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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星情劫 作者:鼓手K99
这鲜红的液体合二为一,雄的身份,雄的风骨,他就将永远失去。
“今天……放过我……”明知道自己的哀求是徒劳的,除了折损自己的身价便一无所处,男人还是忍不住乞怜,一声又一声的,越来越细,越来越小,分明是羞到极点了,“求求你了……”
殊不知他越是这样,谢利越是想欺负他。有好久好久,他都没对自己露出这种柔软的神情了。他把这个当作男人对他的依附,对他的亲热,既然如此,他当然会要更多,“你主动骑上来,我只进去一半。否则,”他搂著他,在他耳边坏坏地说,“我会进到最里面,我想知道,那个洞,它是不是也在流血。”
‘那个洞’显然是萨洛美的死穴,至於它是否真实存在,到底处於哪个隐秘的位置,连他本人都不知道。他只听母亲说过,那个地方并不是每只雄都能够享用的,只有最强大的雄才能够到,有的雌同时和几只雄交往,但是不管多麽放荡,那个地方他只给自己最爱的人,可见那个地方有多麽重要。同时母亲也警告过他,那个地方不要轻易让人造访,他再问,母亲却说你以後就知道了。
虽然他现在破了身,经了人事,可是对那处仍是懵懂,只偶尔能够感到。所以母亲的话,他完完全全地相信了,因而当谢利把这个作为威胁时,他没有理由不逆来顺受。“宝贝快点,我快忍不住了,你最好现在──”谢利嘴里喘著粗气,大手粗暴地捏著他的胸肌,“就给我滚上来!”
(高h产乳生子)34 h~
一涉及性,谢利就会变得极端狂热,甚至於喜怒无常。就像是一个轻轻触碰就会爆炸的炸弹一样,相信没有谁能够和这只处於完全亢奋状态下的野兽对抗,萨洛美更是不能,虽然他明知道这是荒唐、离谱、疯狂的,可说配得上一切脱轨的词语。然而男人那种眼神那种口气那种气场仿佛像一把利剑指著他不准他拒绝,但他仍试著拒绝,只是这拒绝看上去太过无力……
“不,我不……”
嘴里和他谈著条件,行动上却是强势非常且无比招摇,谢利根本不理他的推拒,直接搂住他的腰,将他拉到大腿上,双手用力将他按下去,当屁股坐在胯间那根硬朗的东西上萨洛美一下就不自然了,起身想逃。事实证明这只是奢望,在他自乱阵脚之前,谢利已经牢牢将他控制住,并不断用火热的下身隔著裤子揉搓、顶弄他哭泣的花穴,他那根东西实在是让人咋舌的巨大,薄薄的布料早就形同虚无了,情欲的气息前所未有的浓重,但,这样治标不治本的摩擦带给双方的精彩和刺激可说更甚於赤裸裸的交娈,看那人带泪的目光、酡红的脸颊,以及先是扭动後是颤抖的身体便知道了。
“宝贝,我的宝贝。”将自己的雌紧紧抱在怀里,谢利感到一种莫大的满足,这满足化作狂烈的性欲沸腾在阴茎上,化作浓浓的精液呼之欲出。他疯狂地舔弄著他,那根舌头像旗帜一般飘动,如波浪一样起伏,造访了对方的脖子、肩膀,最後停留在那硬起来的乳头上。男人的胸肌很漂亮,刚才他捏了几把,上面还留著红色的印子,腹肌更是不错,一块连著一块,期间是性感的沟壑,汗液从沟壑里一划而过,让人想起转瞬即逝的流星这浪漫的景色。所有的部位中,大腿才是最棒,如同花道一般紧实的肉感,非常适合於粗暴的抚摸,过去一点,便是让他深深著迷的幽穴──有时它静若处子,像是沈寂了一百年般的干涩,有时却滋润柔滑,继承了溪流源远流长的光荣传统,有时又汹涌澎湃,就像今日,一派受伤怨怼的模样不断地口吐鲜血……
在无限的意淫中,肉棒再度戳破了裤子,像失控的利剑刺进了空气当中,恰好弹到男人的大腿上。萨洛美惊了,谢利却硬是将肉棒捉过来塞进他汗湿的手中,要他捧著,有炫耀,同时也渴望他的爱抚。这当真是烫手山芋,萨洛美脑壳都大了,拿著也不是,丢也丢不掉,可说尴尬得连他自身的不适都忘记了。其实那怪物并不懂得什麽叫情趣,只是舍不得这麽快进去,毕竟大餐是不能够囫囵吞枣的,细嚼慢炖才是真理。
