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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霸气威武 作者:秦风终南
念识笑了笑,“乔哥哥,回家吧。”
“你……怎么……”乔念识靠在墙上,全身无力,他觉得站在那里的那人熟悉又陌生,无比危险。
萧浮打开牢房的门,走进来,蹲在乔念识身边,将他搂进怀里,忍了忍,还是说道,“以后不许对别人那么温柔,绝对不许!还有这里,”萧浮握着他的手腕,“我不喜欢你的身体被别人看见!”
“我……”乔念识无言,手腕?连手腕都不能露他是还小吗?
萧浮将乔念识搂得更紧,把头埋在他的脖颈处,嗅着他身上的味道,一向灵敏的鼻子充斥着乔念识的味道,让人心安,“有人要抓我,随他们去,但是他们抓了你,这就不该了。明日,我就教那位太守大人赴黄泉……”
“萧浮……”乔念识紧紧抓着萧浮的衣服,生怕萧浮做什么对他自己不利的事情,“没了家产还能再赚回来,你没了就是再也回不来了!”
萧浮轻松将乔念识打横抱起,往外走,“我一条命没了也不可惜,反正这些年也是捡回来的。你若出了事,我定要罪人以死赎罪。”
出了监狱,外面天色已经暗了,除了门上的灯笼还有光,周围一片寂静黑暗。乔念识的头靠在萧浮的肩上,感觉这样一个姿势被萧浮抱在怀里有些羞耻,想要自己走,却根本使不上力,最终还是自欺欺人地将脸埋在了萧浮脖子上。
远处驾驶来了一辆马车,齐威拉扯着缰绳,饶有兴致地看着萧浮二人,“啧,冲冠一怒为蓝颜啊。”
萧浮面上带着笑,抱着乔念识上了马车,与齐威擦身而过的时候,咬着牙说道,“若是他抵触我,我就让你知道我能做什么。”
齐威麻利往边上挪了挪,无比冤枉,无比委屈,他不喜欢你关我什么事?虽然萧浮不会武功,可是轻易也没人敢惹他,这个温文有礼的家伙是带毒的啊。现在居然连那干净青涩的假面也不要了,简直不要脸!一边腹诽着,齐威还是驱使着马车走进了黑暗里。
教坊商阙与颐园相对,两家的人不怎么对付,基本毫无来往,周协便选择了此地招待路禀鳌。
席上的菜都是江大厨做的,味道也好,但是见席上并没有八宝鸭等菜,路禀鳌还是有些失望,白胖的脸还是带着笑,可吃菜的时候有些不在状态。
周协见他不对劲,便吩咐江大厨过来,路禀鳌见到了江大厨,整张脸似乎都亮了,差点就要当场将江大厨带回京都。周协连忙拦住,对路禀鳌说道,“您若是对席上饭菜不满,您想吃什么,厨子为您做。”
路禀鳌按耐住,提了三大名菜,还要一碗鲤鱼汤。江大厨回到后厨去了,路禀鳌心里惦记着菜,谁也不搭理,直到菜上桌。其间虽然等待漫长,但是路禀鳌终于吃到了心心念念的三大名菜,吃饱之后,接过茶水漱了口,满足地呼了一口气,觉得来这一趟也是值了。
周协见他已经吃饱喝足,便问道,“路大人,到运城来所为何事啊?”
“我来……清理余孽啊。”路禀鳌上翘的嘴角笑容可掬,弯弯的眼睛笑意满满,整个人瞧着都极为和善可亲。
周协看他一眼,“是什么余孽?”
