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文NP

郡马是个药罐子(GL)——顾家七爷(168)
章节错误/点此举报

小贴士:页面上方临时书架会自动保存您本电脑上的阅读记录,无需注册
    原来小家伙表达喜爱的方式,似乎是触碰,轻轻摸一摸对方便是因单纯的欢喜。
    陪着小家伙玩了许久后,她似乎累了,打了个哈欠眨了眨有,转身便在林思慎怀中寻了个舒服的位置,将脑袋埋了进去。
    怀中的小家伙软软糯糯小小一只,身上还泛着一股淡淡的奶香,嗅起来很是舒服。她信任的缩在林思慎怀中,不再怕她。
    林思慎盯着怀中小家伙圆滚滚的小脑袋看了许久,突然试探性的叫了她一声:林居安。
    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小家伙突然哼唧了一声,像是知晓林思慎在叫她一般,竟是在林思慎怀中抬起头来,眨着漆黑朦胧的眼睛定定的看着她,而后伸出小短手,似乎想要摸摸林思慎,可却够不到。
    林思慎怔了怔,然后犹豫着缓缓低下头去,小家伙轻轻摸摸她的下巴,然后又打了个哈欠,泪眼朦胧的又埋进林思慎怀中睡了起来。
    心中突然涌上一阵奇异的感觉,林思慎侧头盯着她的睡颜看了一阵,然后小心翼翼的将她放在床榻上,没一会后也觉得有些困倦了。
    她揉了揉眼睛,跟着躺在小家伙身便,竟也跟着睡了过去。
    快要睡着时,她暗自在心中嘀咕了一声,其实这小家伙不哭的时候,还是挺讨人喜欢的,有这么一个女儿养在身边,似乎也不是什么麻烦事。
    昨夜本就没有歇息好,林思慎这一觉沉沉睡到了傍晚,待她醒来一睁眼垂眸一看,便见小家伙蜷缩在怀中正睡的香甜,目光一扫而过时,她似乎瞥见了小家伙的另一侧,赫然悄无声息的躺着另一个身影。
    一身白衣的沈顷绾正侧躺在两人身边,雪白的肌肤在昏暗的光线下散发着温和的光芒,精致的眉眼间隐约能瞧见一丝倦怠之色。
    林思慎怔了怔,还以为自己刚刚睡醒看走了眼,急忙揉了揉眼睛凝神看去,沈顷绾的面容清晰而恬静,在她茫然的注视下,沈顷绾细密的眼睫毛突然颤了颤,紧接着她缓缓睁开了双眸。
    一双平静温柔掺杂着一丝慵懒的眸子,就这么望进了林思慎眼中。
    林思慎眨了眨眼,启唇轻声道:郡主...
    才说了两字,沈顷绾却突然竖指贴在唇边,垂眸瞥了眼她怀中的林居安,示意林思慎噤声莫要吵醒她。
    林思慎面上抑制不住的扬起笑意,她点了点头没动弹,反倒是又小心翼翼的躺了回去,目光始终落在沈顷绾面容之上。
    沈顷绾勾唇淡淡一笑,抬眸看向林思慎时,额角的一缕青丝缓缓滑落,落在她单薄纤弱的唇边。
    林居安躺在两人之间,软软糯糯的像个小团子,小嘴巴一动一动的吮着手指。
    窗外金色的余晖洒进屋内,似乎将屋内镀上了一层暖色,林思慎和沈顷绾侧身面对面安静的躺着,一句话也没有说,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在两人之间静静流淌着。
    林思慎就这么望着沈顷绾,一颗心像是放在温水中浸泡似的温暖潮湿。她突然想,若是什么也不管,就这么和沈顷绾安稳平静的度过一生,那该有多好。
    沈顷绾低垂着眉眼,抬手勾起唇角的发丝拢在耳后,露出了洁白的耳廓。就在她放手时,林思慎突然伸手握住了她,不顾她的轻挣,强硬的扣住她的指尖,纤细修长的十指纠缠间紧紧扣在一起。
    沈顷绾轻飘飘的嗔了她一眼,好似在责怪她林居安还在,她就敢如此放肆。
    林思慎却暗暗偷笑,扬眉挑衅的看着她,可下一秒她却笑不出来,因她虎口只被沈顷绾不轻不重的掐了一下,半个手掌就几乎麻痹了,又疼又痒。
    正当林思慎撇着唇角想要求饶时,房门被敲响了,墨竹唤她们二人用晚膳。沈顷绾手一松,林思慎便迫不及待的收回了手,一脸无奈的揉了揉掌心。
    被墨竹一打搅,林居安也醒了过来,哼唧了几声在林思慎怀中扭了扭睁开了双眼,然后将脸贴在林思慎胸口轻轻蹭了蹭。
    林思慎拍了拍她的后背,有些得意的看着沈顷绾,开口道:瞧,她如今欢喜我多过你。
    沈顷绾似笑非笑的瞥了她一眼,坐起身淡淡反问了一句:是么?
