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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在拯救虐文受(穿越)——殿上不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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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吧?你是谁?为什么偷听我们说话?狼妖把自家小兔子拦在身后,变出武器,直指对面看不清脸的女妖。

    你瞎啊,我是云苏。云苏给他一个大白眼,他只有面对蛇大爷的时候才会娇滴滴的,面对组织里的人可是很正常的。

    云苏?几个月不见,你怎么跑去变性了?听到熟悉的名字,狼妖爆武器收起来,走近一看,还真是云苏。立马笑呵呵地给云苏一个大拥抱。别说,手术很成功啊,以前就觉得你这长相当个男的可惜了。现在一变,跟织画有的一拼。

    织画是他们组织里擅长蛊惑人心的女狐狸。

    呵。这声音是狼妖身后的兔子侍卫发出来的,他冷着脸,嘲讽似的望着上一秒还在保证对他一心一意,下一秒就抱着一个不知道哪里跑出来半妖腻乎。

    男人果然都是大猪蹄子。

    听到小宝贝的冷哼,狼妖这才意识到不对劲,拉着人过来。我发誓,这半妖和我真是纯洁友谊,给你介绍一下,他叫云苏,云苏这就是我家小兔兔,你还没见过吧。

    你好。眼前的这个兔子和果然和狼妖天天念叨的一样,看上去就很想欺负一下。

    兔妖对他点头,而后冷冷的对狼妖说:我要去保护公主了。

    他就是出来透个气,哪知道会被这忽然的家伙,拉到这里各种解释。时间过了这么久,也不知道其他人有没有发现他不见了,出来找他。

    你不去追吗?云苏问站在原地的狼妖,对方似乎有话要和他说。可是他现在忙着找蛇大爷,没空和他叙旧。

    不急,话说回来了,你怎么在这?这里可是蛇族贺长老的宅邸,云苏又是组织里出了名的武力弱,居然敢偷摸到这里,胆子不小啊。

    想起贺长老的传闻,狼妖的眼神顿时古怪起来,在云苏身上扫射几圈。你该不会是为了偷贺九爷的东西,特意把自己变成了他喜欢的大波女妖吧?

    这就很牛逼了,牺牲不是一般的大。

    跟你有关系吗?云苏往后退,他不想解释自己在这的原因。虽然对方是相处很多年的同伴,但也不是什么事情都能和他说的。

    云苏这一举动,让狼妖更加确定云苏来这里,是接了单子偷东西的,狼妖好奇地问:你要偷什么,要不要哥哥我帮你一把?酬劳分我三份就行,意思一下。

    贺九爷府上的单子,油水肯定不是一般的多。也不知道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下了这份单?云苏脑子这是废了?敢接下这么高难度的单子,还做出了这么大的牺牲。

    以前怎么没看出来,这小子有这么大的职业精神?

    不用。云苏撇嘴。狼妖做事莽莽撞撞,他如果真是来偷东西的,让这家伙加入,纯粹帮倒忙。

    狼妖觉得云苏是在逞能。真不用?

    不用。非要说他偷东西,那他要偷的是蛇大爷的心,除了他自己,谁帮忙都不行。

    行吧,你别把自己赔进去就行。我记着这个月该领解药了,你是不是没领啊?狼妖隐约记得发药的时候,似乎听到云苏没来领的对话。

    云苏呼吸一滞,快速反驳。我领了。

    戴着蛇大爷给他的宝贝,身上的毒只有一些残留,再过几日,应该就能清干净了。如果上头知道他想脱离组织,说不定会来个清理门户。

    领了就好,我还担心你是不是在外边嗝屁了,才没去领。狼妖不疑有他,信了云苏的话。

    你才嗝屁。云苏瞪他,嘴巴里没一句好听话,难怪现在还追不到那只小兔子。

    以防万一,云苏还是得做一些准备。帮我个忙。

    什么?狼妖正打算趁没被发现,赶紧离开,听到云苏说话,停下施展的法力。

    别告诉其他人,你见过我。云苏现在把所有的赌注压在狼妖身上,只盼着对方能看在共事多年的情分上,不要出卖他。你就当我死了,盗影团的云苏已经死了。

    云苏心里极度不安,生怕狼妖下一秒会做出什么。

    狼妖眯起眼,在思索着云苏话里头的讯息,在云苏以为交涉失败的时候,狼妖转身,摆手。不知道你这个半妖在说什么。今儿个是云苏的忌日,我就是看在情分来祭拜一下,以后就不来了。

    这算是成功了?

