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罄竹难书之小鸡生蛋记 作者:绪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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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了探，当他看见小七脸上明显宠溺的表情时，忍不住咕哝道。
小七听见了，但没回嘴。
他百里七老早就翻不了身，所以也不必等到将来了。
兰罄似乎突然对叶起了兴趣，三天两头地忙完了公事便往关了门正在大肆改建的福来客栈跑。
小七跟着去了两次，后来发觉那两人也没再吵起来后，便唤了两个侍卫盯住兰罄别让他闹出事情，自己便乐得清闲，放工便蒙头大睡。
兰罄去找了叶很趟，每趟都是盯着叶的大肚子看，每次也都问：“男人和男人要怎么生孩子？”
叶从没遇过这么难缠的人，早上在路上见着了问、中午在客栈里吃饭也来问、晚上这人竟还就跑了来，抱着个小枕头和棉被打算住下来似，没问到答案就不打算回去似！
“你说啊，男人和男人是要怎么生孩子？”兰罄锲而不舍地追着叶。
被折腾了几天，这日，当兰罄又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还路跟到茅厕外头，边跟边问的时候，叶终于受不了。他转头朝兰罄怒吼道：“吵死人了！既然你想知道男人和男人要怎么生孩子，那我就告诉你。方法很简单，只要直做就可以了！”
叶被气得七窍生烟，于是胡乱说了通。
“啊？”兰罄呆了下，他想了想，再问：“直做？做什么？”
“就把凸凸放进凹凹里面，然后直做直做，这样你明白了吗？”叶还比了个手势，右手食指拇指成圈，左手食指插入圈中，然后很猥亵地动了两下。
兰罄也学着叶的动作比划了下，他开始还是很不明白的，没过久，突然福至心灵、眼前豁然开朗，而后眉毛抬，露出了个恍然大悟的神情。
兰罄回到小院时，房里的灯亮着，他打开门走进屋内，发觉小七正在桌前翻著书册。
兰罄走过去瞥了眼，问道：“在看什么？”
小七头也不抬地说：“丫头们呈上来的帐本。”
“噢。”兰罄应了声，见天也晚了，便走进小七的耳房里，坐在床沿等着小七进来睡觉。
只是等着等着，外面小厅里的灯依然燃着，兰罄又等了下，接着走到耳房门口探头看着小七。
兰罄没开口，听见动静的小七便说：“你先去睡吧，我这本帐本看完再睡。”
兰罄听了，眉头便皱了皱。
他又看了小七会儿，眼珠子转了转，想了下，便走到小七身旁。
小七做事的时候通常很专心，所以也没怎么理会兰罄。
兰罄在小七身边绕了圈，而后衣带解，将外衣脱了，就抛到小七头上。
小七被突然遮住眼前视线的衣物吓了跳，急忙拿了下来往兰罄那头看，可不看还好，看那就整个不得了。
兰大美人衣衫不整，胸前亵衣还拉得开开的，露出大片春光来，他瞧见小七看着他，便对小七投了个绝美的笑容来，那个笑真是笑得天地黯然失色，仅有美人抹颜色。
兰罄慢慢朝小七走来，他伸手环住小七的脖子，低头靠近他，用迷死人不偿命的声音温柔说道：“帐册有什么好看的，要看的话，还不如看小黑大人我呢！”
那柔软的嗓音带着些许酥磁，配上兰罄那对微挑的凤眸，与似笑非笑的绝美容颜，整个人简直媚到了骨子里，让小七光是看着，就兴起了阵颤栗。
“大、大师兄……”小七吞了口口水。
兰罄把小七手中的帐册扔到旁，然后人抓着就住房里带。他今儿个可是好不容易才从叶那里知道男人和男人要怎么样才能生孩子，自然是不会让那本劳什子帐册妨碍他的。
