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文NP

古代幸福生活 一个木头第115部分阅读
章节错误/点此举报

小贴士:页面上方临时书架会自动保存您本电脑上的阅读记录,无需注册
    古代幸福生活 一个木头 作者:未知

    古代幸福生活 一个木头第115部分阅读

    的:“想了在大嫂那里多住一段时间才好,园子又大,可去的地方又多。难怪大嫂在京里就只想了回去。想想我们都是没有福气的,大嫂上殿理事去,也算是没有白活。”

    一向从不抱怨的申氏也有这些话,更让方氏心动了。朱明来接父母亲,就是方氏说了:“家里过年过节,人来客往的,我和三弟妹都还不行,不如请了父母亲早些回来吧。”

    在家里学了主中馈的方氏在太夫人先离京时,是高兴了一段时间的。再来客人,方氏居长,当然是方氏接待了。

    可是京里这些亲戚们,来打抽风的,来求事情的,做了官的夫人们又眼睛颇大,方氏时间一长,觉得独木难支,心里抱怨了自己,这么大的一个家,又不是家里只有那些亲戚那些来往的人。

    方氏一心跟了朱明,把家丢给了申氏,不管她为难去,方氏也想了,我也来看看大嫂,在这里见识一下封地上是什么样的气派。

    今天一来,看得很清楚了,方氏有些难过了,朱明的意思,是住个三、四天就走,方氏想了要是能住上个半年一载的该有多好。

    “二夫人,这边走。”两边是花径了,矮矮的竹篱笆上缠满了爬墙虎,蔷薇等各色时令花枝,左一朵右一朵开得正痛快。

    青芝等丫头在前面一个拐弯处笑道:“这边一拐就到了。”出了花径,一片绿油油的芭蕉,另一边是结了累累果实的樱桃树,殷红的果子在树叶上半隐半露,引了有小鸟儿就来取食。

    方氏刚一注目,小鸟儿就扑愣愣飞走了,青芝微笑了:“世子爷以前爱撵鸟,弄得现在鸟都怕人了。”

    芭蕉后一个月洞门,进了月洞门,原以为是一处院子,不想又是一片天地,修竹大树,房子都隐在树后或是花草中间。

    脚下一丛开得灿烂的月季花,月季花后面上了抄手长廊,这才看到了前面竹帘子高打了,大嫂沈玉妙笑盈盈迎了出来。

    因为是毅将军抓周,要待客的原因,沈玉妙按品大妆,头上金凤冠,凤嘴上挑了一串明珠,身上绣了三多九如的紫衣,看了方氏,盈盈说了一句:“天天想着你呢,可巧你就来了。”

    方氏忙笑着走过去拜了几拜,才站起来看了大嫂笑道:“听说大嫂上殿理事去,想来一定是要清减了,现在看了脸面儿倒丰腴了不少,一路走来看了这好园子,想来在这里住着,气色当然是好的。”

    妯娌两个人携了手进了房里,方氏急了看毅将军,笑道:“小寿星还没有见过,请出来见一见。”

    沈玉妙笑道:“毅将军在母亲那里呢,你坐在这里歇一歇,洗一洗,我陪了你去看母亲。”让人打了水来,请方氏洗了,命人把自己的一件玉色新衣取了出来给方氏换了。

    太夫人房里的刘妈妈来了,一进门就笑道:“太夫人说了,二夫人来了先不用过去了,听说二夫人在京里招待亲戚们招待的好,外面来了多少夫人,请二夫人帮了王妃先待了客。”

    方氏稳了稳神情,欠了身子答应了,也去陪客人去了。沈玉妙才得已松了一口气,表哥好了,又在封地上向来独尊,一众官员都是应该来的,朱明方氏来的正是时候,可是让我松一口气去。

    毅将军抓周,抓了一个小金寿星,没有悬念的让沈玉妙松了一口气。

    方氏从大嫂怀里接了毅将军笑道:“让我抱抱小寿星。”沈玉妙则手里拿了一块吃的,赶快把金寿星从毅将军手里哄下来,对方氏笑道:“他拿了什么,都往嘴里塞。”

    把金寿星拿了起来,朱禄进了来,笑道:“王爷请王妃抱了毅将军出去,外面厅上坐了的官员们要见一见。”

    方氏看了大嫂赶快抱了孩子就出去了,自己不得去,只能在这里等着。过了一会儿,又来请世子朱睿,正在和沈经南说话的朱睿也昂首挺胸出去了。

    太夫人笑得眼睛又眯了起来了,对了方氏笑道:“世子从来见人最是大方。”看了方氏,太夫人心里想了,这个儿媳妇还没有孩子呢。

    而方氏心里想的是,申氏弟妹回京里以后,有时说话就流露出不想回京的意思,朱明要来接父母亲,方氏要跟了来,朱明还觉得方氏这是孝道,没有想到方氏弄懂了申氏的意思以后,也要来过几天眼前没有姨娘的日子。

