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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星情劫 作者:鼓手K99
是哈萨克人。给自己留最後一点尊严,其实当他雌的身份公之於众时,他就已经没脸活下去了。毕竟这二十几年来,他一直以雄自居,从出生那时起,父母就把他当儿子在养,并一直保守这个秘密。齐格勒也是知道的,然而他没有经受住考验,最终出卖了自己的兄弟,亏他那麽崇拜他敬重他……
然而谢利不管他是否伤心欲绝,抓了他过来,毫不客气地掰开他的双腿,逼其将那朵被自己舔得亮晶晶红通通的花穴露出来,对它又是一阵狂轰乱炸般的舔吸,直到它开始充血、膨胀,展露出淫荡而不可方物的一面。萨洛美不停地颤抖著,漂亮的肌肉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
汗珠,彰显了他现在有多麽难熬多麽痛苦,甚至是极度矛盾和困惑的,为自己身体的变化,也为愤怒的转移。
谢利的舌头灵活至极,就像一条狂舞的细蛇,时而上下左右快速扫动,时而重重舔著同时顺手牵羊般顶弄那羞涩的肉眼,萨洛美本就是处子,对他的种种伎俩根本消化不来,也承受不住,自然就只有俯首称臣的份了,他越是不肯,那人越是把他弄得服服帖帖。
“呃……”尽管嘴唇咬得出血,可细小的呻吟仍旧声声外泄,他只觉得体内似有一团不死之火,绵绵延延又轰轰烈烈地燃烧著,照亮了性爱的迷途。从这个地方得到快感,他从来没想过,他以为那个被他隐藏到遗忘的地方已经丧失了任何感觉,不料今日竟窜出酥酥麻麻的闷疼,就像是一种美好的幻觉。“啊啊……”萨洛美的胸膛一下挺了起来,仰起脸的他两颊是无可救药的酡红,乳头立正,前端的阳具也精神了许多。谢利见他心中的抗拒有所减弱,知道男人通过自己的挖掘离主动迎合已是不远了,便加紧引诱他生涩的身子。刚才他只是用舌尖上的触手揪住花瓣间的肉蕾狠狠夹弄,对方就受不了,那如果把舌头整个顶进去呢?
说做就做。只是没想到效果会如此之好,男人惊喘一声便全身瘫软了,不仅如此,花穴还溢出了意想不到的湿液,舌茎一下就陷入了温暖的粘稠中,快意和舒畅於上漂浮。谢利著迷地喃喃著,舌头动起来对那深邃而柔软的内部进行致命的挑逗,而萨洛美就像被攻破的碉堡,已经失去了反抗的力量,除了轻微的抽搐他什麽也做不了。直到体内的软体离开,换作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抵上来他才如梦初醒般扭动起来。
作家的话:
乳头立正,jj稍息~~~~~~~~~~.利利是舌控~~~~~希望大家会喜欢~~~~~~写了这麽多章,最劲爆的还没写出来~~~真是急啊~~~~哈哈~~~~~~~~还好,下章利利的小弟弟就会和大家见面了~~~大家嗯~~~~多多捧场~~~~~操,老子拉稀去了~~~
(高h产乳生子)21 激h~
“不……不要……”萨洛美哀求著、啜泣著,希望对方放他一马,毕竟男人胯间的什物太吓人了,这根本就不是阳具,更像是原始时代的巨虫或者海里大章鱼的触手,漆黑漆黑的,有著尖尖的蘑菇头,更恐怖的是茎身,上面布满了圆圆的凸起,凸起周围遍布搏动的青筋,起先他看到时完全懵了,这也太夸张了,搞不好他今天怕是会死在这里吧?
