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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愈过气天王——落落小鱼饼(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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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情节他又不是没见过,一朝没落,酒肉朋友走得走散的散,不落井下石已经不错。
    但似乎并没有,别人口中的他还是个让人尊敬的前辈,或是没有架子的朋友。
    春风化雨般的一个人,没有惊涛骇浪的力量,但就如细浪拍岸,也可以把顽石磨出棱角。对所有人都温柔而和善,不是一次两次装出来的。所以所有的人喜爱他,甚至尊敬他。
    陶函盯着他看,看他宽肩窄腰,修长的腿,侧脸棱角分明,头发丝儿都好看。心中就像有个熨斗,把角角落落都熨烫平了。
    有时候他实在也是想不出,究竟是他救了徐以青,还是徐以青救了他。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大噶看了13w字老男人谈恋爱的日常了(叹气
    第61章
    徐以青捧着咖啡抿了一口,和白凡踱步到了窗前。
    白凡单手抵着窗帘,可以从玻璃窗前看见下方的迷人夜景和偶尔在夜空绽放的绚烂烟火。
    一个两个就算了,整个公司的艺人都在被狗追。白凡啧了一声,他们什么意思。
    他们在拍谁?徐以青奇怪道,拍林汶?拍那几个小朋友还是总不至于是拍我?
    也不是没有可能。白凡喝了口咖啡,最近你得罪过谁么?
    徐以青想了想,摇摇头。
    那就是觉得你身上有新闻价值了。白凡说,毕竟你好多天不回家,必然知道你搬家了,之前的房子空着,你也没卖掉的意思,那用脚趾想也知道你往哪儿搬了。
    新闻价值徐以青用手指腹轻轻摩挲着下巴,这算好事还是坏事啊
    谁知道呢,算了,自己小心点吧。别搬过去三天就被狗仔挖个底朝天的,要不是我们有交集的媒体一直帮着压陶函和你的照片,现在日子也没那么好过了想过好日子,就先让自己强大起来吧。
    你啊。徐以青闭上眼,薄唇微启吹着还热的咖啡,年纪大了,也喜欢给人灌没有意义的鸡汤。
    这是大实话。白凡抬手,手拍了一把徐以青的腹部,眉峰微挑揶揄,我们才分开几天,徐天王这是长肉了?
    胖了?徐以青低眼看。
    胖倒是没胖,精神不错了点,手也不会直接拍到骨头了。白凡说,被陶老师养不错啊老徐。
    徐以青脸上一个没绷住,忍不住傻笑了一声。
    白凡:
    他结实翻了个白眼,又看向窗外:我现在也是分身乏术的,真没时间查到底是谁这么密集地针对星阁,一个两个就算了,这种遍地撒网似的,不也就是想拍到点什么么
    徐以青张了张嘴:难道是英石美?
    你觉得是他们?白凡斜眼过去。
    我想不出其他人。徐以青说,几年前就开始对我们打压,先后挖我们艺人无数,觊觎白叔叔股份,有样学样还拍了我和陶函的照片。
    他们旗下艺人吸毒,春节有够忙的,不知道还能不能分心来管我们了。白凡说。
    徐以青刚想开口,想到之前陶函电脑上的那个文件。忽然双眼一挑,一下忘记自己要说什么了,满脑子都是陶函为什么和英石美娱乐有关系这件事。
    他该不该问问陶函?
    白凡后来说什么徐以青也没听进去,聊了一会看时间差不多了,别人也都走了,他们也该走了。于是问白凡借了辆车,准备和陶函回去。
    他下午睡得时间多,陶函可困得一打哈欠就满眼泪花的。
    对了。徐以青临走之前看向白凡,指指自己脑袋,我头发,能不能找人给我剪了,我太难受了。
    过两天吧。白凡说,大过年的我哪儿给你找不放假的发型师?Tony老师也要回老家过年的好吗?
