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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为尊(GL)——青云碎月(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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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月寒的神魂问题已经拖了一年多,在阴阳玄宗的时候,虽然忘情帮她调理了一段时间,但和叶无双对战之时又前功尽弃,需要重头再来。她此刻神魂无恙,全靠白露给的灵魂力量支撑。那股力量炼化的缓慢,需要静下来花费很长的时间。
    无极有些失望,以前还不觉得有什么,现在只能在穿云峰,他开始变得无聊起来。偏偏这具身体不听使唤,就是用术法做伪,也不能变成别的样子。
    无极有些泄气,玉清摸摸他的头,道:有我陪着你还不够吗?
    无极拍开玉清的手,嫌弃道:你那有小月寒可爱?
    说着,无极灵光一闪,对江月寒一笑,道:你师父最近要应付那帮长老,肯定没空帮你解惑,不如你问我。
    江月寒要和玉清说的并非修炼上的事,而是和太虚有关。无极把事情揽过去,江月寒有些犯难。她不便直接拒绝,求助般看向玉清。
    玉清一甩浮尘,无奈地弯了弯嘴角,表示爱莫能助。他最近其实并没有事做,只不过无极想玩,他只好让着他。
    谢君卓见状,心里念头一转,道:无极仙君,你最近是不是很无聊?
    无极看了谢君卓一眼,那眼神仿佛在骂谢君卓说的废话。
    谢君卓也不恼,笑道:我倒是有个主意既能让你在三清宗行走,又不用担心这个样子被人嘲笑。
    什么主意?无极不以为然,道:说我是玉清的儿子?
    玉清:
    养不起,不敢有!
    谢君卓干笑,道:不是,但也接近。你现在这个样子知道的人并不多,与其困在这里,不如对外说是我师祖的弟子,这样不仅能在宗门行走,说不定还能看见宗门意想不到的一面。
    无极用术法维持的少年模样和此刻真实的孩童模样有着很大的区别,就是走出去也不会有人直接联想到一起。谢君卓支招即是帮江月寒解围,也是借此诱无极入宗。
    他们三位仙君平日都是高高在上,很难融入宗门弟子间,所以很多东西都看不到。但此刻无极这个模样就刚刚好,完全不会引起怀疑。
    你是要我装孩子?无极冷笑,他堂堂一方仙君变成小孩已经够让人耻笑,谢君卓竟然还敢让他真的做个小孩,去和那些宗门弟子打成一团。
    这简直
    好像也没什么不行!
    无极眼神一亮,心里突然打开了一个奇怪的开关。他本就是掌管年少的仙君,做个小孩又有何不可。
    无极想明白这一点,积压在心头多日的阴霾散去,他回头瞧着玉清,上下一翻打量,道:那我是不是还得想个新名字?
    这话是接受了谢君卓的提议,玉清哭笑不得,道:就用你的本名也可,反正知道的人不多。
    无极,玉清,太虚皆为道号,而不是三位仙君的本名。
    无极觉得可行,他找到了新的乐子,不在纠结江月寒的事,准备出去转一圈。玉清没有阻拦,只是让他早去早回。
    无极应了一声,宝玉葫芦化作流光,很快就消失了。
    无极一走,院子里就剩下师徒三人。谢君卓知道江月寒要和玉清说什么,那是江月寒的选择她不会干涉。
    剩下的时间,应该留给他们师徒二人。
    师尊,我想去见叶无双一面。谢君卓道:如果邹师伯的猜测是事实,他知道我的处罚后,应该会离去。
    叶无双盘踞在三清宗外,难免会让一些人寝食难安。谢君卓想再试一次,看能不能把他劝走。
    玉清闻言并无反应,这种小事他不会横加干涉。
    江月寒道:试试也可,你自己多加小心。
    谢君卓颔首应下,行礼告退,把地方让给江月寒和玉清。
    第123章
    射姑山外围,山明水秀,鸟雀和鸣,青松掩掩间,一条羊肠小道蜿蜒盘旋。
    红衣少女提着食盒从山上下来,林间的小鸟飞落在她的肩膀上,憨厚地啾啾两声,埋头梳理自己的羽毛。
    谢君卓抬手捉住这只不怕生的小鸟,感受到掌间的柔软暖和,心情大好,嘴角笑意浅浅,目光明亮恍若星辰。
    不远处的古木上,叶无双看着眼前这一幕,觉得谢君卓的笑意有些刺眼。他弹了下手指,一股灵力直冲谢君卓手上的小鸟而去。
    小鸟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胁,惊恐地挣扎起来,羽毛瞬间就炸开了。谢君卓换了个姿势,灵力形成一个小护盾,挡住了叶无双的攻击。同时,她松开手掌,让小鸟振翅高飞,继续去翱翔蓝天。
    一只鸟你都容不下,心眼可真是比针尖还小。谢君卓回头,准确无误地看向叶无双的方向。她心里清楚叶无双嗜杀,毫无怜悯和同情,这话于他而言不过是挠痒痒,但嘴上还是忍不住要讽刺两句。
    叶无双从树上飞下来。落在谢君卓面前,绕着她走了一圈,高兴道:你是终于想通了,要和我离开吗?
