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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渣攻离婚后我怀崽了——浅无心(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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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刚敲碎了他们两个玻璃柜。
    靳北深邃阴沉而具威严的眸子看了那人一眼,语气沉稳道:人可以再抓,画是无价的。
    确实如他所说,再加上有了靳氏集团保镖的加入,那个小偷被放走后不久,就又被抓回来送去了警察局、需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靳北因为下午有会,赶时间,没跟江向笛聊上两句便离开了。
    江向笛的任务却是提前完成了,他和赵心言一起去靳北安排的那家咖啡厅坐着休息。
    江向笛今天一直有些走神,赵心言问:在想刚才的事吗?
    赵心言也不得不承认,靳北想的比其他人更深也更多,尤其是他做老板到了如今这个层面,单纯的金钱已经不足以成为他的最终目标,而是思想往往更为开阔丰富而高尚。
    江向笛作为画手一员,也不免为靳北那句画是无价的而触动。
    江向笛说:你觉得靳北怎么样?
    赵心言想了想,道:帅气和气场,才华和实力。
    江向笛也觉得确实如此,并且在公司事务上负责、明事理,虽然冷淡而有些偏执,但赵心言那四个词足以证明靳北的魅力。
    江向笛沉默的时间有些长,赵心言怔道:你是喜欢他了吗?
    这么长时间相处下来,江向笛也把赵心言当相熟的朋友。
    他声音轻轻的,像是回忆,又像是就发生在昨天:他还会送我花,因为我不能缺少任何别人也有的东西;他还说我的手很要紧,上次还给我挡了热水;他还对我说为我骄傲
    还会连夜赶回来就为了陪他去产检;还会费尽心思让他相信自己喜欢他、还去学会挑戒指学会去爱一个人。
    全是靳北的。
    赵心言怔了好片刻。
    看似犹豫,实则确认。赵心言很少看到江向笛这样失神,分明是喜欢的不得了的样子。
    但是,又怎么看起来像是不太高兴。
    他苦笑道:那你这就是喜欢了。
    江向笛一愣,他的茶色眼睛看着人的时候,显得格外干净单纯,又有点迷茫,他说:原来这就是喜欢啊。
    傍晚,靳北拿到了自己要查的资料。
    他以前其实不太偏好这种让人半点隐私都没有的调查,仿佛的人的一生就只有那么几张薄薄的纸而已。
    但江向笛提出分开的要求成功让靳北生出了危机感,当即让私家侦探查了江向笛近期的活动,不过没什么奇怪的地方。
    靳北还是疑惑,翻到压在最后一份文件是江向笛的高中大学社交圈记录,才知道原来江向笛在高中是成绩平平的那类,最后努力刻苦爆发考上b大的。
    靳北看着觉得还挺自豪,又往下翻了翻,看到江向笛在大学期间、来往比较亲密的那几个人,其中有孟川,还有一个靳北十分熟悉的名字。
    蒲望之?
    根据记录内容,他们一起上过课和参加过比赛,一同出校并留宿在外,但男同学之间,一起通宵网吧打游戏都正常,看起来没什么不对劲。
    靳北悬在空中的手一顿,猛然惊醒其中的问题,他伸手去拿座机电话,还因为过于激动而摔掉了一次,他说:让段巢上来!
    仿佛变得漫长的嘟嘟嘟的声音里,靳北感到自己全身上下的寒冷,还有那可怕的猜测。
    段巢都会一眼认出他和蒲望之的相貌一样那么江向笛呢?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想多写点的,舍友突然吃夜宵,我我没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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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5章
    接电话的是靳北的助理邓芸, 她很久未曾听到自己老板如此不淡定又蕴含暴怒气息的低吼,说完就挂了电话,邓芸心里一咯噔, 不敢多问, 飞快去通知段巢了。
    段巢回国好一段时间了, 他颇受公司重用,事情忙,忙了一阵后终于拥有了一个短暂的假期,他正准备着见一见国内的一些朋友。
    因而被靳北叫回来, 他还有些懵。
    总裁办公室的门闭着, 段巢不敢贸然进去, 只能等在外面。
    过了好片刻, 门口的灯变绿, 段巢推门而入,靳北依旧如往常坐在桌子前,面上看起来面色冷峻, 眉头皱着, 黑眸垂着,神情难辨。
    平日里再如何维持着优雅时尚的段巢、此刻也难免担心自己可能犯错了而有些忐忑。
    靳北语气平缓:坐。
    在段巢过来之前, 靳北给自己做了很多心理建设。
    他对江向笛最大的忍耐,就是对方昔日有男朋友。
    在两人交往过程中、江向笛的熨贴和分寸让他觉得都是对方可能谈过恋爱的蛛丝马迹。
    有过恋爱经历并不惊奇, 即便靳北一想到这个便想把江向笛放在身边看得紧紧的。他深吸了一口气, 说:你认识江向笛吗?
