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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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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生工作狂 作者:凡非

    氏的资产庞大,影响深远,二是因为塘峥的弟弟是l市的市长,关系网很牢固。

    表面而言,唐氏有两位继承人,大儿子唐寒羽和二儿子唐寒叶,不久前二子唐寒叶得了不治之症去世了。最近的唐氏有点风雨飘摇的感觉,接二连三的与丑闻牵扯上,股价也连连受挫,又失了一个继承人,真是流年不利,市场上的很多人认为唐氏快要不行了。实则不然,唐氏做的那些暗门生意,才是支撑唐氏一切经济活动的源头,这才是它屹立不倒至今的真正原因。

    池寒秋是唐峥的私生子,直到十岁的时候才与母亲和姐姐池寒蕾一起被唐峥接回唐氏教养,但唐峥并没有让他冠唐姓,也没让他享受什么少爷的待遇,反倒把他送进了唐氏的训练营,化名池寒。

    池寒秋便是在那个时候遇到了许晟岚。他们一同在训练营里经受各种各样残酷的训练,摸、打、滚、爬,毒品、枪械、刀具,池寒秋全部碰过。

    池寒秋十六岁的时候,便已经有足够的能力掌控部分唐氏的黑道势力了。可就在池寒秋满十八岁后,唐峥又安排池寒秋去接受大学教育。家族里看得清局势的人多少都看出来了,二公子才是唐峥意欲委以重任的那个人。

    二十五岁的池寒秋,作为唐峥的特助,已经实质性的运作着整个唐氏。

    可是,一切都因为池寒秋母亲的去世改变了。

    “池,我一直没有问你,你是为了你妈,还是为了寒叶?”许晟岚思考良久,终于还是问了这个问题,这个盘旋在他心头许久的问题。

    “为我妈,是因为唐峥负她太多,为寒叶,是因为唐寒羽没有人性。”池寒秋冰冷地道,不带一丝感情,“还有我那个没有血缘关系的爸爸,就这么白白断送了性命和事业。”

    “池,有没有想过为自己活?”许晟岚苦苦相劝,此时的池寒秋与当年的自己很像,除了复仇和憎恨,没有其他,到最后差点失去了自己的最爱。他不是找到了段誉吗?能够放下那虚无缥缈的恨,人生就不会那么苦闷。

    “我不会让母亲就那么死去。”池寒秋打断许晟岚的话,不容反驳,不留余地。

    许晟岚知道池寒秋的性子,便不再言语。

    过了一会儿,池寒秋问道:“几点了?”

    许晟岚看了看手表,“快十二点了。”

    “我出去看看。”池寒秋说着便迟缓地站起身子,穿好了衣服,准备出去。

    许晟岚猜想,他是要去见段誉?“你这样发着烧,伤口才刚缝上,万一出了什么状况怎么办?”

    “我只是看看。”池寒秋说着,便从专属的楼梯往一楼走。

    望着池寒秋的背影,许晟岚胸口一紧,以前的池寒秋是没有弱点的,他可以心狠手辣,他可以不要退路,可如今呢?他有了段誉,便等于有了弱点,敌人是不会放过对手的任何弱点的。

    池寒秋,千万别走我的老路,那条路痛不欲生。

    段誉准备好所有应该预留的点心后,本想收拾操作台的,想到池寒秋三天没与他联系了,便拨通了池寒秋的手机。

    可是,手机处于关机状态。

    到底出了什么事呢?明明三天前的晚上说好要回家吃豆腐汤的,却急急打来电话说是有急事要处理便杳无音信了。段誉心里有些放不下。

    有些闷闷不乐地收拾好一切后,段誉便下班了。

    走出门口,段誉微低着头往酒吧后门走去取自行车,在转角越过了一个依靠在墙上的人,段誉稍稍避让后依旧往后门走去。

    “我说师兄,有心事?”懒懒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响起。

    段誉听着耳熟的声音顿住了身形,急忙转过身来,吃惊不小,“你,你怎么在这里?”

