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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定姻缘I(GL)——三月春光不老(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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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磕磕绊绊「就是」了好久都没把话吐出来,另一头,昼景拿出十二分的迁就温和哑声道:不急,慢慢说。
    看不到人,总比当着她面说要能接受些,反正早晚这些话她都是要问的,怜舟趴在玉璧渐渐稳住心神,嗓音细弱,犹犹豫豫地把难以启齿的担忧问了出来。
    昼景听了一愣,冷不防想起自己昨个进得的确辛苦,喉咙动了动,怕一个答不妥吓到她单纯的舟舟,好生酝酿了措辞:这、这无妨的。
    真的无妨么?怜舟声细如蚊:我也不想我的阿景每次都那么难熬
    我?昼景牙齿咬了舌尖,须臾松开:慢慢来就好。
    慢慢来
    怜舟「哦」了一声,心道:昨夜还不够慢的吗?再慢她眼里蒙了委屈,再慢她还要不要睡了?
    昼景拎着食盒走进来时,无甚经验的少女还在拧眉思索,见了来人,她默默转了身,不教她看自己。转过去后,又心存愧疚,她是她的妻,看看也没什么。
    矛盾纠结羞涩的心理被她展现的淋漓尽致,昼景被她逗笑:舟舟,我喂你吃。
    早在她来之前怜舟刷了牙,这会且等着填饱肚子。被阿景投喂的诱惑和起来穿衣自己进食的念头彼此拉扯,没等她想明白,昼景在那低笑:快,张嘴。
    被催促着,怜舟也没了法子,嘱咐道:你眼睛老实点。
    昼景似笑非笑看她,明知故问:怎么个老实法?
    怜舟羞得头上就要冒烟,被堵得哑口无言,漂亮的水眸含嗔地瞧着她的心上人,欲说还羞。
    红着脸被喂了六分饱,她不肯再吃。
    昼景解了衣衫下水,宠溺地从身后搂了她腰肢:好舟舟,吃这点就不要了吗?
    吃饱了她闭了眼靠在喜欢的人身上,身心被熨帖着,那股昏昏欲睡的感觉又来了。她娇声道:阿景,你亲亲我。
    昼景爱极了她此时的娇态,柔软的吻落在后颈、雪背,趁人半点防备都没有,软声央着替她检查身子。
    没成想一句话把人给惊醒了。
    或者也可以说是羞的。
    她难为情地抿唇,换来昼景央求的目光。怜舟被她磨得没了起初的坚持,半推半就地应了。
    玉藕轻分。鲜亮红润的花瓣沾了晶莹
    水露,春风吹拂仿佛能拂落点点水珠,三月天,这时节最好,最鲜,有着四季年轻稚嫩的容态,秋比不得,冬比不得,有着蝉鸣的盛夏更难以匹敌她的娇软樱红。
    少女如春,更胜春。
    昼景薄唇微燥,舌尖抵在上颚,忍着侍弄的冲动,又禁不住想,这是她的妻啊。
    怜舟小腿紧绷,脊背也跟着紧绷,被看得喉咙有了哭腔:好了好了没?
    她睫毛轻眨,竟落了一滴泪。
    当真是水做的。
    不忍欺负她太过,昼景搂了她,蓦地身子一僵,急忙捞了素帕捂住鼻子,眼里闪过一抹狼狈:舟舟,我、我还是
    她想说还是先行一步去「照顾」阿娘,转念一想实在不忍把人丢在这,她抱来的,也该她抱回去。
    她心里起了烦躁,暗骂这身子没出息,却不想方才还羞哭的少女见她又弄成这般模样,撑着身子穿好衣裙,脸色复杂地按在她脉搏:阿景,你不要总是想我。
    这可能吗?
    这太难了!
    你在难为一只狐妖,也在难为本星主,你晓得吗?
    她欲哭无泪,万分庆幸昨夜星辉庇体暂且平复燥气没使她在办人生大事时出丑。
    气愤之际想到斩秋城寒潭时隐忍地心尖火种生生破裂一道缝隙,顿时起了明悟,她这身子八成便是那时候憋伤的。
    虽说被那股忽如其来的水意滋润地魂魄舒爽,但到底火种曾裂开过,她面色几番变幻,疑窦顿生她是长烨,那么舟舟又是谁呢?
    阿景?
    昼景捂着鼻子,脑子转得飞快。
    她是长烨,长烨主火,这一世乃狐妖之身,她无数次感慨舟舟是水做的骨肉,肌理细腻,情事上磨人,如水的娇柔,不堪摧残,却实打实地灭了她的火。
    长烨的欲火,岂是寻常人可灭的?