    看了一旁站着的石姨娘、易姨娘,方氏心里想了,难怪大嫂在京里提起了回封地上来,就很向往,那个时候方氏还想了,封地上听说有姨娘,京里一个也没有。

    现在见了这两位姨娘,就是方氏都不觉得是威胁。

    两位姨娘更是难过了,王妃一个接一个的生,而她们,连王爷的影儿也见不到了。

    晚间的时候,方氏就知道了要留在这里住两个月了,大嫂要出门了。身旁的朱明酒多了已经经睡去了,方氏推开了窗子,看了这房子,也是安排在园子里的,房外夏虫啾啾,树影引风,风里花香草叶香,方氏微笑了,多住一时也是好的。

    方氏幸运的如愿意了。

    朱宣不得不改变了行程,第二天没有走成。他晚上又接了一封书信,他酒又喝得不少,沈玉妙泡了醺醺的茶给他,坐在一旁看了他,给他打了扇子。

    书信是朱福送进来,朱宣漫不经心的打开了,自己看了一看,本来歪着,立即坐了起来,对了信又看了一遍。

    沈玉妙又给他倒了一杯茶,放到他面前,就问了:“信里写的什么?”朱宣沉了脸把信递给了她,自己端了茶一气喝了下去。

    看了妙姐儿看完了信,只是轻轻哦了一声,对朱宣道:“表哥伤病有了起色,晋王奉了圣命来看,也是情理之中。”

    也许是有了酒,朱宣一点儿也不掩饰自己的厌恶:“我看都不想看到他。”沈玉妙一笑:“那我见他。”

    朱宣想了想道:“还是我自己见吧,那是个色鬼。”他看了妙姐儿,生下了毅将军后,多了一些秀色,原本瘦弱的身子也丰盈了许多。朱宣不愿意给晋王看。

    看了日子,晋王要一个月才么,沈玉妙算了算,对了朱宣嫣然了:“表哥,我们要晚走一个月了,母亲也可以多呆一个月了。”

    朱宣道:“这么大的人,还恋着母亲,怎么不恋着表哥呢?”沈玉妙心心念念的就是一件事情:“赔我衣服。”

    朱宣又重新歪了下来,命她:“继续打扇子。”

    沈玉妙重新轻轻打了扇子,一面想了自己的衣服,可怜去了一次绣春坊,衣服就没有了。。。。。。陶秀珠还让自己还欠的花酒。。。。。。表哥与晋王。。。。。。

    房间里,沈玉妙凑到了朱宣耳边对他低低说了几句话,朱宣忍俊不禁笑了一声,道:“你怎生想的起来的。”

    沈玉妙骄傲的扬了脸道:“不是多亏了好表哥做的好事情。”朱宣伸了手拉了她在怀里,一只手接过了扇子摇了两下,笑道:“是不是好表哥?”

    沈玉妙坐的有些累了,往朱宣怀里贴了一贴,说了一句:“好好打扇子,就是好表哥,我睡一会儿。”

    又来了一句:“帮表哥出主意,是会累到的。”

    朱宣用扇子在她头上轻轻敲了一敲,又继续摇了扇了,笑骂了:“我让你帮我出这种馊主意。”

    听了妙姐儿闭了眼睛犹问了一句:“表哥觉得怎么样?”朱宣先是说了一句:“胡闹。”又说了一句:“不过,我倒是想看看晋王会是什么脸色,一定是好看的很。”

    沈玉妙接了一句:“也让我看看,不能白出了主意去。”朱宣继续摇了扇子,道:“睡吧。都累了一天了。”

    看了妙姐儿不一会儿就睡了,朱宣想想这个孩子刚才胡说八道,亏她怎生想来的,不禁又想笑了。

    此时此刻的淮王府上,院落深处的一栋房子里,也还亮了灯。淮阳郡主披了一件衣服,犹未梳晚妆,坐在书案前,手执了笔,正定定的出神。

    听了树叶儿乱响,起了一阵小风,心乱如麻的淮阳郡主,手里执了笔,却又不知道要写些什么。

    院子里的月影下,淮阳郡主的丫头香夭正忙忙的往房里来,厢房里的一个妈妈听到了脚步声,出来看了,才笑道:“是香夭姑娘啊,郡主刚问了你哪里去了。”

    香夭笑问了:“我前面去拿了一样东西去了。”一面上了游廊,进了房里来。看了郡主还是象自己刚走的时候一样,坐在灯下执了笔出神,看到了自己来了,才动了动眼神。

    香夭走近了,悄声笑道:“郡主您猜,王爷今天为什么没有去给南平王的次子庆生,原来他今天一大早儿就喊了人牙子,让送出十几个丫头进来,仔细挑了一天了。这才留了下来两个。

