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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教主霸气威武 作者:秦风终南

    苦笑,春娘想要护着那些姑娘,她总觉得这些事与子女无关,不能祸及子女,可那些姑娘心里积着的怨气又岂能轻易化解?若是被那几位知道春娘是红莲教的人,恐怕也不会放过她。

    “右相所掌控的是吏部,任免官员,操控官员升迁贬谪,这权利关乎党派纷争,若是能争取,这一党派就能握住实权,路禀鳌不是那轻易能左右的人,所以朝中不少敌人。”苏二说道,“这几年陆陆续续不少官员落马,其中有一位许姓官员,他的女儿名叫许芳荷。”

    闻祭手中的筷子略一停顿,“有意思。”

    “更有意思的是,木枫香与许芳荷为闺中密友,木莲观是认得许芳荷的。”

    木莲观认得许芳荷,那洇墨不早就应该被察觉是冒名顶替的了吗?闻祭也不想这么多了,路禀鳌来管这事,他也乐得省心省力。

    换了一身黑衣的萧浮到场时,人已经散了,颐园暂时关了门,禁止寻常人等出入。辛平坐在街边端了一碗花生米,时不时往嘴里扔两粒,看见萧浮招招手算是打了招呼。

    “颐园里的那些人被清了?”萧浮也不嫌脏,盘腿坐到了地上。

    “是啊,但是没找到那几个藏身之人,约摸是趁乱逃了。李太守被一个更大的官给抓了,你是没见着,那官,啧!”辛平眯着眼,一脸服了,“我就觉得,那群大官都是笑面虎,原先那位晋王爷也是,这个人也是,一路人。”

    萧浮也拿了一颗花生扔进嘴里,“你猜对了,他们就是一家人。”

    “真的?”辛平不敢置信,然后看着萧浮疑惑道,“你来这干什么?”

    萧浮笑着说道,“没什么,就是来问问李泰昌去了哪里。”

    “李太守被关牢里去了,他可惨,儿子被废如今自己也遭了殃。那个取代他的新太守竟然只是个随从,真是……诶,你去哪啊?”见萧浮起身走了,辛平问了一句。

    “去逛逛。”萧浮头也没回,挥挥手就消失在长街里,辛平嘟囔几句,靠了回去,按吩咐盯着颐园,时刻注意着动向。

    作者有话要说:

    我觉得……其实我……一点也不黑暗【对手指】

    第59章 第 59 章

    一早就听说李泰昌死在牢里了,浑身溃烂,依稀可辨确实是他。

    几日未曾露面的万长青回来了,两个小童万分思念地给他熏了一身的艾叶烟。

    闻祭坐在长廊尽头,转头看他,一双冷然的眸子看不出什么来,却让万长青心里一突。万长青摸摸胡子,想了想,理直气壮地准备往别处走,却被闻祭叫住了。

    “神医您这是往哪去?”

    万长青步子一僵,面色如常地转身看着闻祭,说,“这不是怕染了外边的时疫连累到您啊。”说着竖起了三根手指,一副苍天明志,诚心起誓的模样。

    “不怕,木童水童再给他熏一会,熏够了为止。”

    闻祭一吩咐,木童水童连忙又拿了一大把艾叶要点燃,万长青袖子一挥,“不必麻烦了,既然教主不愿看见老夫,老夫这就走!”

    “你到底干了什么?”闻祭语气加重,含着一丝不耐。

    万长青眼看这确实是瞒不过的,老老实实坐下了,把小童驱赶开,说道,“你我相识这么多年,我也不至于来害你,至于做了什么,之后自然你会知道的。”

    “那你是承认自作主张做了什么事了?”

    “有什么不敢承认的,做了便是做了,老夫坦荡得很。”万长青半点不想遮掩,只是这事确实是不能说的,万一闻祭一个着急出了什么差池可就不好了。

    见万长青整个打算继续嘴硬下去了,闻祭眯着眼睛,说道,“那你把阿卫还来。”

    “他正处于关键时刻,你若是横加干预,生了变故可别怪我。”万长青语气平缓,又问道,“你让他练红莲诀,是想干什么?”