    她再次细细品味交融时的奇异快感,心头有了隐约猜测。
    她是长烨,天上地下,仅用一夜情事灭了她心头燥火的,也唯有一人了。而仅用一眼就能勾起她燥火的,怕也只有眼前人。
    阿景?阿景?怜舟伸手抚摸她的脸。
    缓过神来,昼景笑了笑:我无事,舟舟。是你太诱人了,我受不住。
    她想:不论是水玉还是舟舟,都只是她的姑娘罢了。
    哪里是我太诱人怜舟心道:是你太欺负人啊,恃宠而骄!
    恃宠而骄的家主捂着鼻子冲自己夫人笑,笃定道:我无妨的,舟舟多陪陪我,我也就不至于这么没出息了。
    多陪陪?怜舟一怔:可我现在
    不急,来日方长。沾了血的帕子被火焚毁,昼景弯腰抱起她:走了,回房说悄悄话。
    谁、谁要和你说悄悄话了?
    你呀,就是你,还能是谁?
    年轻的妻妻打情骂俏着出了洗心池,自远方而来的女子站在昼家府门外感受着上空将散未散的圣洁水气,眸光一定:就是这里了!
    第91章 水玉
    家主,外面有客至。
    声音隔着门传来。
    内室,美貌的家主抱着她水媚娇柔的姑娘不厌其烦地说着情话。怜舟被她哄得面红耳热,架不住动了情,呼吸微喘,闻声推搡了她肩膀,眼里犹有求饶之意。
    昼景不满她将她往外推的举动,认真道:我方才那番话句句属实绝不只是单哄你,你不信?
    我当然信,你说什么我都信。怜舟小意地扯她里衣袖子:有客至
    昼景扬声道:今日不见外客!
    管家得了回复,思量家主不甚客气的语气,一拍脑门,恼自己没个眼色,他方才那一喊,约莫是坏了家主好事了。
    他急匆匆离去,想着该怎么和那女客说。
    门外的脚步声渐行渐远,直到听不到半点动静,昼景低头亲她水润的唇:今天我就想陪着你,天王老子来了都休想要我离开你。
    青天白日的和她赖在床榻厮混,哪怕不做什么,只是听她说几句缠绵情话,怜舟也羞得厉害,再者被下人晓得她二人整日不出屋子,她面上挂不住。
    身子接二连三受本源调养,腿心处虽然还是有些酸疼,但下床还是可以。她软声讨饶:那些话入夜再说可好?既有客人来,合该见一见的。
    知道她脸皮薄,一觉睡到午后已是觉得甚羞,再赖在床上听她说一些勾情的话,身心恐怕都难自控,昼景面上无奈,轻柔地捏了她的脸:我缠着你,你竟觉得烦了?
    怜舟眉眼染笑,亲在她下颌的美人尖:怎会?可你也不能影响本夫人在下人面前的威严。
    昼景趴在她身上轻笑,赖了好一会又埋在颈侧嗅了口女儿香,骨香清透,至清至洁,她叹:果然是水玉星主啊。
    她痛快起来,垂眸,她的舟舟姑娘朝她伸出一只纤纤玉手,娇声道:扶我起来
    昼景没忍住亲了她指尖,把人羞得猝然收了手:你
    我?我怎么了?她干脆把人抱下床,一件件地耐着性子为她穿好,怜舟受不住她这份殷勤体贴,面色起了潮红:阿景
    俯身束腰的人头也不抬:你既是我的妻,往后我日日夜夜这般伺候你,你也要推拒么?
    她说日日也就罢了,偏要磨人的缀上「夜夜」,怜舟嗔她,手却轻抚她细软的发,忍着羞被她服侍。脑子里倏地跳出阿景纡尊降贵频繁用唇舌取悦她的场景,心尖又是一烫。
    她过于娇弱敏感吃不得硬物,阿景指节温软修长,入内却也进不得半寸,她受不住,哭声颤颤,被这人隐忍难捱地道了几声紧致,立时改了比指头更柔软的舌。
    怜舟眼圈泛红,心想女子和女子竟能细致温馨至此,阿景为她几番折了身段,却不知她究竟有没有从那夜里尝到欢愉。她后悔没扛住昏睡过去,不晓得之后这人是如何收场。
    那滋味起初难熬,到了后来却也是好的。她好了,那阿景呢?
    她也想阿景好。
    想什么呢?昼景坏笑看她,和她咬耳朵:你那时候睡了,不晓得后面如何,入夜了我再细讲给你听。
    一句话,羞得怜舟软了腿,转过身不理她。
    两人在房里浓情蜜意你侬我侬,苦了管家站在正堂与一身仙风妙骨的女子交谈。
    家主今日不见外客。还请女客回罢,改日再来。
    女子站在那,一动不动,心里却在想昨夜水玉星主何以释放出那般精纯至洁的水意,是觉醒了,还是委身于人?
    她心一跳,便觉荒谬!水玉那等外表柔弱骨子里冷淡高傲的人,也会与人在情事上纠缠?
