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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师尊成了白月光(修真)——淮水沾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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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等。钱之鸿打断他,不可思议地问:你说奶娘是被小儿杀死的?
    萧子君一抬眼皮,像看棒槌一样看他,反问道:难道她自己打碎茶盏,往脖子上戳个七八下把自己戳死?
    钱之鸿噤了声,萧子君知道他心里疑惑,解释说:她应该是打翻了屋里的灯,自己撞到了哪里,惊吓过度加上撞击晕了过去,才被割了喉咙,但身体是个幼年的身体,力气不够大,只能划了很多下。你们可以回忆一下,钱家是否有死过这么号人物。
    萧子君说完喝了口水,太久没一下说这么多话了,他放下杯子一抬头,看到宣闻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宣闻:师尊,原来你也会一下说这么多话那你在萧山上怎么都不同我们说话?
    萧子君干咳了一声,吐出一个字:累。
    说这么多话真的太累了,简言意骇不好吗?
    我想起来了!钱之鸿忽然说道,那个人那个人他眼睛睁的好大,似乎是不愿意相信自己接下来说的话。
    那人是一名侍女,当时那个无厌道长说换魂需要一味引子,是人血浇筑的地灵果,我便让两个下人去采,后来那个侍女被割喉取血,可是可是无厌给了我一包化骨粉,那侍女已是尸骨无存了,怎么会
    宣闻说道:化骨粉化得了尸,又化不了魂,或许是人刚死,尸骨就没了,还没来得及走的魂无处可去,又带了些怨气回来了。刚刚不是说,无厌用后山的地灵果作法,那魂很有可能藏匿于地灵果里,进入令郎的身体里了。
    萧子君:有理。
    宣闻:
    钱之鸿后悔不已:道长,那现在怎么办,怎么才能救我儿啊?
    萧子君摇头:里面二人都已不是令郎,只能剥离两魂,安葬躯体。
    钱之鸿惊慌:剥魂?那如果,不剥离呢?
    三种情况,一是有一魂占领身体,另一个消亡,生魂是否能适应躯体另说,就算适应了他也不再是真正的钱泯。第二是两败俱伤,这具身体会被撕的粉碎,三是长时间两魂争夺不下,这具躯体腐烂。
    钱之鸿听后久久不能回神,仿佛过了很久很久,他都没能接受钱泯已经死了的事实,他有挣扎,也抱有侥幸,直到一个侍女慌忙跑进来说:小少爷醒了,还是发疯一样。这才一举击碎了他所有的希望,他意识到如果不让一切归位,这场闹剧怎么也停不下来。
    钱家人同意了对钱泯进行剥魂,魂阵法布置好了,萧子君却从屋子里出来了,宣闻见他一脸没事人一样,上前问他:师尊,你怎么出来了?
    萧子君送了他俩字:你去。
    我?
    你怎么?我前两天不才教过你剥魂阵?正好你上手试试。之后记得用引术让亡魂归位。
    萧子君把这烂摊子甩给徒弟了,他坐在钱家的院里,看着下人们开始挂白绫,布置灵堂,撤去那些红色的东西,目光所及之处皆是一片白色。
    苍白,凄凉。
    宣闻把这个故事讲完的时候,方远已经让老板上了两壶茶水了,此时喝了个水饱,打了个嗝。
    宣闻问道:小远,你听完有什么想说的?
    方远摇摇头:可怜了那赵家的小儿子,生的时候被取了魂,好不容易魂被剥离出了,自己的肉身却早就下葬腐烂了。
    还有呢?萧子君抿了口茶,问道。
    还有方远想了想,笑嘻嘻的说:还有师尊你真的会一下说那么多话吗?我也没见过。
    萧子君睨了他一眼,觉得自己耳根子有点发热,赏了方远一个字:滚。
    方远哈哈哈的笑开了,凑上去:师尊别生气,我跟你开玩笑的。还有就是这个无厌到底是什么人,后来他就再也没出现过?
    萧子君回道:没有。不过,还记得无厌临走前说的话吗?
    方远思索了一下:无厌说,他确实要向钱家讨一件东西,但现在不是时候,等他需要了就会回来拿,所以,他们觉得这次是无厌回来了?
    萧子君:有些问题光想是没有用的,要实际探查才能知道。
    方远点点头:嗯有理。
    萧子君:
    宣闻见方远还在拿着一杯凉茶喝,忍不住问他:茶都要凉了,小远,你喝好了吗?喝好了我们去钱家看看情况。
    方远放下茶盏,道:喝好了,走吧。他刚一起身,觉得头有点晕,扶着桌子缓了好一会。
    宣闻见状,问他:怎么了?