    闻祭静默着,不说话,万长青捋着胡子,突然伸手扯住了闻祭的袖子,将掩盖在衣服之下的肌肤暴露出来,看清之后,叹了口气,把袖子放好,扯平整了。

    “回去吧,你现在并不宜在外面。”

    闻祭扯扯袖子,抬眼看着青空,声音从喉咙里传出来,带着些许倦意,“山上寒冷,都懒得动弹,一年至尾都是雪,不知道年岁,什么都打不起精神来。这样也不好,什么事都做不成,还是在山下好……”

    万长青看着他脸上很久没有摘下过的面具,心里黯然,他此次本就是跟随闻祭而来,可是他空有一个神医名头,却什么也做不了。

    万长青现在仍然记得初见闻祭时的情景。那时他正要上山,见远处站着一个人,孤零零站着,他身着玄色长袍,袖子、领口、衣摆,都绣着精致的红莲,长发被银冠束起,风都往袍子里灌,衣料贴在身上,又猛地胀满,看起来他的身体很单薄。察觉到有人,头缓缓侧向了这边。

    万长青只奇怪那人为什么穿的这么少,难不成这人是山间妖魅?昔日见一古籍所记载,纳主不知源之所起,亦不知时之所至,山间多精怪,常人不可近。山中有业火烧灼,尝数百上千人焚身而亡,幸存者惶惶不可终日,闻之色变,纳主终绝人迹。

    红莲教建在这么一个诡异的地方,不愧魔教之盛名啊。万长青心里感叹,却毫无顾忌地继续往山上走。

    “你到哪去……”

    有个声音顺着风传了过来,随后消弭在风里,在耳朵里留下微妙的痕迹,像是被绒花骚了一下。万长青偏头看向那人,说道,“我去山上。”

    那个人走了过来,万长青的注意全被那双眼睛所牵制,那是一双极清澈的眸子,像是看得到底,可是却让万长青觉得隔绝了什么东西一般,分割成了两个世界。

    他面上带着笑,“一个人?小心迷失在山里,随我来吧。”

    万长青就这么留在了红莲教,所以他看得见,这个人在日渐冰冷。从他三十多岁光洁无须,到四十多岁蓄起一把胡子,这十年间,他察觉得到闻祭从肆意猖狂到沉寂,近几年尤为严重。也如他所说,下了山之后才觉的有点意思。万长青无奈地笑着,随他去吧。

    “这事,谁都别说。”闻祭看向他,嘱咐了一句。万长青点点头,算是应了。

    听闻路禀鳌正忧心时疫之事,闻祭觉得既然路禀鳌帮他杀了人,解决了麻烦,自然也要报之以琼瑶,况且这时疫本就打算解决的,不然也不会让萧浮花了大量银两去买药材,便派了万长青去解时疫之急。

    萧浮大量库存的药材按照万长青的方子配了药,在城门边设了摊子施药,每日按时按量发放,很快时疫得了控制。

    新太守不能白养着一大群流民,便安排痊愈的流民清理城外尸首。城外支起十多个火堆,焚掉了数百俱尸首,烧了两天一夜才烧干净。那夜火光冲天,却映的不是愁苦之相,而是逃出生天。

    路禀鳌打着自己的小算盘,却没有一样落实的,他想要抓住那些胆大包天的江湖人,他想要天天吃上好吃的。可是江湖人藏得深,大厨也不肯到太守府去,还得他每日跑到萧府才能混到一点饭吃,遭人白眼,堂堂右相混成这样也是可怜。

    路禀鳌抱着猫儿诉苦,“你说说,我是不是大官?”

    “喵。”

    “你说说,我连饭都没得吃,是不是很可怜?”

