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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朝后别走——八千楚翘(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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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潮轻笑。
    萧灵祤又和他碰了碰额头,突然道:是这样么?
    嗯?
    拜堂啊,萧灵祤再一次认真地和他碰了碰额头,郑重其事道,礼成。
    他们挨得很近,呼出的气息交缠在一起,心跳在高温间变快,暧昧升腾,空气饱和度越来越高,叫人喘不过气。
    萧灵祤长长道:送入洞房。
    薛潮失笑。
    萧灵祤觉得自己说得不甚逼真,郑重其事地清了清嗓子:送入洞房
    薛潮看着他,指腹轻触他的侧脸,眸里是无限的深情。
    萧灵祤严肃道:两位新人入洞房了,这位新人?这位新人!专心点,不要一直盯着别人看
    第24章 叫相公
    日头升起,家家户户烟囱冒着白烟,隐约能闻到柴火和米饭的香味,就他们家烟囱光秃秃,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住了两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人。
    萧灵祤道:你看看别人家里,多有烟火气息,我们家里呢,锅冷灶冷。
    薛潮心里一动:哪里锅冷灶冷?
    萧灵祤戳戳他,一字一句道:我!们!家!里!
    薛潮轻笑,温柔道:你去做饭。
    萧灵祤:?
    萧灵祤:你再说一遍。
    薛潮淡淡道:皇后身份尊贵,十指不沾阳春水
    话还没说完,便被人撵去厨房。
    临走前,薛潮不死心道:你不是喜欢不会做饭的吗?懒呼呼的,多招人疼。
    萧灵祤挑眉,很凶道:少废话,去做饭!
    薛潮:骗子,说喜欢我也是假的吧?
    萧灵祤因为被诋毁,很生气,澄清道:这个是真的!
    薛潮闻言,扑过去,在他脸上狠狠亲了一口:想吃什么?
    都可以,小昏君指了指桌子,昏君派头十足,看到那张桌子了吗?摆满。
    *
    半晌后,萧灵祤看着眼前的粥,终于反应过来一个问题:家里是不是很穷?不然为何顿顿都是粥。
    薛潮:有点。
    萧灵祤:
    萧灵祤摸摸他脑袋,安慰道:无妨,朕喜欢清贫一点的。过了会儿,又可怜巴巴地小声问:能一直喝起粥吧?
    薛潮被逗笑,刮了刮他的侧脸:这倒可以。
    那就好,萧灵祤松了口气,又试着问了一声,加很多料的那种粥呢?
    薛潮:可以。
    萧灵祤贪心道:加了山珍海味的那种呢?
    薛潮想了一下:这个
    萧灵祤果断跟他分开距离。
    薛潮:喂。
    萧灵祤:公子你好,公子自重,公子理我远一点哎,这位公子
    萧灵祤使劲推他脑袋,还是被按住,狠狠亲了一下。
    *
    一通打闹后,薛潮搂住他,低声道:你要跟我呆几天?
    萧灵祤伸出一根手指。
    薛潮捉住他的手,装作没看见:什么?要一直呆?这样不太好吧。不过既然皇上执意如此,臣自然恭敬不如从命。
    萧灵祤懒得理他:明天回宫。
    薛潮瞬间耷拉脑袋,哦了一声。
    萧灵祤被他逗笑:你这是什么表情?
    没什么。薛潮下巴抵在他肩膀上,很不开心。
    萧灵祤突然道:看那儿!
    薛潮侧头。
    萧灵祤快速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待人看向自己时,一本正经道:你刚才是不是产生一种有人亲了你一下的错觉?
    薛潮笑出声,特别想把他偷偷藏好。
    *
    萧灵祤这两天仿佛长在床上,下午出了会儿太阳,便四处走了走。邻家的老人坐在门口的阳光处剥豆子,看到萧灵祤,乐呵呵地跟他打了个招呼。
    萧灵祤颔首,坐在他身边,观察了会儿他如何剥豆子,也跟着一起剥。
    老人看他动作生疏,笑道:没干过农活啊?
    萧灵祤:不经常。
    老人跟他搭话:怎么不见你哥哥?今早还见他出来买东西。
    萧灵祤纠正道:他是弟弟。原则问题不能乱。
    老人被他认真的语气逗笑:对,你才是哥哥,你一看就像哥哥。
    萧灵祤:
    这些都是地里种的,今年收成好,老人叹道,多亏当朝天子圣明,才这么风调雨顺。
    萧灵祤:风调雨顺关他什么事?