    王爷的奶妈赵妈妈亲自带了她们去净了身子,换了衣服,一打扮,说生得象不错。我才前面去要了点儿新茶去,听他们说了,两个丫头今天都是要送到王爷房里侍候的。”

    淮阳郡主冷冷笑了一下,男人,都是这个德性。淮王族兄并不是个急色鬼,可是平时房里莺红燕语,也不少通房的丫头。

    让香夭去打听淮王今天为什么不去给南平王次子庆生的是淮阳郡主本人,这个聪明又有才学的郡主直觉上觉得有些不对。

    族兄这两年来一直与南平王走的很近,前一阵子就去得勤,听了淮王的小厮说,一路上快马不停,象是要议什么重要的事情一样。

    香夭与淮阳郡主背地里商议了:“难道又要议郡主的亲事了,没有好处,王爷才不会这么赶。”两个人和朱宣一样,都是没有想到,淮王对了南平王妃一见而动心,所以路上都是快马急鞭赶路,到了地头上也必定是沐浴香薰了,才往南平王府里去。

    所以不去给南平王的次子庆生,就是香夭也奇怪了,淮阳郡主不交待了,香夭也要去打听一下。

    说得上算重要又可以提的,就是今天这一件事情了,淮王前几天里一直是闭门不出。香夭则是对了淮阳郡主松了一口气:“谢天谢地,王爷总算不再往南平王那里去了。一会儿让咱们嫁给南平王,一会儿又重新找了两家来,我就担心了,王爷要是再让您嫁给了南平王,我香夭可就不管不顾要啐她了。咱们又不是个物件儿,随了王爷指派。”

    一心忧愁的淮阳郡主被香夭的话给逗乐了,自从南平王退了亲,淮阳郡主莫名丢了脸面,虽然知道的人很少,可是有时候淮王来看了她,再谈起这件事情,还是很不悦:“怎么就这么不小心,白看了书了。可是不过只是个认得字的女人罢了,王爷是什么心思你一点儿也没有把握得住。”最近虽然是不讲了,可是这些讲过的话,淮阳郡主永远也忘不了。

    有时候对了香夭就悲伤了:“这亲事又不是我招来的,王爷是个男人,外面会了南平王,也没有弄懂他的心思,怎么就怪到闺中女流身上了。”

    偏偏南平王一手刚健有力的好字,情意绵绵的情信,淮王又自以为亲事能成,在淮阳郡主面前夸了不少。最要命的是,南平王的战功赫赫,街头巷尾都可以听到。

    淮阳郡主一片芳心暗许了,迎面碰上一块大石头。不由她不伤心,又听了淮王的冷言冷语,自从南平王退了亲,淮阳郡主两道愁眉就没有解开过。

    只有这一会儿听了香夭的话,淮阳郡主才笑了一笑道:“你敢对了王爷啐他吗?”香夭看了郡主难得一笑,忙“嗳”了一声,两只手叉了腰笑道:“郡主放心,有事婢子服其劳,王爷再在亲事上东指派西指派的,我香夭啊,就跟他理论理论。”

    看了淮阳郡主又是一笑,然后又慢慢锁起了愁眉,慢慢问了一句:“这几天里,可有南平王妃的话儿可听吗?”想想淮王说了自己,不过是一个认得字的女人罢了。

    这句话伤透了淮阳郡主的心,我要不是个女人,早就出了这道门,建功立业去了,强胜于在这淮王府上,锦衣玉食受他揉搓。

    亲戚们都说淮王顾念亲眷,照顾孤儿寡妇,可是从小到大,件件事情要听了淮王的,这女儿亲事也不能自主,淮阳郡主每每念及就痛心不已,我被强了亲,已经足够耻辱,淮王族兄还归罪于我,更是让淮阳郡主更是难过。

    香夭笑回了一句:“没有南平王妃的信儿了。哪里她能一直得意,听说南平王身体好了,也轮不到她上殿去指使人了。我想呀,南平王妃这一会儿不定有多难过呢。不少人说南平王伤病中,南平王妃独揽大权,现在王爷好了,没准好好给她一顿,跟她好好算算帐去。一个女人,还能上殿去理事,我只佩服了她好胆量,不怕被人赶出来。”

    一提起来这个,淮阳郡主不由得不痛恨了南平王妃,她轻声又愤恨地说了一句:“我就是不服气,她不也是个女人,好歹也上殿去坐了几天。哼,王爷不在,唯她独尊,真真是太好命了。”

    淮王与淮阳郡主一直都认为是,这亲事是南平王妃破掉的。淮阳郡主至今想破了脑袋也弄不明白,她是怎么狐媚了战场上的王爷,把王爷从战场上狐媚到了身边,让她适时的有了身孕。

