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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玩家 作者:小斋
讨论得兴致勃勃。
江怀柔听他们越说越不对劲,便打断道:“莫讲那些没用的了,如今要想想怎么逃出去。”
南烛道:“逃出去倒也不难,只是找不到马匹。”
纪凡道:“这里有个牧场,我识得路。”
江怀柔道:“不急着走,先说说你的计划,看看是否可行。”
南烛道:“此时外面是傍晚,我们再过一两个时辰再这样……。”
听完他的话,江怀柔拧起眉毛道:“要我们扮成女人?”
南烛道:“大丈夫能曲能伸,我们两个都能扮,你为什么不能?”
江怀柔心中冷笑,你们?一个厚颜耻,一个长在女人堆里,什么恶心事没有做过?
沉默了会儿,纪凡坐床上坐起来,同江怀柔道:“我现在全身都疼,你身上可有带什么药,借我擦一下伤口。”
江怀柔把怀中小瓷瓶掏出来全都看了一遍,摇头道:“全是毒药,没有疗伤的。”
纪凡埋怨道:“从这点就可以看出,你这人心肠有多坏。”
江怀柔怒道:“我长这么大,除了今日何曾受过什么伤?哪里记得要带那些没用的!”
两人瞪了一会儿,南烛冷不妨用手指按了下江怀柔的脸,他立刻捂脸怪叫,“你干什么?”
南烛道:“你们这样的两个人互殴……是吃饱撑到了么?”
纪凡同江怀柔互相瞪了一眼,无语。
又过了半盏茶时间,送饭的人迟迟不来。
纪凡疑惑道:“往常都很准时,莫非今日想故意饿我们?”
“倘若他们没有人前来,我们该怎么办?”
几人正说着,忽然听到外面铁链声响,南烛将绳子虚套在腕上使了眼色,其余两人立刻做昏睡状。
门开了一条小缝,一碟咸菜一碗薄粥被推了进来,南烛出手如电扣住来人手腕,对方连呼声都发出便将其打昏拖了进来。
南烛飞快将她外衣扒下来穿上,头发打散松松挽个结,同两人道:“你们先在这儿等着,我去再弄两套衣服来。”
江怀柔见他双手还在女子身上摸不停,便压着声音不悦道:“你还在干什么?”
南烛找出一串钥匙,冲他笑笑溜了出去。
纪凡自语道:“看不出,这位公子还是个古道热肠的好心人,竟然会想起要救其他人。”
江怀柔冷笑,“他好心?不过是想利用那些人来引开旁人注意力罢了。”
说话间,门竟又打开了,南烛顺利带了衣服回来。
纪凡道:“公子好快的身手!”
江怀柔边穿衣服边讥讽道:“若是论起扒人衣服,恐怕天底下还真没几个能快过他的。”
他本是下意识调侃南烛,却不想纪凡道:“我在这方面也不差。”
说罢竟同南烛相视一笑,两人颇有种惺惺相惜的无耻味道。
两人跟着南烛小心翼翼走出屋子,果然见其余几间都是门户大开,里面人都已经逃之夭夭。
江怀柔摇头道:“这些人怎么不长一点脑子,什么准备也不作,被抓回来岂不是死路一条?”
南烛道:“你可怜他们还如先可怜下自己,我们倘若被抓了,比他们下场还要凄惨。”
江怀柔打了个冷战,瞟一眼纪凡,只见他忍着痛楚道:“我没事,只要能顺利逃出去,什么痛苦我都能忍。”
依纪凡带路不费吹灰之力便找到了牧场马圈,挑了两匹马后却发现一个棘手问题摆在眼前,三人中只有南烛会骑马。
南烛揽着江怀柔同纪凡道:“莫说我不尽人情,眼下我只能照顾他一个。”
纪凡面如死灰,正当绝望时江怀柔道:“我有主意,只要你忍得住痛。”
说罢去割了几根结实的马缰绳,对南烛道:“将他手脚绑在马上,即使颠簸也能保证不会掉下来。我们走在前面,我替他牵马。”
纪凡感激道:“大恩不言谢,倘若能逃出这鬼窟,在下愿做牛做马报答两位公子!”
