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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法式长棍 作者:青花玉龙子

    调情”。

    显然这里场子太大,长得帅的太多,所以孟凉还是被批为了业务不精。

    这里的调酒师里,孟凉算是花式最好,然后英式的其实大家差距不大。如果要说的话,主管的英式应该算最好,因为主管还擅长创作,多少年以前有一道起泡鸡尾酒也拿过国际大奖的。王世扬在调酒师里功夫中等,不过他很受欢迎,因为这个人擅长调情。

    不过大概是因为孟凉的缘故,今天王世扬有点低落,没有什么心情调情。倒不至于得罪顾客,但是提前请假回去了。

    主管过来道:“王世扬怎么了?”

    孟凉道:“不知道,可能身体不好。”

    主管道:“你要注意同事关系。虽然说你私事我不该管,但是你在我这千万别动手打人。否则马上开了你。”

    孟凉“啊”了声,保证了两句,觉得自己是应该改改脾气。

    主管道:“好了,走吧。干活去,你还没下班呢。”

    孟凉吐出一口气。然后一走到吧台,就对上了葛锦生。

    孟凉顿了一下,就看见对面那个人笑起来。怎么说,聂钧平冷笑的时候也使人脊背生寒,但葛锦生这种笑一看就坏到骨头里去了。孟凉只觉得满脑子都响起了警报声。

    孟凉很快地回身走,这个方向只能到洗手间去。讲实话,他打架虽然厉害,目测应该打不过这个一眼看过去就肌肉勃发的黑道少爷。再者就是,他不能在这里打架。

    虽然他不知道葛锦生怎么到这里来,大约是出差吧。这也忒不凑巧了一些。孟凉靠在隔间里,打电话给主管说要请假。

    主管说:“你们怎么一个个都请假。没人了,不准。”他自己好像也很忙,说完就挂了电话。

    孟凉心道,旷工吧。

    然后就听厕所边上远远地传来了葛锦生的声音:“刚刚那个调酒师呢?你看见没有?”

    “您指的是哪一位调酒师?”

    “孟凉。”

    “他好像去了卫生间。”

    孟凉心里“操”了一声。拿起手机,翻到黑名单,熟练地把聂钧平拉出来,发短信就道:“聂钧平,我在诺亚遇到了葛锦生。”

    聂钧平很快地回了消息,道:“你先躲躲,我找人帮你。”

    孟凉呼出了半口气,但是还是觉得心跳得厉害。聂钧平现在不复当年,葛锦生会不会给他面子都不知道。

    孟凉屏息伺候着,外面一下子似乎没了声响。人来来去去已经走了好几波,孟凉有些不明状况,但又不敢出去,靠在隔板上焦躁得不行。

    聂钧平终于给他又发了一条消息道:“冯羽生也在诺亚,你在哪里,他会过去。”

    孟凉觉得这个名字有点熟,不过不记得这个人是谁了,回了一句道:“在三楼东侧的洗手间。”

    又过一阵,忽然隔壁间起了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隔板上出现一个男人的人头,说道:“葛少,是这里。”

    孟凉惊了一惊,突然意识到葛锦生刚才只是观察哪个隔间的人一直没有出来。男厕没几个隔间。

    葛锦生随即道:“孟凉,出来吧。”

    那人遂接过来不知哪里来的长杆,就来从里挑隔间的门。孟凉伸手试图握住,被打了好几下,困窘异常。心里只求冯羽生快些赶过来。

    孟凉挨了几下,狠了狠将那根棍子夺过了手。头顶上的人见武器被抢,慌忙跳下去闪避,才没有被孟凉用棍子扫到。

    葛锦生冷声道:“没用的东西。”又道,“孟凉,你还是自己出来,这样会少受些苦。”

    孟凉没有应声,葛锦生也没什么耐心,吩咐人道:“你跳进去。”

    孟凉觉得自己快疯了。

    法式长棍45

    终于,洗手间里响起了其他人的声音,听起来是个年纪有点大,只道:“这是怎么了?”