    每每念及于此,淮阳郡主就会恨恨的骂一句:“小生意人家出来的狐媚子,自然有勾搭人的手段。”可是这是什么手段,淮阳郡主没有弄清楚。

    书里也没有答案,淮阳郡主才不会拿南平王妃比成妹喜与妲已,就是有人这么对淮阳郡主说了,估计她也会啐一声:“她配吗。”所以淮阳郡主心里恨,但是弄不明白为什么。

    正文 第四百六十四章,朝花(六)

    第四百六十四章,朝花(六)

    香夭看了郡主又为了这个伤心难过了,她忙着劝解,笑道:“管她作什么,倒是郡主眼前要大喜了,咱们想自己的事情还来不及呢。

    我让田妈妈打听了,临江侯与戚大人都是生的不错,而且与郡主也是年龄相当。”看了淮阳郡主举手要茶,香夭忙换了热的端了来。

    继续笑道:“而且都是嫁到京里去,郡主不是天天想了离开这里吗?这两门亲事算是王爷尽心了,而且临江侯虽然不是长子,可是封了侯,当然您成亲过后是要自己当家的,戚大人却是长子,过去您就主中馈,不比前一门亲事,许给南平王要好的多?”

    香夭最明白淮阳郡主的心事,阿猫阿猫退亲倒也罢了,只怕只引来一笑,南平王退了亲,香夭想想自己以前,外面多打听了南平王的容貌长相,人物事迹回来对郡主说了。才说的郡主动了心。

    这一会儿香夭想了,我香夭还是要凭了这张嘴,再把郡主的心思说到别人身上去。看了淮阳郡主喝了一口茶,然后又是冷冷一笑:“当然是好的,不是好的,南平王妃能帮了我说亲,不是好的,王爷能逼了我订亲。”

    淮王前天来了还说这件事情,就这几天里,就要订下来。

    香夭笑道:“管这亲事保山媒人是哪里来的,这两门亲事都不坏是真的,她们操了心思,享用的还是咱们。就是王爷不催了您,您也到了出嫁的年龄了,订下亲事来,出嫁了,就可以远远的离开这里了。听说京里是花花世界,好玩着呢。”

    看了淮阳郡主只是叹气,香夭又笑道:“再说了王爷不管是什么心思,准备的嫁妆还是不错的。王爷也说了,南平王退了亲,郡主受了委屈了,南平王下的聘礼,王爷不是都给了咱们了。

    说起来这个,我又要说王爷的不是了,天天象是对了郡主金镶玉裹着,等了嫁一个对王爷的有用处的人。可是看一看南平王聘礼送来的首饰,又把王爷平时备的给比了下去了。。。。。。”

    香夭正絮叨着,淮阳郡主打断了她的话,冷笑了道:“你有没有听说了,南平王送来的聘礼有几十万两银子的东西呢。”

    香夭嘴一下子张大了,道:“哪里会有这么多。”淮阳郡主更是冷笑了:“所以说,到了咱们这里的,不过只有这一点儿。我现在还有用,还是族兄手里的一枚翡翠白玉棋子,听凭了他让我嫁给谁,我就要嫁给谁,不管那个人是个什么出息儿,哼,要给就应该都给我才是。”

    香夭语塞了一下,赶快就又笑着说道:“我就没有听到有这么多,想是郡主听错了。”香夭心里也是明白,南平王前后聘礼加节礼是有几十万两银子的东西,可是这话不能直了说出来。

    说着又劝了一句:“早点选了人,成了亲也好,以后事事自己可以作主。”

    淮阳郡主越发觉得可笑了,唇边又是一抹冷淡得不行的笑容:“嫁了也不能事事自己作主。”当家?哼

    淮阳郡主觉得早就看透了人情,自己生得好,从小一心念书,以排遣闺房寂寞,原也以为有一个才名儿出去,可以嫁一个趁心如意的人。

    长大了想想全是妄想,族兄淮王对自己一直是奇货可居,轻易不肯让人一见。为了他自己进藩王,先是把自己许给南平王作侧王妃,说的好听,侧王妃,比妾好一点儿,其实还不就是妾。

    一旁的香夭还在找话说:“

    外面传来了脚步声,窗外有人说话了:“王爷来了。”香夭走到窗前看一看,果然是淮王往这里来。

    淮王最近心里也实在是闷,他心里想了南平王妃,想了一会儿,又明白不能这样再想了。所以毅将军抓周淮王没有去,他怕自己见到了南平王妃,又要一个人思量好几天。

    一想了南平王妃,就要想了她交待了淮阳郡主的亲事。

    犹其今天淮王办了一件趁心的事情,他觉得自己可以从对南平王妃的思念中退出来了,这亲事嘛,也要给王妃一个交待才行,看了看夏夜还算是天太晚了,就信步往淮阳郡主这里来了。

    淮阳郡主接了淮王,打量了一下淮王,送茶给他,问了一句:“王爷象是没有休息好?”淮王嗯了一声,接了茶看了坐在一旁的淮阳,族里最美貌的女子就是她了。

    这美貌的女子可惜了要嫁给别人,淮王这样想了,再去看南平王妃时,就可以告诉她亲事订下来了,美人儿一定会很高兴,可是再下一次,用什么借口去看她呢?