兰罄温柔得像是要滴出水来样，他平常时候光靠张脸就已经足够让小七神魂颠倒的了，这回再这轻声说上两句话，眼神软软瞟上两眼，小七就整个人都抖了，根本完全把持不住初衷，直跟兰罄入了自个儿的房里。
回到房里后，兰罄慢条斯理地把自己的亵裤给脱了，裤子抛得高高的，就这么给扔到横梁之上，而后就着那件松垮垮的亵衣，朝着小七笑。
兰罄说：“你还不脱衣服，愣着干嘛？”
小七听，脸上红，他搔了搔头发，却还是不动如山。
小七和兰罄并不常做这事。兰罄也许因为以前经历过那些事情的关系，对于情爱欲望并不强烈，顶个月才和他那啥次。只是毕竟是年轻人的身体，累积了个 月起来的结果，通常是要从晚上到隔天早上，做得人腿软了才让人下床。因此，虽然是喜欢兰罄，可小七对于床笫之事却是比兰罄不积极。
小七呐呐说道：“明日还得早起，王大婶的牛丢了，施大人让咱们俩明天去找牛，所以……我看还是算了吧……”
兰罄眉挑、眼瞟，倒也没发怒。他侧身躺到床上，单手支腭，含笑地看着小七。兰罄低声说：“难得大人我今日心情好，还想着如果你肯上床来，想怎么做，就怎么做的，但既然你不要，那就算了。”
小七听，腔热血简直就在瞬间猛地往脑袋上冲，他整张脸都红了，心里想着兰罄居然说他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老天爷啊，这是说他师兄今日格外开恩，以前都是他陈小鸡被压在下头，今日时来运转咸鱼翻身，能做上头那个人了是不是？！
小七兴奋得直发抖，他颤颤问道：“那我要在上，你在下，这也可以？”
兰罄抹风情染在眼角眉梢，朱唇轻启，说道：“自然可以。”
小七听，狼嚎声，身上的衣服立刻剥了个干净，猛地便跳上床去，抱着兰罄便是阵猛啃。
“宝贝儿，今日你从了我，我定会好好对你的！”小七亲著兰罄，边吻边说。
兰罄可从来没试过被小七这么热情对待，小七那双手在他身上又搓又揉地，简直像想把他揉进骨血里样，这么新鲜的感觉让兰罄整个便是舒爽得不得了。
小七把自己和兰罄的分身紧紧握在起，奋力地上下揉弄着，兰罄被他弄得舒服极了，忍不住说道：“再用力点，嗯，就是那里，用力点……”
小七使尽吃奶的力气服侍兰大美人，嘴上是这儿亲亲、那儿吻吻，手里则努力捋动，会儿快会儿慢，把以前兰罄施在他身上的所有招数全都给用了上来，弄得兰罄都气息不稳了起来。
只是虽然很想忍住，但当兰罄轻轻咬着小七的耳朵，将灼热的气息吐进小七耳里时，小七个激灵，便这么泄了出来。他喘着气胸口心跳如鼓，而尚未满足的兰罄则握住他的手又在自己的分身上撸动了几下，这才也射在小七手里。
兰罄用脸颊蹭了蹭小七，而小七则稍稍喘息了下后，反身将兰罄整个人压在身下。
小七有些猴急，他的手分开兰罄的腿，先急色地摸了摸兰大美人毫无瑕疵肤若凝脂的玉腿，而后往后探，来到双臀之间的隐蔽之所。
但就当他拨开兰大美人的两瓣小翘臀，想要用手指探路，直捣黄龙的时候，底下突然传来阵冰冷的声音。
“陈小鸡，你找死吗？”
“……”小七张了张嘴，抬头与兰罄的视线相对。
只见兰罄噙着抹冰冷的佞笑，眼里泛着凶狠的光芒，直直盯着他。
“你的手现下是在摸哪里？”兰罄说。
“……”小七呐呐地张嘴，说道：“师兄你不是说我想怎么做，就怎么做的……我也有问我在上你在下可不可以，你也说可以的……”
兰罄神情邪佞地道：“我是说你想怎么做都可以，也答应你能在上头，可进去的就只能是我，你只可以直被我进去，这样明白了吗？”
“什么，哪还有这样的！”小七整张脸垮了下来。那这会儿他不就是自个儿脱了个精光，请人来吃了吗？
“是你自己没问清楚！”小七吃鳖的样子让兰罄看得心里直乐，他笑了两声说道：“既然你都说要在上面了，那你就自己坐下来吧！今日我都不动，你自个儿来，知不知道？！”
小七小媳妇似地苦着张脸，就他这么个薄脸皮的，接下来还要自己来？不来行不行啊……