南烛将他搭到马背上,手脚系在一起,揽着江怀柔飞身上马,“走!”
此时杀旗盟中正因几位公子出逃乱成一片,而牧场则较为偏远所以疏于看管,一路并未遇到什么大麻烦,都被南烛轻而易举解决。
顺利冲出杀旗盟后,南烛对江怀柔道:“我们现在被盯上,处理这些人大概需要三五日,期间不易再前行,只能先找个地方隐藏起来。”
江怀柔道:“小隐隐于野,大隐隐于市,瑶兰地广人稀不易隐藏,而此处距东宁距离又尚远……我们改道向西南而行,自月华去夜池!”
南烛道:“你不怕在月华碰到白辉容跟井岚?”
江怀柔蹙眉,眼中却是一片清明,“碰上便碰上,月华还是姓江的天下。朝廷是我大哥的,边疆又有二哥驻守,我就不信他们敢闹出太大动静!”
说完不见南烛接话,见他低头盯着他看,眼睛黑的深不见底,便问:“你在想什么?”
南烛道:“我越来越觉得当初答应江碧瑶是对的。”
江怀柔冷哼一声,“只要不与我为敌的选择通通正确。”
南烛才要开口,听到后面纪凡被颠得断断续续道:“你们莫……打情骂俏了,知不知道,我现在有多痛苦?”
江怀柔迅速拉下缰绳,“说什么打情骂俏?你还没死呢!”
纪凡道:“快……了。”
说完竟再无了下文,任江怀柔怎么喊都没有反应,他有些忧心道:“怎么回事,你去看看,莫不会真的死了吧?”
南烛去看了看,很快回来,“无妨,只是昏过去了,他身上的都是皮外伤,未严重到危及性命的地步。”
江怀柔嘘气道:“那便好,他还说逃过此劫要做牛做马报答我呢,倘若这么快死了岂不便宜他。”
南烛道:“你有了我一个还不够么,还到处去招惹旁人。”
江怀柔不屑道:“你?不过是输给我一个月罢了,他可以侍候我一辈子。”
南烛故作沉思状,道:“侍候你一辈子不太可能,不过你要是反过来侍候我的话,倒还可以考虑。”
“被我侍候?你也不怕短命折寿?”
“不怕,不是告诉过你我是不死之身么,可以长生不老的。”
江怀柔受不了他满口胡言乱语,道:“小爷才不需要,收了纪凡,他还可以替我暖床。”
南烛道:“我也可以帮你暖。”
“我怕得花柳病。”
“在那个地方呆着,他累计下来安抚过的女人没有一万也有八千。”
“得了吧,你比他干净不了多少。”
这话在南烛听来简直就像夸奖一样,“这就是男人的荣耀,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两人观点迥然不同,江怀柔懒得再同他废话了。
行了一夜,进了连绵山脉,江怀柔才舒口气道:“到了这里,我便可以安心了。父皇在位时颇为忌惮江湖势力,严令任何人拉帮结派,那个邪恶的组织还不敢把触角伸到这里来。”
南烛却道:“别太大意了,须知你那贴身侍卫还有聿亲王,要比那群女人难缠多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更晚了,抱歉临时收到编辑通知,入v仓促,谢谢大家能一如既往的支持!
留言超过25个字我都会送分,多少可以节省几分钱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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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故地重游
南烛的提醒江怀柔又何尝不知?每当想起离开月华时那两人的眼神便犹如锋芒在背,再见面不知道会把他恨成什么样子,只是眼下顾不了这许多了。
山中人烟稀少,江怀柔又同纪凡身负重伤,只得暂时寻了户人家暂住。
主人是山中猎户,家中备有常用草药,南烛讨了来让两人敷上,总算是多少止了些疼痛。
一起用饭时,江怀柔看那猎户虽然相貌粗鲁举止却十分得体,便问其何故会隐藏在这深山之中。
主人叹道:“如今这世道,时局混乱,朝廷又拿普通百姓不当人看,住在这与世隔绝的地方反倒安心些。”
因为此处已属月华国土,这让正在喝汤的不由江怀柔呛了下,“此话何解?”