    “你自己告诉我你在这儿上班的。”池寒秋提起一边嘴角淡淡地笑。

    “我告诉过你?”段誉回想了一下,自己的确说过是在酒吧工作,可好像没有说过酒吧的名字和地点呀。

    “饿了。”池寒秋用没有受伤的右手夸张地捂着胃,表情可怜兮兮的。

    “哦,那我回去给你拿点吃的?那么晚了,不会有很多人点点心吃的。”段誉走到池寒秋跟前,关心地问。

    “想吃你。”池寒秋把自己的重心靠在段誉的身上,肩膀好疼呀。

    “啊……?”段誉没有明白池寒秋的话。

    这会儿两人靠得很近,池寒秋比段誉要高挑,吐出的气息全数喷在了段誉的耳际,弄得段誉脖子乃至后背一阵发麻。

    “你到底饿不饿?”段誉慌张地向后退去。这一急退,池寒秋顿时失去了重心,为了立住身形,整个人一用力直接导致左肩肩窝一阵钻心地疼痛。

    “嘶……”身体晃悠了一下。

    “你怎么了?”段誉觉着池寒秋有些不对劲,又急忙跑去扶住池寒秋,路灯下,池寒秋的脸煞白煞白的,段誉一阵担心:“病了?”

    “饿。”池寒秋继续撒谎。

    “那我给你去拿吃的,你等我。”段誉满脸诚恳。

    池寒秋突然想到了当年那条流浪狗,段誉难不成又同情心泛滥?

    “我还有事,得赶回去处理。”不希望段誉担心,池寒秋强打精神,拉着段誉的手往后门走去,“你去取车吧,我和你一起走到前面路口,今晚我不回去了。”

    段誉还是觉得池寒秋哪里不对劲,走路慢悠悠的,好像被钩子钩住了似的,人显得憔悴而苍白,“你的脸色不好,怎么了?”

    “得赚钱还债啊。”池寒秋故意夸张自己的表情。

    “哦。”段誉心里想着,他今晚也不回去么?自己还有事要问他呢。

    “走吧,我陪你走一段。”池寒秋道。

    盛夏的夜里,到处都能听到虫鸣声。两人走在路上,却没有什么话说。

    “那个……”段誉欲言又止。

    “什么?”池寒秋好笑得看着段誉,今天晚上的段誉怎么有些奇怪?好像有心事一样。

    侧过头看了一眼池寒秋,段誉动了动嘴唇,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倒是低着头快速地推着自行车往前走去。

    以池寒秋现在的状况怎么可能追得上疾步行走的段誉?没几步就落后了,扯得伤口一阵阵地疼。

    “咳咳……”疼得说不上话,池寒秋一阵急咳,干脆站原地歇气,眼见着段誉还是一股脑地往前冲,便哭笑不得的直摇头。缓过劲来后,池寒秋正欲张口叫住段誉,可就在这个时候,几个人影从黑夜里窜出,一把抓住池寒秋。

    挣脱了几下,池寒秋由于重伤在身,毫无招架之力,便被那群人死死扣住,被拖往路边巷子里的一部面包车里。

    段誉原本在前方疾走,觉着身边没有池寒秋的身影了,停下脚步想要看个究竟,惊觉身后传来奇怪的声音,一回头发现几个人驾着池寒秋就往一条巷子里走,“居然半夜出来抢劫!”段誉急忙骑上自行车向那群歹徒冲去,一边冲一边大喊:“抢劫啦!抢劫啦!别走!抢劫啦……!”

    作者有话要说:噗哈哈哈爆笑了!小誉儿,乃实在是太可爱了!

    圣诞夜,你们出去玩吗?出去玩的话,我是更还是不更呢?

    这是个问题,望天。。。。

    23

    23、第二十三章

    段誉大喊着“抢劫了!”,骑着自行车就往那群不明身份的歹徒冲去。

    寂静的夜里,那些人原本以为不会有人发现的,却没想到前面骑着自行车的人会突然折回来向他们发难,被弄了个措手不及。

    歹徒们才愣了几秒钟,段誉已经冲到了人堆里,歹徒们本能地四散开去躲避段誉的车。于是,自行车的前轮直直碾向池寒秋,噗通……池寒秋被段誉撞进了厢式小货车的里面。

    左边受伤的肩膀恰巧是受力点,池寒秋只觉得一股强烈的撕裂般的疼痛袭击着他,卧倒在小货车里动弹不了。

    段誉连人带车斜在了车子的旁边。

    歹徒们这时已迅速地围到了段誉的旁边。既然已被发现行踪,自然是不能给段誉任何的机会的,两个人架着段誉就要把他往车里塞,另外两个分别跑去车头准备开车逃跑。

    别看段誉身子骨挺瘦的,力气还挺大,两手扒拉着车门两边,硬是不让那两个歹徒把他推进面包车里,同时扯开嗓子大叫:“抢劫啦!绑架啦!快来……唔……唔……”