    老人吓得胡子抖了抖:话不敢乱说,就是天子圣明,天神才会降下福泽,保佑下界风调雨顺,此乃天下之福。
    萧灵祤轻轻剥豆子,漫不经心道:但是他文韬不如太宗,武略不如太.祖,平平无奇,都是前人铺路好。
    老人反问道:你怎么不说他文韬胜过太.祖,武略远超太宗?
    萧灵祤愣了愣,笑出声。
    更何况这才继位几年啊,急什么,慢慢看,老人乐呵呵道,反正这三年间,陆续扰边的西陲问题彻底平定,朝堂也无甚波动,文官武将,各得其所,甘为他所用。
    上头的人圣明,下头大小官员也都兢兢业业,不敢造次,如今盛世清明,已经甚好,甚好了。
    萧灵祤轻咳一声:这个怎么吃?
    老人洒脱地大笑,耐心教给他:掐头去尾,油热入锅炒,最后出锅撒点盐,完事。
    *
    萧灵祤抱着一捆蔬菜回来了。
    薛潮:有虫子。
    萧灵祤吓得扔掉蔬菜。
    薛潮忍着笑,走过去,帮他把东西捡好。
    萧灵祤:邻居给的,他们儿子在城里做生意,老两口吃不完这么多。朕很过意不去,帮他们把豆子剥完了。
    薛潮笑出声,摸了摸他的手:还会剥豆子?
    萧灵祤高冷地应了一声,淡淡道:你相公是不是很厉害?
    厉害,薛潮逗他,有虫子么?
    萧灵祤打了他一下。
    *
    夕阳西下,他们家烟囱冒着白白的烟,一看就住着两个勤劳的人。萧灵祤躺在床上翻了会儿书,跑去厨房看薛潮。
    一进厨房便被很浓的烟呛到,缓了半天才适应,蹑手蹑脚地凑近,猛地从背后抱住薛潮。
    薛潮被逗笑。
    萧灵祤侧头,略微踮脚,在他侧脸亲了一下。
    薛潮:呛不呛?
    萧灵祤摇摇头,侧头看着他的脸,将手里的糖豆送过去:甜的,要吃吗?
    尝一口吧,啊,张嘴萧灵祤手快速一缩,不给你吃,好了,不逗你了,都给你。
    话空前很多,行为也很幼稚,自己都没察觉到自己心情好得不像话。
    薛潮轻笑,巴不得他天天缠着自己,说永远都说不完的话。
    萧灵祤脑袋在他背上蹭了蹭,又侧头,往锅里看了一眼:好香,虾仁粥?
    原本是炒虾仁,盐放多了,加了水,感觉单调,又加了米,成品便是萧灵祤看到的虾仁粥。
    萧灵祤扯扯他袖口,脑袋轻蹭他的胳膊:让朕吃一口。
    薛潮心要化了,挑了粒大虾仁喂他。
    萧灵祤:好吃
    话还没说完,薛潮便在他嘴角亲了一下。
    萧灵祤被吓到不敢动,干什么!别人在吃东西!
    薛潮的脸近在咫尺,看他呆呆的,忍不住扬了扬唇。
    萧灵祤继续刚才的话:以后家里就你做饭了。
    薛潮:好,你洗
    萧灵祤板起脸:朕还没说完,并洗碗。
    那我岂不是很薛潮被揪了耳朵,冷静地改口,吃我最喜欢的亏?
    萧灵祤憋着笑:谢什么,应该的,太客气了。
    *
    萧灵祤早早便摆好碗,隔三差五跑过去,问他大米熟了没。
    薛潮:再一会儿。
    萧灵祤又指了指奶白色的鱼汤,目光不无暗示:这个熟了么?
    薛潮忍着笑,拿汤勺喂他喝了一口。
    萧灵祤点头,认真道:熟了。
    当真熟了,萧灵祤向他保证,朕绝对不会为了早点吃饭而昧着良心说话。
    薛潮亲了他一下。
    就是有点儿淡。萧灵祤撒了一小撮盐,神态和动作都相当气定神闲。
    薛潮将他打横抱起。
    手指头还沾有一点点盐粒,萧灵祤认真地骗他:甜的。
    薛潮拿舌尖碰了一下,面色如常,拿帕子将他的手擦干净。
    萧灵祤忍着恶作剧成功的笑,凑近逗他:甜不甜?
