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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为尊(GL)——青云碎月(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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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淼淼不解,道:我身上什么都没有,你可别和我发酒疯。
    不对,有!叶无双很坚定,可是他仔细去寻,那股气息又消失无踪。他眉头一皱,深邃的眸子忽然变成诡异的淡紫色,他盯着水淼淼的脸,重新问道:你的身上有什么东西?
    叶无双的声音低沉魅惑,是恶魔的诱|惑,在诱骗他人听从自己的命令。
    水淼淼一阵闪神,目光变得茫然起来。她没有说话,而是从衣袖里拿出从玄洛手中得到的玉石。
    叶无双看着玉石,一丝不易察觉的诡异之气缠|绕在其中,那是和魔罗果极其相似的气息。叶无双心底一惊,瞳孔骤缩。
    水淼淼无知无觉,叶无双拿走东西,眸中的淡紫色尚未褪|去。他看着水淼淼思索片刻,道:你今夜并未回来,而是一直和同门在一起。
    水淼淼木然地点头,叶无双收回手,水淼淼转身离去。
    叶无双拿着玉石,那股诡异之气嗅到类似同类的气息,想要和叶无双引起共鸣。叶无双眸光璀璨,冷哼一声,直接震散那股气息。
    失去诡异之气的缠|绕,玉石一切如常,并没有什么改变。叶无双摩|擦着玉石,心底沉吟,带着它消失在黑夜中。
    谢君卓喝的伶仃大醉,一觉醒来头疼欲裂,她躺在床上盯着房顶看了许久才反应过来自己不在屋脊上。她顿时一个激灵从床上爬起来,左右看了看确实是自己的房间,衣服也完好无损地穿在身上。
    确定是叶无双把自己送回来,谢君卓又躺回床。她伸手拽住被子盖过头,准备睡个回笼觉。可是眼睛刚闭上她又睁开,重新爬起来。今日还有事要做,现在可不是睡觉的时候。
    谢君卓给自己施了个清洁术,拂去一身的酒意,她喝的太醉,对昨夜的事毫无印象。她揉了揉额角,很快便把这事抛之脑后。
    门外新的一日新的热闹,李洛等人还是选择继续去渔村调查。许不问没有阻拦他们,还心情甚好地和他们一起出门。
    江月寒没有动,她在等谢君卓起床。三清宗的弟子见怪不怪,就算心里有意见也不敢当着江月寒的面说出来。
    谢君卓难得起晚,她开门出来时,江月寒在她门口的廊下坐着。昨夜星宿漫天,今日的天气却不怎么好,天空灰蒙蒙的一片,像是要下雨。
    江月寒托腮仰望天穹,晦暗的天空倒映在她的眼中。谢君卓走到她身后,蹲下身搂住江月寒的肩,道:师尊,早上好。
    江月寒垂下头,目光转向谢君卓,道:早。
    谢君卓心底的阴霾一扫而光,顿时心情大好。她在江月寒身边坐下来,扫了眼院子的情况,道:他们都出去了吗?
    江月寒点头,目光看向许不问的房间,道:叶无双也不在。
    叶无双今天很早就出门了,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儿。
    谢君卓打了个哈欠:不在就不在,没事。
    谢君卓不会过度地掌控叶无双的动向,就像叶无双不会过度插手她的事,她们彼此一向懂得给对方一定的空间,这样双方才会有退的余地,不会穷途末路。
    江月寒知道谢君卓有分寸便没在多言,谢君卓叹了口气,头疼地躺在她的怀里,把昨夜玄洛的事告诉她。昨夜水淼淼来的迟,谢君卓不想惊动其他人便没有告诉江月寒,这会儿提起来,让她心里有个底,同时也是有个商量的人。
    玄洛的经脉是被真气震断,可致命的撕咬伤谢君卓却看不出来是什么。像是野兽,可是又比野兽更野蛮,疯狂,暴戾,而且强悍。能够让一个修道之人无力招架的凶兽,怎么看都不简单。
    师尊,你对他的伤有什么看法?谢君卓枕着江月寒的大|腿,搂着她的腰,一点也没有尚在白日的自觉。
    你已经有了决断,又何必多此一问?江月寒把谢君卓脸上的碎发撩到耳后,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
    谢君卓苦笑,她的确有猜测。玄洛在朝月宗的地界出事,逃回来后没有闹的人尽皆知,反而直接把事情压下来,显然他是撞见了朝月宗见不得人的一面,说不定还和三清宗前来的目的有关。
    只是谢君卓不知道他是怎么找到那个地方,那里有什么?又是什么才能让他那么狼狈,险些丢了性命。
    他这一闹,朝月宗恐怕坐不住,说不定很快就会查到我们这边。谢君卓闷声道:师尊,我们不能直接把他们都杀了吗?