萨洛美知道自己的处境很危险,可说随时都会被那只怪物吃干抹净,只是他也想不到脱身的对策,现在他连一丁点逃避都会被谢利以拍打臀部或猛捏乳头提醒,更别说做超出限度的举动。然而不待他多想,那根坚硬的蘑菇头就已经找上门来,以地头蛇的姿态戳著他的肉户,叫嚣著要他把门打开。萨洛美连腿都软了,那人带著威胁的催促让天人交战越发激烈的他神经脆弱到极点,况且谢利还马不停蹄地对他进行语言攻势:“这是最後一次机会。我喊三声。”男人扭扭捏捏的样子他已经很不满了,仿佛现在再给他一次机会已是天大的情面。“一、二……”在这机械的数数声中,萨洛美心乱如麻,他虚弱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住被肉刀宰割的惩罚,但如果选择主动他便失去了自己的思想以及母星赐予他的道德,他实在不愿面对这样的选择,因为这会激发他的坚强,也同时也触犯了他的软弱,他若是不听话谢利铁定会暴怒,毕竟在这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关头谁也不愿被泼冷水,所以当谢利就要数到三时,他眼一闭心一横,用力坐了下去,哪知对方并没有遵守诺言,居然在他向下的同时猛地往上抬腰,结果可想而知,整根肉棒结结实实地嵌入了男人的花穴里,连阴囊都挤进去了一半,将那窄小的甬道塞得满满的一副快要涨破的样子。
作家的话:
这几天过得太忙太混乱太烦躁所以没时间没精力也没心情更文~~~~~~~今天先补上一章~~~
(高h产乳生子)35
而萨洛美的脸完全失去了血色,只见他的嘴大张著,似要喊,但惊叫声终究被窒息在喉咙里,也许是因为疼到极点身体失去了知觉,也许是因为受到欺骗时的震惊让他丧失了理所当然的反应,等他清醒过来时,发现自己的双腿被拉成一字,那人疯狂地撞击著他的臀部进出著他的花穴,那个地方鲜血飞溅,并伴随著响亮的水声,无比惨烈,让他有种即将死去的错觉……
再度醒来时,只有自己一个人,不由松了口气,刚才发生了什麽,他已想不起,只记得下身火辣辣的感觉,刺痛里带著些快意,快意渐渐化作冰冷的羞耻。萨洛美撑住岩壁站了起来,将被捞起来堆在腰间的袍子落回脚踝,他也不顾上面全是血,出了山洞,他就像没有看到那些吃惊的眼神,那些顿住的脚步,打开那道门,径直上到了地面。
一阵凛冽的寒风扑面而来,头上是深邃的星空,他仰头望了一会,然後漫无目的地往前走。他慢慢地走著,一点也不像逃跑,反而像在散步。说是失魂落魄,也并非完全是那样的,说是满怀希望,偏偏又是一身的伤感和落寞。不断向前,仿佛只有保持这个动作才会好受一点。他丝毫没发觉,身後多了一些影子,它们在风沙里若隐若现,并发出轻微的噪音,渐渐,这噪音越来越大,嗡嗡成片,那些影子也越来越多,重重叠叠。没有什麽比一只雌带著一身浓烈的血腥味和精液味在夜里独自走在荒漠上更危险的了,正所谓匹夫无罪怀璧自罪,尽管萨洛美什麽都没做,却引来了无数追求者,它们虎视眈眈、跃跃欲试,但同时又忍耐著,静静地潜伏在风沙里,在潜伏中又互相威胁彼此牵制,毕竟每一只都是有著强烈侵略心的雄都是当之无愧的竞争者,到最後,嗅到味道跑来的雄已经多得发指了,以至於它们不得不在那甜美的雌性面前撕开伪装优胜劣汰互相残杀,一路上皆是残缺不全的尸体,最後胜利的是一只长著四对翅膀两个头的怪物,不过它刚得意地嚎了一声,就被一把透明的利刃给穿透了胸膛,倒地死去。後来者收起刀,朝它啐了口,然後走向本该属於这只怪物的男人,可男人一个转身,竟不见了踪影。