猎户道:“别的不讲,但说皇上那一大家子吧。据说先皇最中意的二儿子,结果居然传位给了老三。老三做了几个月,又换作了大公主坐。一年后,传闻已死的老三复活重掌了这帝位,两个月后却又撂了挑子,最终皇位到了老大手里。期间还发动一场莫名其妙的战争,伤亡无数百姓,你们说皇权都乱成这样,老百姓日子能好过吗?”
并未看到江怀柔脸白了又青,那猎户摇头继续道:“我本在外有房有田,只因隔壁住的是聿亲王府总管,硬是将原本划的地界往我这边扩了两丈。告去官府莫说是讨回公道,就连状纸都无人敢接,我一怒之下便隐居在这里。不瞒几位公子笑话,在下其实也曾读过几本书,算是个文人,倘若不是被逼无奈怎会走到这步田地?”
待用完饭,主人收拾出一间空房给三人,自己则早早去休息,江怀柔翻来覆去睡不着。
南烛靠着墙问:“你被晚饭时那人的话刺激到了?”
江怀柔阴戾道:“敢在背后私议皇亲,他已是犯了杀头重罪……可是白辉容纵容属下作恶欺民,更该死!”
南烛道:“你忍心杀他么?”
江怀柔反问:“为何不忍?”
“记得当时你在我那里坐客时,他因前来寻人而被抓入大牢,你当时看望他时还颇为感动,不像是作假。”
“他肯不顾安危的来找我,不管抱着怎样的目的,我都感激他。不过也只限于此,只因是他自己找来的,我并不欠他什么。”
南烛道:“我收到消息说他同你那位贴身侍卫是亲生兄弟,可是真的?”
“真的。”
“我看你喜欢那个井岚,但是民间怎么会流传你同白辉容暧昧,你是想借此离间他们两人?”
江怀柔冷哼一声,“他们能联手害我,我怎么不能借此折磨他们?”
见南烛莞尔,便道:“你笑什么?”
南烛道:“我笑你这人活的辛苦,喜欢一个人还要时刻算计着他。”
“哼,”江怀柔道:“他待我若有我对他千分之一好,我又何至于此卑微可怜?”说着猛踹了一脚打着呼噜的纪凡,“别装了,吵得很!”
迟疑了会儿,纪凡睁开眼睛讪笑,“你们什么话……我是一句话都没听见。”
江怀柔道:“你那日说出来替我做牛做马,可是当真?”
纪凡坐起来搔头吱唔道:“那个……其实……。”
江怀柔道:“既然你不愿,我绝不会加以为难。天亮后我们便分道扬镳,从此各不相欠。”
纪凡急道:“你再容我想一想。”
“我讨厌含糊不清的男人。”
纪凡道:“那你能保证日后不会随便杀了我么?”
江怀柔道:“前提是你不能背叛我。”
纪凡犹豫了会儿,道:“好,我以后愿意跟着你,反正也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去了。只是……你究竟是谁?”
“到时你自然会知道。”
纪凡道:“大半夜的听你们讲这些皇亲国戚纠葛,现在我都没有心思睡觉了。”
江怀柔同南烛对视一眼,各自躺了下去,低声道:“睡不着也得睡,明天开始你便要侍候我,我可不想看你一脸萎靡不振。”
纪凡小声嘀咕了两句,慢慢合了眼。
次日清晨纪凡被江怀柔踹醒,伤口裂开疼的他呲牙咧嘴,叫道:“干什么啊,有话不会好好说么?”
