿上抱了下来。
    马儿奔腾带来的气浪吹翻了兰溪竹两鬓的发丝,他却不显一丝狼狈。
    躁动的马确实速度很快,但是兰溪竹身手敏捷,这番下来一点都没有伤到白芷如。
    受惊的马感到马鞍上没有人了,跑出去半里路之后逐渐停了下来。
    它发出了阵阵嘶叫声,粗暴地抖了抖鬃毛。
    白芷如紧紧蜷缩在兰溪竹怀里,秀眉紧蹙,额间布满了细汗,可见她其实真的很害怕。
    白小姐?
    兰溪竹的声音带着少年的温润,犹如一湾清澈的泉水,轻叩怀中人的心弦。
    白芷如被这好听的声音唤回了理智,她不安地缓缓睁开眼睛,长长的眼睫扑簌着,声音灵动:你?
    没想到这人虽然看着瘦弱,但是力气不小,在他的怀里十分安心。感受到兰溪竹有力的心跳声自胸腔内传来,白芷如自己的心跳都漏了一拍。
    她后知后觉地从兰溪竹的怀里跳了下来,低低喘着气,面上泛红。
    缓了缓后抱拳道:多谢兰将军相救!
    兰溪竹愕然她身手敏捷,只不过惊讶的表情在脸上稍纵即逝。
    他恢复了那副淡漠如水的模样,微微颔首:多谢不敢当,还望白小姐原谅在下方才唐突了才是。
    男女授受不亲,礼也。
    兰溪竹一个还未成家的男子方才当着满朝文武大臣的面抱了一个还未出阁的姑娘许久,本就不合规矩,他倒是该向白芷如赔不是。
    事出紧急,不得如此,不过白芷如一个习武女子,自是不拘小节。
    将军多虑了,是芷如御马之术不精,惊扰二位了。
    白芷如又看向了秦阳,眼神中一片歉意。
    秦阳微微一笑,颔首不语。
    他方才看着两人眉目传情的样子,轻轻地挑了挑眉。
    兰溪竹并不知晓旁人把他们刚才这番动作理解成了什么样子,在他眼里就是一个平常的救人之举。
    本来想挥挥袖子走人,却不料远方传来一阵铁蹄声。
    马儿受惊,想必是惊动了禁军护驾。
    只见齐珩后方跟着众人,向他们这边走来。
    皇帝的面色十分不善,黑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兰溪竹心道不好,方才那番必是叫齐珩瞧见了。这人是个占有欲强的人,指不定要在日后怎么折磨他呢。
    他的身体忍不住轻微地战栗。
    直到齐珩走近了,见他低头微颤的模样,唇角不禁勾起了一抹冰冷的弧度。
    兰卿好身手,白家的女儿可有受伤?
    这话问的是白芷如,眼神却落在了兰溪竹身上。
    被点到的白芷如正了正身形,行礼回复:回陛下,臣女无事。兰将军身姿矫健,没有让臣女受伤。
    齐珩危险地眯了眯眸子,这才施舍给了白芷如一个目光。
    只见她双颊泛红,眼中含着波光,明显是小女儿家的羞态。
    这倒稀奇了,白家的女儿齐珩也略有耳闻,心气眼光都高的很,怎么今儿只不过和人见了一次面就春心萌动了呢?
    她在军营里那群兵将们大抵没少让着她,处处顺着她,也没听说过她对哪人青眼有加。
    他的兰卿当真风华绝色,这样就勾走了美人芳心了。
    如此甚好。齐珩加重了音,在场的许多人中只有兰溪竹听出了他语气的不对劲。
    这是他发怒的前兆。
    这件事只是围猎大会的一个小插曲,众人见白芷如相安无事便心安地退去了。
    齐珩是第一个走的,转头前递给了兰溪竹一个晦暗的眼神。
    待众人散得差不多的时候,秦阳出声提议:白小姐的马定当不会无故失控,这次有惊无险,难保下次不会再出这样的事。安全起见,还是查查这其中缘由吧。
    负责本次围猎大会的官员被点到先是一个激灵,然后听到是秦阳开口,本是想要漫不经心地草草敷衍答应,但是谁知兰溪竹在旁跟了一句:秦阳将军说的有理,这事烦请朱大人上心了。
    淡淡的一句话,却有着不容拒绝的威严。
    兰溪竹和整个兰府在朝中的地位都很高,没人敢轻易惹恼了他们。
    朱大人拿袖子擦了擦额上的冷汗,连连应道:是是是,下官监管不力,这就差人去办。
    秦阳心生感激地看了兰溪竹一眼,抱拳告退。
    黑色的夜幕已经爬上了半边天,一抹弯月高高地挂起,周边点缀着些许碎星。
    这是宫外的天,他许久没有看见了。
    兰溪竹想起了齐珩临走前的那个眼神,不由得自嘲一笑。他终究是两世都逃不开这人的折磨,他有什么资格享受着宫外的自由呢?
