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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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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有一款攻君适合你 作者:正月初八

    习一门法决,三两人合作。也是因此,渐渐就有术法流失。铸剑术也走向没落。

    云初觉得这个武侠世界的铸剑术倒是不像铸剑术,却像是修|真|法|决。并未但无论是什么,对自己都是有利的。

    炼过寒月诀,相比水灵气也能在体内生生不息起来。可惜,他体内尚没有水灵存在。倒是有个水系异能。云初想着怎么把异能给融合过来。

    云初再次觉得他的修炼方法太过复杂。

    一路风尘,赶到了悦来客栈之后,云初叫了一间上房就回房休息。

    徐安、徐福就在客栈一楼,他们如计划般换了一身衣服开始打探情报。

    云初非常信任他们的能力,也放心将任务交给他们。

    十大名剑的消息,自然是委托给江湖上有名的情报组织悦来客栈。

    时间紧迫,云初没那么多闲功夫一一寻找。交给其他人反而效率更好一些。

    铸剑山庄身份不便暴露,于是早早就决定给徐福化了妆,换上了华服,扮作暴发户商人的样子,以收集古玩的名义向悦来客栈打探消息。

    花了不少钱,但云初也不心痛。给裴文海的万两银票被好心人给送了回来,他就用这笔钱买了情报。

    深夜之后,徐安悄悄进了他的房间,将惊人的情报送到了他手里。

    “你是说,这十大名剑早就被拿去镇了龙脉?”云初双眉一拧。

    “是的。始皇帝登基时就以轩辕剑为定秦剑,后胡亥篡位,轩辕剑破碎,扶苏皇帝换上了湛卢,宫中定秦剑千年来并未出现差池。不过其余几处,更换非常频繁。西北长城那一柄,已经换过近二十次了。”徐福将获得的情报交给云初。

    云初迅速浏览了一遍,将那一页信纸放在烛火上燃烧,将它烧成了灰烬。倒不是情报有多重要,这是悦来客栈的规矩,情报不出客栈。

    他开始思考这一系列情报。

    正如秦子穆担心,这次大秦貌似真的遇到危机了。每次定秦剑有损坏,定然是朝野动荡为敌入侵之时。所以他的担心不无道理。然而,云初觉得这大概是巧合。

    铸造得再完美的宝剑,终有损毁的一天。更何况就这么立在地面上,也没有什么保护。风霜雪雨侵蚀下,再好的剑都会损坏,万物都磨不过时间。每一把定秦剑损毁只是早晚问题而已。湛卢现在才坏,和国运没什么关系,无外乎就他保养得好点罢了。

    若是皇帝励精图治、朝野清明、军队强盛,就算定秦剑全部坏掉又有何惧?

    云初是不相信龙脉、风水这种的东西的。

    不过定秦剑更换了这么多次,十大名剑都折了进去,秦子穆那边居然一点都不知道?这有些不可思议。

    就算皇家将更换定秦剑的消息隐瞒下来,也不可能没有半点蛛丝马迹吧?否则悦来客栈的消息又是怎么来的?

    不是秦子穆手下的人能力太差,就是他手下混进了别的人一直阻碍他的行动。外有强敌大夏,还有各个边境小国四处骚扰,内有奸佞。神武将军王这个位置,果然不轻松。

    云初没有思考或许秦子穆对他隐瞒了信息,或者骗了他这种可能。在这个问题上面跟他说谎没有半点好处。而且,直觉告诉他,秦子穆也不是那样的人。

    云初觉得自己应该见上秦子穆一面,至少将这些消息告诉他。这定秦剑看样子也只能自己锻造。而据他查到的消息,坏掉的定秦剑可不只是阿房宫那一把。

    第二天睡醒,云初难得有些赖床。晚上睡得很不舒服,总感觉活动空间很窄。

    云初感到有一丝凉风吹到自己脸上,有点冷。他伸手想抓被子,摸索一阵却什么都没抓到。

    迷迷糊糊中,他睁开了眼,视线中只有徐忆之那张俊逸的脸,剑眉星眸,红艳的薄唇,额前银发柔顺地垂下,额前的火焰半遮半掩。

    “你总算醒了。”徐忆之一脸坏笑。

    云初惊得立刻从床上坐了起来,徐忆之又擅自从忘归里面出来了。他想立刻下床离他远点,可头发被什么扯住了,头皮一阵撕裂般疼痛,让他的身体立刻就倒了下去。正好倒在徐忆之身上,他的身体如玄冰般寒冷。