    葛锦生的声音道:“冯老,你也在这儿?”又道,“没事,我就是抓个人。给您添麻烦了。”

    冯羽生道:“没添麻烦,我倒是想问下,孟凉在这儿吗,我专程找他来的,有人和我说他在这里。”

    葛锦生很短地沉默了一下,问道:“冯老找他是什么事儿啊?”

    冯羽生道:“我最近不是进了酒店行业,想要个调酒师。有人和我推荐他。”

    葛锦生道:“他这么大面子,要您亲自来请啊?”

    冯羽生也不解释,只道:“葛少,给个面子吧。以后大家生意场上也好做。”

    葛锦生没有讲话 ,这下场面已经进入了僵持。葛锦生的人也没有动作,只是巴巴看着葛锦生了。

    葛锦生沉默了好一会儿。他到这座城来也是偶尔,他的手还没有伸到这么远,何况好巧不巧还遇上冯羽生,终于道:“冯老的面子我还是要给的。”

    冯羽生就笑起来,他的笑声很亮,道:“那就,多谢了。”

    随即就是一阵脚步声,想是葛锦生的人走了。然后一阵稳健的脚步声来到隔间前,叩了三声,凉着声音道:“孟先生,出来吧,人走了。”

    孟凉开了门,有些狼狈,道:“谢谢冯老板。”

    冯羽生冷着脸看了他一眼道:“别谢。我不喜欢你。”

    孟凉顿了一下。

    冯羽生道:“跟我走吧。”

    孟凉跟在后头,这才想起来冯羽生是谁,是冯晚的父亲。冯晚和聂钧平唱戏给冯羽生看,也难怪没给自己好脸色了。

    孟凉出了诺亚,再给聂钧平打电话,聂钧平很快就接了,急着问道:“出来了?”

    孟凉道:“没事了。”

    聂钧平在对面舒了口气,然后笑道:“你这才想起来找我了?”

    孟凉道:“然后你就叫了你老丈人过来接我?”

    聂钧平哈哈大笑。

    孟凉也觉得有点好笑,轻笑了声。

    聂钧平道:“我其实挺对不起冯羽生。不过冯羽生知道我和冯晚是做给他们看的以后,也没给我好脸色。他和我爸是最联合着打压我的。这次其实我是求得冯晚帮你。”

    孟凉道:“帮我谢谢冯晚。”

    聂钧平道:“要谢的。不过这你就不用操心了,这女人胃口很大,一直要和我签股权对赌。帮了我这回,肯定也不会吃亏的。”

    孟凉道:“什么是股权对赌?”

    聂钧平道:“两句话解释不清。”

    孟凉“哦”了声,突然想到:“不对,冯先生怎么知道我是谁?”

    聂钧平道:“我出柜的时候和他们说我要和你在一起啊,可能全世界都快知道了吧。”

    孟凉道:“聂钧平,你有病吗?”

    聂钧平哈哈笑了两声,道:“我出柜也只是和家人出的。不过冯晚知道你,他爸想知道也能知道。”

    孟凉道:“行了,不和你废话,我要打电话和主管请假。”

    聂钧平道:“请什么假,辞了吧。过来帮我,我现在投资的是酒店行业。”

    孟凉道:“你才刚起步聂老板,跳槽有这么跳的吗?我是不是傻啊?”

    聂钧平笑了笑,道:“也是,万一我没成,我们就得一起喝西北风了。”

    孟凉道:“你自己喝。”就挂了电话。

    聂钧平对着电话笑了声,然后进了办公室就沉下一张脸道:“对方怎么说。”

    那人接话道:“可能不是很乐观。老板,你要不要自己看?”

