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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为尊(GL)——青云碎月(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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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游老爷一愣,顿时反应过来说错了话,连忙道:不是像,是亲生女儿,你就是我们的亲生女儿。我们当初鬼迷心窍才犯下大错,现在我们知道错了,你回来吧。
    江月寒没有说话,她觉得太过讽刺。
    谢君卓见这人也说的差不多,收了剑退回江月寒身边。江月寒把手上的杯子递给她,站起身拂散身下的椅子,道:我与游家早就恩怨两清,今日之事闹剧一场,谭宗主最好给我个说法。
    江月寒言罢,转身回了院子。她没有回答游老爷的请求,也不会回答。她和游家早在射姑山就已经恩断义绝,此刻再一次划清界限,两不相欠。
    游老爷有些绝望,不死心地大喊:月寒,你就在帮一次吧,我给你跪下,我求你了。
    游老爷坐起来,准备跪下去,可是身体却无法动弹。他惊恐地抬起头,只见谢君卓面带笑意地看着她,嘲弄道:你的膝盖不值钱,可我师尊金贵着呢,别让你的膝盖脏了她的路!
    你游老爷气急攻心,眼前一黑,也被气晕过去。
    谢君卓耸了耸肩,一副与我无关的样子。
    谭仁立在一旁,心底阵阵发寒。无论是江月寒还是另外的知情者,他们对游家都没有丝毫的同情,坚定而冷酷。他们不是优柔寡断之辈,妄想用红尘纷扰来动摇他们的道心,根本就不可能。
    许不问也站起身,挥手让三清宗的弟子退回去,他看了谭仁一眼,神情失望,道:谭宗主,希望这件事你们尽快处理好,如果你不能给我师妹一个满意的答复,我想我们也没必要继续住在这里。
    谭仁心里一惊,连忙给许不问赔不是。
    许不问道:你该道歉的人不是我。
    谭仁的动作顿时僵住了,许不问转身离去。
    很快围观的人就走的只剩下谢君卓,就连房顶上的水淼淼也被叶无双拖走,让她回房去等。
    谢君卓吓晕一个,气晕一个,此刻并不急着回去。她到谭仁跟前转了转,啧啧两声道:真没看出来,堂堂的朝月宗连两个凡人都防不住。也好在今夜来的是两个凡人,要是来的是妖魔,谭宗主还这般姗姗来迟,不知道赶不赶的上热闹?
    谢君卓话里有话,谭仁气的肝疼,怒而甩袖,吩咐弟子把游家两老送走,自己也气冲冲地离开。
    谢君卓怀抱双臂,一直等谭仁和朝月宗的弟子都走的没影,她才转身回院子。
    小院的天井聚集了三清宗的弟子,今夜发生的事对他们而言是个不小的冲击,不少人余怒未消,长吁短叹。
    谢君卓眉头一挑,道:都在这里站着干什么?热闹还没看够吗?
    三清宗的其他人和谢君卓不是很熟悉,听她这话都有些火大。
    李洛挠了挠头,在称呼上迟疑了一瞬,道:谢谢师妹,话不能这样说,我们可不是看热闹,只是有些担心江师叔。
    昔日别鹤居把酒言欢,今日他乡相逢,李洛还愿意叫一声谢师妹。
    谢君卓看他一眼,脸上的冷色稍退,染上两分笑意,道:李师兄不必担忧,这些人还不至于影响到师尊。你们今夜听闻觉得心惊,可这样的事师尊早在很多年前便已经知晓。他人旧事重提,却不是每个人都还活在过去。
    对于游家人而言,他们和江月寒的分别不过十多年,可是对于江月寒却是两世阴阳,这件事和她前世后来经历的种种比起来,根本就是小巫见大巫,不值一提。
    李洛若有所思,觉得谢君卓说的没错,转身招呼其他人离开,不再继续聚集。
    谢君卓见熟人都离开了,对其他人便不太在意。她粗略从人群中扫过,眼角余光瞧见一位灰袍弟子,眉心一跳,心里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她目光顿住,转头看向那位灰袍弟子。
    那是一位普通身材普通长相的青年男子,丢在人群堆里根本找不出特别之处,仿佛是一滴水融入大海,不分彼此,难以捕捉。
    谢君卓眉头一挑,不记得跟着许不问前来的弟子中有这样一个人,她虽说不到过目不忘的地步,但见过的面孔多少会有一点熟悉感。
    那位弟子没有察觉到谢君卓的打量,看见其他人散开,他也跟着离开,找到自己的房间进去。
    谢君卓隐隐有些不安,她记下对方的房间,打算找个时间去探一探。
    谢君卓,你要和你师尊住在一起吗?