江怀柔道:“你是头猪么,这都日晒三竿了居然还能睡得着?真不知道你以前是怎么侍候别人的。”
纪凡才要顶嘴,却想起昨晚答应过的话,爬起来硬着头皮道:“我的长处就是睡觉,陪别人睡觉,其它什么都不会做。”
南烛倚在门口对江怀柔道:“真不知你收个这样的人在身边能做什么。”
纪凡连忙跳起来,溜到江怀柔跟前冲他笑。他本就生的漂亮,清洗干净再加恢复自由后整张脸都焕发着光采,表面看上去无疑是个英气逼人的美少年。
江怀柔上下打量他,道:“我现在也开始后悔了。”
碍于他们这番对话,吃早饭时纪凡学得客气了些,还知道主动与江怀柔添饭,或多或少挽回了些声誉。
纪凡是个聪明人,仅花一日时间便学会了骑马,江怀柔看着他由摇摇欲坠变成策马如飞,心生羡慕道:“他在这方面天赋比我好。”
南烛揽着他悠哉悠哉慢行,但笑不语。
眼下已近六月,随着离月华越来越近,气候也变的温暖干燥起来,行了两三日后几人便改穿了单衣。
离开瑶兰时,江怀柔将路上遇到那条冬眠小蛇装在锦袋里,吊在腰上一并带了出来,此时在囊中也有些蠢蠢欲动。
江怀柔便将他放出来,缠在腕上,南烛皱眉拉开些距离道:“这东西养在身上危险得很。”
江怀柔以为他怕蛇,便将小蛇举到他脸前,笑道:“小弟,同你哥哥亲亲。”
小蛇昂起头打量南烛,居然当真吐着鲜红的信子飞快在南烛脸上舔了下,然后有些畏惧的迅速收回来。
南烛用衣袖擦着脸道:“你这玩笑开的太大了,他唾液中藏着剧毒,能隔着皮肤渗进人体内,倘若换了旁人怕已然死了。”
江怀柔听他说的煞有其事,便嗤笑道:“少危言耸听,照你所说,我整天同它相处岂不已死过很多次?”
南烛道:“它名字唤作帝王蛇,据说是上古神侍,出壳时身上挂着一层粘液,便是蛇毒的解药,被人碰了后身上便有种特殊气味,它便会认对方做主人。你应该是第一个碰触它的人,所以你的血也能解此蛇毒。”
江怀柔道:“难怪这小东西这么听话,不过只要不会伤我,带在身边也没什么关系。我是它的主人不会中毒,那它方才它明明舔了你,怎么会没事?”
南烛打趣道:“你若学它舔我一下,我便告诉你其中缘由。”
江怀柔扫他一眼,同小蛇道:“去,咬死他!”
出群山后,便是繁荣的城镇,此时有两条路可以去夜池。
一条是最近的,需得横穿京都,遇到老熟人的风险无疑格外大。另一条则是绕过京都,却至少要多上十天日程。
江怀柔问南烛,“倘若我选择京城那条道,你敢不敢走?”
南烛道:“这天底下还没有我不敢走的路。”
“好,”江怀柔此时也不得不佩服他的胆识,“那就选择绕过京城。”
纪凡一旁不解插话道:“为何?”
江怀柔道:“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有时是勇敢,更多时却是愚蠢。我们此番不过多走十天路,倘若在京城被人缠上,怕要比起这个麻烦的多。”
南烛道:“你在小事上计较,大事上却不糊涂,我还以为你会为赌一口气刻意去去京城。”
江怀柔道:“如果只有我一人的话自然会选择走京城,但是现在我需得提防着你不出乱子。”
行了半日后,却有官方消息传出来,汛期洪水冲破了堤坝,将另一条道已经毁了个乱七八糟,朝廷已经下令封路。
于是只剩下一条去往京城的,南烛道:“人算不如天算,不过你放心,我一定加倍小心的。”
江怀柔拧眉道:“那是最好,不然我便要你死在月华!”
纪凡打了个冷战,忙替上水壶道:“公子喝口酸梅汤,消消暑气。”
他有些想不通,那个南公子看起来也不是个能受委屈的人,但为什么被放了这么狠的话后,还能好脾气的维持一脸笑意?
