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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只爱我的钱——季阅(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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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骆深看了一眼秦掌柜,胳膊怎么样了?
    秦掌柜同他对视一眼,福至心灵,后退两步靠在了门上,捂着膀子说:嘶!好疼
    王椿简直惊呆了,他他刚刚还扛着百八十斤重的盐出来,气儿没喘一声,怎么可能疼呢?
    打你一棍子,你疼不疼?骆深问,然后又问秦掌柜:严重吗?
    秦掌柜觑着他眼色,十分上道的说:严重,非常严重,我这胳膊,动不了了快快快,扶我一下
    伙计立刻上前扶住他,扶他小心坐在了椅子上,掌柜的,您怎么样?
    不成啊秦掌柜一手垂着,一手捂在胸口顺着气,胸闷,憋的难受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以下大宝贝的投喂:凛冽时雨扔了1个手榴弹、6个地雷;银白之胄扔了1个地雷;晚风归扔了1个地雷;一捆黄花菜扔了1个地雷
    谢谢你们鸭OvO~
    第10章
    伙计连忙去给他倒水。
    骆深说:若是要追究,在场诸位都是帮凶,但是咱们都是老街坊邻居了,不至于因为一点摩擦就生分了,所以此事作罢。但是
    他话锋一转,对着面前王椿为首带领的那五六个壮实的大汉道:这几位动手的兄台得留一下,咱们好好清算清算。
    围观的群众听他这样说已经有些悻悻然,官差再次上前驱散人群,于是缓缓散了。
    闹事的那几人想跟着散,骆深抬手一点那五六人,脸色染了些风霜凉意:没错,说的就是你们几位。
    粮食铺中的看场伙计正准备出手,但是知府在此不好放肆,缓了那么几步,知府清了清嗓子:咳。
    官差立刻群起捉鸡,成角围之势将那几人压在了手中。
    群众散干净七八分,这地界逐渐空旷起来,闹事的几人对视几眼,王椿问:你想如何!?
    不得喧哗。知府高高呵斥了一声。
    骆深说话就可以,旁人说话就不得喧哗,可见这知府确实跟骆家私交不错。
    王椿看清局面不敢放肆,只得硬着头皮辩解:大人,我们冤枉。
    知府淡定道:冤不冤本官自会查清楚。
    仍旧有人要说,知府脸色已经拉了下来:安静。
    王椿递出眼神示意忍耐,自己也恨恨闭上嘴。
    大人,骆深对着知府一捧手,他们既然先动手打伤了人,这医药费
    自有赔偿。知府语气和缓了些。
    多谢大人主持公道。骆深恭恭敬敬的说:其他的犯了哪条律例在下也不大懂,就请知府大人秉公办事吧。
    他倒是客气恭敬,仿佛跟知府完全不熟。
    知府点了点头,先关押吧。
    王椿被反压着臂膀,闻言赤木圆睁,咬着牙嚷:小人不服!
    闭嘴。知府指着他道。
    话音刚落,官差一鞘敲在了那大汉后背上,大人说话没有你插嘴的余地!
    厚重尖锐的刀鞘能殴打能杀人,紧紧抵在了腰间后脊椎骨上。
    若叫这些心狠手辣的官差老手一板子下去,恐怕得落个全身残疾。
    王椿痛苦缩成一团,其余人眼看血腥不敢再说,眼睁睁看着知府踱步两次走到了跟前,慢条斯理的说:不要急,有你们服的时候。
    他垂眼看了看自己沾了些浮尘的官靴,吩咐官差道:那咱们就回去吧。
    秦掌柜捂着膀子见缝插针的高声夸奖:知府大人一向秉公办事得人信服,小人这胳膊全仰仗您啦!
    知府点点头,看了一眼江天。
    江天跑上前,指了指骆深:改天我再去找你,待会儿骆少回家,我搭他的车回去。
    他既然提到了骆深,骆深便上前客气的邀请:辉煌楼就在前头,大人有空吃个便饭吗?