然而当事人比他还要吃惊,萨洛美万万没想到,自己这麽随便一转,竟然会柳暗花明,回到了他想念了很久的母星。丛山俊岭、绿树成荫,鸟语花香、小桥流水。再走一段,便出现了一座座高楼大厦,房顶泛著奇异的金色,玻璃上铺满了耀眼的光芒。他的母亲父亲以及兄弟们站在大门边,萨洛美激动得不知如何是好,他摆动双腿,朝自己的亲人奋力奔了过去,心脏仿佛要从胸口跳出来,风中洒满自己滚烫的眼泪。这段路好远好远,可他丝毫不觉得累,终於,他扑进了母亲怀里,如释重负,脸上露出了幸福的表情。
其实,这根本就是一个骗局。这个地方是x星最邪恶的一偶,叫做‘迷雾森林’。此地什麽都没有,我们只能看见一个面带微笑的男子躺在地上,他正在做梦。他没有意识到这只是幻觉,自己是在梦中。如果现在醒来,相信他会大哭一场,毕竟没有什麽比梦醒时分更伤人了。要怪只怪他误闯误入,这片森林所弥漫著的雾气最是会蛊惑人心了。当然,此地并非只有雾气,雾气里还有些活物,它们有著长长的枝条,枝条上是一张张狭长的嘴,嘴里獠牙密布,似植物却非植物。它们的栖息地有好久都没人来过,而今闯入一只猎物,这猎物还是一只雌,它们自是欢天喜地,仿佛从天上掉下个馅饼,争先恐後地,层层叠叠的枝条将男人团团围住。它们钻进那人的衣襟里闹闹腾腾地探索,成群结对地,一边打闹著一边撕掉那人的衣服。最後发现了它们一直梦寐以求的东西,便扭成一根粗粗的棒子,兴高采烈地捅了进去,在里面摩擦,翻腾,播种,简直把那个洞穴当作了自己的家一样,每一处都用精斑加以装饰……
36
萨洛美是被重重一耳光打醒的。
先是一副迷迷糊糊的样子,然後脸上浮上伤心的表情。
过了一阵,眼珠才转动起来,看了看周围,视线最後落在了身前。瞳孔一下就黯了。
到底还是逃不掉。虽然他刚才没想过要逃,但心底仍是暗暗希望能够离开,不再回来。
谢利面无表情,将他推倒在地上,然後倾身压住他,手来到他腿间,一下就用上了三根手指。
萨洛美半睁著眼,身体毫无反应,直到他整只手猛地窜了进去,男人的痛神经才被惊醒,身体腾了起来,剧烈地战栗著,然後脱力般摔落回去。
不过没有落回原地,而是落到了始作俑者的怀里。
这大概是一种新的惩罚,萨洛美垂著眼想,他已经疲惫不堪,撑到现在不过是在等待刚才那场美梦,而今美梦幻灭,真正感到了生无所恋。其实谢利并没有要惩罚他,他只是想把那些东西留在他体内的种子弄出来而已,然而萨洛美刚刚醒来不明就里,把对方的举动归为再次的伤害,从而心灰意冷,谢利也没打算跟他解释,主要是种子一取出来男人又昏了过去,再说刚才撞见的画面他差点没气死,男人躺在那里接受其他雄性的侵犯,还一副面带微笑心满意足的样子,虽然他知道原因,但还是忍不住骂他淫荡,完全忘记了在x星这样性开放的星球这根本不算什麽。嗯,一不小心就把话题扯远了,其实归根到底这都是他的错。当时要不是他精虫上脑将人家干得要死不活,人家也不会离家出走,要不是人家离开时他故意不阻拦想以此多杀几个敢窥视那人的雄顺便增加食物的储藏量,那人也不会误闯迷雾,而遭到那些低级生物的性侵。他一直以为自己有能力保护他,让他的身体永远对自己保持贞洁,没想到……看来他对自己太过自信了。他脱下衣服,将萨洛美裹在里面,此刻脸色苍白双眼紧闭的美男子看上去那麽脆弱,就像一个小小的婴儿,谢利的心动了动,不由俯身朝他龟裂的嘴唇吻了上去。
就要触到男人的唇瓣时,脑中有什麽一闪而过,他想伸手抓住,可惜慢了一步,那份似曾相识的感觉就这麽从指尖溜走。他迷惑了:我到底要干什麽?刚才那个动作有什麽意义?我又为什麽要去做?自己明明就不会那个动作。可他左思右想,就是想不出答案,倒是不知不觉回到了住所,只是有些异常,入口那道门竟然打开了,不,准确地说,是被毁坏了,用暴力。钻进洞里一看,更是大吃一惊,他只出去了一会,怎麽变成了这副样子?
