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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渣攻离婚后我怀崽了——浅无心(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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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靳北难得见到靳伟城这不太淡定的样子,有些惊奇,随您。
    靳北以为江向笛不喜热闹,便前往后院、水池假山那边找人,哪料到都没找见人,最后被告知在大厅里看到江向笛,靳北这才放下心。
    江向笛在宴客大厅的一角坐着,头半垂着,看不出喜怒。因为这边都是沙发雅座,背后有几个富家子弟,男女都有,年龄段也很杂,聊天的话题中心刚好是靳家。
    你们知道吗,靳家是不是还有个少爷?
    有吗?从来没听说。
    我知道我知道,靳总出生时候是双胞胎,后来老靳总离婚了,就被分走了一个。
    他们因为自身出身不错,都有傲气,说话声音不小,江向笛也听得一清二楚,侧眸看了眼。
    靳北有位双胞胎兄弟的消息远不算豪门秘辛,毕竟蒲婷婷当年也是风光嫁入靳家,离婚倒是静悄悄的,却也不是无人知晓。但也有可能是两家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本身又都低调,所以知道的人少。
    随即又有一个比较年长的人说:那个走的是已经没了吧。
    这仿佛一道惊雷,让周围人都面露惊讶,纷纷问怎么回事,那人小声说:生病走的,听说查出来是家族的一种遗传病,遗传上了就倒霉,天王老子都救不了。
    大家知道了这个消息,感慨万千,听到这里,江向笛站起身,从雅座离开。
    他原本在里头安安静静的不出声,陡然站起来,大家顿时发现了,其中有几个人很快认出他来了,看着靳北不在,纷纷上前,其中一个叫范游的,私下里常跟江光赫一起玩,上前说:哟,这不是江家私生子吗?
    江向笛脚步一顿,眸子渐渐冷了下来,右手手指微动,像是在蓄力。
    范游语气轻蔑,想要上前推搡江向笛,动作之前颇有些纨绔的意味:差点忘了你已经被靳总离婚了,怎么还有脸来
    他话没说完,就被人从身后拖住领子,一道大力袭来,范游硬是被丢了出去,一头栽在了沙发脚的杆子上,还被撞翻的红酒泼了满身,顿时狼狈不堪。
    动静极大,旁边的众人顿时又躲开了些,面露敬畏地看向那个高大俊美、气势冷峻的男人。
    然后就看着那个男人走上前,一把抱住了江向笛。
    熟悉的冷冽气息扑入鼻尖,江向笛眼睛微微睁大,垂在身侧的拳头微微松开。
    靳北说:抱歉,我来晚了。
    他低头,看到江向笛低头往他胸口埋了一下,幅度比较小,但显得很依赖亲昵。
    这肯定是受委屈了。
    靳北拍了拍江向笛的背,仿佛是抚慰,但下一瞬他抬起头,原本带着温柔的眼很快浮现了一层冰冷淡漠的阴沉。
    狼狈爬起来的范游被他看了一眼,顿时如鹌鹑一般,也不敢多说一个字。
    靳北比他们这些富家子弟年龄大不了多少,但靳伟城从小管的严,不到三十的年纪,已经成为独揽公司大权的总裁,因而气场强悍,神情凶狠,气息暴.虐,让大家都忍不住噤声。
    范游是范正的儿子,范正是靳氏集团的股东。
    滚出去。靳北毫不在意似这期间的关系的,声音冷淡,以后范家不用再在这里出现了。
    范游一想到自己闯了个这么大的祸,回去怎么面对他爹,顿时头一歪,晕了。
    保安上前,把人拖了出去,丢到了门外。
    大家便看着靳北护着江向笛回去了。
    一路上,江向笛都没有说一句话,像是受到了极大的刺激,靳北猜测他可能是委屈了,便任由着江向笛。
    靳北带人去了二楼的休息室,倒了杯热水给他,问:饿了吗,我去叫人做点吃的送来。
    江向笛摇了摇头,双手捧着热水,看起来像是还没回过神来,只留着一个空壳子在机械运转:我有点累了。
    靳北:那你在这里睡一会儿。
    这边也没有人上来,下面也不需要江向笛出面。
    休息室里有一个软沙发,靳北找了毯子和抱枕出来摆上,看到江向笛仍在小口喝热水,看起来很乖巧顺贴。
    靳北走上前,虽然江向笛神情还是平日里的冷淡,但是茶色眼睛此时却是失神无光,让靳北有些担心,他说:他们是不是说了你什么坏话?告诉我。
    他像是在哄小孩子似的,江向笛摇头,在靳北怀里蹭了蹭,有些困倦:我想去睡一会儿。
    靳北皱了皱眉,江向笛大概是真的累了,躺下便挨上了枕头,靳北便也不吵他,出门轻声关上了门,便下去了。
    刚才的范游、还有在场的几个人都需要处理,以前是他太过自以为是了,任由豪门圈把所谓的替身传的风言风语,现在,靳北再也不能允许江向笛身边出现范游这种情况了。
    头一次,靳北在靳伟城的寿宴上发了火,用手段毫不留情地把方才冒犯江向笛的人都驱赶了出去,表面上只有范游一个,但当时所有围观的人其实也抱有同样的心理。
    大家便意识到了,靳北对江向笛的态度似乎与传闻不同,相反,那是相当的维护。
    靳伟城对此并不发表看法,如今的靳家基本上由靳北做主了。
    靳北忙完后,便回休息室。
    江向笛自他走开后便睁开了眼睛,一直没睡,看到靳北进来后坐起来,眉头皱着:沙发很不舒服。
    靳北一愣:睡不好吗?那我带你去客房。
    江向笛侧头:不想走路。
    靳北:那我抱你过去。
    江向笛再度扭头,相当坚定:不想去。
    靳北沉默了一瞬,突然觉得江向笛这是在给自己耍小性子似的,这跟江向笛的原先的性格实在很不一样,明明应该很懂事的,委屈都不会说一声。而且一路过来,人也有点不大对劲。
    江向笛突然叫了他名字:靳北,我如果以后一直都是这样,你是不是会讨厌我了?