    不知怎的想到了长烨圣君。
    昔日宴会匆匆一瞥,圣君姿容无双,便是那时水玉一眼倾心,不料主动交好遭了冷遇,为此闷闷不乐多日。
    昨夜长烨星耀眼夺目,星亮于苍穹,昭示魂魄觉醒,可叹
    引动星辉唤出漫天水意,可与圣君有关?
    她百思不得其解,或许见到了人,一切就都了然。
    管家骇于她高贵凛然的气度,不敢强行赶人,苦恼之际听得一句恳求:我有要事求见贵府夫人,还请宽容一二,再去禀一声罢。
    人长得漂亮的确占便宜。管家被她看得心生不忍,摇摇头:烦请稍等
    既是找夫人,那家主应该会放人罢?
    他叹了口气,心道:以家主这份疼爱,距离府里有小公子那天,应该不远了罢?
    昼景搀扶着人出了门,抬头恰好看到管家满心踌躇地原地踱步,她笑:怎么了?声音懒洋洋的。
    怜舟心痒地看她一眼,总觉得阿景这般和人说话时,模样是绝顶的好。
    回、回家主。管家心中一喜,赶忙小跑过来,不敢冲撞了夫人,垂首道:有客求见夫人。是女客
    女客?听是来见她的,怜舟柔声询问:人在何处?
    回夫人,在正堂。
    家主说了不见他却把人领进正堂,管家额头冒汗,这才想明白自己在担心什么,小心抬了头。果然,家主笑眯眯地看着他,他心一颤:来人凤仪甚佳,与夫人气质相似,奴不敢阻。
    他变相地奉承了自家夫人,昼景哼了声,不再揪着不放。想到有美貌的女子来找她的舟舟,她占有欲作祟,眸光微冷:那就去见见罢。
    牵着少女的手慢悠悠走开。
    走了两步,怜舟低笑,小声同她道:不用这么慢的,有你帮忙调养我身子现下好了许多。
    昼景脸一红,没了之前的凛冽威风:没事,咱们走慢点,我不急。
    晓得她醋劲大,怜舟笑了笑,选择纵容。对等在正堂的人生出三分好奇。她爹娘去的早,原本住在浔阳的亲戚早没了影,会是谁特意来见她?
    脚步声响起,女子转身回眸,率先朝那身穿衣裙的人看去,一看,脱口而出:水玉?真的是你!
    水玉?怜舟手心还放在昼景掌心,借着衣袖遮盖了那分亲密。
    听到「水玉」二字,她清晰感受到阿景握着她手的力道紧了紧,暂且压下疑惑看着面前一身白衣眉目淡然的女子,问:姑娘,你是在喊我么?
    她想告诉她认错了人,岂料女子上前两步,昼景眉心微动,一股炙热无形挡在她身前。
    风倾停在那,蹙眉认真打量眼前的家主,九州第一殊色。
    刹那,似乎所有不明白的都被解开,但又有数不清的疑惑如杂草丛生,她定了定神,躬身行礼:长烨圣君
    怜舟讶然
    我不认识你。昼景道:千年了,我忘了很多。但我想听听你口中的长烨和水玉。
    见到她的第一眼她就看出此人修为远比繁星高深,她既认得水玉,又识得长烨,撞到她跟前可不能白来一趟。纵是她也是在今日想明白舟舟就是水玉,此人能以最快速度赶来,应是熟悉水玉之人。
    她对天上的星主为何都跑到下界不感兴趣,她只想了解她的舟舟。
    怜舟抿唇:姑娘,你说的水玉,可是我?
    风倾晓得她尚未觉醒,点头:正是。你是后天修成的水玉星主,是我的好友,我名为风倾。风火雷电的风,倾城绝色的倾。她掀唇一笑:奈何比不过圣君。也比不过你。
    她被引到上座,以叹惋的口吻慢慢诉说那段令人唏嘘的往事。
    你幼时我便识得你
    开口的第一句惹得昼景沉了眸,怜舟捏了捏她的指尖,无声抚慰,留意到这一细节,风倾心底「啧」了一声,想不到转世的圣君性子这么霸道,容不得心上人有位「老」青梅,至于水玉,她应是心想事成守得云开见月明了罢。
    那时水玉还不是水玉,你出身官家,是顶尊贵的世家娇女,待人温柔,性子和善,骨子里存着高傲。
    那时候被称为第一道门的还是朝天观。
    你六岁入观,十三岁窥道,十六岁入道,十八岁问道,二十三岁得道飞升,天生道种,万年难遇的奇才。
    水为魂,玉为髓,后天修成了水玉星主,掌天下水脉。你二十三岁成就我九百六十六岁方成的功业,我痴长你许多,仅仅比你提早飞升三日。
    你来上界的第一天,恰逢界主生辰。宴会之上,你见到了统掌星河睥睨众仙的长烨圣君。一眼,入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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