“哥……”就在他惊魂不定时,怀里的人幽幽转醒,显然他已经看到了眼前的景象,当然这景象并不可怕,没有一丁点血,可怕的是整个洞穴极其安静,一个人也没有,就连十几年从来没离开过洞穴的一千只虫人也不翼而飞了。谢利感到非常奇怪,不是奇怪他们去了哪里,而是奇怪那些人跟自己非亲非故,不见了活该,可向来没肝没肺的他如今却担心起来,就因为萨洛美那声绝望的低唤。他的雌若只有他一个人该多好,自私的念头想让他放弃寻找哈萨克人的影踪,可是那人一脸快哭的表情又让他心软了,他紧紧抱住他,仿佛在向他承诺:我一定会帮你找到族人的。
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一声刺耳的尖啸。
谢利的双眼一亮,飞快地向黑暗深处扫了一眼,侧身,将萨洛美紧紧护住,向外的手肘多了一抹刀锋,夜色给这透明的利器平添了几分质感。
他戒备的姿势感染了怀中的人,萨洛美推开他,想自己站起来,可他越是不想拖累他越是给他添了乱。
“别动。”谢利摸了摸他的背,似乎想抚平他的不安,可是男人的不安早已是根深蒂固,被剑拔弩张的此时此刻彻底诱发了出来。
一抹庞大的黑影,仿佛抓准了时机,从黑暗里窜了出来,疾射向两人。那人也是好本事,一边稳住了萨洛美的情绪,一边接下敌人的挑战。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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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气势汹汹而来,不料第一次攻击,只是试探性的冲撞。
谢利看了看脚下,竟从刚才所在的位置滑出了足足三米远,不禁暗暗吃惊,对手的实力竟然这麽强。
况且他刚才没有看清敌人的脸,证明它的速度绝不亚於自己,爆发力也非常惊人,气息却十分陌生,不像是x星上的物种。毕竟这颗星球他太熟悉,说熟悉不是因为他去过x星上每个角落,而是他和上面有点实力的部落都交过手。这样的敌人他确定没遇到过。
然而不等他细想,第二次攻击接踵而至。这次他看清楚了,攻击他的是一只半兽人,四肢粗壮、肌肉纠结,身体的每一寸都飘荡出凶神恶煞的影子,暗藏著无穷的力量。这家夥的体重起码在五百公斤以上,然而它却拥有小体积生物所有的速度,是何来由?经过观察,他终於发现了其间的秘密,那就是它额上的那只角,小小的,和它的长相格格不入,以及它的四肢,上面居然是长有翅膀的,那翅膀同样袖珍,只要腿一动,就扑扇起来,发出细微的声音。
他看了那人一眼,目光又转回怀里,萨洛美浑身颤抖著,整个人靠在他身上,手将他抓得死紧。他应该感到厌恶,或是挣开他的纠缠,要知道,高手对决,是不可以分心的,被他这样抓著又如何施展得开?可他偏偏不觉得对方是累赘,反而分外喜欢这种被需要的感觉,然而他渐渐发现男人这小鸟依人的举动并非如他想象中那样单纯,便生了气,他最讨厌别人欺骗自己,特别是萨洛美,一点也不可以。
话说萨洛美正忐忑不安,忽然发现脸上湿湿的,仿佛沾上了什麽东西。他用手抹了点下来,竟然是紫色的液体,且散发著一股奇特的味道,这味道让人产生一种不祥的预感。这是什麽?从何而来?他的脑中转著这样疑惑的念头,直到看见谢利的脸,那张脸不知什麽时候被划开了一条长长的伤口,紫色的液体不断从伤口里涌出,他的心咯!一下,原来这是他的血,也忘了惊奇他的血竟然是紫色的。看见这只怪物受伤他以为自己会很高兴,毕竟曾经他无数次诅咒他恨不得他立刻去死,他永远不会忘记是谁强暴了他让他心中留下那样深重的阴影,可是当愿望实现的时候,反而没有了那种如愿以偿欢呼雀跃的心情。真奇怪得要死。