    一个歹徒立马用手捂住段誉的嘴。

    段誉拼命摇着头,不让那只手堵住声音,“抢……唔……”,“……来……”

    段誉一个双手没用上力,被歹徒扑到,他顺势就倒在了池寒秋的身上,可怜的池寒秋刚强忍着剧痛撑起身子,被段誉一压,又倒在了车厢里,疼得瓷牙咧嘴。

    段誉也顾不得池寒秋了,又是一个挺身,抓住车门,与歹徒角力着。

    就在这个时候,dark的门被推开了,从里面走出了金钱,手里拿着一个很大的黑色塑料袋,准备走到后巷去扔垃圾。

    半夜里,街上挺安静的,所以有什么风吹草动很容易发觉,而段誉和池寒秋的事发点就在dark不远处的拐角。

    段誉奋力地与歹徒做着斗争,每次被按倒就又拼了命地站起来,“救……命……”。

    这声救命很快就被淹没,但金钱却听到了,一来金钱觉得声音熟悉,二来金钱觉得这声音消失的有些诡异,再加上金钱离事发点非常近,于是金钱循着声音赶了过来。

    “段誉!”金钱借着路灯微弱的光想查看情况,却不料看到了段誉。

    “……唔……钱……”

    “妈的!又来个认识的!一起带走!快点!”车子副驾驶里的歹徒看到又有人冲进巷子里,又认识那两人,便下车赶过来帮忙。

    这时候的段誉已经几乎被塞进了车里,副驾驶里出来的歹徒是个狠角色,向着金钱的后颈就是一记,直接把金钱给打晕了。

    “开车!”他扛着金钱就钻进了货车。

    他看这时的池寒秋已经有些神智不清,段誉还在挣扎,于是,一伸手又把段誉给打晕了,随后用胶带封住三人的嘴,用绳子将三人的手脚全部捆绑住。

    车子一溜烟地跑了开去,池寒秋也彻底地陷入昏迷。

    最先醒的是金钱,他睁开眼的时候,发现他、段誉和池寒秋都跟尸体似的横在一间小屋子里,应该距离刚才被绑架没有过多久,屋里竟然亮着一小盏灯,透过唯一的高高在上的气窗看出去,依旧是晚上。

    踢了踢段誉,没反应。看看池寒秋,半边身子都浸在血里。金钱急忙挪到池寒秋的旁边,撑起半边身子,侧耳听了听池寒秋的呼吸,还好,不像是情况很严重的样子。立马松了一口气。

    这个时候段誉好像也有了动静,金钱欣喜不已,急忙挪到段誉的旁边,用脚死命地踢段誉。不一会儿,段誉的眼睛睁了开来,“唔……”

    金钱刚想反转过身子用手替段誉揭开嘴上的胶布,却发现段誉突然间瞳孔收缩,满脸的害怕和呆滞,整个人好像突然间傻了一样。

    “唔……唔……”金钱再次猛力踢了踢段誉,可段誉却像完全不认识金钱似的,身子开始发抖,然后慢慢向后躲避,直到身子靠到了墙。

    然后,段誉挣扎着坐了起来,将自己的背完完全全靠在了墙壁上,整个人蜷缩着,像是遇到了什么令他害怕的东西。

    金钱想要靠近段誉,却发现段誉用害怕,甚至惊恐的眼神看着他,传达着一种“你别过来”的讯息,身子更是不自觉地往后躲,即使退无可退,段誉还在往后方蜷缩着,恨不得能钻进墙里。

    就在这个时候,躺在一边的池寒秋动了动腿。金钱看着段誉的状况不对,便又调转了方向,向池寒秋挪动。

    池寒秋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叫嚣的疼痛着,头也昏昏沉沉,好不容易才睁开沉重的眼皮。

    “唔……唔……”金钱用脚拼命踢着池寒秋。

    池寒秋看着眼前的金钱,一时没有明白过来状况,昨天晚上……明明只有他和段誉的。

    金钱反转过身子,用手将池寒秋嘴上的胶布扯去,然后又迅速转过身子面对着池寒秋,将嘴凑到池寒秋的嘴边,示意池寒秋用嘴将他的胶布撕去。

    池寒秋心领神会。

    胶布撕开后,金钱急忙说道:“快,你用嘴给我揭开绳子,我有手机可以给山风报信。还有,段誉的情况有些奇怪,快点!”