    谁知话音刚落,原本还在林思慎怀中亲昵蹭蹭的林居安听到了沈顷绾的声音,突然探出小脑袋,看向坐在床榻边的沈顷绾,而后双眸一亮咿呀了两声,迫不及待的爬向了沈顷绾,径直扑入沈顷绾怀中。
    沈顷绾接住了她抱在怀中,笑而不语的望着林思慎。
    林思慎面上笑意一僵,恨铁不成钢的看着林居安,不满道:明明今日随我玩耍的分外开心,她一回来你便投诚,着实没良心。
    沈顷绾闻言轻声一笑,抱着林居安站起身,垂眸望着她若有所思的柔声道:居安,你年纪尚幼,可不能像她一样泡在醋坛子里长大,日后还是离她远些。
    说完也不理会林思慎的反应,径直带着林思慎走出了房门,徒留下林思慎盯着她的背影满脸不忿,却又急急忙忙的爬起身跟上。
    第218章 218
    这厢, 林思慎陪着沈顷绾林居安,悠闲平静的度过了两日,而另一头定西城的孙文谦却没那么好过了。
    他怎么也没料到, 润竹带了那么多人劫杀林思慎居然也能失手。原本是稳操胜券的事,可到头来, 他的部署却被一个突然出现的神秘女子打破了。
    不仅让林思慎毫发无伤的抵达的平凉城, 就连润竹也被林思慎生擒了。
    润竹替孙文谦办过不少事, 自然也就知晓他不少勾当, 他怕润竹架不住林思慎的威逼利诱, 将他给供了出来。
    虽然孙文谦自认为能在陇右只手遮天,可林思慎是从京城来的,且她身后的势力错综复杂, 并不是他轻易所能操纵之人。
    此次出手,孙文谦也知晓,他已然将林思慎彻底得罪了,他要想安安稳稳继续在陇右当他的大都护,他就不能让林思慎回京城。
    在陇右安稳的太久了,孙文谦俨然将自己当作了陇右的皇帝, 他以为只要林思慎一日在陇右, 他便有机会将林思慎给除去。
    孙文谦写了一封密信,让人快马加鞭送去京城给二皇子,信中直指林思慎暗中和四皇子勾结,不仅要彻查赈灾贪腐一案,还私下开始调查起龙岭一事, 特此请示,要在陇右将林思慎一众人彻底除去,再栽赃给流窜的山匪流民。
    虽然密信上说是请示,可孙文谦压根不会等到二皇子指派,信一送出便即刻派了几匹人手,前后赶往平凉城。
    那日从沈顷绾手下侥幸逃脱的那位白须老者,添油加醋的在孙文谦前面吹嘘那白衣女子的身手,说她犹如横空出世的狐仙,摘叶飞花伤人于无形。一通吹嘘,便是为了推脱自己罪责。
    孙文谦倒也猜到他定是夸大其词了,可同时他也知晓老者的身手,因此这次他格外小心,那些被派去平凉城的人,不再是上回那些空有忙蛮力的莽夫,而是他私下驯养的一群杀人不眨眼的死士。
    至于平凉城内,他也提前派人吩咐了下去,下令让人暂且不惊动林思慎等人,只日夜盯着他们的动静,待那些死士赶到后,再里应外合一举歼灭。
    也就在当日夜里,林思慎当着沈顷绾的面换上了夜行衣,一切准备妥当后,她蒙上面巾头也不回的轻声道:今夜我恐怕回的会晚些。
    话音落下后,身后一片寂静,林思慎没有等到沈顷绾的回应,回身寻到了沈顷绾的身影,盯着她眨了眨眼。
    沈顷绾侧躺在床榻之上,慵懒倦怠的撑着额角,目光轻飘飘的越过林思慎,眸中光芒晦暗不明,她似乎有些走神,也不知在想些什么,有没有听到林思慎刚刚说的话。
    林思慎盯着她看了半晌,而后上前两步,忙不迭追问道:郡主如此心神不宁,又是在想些什么?
