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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追你啊——谢与迟(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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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顿时一片:哇,谢谢老板。
    陆老板没看群消息,倒是看了眼自己的钱包余额。
    随后默默打开备忘录,盘点了一下他妈在钟城留下的房产。
    他与应笙的公司刚建起来,正是想要继续扩大的时候,所以帝都的店虽然每个月的净利润可观,但还是缺钱,给自己留的生活预算也差不多要用完了,他得想办法收点房租回来。
    回宿舍时,看到光着膀子穿四角裤抱着衣服的朱玉凌刚从隔壁宿舍出来,陆惟往里面一瞥,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他用胳膊肘戳了戳朱玉凌:能不能别把你裸奔的习惯带到别的宿舍。
    朱玉凌莫名:啊?都是男的怕啥。
    陆惟往他身上扫了一眼:主要是丢人。
    朱玉凌怀疑这个人是在鄙视自己的身材,羞愤之下居然还无法反驳,因为陆惟每天晚上夜跑完还能在床上做三十个俯卧撑,不用看也知道身材肯定很好。
    他委委屈屈地拿衣服遮住胸口:我刚洗完澡,衣服都是馊的,你以为我想这么傻逼啊?
    自己宿舍不能洗?
    有,你进去就知道了。
    陆惟刚好开了门,刚进去就听见卫生间传来奇奇怪怪的动静。
    朱玉凌一脸习以为常,去换衣服,陆惟听了一会儿,趋于震惊了:他们两个在宿舍搞?
    你想什么呢。朱玉凌差点被他呛死,这什么基佬思维,他俩是在里头抽烟。
    陆惟:对不起他就是基佬。
    可能是听见了外面的声音,厕所门开了,汪戚端着一副吊儿郎当的拽样,爬上,床蒙进被子里玩手机。
    马嘉木则拿着清新剂对着厕所一顿狂喷,因为宿管会不定期查房,不能留下味道。
    陆惟这会儿有一点后悔了,他选的这是什么破学校,老师奇葩,室友离谱,还不小心遇到前任。
    周末各科都留了作业,陆惟却给忙忘了,第二天周围人都在交作业的时候才想起来。
    朱玉凌难得不用赶作业,拿着作业到处嘚瑟的时候看到陆惟从抽屉里抽出一张空荡荡的卷子,热情地把自己的贡献了出去:你一题都没写啊,赶紧赶紧抄完交差。
    陆惟又镇定地抽出第二张、第三张
    不是一题都没写,是一科都没写。陆惟纠正。
    朱玉凌目瞪口呆:英雄,你来得及吗?
    陆惟没回答,他随便编了选择和填空的答案填上去,遇到大题就写个基本公式上去,一分钟不到就搞定了其中三份,又稍稍花了点时间编了两道语文阅读答案,让整张卷子显得不那么空,就这么赶在上课之前交完了六份作业。
    瞿进霄用敬佩的眼神看着他:你是对的。
    陆惟给了他一个疑惑的眼神。
    瞿进霄嘀嘀咕咕:原来编比抄快,学会了。
    陆惟:
    作者有话要说:  都看到这儿了给个收藏嘛~
    第5章 05 Bach:Gavotte en Rondeux
    这种明显敷衍上去的作业,却没遭多事的班主任吐槽。
    陆惟与曹凝擦肩而过的时候,对方投来的眼神还带着果然这才是你的得意。
    感情他认真写作业要被怼,随便编个答案反倒能清静些。
    瞿进霄上课正暗戳戳打着游戏,就发现自己同桌似乎在干什么不得了的事,抬头一看,这人竟然在认真做套卷!
    陆惟做的是一篇语文卷子,这让瞿进霄心里稍微安慰了点。
    语文嘛,相对简单,他认真做题也能拿八九十的高分呢!
    但是同桌这个学习态度让他隐隐有一种压迫感,手里的游戏也有些握不住了。
    他内心反复挣扎了一会儿,终于戳戳陆惟:同桌,要不你分我一套卷子呗,我也刷刷题?
    陆惟自然不介意这点小事,不过瞿进霄坚持了没两天就刷不下去了。
    陆惟也暂停了一下,因为还得顾一顾店铺那边的事。
    他昨天在群里艾特戴店长问进度,跨了一个晚上戴昌才回:这种事哪有那么快啊,小陆老板你没自己找过供货商吧,这得慢慢来。
    陆惟其实是找过的,早先刚投钱扩大店铺的时候,他们人手还不太足,应笙管着店里的事,他就管店外,跑货、找装修工、搭建新媒体班子、搞搞宣传,有时候传单都是自己发。
    不过他也没必要跟戴昌解释那么多,直接问:你估计一下需要多久?
