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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星情劫 作者:鼓手K99
右看,看了半天才慢吞吞地往回缩,不过在少年的胯间又停住了。
作家的话:
盆栽攻终於……泪流满面~~~~~~~~~~~~..昨天的票票好少啊~~~~~~~~~~
(高h产乳生子)27 h了~
它似乎嗅到了什麽味道,忍不住凑近了一点,又凑近了一点,然後激动得花枝乱颤,要不是少年蜷缩了一下,不知它还会做出什麽举动来。也许是受了惊吓,抑或是怕他醒来,罗杰猛地缩回了原地,好半天才冒出一片叶子,躲在石盆里往外探看……
南希是被冷醒的,他睁开眼就看向矗立在不远处的罗杰,这是他的习惯,毕竟这株植物已成了他精神的一部分,甚至是希望的象征。
不过别担心,我们的罗杰早在他醒来之前就摆好了pose,让自己看上去仍是纯洁的植物一盆。
早上起来首先给罗杰浇水,他每天都按时履行这既定的程序,只见他咬破手指,将血滴进石盆里,他知道它喜欢这个,虽然自己并不能确定罗杰到底是正还是邪,但是他愿意赌一把,或者说他努力相信对方不会辜负自己……
给罗杰喂完食,刚起身就看见一个圆圆的东西从外面滚了进来,“咦?”捡起来一看,竟是一个被人啃过的果子,奇怪的是这果子居然在哭,而且哭得十分凄惨。他顿时明白了,这铁定是不知从哪跑来的x星上的一种生物,不过看样子倒是挺无害,於是拿药给它抹了,看著那被人咬过的地方慢慢愈合,少年会心一笑,看来以後又多了个夥伴,刚把它放在床上,就听见有人叫他,“南希!南希!!”声音十分熟悉,他赶忙迎了出去,“拉里,你怎麽来了?”
来到洞口,他吃了一惊,不知何时,外面已是人山人海,“发生了什麽事?”拉里的脸色很不好,他没有回答,只说:“齐格勒叫所有的哈萨克人都出去,一个也不许留在洞里。”
萨洛美只觉得脑子迷迷糊糊的,视线不住地晃来晃去。
努力回想之前的事,他趁著夜里逃跑了,但没跑多远就被抓了回来,他动了动,发现脚被锁链套著,身体一丝不挂,心里咯!一下,他慌忙蜷起身子,手遮住胸口,大概是听见耳边嘈杂的声音,萨洛美艰难地抬起头,见周围人影绰绰,不由羞愤欲绝,浑身止不住哆嗦。
齐格勒坐在高处主持大局,不过发话的是赛门:“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萨洛美你私自逃跑,可知罪?”他尽量挺直身躯,好显出自身的威严。
另外一个长老附和道:“雌必须忠於雄,这是哈萨克族的光荣传统,萨洛美,你身为皇族,却公然背叛自己的伴侣,给伟大的哈萨克族抹黑,今天在这里,我要代表那些被你伤害了尊严的人惩罚你!”
说完看了一眼族长,见他没开腔,知道这是默认的意思,便放开手大干了:“赛门,给他一个教训。”
赛门非常狡猾,只听他说:“这个,我不敢做主,至於该如何惩罚他,还得听从谢利大人的发落。”他作出一副低眉顺眼的恭敬模样说道,“不过,我有个建议,”这麽好的机会,他怎麽会放过?他早就想整他了。“萨洛美之所以犯下这个错误,只有一个原因,就是他没有正视自己雌的身份,以至於误入歧途。”他又特意补充说,“没有认清自己的性别便是根结所在,我们要帮助他打破心里那道多余的障碍,你们说是不是?”
话音刚落,就有几个壮汉走上去,一人押住萨洛美,其余两人掰开他的腿分开他的臀瓣,将那个属於雌性的器官展示出来。
全场喧哗。有人为他的性别而惋惜,有人为他的欺骗所愤怒,有人为这个真相而憎恨……“不,放开我!!混蛋!!”萨洛美挣扎著,那样子像是疯了,把他的秘密展示於人前,可说没有什麽比这个更屈辱的了,但惩罚还远远没有结束,他们放开了他,他正为得到短暂的自由而庆幸,却不料自己被交给了走上前来的谢利,“你要干什麽……”他泪眼朦胧里尽是惶恐和哀求,那人没有说话,只将他拉过来,让他双腿环住自己的腰,然後身体狠狠前挺,呜,好痛……萨洛美颤抖著看向下方,眼里满是不可置信──男人的阳具竟硬生生将裤子戳破直接刺入了他的花穴里!