兰罄抓着小七的腰轻轻地揉了下，小七闷闷低哼了声，嗓音带着些许沙哑。
“快点……”兰罄心里欲火被小七所撩动。
小七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就这么不上不下了好会儿，才在兰罄带着欲望的注视之下，咬了牙，从床边暗柜里拿了些膏药朝自己后头抹了抹，然后认命地握着兰罄勃发的分身慢慢坐了下去。
奶奶个熊，真是丢死人了……
小七边吞没兰罄的欲望，边红着脸想。
待整根没入之后，兰罄催促地拍了拍小七的屁股，响亮清脆的声音让小七个紧张，内壁蓦地收缩，绞了兰罄下。
兰罄重重地喘息，放在小七臀上的手指掐了掐他结实的臀部，小七咬了咬牙，慢慢地摇动腰肢，吞吐起兰罄的坚挺来。
情欲初来时像是涓涓细流，但随着慢慢积累，便成了惊涛骇浪，本来说不动的兰罄最后也没能忍住，直往上顶小七，顶得小七直哼。
兰罄之后又将小七整个人放倒，成了小七在下他在上的姿势，猛地激烈晃动起小七来。
小七十指抓着床上被褥，感觉天旋地转，几乎快喘不过气来，后来兰罄高高地抬起他的腿，用力地抽插，当兰罄顶到某处，小七震了下，内壁便是绞，浑身都软了，管不住的呻吟也低低地泄了出来。
“啊……”
兰罄笑，便是全力往那个地方顶去。
“唔……”
小七紧闭起眼，皱着眉头，承受着兰罄所带来的强烈愉悦，难以自己。
兰罄不是需索无度的人，但当他向你要什么，就算你给不出来了，还是得给。
小七从床上爬了下来，双腿发软。
他本想应该够了，天都快亮，两人在床上翻云覆雨了整晚，也是能歇息了。
但正当他想捡起被丢在地上的衣服时，突然双手又从后面抱住他，有个沙哑的声音问道：“你想去哪里？”
“……我没有要去哪里……我想穿衣服……然后睡觉……”小七用比兰罄沙哑的声音说道。哼了整晚，他嗓子都哑了。
“睡什么觉……还早着呢……”兰罄把小七轻轻往前推，小七整个人就靠在矮柜上。
兰罄接着贴了上来，扶住小七的腰，抬起他的条腿，不知何时又死灰复燃的分身个前挺，便没入了小七双臀之间的狭窄秘穴。
“呜……”小七被顶得整个人往前倾。
兰罄扣住他，轻轻晃动了起来。他整个人贴在小七身上，偶尔轻轻咬咬小七的背，粗重的鼻息代表着他对小七的欲望。
兰罄总觉得沾上这个人，就再出离不开似地，这个人对他的纵容与不舍，是最强烈的迷魂药。
兰罄将炙热的楔子深深钉入小七的身体里，听着小七喘息，听着小七几乎要哭泣的鼻音，兰罄心里阵震颤，某种东西从心里满溢而出，盈满了他全身。
那是种叫做满足的情感，温温暖暖，填满了他原本荒芜破碎的心。
就是这人给了他所有，任他予取予求，他这生的孤寂才有了得以靠岸之所，寻着了个叫做家的地方。
偶尔，他也会想起些事。但那些完全不重要了。
东方啸月、百里七、陈七、陈小鸡——无论这人叫做什么名字，无论日后又会发生什么不可预测的事，他已经决定，这便是他日后要共度生的人，他将永远伴在他左右，生世，白首不离。
兰罄这回也不知吃错了什么药，从脱衣勾引小七那晚起后，便夜夜缠着小七，个晚上来上个好几次，榨得小七几乎都要干掉。
接连十夜之后，小七实在受不了了，当他这天晚上颤颤地问着脱了衣服步步朝他靠近的兰大美人究竟是为何这般热切时，兰大美人嘴角勾，笑着说：“自然是要你给我生孩子！”
小七整个人懵了。“男人和男人哪能生孩子啊！”他大喊。
兰罄说道：“你那什么小哥哥不就生了？这方法还是他告诉我的！”
小七听，就炸了。“延陵叶，你这死家伙——”
兰罄还要逼近，小七急了就喊：“等等，咱歇歇成不成？我、我、我屁股痛啊——”
没想到兰罄却挑眉瞟了小七眼，而后轻轻伸出他那邪佞的小舌头，朝着唇边舔，妖孽地说道：“放心，我等会儿帮你舔舔就好了……”
呜喔——
小七哭了……
老天爷啊……这还让不让人活啊……
这天天还没亮，小七被折腾得浑身发软。兰罄已经熟睡了过去，看着兰罄嘴角淡淡挂着的笑容，小七真是想死。