    和你离开那叫想不开,不叫想通了。谢君卓嫌弃地白了叶无双一眼,把手上的食盒推到他怀里,道:我来是告诉你,我要去兵刃堂闭关,少则三年,多则五载。等我出来魔罗果的威胁将不复存在,你没必要继续留在这里,你走吧。
    食盒并没有什么重量,上面刻了一个保存食物的阵法,叶无双拿着晃了晃,也没听见盘子撞击的声音。他好奇地开始研究食盒,对谢君卓的话左耳进右耳出,并不在意地嗯嗯两声,敷衍道:闭关也挺好的,等你出来后,魔罗果的力量就能融会贯通了!
    谢君卓不想和魔族扯上关系,她的拒绝在叶无双的耳朵里自动消音,叶无双只会按照自己想要的结果理解。
    谢君卓知道解释无用,也懒得和叶无双争辩,干脆按照自己的思路走。
    我的事知道的人会越来越多,他们各怀鬼胎,披着虚伪和善的面具不会让你看出来,你能杀一时不能杀一世,三清宗不是你的久留之地。
    我对兵刃堂挺感兴趣,有空也去瞧瞧,说不定还能得个有趣的兵器。
    我把魔罗果的力量给你怎么样?
    叶无双自说自话,谢君卓也不恼,她紧盯着叶无双的眼睛,语出惊人。
    叶无双神色如常,连半点惊讶的样子都没有,笑容依旧,修长的手指咔哒一声打开食盒盖子。里面整齐地放着好几种不同样式的糕点,看起来美味可口。
    叶无双拿出一块,道:魔族习惯茹毛饮血,并不会把食物做的如此精细。在人类看来,我们粗鲁又野蛮,并不懂得欣赏风月,和开了神智的野兽没有什么两样。其实也没错,因为对于我们而言,想要活下去就必须战斗。魔域的资源有限,少一个人就少一份争夺。唯有不断的变强,才有活下去的资格。
    人类和妖族占据了大陆上最好的修炼环境,而魔族只能在夹缝中生存。在他们的生命中,并没有礼貌谦让,和平友善,他们要活下去就要吞噬同族,让自己变得更强大。
    在魔族,弱者的同情和弱者的善良是最可笑的东西。人类的苦心专营是衣食住行,而他们的苦心专营是如何在同族的手中活下来。
    叶无双将糕点放入口中,香甜的味道在唇齿间散开,那是和血肉完全不同的滋味。像宁静的午后,阳光微醺,惬意舒坦。
    我只有两只手,一把刀,杀不光天下人,但护你足矣!你不用恐惧魔罗果,它是死的,可你是活的。我一直觉得,只要活着,就能有无限的可能。
    叶无双吃完手上的糕点,舔了舔唇,脸上的笑意真诚和善。他把手上的食盒盖好,收入储物袋,说话的神情正经起来。
    他说护你足矣,那么简单,那么纯粹
    谢君卓心里百感交集,看向叶无双的眼神复杂极了。她不能回应叶无双的任何许诺,因为她们永远是两条路上的人。哪怕看起来接近,也不会有交集。
    这个世上,遗憾太多,圆满太少。
    劝说叶无双依旧是以失败告终,谢君卓打消了这个念头,回去的路上,她不由想起前世的种种。那段在杀戮中建立起来的感情,其实脆弱又经不起考验,可是叶无双坚持到了最后。
    他对谢君卓总有一种奇怪的自信,他相信她无所不能,强大而又完美。
    眼前的路变得漫长,四周的声音都静止下来,谢君卓的世界忽然变成一片雪白。她停下脚步,站在原地,心脏强有力的跳动,有一股力量在复苏,充斥在她的四肢百骸。她的瞳孔深处划过一抹血色,黑色的魔气转瞬即逝。
    眼前的白色褪去,谢君卓依旧站在道路上。她抬手拂过自己的眼睛,嘴角笑意苦涩。潜藏在身体里的力量活跃起来,盘踞在她的丹田内,随着她的心意而变化。
    成魔是一件很简单的事,它并没有想象的那么复杂。
    谢君卓曾不明白,既然忘情想要阻止一切,为什么不把重生的时间再提前一年?只要避免了她和白露的悲剧,她也不会吞噬魔罗果,不会前往三清宗唤醒勾陈。
    现在谢君卓明白了,有些事不是忘情想就可以。天道无情,众生为棋,他们依旧在这棋盘中,没有跳出去。
    从她离开寮城在虎头岭醒来开始,她便注定成魔,忘情没有办法更改这个事实,所以回溯的时间只能到虎头岭。
    这一世在虎头岭醒来的她本来就是魔,又何来入魔之说!魔罗果的力量一直在她的身体里,从来没有消失过。
    林间风起,落叶打着旋被吹向远方。
    射姑山外,叶无双倒回树上,屈膝躺着,怀里抱着谢君卓给的食盒。他把那些糕点看了又看,每一样都精致的可爱,就像把它们送来的那个人,如画的五官秀丽,看起来就很美味。
    魔罗果的力量给她带来困扰,她的脸上写着烦躁和厌恶,眼底深处却藏着兴奋和疯狂。
    叶无双喜欢那样的眼神,像个亡命之徒,无所顾忌。
    食盒里的东西保存的很好,就算不在短时间内吃掉也没关系。叶无双又一次盖上盖子,他要把这些东西存起来。
    林间的风轻轻地拂过,有陌生的气息顺着风而来。
    叶无双直起身,弯刀浮现在掌间,杀意涌现,毫不犹豫地挥出一刀。刀意破空而去,锋芒毕现。
    藏在林中的人被逼出来,大笑着迎上叶无双的攻击,道:阁下早就知道我来了,又何必兵刃相向?