作家的话:
鲜网就是抽~~~~每次发文都要发两次~~~~~~~~~~~~~..
(高h产乳生子)28 虐h~
由於萨洛美是皇族,皇族的雌那处天生要紧一些,再加之从小就过著养尊处优的生活,雌穴更是被好的环境和营养滋润得娇嫩娇嫩的,没经过前戏根本插不进去,要不是那人的龟头恰好是尖的。
进去之後他并没停下来,而是不给对方喘息机会地一插到底。本来没有流血,如此一来,便被强行撕裂,鲜血涌了出来,一滴又一滴,起了润滑的作用,谢利趁机越战越勇,一个狠挺全根没入,“啊……”萨洛美痛得发抖,几乎下意识地将舌头抵在了齿间,但是他没有勇气咬下去,明明这麽痛可活著的欲望却是那麽清晰,然而迟疑的这一秒,便让那人发现了他的动机,谢利伸出手掰住他的嘴,下身毫不客气地频频撞击,每一次都是全力突进,刺入他的最深处然後又快速抽出再全根没入,两人的结合处鲜血飞溅,胆小的雌被吓得尖叫起来,不敢再看,他们以为会目睹一场活色生香的交娈盛宴,没想到竟比残忍的屠杀有过之而无不及!而齐格勒嘴角抽搐了下,他有些坐不住了,要不是赛门伸手按住了他的肩。
族长忍不住瞪了他一眼:都是你这个混蛋,为了讨好谢利,连这种馊主意都想得出来!现在可好了!哼,如果我弟弟没了命,我绝不会轻饶你!
塞门尴尬地摸了摸鼻子,继而不甘示弱地瞪了回去,心想这主意虽然是我出的,还不是征求了你和谢利的同意?事态失控了又来怪我,真不是个东西!
其实感到力不从心的不仅是这两人,其中还包括谢利。伤害男人并不是他的本意,但对方千不该万不该,不该背著自己逃跑,他这样做是想给他一个教训,同时让在座所有的雄都知道他萨洛美是我谢利的雌,谁也不准染指。所以他动作放得有些粗暴,就是想让他求饶,可没想到对方偏不求饶,只不停地挣扎,还想自杀,这让本来就被他摆了一道的自己更加生气,於是动得更凶,而那人也挣扎得更厉害,可谓恶性循环。当他发现不对劲时为时已晚……
萨洛美并非不怕痛,不怕死,他不肯服软显然是有原因的,虽然他恨谢利,但也只是恨他占了自己的身子,他的内心深处也明白,这一切归根到底是他族人促成的,而他的族人也不过是为了活著而已,但是今天他们这麽做是真的伤了他的心,再加之谢利也与他们沆瀣一气,他一下就绝望了,其实在这之前他还对谢利抱有希望,希望他别对自己太残忍了,只是奇迹没有出现,到底还是绝望了。这种绝望把疼痛放大了无数倍,又或许是心疼难忍,总之他崩溃了,彻底崩溃了,来自周围那些视线以及身後的压力让他根本无从坚强起来……
由於他的剧烈挣扎,深陷在花穴中的巨根获得了极致的快感,体积不断涨大,特别是上面的凸起,也开始膨胀起来,尖端像充了气一般变得像刺一样尖锐,将本就伤痕累累的花壁划得支离破碎,“啊──”而谢利听到他的惨叫想要收手,可是身体极度亢奋没能停得下来,甚至开始产生始料不及的变化,第二双翅膀从背上缓缓拱起,像面旗帜般打开,躯体暴涨,四肢抽长……而萨洛美看到他映在地上的身形不由更为惊恐,也顾不得自己越挣扎伤势越严重,只想逃开,赶快……