    “喵。”

    路禀鳌叹了口气,果然还是猫儿最好了。

    萧浮看着他,觉得无言以对,堂堂一右相,不好生在自己地盘待着,跑别人家扮可怜,他以为没人见识过他的凶残吗?周协带着手下们可是看得清清楚楚,谁会上当?

    “萧浮,不过是多一双碗筷。”乔念识安抚地摸摸萧浮的肩膀。萧浮咬着牙,心想还真有上当的。不过这是因为他家乔哥哥心善,萧浮僵硬地笑着,挤出一个:好。

    一旁的卫慎眼神飘忽,路家的人除了一个路钰有点迟钝,其他的都是人精,这是他在若羌就知道的事情,他真是得小心点。

    路禀鳌听见萧浮的话眉开眼笑,了却一桩心事真是觉得浑身都轻松了许多。

    晚饭时,有侍卫来传报消息,监牢边上有可疑人士出没。路禀鳌笑着说,“没事,让他们来吧,等的就是他们呢。”

    萧浮专注地看着碗里的食物,吃得很专心。路禀鳌把脸转向他,笑得极有深意,“本就该死的人了,多留几日又何妨。”

    “该死的就早点死,夜长还梦多。”萧浮随口说了,夹了最后一块排骨放进乔念识碗里,“吃菜。”

    路禀鳌看着那块排骨,怏怏地不说话了。

    这厢吃得其乐融融,贺千钧可要急死了。明知对方要抓的就是自己,却不能放任莲观不管,陷入两难。王半仙还能沉着冷静分析,但贺千钧耐不住了,趁着入夜,敲晕了狱卒潜进监牢。

    “贺大哥!”见到贺千钧终于来了,莲观忍不住激动地叫了起来,随后又惊觉自己声音太大,连忙捂住了嘴。

    “不用怕,我把狱卒都敲晕了,现在马上跟我走吧。”贺千钧取过钥匙开了门,要拉莲观出来。

    莲观往后退了一步,脸上的惊喜也淡了一些,贺千钧见她如此,有些焦急,“怎么了?”

    “贺大哥,我问你,你可不能骗我。”莲观迟疑着说出来,眼睛一直盯着贺千钧,不敢移开。

    贺千钧皱起眉头,“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有什么话出去说,这里太危险!”

    “我想问……我姐姐怎么样了?”莲观看着贺千钧,不放过他任何一个表情变化。

    贺千钧嘴角有一瞬间的僵硬,眼睛不自然地移向别处,然后迅速移回来,“你姐姐很好。”

    莲观嘴角的弧度渐渐被扯平,圆圆的眼睛充盈着泪水,她哽咽着说,“你骗我,她已经死了对不对?”

    贺千钧有些无措,连忙解释道,“我……是,你姐姐已不在人世,我不告诉你只是怕你伤心……”

    莲观看着他直抽泣,一句话也说不完整,“是你们……叫她去送死的……对不对?”

    “莲观!你怎么能这么说?”贺千钧觉得她有些不对劲,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莲观哭红了眼眶,“我娘见不到姐姐思念成疾,一年前去了。姐姐呢?似乎是死得更早吧……”

    莲观双手捂着脸,泣不成声,贺千钧想要安慰,却无从下手,莲观突然松开手,抽出一把匕首狠狠地扎在了贺千钧的胸口。

    贺千钧瞪大双眼,不敢置信,一把推开了莲观,捂着胸口的手顷刻间就沾了一手血。

    贺千钧转身要逃,一个身影从旁边擦身而过,贺千钧僵在原地,目眦欲裂,似乎还在微弱地呼吸。洇墨往前踏了一步,贺千钧的身体往前栽去,倒下的瞬间身首分离,只见躯壳上留了个整齐的切口。

    洇墨手中的弦刃依然光洁,没有一丝血迹。微微偏头,裙摆上溅上了两点,不过没关系,反正裙摆上是一幅梅花图。

    莲观站在那抹着眼泪,小脸哭得可怜兮兮的,洇墨走过去,拿出手帕递给她。莲观擦干净眼泪,又抹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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