    戴昌:至少也得一个月吧。
    陆惟心里呵呵了一声,转头去骚扰应笙:这边店长能不能换。
    应笙:你是大老板你说了算,不过现在换了,短时间能招到靠谱的人吗?
    LUV:
    LUV:我就说说。
    转头一边挂了个招聘信息,一边趁着午休时间长,出去找了个僻静的地方给戴昌拨了个电话。
    电话接通的那一刻,陆惟面无表情地让自己的声音里带上了几分笑意:戴店长,是我,哎,你看,咱们师傅半个月以后就能回来,到时候手艺跟上了,材料没跟上,做出来的东西不还是差了那么点意思吗?我这也不敢轻易砸自己的招牌,到时候口味跟不上来,也不好宣传。
    是,我知道不好找,但的确是挺急的,你看你要不加几天班,多操心操心这事,咱们就在这半个月内全都给定下来,到时候口碑好了客流量上来了,你这提成也拿得多。
    走到一个转角,他停了下脚步。
    郁启非坐在长椅上,耳朵里塞着一副耳机,似乎是专门挑了这个少有人来的地方背单词。他这会儿摘掉了眼镜,密而长的睫毛再也不受遮挡,微微往下垂的眼抬起来的那一瞬间,在陆惟眼中呈现出一种带有独特美感的慢动作。
    陆惟声音没有停顿:应哥今天也跟我说了,你上半年是家里出了点事,才顾不上店里,前几天我是真不知道这事,家里人生病,你要照顾人之常情,这我肯定理解。但理解归理解,也不能说你没责任对不对,这店我投了那么多钱,肯定不是为了看它亏损的是不是。现在这下半年你不是腾出空了吗,加把劲儿把业绩搞上来,就当把之前的损失给补上,咱们之后就不提上半年的事了,成吗?
    那头戴昌本来支支吾吾着想拖过去,但一听这话,也不好意思跟一个小年轻置气了。
    陆惟得了他几句保证,挂掉电话,看见郁启非冲他微微笑了一下,那是一种礼节性的笑。
    陆惟不自觉地捏紧了手机。
    直到现在他依然觉得,郁启非的长相,是最符合他的审美的。
    但依然没说上话,郁启非就像是寻常地用笑代替招呼一样,打完招呼就继续背他的单词。
    他的理科糟糕得一塌糊涂,英文的发音却出奇得好,陆惟扫了一眼,发现他背的不是高考英语,而是六级英语。
    陆惟当然不能傻逼似地干站在这,环顾一圈,发现旁边就是那座绿油油的图书馆。
    他想起那天郭颂说的话,不抱希望地进去瞧了一眼。
    结果里头竟然没那么寒酸,一楼正中间是楼梯,两边似乎是电脑机房,二楼就有了一排排的书架,两边各有两个额外的房间,软装搞得不错。靠南房间里是自习室、地中海的简洁风格,但是桌椅沙发的摆放位置和配色明显有设计过的痕迹,靠北是古老一点的风格,是图书室,书架能看出有些磨损,但是灯□□氛很有感觉,就显得整个房间复古而不是土。
    再往三楼走,房间就都成了自习室,现在只有高三开了学,但是里面的人居然还不少,可见校方为了让图书馆能留住同学折腾了一番软装还是很有成效的。
    参观图书馆的那么会儿功夫,外头下起了雨,陆惟找了一个视野不错的地方,果然看到刚才还在那儿的郁启非没影了。
    他失了兴味,干脆回到那个复古的大房间里,往某个角落里的沙发上一横没人,安静,适合睡觉。
    二十分钟过去,已经有了些困意的陆惟忽然想到,郁启非就近躲雨,会不会往图书馆跑?
    这么一想,瞌睡就醒了。
    陆惟去自习室里找了找,果然在其中一间发现了郁启非。
    他挑了个不靠窗的角落,四周都没有什么人,看样子似乎是在做题。
    房间很大,陆惟在离他很远的地方坐下,他果然没有注意到。
    没多久,就有人陆陆续续地离开,都是赶着去上课的。
    这会儿雨更大了,图书馆的免费伞早就被拿光了,后面离开的同学们用校服罩在头顶上,跑了没几步就被彻底淋了个透,还有人狼狈地滑了一跤。
    陆惟手机里却恰好收到一条消息,是瞿进霄发来的:体育课取消了,下节上自习。
    LUV:有人守吗?
    瞿进霄:没,体育老师直接给我打了个电话说的,曹凝在三班有课,目前还没有老师占课!!你在哪儿,回来打扑克?
    LUV:图书馆。
    瞿进霄:[惊恐].emoji
    瞿进霄:学习?
    LUV:躲雨。
    另一头的瞿进霄拍拍惊魂未定的小胸口,继续打字:要不要我去接你?