齐格勒猛地站了起来,他再也忍不住大叫他弟弟的名字,而场下也是一片骚乱,经过外界的刺激,谢利终於清醒过来,把住自己失控的状态,然而此刻,萨洛美的腿间已是血流成河,且脸色惨白,昏迷过去了,谢利仰头发出一声痛苦的嚎叫,然後紧紧抱住他,抖动翅膀飞向高处的洞穴……
见状,族长脱力般瘫坐了下来,地上还有一大滩鲜血,那是萨洛美的,他失去了太多的亲人了,可如今又要失去唯一的弟弟……而场上只有一个人还保持著清醒,那便是南希,只见他冲回洞里,拿著药瓶就往那两人所在的岩上攀去……
作家的话:
美美被爆了~~~~~~~~~~~~~
(高h产乳生子)29
可是刚爬到洞口就被转过身来的谢利一声恶狠狠的咆哮给吼得差点滑下去,他只觉地动山摇、狂风阵阵,好不容易攀上去了一点,却被一只巨爪抓住给扔下了悬崖……
在下落的过程中,他完全懵了,但手仍旧下意识地拽著药瓶不放,那可是萨洛美的救命药,只是自己马上要死了……
可他没想到自己居然毫发无伤地抵达了地面,他首先想的是,这不可能!还是自己已经死了,现在的他不过是灵魂?可他来不及多想,便心急如焚、勇往直前地再度向上爬去……
话说南希跟著拉里出洞之後,罗杰便活跃了起来,只见它跳出花盆,西瞧瞧东看看,最後跑到不速之客──那颗果子面前,弯下树干瞅著它,很是不怀好意,仿佛很不高兴果子身上有少年的味道似的。凭什麽这家夥一来就获得南希的青睐?明明它长得又傻又呆,而且总是莫名其妙地哭个不停,看了都厌烦!
那果子显然很怕他,颤抖著不断往後滚去,然而它越怕罗杰越是吓唬它,最後它逼不得已从床上滚了下来,可想起刚才很温柔地对待自己的少年又舍不得离开,罗杰见状非常生气,论力量和智商他有绝对的优势,於是他趾高气扬地扭到果子面前,突然伸出枝条狠狠抽向它,像打高尔夫一般将它打了出去,哼哼,只见这植物竟然弯曲枝条做了个叉腰的动作,就差像人类那样比个v字。他正得意,却见那果子居然哭哭啼啼地又滚了回来,这还得了!自然又是迎面一击!可怜的果子又被打了出去。可没一会它又滚了回来,只是一副痛哭流涕的样子,可罗杰毫不怜香惜玉,故伎重施,如此反复几次,那家夥依然哭著往洞里钻,这下罗杰火了,要不是刚好从天上掉下个人,而那个人恰好是他亲爱的南希,他肯定会对它一顿爆打,然後再将它一鞭抽到宇宙里去!
只见他风驰电掣地伸出枝条,牢牢托住那人的腰,止住了他下坠的趋势,然後又非常神速地将他放到地上,一切做得完美无缺,晕乎乎的南希完全没发觉是什麽救了他,只觉得像梦一样,眨眼就重生了……
南希爬上去时谢利已经恢复了人形,空气中也少了许多暴戾之气。
然而谢利仍旧不许他靠近,但看向他的眼神有些许诧异,随即又变得凶巴巴的,目光转向昏迷不醒的萨洛美时沮丧不已,一切都是他害的,这是他不得不承认的事实。
而南希累得气喘吁吁,男人命在旦夕,他已顾不得谢利是否会再次将他扔下去,便拿著药向床边走去。
“吼!”
见那人仍是一副对自己心存戒备的样子,南希简直又急又气:“他就快死了!你想他死,是不是?!”
谢利非常不满他教训人一般的态度,一把将他手中的药抢过来,作势要摔,见状,南希的脸都白了:“你疯了?你最好想清楚!摔了药,他就没救了!”
他真的搞不明白,机会就在眼前,这家夥为什麽就是不肯抓住,非要愚蠢地和自己作对呢?