    没花多少时间,池寒秋便解开了金钱手上的绳子。金钱急急忙忙将两人身上的绳子全数解开,对池寒秋低声道:“你去看看段誉的情况,我给山风打电话。”

    池寒秋一听段誉情况不对,从地上窜起身子,便往段誉那儿去,发现段誉跟之前他遇到过的两次情况有些类似,好像陷入什么情景似的,浑身颤抖,对外界没有什么反应。

    “山风,我们……”

    话还没有说完,绑架者已经冲入屋子,将手机夺去,并狠命地踹了金钱一脚。

    “敢通风报信!”

    其余几名绑架者朝池寒秋和段誉走去。段誉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彻底惊吓到,一个劲地摇头,嘴里呜咽着,那种惊恐的样子看得令池寒秋心疼。

    “把他们绑好了!”

    池寒秋决定先下手为强,说道:“是唐寒羽派你们绑架我的?”那声音笃定、冰冷。

    为首的绑架者表情一惊,随即冷笑道:“知道了也好。”说着,便走到池寒秋旁边,一把抓住池寒秋,道:“随我来。”

    殊不知,池寒秋即使是带着伤的,身手也好得没话说。没有几下,那为首的绑架者便落了下风。

    或许是动作大了些,池寒秋的伤口有点裂开,血又开始往外渗,池寒秋看到血,便立马跟变了个人似的,下手极为凶狠,又是几个回合,那人已被打趴在地。

    池寒秋一旦陷入疯狂的境地,局势就不是那么容易控制的了。另外三名绑架者看到自己的一个同伴被打倒在地,便开始围攻池寒秋。

    一个人抵挡三个人,身上又带着伤,池寒秋的身手略显迟钝起来。可是,由于他进入疯魔境地,招招致命,气势逼人,不一会儿就又打趴下一人。

    金钱原本是想帮池寒秋的,眼看着池寒秋以一敌三却游刃有余,便跑去段誉身边帮段誉松绑。谁知,段誉把金钱也当作毒蛇猛兽般躲避,嘴里支支吾吾,眼里全是恐惧。

    “段誉……对不住了!”金钱只能扑倒在段誉身上,将他嘴上的胶布撕去,又压着他挥动的手,给他松绑。

    另一边,池寒秋已经把人全部打趴下了,却还抓着一个人的身体不放,拳头依旧砸向那人的脸部。

    金钱眼见着池寒秋是疯魔了,便暂时放下段誉,急忙跑去阻止池寒秋,道:“池寒秋,别打了,段誉情况不对,赶紧走人!”

    谁知,池寒秋已经杀红了眼,抡起拳头便往金钱脸上砸去,金钱完全没有料到池寒秋会有这一出,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上,头蹭在了墙角,见血了。

    “快醒醒啊,池寒秋!”

    虽知道池寒秋见不得血,一见血便疯魔,可他如此状况,金钱也是第一次见到。

    幸好,许晟岚在这个时候赶到。

    见到金钱脸上血糊糊的,许晟岚立马也“疯”了,“谁把你打成这样的?我非弄死他!”

    金钱摸了摸自己无辜受伤的额头道:“别打打杀杀的了,这两人都不正常了!赶快走吧!”说着,指了指愣在那里的池寒秋和蜷缩在墙角发抖的段誉。

    “我这伤是池寒秋给弄的,你弄死他?!”