进京城前一夜,几人在附近镇客栈里住下。一共选了两间房,南烛一间,江怀柔同纪凡一间。
纪凡睡在地上,如今跟着江怀柔有吃有喝,比起先前在杀旗盟待遇自然要好许多,他也没什么要抱怨的,只是……
之前在杀旗盟时,有时一天要侍奉七八个女人,鲜少有歇下的时候,虽然多数是被强迫进行的,但也能乐在其中。
这半个月来每天骑马赶路,闲下来便同江怀柔在一起,甚少有时间独处。
每到夜晚躺下来时,欲望就像逆火一般爬上来,顺着身体开始燃烧让他痛痒难忍。
经历了互殴一事后,他对江怀柔也算彻底死了心,那么恶毒高傲的性子他也染指不起。
内心矛盾纠结一番后,他尝试着将手伸到裤子里去安抚自己。因为天气热,并未盖什么东西,才动了两三下,便听身后江怀柔的声音:“你在做什么?”
纪凡立刻将手伸出来,弓起背粗着嗓子道:“你说做什么,男人不就那点事么。”
静了会儿,江怀柔道:“你今晚过来跟我睡罢。”
纪凡愣了会儿,自语问:“我没听错吧?”
江怀柔轻斥,“愣什么,还不过来!”
仅犹豫了那么一下,纪凡便朝床上扑了过去。对他来说,主动送到嘴边的肥肉,不吃白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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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养儿不孝
江怀柔用脚支开他,道:“急什么急,先把衣服脱了再上来。”
这个好办,纪宁三下五除二将衣服剥了个干净,迫不及待跳上了床,心里却依旧对江怀柔存着畏惧,不敢轻易下手触碰他身体,略微木讷的看着他。
江怀柔拿手指在他胸口划了个圈,问:“你在杀旗盟时,同男子做过的次数可算多?”
纪宁虽然在床上阅人无数,多数都是直来直去单纯为发泄肉欲,调情少段见识过的是少之又少。此刻见江怀柔神态慵懒,眯起微显狭长的眼睛,清秀俊雅的脸庞竟透出一抹动人明艳来,呼吸不由自主急喘起来,点头老实答道:“少说也有几十个。”
江怀柔微微一笑,“那便好,想必你身体也已经习惯了,我再不用再顾忌什么。”
纪宁点头道:“习惯习惯,我早就说过,在床上男人女人对我来说都是一样的。”
江怀柔斜躺着用手臂支撑着头,道:“你跪下。”
“啊?”
“跪下。”
他声音并没有命令强迫的味道,反而像是极温软的情话。
纪宁犹豫了下,在床上跪了下来,自语道:“跪便跪,反正我这辈子都要跟着他,也不算太吃亏。”
江怀柔顺着抚摸他的脊椎骨,轻声道:“你这样子乖乖的,倒是比平常可爱多了。”
纪宁由他摸了两下,后退道:“痒的很,你该不会在我身上下了什么药吧?”
江怀柔抓住他在唇上亲了下,吩咐道:“那你转过身去,主人来替你止痒。”
“你要替我抓痒么?”纪宁心无城府的转过去背对着他。
江怀柔忍住笑,“嗯,你趴下去,我抓起来会更方便些。”
纪宁隐约觉得的不对,却又讲不出具体的感觉,老老实实跪趴在凉席子上,从后面看上去就像只光溜溜的小狗一样。
江怀柔用手摸上去,纪宁便忍不住舒服的哼哼,道:“再往下一些。”
“是这里么?”
“往左一点。”
“这里?”
“好像再往右一些……你怎么抓我的我全身都痒?”
江怀柔在后面已脱了衣衫,从后面卡住他腰道:“马上就不痒了。”
“咦……啊!”
江怀柔毫无预兆的将手指戳了进去,奇道:“你怎么还这样紧?莫非是因为这段时间没做?”
纪宁泪汪汪道:“老子一直都是上别人的主儿,那里何曾被人碰过!”
江怀柔眼中寒光一闪,拔出来又加一根手指猛的插了进去,“你说谁是老子?”
纪宁趴在席上挣扎,嘴上骂道:“我是你老子!啊……你,你个混蛋!竟然……对老子用强!”
江怀柔将身体挤了进去,两手紧卡着他的腰不放,剧烈的撞击着他的臀部,“再说谁是老子?”
