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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爪子一定要在上面(GL)——冰河入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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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楼客震惊地抬起脸来,只觉得仅存的血液都一股一股地往头出来的,殷切又懊丧,甚至有些求着她首肯的意味:

    上主,臣是个欺君犯上的罪人啊!怎么能和您往后的凤君们相提并论臣欺骗君主万死不辞,怎么敢被说是上主的恋人您还是杀了臣吧!

    可不是,身为臣子的作为越界本就已让她内心煎熬,再次被提起恋人这个称呼,她并不安慰或者激动而是满心惶恐和焦急,真恨不得自己以死明志赎清罪孽。

    杀人有什么意思?暴君却哼哼着这主意的幼稚。

    那么您想怎样呢?楼客惶惶地紧接着开口,努力思考着她还能怎么补偿以眼还眼,以痛偿痛:

    还是送臣回去熬刑吧或者您亲自动好了什么都好,老虎凳也好辣椒水也好挖眼剖心也好商止新动就更好了,大约是血肉横飞花样繁多得让她脑神经里只会留下痛来。

    那很好那是她活该。

    商止新直勾勾地盯着她看,蛇一样的目光贴着她的伤口,好似考虑了一会,大发慈悲招:来。

    楼客向前凑。

    商止新一把抽出簪子,开了命官的封口。

    楼客倏地软倒,这下连用将来换取的暂时平稳都不再,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稍微压制下的疼痛又全身密布她调整呼吸,好整以暇,希望自己能够在商止新手里稍微撑久一点。

    她知道自己的娇气,出了司狱没有药熏保持清醒的作用,大概不一会就会被玩到没知觉可转念一想,商止新好歹是个深谙此道的变态,怎样让人痛不欲生却晕不过去她应该有一万种方法,用不着自己操心。

    变态从她的脸颊开始手指向下勾勒,划过了颈上皮肤开裂的鞭痕,到了锁骨窝是烙铁的烫伤,烂肉泥泞,给她不轻不重地按了一下子。

    楼客痛得牙齿都咯吱打了一下颤。

    还是娇气。商止新正注意着她动向,看见之后不躲不避地把她扶起来,任她隐忍地颤个不停,冷酷道:想玩吗?那孤带你去个地方玩。

    楼客被扑通一声扔进水里,眼睛上蒙着黑纱她根本不知道这是哪儿,也没有挣扎的力气,猝不及防喝了好几口水,承受能力刚到达了巅峰,一股内力贴着她的手心过来,给她释放了一些精神,让她刚好吊在那临界点。

    一万种方法让你痛不欲生瞧瞧,她说什么来着?

    她深知着若是商止新主导的一次折磨,那么这必定只是刚开始。气管里的水还没来得及咳干净,已经被拉着头发带过来。

    商止新在她耳边说:衣服脱干净。

    楼客一愣,竟然在这种时候不小心想岔了,颇有些不自在这语气太直白和冷淡,让它变得很有对比感。

    很久很久以前,在那个夜晚里,某个少女和她相对无言的时候,分明还是她缓声诱哄着说别害羞

    可耳边的声音即刻不满起来:孤的话不管用?

    罢了以前也不是没看过的,有什么好害羞的看来还是难受得不够深沉,自己竟然还能胡思乱想。

    楼客哆嗦着手脱了衣服,商止新仿佛到她身后去了,贴合她的皮肤恶意捻了捻她的伤口。

    楼客直冒冷汗:额唔。

    她却没管,顺着线条下来撸猫似的摸了个遍当然,这要忽略猫猫全身的伤口。

    楼客靠在她怀里哆嗦,觉得水里的液体仿佛全都钻进了她皮肤的破损里,顺着经络钻进她的身体,刺激性极大,刚浸泡进去时刺得她差点用跳起来,却奈得无力反抗,只好象征性地瑟缩。

    我们来聊聊天?商止新在笑。

    您您说。

    孤送爱卿的玉佩爱卿放哪儿去了?

    楼客在她手里僵了一下:对不起臣扔掉了。

    扔掉了?