    段巢一愣,因为蒲望之的缘故, 他跟江向笛认识,来往也不少,印象很深, 只不过因为出国而联系少了,他说:认识。
    靳北说:金银花画展是我办的,他很出色,我想跟他有合作。
    段巢明白了他的意思,他跟江向笛交好,自然乐意看到对方能获得靳北的赏识,当即道:他人品很不错的。同时毕业于B大,能力出色,是个非常细心、优秀阳光的男孩。
    这个形容跟旁人对江向笛温和内敛的印象有些出入,靳北挑眉。
    他本就寡言,神情也看不出来分毫,往往需要员工揣测他的心思,此刻不说话,段巢便以为自己的答案不能令他满意,说:实不相瞒,他是我大学舍友的朋友,我见过几面,人品和实力是绝对没问题的。
    靳北想起了这个很生疏的名字:蒲望之?
    段巢点了点头,他并不知道江向笛和靳北的关系,只是想起来过去那段灰色的日子,眼中浮现了一点哀戚:是,大学的时候,小江喜欢蒲哥。他是个很重情的人,意外发生后,他为此差点休学
    靳北后面已经听不见那些话了,他只注意到那句喜欢了,他厉声问:凭什么说他喜欢蒲望之?
    段巢一愣,有些疑惑,还是道:江向笛跟蒲哥高中时候便认识,蒲望之常常回高中给他辅导,当然小江自己也努力,最后考上了B大。
    高中到大学,年少最单纯炙热、孤注一掷的日子。
    更别说那时候江向笛遭到私生子传闻带来的各种负面影响,蒲望之的出现,仿佛一束最亮最明艳的光,给他带来了莫大的温暖和坚持的力量。于是他拼尽了全力去追逐美好。
    这一点戳狠了靳北,他握紧拳头,眉头皱的紧紧的,手心刺痛,连带着太阳穴也有些细细麻麻的疼,头疼这个毛病似乎总是时不时发作,让他一时间感觉到了难受。
    比认为江向笛有过恋爱经历还要令人难受。
    江向笛忙完杂志社的事情后,去菜场买了菜做了晚饭,准备了精美的便当,和他结婚那段时间里做过很多遍一样,那些菜谱都熟练记在了脑海里。
    他熟练无比地把便当交给靳家司机,让对方捎带去靳氏集团。
    按时吃饭很重要,靳北本身胃不好,不止跟喝酒有关,更多是饮食问题。
    同时胃这个东西又需要慢而精细地养着,但是靳北本身性格和工作的原因又很难让他这样做,于是江向笛的督促便显得尤为重要。
    做饭这件事花费了江向笛不少的时间,落日的余晖散尽,夜幕降临,他简单吃了晚饭,便打车去童老的学术研讨会,这应该是这个学术项目的最后一次了。
    江向笛在学术研究方面并不专业,不过他足够踏实认真,大家都挺喜欢他,很乐意在团队里照顾他。
    项目已经差不多了,晚上的研讨会是总结,江向笛只负责倾听。
    不过大概是最近发生的事太多了,江向笛有些走神,他看了眼日期和时间,想起来应该很快就要到靳北的生日了。
    靳北的生日很好记,江向笛叹了口气,他原以为靳北和蒲望之生日相同是巧合,但没想到
    原先在签协议结婚的时候,完全是孤注一掷没有思考,更不关心两个人的相貌怎么会如此惊人的相似;后来离婚,更是抱着断干净的心思去的,自然不会再去了解。
    他想着想着便有些困乏,手机突然响了,江向笛说了声抱歉,便出去接电话。
    是孟川的,声音着急:江向笛,你马上打车来我这边!
    江向笛皱眉:我在外面,发生什么了?
    我嘴瓢了嘴瓢了,孟川说,算了我马上下班,过来接你!
    他也是图一时痛快,回头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段巢离开后,靳北自虐似的又把那堆资料翻来覆去看了好多遍,最后给孟川打了个电话,直接问他:你知道江向笛为什么跟我结婚。
    孟川一开始还有些疑惑他是什么意思。
    靳北直接说:他喜欢蒲望之。
    孟川顿时反应过来,听出靳北语气里的压抑的怒气,他莫名觉得有些兴奋,一想到江向笛在结婚的时候受了那么多委屈,回头离婚了还怀了宝宝走不掉,对比眼下,简直是替.人.出.气的好时候。
    孟川压抑着内心的激动、语气有些咬牙切齿,说:对啊,他就是因为你跟姓蒲的长得一样才跟你结婚啊。
    不然那个跟个包.养条例似的结婚协议,哪个前途光明的年轻人愿意去做?
