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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师尊成了白月光(修真)——淮水沾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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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刚走到门口,就看到方远拿着剑在树下挖什么东西。
    方远拿剑撅着土,他刚刚一转头看到树根的土有新翻动的迹象,想是宋师兄他们把没喝完的酒埋在下面了,他这么一挖还真给挖到了,整整两坛酒,闻着有点烈,他抱了一坛刚一起身,正好对上萧子君。
    方远没想到萧子君换了衣服又出来了,手里抱着酒坛想藏也藏不住了,他只能老实跟萧子君说:师尊,我想喝一点。
    萧子君见他眼睛微红,不知道是不是偷哭了,他小时候就是一个哭包,再大一点就自己偷偷摸摸哭,虽然现在长大了很久不哭了,但萧子君一见他哭还是会不知所措,他道:你有伤,少喝。
    方远没想到今晚的萧子君这么好说话,顿时大喜,抱着酒坛就飞上了屋顶,坐着灌了两口酒感觉喉咙辛辣。
    萧子君站在原地,抬头看着房上的身影,他背对着自己坐着,一口一口的喝着酒,看起来有些孤寂,萧子君拿了树下的另一坛酒,准备上去陪陪方远。
    大门突然被打开,宣闻从门外进来,一进门就看到萧子君抱了个酒坛,萧子君平时生活习惯很好,早睡早起,也不饮酒,他也不喜欢别人饮酒,宣闻难得见到半夜不睡觉还抱着酒的师尊,他一时也惊了:师尊你
    萧子君面上闪过一丝慌张,他把酒坛递给宣闻,掩饰道:你来的正好,方远在屋顶,你给他送去吧。说完也不给宣闻反应的时间,转身就回房了。
    宣闻抱着酒坛愣在当场,他被叶绍蓁拉着去看病,一直到了这个点,他想睡觉啊!
    但是他还是飞上屋顶,看方远一人坐在那,走过去坐到他旁边。
    方远感觉到有人,他猛然欣喜:师
    一转头看到来的人是宣闻,眼里的兴奋黯了一些,他笑道:师兄,你怎么来了?我还以为是他没再多说了。
    怎么了?宣闻与他并肩而坐,你还以为是师尊?我刚回来,正好碰到师尊,他说你心情不好,让我陪陪你。
    方远喝了一口酒,语气里透着自己也没发现的失落:是我想多了,师尊怎么可能来陪我喝酒。
    怎么,师兄来陪你你就不高兴了?那行,我走了,你自己喝吧。宣闻作势起身要走,被方远一把拦下了。
    方远道:别啊师兄,高兴,我高兴呢。他举着酒坛伸向宣闻,宣闻笑了笑,举杯碰了上去。
    擦了擦嘴角,宣闻问道:给师兄说说,遇到什么事了?
    师兄,我正好想问你一件事。方远突然想起来什么,他转头问宣闻:平州城有没有什么人长了一双吊梢眼,眉心的位置有一道很明显的竖疤?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看到这里的小可爱,下章入v了,希望继续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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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案:
    俞成穿进一本书里,不仅穿成了朝中反派,还穿在了自己的葬礼上,最惨的是听说皇帝是个暴君。
    所有人都以为他诈尸了,皇帝淡定地召见他
    唐渊:今晚你就睡朕这。
    俞成吓得腿都软了:臣不敢!
    唐渊:你敢说你不敢?
    俞成:
    两人同塌,俞成彻夜难眠,唐渊辗转反侧。
    俞成:我该如何在暴君手下生存?
    唐渊:我怎么追他?
    第24章 夜谈(倒v开始)
    吊梢眼, 眉心疤,方远在幻境里很清楚的记住了这个人, 那些杀他父母, 灭他满门的不是别人, 正是平州城的人,而这个眉心有竖疤的人就是为首的那个打了自己母亲两记重拳, 将父亲插/得满身是刀,下令将方家灭门的人, 方远死都记着他。
    宣闻缓缓开口:你说的那人是平州城的门主钟离邑吧?
    他竟然是门主?
    小酒坛在宣闻手里晃了晃,他说:钟离邑夺权篡位, 这是各大仙家门派都知道的事情。平州城原本掌权的是钟离邑的叔叔, 即使传位也是传给他的堂哥,可是钟离邑杀了他叔叔,囚了他堂哥, 自己独掌大权, 从一个无名弟子成了平州城的门主。
    宣闻感慨了一下, 这仙门乱世谁又能说的准?
    他做事这样嚣张跋扈,竟然没人看不惯他?
    看不惯的人多了, 可如今不正是谁的权力大谁就说了算吗,钟离邑近年来勤加修炼,法力平步青云, 其他仙门不想蹚这趟浑水,小门小派想管也管不了。宣闻看了一眼方远,他脸颊有些绯红, 这酒确实烈了些,宣闻问道:你问他做什么?
    方远摇头:没什么,就是随便问问。师兄,你说我们修正道,除魔除祟,劝人向善,倘若我们自己遇到仇恨,又该如何?