    哪儿敢不扔呢?小姑娘羞答答的定情信物,她看了不会动摇,但是心酸。心里装多了事情,她肩负的责任怎么办?为了所背负的她必须有所取舍。所谓杀妻证道,大约也是这个理。

    可她竟然开始解释:那时那时臣并不知道您是皇子否则是万万不敢这么做楼客慌乱起来,虽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解释一次,仿佛她的那点内心挣扎有什么意义似的。

    果不其然商止新又扯了一下子她撕裂的耳垂不耐烦道:孤以前和你那点事情孤自己能不知道吗?回答是或者不是。

    楼客咬着牙直抽抽。那可不是吗自己的做法确实有些卑劣。

    她自称罪臣,其实并不全是因为自己欺骗了商止新,从前代商王开始,她就是罪臣之子,她的父亲因丞相举报私养死侍被杀,同族贬为庶民。

    但那是政敌的二虎相争而已,丞相那里必有能证明父亲清白的证据。楼客仗自己年幼少抛头露面打扮成幕僚混进丞相府当了食客,然后才遇见的当时避宫廷政变的商止新。

    或者说当时的瑾姣。

    但现在商止新只能是商止新,是皇帝和天下共主,她只要跪就好了她若是知道自己神志不清时还念叨过姣姣儿,应该会一口老血喷出去。

    当然,现在她只是很懵地想:听完问题立刻回答是或者不是然后闭嘴的,那叫拷问,那不能叫聊天。

    商止新不考虑那么多,紧接着问:爱卿追求孤的那段时间,和孤说的那些话,究竟有多少真多少假?

    风度翩翩的楼先生对她说,姣姣儿是世界上最可爱的女孩子,是她岁月中的惊艳。

    她说真想娶她,想要权力雍容加身之后给她娇养可又懊恼说就算做只能做风云闲客也想要牵她的手,问她喜欢八抬大轿还是岁月静好呢?

    对于一个未尝禁果的少女,这是怎样的情话啊。商止新微微张着嘴巴满脸透红,看她紧接着眸光明亮认真说,姣姣儿,我想配得上你。

    让她误会是她想配得上她,才要往上走的。

    其实心里想的是,姣姣儿,你我不是同路人。

    楼客疲惫地咬牙低头说:是假话,全是。

    啊呀,孤的朝臣对爱卿风评很好的。说楼将军忠敏自持,字字千金。商止新于是神经质地笑起来:

    倒是说孤顽劣不羁。瞧瞧,这可是风骨峥嵘的楼先生先骗的孤这种皇族的败类。

    后面的一句话,又从轻软到字字重压,最后迸发的仿佛是狮虎随时要跳起来撕咬猎物的暴怒的嘶吼

    然后却又一次全身放松地病态的轻佻起来,耷拉着眼角揉了揉头发:烦死了。

    楼客没敢说话,也不太说得出来,少了商止新的禁锢她整个人往下滑。

    商止新就冷眼看她灌水,憋得不行了才掐她起来:有话说没有?

    楼客哪里说得出话:咳咳咳咳

    商止新抱手:再给爱卿一秒组织语言。

    唔哈啊楼客在她的麻匪作风下苦笑,克服咽喉的不适:臣一直是认罪的,欺君罔上这种罪责,无论上主怎样发泄都是应该的。若上刀山下油锅能让我主消气,臣也愿意去做。

    商止新诡异地沉默了一下:上刀山下火海啊?

    嗯楼客点点头气若游丝:可臣有点头晕了您能给我输送一点内力吗?臣的思维现在很混乱,感觉立刻就要

    商止新冷着脸捏着她的双手内力摧枯拉朽,差点撑爆了她的脑子,她才堪堪放手,掐着她的脖子把她抵在什么东西上,说:

    那么孤先挑断爱卿的手脚筋戳下眼睛来,完整地把皮剥下来,在露出来的肉上淋上火油好不好?

    还是在爱卿的七窍放进蛊虫啃噬脑髓和内脏在里面产卵让身体涨起来炸掉?放心吧,孤会记得帮你保持清醒的。

    这么一想,可以一直来几遍,反正爱卿身体不错。痛苦到死亡吧可最难挨的是永远的轮回。

    竟然眼前已经出现了血肉模糊的自己,尸体鼓胀起来的冒出虫芽的人,缺手脚的模样,眼睛是两个血洞。

    楼客在她的轻快的语气里一阵一阵发颤,但还是咬着牙说:好。

    在恐惧吞没理智之前好好应下来,不要求饶逃避自己的结局虽然转念想起来,就算她求饶商止新也不会管的。

    商止新听完她说话,龇着牙呵呵笑了,放了手扯开了她的眼罩。

    可毕竟那声好已经剥离了她所有的勇气,现在只余下认命的对未知血腥的恐惧,她已经濒临临界点。

    商止新没有被迟来的示弱激发起怜香惜玉的心,而是冷酷道:睁眼。

    楼客手指一缩,终于爆发了所有被愧疚压下的恐惧,逼着自己直视,姣好的面容终于去除了一直以来的淡然隐忍,露出可怜意味。

    看清了四周楼客却惊愕地转头。

    她竟然在药浴池。这么说商止新不想杀她而是想让她恢复?