殊不知,想心事想得出神那会,谢利已经抱著他躲避了好几次敌人的攻击,待谢利在他耳边问‘你知道它来自哪里,是不是?’他才幽幽醒来,这个问题并不难以回答,可他却没说出一个字。这下,护著他的人恼了,什麽事都不理了,只面无表情地瞪著他。萨洛美也没料到这只怪物生起气来这麽可怕,不仅不管他的安危,连自己的性命也不顾了,只要他的一个解释,仿佛这比什麽都重要似的。眼见那人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多,萨洛美再不敢跟他较劲了,主动拜了下风,小声地别扭地哀求著:“我等会再告诉你,行吗?”谢利冷冷一笑,“就现在。”萨洛美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把他这抹冷笑看懂的,“现在我说不清楚。”当衣服被紫色的液体湿透,他不得不彻底示弱:“你要怎样……我都答应你,你杀了它,行不行?”男人垂著眼皮,睫毛轻轻颤抖的模样实在勾人得紧,谢利忍不住想象他是用什麽心情说出这话的,“这可是你说的。”话音刚落便听见一声凄厉的惨叫,只见刚才还不可一世的怪物转眼就被谢利用手贯穿了胸膛,它以为自己胜券在握,却不知自己高兴得太早,到底只能死不瞑目了。谢利一脚踢开那具血淋漓的尸体,顺手就将那个被吓得跌倒在旁的雌拉了过来搂在怀里,色色地咬著他的耳朵说:“我已经按照你说的做了,你是不是该犒劳犒劳我?”说完,伸出长长的舌头,煞有介事地在他颈项舔了一把。
而萨洛美下意识地向後仰去,他一直以为谢利是想得到自己的解释而自虐,如今才明白这不过是他的战术或者根本就是在戏弄他,搞半天他是自作多情,不由沮丧至极。谢利见他支支吾吾的,知道他後悔了,心中很不痛快,於是狠拉了他一把,自己则几个跨步,走在了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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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心事重重,下体本就有伤,那人又走得极快,萨洛美哪里跟得上,没一会就被甩了老远。
周围是一片浓重的雾色,经过刚才那场变故,他早就没了之前独自夜行的勇气,自己的族人生死未卜,唯一能救得了他们的人又被自己得罪了,接下来该怎麽办?他心里一点也没谱,简直就要万念俱灰了,能力有限真是痛苦,他再度体会了弱者的可悲之处。
“走这麽慢,你到底还想不想他们活了?”
虽然这口气分外的冷嘲热讽,但萨洛美仍是有些激动,不管怎样,至少他转回来了,并不是真正想丢下他,另外就是,对方的力量他见识过,他说人活著,那些人就一定还活著。因为谢利根本不会说安慰人的话,他说话向来很直白,没有任何艺术。
萨洛美咬紧牙关加快了速度,下面很疼,他不知道自己能坚持多久,他只知道人命关天,自己决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软弱,可是没走几步腿就软了,身体越来越沈重……谢利仿佛没看见他的窘迫,自己走自己的,在对方实在支持不住了朝他靠过来时,冷漠地将他推开了。
被拒之後,萨洛美努力站直了,摇摇晃晃地走了一截,突然摔倒了,而且不偏不移,刚好砸在他脚尖上。这下谢利不理都不行了,一把抓住他的领子将他扯起来,却发现男人脸颊绯红,喘息得厉害,整个人浑浑噩噩的。没想到这麽快就发作了,看来这只雌的体质还不错,很敏感,思极此,不由满意地瞧了他一眼,同时像收藏一件物品一样将他收入了怀中。