    知府不敢吃。
    大白天在酒楼里吃饭太显眼了,更别提跟大商户坐在一起,恐怕用不到明日,贪污行贿、官商勾结的名声就传的满城皆知了。
    一寸长的太师胡一动,知府摆了摆手,客气的说:还有要事在身,本官就先回去了,您几位自便吧,啊
    他转眼看了一眼坐在不远处的韩将宗,觉得他从穿着到气势都不太像店里的伙计,也不像是来买东西的。
    江天赶紧上前介绍道:那位是刚从京中来的巡查的韩将宗韩大将军。
    知府诶唷一声,差点惊的蹦起来,他脑中回想着刚刚表现的有无错漏、是否得体,一边快步走了进去,什么官架子都扔在了脑袋后头:韩将军远道而来,下官有失远迎,实在是唉,见过将军。
    韩将宗一抬手,不必多礼。
    还是比较好说话的,知府松了口气,将军怎会在此啊?
    骆深、江天一同看向韩将宗。
    韩将宗:看看热闹,知府断案果真利索,一看便知平日为官正直,得民爱戴。
    他情真意切的笑着夸奖:不错。
    知府没料到堂堂大将军竟能给自己这么高的评价,若是等他回去跟圣上一说,那高升之路岂不是近在眼前了?
    就算不说,哪怕只跟知州太守美言几句,顺口夸赞两声,也能保官路亨通无虞了。
    已经这个时间了,可吃过午饭了吗?知府高兴的嘴差点咧到后脑勺上,激动又热情的邀请:将军若是不嫌弃,可否到家中一叙呀?
    韩将宗自来熟的拍了拍他肩膀,示意看重,嘴里却不好意思的说:带着圣旨南下本就是唐突,还带着事务而来,不好打扰知府啊。
    出来时已经备好的饭食,回去正当吃呢,都是普通家常便饭。知府继续邀请道。
    原本也没想真的能请得到堂堂大将军,但是他仍旧客气的说:将军光临寒舍,下官高兴还来不及,怎能说是打扰呢?
    不料韩将宗装模作样叹了口气,停顿一下,然后为难的说:那好吧。
    知府无声的一愣,似乎没想到他答应了。
    骆深嘴角一翘,差点笑出来。
    这套路都是同一个套路,韩将宗亲身实践了什么是打蛇随棍上。
    恐怕待会儿还要说明什么叫引狼入室。
    骆深克制着脸色,眼睛却极其不明显的微微一弯,里头顷刻间盛满了笑意。
    韩将宗余光扫他一眼,对着知府又叹了口气。
    知府随即反应过来,立刻倒抽一口气,心花怒放的将手长长的伸了出去,您请,您快快请!
    他脸上笑出了花,心情好的差点飞上天,对即将到来的破财灾难一无所知。
    既然请到了贵客,知府便是一刻也等不下去,立刻带人回家。
    骆深看着韩将宗背影,微微张了张嘴,吸了一口气,又闭上了。
    韩将宗走出去两步脚下一顿,转了回来,对着骆深道:晚上我去的,记得做我的饭。
    然后也不等骆深答应,转身又走了。
    知府站的远,没听见他说的什么,江天却听见了,震惊的捂着嘴道:你你你他他他
    骆深嘘了一声,点了点韩将宗的方向。
    江天艰难等待,等韩将宗不见了身影才继续追问:你们、怎么、回事?啊?
    传闻不是真的吧?他震惊的问。
    什么传闻?骆深问。
    江天:不明男子夜宿骆家难道是韩将军吗?
    他难以置信的看着骆深。
    骆深沉默不语,认了。
    秦掌柜被伙计扶着过来,骆深瞟了他一眼,秦掌柜立刻推开伙计,佩服感激的道:多谢少爷救了小人啊!
    其实掌柜的死活跟骆家关系不大,顶多就是这个不行再换个新的,麻烦一些而已。
    骆深真正救下来的是铺子。
    秦掌柜这样一说,既显得他能屈能伸,又恭维了骆深,也有点讨好的意思。
    骆深心知肚明这点弯弯绕绕,并不点破,好好养伤吧,若是人手不够,再找两个人过来帮忙。
    没什么大事,皮肉伤。秦掌柜抬了抬肩膀,笑着说:多亏少爷有先见之明,不过,您怎么知道要带着盐来?