    小远,修仙不是为了修法术,是修心。倘若心中有恨,久不能散去,是无法修成正道的。他道,况且,冤冤相报何时了。
    冤冤相报何时了方远喃喃的重复,以前我也相信这句话,若是有人欺我辱我,我尚可用这句话安慰自己,但若是伤我亲人族人,我便让他十倍百倍奉还。
    他话中带恨,让宣闻很不安,皱着眉看他,方远也发现自己神情太过严肃了,当即玩笑道:要是有人欺负师兄,我也帮着打回去。
    宣闻笑了:胡说什么。他喝了口酒,宣闻酒量不行,还剩了大半坛,他晃着手里的酒坛问道:哪里来的酒,这么烈?
    方远已是神色微迷,脑袋有些晕乎:院子树下挖来的,估计是宋师兄埋的,我偷拿来喝了,你别给他说。
    宣闻一挑眉说道:那不行,我等下就去给他说,你等着赔吧!
    哎师兄,不是吧,你可是我亲师兄啊夜风一吹,方远醉了,他躺在房顶上,一手抱着酒坛,一手扯着宣闻的小腿,绝对不能让他去告状,宋师兄这个小气鬼,要让他知道了还得了。
    宣闻被他拽的爬不起来,干脆也直接趴在房顶上睡了,这一夜方远睡的很不踏实,烈酒的作用下脑子乱的像浆糊一样,浑身发热让他很不舒服,云浪鬼牙放在一旁嗡地动了一下,然后平静下来。
    方远翻了个身,手里的酒坛一个没抱住,从屋顶滚了下去,砸在地面上啪的一声脆响,然后他听到一声怒吼:
    方远你敢偷喝我的酒!!
    宋简早上起来端着盆洗好脸,把水倒在院子里,顺着房檐就滚下来一个圆滚滚黑漆漆的东西,幸亏宋简闪的快,不然直接砸到他头上,那东西摔在地上啪的一声脆响,四分五裂开来,碎片嘣的到处都是,竟然是个酒坛。
    宋简气的脸都红了,他转头一看,树下的土被人翻了个底朝天,里面两坛酒早就不见踪影,他仰头朝屋顶一看,看到方远露了半个脸,睡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他原本只是气,他现在是气爆了,直接用了扩音咒对着方远大喊一声:方远你敢偷喝我的酒!!
    方远正睡的熟,忽然像是被人拿着大喇叭喊了一样,吓得一惊,从房顶滚了下来,宋简一时没反应过来,下意识伸手接着了他。
    他在宋简臂弯里醒了醒,低头扫了一眼地上的酒坛碎片,立刻就明白了,方远讪笑:宋师兄,早啊!
    宋简自己也愣住了,僵持了几秒,听到身后有一声轻咳,两人一齐回头,看到萧子君站在后面,面色不是太好,宋简赶紧把方远扔了,对着萧子君道:萧师伯。
    方远被他这么一扔,脚下没站稳,一直退退退咣当撞到门框上才稳住身形,他揉了揉腰:嘶,师尊早啊。
    萧子君斜了他一眼:不知羞。然后就走了。
    方远扶着腰看着萧子君的方向:怎么了这都是,一大早的火气都这么旺。
    宋简点着他的肩膀:说你不知羞呢方远。
    天地良心,是你抱我的啊宋师兄,怎么成我的错了。
    你少给我废话,宋简抱着胳膊,看也不看他,说道:赔我!
    陪他??怎么陪?陪什么?他可是纯良小少年,出格的事他是不会干的,陪练剑可以,陪那个啥是绝对不行的!
    宋简看他的脸都扭曲到一个不可描述的形态了,他就知道方远脑子里一定没想好事,恨不得扇方远两巴掌,他恨恨地问:方远!你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我让你赔我酒!
    方远反应过来,干巴巴的笑了两声:哈哈,哈哈哈,原来是赔酒啊!别着急别着急,等我师兄下来,我们一起清算。
    宣闻?他不是给那个什么叶姑娘看病去了吗?
    宋简刚说完,宣闻抱着酒坛,拿了两把剑就从屋顶下来了,他把云浪鬼牙递给方远,看宋简一副怒不可遏的样子,茫然道:怎么了?
    宣闻,你也偷喝我的酒!你也赔我!
    宣闻晃晃酒坛,还剩了一些:还你吧,这是师尊给我的,你找他赔你。
    一听到让萧子君赔他,宋简就像方远上身了一样胡思乱想,立即羞红了脸。
    方远见他脸颊泛着绯红,上前拍拍他肩膀,有些于心不忍:宋师兄啊,一坛酒而已,不至于气成这样吧?你看你脸都气红了,我再赔你两坛就是了,不,四坛,我等下就去买上好的江北纯酿!