这人的快乐，通通是建立在自己的痛苦之上……
可恶……大爷我的屁股啊……
抖着脚随便擦了擦身子，他颤着手穿好衣衫之后，小七捂着发疼的臀部，撑着酸软的身体，跛跛脚开开地往外走去。
他在清晨还没人的街上缓步前进，而后来到福来客栈外头停下。
拍了拍门，里头的门被打了开来，来开门的是他安排在叶身旁照料的侍卫。那人见着他便恭敬喊了声：“主子。”
小七点点头，直上二楼，寻了叶的房，然后抬起脚踹，把门踹开后便走了进去。
睡得正好的叶被门给踹开的声音吓得从梦中惊醒，爬起身来，睡眼惺忪地左右观望，慌张喊着：“什么事、什么事、发生了什么事？”
睡在外侧的逐日也在同时醒来，他淩厉的目光在扫到从门外走入的小七身上时，神情敛下，恭敬地下了床，立在旁。
小七气呼呼地走了进来，揪着叶的衣襟就喊：“延陵叶，大爷我真是给你害惨了！”
叶回过神来发觉是小七，这才松了口气说道：“原来是你啊……”
小七劈头就骂：“你个害人精，干什么同我师兄说男人和男人能够生孩子，你明明是女的，只是把自己当成男的，兄弟也直把你当成男的，现下有了孩子，还真以为男人和男人能生出东西来了你！”
叶愣，很认真地说：“我是男的！”
“老子听你在放屁！你要是男的，胸口这两坨是什么东西！”小七往叶胸口掐，他知道这人平日是把胸绑起来，但晚上睡觉会松开的，这么掐，就刚好掐到两坨软绵绵的大东西，叶鬼叫了声，连忙把小七的手拍开。
“要死了！”叶嚷道：“这东西是我儿子以后几个月的食粮，掐坏了怎么办！你的奶让我儿子吸吗？”
小七死死瞪着叶。“你说该怎么办，我师兄把你的话当真了，他真以为做几次就能怀上孩子，现下整晚都不让我睡！十天了，已经十天了，兄弟和你有仇吗？这么整我？”
叶抱胸哈哈笑了两声，说道：“你都不晓得他前阵子成天问我孩子要怎么生，我不就是被他逼烦了吗？才会随口说了几句，谁知道他会当真啊……”
小七的视线越来越淩厉，叶声音也越说越小。
他们是从乞丐窝里出来的，叶以前被老乞丐当男孩子养，后来长大了虽然发现自己是女孩子，但已经习惯打扮成男孩模样，也认为自己就是个男的，再也改不回来了。
小七照叶的意思把他当成是哥哥样看待，只是身体毕竟是女的，加上喜欢的又是男人，所以能怀上孩子也是自然。
但小七同兰罄可不样，他们两个都是货真价实的男子，男子同男子睡在起，能生出个鸟来才怪！
“那……现下怎么办……”叶看了小七眼，小心翼翼地问道。
“你说呢？”小七皮笑肉不笑地道。
叶这回没待久，就含泪离开了归义县。因为他逐日心肝说他要不走，小七肯定会拿把刀来把他砍了。为了儿子和自己的安全，叶只好走了。
叶走后，小七又被折腾了好几天。
小七从来不知道兰罄精力居然这般旺盛，他这半个月下来走路都不稳，眼下也黑了圈了，兰罄每天巡城却都还是精神奕奕地，脸上甚至还益发光彩动人，闪亮得小七几乎都无法直视了。
“奶奶个熊……这样下去会死……绝对会死……”巡城巡到半脚软了，小七靠在城墙边喘，双脚直发抖。
“陈小鸡——”走在前头的那个人回过头来喊道：“你在干什么，还不快点！天就快黑了，天黑我们要回去继续生——”
兰罄最后“孩子”那两个宇还没讲出来，小七轻功驾，三步做两步冲上前去，便用手急急将兰罄的嘴堵了。
“这儿人、人……”小七陪笑道。
兰罄眼眯，也笑了。他把小七的手拿下来，低声说道：“我晓得了，你害臊！”
“是是是，我害臊！”小七连忙点头说道。
这天晚上小七藉口有点事跑了出去，整晚没回来。
兰罄在小七的床上独自睡着，天将亮的时候，突然听见了点动静。他睁开眼，看到的便是小七拿着个白白圆圆还温热着的东西往他怀里塞的模样。
“这是什么？”兰罄把那颗白白圆圆，比拳头还大上点的东西拿起来端详。
“……蛋。”小七眼神飘忽了下。