萨洛美泪流满面,不是他软弱,可说无论换成谁都承受不住,他不能够不害怕,除非他不是人是比对方更强更狠更变态的魔。而谢利不断舔舐著他的泪脸,宠溺又使坏地用下身戳著他饥渴又矜持的花朵,仿佛在说,宝贝,你是我的。
“啊……呜……”断断续续、破碎不堪的悲鸣声中,男人被那根威武的大家夥一点点地穿透,尽管他拼命夹紧甬道,可仍旧无法阻止其攻城掠池,在进入了一半的时候,谢利猛地一个挺身,让分身彻底钉入那肥美的甬道中。“呜呜……”随著身体不住的轻颤,泪珠一颗又一颗从眼里掉出来,萨洛美将头垂得低低的,咬著嘴唇低声痛哭著,那楚楚可怜的模样就像落入猎人手中的小兽一般。谢利紧紧地压著他,让两人契合得密不透风,因而增加了一种并不激烈却十分受用的神秘快感。
男人的花茎太狭小,虽然容下了巨根,却非常之勉强,以至於他抽动了一下,那里便传来撕裂的声音,谢利只得停下来从长计议。但由於吃痛,萨洛美的身体绷得更紧了,完全杜绝了抽插的可能性。谢利倒是好整以暇,既然无法律动,那就换个方法,这点小事还难不倒他。“嗯嗯……呜呜……”感到体内那玩意的头部竟然弹动了一下,刚刹住眼泪的男人又快哭了,可是光是哭不能解决问题,刚才动了一下的家夥开始在体内扭来扭去,就像一条误入花穴的巨蛇,不安分至极。萨洛美害怕得都快虚脱了,那玩意居然自己会动,这也太离谱了,神啊救救我吧,让我死了算了!
但是神没有听见他的祷告,这场前无古人後无来者的交娈仍在进行。殊不知,谢利这样的生物在x星上属於高级生命体,x星上激烈的弱肉强食不仅让他练就了一身杀敌的本领,他用於交配和繁衍的生殖器也得到相应的进化,性欲自然变得尤其强烈。萨洛美已经记不清自己被要了多少次,但肯定的是每一次都让他痛入骨髓也欲仙欲死。
虽然谢利从来没有碰到过这样紧致而柔弱的小穴,可他无师自通慢慢也悟出些捷径。他先是通过摆动阴茎将所在的花穴缓缓松弛,待穴里淫水泛滥才开始大力抽插,直到男人禁受不住激烈的快感而昏过去,紧接著又被他茎身上的坚硬凸起给磨蹭得醒过来,毕竟他的肉壁非常娇嫩和敏感,难以承受这种单刀直入的刺激。
“我……啊……嗯呜……不要……不要了……”他不知道自己失禁没有,只知下半身一片火热,已经分不清哪里是哪里了,又或许他早就被捅穿,现在这种迷茫的状态称之为弥留。而谢利根本容不得他喘息,将他抱在腿上,狂乱地往上顶著,那可怜的小穴被蹂躏得红肿不堪,嫣红的花肉时不时地被分身上的凸起给带出来,一波又一波的淫液混著处子的残血激荡出来,流得到处都是。萨洛美羞得抬不起头来,本来他忍著不愿叫太大声就是不想让别人听见,可如今肉体的碰撞之声不断在洞里回响,大声得惊人,他既痛苦又无奈,偏偏身体在那人卖力的伺弄中渐渐攀向高潮,徘徊在灵界点的快感就像一股通过心脏的暖流,从体内汹涌而出的淫液顺著大腿滑落,滴在地上,就仿佛是一记淫荡的烙印,永远刻在了他的身心之上,他的尊严当中。紧接著谢利达到了高潮,在花穴深处的龟头喷射出浓浓的精华,持续喷射了十秒之久,与其说是射精,却更像小解,萨洛美只觉花心都被击打得麻木了,似乎内脏被洗了一遍,待对方爆发完毕,他已是狼狈不堪、奄奄一息了。
作家的话:
其实这远远还不算变态,是吧~~~~~~~~~~求票~~~~~~~~~~~~~~~~~~~~~~
(高h产乳生子)22
萨洛美艰难地喘息著,瞪大的眼里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泪雾,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被一只怪物给玷污了。