    宋简瞪他,方远道:好好好,我现在就去买,师兄我们一起。他朝宣闻使了个眼色,拽着他赶紧离开宋简的视线。
    第25章 鼠辈
    江北有一家纯酿, 酒味飘香十里,白天里要排队才喝的到, 到了傍晚的时候早早就打烊了, 方远带着宣闻到的时候, 已经排起了长龙。
    师兄,要不然你先排着, 我去买点早饭,师尊他们应该也没吃, 咱们多买点回去?
    好。宣闻乖乖站在人群后面排队,方远手里拿着银子到前面的早点摊买吃的去了。
    江北不比别地, 豆浆油条包子什么的基本是没有的, 这里最出名的是香叶米糕团子,蒸好的糯米一锤一锤砸成米糕,又黏又糯, 里面放上不同的馅, 再用香叶包住放到锅里蒸, 想想排骨团子,方远都要咽口水了。
    他到摊子上的时候, 一锅米糕团子刚刚出锅,热气扑了他一脸,他扇了扇热气:老板, 这锅是什么馅的?
    排骨和豆腐的!
    我全要了,拿两个排骨的,剩下的打包。
    方远付了钱, 端着一个盘子,盘子里放着两个排骨米团,他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揭开香叶咬了一口,烫的在嘴里吸溜吸溜的。
    一抬眼,看到对面桌上坐了四个人,穿的灰不拉几的,一看就是平州城的人,自昨夜之后他对平州城的人没有一点好感,本不想理会的,结果他这一眼正巧与对桌那人打了个照面。
    左丘除,他心里想着。
    左丘除自然也看到他了,嘴里的团子还没咽,他就伸手指着方远,旁边的三个人顺着他的手势看过来,方远懒得搭理,从筷笼里拿了双筷子夹团子吃。
    是他,是他断了我师兄的右臂!左丘除把嘴里的团子咽了,差点没噎死他,方远抬了抬眼皮,左丘除畏缩的向后撤了撤。
    方远低下头去继续吃,忽然感觉一片阴影盖过来,他把一颗团子吃完才抬起头,发现四人已经把他给围住了。
    他一笑,笑的好不和善:怎么?几位也要坐这?那我走。说着他起身要走,结果被拦下。
    想走?账还没算清呢,你往哪走?这人身形彪悍,声音粗犷,他一只手握在方远的肩头,握的方远生疼。
    方远不屑地一笑,毫不客气掰掉他的手,视线对上他:我与你有什么账?
    就是你把左丘乘的右臂砍了?
    方远心道:好啊,我还没让你报恩,你却先找我寻仇?
    他面上朝着那人苦笑道:真是对不起啊各位大哥,我错了,我现在特别后悔。
    那人哼了一声,点了点方远的胳膊:后悔?晚了点!今天你不把右臂留下,休想离开这。
    别啊大哥,咱们好商量,我话还没说完呢。我真的特别后悔砍了左丘乘的右臂,我就应该让他被云浪鬼牙烧的灰飞烟灭!
    你找死吗!那人抽剑对着方远就砍,方远身形一躲,抬腿就从后面踢了他一脚,把他踢得趴在桌子上。
    那人回身,指着方远:给我弄死他!
    方远这才发现,平州城哪里是来了四个人,周围的桌上坐的全是他们的人,还有从别的地方跑过来的,一群灰老鼠,足有二十多人。
    他退了几步,平州城的人太多,他虽有云浪鬼牙但是身上有伤,硬打是打不过了,还是想办法跑吧。
    二十几人一哄而上,方远身形极快,在人群里不断穿梭着,愣是没人能抓得住他,那人急了,啐了一口:废物!连个人都抓不住,给我布阵!
    五人一面,四面夹击,方远瞪大了眼,竟然是平州城的囹圄阵,被囹圄阵困住想跑也跑不掉,这群鼠辈竟然这么狠!方远飞身就跑,而且往人多的摊子上跑,惊得街上行人四处窜逃,他想这下可甩掉了吧,谁知道转头一看,一条金色的光阵像一条蛇一样穿透人群一直跟着他,最后一下套在他的脚腕上。
    啊!方远被猛地一拉,一路被拖回了原地,摔在那人的脚下。
    那人俯下身看着他,拍了拍方远的脸:跑,我让你跑啊?轻功倒是不错。他抬脚直接踩在方远的右胳膊上。
    方远痛的喘着粗气,他这条胳膊可真惨啊,先是在萧山被树枝划了,再是被雪狼咬了一口,现在还被人碾在脚下,关键全他妈在一个位置,他疼的想直接死了。
    他翻了个身,想拿左手推开那人的脚,结果左手被人摁住,方远瞪着那人,额头上沁出汗珠,他听那人说:你说这右臂是直接砍了呢,还是我把他碾废掉呢?方远闭了闭眼,胸口一起一伏。
    宣闻排了很久的队,终于买了两壶江北纯酿,他正朝前走发现前面混乱不堪,围了很多人,心里隐隐有些不好的念头,他跑过去拨开人群,惊了一下,方远被人摁在地上,狼狈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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