    朝月宗是西海变故的罪魁祸首,没有证据谁也奈何不得他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逍遥法外。
    江月寒的手掌落在谢君卓的头上,揉着她的头发道:不能。
    道门做事要证据,而不是想当然。
    谢君卓叹气:我是魔尊,我可以。
    魔尊凶残,做事不需要理由,就算真把朝月宗端了,也不过是骂名上再添一笔。
    江月寒指尖轻颤,道:你不是。
    你不是魔尊,你是我的弟子,你也是道门中人,我不会让你背上莫须有的骂名。朝月宗有罪,就要用证据来定罪,按照道门的规矩来处置,让旁人心服口服。
    谢君卓神色微恙,她撑起身,抱着江月寒道:师尊,我真的好喜欢你。
    江月寒不解,轻拍她的背,像是在安抚一个撒娇的小孩子。
    谢君卓放纵自己去贪恋这样的温暖,纵然这个世界冰冻三尺,也有一颗心温暖她,不会让她感到寒冷。
    隔壁,阴阳玄宗。
    谢君卓和江月寒用过早膳后才过来探望,她们两个人刚走进院子,便有阴阳玄宗的弟子和他们打招呼,和昨夜的混乱不安相比,此刻院子里的气氛很是和谐。
    两位,怎么又有闲情来我这里串门?熟悉的声音从凉亭的方向传来,谢君卓一怔,抬头看过去,玄洛正坐在昨日的位置上,端着一杯茶细细地品尝。他看起来气色如常,没有半点虚弱模样。
    谢君卓吃惊不已,她和江月寒快步走过去,在玄洛面前落座,压低声音道:你的伤不要紧吗?
    什么伤?玄洛一头雾水地看着谢君卓,对她说的话毫无印象。
    谢君卓蹙眉,她凝视着眼前这人,模样的确是玄洛的模样,但气质上却有很大的不同。玄洛喝茶时淡定从容,自有闲人的风骨,但一开口便带了几分轻佻之意,坏了喝茶时的端正。而眼前这人,淡定不足,从容不够,轻佻更是全无。
    你不是他。谢君卓得出结论。
    玄洛面不改色,冷笑道:不是也是,不然朝月宗的人很快就知道他出事了。
    玄洛带伤归来,大家都知道严重性,除了要维持明面上的平静,还需要有人来成为玄洛,打消朝月宗的怀疑。
    谢君卓不由地想起颜玉容扮成水淼淼去见她那一次,这招瞒天过海十分好用。
    是我失言了,玄师兄好雅兴,不过我想见一见水淼淼,她昨夜未归,我不放心。谢君卓神情自然地接下话,玄洛平静地看着她,随手一指道:她好歹是我阴阳玄宗的弟子,你还怕我们亏待她?