    沈顷绾双眸微微一动,目光终于落在林思慎身上,她思忖着漫不经心的启唇道:我在想,明日过后我也是时候该回京城了。
    突然听闻沈顷绾说起要走,林思慎当即怔住了,虽然她知晓沈顷绾必须要回京城了,可面上还是难掩不舍,原本平静的神色顿时黯然了些许。
    她薄唇微微一颤,长叹了口气点头,幽幽道:算算日子也的确是时候了,郡主本说要留三日,到今日已是多留了一日。若郡主一直不露面,少不了惹人怀疑,还是早些回去的好。
    沈顷绾一眼看穿了林思慎的口是心非,她眸子微微一敛,似笑非笑道:既然夫君如此善解人意,那不如我明日便启程吧。
    可郡主不是说明日过后吗?
    听沈顷绾这么一说,林思慎便忍不住急忙开口,甚至毫不掩饰的将过后那二字咬的极重。
    看着林思慎急切的目光,沈顷绾颇为满意的勾唇一笑,挑眉看了眼窗外,悠悠提醒道:你若再不走,天都该亮了。
    夜已深,若再拖下去恐怕时间便不够了,林思慎无奈的耷拉下肩膀:那我回来再与你说。
    说完林思慎没再拖沓,在沈顷绾的注视下翻窗而出,悄无声息的融入了夜色之中,往平凉城的官衙赶去。
    和上回在定西城一样,林思慎早就派人将平凉城的地形摸的一清二楚,因此她轻车熟路的在街巷之中翻越穿梭,避开了官驿外藏着的眼线,没有惊动任何人就悄悄赶到了官衙。
    这次,她是想去官衙翻翻当初楚司马谋逆一案的卷宗,她本能借着职务之便,光明正大的来案卷宗查看卷宗,也避免如此麻烦。
    可若那般做,势必会让二皇子知晓,因此她只能暗中查探。
    偷偷潜入案卷宗后,林思慎几乎一眼掠过的翻看了这五年来所有的案卷,其中有不少案子明眼人都能看出,那些判罚的案子明显极为敷衍了事,几乎和定西城相差无几,若是细细一查,定是能翻出不少冤假错案。
    翻到楚司马勾结敌国谋逆一案的卷宗后,林思慎终于认认真真的翻阅了起来,果然不出乎她的意料,卷宗上并未纤细记载这桩案子的经过,只是洋洋洒洒的细数了楚司马通敌谋逆的罪名。
    林思慎的目光落在卷宗末尾那行字上,垂眸静静望了许久。
    此案物证供词递交刑部,凡涉及此案人员悉数诛杀未余活口。
    这案卷压根就没什么用,案子重要的物证供词都递交给了刑部,而刑部尚书又是二皇子的人,这案子到此恐怕是查不下去了。
    林思慎合上卷宗,神色波澜不惊,对此事她似乎并不意外。不过她现下也笃定了楚司马一案,一定涉及沈顷绾提起过的龙岭,二皇子和孙文谦将龙岭藏的那么深,又怎会轻易让人顺藤摸瓜。
    楚司马一案线索虽然断了,不过林思慎还能从韩策入手,此人在平凉城任职多年,总归会知晓一些秘密。更何况他涂改过账册,还来找过林思慎,似乎想要告诉她些什么事情。
    从官衙离开后,林思慎马不停蹄的赶到了韩策的宅院外。
    虽然韩策是平凉城的知县,可他的住所看上去却颇为寒酸,院外的石墙斑驳,宅院内也一览无余,仅仅几间老旧的屋子,
    现下已是深更半夜,可宅院内却亮着烛光,韩策似乎并未歇下。
    林思慎并没有急着潜入韩策家中,而是在宅院外绕了几圈,确定无人盯梢后,她这才放心的翻墙进去了。
    如林思慎所想,韩策的确并未睡下,他穿着单薄的中衣,在书房之内眉头紧蹙神色焦急的来回踱步,似乎正在为什么事心烦。
    正当他心烦意乱时,木窗像是被什么东西敲了一下,发出一声轻响。他脸色当即一边,慌慌张张的从袖中掏出一柄匕首握在手中,小心翼翼的步步靠近木窗,颇有些草木皆兵的意味。
    慢慢挪到窗边后,韩策咽了咽口水,警惕的颤声问了句:谁人在窗外?