    靳北一愣:怎么这么说?
    江向笛:我觉得你喜欢乖乖孩子的那种,我不是啊,我超坏的。
    靳北以为他是在说结婚的时候,但那三年江向笛爱的太卑微了,人的性格也不可能永远那样乖巧温顺,应该有很多面,靳北说:不会,我喜欢的不是类型,就是你这个人。
    顿了顿,靳北顺着他的话哄:当然了,你坏的可爱,我还是喜欢。
    江向笛:
    这个使性子让靳北对他讨厌的法子似乎不太行得通,江向笛短暂而认真地反思了一下,看见靳北真诚耐心的眼神,他怔了怔。
    下一瞬,靳北就见江向笛笑容一敛,面无表情,像极了以前拿着离婚协议来公司找他的样子,声音也是淡而冷静:靳北,我们不要在一起了。
    作者有话要说:  看着大纲、我已经在心疼我的两个崽了
    脑子:想完了
    手:还没写出来
    朱安就是姚锦和朱家长子的孩子,跟靳北没关系,更别说蒲望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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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4章
    江向笛吐字清晰, 但靳北还是愣了一下:你说什么?
    他的语气有些不敢置信。
    江向笛抬头看了他一眼,又要开口,却被靳北打断:你是还在生气吗?还是哪里不舒服了?是哪里还怪我不好, 你告诉我, 我改。
    靳北一连说了一长串, 语气诚恳,像是犯了错的小孩似的,江向笛怔了怔,想摇头, 又忍住了。
    就应该在离婚的时候, 就断的干干净净的, 什么牵扯也没有。
    但是喜欢好像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留下了一颗种子, 随着时间蔓延而疯狂生长。
    江向笛垂头, 望见靳北漆黑如夜幕深邃迷人的眸子,他狠下心道:我方才说的,你应该听见了, 我说我们不要在一起唔
    他话音未落, 靳北忽然将人扑倒、下一刻便堵住了江向笛的嘴,他的性子本来就与讨好谦卑沾不上边儿, 而是绝对强势与霸.道,带着偏执的占有, 此刻的动作也谈不上温柔。
    但好在江向笛背后的沙发柔软, 没有被撞到什么,只是压着他的靳北沉甸甸的, 推不开不说,温热而粗糙的手指擦过江向笛敏感的后腰,他顿时就腰也软了, 也提不起力气了。
    江向笛还要小心自己的肚子不被压到,很快就喘不过来了。靳北也不放开他,而是给他渡气过去,甚至咬住了他的嘴巴,近乎失控的侵.略和占.有,几乎把江向笛的气息搅的一团乱。
    不许你再这么说。靳北神情有些偏执,原本漆黑明亮的眸子阴沉无比。
    以前的靳北虽然冷峻却是绅士的,远没有这样偏执的凶狠,被亲的喘不过气来的江向笛有些傻,似乎没想到自己会因为一句话而招惹到了对方。
    实际上,他三年多前就把人招惹了,只是彼此都毫无察觉。
    好在靳北看见江向笛迷迷糊糊的样子,清醒了许多,他气势收敛了些,耐着心问:是怀孕不舒服吗?如果是因为这个的话,我给你想办法。
    他无比笃定的认为江向笛是因为揣着崽身体不舒服、连带着有些小脾气,不是真的不想跟他在一起。
    江向笛看着等待着他的回答的靳北,垂在身侧的手握成拳头,指甲掐入掌心,他又慢慢松开:不是,我想出国进行美术深造。
    靳北立即说:我陪你。
    你公司业务主要在国内,过去会让你很难办。而且我有童老给我把一切都安排好,我也会有同伴。江向笛声音似乎有一丝颤抖,但此时不太理智的靳北却听不出来。
    江向笛最后说:至于宝宝,我会生下来归你。如果你不要
    靳北人都傻了,江向笛连宝宝都不要了,那岂不是彻底不要他了?