气愤之下,他奋力从男人身上滚了下来,然而一动,大量热液就从下面倾泻而出,从腿根淌到脚踝,滴洒在地上,他蜷曲著双腿想遮住这一副欲液横流的画面,只是晚了一步,到底是窘态毕现。
谢利并没有拉他起来,只是居高临下地盯著他的裸体,眼里闪烁著一种异样的光芒,那仿佛是即将融化成情欲的兽欲,又像是渐渐朝兽欲靠拢的情欲。直到他转身欲走,萨洛美才知道对方和自己一样也是会生气的。
他心里本来是极恨这只怪物的,发现他要把自己丢在这里顿时又心生惧意。要知道,按他现在的身体状况,可说站都站不起,就算他能够迈动双腿也是无处可去,最重要的是他不想让别人看见他那副‘倍受滋润’的样子,到时不知会有多少嘲笑他的声音多少流言蜚语,总之,这个脸,他丢不起。
“别……别走……”萨洛美伸出手抓住他的脚,朝他可怜兮兮地抬起头,那样子,仿佛一旦被拒绝,就会眼泪汹涌,看来谢利还是不愿见他哭的,沈默了一会,便弯腰将他打横抱起。萨洛美似乎也为自己的行径而感到羞耻,被他上了还去依靠他难道这不是下贱吗?但总比衣不蔽体地躺在地上被人围观好吧!思及此他的内心不再挣扎。
这边南希也非常郁闷。
殊不知,在散开之时齐格勒对所有的族人下了一道密令:今晚谁也不许跨出自己的‘房间’,否则逐出门外自生自灭。
他一直没搞懂族长为什麽会突然下这麽一道命令,直到晚上,他隐约听见萨洛美的哭喊声才终於明白。
原来今夜是双方兑现承诺的时刻,哈萨克族长有义务监督族人不要去破坏恩人的好事。
这也是自己没有去营救对方的原因,就像拉里所说:你没有必要逆天而行。但是听到萨洛美凄惨的嚎叫,总有种见死不救的负罪感萦绕在心里。最後他决定亡羊补牢,给他稍点药去。( !)
但他没想到萨洛美的反应会这般激烈,不仅大声骂他,还要他滚出去,他可是躲过谢利的眼睛好不容易爬上来的!然而对方执意不肯见他,他只好将药交给拉里,希望他能以医生的名义正大光明地给萨洛美治病,早点医好他……那里的伤势。
其实萨洛美伤得并不严重,只是有些红肿,就是脸色太难看了,那是因为他心里一直很难受,特别是南希来找他时,他根本拉不下脸来和他说话,毕竟他曾经无数次调戏过他,而且在他面前自己从来都是拽模拽样的,一副‘我是雄我怕谁’的样子。而现在……他想起就沮丧,那人怕是会嘲笑冒充雄的自己吧?就算对方没有,他也过不了自己这个坎啊,他承认,一切都是自尊心作祟,可他身为皇族的极品男人能没有自尊心这玩意吗?
在他再度盘算如何远离谢利那个魔鬼时,一阵呼啦啦的响声传来,由远及近,萨洛美一下就警惕起来,在看见那人收起翅膀走进洞穴时,警惕一下就变作慌乱。
反观谢利就比较自然,他进洞之後将手里的东西丢在男人身边,萨洛美没看他,也许是不敢也许是不愿,那人可不管这麽多,手捉住他的下巴,直接将他的脸转过来,萨洛美悲恸了,这下他不想看也得对著这个怪物。
“这个,很好吃。”
说到吃,他还真有点饿了,这才勉为其难地向他手中的东西瞟去。这个东西圆圆的,很小、很可爱,大概是一种果实,不过奇怪的是上面竟然有鼻子嘴巴眼睛,他看见被谢利咬了一口的果子正流著泪,嘴里还发出非常细小的呜呜的乞怜的声音,好神奇~而转眼,那圆圆的脸蛋就变成了自己,昨天在男人身下他不是哭得希哩哗啦的?萨洛美不禁有些气闷,然而谢利可不懂他这些心思,还以为他不敢吃这稀奇古怪的果子,要知道,这玩意很难搞到的,除了自己的雌,vip,谁还能有这麽好的待遇?