    “……”

    医院,病房,段誉昏睡在病床上。

    “大夫,他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一直没有醒?”池寒秋透过病房的玻璃窗看了看躺在里面的段誉,咨询医生段誉的情况。

    “初步估计,是受了精神上的刺激。”

    “可是,他是突然这样的,谁都没有刺激他。”金钱在一边补充。

    池寒秋想了想,道:“医生,他之前也出现过这种情况,莫名其妙就浑身发冷、颤抖,好像与世隔绝了一样。”

    “我个人建议你们寻求心理医生的帮助,如果多次出现同样的状况,而又没有外因的话,可能是心理上的问题。你们可以让他回忆一下,他都是在什么情况下出现这种状况的,这对了解其中的原因非常有帮助。”医生给不出再多的专业意见了。

    池寒秋独自一人陪在段誉的身边,他让许晟岚陪着金钱回去休息了。

    此时的段誉安静地躺在病床上,睡得很安详,头发是天然的棕色,细细软软,五官很清秀,这还是池寒秋第一次那么近距离,那么安静地看着段誉。

    情不自禁的,凑上前去,咬住段誉的唇,轻轻的。

    段誉,你到底是怎么了?

    段誉还在睡着,池寒秋从一开始的轻啄发展到了吮吸,接着便伸出舌头探到段誉的口腔之中,欲罢不能。

    段誉的唇很柔软,不薄不厚,正正好好。

    用力地吻上去,池寒秋想要独占这张唇,独占这个人。

    “唔……”倒吸一口气,由于被池寒秋长时间地吻着,段誉因为缺氧而醒转了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哇。。。。。。。。。单人病房啊。。。。。。。。单人病房啊。。。。。。。。。

    单人病房是个好地方啊。。。。好地方。。。。。。

    24、第二十四章

    “咦……”段誉看着池寒秋,发出惊异的声音。

    池寒秋停下嘴上运动,轻咳一声,眯着眼看着段誉,道:“醒了?”

    段誉呆呆地点了点头,一副懵懂无知,人畜无害,任人宰割的样子。看着这样的段誉,池寒秋心里一阵骚动,怎么办,好想欺负他!

    心理想着‘怎么办’,嘴可是没有闲着,又凑上去亲段誉了。

    “咦……”段誉依旧痴呆样,定定地对着池寒秋看。

    池寒秋黑线,莫不是傻了?连一个男人在亲他都不知道?也不知道要反抗?

    “你……”段誉昏睡已有一段时间,刚开口嗓子略显沙哑,那声音像是什么东西轻轻挠着池寒秋的心,害他又是一阵心猿意马。

    “怎么?”池寒秋略微抬高了身体,不如刚才那样靠段誉那么近了。

    “你居然是长这样的?”段誉两眼目不转睛地看着池寒秋,像是在看什么神奇的生物一样。

    ?

    看来是真的有点傻了。

    “知道我是谁?”池寒秋眯着眼问道,心里想着,要是这小子失忆了,正好趁这个机会告诉他自己是他老公。

    “池寒秋。”段誉很认真地回答。

    池寒秋点了点头,记住这一点就够了,其他忘记都没所谓。

    “我第一次看到你摘下眼镜。”段誉保持仰躺的姿势仰视着池寒秋。原来,池寒秋的眼睛很好看,睫毛很长,比戴眼镜的时候看着要柔和些。

    “哦……眼镜坏了。”

    “我……怎么会在这里?”段誉四处张望着,发现自己躺在医院里,“我……生病了?”段誉疑惑地看着池寒秋。

    “遇到抢劫了。”池寒秋不露声色地道。方才给段誉诊断的医生说过,段誉在没有外商的情况下持续昏睡那么长时间,可能是精神受到某种刺激以及心理因素导致的,很有可能对昏睡前的事情没有记忆。看段誉现在的情况,八成是不会有关于刚才绑架的记忆的,因为在屋子里那会儿段誉已经展现出异常的情形。

    “抢劫!”段誉大叫道,从床上迅速坐起,掀开毯子摸着自己的裤兜。下了班他去银行取了钱,准备凑齐了给父亲支付透析费用的!

    “劫匪一分钱都没拿到。”池寒秋看着段誉紧张兜里钱的样子,觉得他特别逗,“我说,师兄……你怎么补偿我?”池寒秋略微眯起眼睛,不怀好意地看着段誉。

    段誉的衬衫扣子由于身体检查几乎是全开的,这会儿把整个胸口都露了出来。由于方才一阵心急兜里的钱,脸色微红,额头渗着细小的汗珠,呼吸也有些急促。

    池寒秋干脆坐在床边,“好好”地欣赏着段誉别样的风情。

    摸了摸钱还在裤兜里,听到池寒秋说劫匪没有抢到钱,段誉如释重负地吐出一口气,抬起头看着池寒秋道:“什么?……你刚才说什么?”