    陆惟看了眼还没有走的打算的郁启非,回:暂时不用。
    预备铃打起来的时候,这间自习室彻底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郁启非注意到人都走了,抬头看了一眼窗外,余光便从陆惟身上扫过。
    他又把视线往回转了点,看着陆惟。
    陆惟顺势起身,以一种自然的姿态坐到了他身边,顺便把跟瞿进霄的聊天记录推了过去。
    当然,那句暂时不用没有出境,郁启非自然也不会未经他同意往下翻。
    看完,郁启非点了点头:谢谢,知道了。
    然后像是心安了一样,继续低头琢磨题。
    陆惟在他旁边干看着他拿铅笔写了又擦擦了又写,五分钟过去纸都快被擦透了,题下头还是空白一片。
    陆惟忽然想打破这尴尬又无聊的寂静,语气里带了点嘲意:我就纳闷,你是不是没认出我来?
    郁启非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是在跟他说话:啊?认出来了,但是
    陆惟挑眉,等着下文。
    郁启非:圆锥曲线真的好难啊。
    陆惟:
    他忍了忍,忍了又忍:我不是说,认出我是你同学。
    郁启非点点头:嗯嗯,我知道,你是说前男友的那种。
    陆惟后头的话一下就忘了怎么说。
    郁启非的态度太坦然了,就好像那段短暂的交往,他根本没放在心上过一样。
    陆惟长长吐出一口气,心想:反正两年前就这样,不应该意外。
    他看了眼还在埋头苦苦想这题怎么入手的郁启非,冲他伸了下手:我教你。
    郁启非哦了一声,把模拟卷和演算纸推了过去。
    陆惟先自己做一遍整理思路,然后翻开一张新的演算纸,一步一步引导着给郁启非讲。
    他先前在化学课上那套因为所以,多少透着点懒得应付曹凝的意思,因为他如果真想讲题,是很厉害的。
    郁启非那时上高一,陆惟是高二的学长,说是学长,其实两人生日也就相差半年,陆惟上学早,成绩却出奇得好,生平考过的最差成绩是年级第二,而郁启非,有幸在接受陆惟全科辅导、把男朋友从第一拖累到第二的那个学期末,考出了他中学以来的最好成绩第二百名。
    那时候陆惟还安慰他说是因为他天天到处比赛没时间学习的缘故,等郁启非打算正儿八经走普通高考路线的时候才知道,那纯粹是陆惟的温柔。
    他其实是脑子不太好使。
    不过偶尔,他的脑子也会从失灵状态变灵,比如现在。
    可能是怕陆惟待会再耐着性子讲一遍,用这种温柔动摇他,也可能是怕陆惟讲完一遍就嫌烦了不讲了,总之他的理解能力在这一刻突破极限超越自我,一遍就听懂了。
    按照陆惟的习惯,他讲完以后会把先前演算的纸藏起来,让郁启非自己再做一遍。
    郁启非把过程写完,稍稍犹豫了一下,又翻开另一道怎么也做不出来的题,试探地推过去:能给我讲讲这题吗?
    谁知道陆惟忽然就翻脸不认人了:我有义务吗?
    郁启非就又飞快地挪了回来:没有。
    他埋头重新审了遍题,正打算把答案翻出来看看能不能看懂,卷子就被陆惟拿了过去。
    没有义务的陆同学一边算,一边还能分神说话:可以来点金钱交易。
    郁启非试图往正直的方向理解:唔,意思是我支付补习费吗?
    嗯。陆惟说,你出钱,我就有义务了。
    郁启非心想这真是有道理极了。
    陆老师的补习效果他是亲身经历过的,他周日去上的一对一补习都没有这么好,而且还是全科都能辅导,这么大的诱惑放在眼前,还真是舍不得拒绝。
    郁启非:那每天午休时间补习一个小时,一天四百?
    陆惟顿了一下,转过头来看他。
    郁启非:五,五百?
    陆惟目光扫过他过于朴素的衬衫、廉价球鞋和长得颇寒酸的包:我还以为你家破产了,原来没有?
    郁启非干笑了两声。
    此后直到陆惟讲完那道题,都没再提过补习的事。
    郁启非暗自想:这是怎么了,不是他提的补习么。
    把他的兴趣勾起来,又忽然不给下文了。
    他忍不住问了一下:那补习的事
    你就不考虑下,眼前这个人是当初甩了你的人吗?
    郁启非:这个考虑过。
    陆惟侧过头,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但是你都给我讲题了,应该就是不介意了吧?
    陆惟默了。
    他有点想问:那你自己就不介意吗?
    可是郁启非就跟不开窍似的。
    唔我当时,确实不太合格,但是就算分了,我们也能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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