    我就不能自己剪吗?徐以青说。
    不行。白凡马上否决。
    徐以青不想理他,拉着陶函告辞。两个人上了车,徐以青让他坐在副驾驶可以睡一会。陶函系了安全带就向着另一边靠着,安安心心地窝着睡觉。
    夜里莫名开始下雨。
    红灯在车窗前蒙着水珠,雨刮器刮去一片,朦朦胧胧的红成一片。徐以青转眼看陶函睡得熟,抬手揉了把他的头发。
    陶函动了动:到哪儿了哥哥
    还有一会。徐以青说。
    嗯
    徐以青沉默了一会,这个红灯格外的漫长。
    宝宝。徐以青忽然开口,我们现在,没有瞒着彼此的事情吧。
    没有。陶函声音里都是鼻音,似乎是半梦半醒。
    有事你要告诉我,好不好。徐以青手从他的头摸到后颈,轻轻搓了搓,不管是好是坏,我们携手未来的前提,就是信任。
    陶函没说话,发出低低的呼吸声,似乎是睡着了。
    徐以青收回手,看着前面的红灯跳绿,车子没动,摁了下喇叭。
    停了车雨还没停,徐以青把陶函摇醒:到了。
    嗯?陶函眯着眼坐起来,到家了?
    嗯,就是下雨了,车上没伞。徐以青说着把外套脱了,我们跑过去。
    陶函笑了一声:这么点路玩什么浪漫啊!我自己跑。
    说罢他直接推门出去,徐以青感觉到雨飘进脸上和听见陶函脚下踩水的声音,心疼了两秒他的皮鞋,把衣服垫在头上出去锁车,结果走进了看,发现陶函在雨里找外面铁门的钥匙。
    徐以青一看,连忙把自己衣服盖住他俩的头顶蒙住,下意识又看了下周围。这雨大得能见度相当低,这里一片又黑,根本也没人拍他们。
    他放心了下来,就看见陶函淋湿了大半的衣服。
    我就是傻子陶函自己掏兜找钥匙都掏笑了,怎么回事钥匙都找不到了。
    好不容易进了第一道门,两个人还要开第二道门,总之在半夜将近一点的雨夜里,折腾了十几分钟才进了屋子。
    衣服当然也湿透了。
    本来被徐以青逼着先洗澡,陶函非要说和他一起洗,美其名曰早点洗就离感冒远一点。于是认真的洗澡莫名洗成了鸳鸯浴。
    洗澡无非洗头洗脸洗身体,可是洗鸳鸯浴就不同了。
    浴室墙壁挂了水珠,上方有个天窗,可以听见外面飘泊大雨的动静,内里却只有浇灌背脊的温暖热度。
    他的一只手被抓着,和徐以青的十指相扣,慢慢贴到后面还有凉意的墙面上。
    后面凉。徐以青把他人托着,不让陶函靠后也不致于让他掉下去,踩着我,我能抱住你。
    两只相当的赤脚踏在浴室的地板上,陶函一只脚的前脚掌踩着徐以青的,脚趾磨蹭着他的脚背。
    陶函双眼被水汽熏得通红,身上那刚刚被淋了雨的寒气似乎都被这升腾的蒸汽逼走了,但心中那向来无法纾解的燥热又隐隐约约露出。
    虽然一个声音总是告诉他,陶函,别急,慢慢来。你哥现在只能抱你,以后也只能抱你,这辈子都只会抱你一个
    但还有个声音也总是呼之欲出的。
    他踩着徐以青的脚,觉得浑身的力量都在对方身上,这种感觉既刺激又不安。
    毕竟自己体重不轻
    所以刺激加刺激,刺激的事儿就更刺激了。
    哥哥。陶函搂着他的脖子,软绵绵地问,你困吗?
    徐以青亲亲他的耳朵:我不困,但好像还不是时候。我不想让你失望
    嗯陶函意料之中的答案,所以也没什么失望,我困了
    你声音真委屈,来,让我看看你。徐以青把他搂直了,拂开他脸上的水珠。
    两人四目相对,陶函吸了吸鼻子。徐以青看了他一会,看他蔫蔫的没劲,脸颊也不自然地发烫,总觉得好像不太正常。
    你不是感冒了吧。徐以青把水关了,用浴巾把人抱起来裹好,是不是刚淋了雨,我给你拿点冲剂吃吧。
    没啊阿嚏。
    徐以青:
    还好用浴巾挡了挡,否则差点没给陶函那一下弄得满脸满身狼狈的。
    徐以青给他把暖气开了,再去找了药,拿着水和药过来床边喂他吃下去。陶函缩在被子里,过了一会徐以青换了睡衣也钻了进来。
    陶函挪离了他一点,向床边蠕动过去,屁股刚挪了两步,被徐以青一把捞回来:去哪儿?