    池寒秋微微笑起来,非常有耐心地道:“你怎么补偿我?”说完,脑袋略微倾斜,一副算计的模样。

    “什么……什么……补偿?”段誉咽一口口水,看着池寒秋好看的脸,心里有些发毛,也有一丝异样的情绪在蔓延。

    “师兄,我帮你打跑了劫匪,保住了你的家当,你要怎么谢谢我?”看到段誉的反应,池寒秋本能地就想欺负他,凑近脸继续问道。

    “吃……请你吃饭?”段誉觉得有股寒意从周围升起,大热天的,怎么觉得冷飕飕的,是空调温度打的太低?

    “吃你怎么样?”池寒秋的脸又凑近。

    “??”段誉迷茫地看着池寒秋,“什……”

    话还没有出口,就全数被池寒秋的唇堵在喉头,“唔……”段誉本能地抗拒,脑袋向后躲避,可是,池寒秋的手一把拉住他的后脑勺,让两人的唇紧紧粘合在一起。

    这一次,池寒秋不再保留,狠狠地啃咬着段誉的唇。段誉的唇比着池寒秋的要厚一点,吻起来很有质感,池寒秋恰到好处地掌握着轻重和节奏,不一会儿,段誉已经呼吸混乱,身体也不再躲闪,双手情不自禁地贴在池寒秋的胸膛之上,溃不成军。

    绵长的一吻之后,池寒秋停顿下来,看着段誉。

    只见段誉双颊微红,急促地呼吸着,双眼迷茫地看着池寒秋,眼里还带着股水气。

    “舒服么?”池寒秋的声音因为激情显得有些沙哑。

    “嗯。”段誉从未经历过这些,被池寒秋这么一吻,脑子里一片空白,连自己的回答是什么意思都不知道。

    池寒秋在段誉耳机轻笑,笑声低沉而充满魅力,引得段誉耳朵一片麻痒。随后,又一把拉过段誉的脑袋,吻了下去,这一次,不仅仅是亲吻,他把舌头伸进段誉的口腔,吮吸着段誉的舌头。

    段誉有些慌乱,不知道要怎么回应,抵着池寒秋胸膛的手明显用力起来。池寒秋霸道地将段誉压在身下,不给段誉躲闪的任何机会。

    “唔……”段誉被池寒秋吻得晕头转向,身体已产生了明显的反应。

    池寒秋的唇离开段誉的,向他的耳朵和脖颈发起进攻。段誉直觉得被池寒秋亲吻的一边的身体传来一波又一波的酥麻,身子不自主地扭动起来。

    池寒秋觉察出段誉的身体反应,左边嘴角勾起笑意,身体居然如此敏感,上帝果然是公平的,段誉虽然平时呆头呆脑,倒是长了副绝顶好的身子。池寒秋伸出没有受伤的右手忘情地抚摸着段誉的身体,随意地播种着欲火。

    段誉被池寒秋这么吻一阵,摸一阵,揉一阵的,骨头都酥了,胸口泛出分红的一片,身体的某个部分肆意地散播着一股欲望。

    出于本能,段誉伸出双手勾住池寒秋的脖子。看段誉显出主动,池寒秋原本吻着段誉胸前一点的唇即刻挪到上方再次吻住了段誉的唇。

    段誉的双手往下移,轻轻抚摸着池寒秋的背脊,突然,他碰到了池寒秋左侧肩头厚实的绷带,迷糊的神智一时间恢复过来。

    “这是什么?你……受伤了?”段誉移开自己的唇,一边喘息着,一边问池寒秋。

    “刚才还问你呢,师兄,拿什么补偿我?为了替你赶走那些劫匪,我可是受了伤,流了很多血呢!而且,还有些发烧……”池寒秋扯谎道,露出可怜吧啦地表情看着段誉。

    段誉露出担忧的神情,伸手摸了摸池寒秋的额头,的确很热,“对不起,我完全不知道……我……”

    “师兄,以身相许吧。”池寒秋神情地望着段誉,嘴角挂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捉狭的笑意。

    “我……”段誉刚开口,就被池寒秋吻住,“唔……”