看来那怪物还是不希望萨洛美死的,对将其他雄的体液擦进自己的雌的穴的事实终於妥协,“我来!”这家夥毛毛躁躁的,他才不准他来涂药,南希宣宾夺主,将谢利丢到一边,自己则照顾萨洛美去了。
那药果真神奇,萨洛美三天之後便醒了。
只是从鬼门关转了一圈回来,他整个人消瘦了很多,也沈默了很多。几乎是整日整日地蜷在床上,动也不动,不知在想什麽。
谢利本来想消失几天,他知道对方不待见他,否则也不会老是冷著脸。可他又不想离开他,一秒看不到他,他就烦躁,抑或是不安。不知不觉,他已经眷恋他到了这个地步,可他一点也不後悔,要知道x上的生物都有著一种异常的执著,从某个角度来说,他们是相当原始的,说是单细胞亦不为过。於是他成天跟他一起泡在洞里,可是收效甚微,人家根本就把他当作空气,不过谢利吃瘪倒是吃得开心,从来没这麽被动过,他感觉十分新奇。
作家的话:
一不小心又偷懒了三天~~~唉~~~罪过啊罪过~~~~~~~~~~~~
(高h产乳生子)30
後来他终於忍不住,在一天夜里,扑过去舔他。萨洛美是自己的雌,一想起这个,他就觉得热血沸腾,仿佛战胜了此生最大的敌人,从而没有理由不洋洋自得。管不了这麽多了,他只知道自己的舌头,一天都不能没有他的味道,萨洛美不仅是他的性欲,更是他的食欲、求知欲,甚至包括生存的欲望。在他的观念里,没有距离美这个浪漫的词语,只有实实在在的得到、彻彻底底的占有。所以他扑过去,有些猴急的,并且一点也不觉得可耻,仿佛这是理所当然的一样。
萨洛美当然不干,就算这几天这怪物对他极为讨好,不仅弄了个小火人给他取暖,还隔三岔五地飞出去,每次都带回不少千载难逢的美味,对待他就像对待一只需要疼爱的幼鸟,要是他会说好话,铁定会好话说尽,可就算如此,他也照样不理。虽然怪物那张脸算是看惯了,不会一对上就想吐,但是对他来说,这张脸的恶心度和那根丑陋的阳具仍是等同的。最重要的是,谢利当众强暴了他,即便是受别人怂恿,或者说他根本没意识到这是多麽残忍多麽过分的事,他亦不原谅他。且不说他对他的恨尚未消退,他那里根本没有痊愈,怎麽可能再去承受那根令他深恶痛绝的东西!
可怜的谢利馋得快疯了,好吧不吃就不吃,舔舔总可以吧?於是他口水滴答地凑上去,无论人家怎麽揍他,仍旧把鼻子拱进了那迷人的双腿间。而萨洛美的表情就像吃下了一只苍蝇,他想反抗可又怕重蹈覆辙,被那人狠狠弄伤,几天前的恐怖情形历历在目,叫他睡觉都做噩梦,因而再不敢明目张胆地忤逆他,只是把自己蜷起来,努力藏住自己的敏感部位,可那根舌头偏偏无孔不入,他的娇花终究是逃过了初一逃不过十五,被激情澎湃的那物舔得不知所措,想撞墙却撞入一堵肉墙,最後这家夥还在他腿上留下不少唾液,让他看上去就跟失禁了差不多,他能不气麽?
气归气,到底是无可奈何,萨洛美只得让他尽情地舔,待他舔够了也就是了,可问题是那人的瘾极大,竟然舔了整整一夜,到了第二天早上还不肯罢休,这下他真的生气了,想起以前种种,他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发作出来了,只听‘啪’的一声,我们的谢利同志脸上多了个五指印,虽然是他打了对方,然而那个触感让他心里发毛。“你……”怪物撑起身,朝他一点点地逼近,也不知道挂在那张脸上的是什麽表情,肯定是愤怒无疑,萨洛美已是破罐子破摔了,赶快把他撕成碎片吧,总好过每天与他肌肤相亲,哪知他算错了,那人的表情并非愤怒,而是兴奋,“你摸我,你摸我!美美!”只听他激动得不知如何是好地说。萨洛美顿时愣了,摸头不知脑了,殊不知,尽管他这一巴掌使劲了全力,对於强大的谢利来说,却跟挠痒或者说抚摸差不多,当他明白过来,是这怪物误会了他的意图,他简直昏都昏了,这什麽世界,什麽世道,我日哦……
队长安全渡过难关,南希终於松了口气。之前他真的好担心。
一旦放下了所有的思想包袱,晚上睡觉的时候就睡得特别沈,这里就只有自己的族人以及那些循规蹈矩值得信赖的虫人,自然而然地夜不闭户,更不会对一盆植物一个肉球抱以防备,而罗杰就仗著对方绝对信任自己的心理,在他睡著的时候有点为所欲为的意思,反正没人管得到他,他又为何不占这唾手可得的便宜?