    薛潮:辣的。
    萧灵祤顿了顿,道:咸的吧?说着探究般凑近亲了薛潮一下。
    薛潮没忍住,加深了这个吻。
    双唇分开,萧灵祤眨眨眼睛:甜的,甜皇后。
    *
    两人饿惨了,都吃了很多。萧灵祤的吃相极好,手指轻覆在碗壁,坐得端正,动作慢条斯理,实在赏心悦目。
    薛潮看了他一会儿,轻笑道:在批奏折啊?
    萧灵祤:
    萧灵祤腰板放松了一些,过了会儿,又重新挺直,端端正正地给自己添了一勺饭。
    薛潮:好吃么?
    嗯,萧灵祤动作顿了顿,朕是不是吃得有点多?
    不多,薛潮给他夹菜,看了他一会儿,无奈道,若是每天都能好好吃饭就好了。
    其实他在宫里很少胃口这么好,有时候饭凉了都不见他吃,晚饭常常拖到半夜。
    萧灵祤:知道了。
    薛潮捏捏他后脖:真知道了还是假知道了?知道什么了?
    萧灵祤:好好吃饭!又十分叛逆地小声吐槽,管得真宽。
    薛潮捏捏他的腮帮子:没办法,这不是怕把我媳妇饿瘦?到时候心疼的又是我。
    萧灵祤撇撇嘴:知道了。又挪挪手,和他轻轻勾了勾小拇指,回宫后一定好好吃饭。
    萧灵祤抬手,贴心地帮他把饭添得冒出尖:薛潮,你也多吃点,别饿坏了。
    薛潮轻笑。
    萧灵祤看着他,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淡淡道:把朕的皇后饿瘦,到时候心疼的还不是朕?
    薛潮心里一动,轻轻捉着他的手,就这样捉了一会儿没说话,过了会儿,笑了笑:哎。
    嗯?萧灵祤腰板还是直直的。
    薛潮挠挠他的掌心,十分可怜:你回宫后不会不理我吧?
    萧灵祤闻言,正色道:你把朕当成什么人了?
    薛潮松了口气:那就好。突然这么甜,到时候落差太大,他担心自己适应不了。
    *
    吃完饭,萧灵祤欣赏地看着他,赞美道:你做饭这么好吃,想必碗也刷得特别好吧。
    薛潮忍着笑,配合道:那是必然。
    萧灵祤极力板着脸,眼里的得意没藏好,露出来一点点。
    薛潮:皇上厨艺也很出色。
    萧灵祤毫无自知之明,一个敢夸,一个就信了,淡淡道:有吗?
    薛潮:有,放盐往往是最重要的一步,画龙点睛,而皇上正好把量掌握得恰到好处。
    萧灵祤谦虚道:快别这么说。
    薛潮给他捏捏肩膀:皇上撒盐辛苦了。
    萧灵祤严肃道:你给朕打下手也辛苦了。
    两人互相恭维了一番,气氛空前友好和睦。
    *
    晚上也很友好和睦,萧灵祤喝了一小杯甜酒,脸红红的,身上很烫,捉着薛潮的手给自己降温。
    然后不等薛潮反应过来,猛地将薛潮扑倒。
    萧灵祤俯身,黑发如瀑,唇很红,泛着水光,凑近贴着薛潮的唇,将甜酒一点一点渡过去,末了,轻轻一笑:合卺酒。
    薛潮被撩疯了,彻底没了理智,深勿上去,只觉得这人又甜又软,就像在亲一个糖度很高的甜酒精。
    不知不绝,萧灵祤又被压在身下,且被禁锢得很紧。薛潮的坏毛病就是喜欢占有欲很强地把他禁锢住,让他无路可逃,只能看自己,染满自己的气息。
    局势很被动,萧灵祤浑身发软,偳着气,一点儿都没有预想中说出这句话的霸气侧漏:朕要在上面。
    嗯?薛潮继续亲他。
    萧灵祤下意识抓牀单,防止自己沉溺进去,严肃地嗯了一声。
    薛潮轻笑出声,稍微松手:好。
    是时候让你看看什么才是真正一家之主。萧灵祤稍一用力,翻身压住薛潮,理直气壮道:朕辛苦一整天了,有必要在上面。
    嗯,薛潮依他,轻轻扶住他的腰,所言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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