    疼惜、理智什么的,池寒秋决定抛在脑后,想要段誉已经很久了,即使他不喜欢自己,也已要定他了。吻,一路往下去,从唇到锁骨,到胸前的两点粉红,再到小腹,最后停留在那道略显狰狞的刀疤上,柔情蜜意地舔吻着。

    段誉只觉得小腹处传来怪异的快感,身体不住地颤抖起来。

    “呃……”嘴咬住自己的一个中指,不想让自己发出更为令人羞愧地声音,段誉却依旧止不住自己身体越来越明显的反应。

    池寒秋的右手灵巧地解开段誉的裤子,握住了早已竖起的可爱的东西,“很敏感嘛!”随后非常有技巧的上下套弄着,引得段誉连连不断地发出勾人心魂的声音。

    池寒秋加快着自己手里的速度,不一会儿,段誉的整个身体弓了起来,不停地颤抖,呻吟声一阵急过一阵,随着池寒秋手里东西的释放,段誉放松下来,躺在床上喘着粗气。

    池寒秋凑近了段誉,在他耳边轻声问道:“舒服么?”

    段誉红着脸点点头,觉得从来没有这么羞愧过。

    “还没结束呢,师兄……”池寒秋说着,手轻轻捏了一把方才释放过一次的东西,引得段誉一阵颤栗。刚刚解放过,那里何其敏感,被池寒秋这么一碰,又痒又麻又有点刺疼,段誉都快被弄得流出眼泪了。

    池寒秋干脆整个人都爬到床上,将段誉翻转过来,让他跪趴着,随后吻着他的背脊,一只手伸向段誉的后方。就在这个时候,响起了敲门声。

    第二十五章

    严辉坐在办公室里,完全没有心思处理已经堆成山的文件。就在刚才,他去三十楼找段誉的时候,陈经理告诉他,池寒秋来电替段誉请了假,说是身体没有大好,需要休息。

    连续拨了几次段誉的手机,总是处于关机状态。

    为什么是池寒秋替段誉请的假?他们两个何时走的那么近了?严辉皱眉,点了一支烟开始吞云吐雾起来。

    池寒秋是董事长亲自首肯安排进业务部担当经理特助的,应该来头不小,不然不会连自己推荐的人选都不能被任命。严辉猛吸一口烟,心里又是一阵烦躁,董事长最近有许多事情都越过他直接找副总经理操办,看来,是想架空他。

    他自认为做事低调,可如今的局势看来,也免不了被踢出局,是时候自立门户了吗?

    心烦的事情一大堆!

    再次拨打段誉的电话,还是关机。

    严辉开启办公室里的电视,反正心烦意乱也处理不好公文,干脆放松一下,磨过上午的时间再说。

    电视里,正在播报s市的一起特大警匪枪战案件。

    “据悉,唐氏的高管涉嫌该起特大毒品交易,本市……”

    唐氏?严辉凝神想了想,最近一直有关于唐氏的负面消息报出,是得罪了什么人了吗?

    画面切换到唐氏总裁唐峥新闻发布会的情景,辟谣、撇清关系、宣称对此事一无所知,严辉轻笑,唐氏在业界的黑白通吃和心狠手辣是众人皆知的。那个老头虽然头发花白,可眼中却泛着精锐的光,一看便知是个厉害的人。

    “吴院长,您对此案有何看法?”

    画面又切换到记者对检察院院长的采访画面,s市第一检察院的院长吴灏接受了采访,“此案尚处于侦查阶段,我不便就详情发表看法,我想说的是,这样的恶性犯罪是应当被予以最严厉的惩罚!这样危害社会……危害……”

    吴灏?!看上去非常伟岸的男子,接受采访时的这段话说得何其嫉恶如仇,何其冠冕堂皇?其实,不过是个喜欢实施家暴的伪君子罢了。

    严辉心头升起一阵愤怒。

    就在昨天晚上,吴鸣带着大包小包蜷缩在他的家门口,身上又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痕。

    “严辉,那个家,我离开了,再也住不下去了。”吴鸣脸色灰暗,在昏黄的街灯下,显得孤苦无依,让严辉觉得仿佛回到了小时候,那个伤痕累累的小男孩扑到他怀里一把鼻涕一把泪。

    严辉心里明白,不应该让吴鸣住下来的,不应该给他虚无缥缈的希望的,可是他下不了那个狠心,家庭已给吴鸣留下了无尽的伤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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