(高h产乳生子)23
“谁?”听见响动,谢利猛地转过身。
那颗果子从他手中掉下来,自己偷偷地滚到角落去了,萨洛美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绝不会和那只欺辱自己的怪物为伍。
而谢利根本没注意这小小的插曲,只用尖锐的眼神盯著那个四肢并用攀上洞口的家夥。
拉里有些尴尬,要不是南希拜托他他才不来淌这浑水呢!“嗯,这个,”他爬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对男人道:“我是哈萨克族的医生,奉族长之命来看看他弟弟怎样了。”不等对方说话,他便像要验证自己的到来是正确的那般:“哦,他脸色那麽难看,肯定是生病了。哈萨克人很脆弱的,请允许我过去瞧瞧。”
他知道就算自己把族长搬出来也是毫无用处,但既然答应了南希的恳求他也只有硬著头皮上了。虽然他看上去十分从容,其实内心无比慌乱,走过去的时候一不小心就把南希给他的伤药摔地上了,只见谢利的鼻子动了下,喝道:“给我站住!”
听闻,拉里停住脚步,浑身僵硬,正不知自己哪里又惹他生气了,就听他说:“这个,从哪来的?”
这药吗?“是南希……”他随口道,主要是根本没想到这个到底跟他有什麽关系,後来才知道自己无心之过竟引起这麽严重的後果!“南希?”谢利眼球转了转,然後突然张开翅膀,飞出洞口,俯冲下去。见状,蜷在角落的萨洛美一下站了起来,向洞口直直扑去。他一直不肯露面就是因为他穿了一身与怪物那件十分相像的衣物,弄得很异类,要不是他发现那个怪物的举动有些不对,气场也大大的陌生,又听他说南希的名字,心中突然不安,他才不会多管闲事。没想到正如他猜测那般,地面上,谢利正朝南希一步步靠近欲对他不利!
“它在哪里?!”尖尖的指甲,锐利的刀锋,然而少年紧闭著嘴,绝不回答他的任何问题。
“不要碰他!谢利!”高处,撞见这一幕的队长急得跳脚,“听见没有!”
这是他第一次叫他的名字,谢利抬头看了他一眼,但仍是逮著南希不放,他必须把它找出来!他绝不能容忍另外一只强大的雄侵入自己的地盘!
“萨洛美!不!”
本以为这人在向萨洛美求救,但听见他惊恐变调的声音他立刻意识到情况不妙,双翅几乎是下意识地张开了,然後风驰电掣地扑向从高空摔落下来的人。被他接住的萨洛美脸色发绿,显然吓得不轻,刚才情急之下踩滑了,否则他才不玩这空中飞人的游戏。
而谢利以为他用跳楼来逼自己,恨得牙痒痒,可又不能真把他咋样,只得惩罚性地将舌头伸进他耳里,直到他浑身瘫软地缩在他怀里求饶。
南希趁机离开了,回到自己的洞里就四处乱找。罗杰呢?怎麽不见了?他心急如焚,他不知道谢利为什麽要对付罗杰,它只是一只小小的植物啊!谢利来找他时,他正好在洞口,他想把它藏起来,可惜来不及了,奇怪的是罗杰竟然凭空不见了!那怪物才急不可耐地朝他发飙。
少年沮丧万分,向洞子深处走了几步,立刻又眉开眼笑:“罗杰,原来你在这里。”
他将失而复得的植物抱在怀里,发现它似乎又长高了。至从消化了自己的血,它成长得异常迅速,已快从幼芽长成了一棵小树。“罗杰,你让我担心死了。”他一边说著,一边用手去揉他绿油油的树叶,一边又在幻想它是否会开出美丽的花朵。总之他相信,罗杰不会让它失望的,一直以来,他把它当作自己的朋友和孩子,需要自己的理解和看顾,其实他并不歧视x星上的生物,因为它们不一定都是邪恶的,然而他没想到,他错了,错得十分离谱。
库克在这里过得倒是十分滋润,因为他是抱著探索的目的,携著极大的兴趣和这些异星生物相处的。
没过几天,他就和索耶混熟了,和其余的虫人也不乏和睦融融。“那个透明的像蛇一样的东西是什麽?”