    我感冒了传染,离我远点哥哥。陶函蔫蔫地缩被子里,他感觉洗完澡出来往床上一趟,也不知道是淋了雨又来了那么一次,反正浑身开始不舒服。
    你的抵抗力真是徐以青无语地把人团起来,淋这么一下就病了。
    娇弱不行么。陶函靠着他脖子笑。
    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不过明天再娇弱,快睡吧。徐以青说,我看你去学校了找谁娇弱去。
    夜里窗外是瓢泼大雨,打着玻璃的动静很大,室内温暖而静谧,两人相拥而眠。
    翌日。
    陶函睁眼,今天轮到他跑不动步了。
    倒是徐以青昨晚估计睡得还不错,一早上就不见人影。
    陶函从床上想坐起来,一整个背都又疼又酸的,牵动着脑袋都觉得难受。鼻子好像也塞住了,还真是感冒了。
    老了老了折腾这么点时间就能感冒。
    他在床上挣扎了一会,还在想今天要按着张医生的话给徐以青重新布置一下家来着要让徐以青觉得舒服放松愉快
    嗯结果特么自己病倒了。
    太没用了。
    陶函抬手按摩自己的太阳穴。
    他再睁眼,又想到一个事实。明天要去学校报道了!
    要!上!班!了!
    比感冒更痛苦的事情出现了,简直苦上加苦。
    等徐以青回来,脱了口罩丢了钥匙,给陶函在电饭煲里定时的粥也煮好了。他盛出来准备去看看陶函怎么样的时候,就看见陶函一脸生无可恋地趴在床头,脸向下,空气中莫名飘着某种丧丧的感觉。
    醒了?徐以青坐到床边把他捞起来,看他睡了一觉脸色已经不错了,怎么了?我给你煮了粥,起来喝?
    哥哥陶函爬到他大腿上抱着,我不想上班。
    作者有话要说:
    看50w字这种腻腻歪歪你们认真的吗(怀疑脸
    谢谢大噶!!
    第62章
    不想上班这件事不会因为不想而改变。
    和徐以青过了几天清闲日子,终于到了开学的那一天,结果还下雨。
    陶函的感冒来得快去得也快,头疼脑热吃了药,除了还在流鼻涕基本已经好了,也完全没了撒娇的资本。
    开学第一天不光下雨,还打春雷,于是本来在操场进行的开学典礼被迫进入了室内。F大最大的礼堂里一时间密密麻麻坐满了人,各个班级的班长辅导员,各个学院的领队都带着牌子横幅,举着抬着,让众人能快快入席就座。
    和陶函站在一起的一个办公室的女辅导员江萍,平时关系还不错,这会刚刚安顿完了自己家学生,跑到站在舞台旁边的角落里和几个老师一起站着。
    下了三天雨,偏偏今天最大,还打雷。江萍双手叉腰,哎,为什么啊?
    陶函低头玩着手机:鲁迅学过没?
    嗯?江萍应了一声,莫名其妙的。
    大雨和惊雷,阴沉的天气,这是烘托了开学悲凉的气氛啊陶函一本正经道。
    江萍和周围老师愣了三秒,然后都低低笑开了,又不敢太大声,各个都捂着嘴。
    你看那些学生各个愁眉苦脸的他们以为我们想开学吗,我们也盼寒暑假啊。一个老师低声说。
    距离暑假还有一百二十一天江萍拿出手机,我的妈耶,还有那么久
    校长校长,校长来了。陶函说。
    所有老师站直,一脸无事发生地盯着自己班级方向。
    舞台上主持人站好,指挥同学们安静,即将开始听校长讲话。
    陶函低头看着手机。
    徐以青:
    我起来了。
    陶函:
    我在开学典礼呢。
    徐以青:
    早上淋到雨了吗?
    陶函:
    没。
    今天下雨,你就别出门了吧。
    徐以青:
    嗯,不出去,你什么时候回来?
    陶函:
    晚上了,今天事儿多,惨兮兮。
    徐以青:
    那我晚上来接你好不好?
    陶函:
    别了吧,这几天有人盯你,你乖乖在家吧。
    陶函打完这句话放好了手机,江萍在旁边看过来:哎哟,陶老师,你这笑的。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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