    这样一想,淮王心里一惊,怎么还想了去看她去,可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象是南平王现在身体也好了,以后再去要怎么样才能见到南平王妃呢。淮王也有些犹豫了,以后是不容易见到了,哪怕想法子多见一次呢。淮王心里矛盾不已。

    “亲事,你订了哪一家,我也好给人回个话去。南平王妃为你精心挑选了亲事,高阳公主做保山,这亲事还是般配的。”淮王没有回答淮阳郡主的话。

    淮阳郡主一听到南平王妃四个字,心里就是难忍的愤怒,为我订亲事,我一天不出嫁,她一天不舒服。为什么我要顺利的订亲事,让她顺利的就心里舒服了。

    她管天管地,在南平王的封地上独大,还能管了我。淮阳郡主百般推托了亲事,最主要的一条就是这亲事是南平王妃做媒人。

    淮阳郡主说到了这里,突然心里闪了一下,对淮王笑道:“两家都是好人家,我竟然挑不出来了。说是王妃做媒人,我与王妃也是相识的,我想去看一看王妃去,请她帮我拿个主意。”

    淮王笑一笑,看了淮阳郡主,只怕是想再去一次,让美人儿心里不舒服吧。美人儿为淮阳订亲事,还不就是因为嫉妒了。而淮阳,看来也是和南平王妃要较上劲了,为她订亲事,淮阳心里也不舒服。

    淮王心里突然也一闪,对让淮阳再去一次好了,美人儿心里不舒服,我再去安慰她。能安排淮阳出嫁的人只有我。就是南平王也不行。美人儿只有来找我才是。

    虽然淮王是打算对美人儿斩断情丝,可是情之一物,不是自己说断就断的。对于淮王这个老于世事的人来说,与美人儿之间,现在自己太背动了,整天想了借口去见她。

    不,淮王当然不会甘心让事情这样下去,他微微一笑,情丝要斩断,可是为淮阳订亲事嘛,应该是美人儿来求我才是。

    兄妹两个人各怀了鬼胎,淮王故意沉吟了一下,才对了淮阳郡主道:“去看看也好。王妃上殿理事,足以见王爷让权于她。你跟王妃多多亲近了,也是件好事情。去学一学王妃的风度礼仪也是好的。”

    淮阳郡主笑道:“那请王爷帮我备车,我想明天就去看看她去,好几时不见,真的是有些想她了。”学她的风度礼仪,学她的阴险狡诈还差不多。读多了书的淮阳郡主看了面前风度翩翩的族兄淮王,也是看了何等清秀的一个人,肚子里的盘算能拿得出来说一说吗?

    手握大权的人自古就没有几个是不阴险的。

    淮王笑道:“好,明天安排几个妥当人送你去。如果见到了王爷,你要知礼。”淮王想想肚里就乐,淮阳不过不服气,还想了能见到王爷去。

    不管见到见不到,淮王想想都趁自己的心,淮阳一去,要么是美人儿更心急她不出嫁,如果能见到南平王就更好了,我正好可以看一看南平王见了淮阳会不会有几分后悔退亲事。

    送走了淮王,香夭是觉得大可不必了,对淮阳郡主道:“南平王妃现在要风有风,要雨有雨,何必再去看她,她还能少了人去看她?”真的是去谢媒人,也要等到成亲后,过得好再谢她。

    淮阳郡主轻轻一笑,对香夭道:“你看我,能出去走动的地方都不多。只有去看南平王妃,堂兄还是欣然的。权当去逛逛。再说听说王妃上殿理事,一定是好手段,我去学一学,以后当家好主馈。”

    说完了站起来,走到镜台前,打开了首饰盒子,拿出一个珍珠累丝金凤来,笑道:“明天我就戴这个去。”

    香夭答应了一声,忙跟了道:“那一件新的茜裙,还没有穿过。明儿收拾了,去拜王妃那一天就穿那个吧。”

    那个珍珠累丝金凤,也是南平王以前下的聘礼之一。

    既然是打算去了,香夭也快手快脚的把衣服首饰都收拾出来,拿起了一件衣服,又笑了一下,这件衣服的料子也是南平王送来的聘礼中的。

    如果是冲了穿与戴,香夭有时候想了,嫁给南平王,倒是也不错,香夭与淮王一样,都对淮阳郡主颇为自负。

    有时候听了南平王妃上殿去理事,香夭就会笑一笑,如果是我们郡主嫁了过去,哪里还有南平王妃上殿去理事的份。

    淮阳郡主才名远播,就是平时与淮王门下的清客们隔帘谈论了,那些男人们也是佩服的。所以淮王一心里要对南平王,总要找一个门当户对的,不然不是珍珠落在泥浆里,分不出哪是石子哪是珍珠。