    电话那头传来的气息更加不稳,孟川继续道:我家小江有个前男友又怎么样,你不是也有个青梅竹马的初恋?!
    不是这个问题。
    靳北眉头皱起来:放屁。
    虽然孟川反应够快了,但靳北来得更早。
    研讨会并没有结束,但江向笛请了个假先离开。
    入了夜的B大校园并不安静,只灯光有些晦暗难辨,微凉的风吹过,江向笛径直朝着校门口走过去,经过教学楼,忽然被拽住了手腕。
    要去哪里?
    熟悉的低沉的声音,带着哑、和赶过来的喘气声。
    江向笛一松懈,便被靳北大力拉了过去,教学楼背后没有人、灯光晦暗,几乎难以发现这里有两个人挨的极为紧密。
    靳北反扣住江向笛的手,垂着眸子,他也不等回答,便说:喜欢这个校园吗?
    江向笛这个姿势过于受制于人,几乎动弹不得,他背后靠在写字楼的墙壁上,有些冰凉,他语气放缓,说:靳北,你先冷静一下
    靳北低头,距离近的仿佛一动便能吻上江向笛的唇,他神色轻佻、带着一丝玩味儿的有趣:跟人在这里牵手过?第一次在哪里?旅馆还是酒店?他知道你能生孩子吗?肯定不知道吧。
    江向笛皱起眉,茶色眸子微垂。
    靳北挪出另外一只按着他肩膀的手,钳住江向笛的下巴,语气凶狠:看着我!
    我像他吗?很像吧,一摸一样。
    江向笛被迫仰起头,他的茶色眼睛睫毛不住颤抖。
    靳北看了他半晌,江向笛的长相精致,带点雌雄莫辨的漂亮,皮肤白皙柔嫩,因为近日被养的好,他唇色也是红润,眼睛也是如水一般好看,和以前一样。
    只不过不会再对靳北露出乖乖软软的笑,而且那样的笑也不是对他的。
    江向笛皱起眉,他的下巴被捏的有些疼,靳北按压的地方泛着白,不过一会儿,便会变成红痕。
    靳北的眼中暗沉一片,理智于他来说已经淹没了,他在江向笛耳侧低喃着说:对,你应该提醒我,你不过是因为我的脸,才跟我结婚,离婚了便走的比谁都干净。
    他呼吸越发的重,像是野兽伏在江向笛肩膀上喘息,受了伤却依旧凶狠执拗着。
    明明很生气,生气到想把人吞吃入腹,却紧紧抱紧着怀里的人不松手。
    江向笛抬起头,靳北背着光,看不清神情,他的目光从对方肩头落到校园,对面是个操场,有学生情侣牵着手从那里走过。
    他没有牵手过,也没有在一起。
    他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
    他想要伸手拥抱对方,却也无法做到。
    靳北终于抬起头,他看着江向笛眯了眯眸子,暗沉的眸子如望不见底的深渊,勾唇道:做吗?你跟我结婚,不就是为了被.上吗?
    靳北把人带了回去。
    江向笛自己租的房子比湾上风华离B大更近一些。
    因为没有专门的画室,地上散落着各种废弃的画稿和颜料,包括一幅挂在画架上的半成品,还有江向笛考虑生日礼物送靳北西装、而在翻一些时尚杂志挑合适的款式。
    两人一进门,靳北便扣住了江向笛的手、揽着后腰,没有亲吻他的唇,而亲他的耳侧、到下巴上印出的红色指痕、小巧的喉.结和锁. 骨。
    热度攀升,江向笛被靳北一路带着去卧室,几乎阻拦不住,他皱着眉,呼吸有些乱,说:别弄了,我这里没东西。
    靳北语气轻蔑:有东西就可以了?
    他看了江向笛一眼,声音同样粗.重:怕什么,你又不会再怀孕。
    并不大的单人租室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拉上了窗帘,上下楼层安静的没有一丝声响,夜幕深重,连虫鸣也听不见,只有这间房子里、卧室里没有彻底合上的房门传来断断续续的哭声。
    江向笛被逼哭了。他四个多月没有做过了,根本受不住。
    靳北动作有些失控,江向笛有些害怕而不得不紧抱着人,又仿佛察觉不到他的所有的痛苦与欢愉都是身上这个人给予的。
    靳北一开始也不好办,真怕伤着人,但并不打算放过他。
    他喜欢看江向笛一边护着肚子一边情.难.自.禁的样子,与在外冷淡风度的模样相反,此刻的江向笛里里外外都是他的。
    但是他又不太高兴江向笛哭的厉害,停下来道:很疼吗?你以前不是很享受的吗?
    江向笛眼角全红了,浮现一层淡淡的粉色,茶色眼睛的睫毛湿漉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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