    “哎哟,看不出来,你还挺重的。”徐忆之在云初胳膊小腿上面掐了掐,嘴里念叨着肌肉长得不错,又轻柔地将云初推开。

    云初全程懵懂,他甚至以为他在做一出荒唐的梦。

    他能感受到徐忆之的手,非常的冰凉,和他接触久了甚至有些刺骨。

    “你到底在搞什么?!”云初揉了揉自己的头皮,然后顺着头发,总算发现了而造成他痛苦的罪魁祸首。

    徐忆之将他的头发和自己的头发打成了蝴蝶结,漆黑如墨的长发正与一缕银发交缠在一起,对比是那么鲜明。

    “你也太无聊了!”云初想把这蝴蝶结给解开,但被徐忆之阻止。

    徐忆之趁他错愕自己,回身拔出忘归,一剑就将两缕头发给断了下来。

    徐忆之伸手在云初头上揉了揉,冰冷修长的手指插入墨色发间。发丝从指间滑落,徐忆之如同看风景一般欣赏着。

    指间接触头发的瞬间,一股熟悉的感觉袭上心头,曾经似乎也有人这样抚弄他的头发。但感受到那一抹冰凉,熟悉的感觉立刻无影无踪。

    “你到底发什么疯?”阳炎烈火已经在体内点燃,云初生气了。

    “好了好了,我就玩玩。”徐忆之笑了笑,将两人发丝结成的蝴蝶结塞进了怀里。“这蝴蝶结这么漂亮,你不喜欢就给我吧。”

    说完徐忆之迅速就回到了忘归里面,头发也被带了进去。

    云初来不及为头发惋惜。

    他终于留意到,他不仅仅接触到了徐忆之的实体,徐忆之还能自己拔剑。

    徐忆之的力量突飞猛进!

    难道就是那块邪月令的作用?

    ☆、天下第一vs将军vs剑灵 6

    早餐之后, 云初坐在房间内打坐休息。躲在忘归里面的徐忆之大概是憋够了, 探出了身形。而云初也已经气过了, 没有追究头发的问题。

    他示意徐忆之坐在桌子前坐下,叫店小二送上了开水,表示要和他好好谈谈。

    云初将心中疑问提了出来, 希望徐忆之给出回答。而徐忆之也不再隐瞒,老老实实地说了个清清楚楚。

    “说来话长,这得从我打造魂剑的时候说起。”徐忆之用开水将两人的茶碗都烫了一遍,再拿着茶叶开始精挑细选。

    “当年我性子狠厉偏激, 觉得人间无趣的很,对着世间也是极为不满。本想着颠覆大秦、改朝换代, 结果却一样无趣, 活着简直没意思。于是就生出直接死了的打算。所以铸魂剑的过程我其实是心怀怨气的, 心中很想将这个世界彻底破坏掉。不曾想这份怨气也被融入了剑中。”徐忆之在茶杯中导入热水, 将茶叶一颗一颗投入到杯中。客栈的成年老茶叶,不会太好,云初嗅到一股甘苦、酸涩的味道, 觉得徐忆之是浪费功夫。再好的沏茶技术也改不了劣质茶叶的成色。

    “我赤阳诀练得不怎样, 但寒月诀却已经是顶峰极致。魂剑初成之时, 就带着一身阴寒,是个至阴至邪的物件。加上我投身剑庐,以身祭剑。这件不仅邪气,也带着戾气,剑身的阴寒也就加剧了几分。”徐忆之将这头一道茶水倒掉, 又以凤凰三点头的手法向茶杯中轻柔注入沏满茶水。他的动作很漂亮,但手脚手些重,对破旧的陶瓷茶壶茶杯也没有半分疼惜,时不时就磕磕碰碰,那清脆的响声有些惊耳。