    可是这位才名远播的人,在自己的亲事上,却是一切全凭了淮王把度了,没有一点儿反抗的余地。

    朱宣坐在书房里,正在笑得不行。身旁坐了妙姐儿,不时就问一句:“我出的那个主意如何?什么时候做去,让我也看一看晋王的脸色。”

    至少表哥当时是脸色发白。

    朱宣对妙姐儿道:“这种胡闹的主意也能用吗?弟妹来了,你不去陪陪她。”朱宣一想了妙姐儿的馊主意,就想笑,偏还跟在了身后问个不停。

    沈玉妙手握了碧玉团扇轻轻摇动,笑道:“她说自己在园子里转最好,再说这天白天还是热,我懒得动,自己家里人又不是客人。”

    朱宣道:“那就出去玩一会儿吧,让表哥清静一下。”沈玉妙不走,还是举荐了自己,笑道:“我的主意如何,用还是不用,不用真可惜,难道表哥要留着她。。。。。。”

    “表哥留着她做什么呢?”朱宣也不吃妙姐儿这句话,看了歪了头冲了自己笑的妙姐儿道:“你无事就要生事情出来。出去玩会儿吧,去看看孩子们。”

    沈玉妙还是不动,笑道:“我已经看过了,毅将军在睡觉呢。睿儿和小舅舅三天里生分了两次,不用人劝自己又好了。我这一会儿啊,只想陪了表哥,偏表哥总是撵我走。”

    朱宣道:“陪表哥很好,安生坐着,不然去写写你的字去。现在越发的娇懒了,就是淘气越来越长进。”

    听了妙姐儿还是笑盈盈的:“以后没有了衣服,还怎么长进去?”朱宣哼了一声:“衣服你想着就可以了。”天天就是衣服,哪一天要提几遍。

    看看妙姐儿身上又是一件新衣服,水绿色的罗衫,看了人象水里的一朵荷花。朱宣看了,就这么穿最好。还想着小子衣服。

    沈玉妙正在胡搅蛮缠的时候 ,朱禄进来:“沈家四姨娘的兄弟张堂来了,说是王妃让他去河工办事,他先来拜见王妃。”

    朱宣说了一句:“让管事的见见好了,领他去河工上去就是了。”什么人都来见妙姐儿。朱禄正要出去,沈玉妙又加了一句:“河工上晚上风大,我说了给舅舅们送件厚衣服去,再加一件衣服给张堂,让他一并带去,再把给舅舅们备的菜也带了去。也给张堂一份。”

    朱禄答应了出去了,沈玉妙继续坐在朱宣身边跟他磨衣服,问他打算如何招待晋王,朱宣取了一张白纸用玉石镇纸压了,又从笔山上取下来一支笔向砚台里沾了墨,递到了妙姐儿手里:“写你的字,话少一些。”

    沈玉妙接了笔,乖乖坐在他身边写自己的字,中间或是扛了笔支了肘看了朱宣,朱宣就哼一声了:“不许说话。”

    沈玉妙一边写自己的字,一面想了自己绝妙无双的主意,偏偏表哥不说同意,真是无趣。

    张堂一心里奔了来,想见一见王妃再去河工上,不想没有见到,不过也觉得满意了。

    一个看起来体面的管事的见了他,安排张堂吃了饭,带了两匹马,陪了张堂到河工上来。

    河工上离城里几十里路,张堂天天游手好闲的人,一下子在马上颠了这么久,又骑得快,下了马时,觉得骨头架子都要散了。

    还要扛了给蒋家舅老爷们带的东西,张堂是吃力的拿了一半的东西见了蒋家舅老爷。蒋家长公子蒋伯涵已经跟弟弟蒋仲涵商议过了,让张堂先跟着跑几天,看他合适做什么。

    手不能提,肩不能担的张堂先忙活了一个下午,看得蒋家兄弟只是摇头,这是个以前不做事的人。

    再看看张堂也是在咬了牙挺过来,不拿强拿,不动强动的样子,两位正牌舅老爷看了这位偏房的舅老爷又打量了一下,先说了一句:“先去灶上吃饭去吧。”

    就唤了一个人带了张堂去灶上吃饭去。

    张堂实在是累得不行了,河工上都说夜里冷,风大,张堂自己也带了不少夹衣服来,不仅仅是单衣。可是一个下午在河工上来回帮了传话,日头底下风又吹又晒,浑身上下一身汗接着一身汗往外冒,一身衣服好象是腌了许久的霉干菜,自己闻了都是扑鼻子的汗酸味。