    聂钧平道:“我过两天亲自找他一趟吧。”

    聂钧平看起来确实很忙,孟凉并不是每天都能看到他。有的时候看起来脸色也还不是很好。

    有一回回家看见聂钧平从洗衣店里拿衣服,孟凉简直心酸地手指都要抽抽。这就是落差。孟凉还是自己洗衣服,聂钧平去洗衣店拿个衣服他还觉得人家看着可怜。回头想想自己真是有毛病吧。

    不过聂钧平这种人是真的不会洗衣服的,这应该毫无疑问。

    过了没半个月,聂钧平敲了他的门,开门见山地道:“你卡里还有钱吗?我打给你的120万还在吗?”

    孟凉顿了顿道:“我没什么地方要用的,不止120万,卡里还有180万。”

    聂钧平的神情缓了一下,道:“能借我吗?”

    孟凉倒没在这儿贫嘴,回房间里就去拿卡。聂钧平闪身就跟了进来,孟凉把卡给他,然后道:“密码我写给你。”

    聂钧平看着他撕了一张便笺,写了一串数字递过来。伸手接住的当儿,就直接把人捞怀里了。孟凉给了他一肘子,道:“劫完财还带劫色的?”

    却看见聂钧平捂着胸口,半天没有抬起头来。

    孟凉道:“怎么了?我没用多大力气……”

    聂钧平一会儿道:“没事。”

    孟凉明显看到他嘴唇上的血色都褪没了,伸手就撩起了人的上衣,果然看到肋骨处横亘的一道手术疤,显然是刚刚痊愈没多久,十分鲜艳的桃粉色。孟凉又把衣服拉下去,重新看着聂钧平道:“断了几根?”

    聂钧平道:“四根。还有右手骨折。在床上躺了一个多月。”

    孟凉吸了一口气道:“你爸可真狠。”

    聂钧平笑道:“心疼了?”

    孟凉“嗤”了声,道:“不心疼,拿了钱赶紧走。”

    聂钧平仍然是笑着,一手捏着卡和纸条,只道:“多谢了这次。”不再黏糊,也就行色匆匆地离开了。

    法式长棍46

    然后聂钧平就不见了,约摸不见了有一个多月。他的公司其实离孟凉住的地方挺远,也不知道哪里有毛病要把房子租到孟凉这里来。

    当然也可能是孟凉上班的时间和聂钧平错开,总之也就没有怎么遇到过。

    转瞬就到了个休息日,孟凉去了主管家一趟,回家就到晚饭点了。远远就见到门口站着一个人。

    是聂钧平。他穿得很随意,就是一件灰色v领线衣,斜挎跨靠在门口。见孟凉回来了,不再靠着墙面,道:“孟凉,再求你个事。”

    孟凉皱着眉问:“什么事?”

    聂钧平道:“我们合租好吗?公司里难关还没过,我可租不起房子了。”

    孟凉斜了他一眼,皮笑肉不笑道:“骗小学生啊?”

    聂钧平道:“帮人帮到底啊。”

    孟凉道:“你要不要脸聂钧平,你钱什么时候还我。”

    聂钧平道:“还不起了,肉偿怎么样?我条件还可以的。”

    孟凉看着聂钧平笑得一副自我感觉良好的样子,只觉得牙痒痒,道:“我去你妈的肉偿。赶紧滚。”

    然后孟凉开了门就进去了,聂钧平倒没跟进去,只不过一直在门外站着。孟凉自己做饭,吃饭,洗碗,洗澡,看新闻,到半夜十二点的时候终于受不了了,开了门。

    聂钧平一下子闪进来把他压倒了墙上。

    孟凉被他吻得脑子有一线的空白,都被摸了好几把才想到要推开。聂钧平不再吻他,把人抱得死死地道:“我错了行吗,孟凉。”

    孟凉没有说话。

    聂钧平声音慢慢的,带着他特有的低沉,但又说不出的温和,他道:“你说让我找个和我一样有钱的,我想想到哪找啊。那现在我什么都没了,我们不是刚好可以试试吗。”

    这句话其实还是只说了一半。但孟凉觉得自己所有的心绪和情感都冲上头脑,满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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