    她曾经是,现在不是。谢君卓嘴角带笑,提醒玄洛他们现在身份有别。
    玄洛冷笑,没有和她过多争辩。
    谢君卓握住江月寒的手,在她耳边轻语两句,随后起身去见玄洛。
    阴阳玄宗的弟子选择扮演玄洛是个不错的主意,但假的永远真不了,谢君卓让江月寒在外面等她,顺便帮假玄洛打个掩护。
    落下多重阵法的房间在角落,这里并不是玄洛的房间,而是一开始就闲置之处,阴阳玄宗把水淼淼安排在这里也合理。
    谢君卓进门,屋子里没有昨夜那么浓的血味,反而有一点沁人心脾的青草香。水淼淼在给玄洛擦脸,她昨夜不知道什么时候靠在床边睡着了,记忆很模糊,根本记不起来后半夜发生了什么。
    她醒来时思绪还有几分迟钝,过了许久才正常起来。
    谢君卓给玄洛检查,灵力在他身体里走了一圈,玄洛的情况比昨夜好了许多,他灵力底子不弱,只是一时半会还醒不过来。
    谢君卓退到一旁把床头的位置让给水淼淼,道:你一直留在这边不行,等下记得离开。
    水淼淼嗯了一声,知道玄洛脱离危险,她就没那么着急。
    谢君卓拍拍她的肩没有多言,转身出门。院子里,江月寒和假玄洛交谈甚欢,她们两个人意外的合拍,一起谈论了一点关于阵法的问题。
    谢君卓上前,她的手落在江月寒的肩膀上,俯身道:师尊,我们该走了。
    假玄洛意犹未尽,但也是个知情识趣的,没有凑上来自讨没趣,要江月寒留下来。
    谢君卓过来是探望玄洛的状况,江月寒见她还有心情吃味就知道玄洛已经没有大碍。她站起身,抬手刮了一下谢君卓的鼻子。谢君卓很是受用,握住她的手带着她告辞。
    假玄洛挥手道:走吧,碍眼。
    感情好也是会遭人妒忌的一件事,谢君卓早就清楚,笑的格外得意。
    假玄洛捂脸,觉得自己真是没眼看。她巴不得两个人赶紧走,一点挽留的意思都没有。
    谢君卓心情大好,忽然就不想走了,她又拉着江月寒坐下去。
    假玄洛嫌弃地看他一眼,正欲下逐客令,眼角余光扫到有人进屋,神情一僵,到了嘴边的话又咽回去。
    魔尊大人和江道长原来在这里,可真是让我好找。熟悉的声音传来,江月寒和谢君卓同时回头,只见有过一面之缘的静一带着几个弟子大步过来。
    假玄洛低下头,端起桌上的茶杯做出喝茶的动作,用衣袖挡住自己的神情。
    谢君卓目光凌冽,笑意不达眼底,问道:有事?
    静一点头,道:诸位到访我们宗门也有些时候,宗主特意备了酒水,请诸位大殿一叙。
    谭仁的宴席早不办晚不办,偏偏选在玄洛受伤的时候,这是把鸿门宴三个字写脑门上请人。
    假玄洛的脸上有怒意一闪而过,但她很快掩盖过去。
    谢君卓似笑非笑地看着静一,道:我要是没记错,你们宗主对我进宗可是老大不愿意,请我喝酒是唱的哪一出?
