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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且望骄阳 作者:姑苏赋
杰回过神来时,展炎已经上了场,他望着展炎的背影喃喃道:“我靠,什么嘛,原来不是为了你兄弟我……喂,你不是已经不爱打球了嘛!”
齐抽坏日馐笨瘫鹛岬榷嗑昧耍他早想在楚炀面前显摆一发,只恨一直找不到机会。今个儿这次楚炀不在,实在是遗憾,但只要他赢了展炎一次,就够他在楚炀面前哔哔个三四个礼拜了。他将篮球又朝展炎扔了回去,当作是把进攻的机会让给了他。继而,齐抽蛔龀隽朔朗氐淖耸疲脸上是自信的笑,迫不及待的就想跟他打上一场。
楚炀眼看这就要放学了,展炎还不回来,耐不住又去问萧盛u:“盛u,你知不知道展炎去哪里了?”
萧盛u正写到最精彩的时候,头也不带抬一下,就说:“打篮球去了吧。”
“打篮球去了?”
“肯定的啊,就冲他刚才那表情,肯定是要去给叔杰好好上一课了。打初中那会儿,叔杰一犯二,哪回不是展炎教育的他,实在不行,揍几下就好了。”萧盛u继续在科作业纸刷刷地龙飞凤舞,连贯地写出了一排排狂草。别人也看不懂他写的是什么字,就他自个儿清楚。
楚炀愣了愣,疑惑地问道:“他不是说,他不会打篮球吗?”
“他哪里不会打了!他是后来不爱打了,嫌无聊浪费时间!他初中的时候可是我们校队的王牌呢!”萧盛u这回给讶异得抬起头了,随即,又想明白了什么似的,说:“哦!我懂了,他就爱跟你装孙子,在你面前装得各种弱,跟朵娇花似的。不这样,你怎么能上钩呢?是吧!”
萧盛u是想起了去年军训的那一次,展炎竟能靠楚炀肩上装晕车,如今想来,方明白其意。
楚炀:“……”是的。
按糙点的话说,就是萧盛u说的装孙子。按腐女语言来说,就是攻装受,一直以来都套路他呢。怪道楚炀每回总把他当自己媳妇儿看,每回都能被他反咬。
不过楚炀现在懒得纠结这一点了,现在就想去找展炎看看怎么样了。
等不及下课铃声打响,楚炀就往篮球场那奔。还没奔到,就见到了在操场上走着的展炎和杨叔杰。
杨叔杰见楚炀来了,就和他们说了一句:“你俩聊,我先走了。”而后很识相的先行离开。
楚炀见眼前的人没出多少汗,看样子结束一场篮球也没用多少时间。只是,视线一移,就瞧见了他手臂上擦破了个伤口。
楚炀忙从自己书包里找创可贴,蹙眉问着:“你那儿怎么了?”
展炎抬手臂看了一下,说:“哦,没事,刚才打篮球不小心擦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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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楚炀拿创可贴给他手臂上贴上,风轻云淡地问到:“赢了还是输了啊?”
“你猜。”
“我才不猜呢。”楚炀带着莫名的语气说:“你倒挺讲义气,为了你铁哥们能把自己弄伤了。”
展炎伸手勾过他的脖子,一声轻笑,看着他问:“你这话听起来挺酸的,吃醋了?”
楚炀狡辩道:“谁吃醋了,我得是闲的!”
展炎没再逗他,而是叹了口气说:“我要是不赢他一回,他对你那点心思哪会消失。”
楚炀知道展炎口中的“他”指的是齐抽弧k眨着眼看他,问:“什么心思啊?你是说,他之前老想捉弄我的事情么?放心吧,我机灵着呢,才不会让他当玩具消遣。”
“……”原来他还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竟还说自己机灵。展炎不禁心下一悦,低头在他唇上亲了一口。
楚炀忙推开他说:“我靠,在学校呢!注意点啊!”四周张望了一下,发现操场上没人,这才放下了一颗心。
展炎又把他勾了回来,笑道:“好了,我们回去吧。”
刚从篮球场里出来的齐抽患到了不远处的这一幕,一股悲伤与忧愤的气卡在喉咙,疼得紧。他把篮球狠狠向前一扔,终于肯相信,自己并非彻底输了,而是从不具参赛资格。许若薇怎么嘲笑他他也认了,偏偏在楚炀的眼里他算不上什么,能叫他一天从早难受到晚。
可又能怪谁呢,又不是楚炀爱挑朋友,是他一开始就堵住了楚炀对他建立信任的封口,哪怕现今再怎么想交出真心,人家也不爱理会。更何况,他还没那个交出真心的勇气。
这时,手机响了,齐抽荒闷鹗只来一看,整个人顿时一颤,血液的温度仿佛降至零点。打来这个电话的不是别人,正是这几天在国外没空管上齐抽坏模他的老子。
自那天展炎打赢了齐抽灰院螅杨叔杰就把篮球队给退了,总算肯收起心思来好好读书,也不和齐抽慌荒强谄。
过后没几天,楚炀就接到了齐抽坏牡缁啊f抽挥盟那惯用的对楚炀的撒娇腔,各种奶里奶气地说他要被他老爸拐走了,明天就得转学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上一面,不知道会不会被他老爸禁足。越说越可怜,就问楚炀肯不肯跟他见个面,最后叙一叙。
这声音听在楚炀的耳朵里,都能想象出小学弟那委屈巴巴的模样,不管是不是演的吧,这颗心想狠都狠不起来。可这楚炀都还没来得及说一句话,手机就又被展炎夺了过去。