路禀鳌看向他,“反朝廷的罪臣余孽,还有勾结外敌叛国之罪人啊。”
“路大人什么意思?”周协沉住气,他知道此事事关重大,切不可操之过急,一定要冷静问清楚。
路禀鳌对侍从招手,侍从双手奉上一封信,他拿过信,打开来,一页的外域文字,字字分明。
“周堂主懂不懂若羌文字?我不懂,但是懂的人告诉我,这是一封……情报信。”路禀鳌将信叠好放回了侍从手里,“上面写的是,西域大教与若羌勾结,攻打我大庆,周堂主你,知不知情啊?”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看见有人跳我坑我会鸭梨有点大……毕竟我要是坑了肿么办!背负着怨念而滚走,再也不敢回头看一眼_(:3f∠)_我觉得我就维持小透明状态就好!再也不求收藏了_(:3f∠)_
第58章 第 58 章
“哦?还有此等事?”周协一脸惊讶,严肃的道,“那朝廷一定要多加提防啊。”
路禀鳌见他半点不慌张,也不动声色,心里却起疑。这封书信是从一个江湖人手中得到的,那人告知信上写的是红莲教与若羌勾结入侵中原,但是他手下有精通西域文者,却说信上是若羌出兵的事情,并未提及其他。
路禀鳌能知道周协的身份自然有他的路子,只是他还真无从知晓红莲教是否真的有敌意。江湖混乱,与朝廷针锋相对,总是说着什么掌权者昏庸无道,阉党掌权,后宫干政,真是劳烦他们江湖人为朝廷操碎心了。红莲教与江湖人势不两立,虽说是外域所控,但也不是非得让路禀鳌来铲除不可。
不过,于路禀鳌来说,少一个敌人就是多一个朋友,就目前来看,他与红莲教还未到兵刃相接的地步,还能享用一个好厨子,这才是最重要的。
“周堂主说的是,”路禀鳌站了起来,指着窗外的繁华灯火,“你看,是不是到了时候了?”
周协不明白他说的什么,下一刻,路禀鳌就对着侍卫说道,“给本相在颐园搜,将罪臣余孽全部抓起来,一个不留。”
周协从座位上站起来,看着那群训练有素的侍卫整齐地冲进了颐园,一瞬间教坊内响起男男女女呼声无数,一群人蜂拥逃窜,跑了出来。
路禀鳌站在窗口,将对面的情形完全收入眼底,侍卫上了楼,一间一间破门而入,将整座园子的人驱赶到了大堂中,再把一些不相干的富商驱了出去,一群女眷站在大堂里,一个个噤若寒蝉,还响起了呜咽声。
路禀鳌慢悠悠地走到了颐园里,自己寻了把椅子坐下,侍卫长走上前来,报道,“大人,颐园三十七位歌伎,十八位舞伎全部在此,人已清查完毕。”
“嗯。”路禀鳌点点头,对侍卫的行动迅速极为赞赏,“把那几个罪臣余孽,带上来吧。”
“是。”侍卫长一声令下,几个女子被人从人群中扯了出来,跪在了路禀鳌的面前。
路禀鳌眼睛虽小,可是看得分明,也记得清楚,面前的四个女人,他都叫得出名字,“你叫赵素娥,是吧?”
身着粉裳的女子流着泪,哭花了一张脸,颤抖着倚靠在旁边的人身上。
“你爹是赵参判,可真可怜,被一群藏头露尾的宵小之辈一撺掇就做了出头鸟,想要谋害我……”路禀鳌摇着头,白胖的脸上满是怜悯。
他又看向旁边的人,“你是……谢韵儿,你是岑欣敏,两位的父亲为首联名上书弹劾我与吏部尚书,被下狱之后,竟然派遣江湖人劫狱、刺杀我,贼心不死。”
岑欣敏瞪着路禀鳌,一双杏目瞪得浑圆,她狠啐一口,“呸!你这个狗官,死不足惜,我恨不得切下你的头,将你挂在城楼之上,让世人见你卑鄙可憎的面目!”