    在屋子里等了谢君卓好一会儿的水淼淼见她还在院子里发呆,干脆地走上前来,询问她要不要换房间。
    谢君卓心想当然要换,这个时候她只想陪在江月寒身边。可是她还没来得及开口,水淼淼就盯着她的肩膀道:这是什么?
    谢君卓偏头,小纸人张开手扑过来,直接贴在她的脸上,像是给了她一个亲|吻。
    谢君卓一愣,小坏蛋本该在江月寒的手上,可是这会儿却不知道为什么跑过来了。她抬手把小坏蛋从脸上拿下来,以为它是饿了,下意识地就给它输送灵力。
    水淼淼觉得惊奇,道:这是这是小纸人?
    谢君卓看她一眼,眼神里写着嫌弃,仿佛在说你在说废话。
    小坏蛋的身体一触及谢君卓的灵力,一道讯息就传入她的脑海。
    你不必过来,我没事。
    这是江月寒让小纸人带过来的消息,谢君卓一愣,连忙把小坏蛋抓在掌心。江月寒的房门紧闭,和她在一起的女弟子也已经进屋。
    谢君卓有些犹豫,她回头看向江月寒的房间,在院子里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抬脚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水淼淼觉得惊讶,道:你不去陪你师尊吗?
    谢君卓头也不回,道:该睡了,有什么话明天再说。
    水淼淼觉得这话极其敷衍,她想不明白,可是谢君卓已经不打算继续和她闲谈,回屋就上|床蒙头大睡。
    水淼淼诧异不已,她在谢君卓的床前站了好一会儿,连连嘀咕了两声奇怪,确定谢君卓不是忽悠她后,才一步三回头地去睡觉。
    谢君卓抬手灭了屋子里的灯,光线暗下来,只有一点朦胧的月色,如流水般倾泻,铺了一地的银霜。
    谢君卓把小坏蛋拿出来,剩下的信息也飘入她的脑海。江月寒不想见面,她只想和谢君卓说说话,两个人用小坏蛋做鸿雁,暗夜传情。
    小坏蛋任劳任怨地在两个人的房间中间来回折返,把她们两个人的话带到对方的心底。
    江月寒的心其实还是有些乱,游家出现的那么突兀,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全无对修道者的敬畏。哪怕当初年幼,江月寒也记得他们不是这个样子,短短十几年光阴转变,他们的敬畏之心丢的一干二净。
    江月寒不觉得自己做的绝情,因为她知道游家也是幕后之人计划里的一环,他们是想用游家来牵制她,却没料到她铁石心肠,更没料到谢君卓说杀就杀。
    情字最怕拖泥带水,只会剪不断理还乱。
    谢君卓陪着江月寒聊天,他们用小坏蛋传讯,一些在嘴上说不出来的话,江月寒都可以逐字逐句地用小坏蛋表达。比起说话,她传信说的事要多得多。