    叶无双轻蔑的看了对方一眼,冷笑道:我和你不熟。
    面对敌人,叶无双从来不会手软,更何况是背后偷听的敌人。他刚才不说是想看对方要玩什么花样,不代表他默认对方在他的领域内走来走去。
    来人化解了叶无双的攻击,飞掠到他跟前,道:不熟也没关系,这并不影响我们的交易。
    叶无双挑眉,他的手指摩/擦着刀刃,道:我不觉得自己和三清宗能有交易。
    来人道:以前的确不会有,但现在却可以谈一谈,关于谢君卓
    叶无双手上的动作一顿,目光逐渐泛起冷意,谢君卓还是低估了某些人那膨胀的野心和欲望。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今天心态差点炸了,真的被气的不轻。
    我们家今年计划去舅舅家过年,所以我回来的时候直接去的舅舅家,带的东西也在他家。中途因为家里有事,回来了两三天,结果一回来疫情爆发,就过不去了。
    我码字用的书桌台灯热水袋都在他家,(家里冷,在床上码字方便,但因为没带过来,所以我在家里码字困难,经常会被打扰。)
    在家里呆了那么久,好不容易解封,今天准备过去拿东西,结果因为其他地方有人瞒报到处跑,现在发病惹了一圈,在我们这边也有活动迹象,我们又封了。
    我们这里暂时还没有确诊人数,不知道又要封多久。
    第124章
    春去秋来,时光飞逝,又是一年夏季。
    夏日炎炎,树叶卷了边,烦人的蝉不知疲倦地叫着,让本就闷热的天气更添几分烦躁。
    谢君卓入兵刃堂修行已经一年有余,在她之后不久,江月寒也前去闭死关。
    关于寮城那些不能在书面上回复给三位仙君的事,江月寒都找到合适的理由告诉玉清。太虚的手伸的太长,前世的悲剧背后都是他的影子,江月寒不想越过玉清去处置,将这些事委婉地提醒了玉清。
    除此以外,关于天下道门尸位素餐,仗势行凶的局面也在江月寒的口中摆上明面。这一次江月寒没有为道门开脱,她细数了自己知道的关于道门阳奉阴违之事,恳请玉清加以重视。
    寮城发生白露这桩大案后,玉清对天下道门的态度就有所改变,他心中隐隐有些猜测,只不过不像江月寒这般笃定。
    老实说,江月寒提出这些事让他有些意外,但更多的还是愤怒。他不指望着其他道门能有多大作为,但起码要坚守本心,不唯利是图,在权欲中迷失。结果事与愿违,越来越多的人开始背离道门的宗旨,视百姓为蝼蚁,漠视他们的性命。
    除江月寒外,接受谢君卓的建议,以玉清弟子的身份在宗门行走的无极也察觉到异样。昔日他为尊者,人人敬他三分,不敢在他面前放肆。现在他为幼童,那些人开始无所顾忌,暴露真实模样。
    他曾几次在玉清面前大发雷霆,而后以无极仙君的名义处置了一批人。
    三清宗内部也是藏污纳垢,玉清深思之后,开始了一场自上而下的道门肃清行动。这一次他越过太虚,直接向道门下达命令。
    太虚得知此事后并未有所询问,门下弟子也是积极配合。
    单从他的态度来看,若非江月寒委婉提醒,以及玉清撞见他夜会叶无双,表面上还真挑不出毛病。但越是如此,越需要小心防备,因为他在暗,大家在明,谁也说不清楚他什么时候会突然来一手,让大家防不胜防。
    道门的自省运动如火如荼地进行着,掌管一切消息往来的进退堂更是没有个闲暇的时刻,常常忙的脚不沾地,偶尔偷的半日闲,也不够他们敞开睡一场。
    邹不闻是相当的郁闷,在这种事开始之前,进退堂算得上是个悠闲之处,就算要忙也只是忙那么一段时间,那段时间一过他是想睡就睡,想躺就躺。
    而现在他基本上刚躺下就要爬起来,书翻不到三页,事情就接踵而来。
    这种劳碌命不适合邹不闻本人,于是他挑了个时间,委婉地向玉清提出自己的诉求,表示自己需要人手。
    玉清觉得有理,随后田蒙和他的弟子就被派来了进退堂。
    田蒙:
    人在门中坐,事从天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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