    江向笛说话缓慢,又小心看着靳北,生怕对方一个不合意就扑他亲他,因此后面的话说的过于琐碎,像是临时编造出来似的漏洞百出,但此刻靳北也听不进他后面说的话了。
    他的心已经完全被江向笛不想跟他在一起而捣乱了。
    是你说了要试试在一起,靳北嗓音暗哑,目光看着江向笛,你可以说开始,但是不能由你来结束。
    当日寿宴一直举办到凌晨,在临走前,还有人惊叹不已,只不过都压在了心里,不敢多说。
    这应该是第一次,靳北和江向笛三年多前结婚后,头一次靳北在当众面前如此维护江向笛,当然,靳伟城的默认也足够令人吃惊。
    原先他们都以为靳北对人不上心,又不满江向笛凭什么能成为靳北的合法配偶,必然是用了什么不入流的手段,故而说几句闲话,来让自己的嫉妒变得在理而已。
    夜幕深深,靳家宅院各处都安静下来,靳北这才折转回去,去找被他强留下来的江向笛。
    江向笛已经睡着了,虽然是睡在客房,但靳家主家的房子里没有他的换洗衣服,洗完澡后不得已穿了靳北的,松松垮垮的,露出胸口一片肤白如凝脂。
    江向笛近日来终于被靳北养的多了点肉,虽然大半长在了肚子上,脸色红润,睡颜放松静谧。
    靳北低头一看,江向笛身上的被子被蹬开,没穿裤子,露出白而直的小腿。
    他大概睡的太熟了,对靳家也是极为放心,完全忘了还有一个不怀好意的靳北。
    靳北眸色深沉,忽然能体会到历史上昏君的心态。如果可以,他也想把江向笛藏在家里,谁也不让见。
    靳北上前给人盖好被子。
    他不会睡狭小的客房,等洗完澡回来,便把熟睡的人连着被子一起抱起来,带到自己的大卧室。
    江向笛睡得沉,醒不来,靳北闻到对方身上熟悉的沐浴露和奶香味,才放心抱着人睡觉了。
    第二天,江向笛和靳北因为今天都要早起,靳伟城又在,不过精神状态依旧不太好,所以两人都没提昨晚的事。
    江向笛被安排去采访金银花画展,今天是金银花画展最后一天开馆,下午就要举行闭馆仪式,杂志社需要对此次事件进行报道。
    他和赵心言一起前去,工作并不累人。
    闭馆仪式很顺利,两边沟通又快,事情没多久就办的差不多了。
    就在大家放松的时候,忽然传来保安的叫喊声:别跑,抓小偷
    赵心言上前拦了个工作人员,对方说:不知道什么时候混进来个小混混,到处搞破坏。刚刚在那边,玻璃柜都被他给砸烂了好几个,还好有画框保护着,画没损失。
    江向笛说:靳北呢?
    他记得闭馆仪式结束的时候靳北还上台发表感言的,应该不会那么快回去。只不过来采访的记者不少,江向笛没机会碰上人。
    工作人员摇头:总裁的行程我也不知道,不过有人向上边报告了这件事。
    江向笛便和赵心言一起过去,远远看见一个狼狈而面黄肌瘦的男人,手里拿着铁锤,慌慌张张说:你们赶快放我走,不然我就把画给砸了。
    他原本就是靠偷东西生活的,好不容易进来准备偷些名贵的画拿去倒卖,只不过没想到防守这么严,被抓住了。
    现场来了好几个保安,男人逃不掉。江向笛闻言却皱起了眉,对于对画奉献了心血的美术家来说,拿画作要挟,就好比抢了个人质,行为非常恶劣。
    气氛剑拔弩张,江向笛也是面露冷淡,脑中却是在想办法,没察觉到背后有人过来拍了拍他的后背:往旁边站站,小心些。
    赵心言一回头,便看到男人熟悉的面孔。
    自己老板来了,下属们终于找到了主心骨,纷纷安静下来,下意识听从指令。这种信服源自对对方的敬畏和实力的认可。
    江向笛反手拉住了靳北的袖子:穷途末路之人,什么都做的出来。
    靳北因为他依赖的动作而心情不错,他安抚似的拍了拍江向笛的肩膀:我知道,交给我处理。
    靳北再抬眼,依旧是冰冷淡漠、气势强悍的模样,说:让人走。
    旁边的保安忍不住提醒道:靳总,他是小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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