    就连现在的这些日子,都是他耍手段换来的。
    一路上边想便叹息,然后就走到了他们兰府的帐子中。
    还没等他解下披风递给侍卫,里头的兰溪旌就兴高采烈地出来迎他。
    小四,正说着你的事呢,怎么那么晚才来?
    他拽着兰溪竹的手,把他引到了帐子旁边,只见他贼兮兮地问道:你今日可出了风头。
    一听这话,兰溪竹面上微愠。他并不想事想出风头,只不过是救了人家姑娘一命,怎么连三哥都这般调侃他。
    兰溪旌没有其他的意思,见他面色一变,还以为他是害羞:白小姐看你的眼神都要滴出水来了,怎么样?活了这么大第一次抱姑娘吧?
    这样口无遮拦,也只有三哥在他面前如此轻浮了。
    不过兰溪旌说得对,活了两世,他确实第一次碰到姑娘的身子。
    兰溪竹无奈地抽出手来,扶上额,三哥,你知道我没有那个意思。
    只见兰溪旌对他挤眉弄眼:那就可惜了,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啊。他悄悄附耳上来,白都统在里和大哥议事呢,听他的语气对你很是中意呢。
    然后他轻轻地撞了下兰溪竹的胳膊,佯装遗憾,揶揄道:看来小四要比三哥先有好事呢。
    听到这话,兰溪竹心中并无半分喜悦,而是警铃大作。
    第7章 不成体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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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对白芷如无意,只愿大哥不要许诺了人家什么,叫一个好姑娘白白被耽误了。
    况且,他的亲事,齐珩不可能同意,必会在其中百般阻拦。
    届时可千万不要迁怒了白都统才好。
    兰溪竹屏气凝神,皱着眉,一把掀开了帐子。
    只见兰溪韵端庄地坐在正上方主位,而白都统和他的千金坐在下方的毛毡上。
    耳边传来兰溪韵的呵斥声:小四,越发没有规矩了!
    他方才风风火火地掀开帐子,动作称得上是有些粗鲁。
    溪竹失礼,不知白都统和白小姐在此。
    纵然兰溪竹官过白都统,但是因着对方是自己的长辈,是和他父亲一起上过战场的前辈,这个礼也施得。
    帐中除了他大哥兰溪韵是文官以外,剩下的都是武将,不拘小节,这点动作在白家人眼里并无半分不妥。
    白都统顿时赞赏地看了兰溪竹一眼,温文有礼,进退有度。
    兰将军客气。
    只见白芷如淡然一笑,未施粉黛的小脸渡上一层薄粉,在摇曳的烛光下更显风情。
    她站起身来,行了一个女子礼。
    肩若削成,腰如约素。
    兰溪竹抿唇不语,得体地回了一礼便入座了。
    这时兰溪旌讪讪从外面走进来,一副发窘的模样,一言未发地走到了兰溪竹身边坐下。
    他捅了捅自己四弟的胳膊,做什么那么心急?人又跑不了。
    这可是确确实实地误会兰溪竹了,只见他一阵懊恼,双颊泛红:三哥你别老是拿我打趣。
    几人端端正正地坐在殿内,俨然一副亲家见面的场景。
    白都统豪爽地笑笑,毫不掩饰话语中的赞赏之意:兰家将门世家,家风当真极好。镇南侯和兰将军个个出类拔萃,太保大人教导有方。若是老将军还在世,必定倍感欣慰。
    兰溪韵身体微微前倾,脖颈微昂,谦逊一笑:白大人谬赞。
    气氛越是融洽,兰溪竹越感到不安。
    两人又谈论了半晌些朝中大势,百姓民生的问题,直到突然聊到子女身上。
    说来也头疼,芷如这孩子也已及笄了,整天还跟个野小子似的混在军营里,我怎么说也不好使。
    看似责怪,实则宠溺。
    兰溪韵微微一笑,温声道:白小姐女中豪杰,令天下许多男子自愧弗如。
    白都统的意思倒是明了,只不过他有心试探,却探不到兰家的态度。
    大家都是体面人,言语来往之间皆是赞叹之词,这不足为怪。
    小女顽劣,今日见笑了。若不是兰将军好身手,只怕要皮破血流了。顿了顿,犹豫着开口,下官得知兰家两位将军都未婚配?
    一听这话的兰溪旌呛了呛,没想到这里还有他的事。
    他正色抱拳:西南艰苦,国敌未除,怎可为家。
    前面的这四个字的确想让人打消把女儿嫁给他的念头,西南着实偏远艰苦。
    这两年塞北安稳,小四常年镇守衡都,他那倒是个好归宿。而希兰猖獗,兰溪旌不得不悬着脑袋守在边陲,如果哪一天死在战场也未可知,千万不要耽误好人家的姑娘才是。
    白都统听完蹙眉,这倒是说得有理。
    而身后的白芷如早就羞红了脸,低着头嗔怪:爹!