靠在那温热的胸膛上,身体变得更加奇怪了,萨洛美不敢细想,毕竟谁也不会承认自己是个随时发情的骚货,殊不知,这和他自身没有关系,身体之所以兴奋是因为他沾染了那个人的血液,那人的血液具有催情的作用,特别是像他这种破了身的雌,一旦沾上了便欲罢不能。谢利是太过喜欢他了,宁愿用流血来换得他动情的模样,哪怕只有一刻,他也心满意足,绝无後悔之说。
像个犯错的小孩般蜷得紧紧地在那无比纠结著,萨洛美并不知道自己被算计了。就在他尴尬得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刻,一只手伸进了袍子,捉住了他勃起的阴茎,而且捉住之後,就好似逮住了他的小辫子一样不放手。萨洛美受了惊吓一般睁大眼,大概是没想到这麽快就被对方发现,还有就是,那人从来没有碰过他的前面,仿佛他根本没有男人那根东西,即便有也是毫无用处的摆设,其存在是他压根就瞧不起的。
“啊……”是这个家夥让他回归了雌的性别,而如今又如此痴迷地抚弄著他的前面,真是居心叵测!羞耻和兴奋混做一团,反而特别的有快感,肉棒硬得发疼,像是要冲破手指的束缚,从而直上云霄,一柱擎天。不仅分身胀痛难忍,连那处也痒得厉害,“我知道你後面也想要,而且比这里还要贪婪……”那人大力捏著他饱满的囊袋和肥硕的肉棒,并以邪恶的低语频频挑逗,双管齐下,弄得萨洛美急喘连连,差点把持不住自己,放浪形骸。“宝贝,我也想和你多玩一会,不过我得把不速之客解决了来。”谢利眼中闪过一丝被人打扰的不快,然後脱下衣服,将已是意乱情迷的雌裹住轻轻放在地上,紧接著站了起来,亮出两肘的利刃。刚站定,一条狰狞的影子便晃了过来,他手一抬,便见一股液体从那影子身上飙了出来,胜利者摆出一副不削的姿态。然而下一秒,他就被另外一只从空中射来的怪物扑倒,不等他反抗,一只又一只,无数只怪物冲了过来,将小山越叠越高,不说被杀死,就是压也被压死了。
这时,躺在不远处的萨洛美已经清醒了不少,见状吓了一跳,他想帮忙,可他一个凡夫俗子,没什麽能耐,又如何帮得了?如果那人败了,他的死期也不远了。“谢利!谢利!!”他焦急地呼唤著他,这也许,也许是情不自禁吧,又或者只是单纯的害怕……
39 变变变~
就在这时,一只怪物听到声音朝他转了过来,那双眼阴阴地盯著他,仿佛在盘算著如何将他撕成碎片。
见自己的叫声引起了敌人的注意,萨洛美顿时噤了声,然而为时已晚,那东西离开了同伴,一下就跳到了他的身边。
不过它并没有立即动手,而是晃著脑袋仔细地端详面前这个身体抖得像筛子一样的男人,眼里有戏弄有嘲讽有轻视,但就是没有好奇。看够了,才问了一句:“齐格勒在哪里?”它说的是宇宙通用语。
在它的逼视下连呼吸都困难,更别说转动脑子去回答问题了,萨洛美愣愣地看著那张五官粗糙的面孔,半边脸长满了复杂的花纹,心里泛著一种连自己都说不清的感觉。对方见他迟迟不答,便猛地凑近,嘴里发出沈沈的低喝:“回答我,哈萨克人!”
萨洛美猛地一个激灵,记忆的漩涡突然生猛起来,心底澄清一片,仿佛走失的灵魂进入了躯壳,落回了原地。压抑在胸口的不是害怕,来x星也有好几个月,这几个月中他什麽怪兽没有见过?不管是长得奇丑无比还是凶狠非常的,只要被谢利碰到便统统打来吃了,有时他狩猎的时候会带上自己,无意间便见多识广。所以他并不害怕,真正让他害怕的是燃烧在骨子里的激愤和恨意。他永远都记得,正是长著这张脸的畜生毁了他的家园,杀了他的亲人!他不知道它们是怎麽找来的,他曾经无比惧怕这一刻,甚至在夜里都难以睡得安稳,就是睡著也总是做被仇人找到碎尸万段的噩梦,然而现在他不害怕了,这事总要做个了断,哈萨克人不可能一直做缩头乌龟,若不是为了报仇雪恨又何必苟且偷生?