纪宁心中叫苦不迭,本来依两人体力来说,想要翻身是轻而易举的事,却又怕不小心伤到他惹江怀柔记恨。只觉得后面又痛又涨,左思右想衡量一番,最终决定咬牙忍了,两手抱着头道:“你,你是我老子,成了吧?求求你慢着点……我那里很难受。”
江怀柔笑道:“既然我是你老子,那你就叫一声来听听。”
纪宁气道:“你别太过份!”
江怀柔看透不敢反抗,便将手伸到他前面玩弄那团,指尖轻轻划过软囊,“你叫不叫?不然我一生气,指不定做出什么坏事来。”
纪宁冷汗直冒,攒着眼角泪珠道:“我叫我叫……。”
斟酌了半天,却始终没有下文。
江怀柔猛的在他身体上捏了一把,“只有我们两个而已,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快点叫。”
“啊,”纪宁忍不住一声尖叫,扭捏了良久才从齿缝里挤出一个‘爹’字。
江怀柔故意使坏,道:“声音小的像蚊子叫,我什么都听不见。”
纪宁用拳狠狠捶着床,干脆得索道:“爹!这次你听到了吗?”
江怀柔道:“听到了,不过乖儿子,你爹到现在还没有成家,你又是从哪里生出来的?”
纪宁哭笑不得,“是你辛苦怀胎十月生出来的,难道不记得了吗?”
江怀柔也忍不住笑起来,“别人生儿子是为防老,我生你做什么?”
纪宁委屈道:“做什么?不就是做现在在做的事情么。”
“回答的真好。”江怀柔将身体抽出来,捏住他下巴吻了一番,“老子生你出来就是为了做现在的事,再叫一声来听听。”
一向脸皮厚如城墙的纪宁也抗不住了,苦丧着脸道:“我的公子,小爷,你就饶了我吧!清明节才过没把月,我可怕那位真老子从地府上来找我……。”
江怀柔道:“好好,我不为难你了,不过前提么……你得听我的话才成。”
纪宁嘟囔:“我这还不够听你的话?连后面都让你给糟蹋了。”
江怀柔哄道:“我体力不好,你自己到我上面来,好不好?”
纪宁止不住嘴角抽搐,道:“体力不好?我刚才看见你挺猛的。”
“真的?”
“……真的。”
且不管真假,能听到床伴恭维的话怎么都能算得上开心事,江怀柔却不就此放过纪宁,继续纠缠道:“我还想要,你得让我再做一次。”
纪宁粗鲁道:“凭什么,没见过强奸还要人主动往j8上爬的!”
“你难道一点感觉都没有?”
“没有!”
“当真没有?”
“……一点点啦。”
江怀柔在符离跟前已屡屡受挫,如今脸皮也逐渐厚了起来,不依不饶道:“那便再来一次,绝对会比方才感觉好不一止点点。”
纪宁被他半威逼半是哄骗赶鸭子上架,半蹲着□体把江怀柔耸立的东西吞含进去。
江怀柔躺着不出什么力便能享受到,而纪宁则自己控制深浅倒比任由对方横冲直撞来得要爽。
经过一番努力尝试后,结论是两人居然都感觉不错。
折腾了大半夜,至全都释放出来后才算是消停了。
纪宁壮了胆子去搂江怀柔,见他没有吱声反对胆子便大了些,将他圈在臂弯里,感慨道:“我觉得咱们这样相处才算是合适的,你力气块头都不如我,何苦还要争着做这种辛苦差事?”
江怀柔迷糊道:“我可从来不居于人下,谁若敢打我主意,便要他死无全尸。”
纪宁摇头,“你这话说的未免太大,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就连权倾天下的大官儿,也得臣服在帝王身下。倘若真要你碰上了这种人,该怎么办呢?”