索耶回答:“身体很长那个吗?那是水龙。”
库克疑惑地重复道:“水龙?”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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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它似乎非常享受说银河语的感觉,一脸惬意地解释说:“水龙是一种非常强大的无机化合物类的高级生物,在正常情况下是能够以一挡十的~”
“哦?那意外状况又是什麽?”库克眯著眼,饶有兴趣地问。
“万物相生相克,无一例外。而水龙的克星便是火人。”索耶的心思非常单纯,对於那人是有问必答,且毫不含糊,没有一点戒心。
库克回想起那些红色小矮人,品味一番,还真像他说的那麽回事。不过他的求知欲极其旺盛,并不满足知晓这区区冰山一角。
“这里是不是曾遭受过一场大风暴?现在还能感到一些不稳定因素。比如说余风甚恶。”
“那不是余风。那是风虫,它们是大风暴的产物,常常成群结队地到处乱窜,由於速度过快,很容易给人造成错觉~”
听到这里,他似乎有些明白了,母星上的资源x星都有,不同的是在x星上这些资源皆以实质性的生命呈现,比如说水龙火人以及风虫包括自带光源的虫人,它们就是大自然的组成,不像母星,火到手拈来,水处处都是,任君摘取,取之不竭,在这里想得到任何一个东西哪怕是毫不起眼的也得靠自己的双手去争夺,这个血腥的社会是不讲人情和道德的。
“这恶劣的环境全是那场风暴造成的吗?”
“对我们来说,环境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要有自己的地盘以及果脯的食物,加之如何延续自己的血脉。不知你们的星球是怎麽样的?”
被问起自己的母星,库克下意识地岔开话题:“先说说你们的,对了,那场风暴究竟是怎麽回事?”
多多了解下x星对於初来乍到的哈萨克人来说有害无利,对他的研究也有好处,所谓有失必有得,要不是母星毁灭踏上逃亡之旅,他可能穷其一生也不会来到这里,如此一来,就与重大发现失之交臂。
也许是很久没人和他这样长篇大聊了,索耶索性变成了一个话包子:“如果要让我将星球上所有的物种都描述一遍,那肯定三天三夜也说不完。我听主人说你们之前遇到蠕怪,後来他帮你们解了围,我要告诉你的是,蠕怪在星球上算是比较低等的生物……”
什麽?!库克十分吃惊,那差点让哈萨克族全军覆没的怪物居然是低等生物!厉害的那岂不是无法想象了?通过与虫人畅聊自己的所见所闻,他才知道自己是多麽的渺小,之前他还觉得是族长太势利眼了,如今看来没有谢利,他们在x星根本站不住脚。
“至於那场风暴,我们称之为‘杀雌风暴’……”
这一切真的是太荒谬了。
在告别母星的短短的两个多月里,不光是他所处的环境,还有他接触的生物以及经历的事几乎每一个每一件都大大超乎常理。但是他没办法,他只能试图去理解,甚至努力忍著。直到他被谢利这只怪物强暴之後,承受力一下就决堤般崩溃了,脑中除了赶快离开x星的念头什麽都不再有。
但飞船被炸毁,他已经无法回头。至少得离开巢穴,他甚至恨不得现在就撕下在此地不愉快的回忆。这个世界太不公平了,明明是他们背叛了自己,可却显得是他叛众离亲,心里恨恨地想著,他偷偷来到南希的洞里,刚刚他把所有自己亲近的人都过滤了一遍,也只发现就南希可靠一点。南希见到他有些吃惊:“你怎麽来了?”
“没时间了。”萨洛美抓住他的手,“我必须离开这里,现在就走。”
“现在?”
“对,现在。”男人的眼里是破釜沈舟的决绝。“南希,和我一起走,好吗?”
本以为对方会满口答应,毕竟从小到大,命运都将彼此纠缠在一起,谁没了谁都会不习惯的,没想到那人竟然缓缓摇了摇头,“对不起,我不能……”他说,“萨洛美,你怎麽还不明白?”
难道你也觉得我应该安分守己?而非替自己争取人权而努力?他想这麽说,但他什麽都没说。任凭从心凉到脚底,南希,我以为全世界的人会抛下我,唯独你不会的。原来你并不是例外的那个。
作家的话:
大家节日过得还好吗?今天菊王去做眼袋去了~~~~不知效果如何~~~~~~~~~~~..
