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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法式长棍 作者:青花玉龙子

    是性欲,他有些粗暴地捧着聂钧平的脸就开始吻他。

    聂钧平也动作很重地抱着他,吻着他。两人吻两下分开一阵,各自都把上衣从头上脱了,然后又继续捧住对方的脸接吻,一面就向室内移动。满室就只有粗重的呼吸和咂咂水声。深秋的天气,脱完后肌肤暴露在空气里都有些寒意,但是孟凉只觉得一阵邪火从身下烧到脑门,他大概实在是憋久了。

    聂钧平随即仗着身高就把孟凉抱起来压倒沙发上去。手已经灵活地解了孟凉的裤子。一沾上沙发,孟凉动作利落地把裤子往地上踩掉。伸手也去解聂钧平的皮带,解开了顺便也就撸了一把。聂钧平发出了一声爽利的吸气声,三两下蹬掉了裤子,伸手就去摸着孟凉的腰背,忘情地亲吻。

    孟凉喘息着道:“ky在房间里,床头。”

    不料聂钧平伸手就从刚刚脱下来的衣服里掏出了一个来,孟凉道:“你他妈……”

    聂钧平的手指已经蘸了ky,曲着顶了进去,痛得孟凉一下子失了声。

    聂钧平一面仍然在亲吻着他,亲吻着腰腹,又到大腿内侧,一面不断地扩张着孟凉的后穴。那儿渐渐容得下三指,又再抻开。肠道多时没有开垦,适应起来有些慢,也就有些疼,不过孟凉半句没有喊。

    聂钧平觉得差不多了,拿了一个套子撕开。孟凉一脚就把东西踢了,道:“你有病啊,直接进来。”

    聂钧平当然不会客气,捏住孟凉没收回去的脚腕,笑道:“那你别喊疼。”

    孟凉这才看了一眼聂钧平身下的性器,蓬勃得有些可怕,很久不见了,比他想象得还要大一点,心里有点着慌,觉得自己刚才踢掉套子大概是冲动了。

    聂钧平扶着东西慢慢顶进去,不过他也仍然挤了很多ky。但是只进去了半个头孟凉就觉得自己要被撕裂了。孟凉不自觉伸手到身下,去握着聂钧平的东西,道:“慢点。”

    聂钧平道:“我很慢了。我也很疼的。”

    孟凉张着腿,看着天花板,他觉得痛得都要有点萎了。然后深深吸了两口气,道:“再进来一点试试。”

    聂钧平便两手撑在孟凉的两侧,他脖子上的青筋隐约可见,身下慢慢往孟凉里面顶进去。

    孟凉的手捏着聂钧平的手腕,看着聂钧平下巴上的线条,看着喉结滚动,冷汗浸满了一额头。

    谷道愈深愈发艰涩起来,聂钧平呼出一口气,退了出去,重新抹了大量的ky,然后顶进去,这次的动作利落,也不管孟凉喊痛,一点一点毫不停顿地没入了大半。

    孟凉骂道:“怎么这么痛啊。”

    聂钧平道:“我和你说了叫你别喊疼。”

    但是孟凉是真的疼,他现在就觉得聂钧平要是敢动一下,杀了他的心都有。

    聂钧平知道他疼,抱着他只顾亲他,然后手上开始副抚弄孟凉半软的性器。但孟凉全身的注意力都在埋在自己身体里经脉跳动的炽热巨物上,仰着颈,不断地吞咽着口水。

    聂钧平的吮吸从孟凉的乳尖吻到锁骨,到颈项,再便轻轻咬了孟凉的喉结,然后堵住了孟凉的嘴。两人交换着唾液,齿舌翻搅着。聂钧平下身便慢慢抽插起来,孟凉瞪大了眼睛,痛呼都被聂钧平吞掉了,他指甲抓着身下的沙发,几乎要刻进去。

    抽插了十数下,终于慢慢缓了过来,疼痛不再那么明显了,被一些隐隐约约的酸麻代替。聂钧平对孟凉的身体十分熟悉,尝试了一会就找到了孟凉的那个点,开始颇有技巧地顶弄磨擦。孟凉随着他的顶弄感受到一阵一阵的过电似的爽利,双腿一曲便环住聂钧平的腰。