这一夜,亲亲睡得特别的死,罗杰高兴至极,跳出花盆就来了段热舞,一时间枝条漫天飞。他扭啊扭啊扭了大半天终於做完了热身运动,紧接著所有的枝条都集合起来,向床上的男人进军,待来到床前,这支大军派出了一个代表,那是一长得非常优美的枝条,只见它昂首挺胸,优雅地伸进了少年的裤管里。而南希丝毫不知情,依然睡得香甜……
作家的话:
这是忙了几天想轻松点而写下的产物~~~~哈哈~~~~~~~~~~~也是献给等文等得太久的亲亲们的礼物,这几天病好了点,有写文的欲望了~~~投票的欲望呢?问一下,你们还有吧?
(高h产乳生子)31 猥琐的一章~
那枝条慢吞吞地向里延伸,由於有布料遮著,看不见内里光景,因此特别惹人遐想。
不过伸著伸著,它突然从裤管里抽身出来了,一下就晃到那个老是偷瞧著自己的小火人面前,尖端两片叶子抖动著,就像一对怒视著对方的眼睛,又像是被气得‘吹胡子’的那抹胡子。
对於少年腿间那处幽地,以前他也肖想过,但每次都在大腿上缠缠绕绕,犹犹豫豫地没敢越雷池一步,好不容易,今天决定开开荤了,却偏偏碰到个电灯泡在那矗著。他当然不满了。
那颗果子缩在床角发抖,怕得仿佛随时都会爆开,果汁四溅一样的。而小火人却不像它那样胆小,看了就看了,理直气壮地和罗杰对峙著。当然罗杰也不是欺软怕硬的主儿,越硬的他越喜欢欺负,你来劲他更来劲了。见对方摩拳擦掌似要教训它,小火人不禁有点发悚,毕竟还是有自知之明,它知道自己再强也不是罗杰的对手,何况还被锁链拴著。x星上的物种谁强谁弱它还是心中有数的。
於是它示弱地後退一步,然而罗杰没有见好就收,反而得寸进尺了,它只好再退一步,可罗杰还是不依,它干脆彻底妥协,一溜烟缩到角落。罗杰满意了,终於妨碍不到自己了,可床上的人却不满意了,不但翻了个身,还将自己蜷起来了,小火人跑得远了,热度降了下来,他自然就感到冷。见状,罗杰又赶快伸出枝条把火源拉了过来扔到了床下,其实他自己也畏寒,而这个用於取暖的工具他又不喜欢,他向往的是人体以及人体内部所带来的温暖。
搞定了碍事的,罗杰又回到了旖旎的战场,雄纠纠气昂昂,在钻进底裤时,又柔情万种了,对著那朵沈睡的娇花摆出一副羞涩的求爱的样子,於人家面前磨蹭了半天,才用尖端的嫩叶试探似地触碰了一下,然後又碰了一下,转过去不好意思似的‘绕著兰花指’。
对了,忘了说,如你所见,南希是一只雌。对於自己的身份,他一直很低调,不刻意隐瞒,也不随意暴露,他不像萨洛美一样好面子,对真相忌讳如深,如果有人问他,他不会回避,而是大大方方地承认。要说不同,这就是他和萨洛美最大的不同之处。
南希以为这个事只有萨洛美知道,以前他谁也没告诉,包括身边的人。要不是队长隐瞒身份的事东窗事发,从而对此介怀了,心理障碍极大,甚至有不再与自己往来的想法,他才不得不对他全盘托出,他还记得当自己告诉他‘我也是雌’萨洛美当时的表情,先是惊讶,後来渐渐释怀了,他只是想让他知道,身为雌并不可耻,无需感到自卑,觉得低人一等,看来最後队长也领会了他的意思,明白了他的心意,只是有一点他算错了,第一个知道他是雌的不是萨洛美而是罗杰。
殊不知,x星上的生物对於雌的气味特别敏感,为什麽呢,这还要托几十年前那场‘杀雌风暴’的福。‘杀雌风暴’是一种非常奇特而又恶毒的磁场,至从降临x星,所过之处,所有的雌性基因皆被它摧毁得一干二净,很多雌死了,没死的也基因突变,从雌变成了雄,所有的物种都面临著灭亡,所幸它们活著较长,可以等待转机的出现,如果有误入x星的其他种族的雌,它们自然是热血沸腾蜂拥而至,因而才出现了之前那场争夺战,水龙、火人以及蠕兽可谓各种各样的生物都到齐了。只是哈萨克族人不知道缘由,把这个归咎於某种巧合。