    谢君卓躺在床上,捧着小坏蛋,把那些话一句句地读下来,心里又酸又甜,她喜欢的人总能给她许多惊喜。
    人世无常,年华转瞬。即便走过一次,我们还是猜不透未来。不过没关系,不管将来怎么样,我都愿意陪着师尊走下去。山盟海誓不足以表达我的心意,海枯石烂也不够相守。惟愿今后的每一天每一刻都能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小坏蛋钻进了江月寒的被窝,它抱着江月寒的手指蹭了蹭,让江月寒给它输送灵力,从它身上读取信息。
    可是江月寒睡着了,谢君卓的话让她心安,她闭上眼,神色轻松,嘴角还带着笑意。
    小坏蛋贴着江月寒的掌心等了好一会儿也没有等来爱|抚,它薄薄的脑袋终于反应过来江月寒睡着了。它顺着手臂爬上来,移动到江月寒的脸旁,努力地爬上去,在江月寒的脸上贴了一下,像是带来了一个吻,送给喜欢的人。
    江月寒毫无反应,小坏蛋也觉得自己有些累了,它窝下来,在江月寒的肩窝里睡着了。
    一|夜好眠,无人打搅。
    翌日晨光破晓,天边刚刚蒙蒙亮,朝月宗就从沉睡中苏醒过来。门下的弟子开始一日如一日的忙碌,谭仁熬了一宿,终于把赔礼的事想清楚,就差找个合适的时间见江月寒。
    三清宗的一些弟子要晨练,很早就爬起来打坐。等天边的亮光越来越明,朝阳也爬山山峦,洒下光辉。
    谢君卓起了个大早,她在院子里溜达一圈,找到厨房后就开始忙碌,替江月寒准备早点。
    等到太阳爬上天空,一天的热闹便开始了。
    谢君卓收拾好了早点去敲江月寒的房门,随行的女弟子前来开门,看见是她只迟疑了一下便识趣地离开。
    谢君卓提着早点进屋,江月寒穿戴整齐,小坏蛋乖乖地躲进她的衣袖,还没有从睡梦中清醒过来。它昨夜来回折返,灵力消耗一空,需要休息和补充灵力。
    谢君卓把早点一一摆放整齐,笑着看向江月寒,一副求表扬的样子。
    江月寒眉眼染上笑意,靠过去和她额头相抵,彼此的气息亲近。谢君卓眨了眨眼,高兴地偷了腥,在江月寒的唇上一点,很快便离开了。
    江月寒嗔怪,并未骂她。她们两个人坐下来吃着早点,享受属于她们的时光。
    可宁静总是短暂的,天井传来一声巨响,整个院子抖三抖,叶无双的气息忽然爆发,瞬间压迫整间院子。
    三清宗的弟子修为不敌,倍感压力。谢君卓手上的水晶包掉回碗里,吃饭的好心情顿时没了。
    江月寒放下碗筷起身出门,谢君卓连忙跟上。
    院子里,三清宗的弟子们动弹不得,叶无双手持弯刀从房间里大步出来,而许不问躺在天井中间,身后是房间的门板。他衣衫不整,揉着自己的胸口,显然是被人打出来。
    谢君卓没有劝架的意思,只是冷淡地问了一句:你们干什么?