路禀鳌捂着胸口,像是有些难过,“小姐说得好狠毒。此法甚好,待我回京,就刨开岑大人的坟,将岑大人按小姐所说,挂在……城楼之上。”
“不!不可以!你这个禽兽……”岑欣敏猛地向前扑来,伸出尖利的指甲妄图在路禀鳌身上留下痕迹,却被侍卫架住了,路禀鳌还未说什么,就见岑欣敏拔出了侍卫的刀,横在了脖子上。
“落到你的手里,定会遭受百般折磨,如今的日子本就如炼狱一般……路禀鳌我告诉你,有朝一日,你定会遭到报应!”岑欣敏闭上眼,手下一用力,就在纤长白皙的脖子上划开了极深的一条口。血液飞溅出来,落在了路禀鳌脚尖前。
一位妙龄女子就横尸当场,却丝毫不能引起路禀鳌动容,一旁的侍卫也像是没有看见一般,只是围困在大堂之内的人又骚乱起来,见到尸首或是惊声尖叫或是大声嚎哭。
路禀鳌听得不耐烦,只是用寻常的声音对侍卫说,“再吵闹者,杀无赦。”
侍卫抽出手中的刀刃,当场斩杀三人,现场马上安静下来,能听见小声的啜泣声。
路禀鳌看着地上的尸首,真是佩服这些人,明明是他们做的错事,却能表现得像是自己无比贞烈。正道?正道就是秉着自己不知从何而来的所谓正义感,然后行着强盗之事,所谓劫富济贫,所谓清理恶人。
那位岑小姐脱口而出的话语,当真是性情。
路禀鳌看向最后一个人,她还不算一个女人,至多是个少女,十四五岁,面容纯真,咬着下唇似乎有些怯怯。路禀鳌对她一笑,“木莲观,是吗?真是个小美人,若是在皇城成人,一定能迷倒不少公子哥。”
莲观垂着眼睑,不敢看他,却也没有多害怕,她知道贺大哥会来救她的。
“木大人当真是糊涂,竟然还想要毒杀左相。左相那个人啊,凶得很,怎么会轻易放过你们。你还有个姐姐吧?没在这里吗?”路禀鳌仔细看着人群,好像还真没发现木家的大小姐,然后一拍额头,“想起来了,三年前你们贿赂押解之人,由江湖人带走了你的姐姐,而你却被留在了一堆官婢里。”
“大小姐的名字,如果没记错的话,是叫木枫香对吗?”
听见路禀鳌提起姐姐的名字,莲观忍不住看他一眼,眼中含着愤怒和恶毒,恨不得他马上去死。
路禀鳌叹了口气,“你们早该死了,可有人一直在保你们,是谁呢?”
他的眼睛再次在人群中扫视了一遍,那群人挤在一起,躲避着他的视线,突然其中一个女人引起了他的注意,女人的视线与他有一刹那的交错,又马上垂下头避开了。路禀鳌静静看着,没出声,莲观没有等来贺千钧,却等来了运城太守李泰昌。
李泰昌看着地上的尸首,带领着卫兵包围了门口,“里面的是何人?本官已将你包围,快快束手就擒!”
可现场又如戏剧般反复,路禀鳌的仆从亮出了一份文书与一枚官印,“原太守李泰昌,办事不力,丢失官印,在任期间毫无建树,并导致民不聊生瘟疫横行,今奉圣上之命,将李泰昌关押入狱。卫兵,把他给本官抓起来。”
李泰昌尚未反应过来,便被自己带来的卫兵给抓了起来,无论怎么喊冤枉,都无人理会。
在暗处观察的贺千钧和王半仙对视一眼,连忙撤出,此时决不可轻举妄动,一定要与其他人商议之后再行事。
两人迅速撤离此地,两个黑影隐没在巷子里就不见了。在一旁看热闹看了有一会的闻祭坐回了桌子旁,吃上了刚做好的饭菜,商阙还真是比颐园安逸。
闻祭拿着细长的银汤匙搅着汤水,尝了一口,果然鲜美,难怪路禀鳌如此惦记。这些人他都不在意,倒是那个小姑娘,木莲观……木枫香……
闻祭轻笑一声,有缘啊。
“周协。”
“是。”周协候在一边,侧耳倾听。
“你那位春娘,可要小心点。”闻祭的声音漫不经心,像是提了个无关紧要的事。
“多谢教主提醒。”周协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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