“我知道他在哪里,他──”萨洛美缓缓开口,“就在这里!”声音陡然转厉,同时一抹刀光划过──这把匕首是哥哥在他选入护卫队时送给他的,他还清楚地记得对方把刀交给他时所说的话:“你不要用它来防身,要用它来杀敌才对!”
当他被对方狠狠一巴掌打倒时,他没有被直降而下的死亡阴影所镇住,而是反转手,再度向前刺去,只是力量相差太悬殊,还没刺到就被按倒如同一只气数已尽的待宰羔羊。
然而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一声可怕的怒号,这怒号仿佛是一只凶兽,从腹腔一跃而起,扯破瓶颈似的喉咙,一头扎进空气,如狂风般呼啸,如魔鬼般张狂。“谢利……”躺在地上的男人嘴里喃喃著,虽然这把声音是完全陌生的,但他知道,他就是知道这是那个人发出的。这是直觉,也是感应。他艰难地扭转头,然後看见那一群想置谢利於死地的敌人像花瓣一样被抛到半空,而出现在那里的不是谢利而是一头长手长脚的巨兽,虽然它刚才用超凡的力量甩开了攀附在躯体上的敌人,但仍有几个不怕死的纠缠著它妄图扳回一局,它们天真地以为只要抱紧了这头野兽的四肢就能够将其控制,直到其中一个同伴被一支尖利的硬物刺穿吐血而死,才明白这家夥变身之後身体每一处都是战无不胜的兵器,哪怕是一根毫毛也是杀人於无形的。没一会它们就尽数被清理干净。
杀尽所有的敌人後,巨兽向他走来,它是站立的,而非爬行,走路的姿势跟人差不多,只是稍微前倾一点;脚板很大,上面可见突起的交错的骨节,每走一步,灰尘四起;至於躯体,壮得有些可怕,块状的肌肉挤在一起,看上去就像岩石一样古老而坚硬。翅膀,有四只,大翅膀下面有一对半大的翅膀,就像是依偎在母亲身下的一对孩子。至於脸,那是无法谈论的,如果硬要形容,只是说其溢满了煞气,就像是一尊不详的雕刻。最刺眼的莫过於它胯间垂著的东西,巨大得让人望而生畏,同时也口干舌燥,这根生殖器,如果让x星上的土著雌来评价,绝对是历史之最,她们会争先恐後地膜拜它,为它献身,拿出身上一切属於雌的证据来证明自己的优秀和忠心。
作家的话:
求票~~~~~~~~~~~~~利利变身了,要它们搞一次吗?美美会爆b的~~~~~~~~~~~~
40
萨洛美目瞪口呆。仿佛还没从刚才那场血腥的屠杀中回过神来,抑或是不敢置信谢利变身为兽的事实,又或许被野兽那根会杀人的阴茎所……震撼。──那根东西浑身沾满了鲜血,不断沿著龟头滴下来的尚未冷却的血液在冰冷的气温下冒著滚滚热气,就像是沸腾著欲望的魂灵,充满了肆无忌惮的力量和毛骨悚然的美感。
终於近在咫尺,巨兽俯下身,冲他嘶吼了一声,男人被强大的气流冲击得摇摇欲坠,在地上滚了两圈,眼里茫然一片,显然惊惧到极点。这段时间他受到的打击太多太多,早就超过了他承受的极限,看来这种毫无安全感的处境以及惶惶不可终日的心情终於可以在今天画上句号了。他看著对方离他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从它身上散发出的那股戾气就像一团要把他吞嚼的乌云……
然而那只向他伸过来的像要把他捏碎的爪子在附近停了下来,那浓重的呼吸声突然消失了,变得很轻很轻。毋庸置疑,刚才酣畅淋漓的杀戮勾起了它的野性,可是当它要把这股刹不住的野性发泄在面前这个男人的身上时却毫无预兆地尽数熄灭。这人身上有股特殊的气味,这股气味有一部分是属於自己的,有什麽在脑子里渐渐清晰,这才发现裹在那人身上的衣服眼熟得很。“萨洛美……”心里叫出了这个惹人怜爱的名字,谢利有种昏眩的感觉,原来是你,我亲爱的雌……
而萨洛美瘫倒在地上,明显放弃了,不料那只怪物并没有伤害他,而是手一捞,将他捞了起来抱在了怀里,它的怀抱可真大啊,就像一张宽阔的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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