    云苏解决了心头一块大石头,大松一口气。等狼妖离开后,他靠在假山上,好久才平静下来。

    目光落在身上的衣服,他这才想起一开始的目的,蛇大爷还没找到呢。

    也不知道他现在回去了没有?他出来这么久的时间,也该回去了。他还是找一下回去的路吧,不然蛇大爷见不到他,会着急的。

    同一时间内。

    贺归手里拿着轻而易举摘下来的面具,视线不可避免地落在面具底下的那张脸。和他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这张脸少年感很重,和芜樾高高在上的疏离气质完全不符。

    这张脸比较适合笑容。

    这么一想,视线中的人果然笑了,顷刻间如冰山融化,令人如沐春风。

    果然我是对的。他听见芜樾对他这么说,

    这是一句让人摸不到头脑的话,贺归还没整明白芜樾为什么忽然笑得如此愉悦,下一秒就被对方抱住了。

    这一次,我也要争取到底。芜樾有点想哭了,他好久没见到他了。他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了。虽然不明白对方为什么会换了一个身份出现在这里,但这些都不重要。

    在那个叫墨卿的红衣少年没出现之前,他这次一定要把人抓在手里。

    祭司大人,你这是在做什么?贺归反应很快,把芜樾推出怀里。好好地抱着他做什么?大晚上的,要是被人看到误会了了,又传到小狐狸耳朵里,他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被贺归推开,芜樾眼神一瞬间的黯淡,紧接着对一脸抵触的贺归说:我们重新认识一下,我叫芜樾,狐族的祭司,很高兴认识你,贺归。

    嘴巴里叫着对方新的名字,芜樾心底是前所未有的喜悦。

    这是上天赐给他机会,他一定要好好把握。

    时间不早了,祭司大人还是快点歇息吧。贺归觉得芜樾的态度变化很古怪,扔下这一句,头也不回的离开。

    心里想着,以后可得离这只狐妖远一点,稀奇古怪的,也不知道会整出什么事情。

    回到房间,小狐狸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贺归莫名的心虚,洗了澡,换了一身衣服才躺在小狐狸身边。他想把人捞在怀里,可惜对方转了一个身,离他比较远,害怕把小狐狸吵醒,贺归只好作罢。

    等到身边的呼吸平稳,原本睡着的云苏转身,在黑夜里看着身边人的脸庞,眼瞳比起平时黑不见底。

    在贺归没回来之前,云苏因为迷路,绕来绕去都找不到回去的路,不小心绕到了一个偏僻的地方,好巧不巧地看到了某个让人不愉快的场景。

    他没出声,默默转身离开了。回来之后心绪很乱,脑子一堆杂乱模糊的片段在打架,贺归回来之前晕过去一次。

    贺归回来的前一分钟,他苏醒了。

    晕过去之前,他脑子里浮现了一段刻在灵魂深处,不愿意想起来的对话:

    我和他之间,你会选择谁?

    你。

    那是一段极度不愉快的记忆,云苏忍不住眯起眼,朝着旁边的熟睡的贺归伸出去手。

    第二天醒来。

    贺归迷迷糊糊的,感觉脸有些疼。带着疑惑坐起来,摸两边的脸颊,怎么感觉像被人掐过一样?他变出一面镜子,瞧了好几遍,也没见到掐痕,就是看着有点肿?

    身边的小狐狸正巧苏醒,贺归把镜子收回去,将人捞在怀里。早上好。

    云苏抱住蛇大爷的腰,垂着睫毛。早。

    抱得可真紧。

    贺归再次感受到了小狐狸那不科学的力气,把这次的情况归为小家伙在生气昨天跑出去的事情。

    贺归摸着小狐狸尾巴。你还在生气吗?

    没有。闷闷地语气从怀里传出来。

    我是有原因的。贺归打算把功法的事情告诉小狐狸,让他消消气。

    云苏猛地抬头,直勾勾地看着贺归,语气颇有一股咬牙切齿的味道。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

    重复了三遍,很好,这是真生气了。

    贺归还是第一次见小狐狸发这么大的火,觉得很稀奇。

    如果我非要说呢?

    那我就咬你。云苏亮出尖牙,带着侵略性的眼神紧紧的地盯着贺归的脸,似乎只要贺归说一个字,他就真扑上去咬人了。

    得嘞,看样子这次气的不轻。等会儿可得好好想想怎么哄了。

    贺归哪会知道,云苏这是将新账旧账,一起算在目前还处于一无所知的他身上了。

    作者有话要说:

    好担心你们觉得这章写的莫名其妙啊_(:з」)_

    下一章大概就能把事情说清楚了,攻受在这个世界发生过的一些插曲,还有快穿的原因。是个极其狗血的误会,不虐,至少我觉得不虐

    第64章

    十三

    芜樾清晰的记得第一次见到司渊, 是在他正式成为狐族下任大祭司唯一人选的那年, 那个时候他还有五十年脱离幼崽期。

    那天, 天气很晴朗,他趴在窗口忽然想出去逛逛。他一点也不喜欢待在族里,接受现任大祭司的各种教导, 逼他学各种各样的法术, 以及背下族库里一大堆乱七八糟的手札。

    趁着现任祭司出去和族里的几位掌权者谈事情, 他偷偷溜出了山谷。

    狐族的地盘在妖族境地中南部的映月谷,里面布满了各种阵法, 除了本族人,只能在谷外绕圈子。

    芜樾以前出来过几次,方圆百里除了一些普通的飞禽走兽, 什么都没有。可是, 这回他才走了几段路,就发现前方飘起炊烟。

    芜樾的好奇心一向很重, 他想去看看,是哪只妖怪竟敢居住在他们狐族大本营的周围?

