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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爪子一定要在上面(GL)——冰河入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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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才对,识时务者为俊杰。商止新给她包完伤,亲给她披上一件单衣,给她理理清:一会叫人把你的东西搬到甘泉殿。

    楼客眼神抗拒:可这是?君臣关系可不该到这种地步来,可商止新为什么要旧事重提?从开始的我们本是恋人到孤心疼你啊到搬过来住。

    爱卿慌的时候,就喜欢刻意不眨眼睛。商止新笑笑,语气里并无愤怒,平静到寡淡:甜言蜜语是骗孤的,孤到觉得好些仍旧骗不了人。

    楼若素,你说是不是?

    她终于吐出那个名字,让两个人的时间一同回流,回到她们少年意气的情投意合绵长时光。

    楼客在她忽然抬头兴味十足的侵略性目光之下只想后退,突如其来的回忆一帧一帧地海潮一样翻涌,让她从新清晰起那些往事,她们本不止这么疏远的礼貌。

    年,感情的事情真真假假,谁能知道呢?

    上主,这个名字是臣的罪证。很久的寂静之后,楼客试着让她们之间太过平静的氛围走回正轨:您若是恨臣骗您的

    她一时间卡了壳,心想不对,若真说出你若还是恨我骗你感情这种话,并非可以撇清关系,这话无奈得听起来便让人觉得两个人丝丝扣扣纠缠颇深,还是伤害了商止新那种。

    孤当然恨你,否则怎么会折磨你呢?商止新忽然眼神晦暗一下,承认着哼笑道:并且之后,还会强制你做些你不想做的事情。

    她靠近楼客,握住她的腕把她困在床上直视她,在她怔然的眼神下轻飘飘道:

    搬过来住。你是孤的人,不,你是孤的玩意。孤想要的东西还从没有没得到的。她阴森森地吐着气:

    孤不知道你是不是喜欢过瑾姣,但从现在开始你最好爱孤。

    爱我吧,你没有其他选择,深沉的,不要躲闪。我放不下的过往,谁也不要放下,大家一起纠缠不清,你给予我的痛苦我还给你了,然后该你还我爱。

    你最好爱孤。

    楼客耳边响起这句话,商止新吐气如兰,让她察觉到一股冷厉的寒气,然后不知为什么却出于内心的复杂情绪恐慌起来:上主,臣有罪的啊!臣不配的,您怎么能让唔咳!

    她没说完话,被没有节制的一掌凶狠地轰在腹部。

    这家伙捂着伤口岔气了。可痛感还没有来得及慢慢散去,又是一阵天旋地转。

    商止新已经抽出佩剑连着剑鞘撕开了空气撕拉!一声沉闷地抽向她大腿内侧,鞭痕翻出皮肉刚包好的伤口再一次受到刺激,涌出血来沾湿了绷带。

    软肉再次的遇袭带来叠加的撕痛,让她瞬间冒出冷汗来,青筋鼓起:

    啊!唔哈,哈啊

    听孤说。商止新面无表情地掐着她的腕凑近她的耳朵,语气冷酷,相当快速,以至于后面那句话霎时间痛到神志不清的楼客根本听不清楚:

    孤知道你不想认清自己所以用满嘴的赎罪来掩饰,做这种事一定要迫不得已你才安心。既然如此,就算是孤逼你的好了。

    什么?额

    孤问,她喘息两声,笑:你怎么样?

    疼。楼客表情痛苦满头冷汗,喃喃:呜好,好疼

    没关系,记住这个感觉你才会听话。商止新混不在意地说:

    从今天开始,不要对孤说不字于理不合,有罪这种理由也都不能说。你敢说,孤就敢诛你将军府九族。

    明白吗?

    商止新柔和下来,顺了顺她的头发,收了剑扔下床,等她慢慢回过神。

    都要诛人九族了,她还有什么能够不明白的?楼客颤声说:臣遵旨。

    紧接着商止新得意地吻她。

    楼客在撕痛克制住自己想躲闪的欲望,本来只觉得难熬。但是这迟来的深吻让她有些迷糊了时间,又有点不该的心悸。

    然后她在心悸里竟然有种这不能怪她了吧的轻松发展到这一步是她不想看见的,但归根结底她没办法,无力控制事情的走向,一切都是皇帝的想法。

    她抗争过了,只是被逼无奈。

    楼客住入甘泉殿一事并未引起过多的讨论,朝臣谈起楼将军,仍旧是多以可惜和同情的口气。不存在什么鄙视和群情激奋职责妖妇狐狸精,摊上变态皇帝大家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难免兔死狐悲。