    备不时之需。骆深叹了口气,笑着开玩笑:这下倒好,盐都给你应急用,我家里断了货,连盐都吃不上了。
    秦掌柜也知道这件事说到底是自己疏漏,颇有些难为情,郑重保证道:小人一定查出来哪一步出了错漏,给您一个交代。
    也给自己一个交代。骆深点了点他受伤的胳膊处。
    秦掌柜连忙应下。
    骆深环视一遭店内琳琅货架,最后收回视线,转过身:走了。
    哎,实在是劳动您跑这一趟。秦掌柜诚恳道,一路跟着送到门外。
    骆深走在最前头摆摆手,示意他不必再送。
    江天赶紧追了上去,一动身就觉得浑身咯吱作响,像石头块一点点的崩落了。
    他艰难跟上骆深脚步,在后头隔一会儿就观察一下前人的表情。
    骆深没什么特别的表情,但是眉眼都带着浅浅笑意,眼角的颜色比平日暖和,整个人也比平日生动一些。
    看得出来心情非常不错。
    直到上了马车,他终于消化完了这个事实,突然又想起来什么,问道:你不是说早已经有了喜欢的人了吗?怎么又跟韩将军搅合到一块儿去了?
    骆深垂眼一笑。
    江天往天那边挪了挪,坐的离他近了些。
    年前儿你拒绝我哥也是这么说的,江天觑着他,眼神中透露出别想糊弄我的意思,眯眼打量着他神色问:该不会这是你为了拒绝别人,单想出来的借口吧?
    骆深呼出一口气,眉目放松而舒展。
    江天等他回答。
    不是,我真有喜欢的人。骆深先解释了一句,然后才说:韩将军就是。
    不是,你之前不是说,江天有些晕,仿佛昨夜的酒全喝到脑袋里去了,在里头使劲晃荡,是山西人吗?
    骆深笑着摇摇头。
    他往后轻轻一仰,靠在车厢上,微微抬起的上颌拉出一道优美弧线,上头连着柔和温润的唇。
    他去过山西。骆深道。
    我也去过山西啊!江天哀嚎一声,严重怀疑他被人下了药,智商直线下降,还不如干脆说,你就是对韩将军见色起意,看上他那副好身材了。
    你也觉得他身材好?骆深问。
    江天想了想,虽然有着直男对雄性天生的敌意作祟,不想承认,但还是实话实说道:确实挺好的。
    我也觉得很好。骆深笑了笑。
    江天一看他表情,要苦口婆心的劝什么皮囊无用,人好才行这种老话,转念想起来刚刚的话,立刻自己打住了,你先等等,你到底怎么断定是他啊?
    他一回想这韩将军擅长薅羊毛的为人,就觉得不像什么好人,别是认错了人啊!
    骆深垂下视线,看了看自己的手,修长白皙,骨节细长的右手紧紧握一下又张开,就像刹那盛开的白菊花瓣,缠绵舒展。
    隔了一会儿他才开口:那夜救我的人是位身材高大的军中统帅,姓韩,我没有看清他的模样,却记得他说话的感觉。
    江天看着他。
    三军统帅,只有他一个人姓韩。骆深望着车内坠在四角处的八宝香囊,视线随着其中一个轻轻晃动,眼中晶亮璀璨,笃定道:我知道,就是他。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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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刀糖我都爱 50瓶;庚2007、?(_ˇ)? 15瓶;温和安然 10瓶;一捆黄花菜 5瓶;
    第11章
    洛阳城位属丝绸之路起点,是大运河中心枢纽,前头数不清的帝王在此定鼎九州。
    下辖八区八县,属经商中转大城。
    城中坐落着几位重机大臣的府邸,都是皇上亲封的万户侯,此外八大知州的家都在繁华处错落而建,在这种群鹤鹿立的包围下,知府的家出现在这里头,算是最不起眼的。
    就连知府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竟然能跟大将军扯上关系。
    激动的差点抽过去。
    知府家前厅办案,后院住人,四合的配房将小院儿团团抱住,院中屋檐低垂,廊下接雨水的大缸中都种着睡莲,透着一股子精巧劲儿。
    韩将宗发现了,洛阳这地方真是地灵人杰,各家有各家的心思,都有着自己的一点妙处。
    知府迎他进堂屋,对着一旁的仆人道:开饭。
    是。仆人即刻要去,知府趁着韩将宗没注意这边,拉着仆人悄声吩咐:去辉煌楼里头打包两份肉菜回来,快去快回!
    是!
    知府转过身,对着韩将宗继续笑:将军先请坐下歇歇脚,午饭马上就好。
    不急,韩将宗看了一眼他拉开的椅子,一撩衣摆坐了上去,随意道:自在些吧,你也坐。
    是,是。知府嘴里答应着,亲自泡了茶来,恭恭敬敬的端给韩将宗。
    韩将宗喝了一口,放在小桌上,夸了一句:不错。
    粗陋茶叶,惹将军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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