(高h产乳生子)25
往回走的时候,萨洛美分外的失魂落魄,他完全可以命令对方跟自己一起逃离这个魔窟,但他没有,他只是觉得失望,这失望一下就将他心中最後的希翼打倒,甚至让他丧失了憧憬的资格。
他实在没有什麽心情,低著头横冲直撞,只想快快回到可以让自己独处的洞穴中,但想起谢利也许在那等著自己,脚步又显犹豫。那该往哪去呢?这里处处都是陷阱,每个人都带著肮脏龌龊的面具,他们的容身之地是靠著他出卖自己的身体得来的,却还如此心安理得,突然他很想笑,可是喉咙发出的声音竟那麽像哭泣……
“萨洛美!”
听见有人叫他,他不但不回头,甚至加快脚步,谁叫齐格勒是他现在最不想见的人,不管理由如何,他伤自己太深了,别说兄弟,连陌生人都不愿跟他做。
“萨洛美!!”见他不理,族长声音放得更响亮了些,他以为他会停下脚步,更以为他会通过自己的劝说而回心转意,理智地对待发生在他身上的一切,然而他失算了,回答他的是另一把声音。
“这家夥真没礼貌,怎麽可以这样对待我们尊敬的族长大人呢!”
萨洛美听出来了,那是杨的声音,脚步不由放慢了些。
齐格勒没接他的话,只是说:“你找我有事麽?”
杨说:“我只是为您打抱不平,”他先拍了个马匹,虽然他知道很可能会拍在马腿上,但他仍是决定以此做开场白,“萨洛美做了牺牲,但是族长您做出的牺牲更大,我认为他作为你的弟弟,应该对您表示理解。”
齐格勒很不给他面子:“请进入正题。”
杨干咳了一声,道:“我有个建议。既然萨洛美成了谢利大人的雌,就应该专心伺候他,以便让我们能够长久、安稳地呆在此地,如此一来,他可能管不了护卫队的事务,大人您最好选一只优秀的雄取而代之。”
听闻,萨洛美捏紧了拳头,这个该死的杨,竟然想篡权,真他妈阴险!
“再说,”他的话分明不怀好意,“历来哈萨克族有个不成文的规定,雌不能摄政,他们只需要履行为哈萨克族添丁的义务就是。”
操!听到这里,萨洛美差点咬碎一口银牙,他恨不得冲上去打爆他的脸,这个无耻小人,竟对他落井下石!
可是下一秒,齐格勒的回答让他满腔怒火犹如被泼了盆冷水熄灭得一干二净,只剩冰冷的残灰。“我会考虑的。”
这算是个满意的答复,杨得意地笑了一声。
这一声挑衅而奚落的笑,让萨洛美痛苦得只想拿刀抹脖子,哥哥,你对我,真的太残忍。
然而事情还没完,他正沮丧得无以复加,屁股突然被人偷摸了一把,“!!”萨洛美想也没想,一拳就揍了过去,那人似乎料到他会有这招,侧身躲过他的攻击:“队长,你的身手还是那麽棒,只可惜,现在已经没用了。”
范的脸上挂著深深刺激他的笑容:“你现在需要的是别人的保护,而不是去保护别人。然後就是多生几个孩子,光宗耀祖……”
“你给我住口!”萨洛美怒不可遏,挟著巨大的火气冲了过去,对方的话就像一根针,字字刺中了他的尊严,他似乎闻到一股血腥味──来自那千疮百孔残破不堪的尊严。
对於他的连番猛攻,范笑而不语,身体只是不断地往後退,最後退进了一个洞穴里,萨洛美并未细想,他已经被怒火冲破了理智,进去後才发现中了圈套,里面有三个人,正摩拳擦掌,冲他不住淫笑,他转身想跑,可出口已被封死。
“宝贝,你到底是用什麽迷住了那个怪物?我们很想知道。”范语气轻佻,“哦,别紧张。既然你能取悦一个外人,你的美味,又何不能让同胞们尝尝?”
萨洛美知道自己在劫难逃,但他就是死也绝不肯成为范这种人渣泄欲的工具,可说这比被那个怪物强暴更令他恶心,“收起你们龌龊的心思,否则可不要後悔!我萨洛美会怕你们?!”他挽起袖子,作出一副生死决战的气派,“妈的,谁怕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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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h产乳生子)26
如今他已无心维持自己的教养,主要是这些混蛋太过分了!不好好教训下他们,简直对不起他护卫队队长的身份,虽然这个身份即将离他而去,但至少他要再摸一摸这个光环,再嗅一嗅这份荣誉,他要化痛苦为暴力,把他们揍得哭爹喊娘的!
