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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攻多受]圣娼 作者:封号绮罗
上的达官显贵的漂亮贵妇,妖娆的性奴她见多了,但一生中从未出现过能与眼前之人匹敌的男人,甚至女人。
“我很累了,不想说第二次,若不想今晚留下,那就给我出去。”艾米尔积日累劳的根本没心情哄笑女孩,更何况他也不会。
女孩这才反应过来,背对着顺从的趴下,毫无抵抗。艾米尔将绳索系上了她的双手,将人反绑之后去扯衣物。
伊斯坦堡就没个正常的男人吗?不是塞男人给他,就是给弄个幼女。不是他好这口,而是防人之心不可无。即便是如眼前之少女,谁又能证明她不会行刺自己?作孽太深,仇家太多,不得不防。
他二话不说开始退去自己身上的布料,宽阔的背阔肌完美的呈现在墙后之人的眼前。
长长的雪发如绸,滑落至尾椎之处,让人情不自禁的将视野往下游离。修长的双腿向前迈开一步,蜂腰不盈一握似的细到令人想象不到。挺翘的狭臀紧致。光是背影就够旁人惭凫企鹤。
激昂的喘息声伴随着心脏猛烈的撞击声,墙后之人清晰的听到了自己越渐狂躁的心跳声,眼前的景象让他燥热难耐,口干舌燥的吞咽着口中的津液。为了缓解燥热那人端起酒杯,不住的大口饮着。
女孩乖乖的依偎在他身下,张着杏红小嘴低低喘息,有意无意的诱惑着正在自渎艾米尔,但绵软之物依然毫无起色。
此时此刻他自觉可笑,他的确死了老婆,但从不缺女人,更何况对着一个还未成熟的幼女,又不变态,根本提不起神来。此番“好意”对他此等权贵真是家常便饭,不收对不起对方的赤诚,收了对不住这快要“积劳成疾”的身子骨。
再加上不久前在温柔乡内被人设陷,如今依然让他心有余悸。最近不用药都快立不起来了。
“转过身来,把它含住,仔细舔。”艾米尔知道这女孩的生死掌控在自己手中,但他的生死有谁顾及了?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
明明是不净之物,但女孩并没有多少抵触就照单全做。艾米尔向后仰去闭上双眸,因快感而微微颤动的芊长睫毛如蝶舞般不禁煽动。曼妙悦耳的喘息不禁从他喉口溢出。与此同时隔壁酒杯坠地,发出了令人无法察觉的脆响声。
雷纳托露骨的视野如同一条柔舌,一遍又一遍的舔舐着眼前这具健美修长的男性酮体。
女孩干咳了几声,无法承受的将那物吐出。仙姿佚貌的男人,胯下之物可与他的外貌截然不同,不容小视的尺度几乎撑破她的口腔。
“你这种都做不好?那留下来又有何用?”艾米尔戏谑的眺着她,柔弱娇小的女子让他泛起恻隐之心之余也燃起了一丝肆虐之意。
他本无意,但毕竟是男人,有时兽性泛出时自己都未曾察觉。女孩连连道歉,哭泣着继续含入口中,这样的表情让他渐渐有了快感。揪起女孩的长发,箍住她的脖颈,如同一只凶猛的野兽不住的前后摇晃她的脑袋,时不时将她摁向自己胯间,深深插入她的咽喉。
女孩被吓哭了,开始想起挣扎,意犹未尽被人打断的艾米尔狠狠的给了她一巴掌,女孩捂着脸,泪如雨下不敢动弹,明明如同天使般美丽的男人,竟然比恶魔更为可怕。
他扑向了女孩,将娇小的人儿压制在身下,二话不说掰开她的双臀凶狠的一顶,毫无前戏可言。
他最是痛恨被人违背,一丝一毫都不允许,这让他想起与维塞之间的不快事。
如同将这些日子来的积怨全数发泄在这弱不禁风的少女身上一样,一下又一下毫无怜悯的撞击着身下这具幼小的身躯。这就是身为性奴的悲哀吧?身不由己,任人为所欲为,这就是弱者。
艾米尔警告自己不能成为弱者,弱肉强食的世界中,败者万劫不复。他暗示自己,我才是猎食者,没有立场与理由去体恤他们。
越演越烈的兽欲下,点燃了墙后之人的欲火。雷纳托回想着三年前自己也曾为他做过口交,那时的艾米尔可如同一头温顺的小绵羊,令人怜爱到想要好好疼爱一番。
当时的他羞涩而又不知所措,那人自始至终都紧闭上眸咬着下唇,哪有如今这副桀黠之貌?这是他一个人的秘密,旁人不曾,也不能觇视艾米尔不为人知的另一面。
曩日与葡萄牙签署停火协议,艾米尔精通多国语言,又因其母乃拜占庭帝国王室出生,其宗教文化偏于欧洲诸国,他出场最为妥当。
事实上艾米尔除在觐见苏丹或重要场合外,身着西方绅士服次数高于土耳其白衫。或多或少是因家族成员依旧希望家督留着最后尊严,一份身为拜占庭帝国王室后裔的颜面吧。