    江月寒释放自己的气息,解除弟子们感受到的威压。叶无双看了她们二人一眼,面色阴沉,一言不发,只是坚定地走向许不问。
    许不问道:至于吗?不就是昨晚我上错了床,和你抢了被子。
    许不问说的很清楚,谢君卓挑眉,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叶无双的脸色更黑,化作残影到了许不问的跟前。这一次许不问反应迅速,他反手一撑,从地上一跃而起,身影滑出去,和叶无双拉开距离。
    谢师侄,你倒是管管啊!许不问控诉道。
    谢君卓顿了一下,心里闪过一个坏主意,道:活动活动筋骨也不错,你们仔细点脚下的花花草草,房子磕磕碰碰倒是无所谓。
    第145章
    谢君卓丝毫没有阻止叶无双的意思,不仅如此,她还传递给叶无双一个讯息,让他尽情大闹,最好能砸了眼前这个让人看着就生气的朝月宗。
    叶无双领会她的意思,下手越发不留情面,一半的攻击冲着朝月宗,一半的攻击冲着许不问。
    许不问知道谢君卓这是要利用自己给江月寒出气,嘴角一抽,躲也不是不躲也不是。他心里长叹,干脆地配合了一把。
    三清宗的弟子面面相觑,有人小声嘀咕了一句不妥,谢君卓一个眼神看过去,说话的人立刻识趣地闭上嘴。
    这种时候同情朝月宗,根本就是和谢君卓过不去。
    叶无双和许不问打的激烈,一时半会分不出胜负。谢君卓把早点移到院子里,一边欣赏两个人的战斗,一边喂养自己的师尊。她时不时地还会故意分析两个人的破绽,引导叶无双去摧毁其他的屋舍。
    一时间朝月宗内飞沙走石,地动山摇。
    等谢君卓和江月寒用过早膳,叶无双和许不问把周围夷为平地,谭仁又一次姗姗来迟。他带着赔礼前来,看见眼前的一幕幕差点背过气去。
    叶无双把许不问痛打了一顿,丢下他在废墟中收刀离开,完全没有对眼前的一切给出一个合理解释的意思。
    谭仁气血上涌,满脸涨红。朝月宗的一草一木都是他的心血,这两个人肆意妄为,根本就没把他们放在心上。
    我说谭宗主,你是不是有个姗姗来迟的特性?昨夜是这样,今早还是这样,就是看个热闹也赶不上热乎的时候。
    谢君卓收拾了桌椅,给江月寒递上一杯白水,转头看向谭仁,心情甚好地落井下石。昨夜还能说是他推波助澜不愿前来,今早可是拼了命拆家,他也这般散漫,谢君卓都怀疑他有没有把宗门事务放在眼中。
    谭仁正在气头上,谢君卓这话无疑是火上浇油,他额角青筋暴起,睚眦欲裂。
    许长老,魔尊,你们难道不应该给我一个解释?泥人也有三分血性,更何况还是一宗之主,谭仁的忍耐到了极限,满腔的怒火难以压抑,喷薄而出。
    许不问从废墟中坐起来,不慌不忙地整理自己的衣衫,对谭仁的话没有太大的反应。架已经打了,房屋也已经毁了,这个时候才跑来兴师问罪未免太晚。
    谢君卓好整以暇,依旧是一副气死人不偿命的口吻,轻飘飘道:你想要说法去找许长老,今日这事因他而起,和我可没有关系。
    叶无双是你的属下,这也叫和你没关系?谢君卓推的一干二净,谭仁怒气难消。
    谢君卓轻笑,道:叶无双是我的下属没错,可他不是做什么事都会事先通知我。再说了,这是私人恩怨,理应由他自行处理。我又不是他的老妈子,不管他做什么都要在旁边看着。
    你根本就是强词夺理!谭仁气的发抖,可是无论他如何跳脚,谢君卓都表现的十分淡定。
    许不问掏了掏耳朵,有些烦恼他们继续争吵下去,轻咳一声道:谭宗主莫要动气,今日之事的确是我有不对之处,你们宗门的损失我会一一赔偿,不会让你们吃亏。
    谢君卓摆明了不管,只能让许不问来做这个冤大头。
    谭仁对许不问有几分敬畏,听见他开口为谢君卓开脱,便知道自己继续和谢君卓纠|缠也无用。他气愤地瞪了谢君卓一眼,别过头不在和她多言。
    许不问站起身,走到谭仁面前,道:谭宗主前来就是为了问罪?
    许长老严重了,既然是场误会,又何谈问罪?我今日前来是为了给江道长赔罪,昨夜我门下弟子疏忽,多有得罪之处,还请江道长海涵。
    许不问把责任揽过去,谭仁的风口立马就变了,甚至用误会来解释这场故意而为的闹剧。
    谢君卓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两个人,把|玩着自己垂下的长发,静等谭仁的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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