    平时游手好闲的张堂自己也受不了这股子味,再就了这股子味去吃饭,又累又是汗的张堂自己也吃不下去。

    他随了带路的人出来了,对他陪了笑脸:“大哥,帮个忙,小弟初来乍到的,没有想到这里这么热,我得先回去洗一洗,才能有精神吃饭去。”

    带路的差役叫王五,看了他说话客气,又是两位蒋舅爷让自己送去的人,而且见了舅老爷对张堂也客气着,因为不知道他是什么来头,就笑道:“张爷不用这么客气,小的叫王五,您以后叫我王五就行了。您要洗澡,我带你先回住的地方去,让人送了热水来,井正好在门口,您可以好好洗一洗。”

    张堂大喜,没有想到第一天就遇到了这个知情识趣的人,道了谢。王五就带了张堂先去了住的地方,是在堤坝下有一排简易的房子,张堂看了自己是第二个门,就笑道:“舅老爷们是哪一间?”

    王五笑道:“蒋老爷们一向勤谨,吃住都在堤坝上,那上面搭的有帐篷,里面也舒服,就是夜里风大了会冷。”又看了张堂笑道:“张爷也知道蒋老爷们是舅老爷。那可是咱们这儿的舅老爷。王妃的亲舅舅。”

    张堂忙嘻笑了道:“是,我与他们也是亲戚。”我这不是正牌的舅老爷也应该值半个舅老爷吧。

    张堂也没有想一想,哪有半个舅老爷这种说法。

    没有想到王五一听素然起敬了,打听道:“我看了也象是亲戚,原以为是王府的人,才送了衣服吃食来,没有想到您也是王妃的亲戚,还是蒋老爷的亲戚。”

    张堂笑一笑,心想,王妃的亲戚和舅老爷的亲戚有什么区别吗?但是自已只是沈家姨娘的弟弟,当和王五认识,这话不好说。就笑一笑。

    王五一下子变得更客气了,帮了张堂领了盆等东西过来,又亲自送了一盆热水来,张堂看了笑道:“晚上想来是没有事情了,王五哥不嫌弃兄弟咱们是今天才认识的,候了兄弟一时,晚上兄弟请你喝酒去。”

    晚上王五还真的没有什么事情,一个是想看一看这个人到底是谁,再说了喝酒谁不喜欢,王五笑道:“行,兄弟就候了张爷了。”

    舒舒服服的洗了一个热水澡,张堂重新换了一身衣服,才笑着出来了,手里还拿了一个盒子,打开了给王五看了,笑道:“吃的我这儿也有,这儿也天热,今天要销了它,不然明天就吃不得了。只是哪里有卖酒的。兄弟刚来,还要找一找呢。”

    王五看了那个盒子,精致小巧,上面有一个小小的押记,大惊失色了道:“张爷是王府的人,给舅老爷送吃的,都是这样的盒子,所以小人记得。”王五这一会儿从兄弟变成了小人。

    张堂莫测难分的笑了一笑,没有分辨自己是不是王府的人。只是拉了王五,两个人奔了灶上去。

    张堂洗了个澡,这会儿吃饭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王五与厨子很熟,一进去就喊了一声:“莫头儿,过来过来,这们张爷是新来的,你们认识认识。”王五卖弄了自己人头熟。

    一个胖胖的厨子过来了,一身油腻的衣服一看就是个厨子,莫头儿笑嘻嘻地道:“是来了哪位爷了?”

    张堂赶快站起来冲了他见了礼,把手里的食盒子给了他笑道:“麻烦热一下,一会儿一起来吃一点儿。”

    莫头儿接过来随手递给了身后的一个厨子,笑道:“是给蒋老爷们热饭的吧,这是王府里给蒋老爷送吃食的盒子,我还是认得的。”

    张堂笑嘻嘻道:“这是我的。”莫头儿听了就上下打量了张堂一眼,外面又进来了一个人,却是跟了蒋家舅老爷的人,手里捧了一个一式一样的盒子,对莫头儿道:“请给老爷们热一下,就送过去吧。”

    莫头儿赶快屁颠颠的接了,自己亲自送去热,放到笼屉里时,看了一看,两个食盒一模一样,颜色也是一样。莫头儿怕弄错了,有意打开了,认一认里面的菜,却看到里面的菜也是一式一样的。

    莫头儿再过来时,对了张堂也是大为巴结了,听说要酒,厨房里现有酒就取了一瓶来,张堂候着热了菜,邀了莫头儿和王五一起到自己住的地方去喝酒去了。

    三个人三杯酒下了肚,就成了莫逆之交了,三个人都是皮里秋黄,心里想打探了别人底细,酒盖了脸,问起来话来也就大胆了。

    莫头儿两杯酒下去,脸就红了,先问了出来:“张爷是王府里的管事的?”王五正斜了眼睛挟了筷子风肉,诞了脸笑道:“这王府里的菜就是好吃的不行,娘的。莫头儿,你眼睛不好使了,张爷是王府的亲戚,不是王府的管事的。”