    韩大人?
    话音才落,韩策耳畔突然悄无声息的响起一声幽冷轻唤,在这寂静的夜里让他不寒而栗,惊出一声冷汗。
    此声一出,韩策脸色惨白双眼发黑,他努力的握紧匕首缓缓转身,在他惊恐的目光之下,一个黑衣蒙面人赫然站在房中央,一双漆黑深邃的眸子正定定的盯着自己。
    刚屋内就只有他一人,这么一眨眼的功夫就又冒出了一个黑衣人,韩策就是个瘦弱文人,性子胆小怕事,被这么一吓冒出了满头冷汗,双膝一软险些吓瘫在地。
    许是手中匕首给了他一丝勇气,他双手颤抖的握着匕首挡在身前,惊恐的问道:你...你是何人?
    黑衣人眸子一敛,冷声笑道:韩大人难不成不知晓我是谁?
    韩策闻言脸色愈发青白,他垂眸痛苦又压抑的低吼了一声,然后认命的丢下手中的匕首,俯身跪地苦苦哀求道:这两日我没再找过钦差大人,我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我什么也不会对他说的。我求求你们放过我,放过我的妻儿。
    黑衣人冷哼一声,嗤笑道:若不是都护大人念在你父亲当年拼死救过他的份上,有心提拔扶持你,你以为凭你的本事能当上这知县?可你倒好,不仅知恩不图报,还想背叛都护大人。
    韩策身子一颤,握拳痛苦道:是我恩将仇报,是我对不起都护大人。可是自从天降旱灾始,陇右饿殍遍野民不聊生,平凉城外每日饿死病死的百姓不计其数。而下发平凉城的八百石赈灾粮落到我手中,只剩下不到二百石的麸糠,我实在是于心不忍...
    黑衣人蹙眉不耐的打断了他的话:因此你就找上了钦差,不自量力的想要告发都护大人?
    韩策涕泪横流怨悔不已,跪俯在黑衣人面前不停的磕头求饶:我不敢了,就是借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再背叛都护大人,求您给都护大人回话,就说韩策知错了,望都护大人念在家父当年舍命相救的恩情上,饶过我糟糠之妻和一双儿女的性命,他们是无辜的,他们什么都不知道。
    黑衣人缓缓弯腰,居高临下的看着韩策,在昏暗的烛光下,他唯露出的那一双漆黑漂亮的眸子,冷冽的闪烁着细碎亮光。
    你放心,他们现下正好吃好喝有人伺候着,暂且安然无事。不过韩大人,都护大人派我来是想让我再好好问问韩大人,除了赈灾粮被换成麸糠一事之外,你是不是还知道了些不该知道的事?
    第219章 219
    除了赈灾粮被换成麸糠一事外, 还知道些什么不该知道的事?
    听闻眼前黑衣人如此发问,韩策突然身子一抖,露出了一丝惊慌忐忑的神色, 不过他很快就垂下头去,避开了黑衣人探究的目光, 犹豫着低声道:这...恕在下愚钝, 不知您所指何事。
    黑衣人在韩策跟前蹲下身来, 饶有兴趣的盯着他躲闪的眼神, 幽幽沉声道:看来韩大人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初秋的深夜还有些许凉意, 可穿着中衣的韩策却冒出满头满脸的冷汗,黑衣人的话更是让他心中一凉,一想到妻子和一双儿女还在他们手中, 他似乎有些动摇了。
    恋耽美
上一页        返回目录        下一页

温馨提示:按 回车[Enter]键 返回书目,按 ←键 返回上一页,按 →键 进入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