    药浴池已经是禁地范围了商姓的后山只有这眼温泉灵气灌注,用来疗伤已经相当奢侈。

    这么一想,商止新这回还真没对自己做什么,无非呛她几口水碰碰她伤口,依她性格这绝对是小大小闹她在吓唬她玩?

    楼爱卿总是不信,多让人多伤心。

    商止新有趣地看着楼客发蒙的表情,支着脑袋沙拉着嗓子笑意满满:

    孤不是说了只是心疼你。

    第219章 侍假成真2

    正如楼客了解的是瑾姣, 商止新了解的也仅仅是楼若素而已。

    这两个人其实似是而非纠缠了年,给少年商止新的是自以为的长久快乐, 给楼客的只是些许愧疚。

    那时的她们根本不在同一个世界里。

    商止新活在皇子微服私访遇见真爱的雨打青瓦,以为丞相府是她们两个人的舞台,她们是唯一的彼此。可楼客活在复仇者蛰伏忍辱负重的尔虞我诈, 丞相府是风起云涌的战场,被欺骗利用的可怜小鬼不过是其一枚旗子。

    身负世仇的楼客设计进入丞相府,路途并不顺利。她自认有些才能,可作为一介布衣, 才能只是进入这里的敲门砖。要一个素人进入触碰到楼家秘密那个层次的核心集团,还需要往上爬很多年。但她等不及。

    所以她才把目光投向了这个少女。

    商止新被前任的商王送到这里来,为了尚未觉醒血脉的唯一皇嗣躲避那几年的朝堂内乱。

    横空出现在丞相府的女孩受到了丞相的小心和尊敬, 被允许走在任何地方。这个在府年幼的百无聊赖的瑾姑娘,是最容易让人抓住的登天石。

    商止新养在深宫,纸上谈兵的几年帝王心术根本没有敲碎她的天然,并且少女怀春之时她坚定不移地认为自己能找到一生一世一双人。

    一个天真一个深沉,情窦初开遇见煞费苦心,商止新于是失心。

    但楼客没想到的是商止新并不是她以为的高官贵族的子嗣或者继承人, 她要显赫太多商止新是皇女, 是她楼客费尽千辛万苦收集好罪证需要呈上去祈求她还先父一个公道的上主。

    然而她却变成了自己千辛万苦的一环。

    所以当楼若素这个人死去,又作为楼客重新出现的时候,可以想见商止新的绝望。

    姐姐!你还活着?可你怎么是楼客?

    我一直都是楼客。

    可楼若素呢?楼姐姐呢?

    从来没有过这个人,你放开我吧。

    从来没有。

    有什么好害羞的?商止新抱着胸上上下下打量她,颇为不满:楼爱卿哪儿孤没看过, 孤抱着睡了年爱卿檀有一颗痣孤都知道。

    咳!楼客听不得年这两个字,听着就压抑得她喘不过气来,可商止新却紧接着说出的话忽然那么露骨,让她忽然有些反应不过来,期艾:上主,您,这,于理不合

    商止新心说,给你上药叫你脱衣服就不好意思了,揍你怎么就没事儿呢:孤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您说归说您为什么要往我腰带上摸楼客吓了一大跳,还是没能忍住推拒,脸上微微薄红:可这是两个概念

    商止新被躲了两次,就算楼客是标准教科书式傲娇,以她的暴脾气也绝不会有耐心哄哄她只是开始冷笑:楼爱卿,孤劝你见好就收。

    楼客:

    她感受到一阵不详,就没动。

    给楼客包扎伤口,其实最好是选硬的下心的人,否则很容易干不下去。

    楼客长得实在芝兰玉树,当年就具备了十足哄小女生开心的容貌,衣衫蹁跹眉眼如画,偏偏没受过苦,就是指头上划开一个小口子都得缓很久。

    大夫要是给她上药,她必定时时刻刻一双含着雾气的眼睛眉头稍蹙,握着扶,碰到她,她就双微微用力,指尖都握白,那副忍耐的样子,谁看谁下不去

    。

    商止新以前给她包扎个小伤,得来来回回把她逮回来好几次,在她装摸做样说不用没关系的抽气声里一遍一遍地顺毛。

    现在就容易多了,在商止新上滚过了几次刀子的人就算敏感,也学会了忍耐掩藏加上上药的是这混账皇帝,泪眼汪汪只是容易激起凌虐欲,也不会心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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