    张堂也笑嘻嘻的带了酒劲儿说了一句:“我这个亲戚,是上不得台盘的,不过在王府里,王爷王妃世子处都是常常请安的。”

    莫头儿和王五一起来了精神,两个人又倒了酒给张堂,说些“有眼不识泰山的话。”然后又探问了:“敢是张爷不当我们当人看,如果当我们还是个人的话,是什么亲戚也让我们知道知道,以后也不会冲撞了。”

    张堂正是要说,听了他们这样一激,忙笑道:“怎么敢不拿兄弟们当知心人,只是怕说了,让兄弟们笑话了。”

    莫头儿和王五一起拍了胸膛:“笑话人的不得好死。”张堂这才说了出来:“我的姐姐是王妃娘家的姨娘。”

    莫头儿和王五一起“哦”了一声,然后又一起弄酒来给张堂:“原来是舅老爷到了,真是失敬了。”

    张堂又是高兴,又有些心虚,接了酒一饮而尽了,压低了声音道:“兄弟们一见如故,才不怕你们耻笑说了出来,蒋家老爷们,那才是正牌的舅老爷呢。”

    莫头儿和王五心里当然知道,眼前这个舅老爷实在是不正,但是也相信了张堂去王府里,能时常给王爷王妃世子请安去的话是真的。

    王爷岳父的姨娘的兄弟,这个弯虽然绕,可是张堂还可以算是王府的一门亲戚。不然怎么能到河工上来呢。

    莫头儿和王五心里各自为自己盘算了,到了河工上来,都是想要钱。有点儿心思的人都不会不想几下子。两个人一边想了,一边听了张堂吹嘘了:“沈家的四少爷,王妃的亲弟弟也接了来,现在就住在王府里。。。。。。。王妃从小儿看了就是有出息的人,从来不拿大,而且怜老惜贫,所以才有这样的福气。”

    王五酒喝了,只是想问一件事情:“听说王妃长得象仙女一样。。。。。。”王五这一会儿有点儿嫉恨张堂了,王妃的模样眼前这位不正的舅老爷一定是知道的。

    “那是当然了,”张堂攒足了口水,把沈王妃的容貌吹嘘了一番,从西施的眼睛到貂婵的鼻子,如果不是莫头儿和王五也喝多了的话,根据张堂的描述是找不到这样的人的。已经长得奇形怪状了。

    三个人真喝到月亮高挂了,莫头儿和王五才扶了墙回去自己住的地方睡了。

    第二天早上,张堂是认识了去厨房的路,去吃早饭时,莫头儿见了张堂是格外的客气了,早饭别人一个鸡蛋,也多给了张堂一个鸡蛋,张堂安然享受了,心里觉得这河工上我是来对了。

    王府里,沈玉妙又过着自己安然的生活。徐先生教了睿儿去了,沈经南也先跟了坐了听。朱宣自己带了妙姐儿,从左传开始,闲了就一章一章讲给她听。

    也不是一定要去书房,两个人坐在了房里时,锦榻上象平时一样对坐了,朱宣就开始自己教。达玛的死,把南平王一个新的防患于未然的心思给调动了出来。

    好在沈玉妙不是那种坐不住,或者是不喜欢烦了就拍案而起的人,还能让南平王满意。

    丫头们长日无事,廊下听使唤也是坐着做针指,房里人不少,使唤的事情又不多。只有自己找点儿事情来做。或是帮了王妃衣服上盘扣子,或是挑花边,总算是一件事情。

    一时听了房里要茶,如音进去换了茶,重新出来时也是喜上眉梢,坐下来重新拿了自己的针指在做,又是朱禄的一件东西。

    青芝笑一笑,悄声问道:“王爷教完了?”如音笑道:“王妃在写字呢,王爷在看书。”王爷王妃恩爱更胜了,王妃房里的丫头们也是乐陶陶的。

    晚夏的下午也是漫长无聊的,廊下挂的雀儿都懒得叫了。青芝又笑着说了一句:“这都秋分了,白天还是这样热。”

    朱喜从月洞门里走了出来,大步上了廊下,先陪笑了:“姐姐们都在这里了。”如音看了他笑道:“不用殷勤了,请进去吧。”

    朱喜伸了伸舌头,笑道:“敢不殷勤吗?”如音与自己的老婆若花最好,朱喜见了如音也是一直客气的。

    如音和丫头们嘻?br /gt;

    古代幸福生活 一个木头第115部分阅读

    欲望文
上一页        返回目录        下一页

温馨提示:按 回车[Enter]键 返回书目,按 ←键 返回上一页,按 →键 进入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