    “忘归出世之后,以邪气惑人心神引起血雨腥风,这剑彻底成了阴邪的魔物了。”徐忆之饮了一口茶。

    云初也喝了一口,茶叶很差,味道也很难喝,浓浓的酸苦缠绕着味蕾久久化不开。上辈子被蒋淮安养刁的舌头,拒绝接受这样的茶。

    “要知道当日祭剑我的魂灵就附在剑身,年深日久这股阴寒邪气也就与我合二为一,融入了我的魂与魄。虽然我觉得世界很无聊,颠覆搅乱了比较好,但是滥造杀孽却也非我所愿。那段时间其实是很痛苦。理智和本能冲突着,确实本能占了上峰。后来回归剑冢,某一任庄主以奇门遁甲之术封了我的阴寒之气,我才得以安然休眠。”

    徐忆之伸手想抚弄了云初头上非常明显短了一截的头发,手却被他狠狠拍下。他见云初只尝了一口茶水便不再端起茶杯,便体贴地将茶水倒掉,换上一盏清水,自己则津津有味喝着那苦不堪言的茶。

    “当日你在剑冢吸收了我的剑魄,机缘巧合帮了我。三魂七魄,剑魄被你吸走,也带着了大部分的邪气,你还以至纯至阳的锻魂阳炎把阴邪给化了,这样我才清醒了过来。只是这七分剑魄被你夺走,魂魄本不应分家,我这魂体渐渐开始虚弱,必须日夜跟在你身边,靠近剑魄以温养自己。可你身上阳气太盛,我的恢复就非常缓慢。”徐忆之停顿了一下,润了润嗓子。

    云初有些疑问,准备等徐忆之全部说完再提。他将杯中清水饮尽,味蕾上的苦涩依旧没有化开。

    “所以我就想着寒月诀。等你修习了寒月诀,阴阳平衡,我就能轻松不少。加上这块邪月令本就是块千年阴沉木,至寒至阴,能抵挡你身上的阳气。”说着,徐忆之就从怀中将邪月令掏了出来,露了一下脸。又放了回去。

    “也就是说,剑灵本就能化为实体行动的?”云初是相反了,他以为徐忆之是吸收了力量才能实体化,于是对他各种怀疑。不过,这也是他一开始隐瞒的错。

    “其他剑灵怎样不知道,我是一开始就能如常人一般。”徐忆之扬起嘴角自豪地笑着,眉毛向上一挑,一脸邪魅。“只不过,以前我出来都会把人吓个半死,没得如今这般自在。”

    云初嘴角不自觉露出了笑容,干净的一张脸流露着不一样的迷人神采,只是一瞬间的光芒四射很快就隐藏了起来。

    徐忆之见云初这份变化顿觉有趣,平日里自家后辈总是板着一张脸,镇定非常,却时不时会露出各种可爱的表情和蛊惑人心的神态。他喜欢看他这个样子,喜欢看他因为自己而变脸。

    逗弄自己的后辈,很有意思。

    人生本没有意思,可醒来之后却发现了一个自己感兴趣的人,就这样活下去,也还不错。

    徐忆之一脸坏笑,又给云初倒上了一盏清水,自己则津津有味地喝着苦涩的老茶叶,心情不错。

    从悦来客栈得知了定秦剑的消息之后,云初一行人就前往了秦子穆所在的西北大营。

    这一路,他们走的是官道。

    路上行人匆匆,倒是能看出不少的问题。向西北前进的只有寥寥几只商队。货物都不算多,也都请了强悍的镖师护送。多少年前,这里还是一段繁荣的商路,因为战乱,商人也不再轻易往来。

    从西北往王都方向,来了大批逃难的百姓。他们一个个面黄肌瘦,这次逃难不仅仅是逃避可能升起的战火,更多的逃离饥荒。三年大旱,税负不降,百姓苦不堪言。云初听路过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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