    正是因为之前有些误会,我们宗主才特意设宴,想和诸位一笑泯恩仇。
    静一话说的漂亮,偏偏遇上了谢君卓。谢君卓面带嘲讽之色,道:喝酒可以,一笑泯恩仇就免了,我可不是那么大度的人。
    静一神色如常,好似没听出来谢君卓这是拒绝,道:我等静候魔尊大人和诸位到场。
    第148章
    谭仁设宴其实就是为了试探谢君卓等人,谢君卓嘴上不给面子,但等到傍晚她还是带着水淼淼前往。
    谭仁想看,谢君卓就让他看个够,不给他找闲话的机会。
    宴会就在朝月宗的大殿,做客的人并没有全部到场,谢君卓这边缺了叶无双,这人今天一整天都没露面,谢君卓也不知道他在哪儿。
    三清宗和阴阳玄宗人多,缺的人数相比起来就更多。除了谭仁叫得上名字的人,其他不凑这个热闹,干脆就不来了。他们也不是谭仁的重点,到和不到都无所谓。
    假扮玄洛的弟子准时前来,他熟络地和其他人寒暄,谈吐举止十分到位,颇有玄洛的风范。要不是早已知晓其中的猫腻,谢君卓都要以为此人是玄洛本人。
    三清宗这边因为海祭忙的焦头烂额,大家情绪不高,反倒埋怨谭仁没事找事。许不问制止了他们的抱怨,让他们谨言慎行,以免祸从口出。前来的弟子顿时就不吱声了,三三两两地凑一起喝酒。
    谢君卓就是在宴会上也不愿意看见她师尊独自一人,特意挑了个和她相邻的位置,两个人中间就隔了一张桌子的距离。坐在她们二人的位置上,其余两宗的人尽收眼底。
    谢君卓粗略一扫,都是自己熟悉的面孔,哪怕不知道名字没有说过话,也肯定在宗门见过几次。
    不过在众多的弟子中,也有一人让谢君卓觉得诧异。那人灰衣灰袍,看上去平平无奇,是丢在人群中很难找出来的长相。谢君卓对他有几分印象,却又记忆模糊,即便此刻看清楚了,也无法把人的样貌记在脑海中。
    这种事生平仅有,谢君卓按捺不住心中的疑惑,询问江月寒那是何人。江月寒告诉她那是无极门下的弟子,天生存在感弱,容易被人忽略过去。
    听到是无极门下,谢君卓心中的疑惑才稍退一些,她对无极的门徒不熟,不认识也情有可原。
    灰袍师兄察觉到谢君卓的打量,举起酒杯隔空敬了谢君卓一杯酒,神情很是平静,一点也没有因为被人盯着看而觉得不好意思。
    谢君卓微笑,别人主动示好,她也犯不着给别人添堵。
    赴宴的人来的差不多,谭仁举杯寒暄了两句场面话,他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所有人,最后停留在写君卓身上,问道:魔尊,怎么不见叶无双?
    身为此地唯一的一个魔族,叶无双不管走到什么地方都格外的引人注目。按理说今天这样的宴会,谢君卓和水淼淼都在,他也不该缺席才对。
    谢君卓觉得这个问题有些可笑,道:谭宗主,你问错人了,我今天可是一整天都没瞧见他。你想知道他的下落,你得问和他一间屋子的许长老。
    许不问昨夜和叶无双打了一架后并没有回去休息,而是在其他地方凑合了一宿。此刻谢君卓突然把矛头指向他,他一脸无辜道:我那儿知道他去哪儿了?
    这是句实话,许不问犯不着为这种事情撒谎。他昨夜见过叶无双后,知道不能一时把他逼急了,就给了他考虑的时间,之后再也没有打扰过。
    叶无双今日行踪成谜,大家都没见过他。
    谭仁并不知道叶无双和许不问之间存在交易,昨夜的事和他无关。这会儿见大家都说不清他的去向,谭仁心里不禁打了个突,升起一抹疑惑。如果是叶无双,的确有在未成型的噬魂阵下死里逃生的可能。
    谭仁不动声色,寻思怎么把这个消息传递给许不问,让他试探一二。谢君卓和他不和,他要是过多追问,只会徒增麻烦。
    叶无双的去向对其他人毫无影响,他要做什么大家并不关心,除了谭仁,其他人该吃吃该喝喝,很快就把这个话题遗忘在脑后。
    江月寒不饮酒,谢君卓让人给她送来一壶白水,师徒二人凑在一起,旁若无人地说着话。
    殿外日落西山,天色擦黑,殿内却是灯火通明,一片明亮。谭仁作为东道主还是有几分样子,没有怠慢在场的任何人,好似这就是一场简单的宴席。
    宴到中途,谢君卓就有些无聊,她低头问江月寒要不要出去走走,江月寒也觉得乏味,二人起身正欲告辞,整个朝月宗忽然之间地动山摇,殿内灯火摇曳不稳,烛台砸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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