    聂钧平不再吻着他,双手撑起在孟凉的颈侧,一下一下地耸着下身,只戳孟凉的一点。这个动作全靠聂钧平的臂力,但是对孟凉来说实在爽翻了天,他挂在聂钧平背上的两脚脚趾曲起来,只想夹得更紧。聂钧平就着这个姿势抽插了一阵,直起上身,把孟凉的双脚从腰上捋下来,抱住膝窝,再慢慢顶弄。

    孟凉喘着气,道:“你的手是不是支撑不住。”

    聂钧平道:“有点。你喜欢刚才那样?”

    孟凉挣了挣双脚,道:“松手。”然后一下子从沙发上坐起来,双手往聂钧平两肩上一推,把聂钧平压倒身下,道:“你手好了再来吧,残障人士。”

    聂钧平笑了出来。聂钧平笑起来的时候真的挺好看的,比刚才用着力抿着嘴的时候好看多了。孟凉坐在聂钧平身上,看着聂钧平躺在沙发上,那些头发有些乱地陷在沙发里,忍不住就低下头去吻他。

    孟凉的腰前后摆动,聂钧平伸手就去握住两个人的性器。不过到了最后还是聂钧平把人抱起来h,孟凉做到最后自己爽了就不想动。

    聂钧平只做了一次,他骨头还没有好透,刚出院的那阵子连呼吸都疼。

    孟凉难得有点意犹未尽,但也不好说什么。聂钧平坐在床头看他收拾出一套睡衣来,一面道:“你现在知道我说的肉偿多有诚意了吧。”

    孟凉道:“痛死你吧。”

    聂钧平道:“好得差不多了。我要是太疼了也不敢来找你。怕被你弄死在床上。”

    孟凉“呵”了一声,走两步到床前,把睡衣扔给他道:“应该穿得上,你穿穿看,我们没差几厘米。”

    聂钧平接过来就开始换,换完了裤腿果然不够长。孟凉看了眼道:“凑合一下吧,不然你就只能光着睡了。”

    聂钧平颇叹了一口气道:“我倒想光着啊,但你可能吃不消。”

    孟凉觉得自己要被聂钧平这张脸皮折服,想半天都不知道怎么接话。

    聂钧平在那边收拾收拾袖口等地,把衣服弄得服帖,然后看向孟凉道:“有吃的没,我还没吃饭呢,先被榨干了。”

    孟凉道:“你可给我闭嘴吧。”

    聂钧平又笑,轻轻的笑那种,带着点促狭。

    孟凉觉得自己今天真的是到了发情季节,看着聂钧平在那儿笑觉得怎么能那么好看。聂钧平一旦不是摆出什么冷冰冰的面目,他的刀眉深目,廓额棱角都会使人觉得线条柔和起来。孟凉觉得自己不能再看,走了出去就道,“晚饭没做你的份。聂老板泡面吃得来吗?”

    聂钧平道:“有其他的吗?饼干,或者面包?”

    孟凉“啧”了声,道:“真挑啊。”

    聂钧平道:“法棍也可以啊,我不是很喜欢泡面那个味道。”

    孟凉道:“没有。法棍也没有,昨天刚刚吃完。”翻半天找到半桶挂面,又道,“现煮的面你吃不吃?”

    聂钧平道:“也可以,都饿了那么久,不差那么一会儿。”

    孟凉道:“行。你要饿的话先拿罐牛奶。”

    法式长棍47

    孟凉和聂钧平就这么同居了。不过孟凉的警惕心实在有点太差,聂钧平早就备着一大摞不良记录准备和他秋后算账。

    聂钧平回回都是在床上问。比如:“那天和你回来的那个人是谁?就我第一天找你那天。”

    孟凉爽到一半,难受得要命,供认不讳道:“同事。”聂钧平明显不信,眯着眼睛看他,孟凉只好补充道,“本来……可能会发展成炮友。”

    聂钧平道:“你们做了没?”