    皇位更迭,前朝的罪臣楼将军早被淡忘,他的子嗣楼客其实算是罪人出身做到了贵族,其那牵扯了本朝九五之尊的辛秘更是鲜有人知。

    但丞相算是一个。

    退朝之后他留下来询问商止新,若吸纳楼客进入后宫当用什么礼节毕竟她还是一任将军。

    其实他这么说,只想明白商止新对楼客的态度。丞相眼见这些天商止新转了性一样,和某个曾经欺骗过她的人同住而那个人竟然还活着,已经足以说明问题。

    商止新知道他想打探自己的口风,故意嗤笑着说:需要狗屁礼节孤关条自己的狗养起来还需要礼节?脸上一副:凭她还想入后宫,她想得美。

    丞相果然愣了:忽然又用起那么折辱性的语气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她其实只是想玩儿楼客?

    他眉头蹙了一下,又紧接着低着头自然接道:上主,臣与楼将军素有误会,想趁此会与她表达歉意,您觉得臣若是呈上名剑,将军会更喜爱承影亦或者赤练?

    他像模像样地叹气:四年前她乔装入丞相府做食客,存为其父报仇的心,怪臣未曾认出将军,竟真让她当如此之久的府客不怪将军心有怨。

    这便是标准的避重就轻和混淆是非,分明是自己诬陷了人家父亲,她是来寻找证据的,被倒打一耙说成了楼客乔装入府报复。

    但他真胆敢说出这样一番话,也足够让商止新好笑了。他分明知道这段时间可不只是楼客一个人的黑历史,还是商止新的年幼时代,还敢拿出来说,真当胆大包天。

    商止新确实就佩服丞相这一点:所谓富贵险求,要想权势滔天,就得直面变态。丞相年纪轻轻,能在商姓的神经病重压身处一人之下,就靠抓着一根蛛丝他都要想办法往上爬的胆量。

    就算面对商止新这样的魔鬼随时粉身碎骨,死前一秒他都要向上。

    她敢怨?孤捏碎她全身的骨头。商止新阴狠地冷哼,缓缓道:

    你放心,孤说楼家私养死侍,那么无论有没有,他都是就是私养死侍,楼客就是罪臣之女。她能坐到如今这个位置,已经是皇恩浩荡,别的,她不该想。

    这么一说,商止新原

    来并不打算帮自己的情人出气,把那争权夺势的陈年旧事拿出来查明真相并且她对楼客的态度,根本算不上重视,反而是贬低。丞相若有所思。

    至于礼商止新语气不屑轻贱至极:扔给她一把克己便不错了,哪里犯得着折了两把名剑。

    丞相一怔,笑道:臣却不敢恳请上主替臣把两把剑交予将军,为臣表明歉意。说完留下了剑匣子,叩拜之后退下。

    商止新在王座之上支着脑袋,无聊地看着老狐狸的背影。

    第220章 侍假成真3

    若是乌鱼汤, 便记得去刺久熬,一次不宜多, 否则上主必定咳嗽。

    榻上倚靠着衣衫松散的美人,声音和缓,试喝了一口银耳羹又把它放了回去, 坐在床前有条不紊地和侍者交代着什么:这羹冰糖量不足不够甜,她不喜欢,呈上去她反而容易迁怒旁人。

    楼客搭着丝绸的薄衣,头发却一丝不苟地束地很漂亮。她并未穿里衣, 亵裤也较短,而是露出的皮肤上八八地缠着绷带,侵着浓厚的药香, 扑鼻是名贵的灵丹气息。

    她身前的侍女一丝不苟地听着,恨不得把耳朵扔在她嘴边,把这些话都刻下来这么多年了,原来伺候上主,竟然是有依据可寻的。

    好,你下去吧。楼客说完, 挥挥, 有些疲惫地靠在床上。

    不过一会,某个人慢悠悠走过来,理了衣服坐下,袖摆逶迤地叠拖,问:爱卿是听见孤来才立刻把她打发走的?

    楼客行了礼, 坐回去解释:臣怕那些奴才愚钝惹上主不开心,不如眼不见心不烦。

    孤看你是怕我杀她吧?

    楼客挑眉:若她的性命能换您高兴,那倒是

    她摇摇头终断了这个话题,端坐着从案几上取了葡萄剥,然后把籽剔出来,喂在商止新嘴边:上主今日早上没有喝药?