“你要转走啦?慢走不送,有空我和楚炀去看你。”展炎那极具友善的声音当中,却又透着明显的愉悦,委实是配极了‘腹黑’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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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脏话还没蹦出来,展炎便果断按掉了电话。打今个儿起,他是真心安了。
☆、第四十七章
一个礼拜一个礼拜过得跟流水一样快。高二年理科班今年组织了一个数学夏令营,数学平均成绩年段前二十的学生,学校会在暑假带他们出去集训半个月,在顺道放松的同时,又为七月底的全省数学联赛做冲刺。且,交通食宿费用全由学校承包。
无论最后期末考这排名怎么变动,展炎的名字是雷打不动的记录在那里了。而楚炀,是注定了会差那么一点点选不上。
这件事情搞得楚炀挺郁闷的,换以前他才不在意去不去什么数学夏令营呢,可而今,展炎去,他去不了,一想,心里还挺堵。
也不是堵展炎能出去而自己不能,而是堵他们的步子始终差这么一截,要是自个儿不赶上去的话,将来差距愈大,就愈行愈远。
那天考完小测,成书美把楚炀叫来说了好一大段话:“那个数学夏令营,我知道你也很想去。现在里头有个学生说可能去不了,他们老师多半也劝不住了,这也就会空一个名额出来。但要参加这个集训组,你的总体分数,还是差了那么一点儿的。可你也不是蠢,就是每回都在不该错的地方上摔跟头,要是多留点心……”
楚炀以为成书美叫他来,然后絮絮叨叨的,就是为了这么教育他一顿。安静地点头嗯啊地听了几分钟,终于听到成书美讲到了点子上。
“两个礼拜后市里会有一个‘数星杯’数学竞赛,如果你能拿到一等奖,暑假数学夏令营的这个名额我会为你争取。”
楚炀惯性地点完头,才反应过来成书美讲了什么。一顿,张大了眼:“啊?”
成书美说:“当然了,肯不肯参加这个竞赛还是取决于你。其实如果你觉得自己没本事的话……那去试试也不会少块肉,就是浪费了时间而已。”
楚炀想也不想的就应到:“老师,我去!”
成书美一怔,也是没想到他这么爽快的就答应下来了,丝毫没有意思意思推让一下的样子。不过也是,楚炀这个学生,目标向来明确,很清楚自己想干嘛该干嘛。高一年那副浑噩样子、那个被众人无视的问题学生,仿佛只是活在众人记忆里的一段幻影,如今他真是叫人再也小瞧不起了。
“那行吧,我把你名字报上去,你自己先看看这本数星杯的册子,里面有考试规则和注意事项,到时候要自己记得去参赛。”
楚炀接过了那本小册子,鞠了个躬说:“老师,谢谢。”
“不用谢我,是你好兄弟展炎来跟我说,你要是不能去那个夏令营,他也不想去。啧啧,多好一个苗子,不去太可惜了……”成书美没有再讲下去了,低头继续做自己的事情,“行了,你去吧。”
楚炀回了班级之后,展炎就过来问他:“怎么样了,老师说了什么?”
“她说只要我能拿了那个数星杯的一等奖,就会向学校推荐让我去参加暑假的数学夏令营。”
展炎松了口气说:“那太好了。”
在展炎看来,只要楚炀有了一个目标,他就会尽最大的努力去完成。而这个目标对楚炀来说,绝对不成问题的。
楚炀望着展炎沉思了一会儿,想起了方才成书美最后说的话,而后说:“展炎,谢谢你,要不是你去和她讲的话,她根本不会想给我这个机会的。你放心,我一定会加油拿到这个一等奖的!”
展炎笑了,伸手摸了一下他的头说:“那好,我和你一起加油。”
楚炀第一次在学习上有一个这么渴望达到的目标,哪怕是对于高考,他都没这么大前进的动力。而他也知道,这些动力,全部来自于展炎。无论是在哪一世,展炎在他眼里,都像是一团明亮的火焰,猛烈而炽热。他也深知,自己终究要和这团火焰纠缠在一块,这是摆脱不开的命运。自己退缩了,就会被吞噬,唯有跟着他一起愈烧愈猛,方能共生共长。
楚炀将放在其他科目上面的重心挪了一大半,全放到了这次的数学竞赛上。他买了好几本往年的竞赛题,没日没夜的做题,展炎并没有袖手旁观,同是没日没夜的辅导他。
那两个礼拜,楚炀索性接受展炎的建议,住在了他那里。每晚上,书桌上开着那么一盏明黄台灯,展炎就坐在楚炀旁边,指导着他一些难点思路和解题技巧。
有好几次楚炀都揪着自己的头发抓狂道:“啊啊啊啊!都是人脑子怎么就是差这么远!!我为什么就是想不到这些方法!!”
每次受挫都是趴在展炎身上撒娇说:“累了,不想继续了。”但每次不出两秒又会说:“算了,还是再做两题吧。”
就是给惯的。
晚上基本上都要加班加点到十二点多,俩人才肯洗澡睡觉。楚炀往往都是直接往床上那么一躺,累到动都不想再动一下,不出几分钟就会睡过去。自然,不会察觉到,每晚上展炎都会在他额头上亲一下,道一声晚安,然后才搂着他一起入睡。
从数星杯的考场中出来后,楚炀整个脑袋都像是被挖空了一半。
考完了,他呼出一口气,对自己这么说。这意味着,他再也不用将自己泡在那些竞赛题内,再也不用反反复复的温习、重做那些常常犯错的题目。不管结果会怎样,总之,数学这玩意儿,半个星期内都不想再去碰一下,好似再做一道题就会碰到胃神经的底线,随后稀里哗啦的吐出来。
在等竞赛结果的这段日子里,才是楚炀真正的煎熬时刻。他不停地想象着老师改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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