“蛋？”兰罄觉得奇怪。他把蛋左右摇晃了下，问道：“怎么会有蛋？这是什么蛋？怎么这么大颗？”他只看过鸡蛋，鸡蛋小小的，丁点而已，孵出的小鸡也小小的，还会唧唧唧地直叫。
“……人蛋。”小七呐呐地说。
“啊？”兰罄愣了愣。
“那个……”小七豁出去了，他睁眼说瞎话地道：“你不是直想要个孩子吗？这蛋就是我生的！等过阵子蛋熟了，孵出来的就是小孩子了！”
兰罄听完小七说的话，静静地看了小七半晌，不言不语。
小七被兰罄看得心惊，原本以为自己这谎说得太夸张，兰罄不会相信，哪知兰罄却脑袋偏，认真地问道：“你哥哥生孩子是肚子变大，为什么你生孩子肚子没有变大，还跑出颗蛋来？”
小七深吸了口气，也很认真地说道：“因为我和他是不同种的。他的孩子是在肚子里面长大然后生下来，我的是小孩子在蛋里面生下来，然后边孵边长大，等长得够大了，小孩子就会破壳跑出来了！”
兰罄眼睛亮，点下了头。“那要久才会破壳跑出来？”
“呃……”
小七其实是跑到清思湖去透气，看到天鹅在水边筑巢，所以就突发异想，偷了颗天鹅蛋回来想给自己解围。他只想着只要胡乱诌下，兰罄就不会再夜夜与他努力生孩子！谁知道这颗蛋虽能暂时解他燃眉之急，但兰罄却提出了接下来的问题！
惨了……这会儿可该怎么办……
小七心里寒了把。若到时候蛋孵不出来，或者孵出了只鸟来，兰罄发现他骗了他，那恐怕又得疯上次、毁了这衙门了……
死定了……
兰罄很宝贝小七交到他手中的蛋，他让小兰花做了个背带，把蛋背在胸前，巡城的时候、睡觉的时候、上茅厕的时候都背在身上，无时无刻地照顾着。
小七看着这样的兰罄，突然想起以前在乌衣教的时候，这个人有么宝贝那个被他唤做兰兰的孩子。
兰罄真的很喜欢孩子，或者少年时若没发生那般变故，这人如今也是娶了妻生了子，过着心里希冀的那般生活的。
看着每天摸着蛋，温柔地和那颗蛋说话的兰罄时小七突然想，若到时的美梦破碎了，那兰罄会有失望、会有难过。
陈小鸡从来就不会舍得让施小黑难过伤心的。
小七静静地待在兰罄身旁，看兰罄亲吻着那颗蛋，心里头，有了些计量。
小七让小红捎了封信往京城去。他那红鹂鸟的速度非同小可，没久便收到京城那边的回音。
接着在兰罄那蛋孵满个月的时候，小七伸出手对兰罄说：“把蛋给我吧，这蛋最后还得生他的人来孵才会破壳。”
兰罄不疑有他，乖乖把蛋给小七了，然后小七又说：“蛋要在隐密的地方孵化才成，这两天我会去找个安静无人的地方，等破壳了，我就会回来。”
然后小七便告别了兰罄，带着那颗蛋潇洒地走了，只留下个背影给兰罄。
小七说两天，就是两天。
这两天兰罄日夜引颈盼望，天天在衙门门口等待着小七回来。
第三天的傍晚，夕阳西下，天边橘霞掩映，而后背着光，小七的身影慢慢出现在远方。他终于回来了。
兰罄走上前去，然后，他见到小七臂弯里抱着个脸蛋红噗噗粉嫩嫩，像团糯米团样的小娃娃。
小娃娃有着对和小七好像的桃花眼，眼睛黑白分明的好漂亮，还有张红嘟嘟的小嘴儿，见着人就“咿啊咿啊——”地叫着。
兰罄看看小娃娃，再看看小七。
“咱们的儿子。”小七笑着说。
“唉……”兰罄惊讶地叹了口气，摸摸娃娃的脸颊说道：“好小好小！”
娃娃被摸了下，咯咯地笑了出来，兰罄心头动，便对小七道：“我要抱！”
小七依言把娃娃交到兰罄手上，兰罄用熟稔的姿势抱着娃娃，嘴角情不自禁扬了起来，又看看小七，再看看娃娃，眼睛弯得只剩下条缝了。
他们两个在夕阳下慢慢地往衙门里走去，兰罄看了娃娃好会儿，眉开眼笑地说：“对了、要先抱去给爹看，爹知道自己有了孙子，肯定会很开心！”
结果入了衙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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