也正因为这个原因,罗杰颇感幸运,要知道x星上数以万计的雄,外来的雌却是少之又少,就是把一只雌分配给十只雄也是远远不够。所以说,没有什麽比能够拥有自己的雌再好不过了。当然他不会单为此对南希一见锺情,毕竟南希是异族,从内里到外表和他有太多的不同,後来少年把他一直带在身边,非常爱护他,致使他对他产生了好感,然後再慢慢谈上了恋爱,最後把这种关系延伸到了肉体,说到底,他最爱的的确是对方的生殖器官,因为这东西在x星已绝迹。但是他需要繁衍後代,因此失而复得的心情可见一斑。
言归正传,那根枝条在‘门外’膜拜了半天,又用嫩叶抚了抚那朵娇花,将两片花瓣拨开,才来到小小的花眼上,用顶端顶开,枝条一点一点地往里蹭。他像是被花香陶醉了,被花道的柔软俘获了,时而慢吞吞往里挤时而一下快速地钻进去一截的细长身躯充满了贪恋。
(高h产乳生子)32
向前走了一段路他嗅到一股特有的香味,很香很香,芳香扑鼻。那是一层馍,不,是膜,他不知那是什麽东西,但他敢肯定的是,那是x星上的雌所没有的,且挡住了他深入花穴的去路,无论如何得把它戳破,然而这膜碎裂之後化作了一滩血,这血又香又浓,裹住了他的身躯。他吸了一点进去,美味啊,真是极品,没想到竟然这麽好吃,这东西和少年平日喂他的完全不可相提并论,於是他一口气吃了很多,嘴都顾不上抹,最後肚子吃得胀鼓鼓地险些出不来了,而腿间的异样让睡梦中的少年下意识收紧了花穴,罗杰最终还是被卡在了里面。也罢也罢,既然如此,他也不慌著出去了,等消化得差不多再收紧腹部往外撤好了,只是无聊的时间该如何消磨?於是他开始回味刚才那顿大餐,简直太好吃了,可惜吃一次就没了,要是每天都能吃那该多好啊,他做著美梦,突然灵机一动,每天都吃也不是不可,把那膜戳破了再补好不就是了?说干就干,很快他就把汁液涂在了破掉的膜上,看著它一点点恢复原貌心里那是激动非常,看来生活从此变得更加美好,过了几个时辰,他便像蚯蚓一样从穴里溜了出来,离开时不忘用树叶将留下的痕迹擦掉……
而谢利过得没罗杰那麽逍遥,不但时常遭受萨洛美的白眼,偶尔还会有谋杀亲夫的危险。
至於萨洛美跟以前比起来有很大的改变,他不再惧怕众人的目光,经过那次九死一生,他淡定了。而其他人也不敢再冒犯他,以前他是族中的笑柄,而如今他是族中的神灵。
萨洛美不以为意,精神经过一段时间的修补後,该吃就吃该喝就喝,该干什麽就干什麽,快乐死了,仿佛痛苦也死了。今日他哪里也没去,就呆在洞里,这时下面传来异响,他表情恹恹地没理,殊不知在他背後的洞口处,一个东西爬了上来,用额上一只眼睛往里探看,也许是饿极了,看到洞里有人唾液不住从嘴角流下来,这家夥智商还不低,爬上来後轻手轻脚朝萨洛美靠近,它还很小,但这种生物一般生下来就开始接触肉食,令人著急的是男人并没有察觉到危险,他光裸的後颈就这麽暴露在怪物的面前。
待离得近了,那玩意突然一声嘶鸣,向他扑了过去,眼见就要见红,萨洛美却没有反应,只垂著头,眼神放得低低的。就在这最危险的时刻,一只手,不,应该说是一只爪子伸了过来,不偏不移截住了它的攻势,与此同时,一把将它狠狠捏死,萨洛美回过头,就看见那人满手的血和脑浆。但他却没有被吓到,表情平静得让人忍不住怀疑他是在神游太虚。谢利什麽都没说,拽起怪物的尸体,便大步走了出去。
“这到底是怎麽回事,拉里?”刚才谢利丢了件东西进来,血淋漓的一团,他过去一看,这不正是那次在野外见到的蠕怪?於是赶紧把医生拉里叫过来当面对质,刚才谢利的意思很明显,分明是要他给他个交代。