    不想喝。商止新连指尖带果肉含进嘴里,瞥她一眼,忽然笑:爱卿这是什么势?她剥葡萄有些别扭,送到商止新嘴边,用的是拇指和无名指,仿若观音参禅,偏偏表情正经。

    楼客一怔,无奈地把背伸出来给她看:那柔夷五指修长白皙,只是有些缺了指甲,未来得及长出来,在果肉汁液下染成淡淡的紫色。

    汁水会刺激伤口商止新眯了眯眼睛:你的伤好的怎么样?

    快了。她低头说完,又一颗葡萄圆润地从指尖滚出来。她从央把那果肉打开,取银针剔了籽,送到商止新的嘴边。

    商止新别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伸出舌头勾走了葡萄:行了,别弄了,你休息便可以了。

    然后彷如完全未曾对丞相说过楼客只是孤想养的一条狗,轻贱得配一把克己足矣之类的话,竟然言语内容温和就算配着她以往作风让人听起来有些假惺惺的淡里藏针。

    爱卿正伤,不必如此多礼,否则孤会难过。

    这是为臣本分。楼客应该去礼仪官当太傅,什么时候都不忘她的包袱,明明坐不住了,看见商止新还是要撑着,养个伤也要穿戴整齐,若不是拦着她能把衣服穿一百层。

    她说着,倒是停下了上的动作,接:何况于我这种戴罪之身,更应她说了一半停下了,忽然想起商止新说过叫她不许拿这个理由出来做借口,被听见恐怕会惹她烦。

    但楼客并未在意,本就是一句话而已,谁能几个字都要理得清清楚楚?然而她拿起丝巾擦了,然后扭头,猝不及防看见商止新正不动声色地把抽出鞘两寸的剑插回去。

    一副刚才她若是把话说完,剑就剁过来的样子呢。

    楼客顷刻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结果您还真能记仇啊。

    别误会,商止新只当自己什么也没干,把剑递给她,笑道:送你的。

    楼客一滞,有些不敢相信:您送我东西?甚至冲自己比划了一下,眼睛看向那剑,不自主地打量它。

    是南朝杜家的克己宝剑,圣之一,吹毫立断,属于极品。当然皇家它并非什么拿不出来的东西可商止新

    可以说赏她东西,送字委实亲近了。

    她其实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心,会自作多情。对皇帝自作多情是大忌她却止不住心软,实在是商止新对待她太好。

    爱卿这模样就冤枉孤了。商止新看着她一副不可思议的模样,哂笑道:孤送爱卿的东西可不少啊。

    小到偶眼而见的花草大到价值连城的玉佩,只要是商止新看上的,必定送过一份给楼客,她有些收了,有些推了。

    可那时候的礼物是一分引诱一分靠近在她的掌控制下,现在算是馈赠。

    可等她把东西都扔了一件都找不出来,才发现那时候的不稀奇到后来会是一种奢侈,人总是逃不过失去之后才觉得珍贵。

    但现在商止新这么做是出于什么心理?总不会是小心的示爱。大概是高高在上的施舍?她把剑接过来,在有了小心思的情况下忐忑了。

    商止新看出来了,竟亲顺毛:爱卿身居要职、勇猛独步天下,金铁佩剑实在委屈。孤的将军怎能连件趁的兵器都没有?

    楼客的宗族被贬过一次,抄家灭门之灾之后前人的积蓄都化为乌有,现在她作为长家和将军,佩剑只是普通的金铁。就算她将军府再次活下去渐渐复兴,可要知道金银财宝好聚集,名画古董好剑好马却不是一代人的积累可以弥补的。

    所以商止新算在关心她吗?她看出她的窘境,然后想办法帮忙。虽然过于偏颇,楼客却压不住这丝妄想,好似一瞬间眼前看见旭阳温和、天河日久:

    她从未想过现在的商止新竟然会为她考虑以往那铺面的关怀现如今只展现出一点点,她都能感动。

    谢上主。她努力不表现出多余的表情,攥紧了剑,指发白。

    商止新支脑袋:你我不必如此多礼。

    她也想不那么生疏,若是商止新能原谅她,那将是多让人欢喜,因为毕竟毕竟臣是个罪人,上主不怪罪是仁慈,臣不能忘了身份。怎么能不多礼啊,她有些感动得不知说什么好,从没有想过这种情况下自己能得到关心。

    但商止新不知她这点感激涕零的心思,只是想,又来了,屡教不改,这套说辞真是烦死人:孤看你是皮紧了。

    楼客被这不不耐烦的语气打破了心里的软化,明白过来,哭笑不得,她是诚恳的啊,好不容易说点那样直白的话,结果还被误会:不是的,上主臣真心这么认为,除开这样,臣实在不知道如何表达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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