    孟凉道:“没……”

    聂钧平遂抱着他一条腿使劲往他头上压,韧带拉得他哭爹喊娘,不断重复道:“没有,真没有,啊啊啊啊啊痛,痛,痛……”

    但是聂钧平仍然压着他的腿,孟凉这个姿势十分弱势,没法踢人下去,除了喊痛就是求饶。

    聂钧平道:“你还和谁做过没有?”

    孟凉道:“没有,绝对没有,我这一年都忙着准备比赛,根本没有时间。”

    聂钧平继续道:“那你们主管呢?你这段时间经常找他。”

    孟凉道:“我找他聊酒的,他会创作我不太会。”

    聂钧平道:“非得到人家家里去?”

    孟凉道:“你够了没聂钧平?”

    聂钧平道:“没。”下身往孟凉身体里一耸,欺身上前,把孟凉的腿压在两个人之间。

    孟凉“操”了一声,道:“放下,快点,我说。”

    聂钧平怕折得太狠,放了下来,孟凉本想一脚把他踢下去,看见胸下那道疤没敢用力踢得不像样,聂钧平很快捉住了人的腿,重新就是一折,孟凉杀猪一样叫了出来道:“聂钧平,操你妈啊。”

    聂钧平道:“你这回不说我就不放手了。”

    孟凉识时务者为俊杰,道:“我要跳槽了手艺要学到手,光上班的时候怎么来得及,你放下,嘶,快点。”

    聂钧平把孟凉的腿放下来,然后替人揉了揉腿。孟凉蹬了他一下,被聂钧平握住了,道:“你有病聂钧平,你不能白天问我。”

    聂钧平道:“你有胆子找人也就有胆子不说实话。”

    孟凉道:“我那个时候是单身。”

    聂钧平道:“单身?我说过我们分手了吗,我问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孟凉道:“我没说我要回去。”

    聂钧平道:“你也没说不回去。你不回去我也会来找你。”

    孟凉道:“万一你不来找我呢。一年了,什么音信都没有。”

    聂钧平道:“我知道你在哪里,也一定会来找你。但在那之前我怕把你吓跑。”

    孟凉“啊”了声。

    聂钧平随即质问道:“我不去找你,你就没想过来找我吗?”

    孟凉平着声音道:“我还真没想,我想想你干的那些混账事我就恨得不得了,我就觉得我得赶快找个男朋友。”

    聂钧平的脸色不是很好看。

    孟凉继续道:“然后我见了你就知道我之前想的全都算个屁。”

    聂钧平听了这句就有些情难自抑,抬高孟凉的腿就狠狠操进去。然后两个人就开始很沉默地做爱,除了水声就是喘息声。仿佛每一次撞击都用尽了力气。仿佛在泥泞里行走和挣扎一般。谁都将要溺死,谁都喘不上气。

    法式长棍48

    聂钧平的连锁酒店发展得挺好的。孟凉没过太久就发现其实比自己想象地好很多。

    孟凉和聂钧平去他的酒店的时候,竟然看到了亚历山大。聂钧平道:“亚历山大不仅仅是调酒师,也是有名的酒店管理者。我花了很大功夫才请过来的。”

    孟凉奥了声,和他的俄罗斯老师打了声招呼。

    亚历山大道:“你们还在一起,真好。”当然中文是翻译说的。

    孟凉笑了下,竟然觉得有些脸上有些臊。

    此外,还遇见了冯晚夫妇。

    冯晚的丈夫并不是商圈内的人,是个大学教师。据聂钧平说,冯老不是很喜欢这个女婿,认为对家族产业毫无用处。至于冯晚,因为完成了结婚这个任务,成功从他爸那里拿到了一笔不菲的原始资金。

    聂钧平道:“她挺聪明的。年轻人创业其实最缺的就是资金,估计她也感觉到了,资金的多少有的时候甚至决定成败,因为你的对手才不会给你机会慢慢壮大。不过她对她爸都敢这么敲诈,在我这里就更加了。”

    孟凉道:“那你们那个什么对赌协议签了没有啊?”

    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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