    他摆摆手,没事没事,可能是起来猛了。朝着宣闻笑笑:走吧,师尊都走前面去了。
    到钱家的时候,大门是紧闭的,相较于四年前来说,这个宅府装饰的更加气派了。宣闻上前敲响了门,有个下人出来问道:你们是?
    我们是萧山的人,收到贵府的书信,前来拜会。宣闻将之前萧子君给他的那个书信封皮递给那人,那人一看上面确实是钱家的印章,客气道:三位稍等,我进去通报一声。
    一盏茶的功夫,钱家主人出来了,他一见萧子君便认了出来,他愣了一下,礼貌地上前行礼:萧道长!
    但是萧子君辨认了一下才发现,这人居然是钱之鸿!他富态了不少,看起来精神很好,根本不像是信里写的那样忧心如焚。
    萧子君回礼:钱公子。
    来来来,进屋。他邀请三人进屋,宣闻他还认得,等他看到方远的时候才一愣,问道:这位是?
    萧子君道:我的小徒,方远。
    钱之鸿到底是生意人,改不了的热情奉承,当即便笑开了:道长又新收徒弟了,好啊。他看着方远,夸赞道:真是生的俊美,一表人才,以后必成大器啊!哈哈!
    方远一笑:钱公子谬赞了。
    诶,我的眼光不会错。钱之鸿笑着摆摆手,都坐,喝茶。等大家都落座了,钱之鸿喝了口茶,问道:萧道长这次来,是为何事啊?
    一听这话,方远和宣闻互相看了一眼,面上满是不解,明明是钱家送信来的,怎么反倒一副不知情的样子。
    三人里萧子君最为平静,他拿出那封信笺递给钱之鸿,说道:这封信,不是钱家送到萧山的?
    钱之鸿接过信看了一眼,他有片刻的失神,继而把信收好,笑着说:家父最近确实有些异常,萧道长要是得空,可跟我去看望一下。
    第9章 探查(2)
    钱之鸿领着萧子君一行人到了钱老爷的房门口,他对着萧子君说:家父病重,人多不便,不如萧道长与我进去,请二位高徒在外面等候。
    萧子君点头,让方远和宣闻在外面等着,自己跟着钱之鸿进去了。
    屋子里有股很浓郁的药味,钱老爷躺在床上,双目微瞌,能明显看见的瘦弱,见有人来了才朝这边看了一眼。
    钱之鸿上前说道:爹,我来看您了。钱老爷看到钱之鸿的一瞬间,瞪大了眼睛,撑着床坐起来,向床角退了过去,惊恐的喊着:别,别过来,别过来。
    我是鸿儿啊,我是您儿子!钱之鸿有些焦急,上前想把他爹拉回来,结果被一把推开。
    已经瘦成这样的老人,竟然还有这么大的力气缩到墙角,还能把人推开。钱之鸿不知所措,只好后退,他看到站在一旁的萧子君,突然指着他问道:爹,您还认得他吗?萧道长,萧道长来看您了。
    萧道长钱老爷重复着钱之鸿的话。
    钱之鸿点点头:是,是萧道长。
    萧子君向来不知道怎么安抚别人,更别说安抚一个疯疯癫癫的老人了,他只能往前走了一步,见钱老爷没有害怕他的意思,向他伸出了手。
    萧子君的手指细长,骨节分明,钱老爷盯着看了一会,颤颤巍巍的把自己的手放在了他的手掌心中。萧子君趁机伸出两指探到他的脉上,感觉到他脉象平稳,与正常人无异。
    他不由得看了一眼床上的半躺着的人,谁知对视上的一瞬间,钱老爷又发疯了。
    鸿儿,你是鸿儿!钱老爷两手拉着他的手,不停地轻拍着。
    我不萧子君楞了一下。
    你不是鸿儿!那那你就是无厌,是无厌
    钱老爷憋了口气才把一句话说完整,挣扎着就要打上来,钱之鸿一看形势不好,赶紧拉开钱老爷,扶着他躺下,又叫人前来照顾。
    钱之鸿赔笑道:真是对不住,让萧道长见笑了。
    萧子君摇头:无妨。
    两人从房里出来,方远和宣闻凑了上来,钱之鸿问道:萧道长可看出家父是什么病症?