也许正是因为这股冲劲和自信,让他圆满地达成了自己的目的。“小瘪三。”十分锺後,萨洛美朝地面吐了口血沫,一脸不削地瞧著倒在地上爬不起来的失败者。走出洞口的时候,他有种扬眉吐气的感觉,教训了这几个顽劣之徒,看谁还敢说他是雌,是废物!
回去的路上,有人对他指指点点,他知道自己模样有些狼狈,更明白他们讨论的话题并不仅此而已,定然带有‘雌’之类的字眼。那份凯旋而归的心情顿被嚼舌根的族人冲淡,甚至很快就没了愉悦之感。
为了躲避那异样的眼光,萨洛美只得回到洞里去,攀到一半的时候,一阵剧痛至胸口袭来,一对四不可能毫发无损,到底还是受了内伤,他苦笑一声,朝下面看了一眼,如果现在松开手,肯定会摔成一摊肉泥吧,不知道那只怪物看到这摊肉泥会作何感想?思及此,悬崖上的他已是摇摇欲坠,就在这时,一阵风刮过,腰上多了一只手,还未来得及细看,脚已经落在了地上,原来他被碰巧飞回的谢利给抱了上来。
“你的身上有别人的气味。”
耳边的声音听上去非常危险,萨洛美下意识地将他推开,可那人纹丝不动,倒是他被反作用力给推得坐倒在不远处的床上,好半天也没蹭起来。原因是他很不幸扭到了腰杆。
谢利只是盯著他,眼神直勾勾的,瞳孔里掠过欲望的色彩,仿佛他的衣服是透明的,身上的每个部位都清晰可见。
事实上他猜对了,在男人面前他的确是一丝不挂的。因为这件袍子是用变色虫的皮做成的,这种生物只要触到侵略气息,就会变成透明的保护色,以此不被人发现。谢利给他穿这件衣服的目的,就是方便自己窥视。
匀称的肌肉,窄细的腰臀,真是个漂亮的小东西。谢利心里泛起一种满足感,下身不禁燥热起来。他走过去,不顾对方戒备地瞪视著自己,便将他推倒在床上,与此同时,撩起他的下袍,用手掰开他紧闭的花穴,仔细检查了几道,发现没被使用过,才撑起压著他的身体。
萨洛美的脸涨得通红,第一次交娈的时候他的衣服连带底裤全给撕烂了,所以他只得光著下身,没想到竟是给这个怪物行了个方便,一时羞愤难当,外加咬牙切齿。谢利却对他的愤怒视而不见,只俯身在他耳边说:“你是我的雌,不准和别的雄在一起。”
老子可不是你体现独占欲的工具!萨洛美的眼里满是恨意,然而在谢利眼中,他的威胁完全可以忽略不计,只见他伸手捉住他的下巴,那动作就像是自己的所有物那般随意:“以後你再乱跑,我不会饶你。”吐出口的是警告的话语也是带著欲望的气息……
至从拒绝了萨洛美,南希就有些忧郁。
他知道他们之所以背道而驰全是因为立场不同,立场这个东西谁也不能左右,他不能盲目地跟他走,尽管如此作想,可他睡在床上,仍旧翻来覆去。
到了下半夜,少年终於进入梦乡,脑中的思绪不再蠢蠢欲动了,然而在墙的角落,那一团阴影,在夜色中似烟雾缭绕。
那是罗杰的所在之处,原先它只占小小一个角落,随著它越长越大,南希换了个石盆给它,怕谢利来找它麻烦,便将它安置在洞的深处,对它的照顾可谓面面俱到了,要不是今晚实在感到孤独,也不会将其搬到床边了。
单调的石洞里多了一株植物的确平添了几分生气,但前提是罗杰只是可供欣赏的盆栽而已。要知道x星没有完全的死物,就连一粒沙也是有思想的……
这不,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刻,从一棵小苗长成了跟人差不多高的罗杰首次暴露了自己的欲望,要知道,它忍耐很久了,只见它悄悄伸出了一根枝条,这根枝条不断延伸,来到了少年脸庞上方,上面的两片树叶摆动著,就像两只眼睛,对他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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