    变回狐狸原形,他用最快的速度朝着炊烟飘起来的方向跑去, 没过多久,发现了某处潭水瀑布那, 有个崭新的小木屋。屋子占用面积不大, 就两间房主卧和灶屋。

    就是种花的面积挺大的, 一大片叫不出名字的花在屋子的后院开成一片,煞是好看。

    芜樾藏在花海中, 暗搓搓地从后窗那朝着灶房里瞧。只看到一个男性的身影在里面各种忙碌,身上没有妖族的味道,但气息也不像人族,不知道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奇怪种族。

    好香啊~

    芜樾吸吸鼻子,垂涎摆在灶台上的几盘菜。

    回神,直接碰上对方的视线,吓得他直接放开了扒在后窗的爪子,倒在了比较湿软的泥土上。

    狐狸?这个不知道是什么种族的男人,站在窗边想弯身把他捞起来,还没碰到,一个停顿,又把手收了回去。你能自己起来吗?

    神经病。

    芜樾给他一个白眼,抖掉身上的土,因为太黏了,还是弄不掉。

    你是狐妖吗?男人站在窗边继续问他。

    芜樾没理他,撒开腿就跑。第二天,他依旧忍不住偷摸摸地跑来。

    这次,这个男人坐在潭水边,拿着一个钓鱼竿,垂钓。芜樾也不知道怎么了,就这么缩在角落从日中看到了日落,而这个人居然连一条鱼都没钓上来!

    男人也不气恼,收好连鱼饵都没有的钩子,用法力朝着潭水一弹,一条大肥鱼就落在了他手里。

    真是个怪人。

    该吃饭了。小狐狸,你喜欢吃鱼吗?自言自语后,芜樾再次冷不丁的听到这个人和他对话,看来这家伙一开始就发现他了。

    芜樾这次又想溜,可是一想到昨天那散不开的香味,迈不开腿了。等到美食摆在他面前,他一边吐槽自己怎么被诱惑了?一边欢快的吃起来。

    这鱼的鱼刺被这个人弄得很干净,也省去他变回原形,用筷子扒拉鱼刺。

    因为美食,他隔三差五地来这里蹭吃蹭喝,也不和对方交流,一直保持妖形。

    对方也不怎么和他说话,要么一个人坐在院子里雕刻,要么去料理他的花海,要么继续无意义的垂钓,或者做一些稀奇古怪的小东西。

    似乎没有什么事情是他不会的。

    芜樾就这么蹭吃蹭喝的,用原形陪这个古怪的男人渡过了10年的时光,也知道他的名字叫司渊,可是依旧不知道他从哪里来,是什么种族。

    忽然有一天,他发现人不见了。他以为对方有事出去了,就等啊等啊,等到以为司渊再也不会出现的时候。

    小屋子的炊烟又飘起来了。

    他等了十年,终于等到了,兴高采烈地冲下山,等来的不是熟悉的模样,而是很陌生的语气。狐狸?尾巴可真多。小狐狸,听得懂我说话吗?

    和一开始见面一样,司渊的语气一如既往的轻柔,可是话里间似乎根本不认识他。

    这个发现,气得芜樾好几个月都不想来,最后还是忍不住偷摸着瞟司渊在做什么。和以前一样,一个人做一堆看着就很无聊的事情。

    你真不记得我了?第三个月,是芜樾先妥协的。

    原来你会说话。嗯,我该记得你吗?司渊很疑惑。

    芜樾这气偏偏发不出来,你给我记好了,我叫芜樾,下次你再忘了我就该生气了。

    可惜,又一个弹指间的十年过去,人又不见了,他再次等了一个十年,这人莫名其妙的再次出现,也和之前那样忘记了他的存在。

    这次芜樾化成了人形,气到肺疼的问他。你叫司渊吗?

    十年听起来长 ,可是对于妖族来说,不过是不值一提的小区间。他都记得司渊,凭什么每次回来,司渊都不记得他了?这很伤他的感情。

    嗯?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司渊面对这个陌生的少年忽然出现在他家里,很是意外。

    很无辜的语气,成功气到了芜樾。你是不是在耍我?一次就算了,还给我来两次,你既然记得回来,为什么偏偏就不记得我?

    他只听见司渊说:时间太久,或许我忘了吧,很抱歉。

    久?说的好像他离开的不是十年,而是一百年一样。

    你究竟是谁?每次离开到底是为了什么?既然离开了又为什么要回来,记得这里,却不记得我?一连串的疑问砸过去,芜樾不想重重复复来好几次相知相识,这很憋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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