见地上那团污物,拉里也有些吃惊,齐格勒问他,他也说不上来,只得出去再挨家挨户检查。後来发现有一个山洞臭气漫天,一只雌开肠破肚,竟已死去多时,事实证明是他工作没做好,可当初他明明将子宫受过污染的雌彻查了遍,蠕怪留下的种全都清理干净了的,真是撞鬼了,居然有漏网之鱼。
齐格勒非常生气,指著他骂了半天,要不是他疏忽了哈萨克族又怎会接到谢利的警告。一句‘下不为例’让他又是惶恐又是庆幸,要是下次再犯难保不被赶出去,给拉里脸色看就是要让他知道问题的严重性。
谢利把证物丢给那人之後便回到了洞中。
萨洛美仍坐在床上,像先前一样,一动也不动。
他先是以为男人被刚才的事吓傻了,後来觉得有些不对劲,凑过去,竟发现床上沾有血。
谢利脸色一变,手抓住他的双肩掰了过来,让他面朝著自己,同时目光在他身上来回打量,看他究竟哪里受了伤。
作家的话:
呃~~~~~~~~~~~~~
(高h产乳生子)33
然而他并没有找见伤口,但是那血是红色的,分明是男人的血,这就奇怪了。
细细看了对方几眼,继而发现他脸色苍白,身体软绵绵的,就像是生病了一般,似乎再凑近一点就会找到答案,谢利挨过去,让两人的呼吸交缠,渐渐,连空气也暧昧起来。萨洛美脸上的汗冒得更凶了,他想躲开,可心有余力不足,只得虚弱地靠在对方身上苟延残喘。
过了很久,谢利才终於开窍了。
他突然想起什麽似的,将粘在男人脸上的目光一点点地转向了他的下身。
萨洛美的脸比之前更白了。他像等待残酷的宣判一般死死闭著眼,虽然真相尚未完全揭开,但是他的秘密已被颤抖的身体所出卖。
其实谢利差不多猜到了,但他仍旧捞起男人的下袍做了确认。如他所料,那人的腿间血迹斑斑。
他永远不会忘记,当初他就是嗅到这股奇特的味道才找到了他命里的雌,是这从花道里流出的血让他们结下了不解之缘。
如果萨洛美知道这个怪物正拿他的大姨妈作诗他肯定会吐血,就算他接受了自己雌的身份,可那绝对不包括每个月都会来三天的月事。他也知道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这代表他优秀的生育能力,他应为此骄傲,而不是一副仇大苦深的心理。但是没办法,他就是接受不了这点,然而谢利可不知道他的苦楚,见到这血反而像见到了初恋情人,连毛孔都兴奋,“萨洛美……”他的声音变得特别的沈,眼神一片混沌,似冷酷也似深情,萨洛美再熟悉不过了,这分明就是求欢的前奏,他害怕了,当谢利露出这副所谓‘情色’的模样,那便代表不达目的不罢休,可说没得商量,然而他那里血流不止,根本就不可能和他做那事……
“不,不……”他的身子直往後缩,脑袋摇得像拨浪鼓,可那人仍是不断紧逼,甚至拉住他的手,非常执著又霸道,直言不讳地:“萨洛美,我要你。我要干你。”
“……”不知是不是幻觉,萨洛美感觉自己的呼吸急促了一下,但下一秒他便感到货真价实的恐惧以及呈几何倍数递增的羞耻,然而越是紧张害怕身体越是不听使唤,很快他就被那人放倒在床上,像接受检验一样双腿大开,花穴被这个放荡的动作向两边微微拉开,汩汩的鲜血源源不断地从里面流出来,而谢利如此近在咫尺地关注著那个地方,那个地方如同鲜活的伤口一样,没有哪一只兽看见这绝色的伤口而不动容。仿佛他现在不冲进去,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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