江怀柔抓了抓下巴道:“你说的不错,不过我就算是碰到了皇帝,也是同他平起平坐的。”
纪宁倒吸了口冷气,将他脸端详了又端详,犹豫着将手从他胳膊上抽了回来。
且说第二日一出门,江怀柔便觉得众客瞧他们的眼神有些不对。
南烛精神萎靡道:“其实这话不当说,但是我觉得必须得提醒你们。所有客栈的房子都不怎么隔音,以后请尽量不要再做见不得人的事。”
江怀柔白他一眼,“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南烛道:“又是爹又是爷爷的,吵得我头现在还痛。”
纪宁羞耻感本不多,此刻更是借机溜须拍马屁,对江怀柔道:“这说明公子你精力旺盛,体态雄健。”
江怀柔抚额,“打住打住,莫夸了。这种话私底下两人说说就好,不用拿到人前来炫耀。”
南烛凑近问:“待会儿要不要帮你点些驴肉狗肉?”
江怀柔不解道:“做什么?”
纪宁低声道:“全是壮阳的。”
明白过来后江怀柔瞪一眼南烛,“你留着自己吃吧,本公子不需要,是吧纪宁?”
“公子说的对。”
两人一起一后走了出去,未曾察觉身后南烛笑意渐渐隐没了去,颇带玩味的低声自语道:“倘若让白辉容或井岚看到这一幕,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子……。”
作者有话要说:温馨提示:
粗话是为塑造人物、h段子中蜀黍们都有练过滴,小盆友们应该争当文明、积极向上青少年,切勿效仿~
高考党都去做最后冲刺啊,别把如此宝贵的时间浪费在看小说上!我蹲在这儿等你们解放后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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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风雨欲来
几人进京城之前都作了改装,粘了胡子跟伤疤,衣服也尽量低调避免招摇。
一路风平浪静,并未发现城中有何异常,江怀柔却觉安静的有些太过诡异。
因为怕引人注目,特意雇来一瘦弱老马。脚程也慢的惊人,行了大半天,还在城中晃悠,几人却都感到饿了,商议后就近找了家酒楼。
这家店的生意并不好,整个二楼只有一个白衣少年独自坐着喝酒,看到有人来不经意扫了一眼,最后将目光放在江怀柔身上。
是她?江怀柔快步走过去在她跟前坐下,“雪嫣。”
吴雪嫣蹙着柳眉难以置信道:“当真是……公子?”
江怀柔点头,“是我。”
吴雪嫣扫了眼楼下,道:“您怎么这个节骨眼上回来了!”
江怀柔问:“京城发生了什么事?”
吴雪嫣看着南烛跟纪宁,犹豫不决道:“请问这两位是?”
江怀柔挥手,“但讲无妨。”
吴雪嫣便迟疑道:“听父亲讲,聿亲王同井亲王联手参安王拥兵自重,而且对皇上推行新政也颇有微词。现在局势正呈胶着状,很不明朗。”
江怀柔冷笑,“白辉容握着月华全国五分兵力竟好意思参我二皇兄,他好厚的脸皮!”
吴雪嫣才要开口,小二上来沏茶,完了却留在原地不肯走,几经问话才犹豫道:“等下店里会来位贵人,小的将饭菜给客倌从后门送到楼上,能否请几位尽量不要下楼避免冲撞。”
吴雪嫣道:“什么样的贵人可否说来听听?”
小二道:“乃是聿亲王府的刘大官家。”
江怀柔挥手道:“知道了,下去吧。”
待小二点头哈腰的退下后,南烛同纪宁默默喝着茶水,吴雪嫣嫌恶道:“不过是个狗仗人势的东西,他算什么贵人!公子有所不知,如今聿亲王在京城势力愈发嚣张跋扈,但是刘进忠一人便惹了六条人命出来。碍于聿亲王的面子,如今连官府听到此人的名字都要退避三舍。”
江怀柔道:“这狗东西的行迹我远在外地便有所耳闻,天堂有路他不走,地狱无路闯进来。今天碰到了我,非给他点颜色看看不可!”
正说话间,刘进忠携同两个仆人大摇大摆的走进来。
选的是正中间的位置,刚好在几人楼下。
点过菜后,一个仆人献媚斟酒道:“大总管,我有个表弟从乡下过来,现闲在家里没事做,不知道您能否帮下忙?”
刘进忠道:“好说,明天我在官府寻个油水多的差事给他,包管胜过他在外面胡混十年。”
“谢谢大总管,您真不亏是聿亲王心腹,一句话便解了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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