迄今都不愿留须盘头的艾米尔在一群奥斯曼使节中卓乎不群,谈判之上,众目睽睽下,不少好奇的眼光落到了这位奥斯曼帕夏的身上,不光是因为他是白化人,更是那一种神秘的高贵又与使节团众人格格不入的悠雅举止谈吐。
“帕夏今晚可有时间?若是方便请来寒舍小聚。”对方大使将手搭在他的肩上,笑面迎来。雷纳托游记那人从头至尾一直注视着艾米尔。
艾米尔只当是愉快谈判后的应酬,出于礼貌欣然接受。谁都不曾料到他竟然如此色胆包天,竟在酒会之上,对艾米尔下了性药,居然想要迷奸奥斯曼的帕夏。
当然对方也未曾料到,中了春药的艾米尔,手无寸铁,只带了三五名近卫也能想方设杀出重围。
雷纳托只记得艾米尔酿跄的跑入使馆,不住往自己嘴里倒水,不停的辱骂。用冷水淋雨也不见起效,当时出于公事不便携带女眷,药效甚高,折磨的他汗水淋漓,他不想在部下面前丢人现眼,将自己关在房内,一人解决。
不明所以的众人一头雾水,问了随他一同赴宴的近卫才知道真相。
房内之人手忙脚乱的想要按下热的发烫的胯下之物,自渎经验不足,无济于事。
艾米尔难受的在自家大床上翻滚,甚至嘶吼,雷纳托也不曾见过如此惊慌失措,乱了方寸的他。为他去找街头妓女的手下迟迟不归,众人忧心忡忡。雷纳托回绝了他们,这么多人只会手忙脚乱,帮不上一点。
雷纳托哄着他,轻抚那头雪色长发,让他闭上眼睛,一切交给自己来办就好。他先是用了手,最后甚至用了口。
刚开始时万幡抵触,不愿合作,雷纳托用健硕的身躯将他抱紧,贴的天衣无缝,强壮有力的双腿将他抵抗的下身加紧;“信我一回,很快就好。”
“放开,我叫你放开。无礼的东西!”任艾米尔推挪捶打,雷纳托岿然不动。
精疲力尽又被药物折磨的半死不活的艾米尔抵不过蛮横的他,半妥协下接受了最为快捷的解决方法。任由对方,先是用手,接着居然用口。
艾米尔虽是闭眸,但他万分清楚身上之人在做什么,自己都认为这种滋味不会好受,但对方丝毫没有怠慢,将那物整根吞入吐出,连领口都款待周到的极致,丝毫不觉腥臭似的品的津津有味。
“你这人,将来必成气候。”艾米尔在他怀中隐隐颤抖,咬着牙关吐出这话。
雷纳托伸着舌头,舔舐着他大腿内侧;“谢小叔栽培。”
“不是靠我,以你这个性不出人头地都难。”艾米尔紧紧的拽着身下床单,兴奋的双腿哆嗦,艰难的挤出这句。
若是一个男人为了巴结,连这种事都愿做了,还有什么是他做不出来的?一个如此不择手段的人又能有什么挡住他的官道?
始终都不曾睁眸的艾米尔一辈子都不会知道,当时雷纳托眼中的那个人根本不是高高在上的帕夏,而是散着长发,一副任君采摘毫无防备的天生尤物。
他的每一次呻吟,每一下颤抖都会勾起雄性将他占为己有的欲望。每一寸肌肤都像涂抹了甘美的蜂蜜,不厌其烦的舔舐,他隐忍的样子让人气血膨胀,欲罢不能。
最后当他在自己口中释放时,那种满足感竟然另雷纳托无法言语,居然比上过任何男人女人的滋味都要棒。絮乱的喘息带着浓郁的麝香,催促着旁人更为想要强硬的占据他。那张俊雅的脸上浮现出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表情,这样的神情带着致命的诱惑,雷纳托凝睇他的那一刻,尴尬的发泄自己一柱擎天的分身,已经受不起任何刺激,一触即发,甚至前端湿润了起来。幸而当年艾米尔不曾察觉,不然他可就如那个下药的葡萄牙公使一样身首异处了。
如今回味起依然意犹未尽,雷纳托品着红酒,细致的观赏着眼前的春色撩人,另一只手伸入了自己的衣物之间,套弄起早已坚挺的巨物,回想着楚楚可人的小模样。浮想着他当年高潮时的模样,自己则过多少次在别人身上发泄,渐渐的光是凭幻想再也满足不了这头饥饿已久又毫无道德的野兽。
墙的另一头艾米尔优美的摆动着胯,同灵蛇一般曼舞,狭小的花芯无法接纳越渐充盈的玉茎,挤压的他寸步难行,光洁的背部渗出汨汨汗渍,晶莹的闪现在长发间若隐若现。低沉的喘息,抬高对方的腰,稍缓片刻,更猛烈的攻击着。
意乱情迷的他激情的冲刺在女孩的体内,强烈的快感下他垂首低吼,呼吸急促有一种窒息的错觉,昏天暗地的快感间,他人竭力的调整自己的呼吸,溢出了妖冶的喘息与隐约的呻吟。雷纳托被这悦耳的旋律蛊惑,眼前的景致变得恍惚,唯一明晰的是那清新淡雅的就在眼前,如梦如幻。芜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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