    没有。萧子君如实说道,令尊没有邪祟侵入,也没有换魂的迹象,应当不是无厌。
    钱之鸿叹道:这附近的郎中都看遍了,都说不知道是什么情况。没想到竟然连萧道长也看不出来。
    我不太通医术,看不出病症所在,不过此事还应该有解。
    哦?钱之鸿先是惊讶,然后一拍脑门道:你看我都忘了,道长一路上来辛苦了,我叫人准备客房,先歇息歇息。
    钱之鸿给他们安排了三个相邻的客房,这会方远和宣闻都猫在萧子君的房里,方远把玩着桌上的茶具,这钱家到底卖的什么药?那个钱之鸿好像根本不知道那封信一样。
    钱老爷生病的事,应是有异。萧子君道:我看他眼中清明,不仅没有邪祟,甚至可能连疯癫都没有。
    难道是老爷子自己装疯卖傻?
    萧子君摇头,此事还没法下个定论。
    看这样子,事情一时半会也不能解决,方远觉得有点乏,想回房里躺一会,他一拉开房门,外面的风呼啸着,刚刚还是白天,这会就已经是黑云压境了。
    要下雨了。方远转头对着屋里说,这云村的天气还真是多变,明明上午还是个大晴天的。
    院子里的枯叶被风吹的打着卷,又是一阵风吹过来,带着一些灰尘吹到方远的脸上,方远下意识把门又关上了,门带上的时候还是有不少杂物吹了进来,他低头一看,发现枯叶碎里有一个搓的皱巴巴的纸团,因为颜色和黄叶很像,方远差点没发现它。
    师尊。他展开纸,看了一眼,看到纸上有蹊跷,忙拿给萧子君看。
    萧子君接过纸,看到上面写了两个字:夜北
    方远盯了会,嗤笑道:夜北?什么意思啊?难道是夜空的北斗星?
    宣闻噗地一下被方远的话给逗笑了:小远,你的想的也太丰富了吧?
    方远摇摇头,悄悄看了一眼萧子君,见他眼光一直停在那张纸片上,开口说道:我最不擅长猜这种了,别人的心思怎么好猜,还是留给师尊吧,他最聪明了。
    萧子君不搭理他,放下纸问道:你从哪里捡到的?
    就刚才一阵风,吹进来的。
    他是不是想告诉我们,夜里的北边?宣闻盯着那张纸,一时想不出这个北除了指北边还能指什么。
    北边是钱老爷睡的房间。应该是这个意思了。
    方远:这就很有趣了,早上我们来的时候,钱之鸿似乎没料到我们会来,也绝口不提关于他爹的病,师尊说这事不是无厌的时候他也没有显得多高兴,而是打马虎眼就过去了。现在又有人来送纸条,这里一出外一出的也不知道唱的是哪门子的戏。
    还有一事,萧子君忽然道,今早钱老爷嘴里念叨了几句无厌。
    还真是与他有关?方远问道。
    是不是与他有关,今晚一探便知。
    宣闻问道:师尊晚上要去打探?
    嗯。
    我跟你一起去。宣闻刚站起来,就被方远摁着肩膀给摁坐了下去。
    师兄你真要去?你知道什么叫夜探吗?就是趁着黑黢黢的没灯没光的情况下悄悄探查,说不准还要进到钱老爷的房间里,灯火一灭,门窗一关,你不怕吗?方远心里乐开了花,宣闻这么怕黑,不用问也知道师兄现在心里有多怕,光听他这么说,宣闻两只手就搅在一起了。
    方远笑嘻嘻的说:所以师兄就留在这吧,我和师尊一道去。
    萧子君看了方远一眼:我看你是想去玩吧?前日我教你的剑招和剑诀你都会了吗?
    我方远没想到他会这么问,噎了一下,也不知道他说的是哪几招,但还是脸都不红的说:会了啊!烂熟于心。
    萧子君当即把自己的剑拿了下来,递给方远:那好,拿着,晚上有事你先上。
    啊?方远愣住了,宣闻也愣住了。
    宣闻愣住是因为萧子君长年佩剑不离身,出门打头阵,到了方远这就不一样了。虽然宣闻心里明白,他就是找个理由让方远拿他的剑防身,但他也不怕让方远先上到时候败的一塌糊涂。
    而方远愣住是因为那把剑,让他激动地全身肌肉都叫嚣着。
    萧子君这把剑是名闻天下的昭世,剑鞘与剑柄都是银色,剑身上刻着繁复的花纹。这把剑有多锋利呢,方远对它的印象大概是十人排排站,一剑划过全成无头鬼。而这把剑有多出名呢,大概是在天上那么一划,还没落到地上,那些修为尚浅的小魔小怪就落荒而逃,修为较好的呢就站在原地,两腿打颤,修为更好的呢就会啐上一口,然后骂道:操!萧子君来了!
    上辈子,方远连摸都不曾摸到过这把剑,没想到这辈子师尊竟然直接给他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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