    她再无白日里英姿飒爽的模样,自己的亲爹亲自谈及自己的婚事,小女儿的娇态毕露。
    见白都统想要结亲的意思这么明显,兰溪韵也不再揣着明白装糊涂了。
    儿女婚事,须看他们的意思。
    在这方面,他绝对是一个开明的好大哥,强迫自己弟弟娶达官贵人女儿的事他做不出来。
    那不知兰将军意下如何。
    白都统将目光投向了坐在自己对侧的兰溪竹。
    兰溪竹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番,正想开口回绝,却被帐外的一声通报打断:报陛下有召,请兰将军速速前往。
    几人都正了正颜色,大哥兰溪韵给他递了个眼神,叫他快去快回。
    兰溪竹起身行礼告退。
    他心底一凉,猜想这喜怒无常的皇帝要秋后算账了。
    晚风吹来凉意,几缕发丝在兰溪竹洁白无暇的脸上飞舞着,显得人更加烦躁。
    此刻齐珩的帐前还是江德清侯在那里,他甩着浮尘训斥下人:反复跟你提点着,陛下只喝五分热的茶水,你还出错!陛下龙颜大怒也是你能赔罪得起的,本事看你机灵才叫你伺候御前,谁知道办事如此毛毛躁躁的,这次没罚你是你点幸,下次仔细自己的脑袋!
    被训斥的是个小太监,趴在地上头也不敢抬。
    兰溪竹迤迤而行,从容不迫地迈着坚实的步履,走到了帐前。
    公公怎得发那么大火?
    江德清骤然听见声音,擦了擦脸上的汗,顿时笑脸相迎:将军来了,奴才年纪小不懂事冲撞着将军了,这就让人退下,不碍您的眼。陛下已经在里面久等了然后,贴近了兰溪竹,用一种只有二人能听得见的声音提醒道:陛下不知今日怎么的,面上看着有些不悦,将军还需谨慎。
    然后踹了踹地上趴着的小太监:还不滚下去。
    兰溪竹微微颔首,多谢公公提点。
    江德清是打心眼里怜惜兰溪竹,想着尽可能地帮他一些。
    像他们这样的习武之人,最是看不惯阉人,可是兰溪竹却并未对他出言冒犯过,甚至十分有礼。兰溪竹虽然有功,却从不倨傲,这般谦逊有勇的人杰却被迫匍匐在当今九五至尊的身下,怎么能让人不叹惋!
    他悄悄冲身边的下人比了个手势,示意让他们退下。
    兰溪竹知道,江德清在保存他最后的一点颜面,因为他知道自己接下来要面临什么。
    他的心中一凉,不免悲戚。
    兰家的帐子离朕几步之遥,兰卿身手那么好,怎么就花了这么些功夫才赶来见朕,莫不是朕不如那白家的女儿笑靥明眸,勾不走兰卿的心。
    还未近身,便听见齐珩的冷嘲热讽。
    夸他身手好绝对是一语双关,讽刺他白日救下白芷如一事。
    兰溪竹充耳不闻他话中的挖苦,而是慢慢解下了披风,轻轻搁置在门口。
    臣有罪,陛下久等。
    下一刻他便感受到齐珩带着些许怒气地朝自己走来,宽大的身影经过,将案上的纸都吹动得掀起了一角。
    兰溪竹认命地闭上眼睛,准备承受他的怒火。
    下一刻,齐珩两瓣冰冷的唇印了上来,带着凉意。他的气息快要把兰溪竹整个人包裹住,叫人挣扎不开。兰溪竹被人拽住了胳膊,抵在了墙壁上。
    身前人以一副绝对占有的气势把他死死压住,他只觉得眼前落了一片黑影,光都被遮挡住了。
    沉重的喘气声和涎液交织的声音进入耳中,令人心旌摇曳。
    兰溪竹睁开眼睛,眼中一片雾气。
    过往的十年,齐珩亲他的次数屈指可数,哪一次不是情动之下无意识的不能自控?
    多数情况下齐珩只以屈辱折磨他为乐,少有这般亲昵的举动。
    他快窒息了。
    放开,陛下臣受不住
    兰溪竹的声音颤得不成样子,手指蜷曲着,泛着白。
    齐珩并不打算这样就放过开,而是更深入地攫取,直到他自己心满意足了才渐渐地停下。
    他也闭上眼睛,抵着兰溪竹的额头,语气染上了些许旖旎:你今天做错事了,知道吗?
    听他的语气,心情似是见好。
    兰溪竹在心中轻轻叹了一口气,声音细若蚊蚋:微臣愚钝。
    愚钝?齐珩说不上温柔地放开了他的手,天底下最聪明的就是你了。
    他大挥衣袖,转身回到了上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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