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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10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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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gain 作者:TheSed笙老师

    第104节

    “我们应该会有新的黑魔法防御术课老师了，一个大胆的人——嘿，罗恩这是在发什么呆？”乔治问。/br&gt;　　“他被选为级长了。”哈利笑眯眯地说，“顺便一提，德拉科也被选为级长了。”/br&gt;　　“德拉科终于给你来信了？”弗雷德眉头一挑，“他当级长实在可能，不过，你前面一句说什么？”/br&gt;　　“罗恩？他是和级长这个词搭上边儿了么？”乔治走到罗恩身后，越过他的肩膀看他手里的羊皮纸，“天——是真的！弗雷德！”/br&gt;　　“真的？”弗雷德这下睁大了眼睛，“我还以为——”他伸手抢过罗恩手里的信封，从里面倒出一个金红相间的徽章来。/br&gt;　　“天啊。”乔治目瞪口呆，“我知道罗恩现在成绩不错——”“往年也为格兰芬多加了不少分——”“但是当选级长——”“我怎么会是级长！？”罗恩从弗雷德手里抢回信封，有点儿忐忑地看着哈利，“不管从什么方面来看，我都不应该……这……”/br&gt;　　“这是货真价实的级长徽章呀。”哈利拿过徽章，在手里抛了一下，漫不经心地调笑，“小罗尼，韦斯莱夫人会亲吻你的脸颊，为你热泪盈眶的。”/br&gt;　　“别，哈利。”罗恩似乎更加紧张了，小心地觑着哈利的神色，“听着，我认为这应该是——”哈利的房门第三次被敲响，赫敏没有等，一下子就推门进来了。她满脸通红，显得很兴奋，一进屋就锁定了哈利手上的级长徽章，哈利赶紧把它塞回罗恩手里。/br&gt;　　“是罗恩！”他大声说，“罗恩是级长，信上也写着他的名字，没有搞错！”/br&gt;　　“罗恩——？”赫敏稍稍拉长了声调，兴奋稍减，“罗恩当然也值得了，但是，哈利，怎么——不，罗恩，你不要多想，我是说——”“我也在好奇这事呢，应该是哈利呀。”罗恩看起来已经被搞糊涂了，“魔法石，蛇怪，三强争霸赛……应该是哈利呀！”/br&gt;　　“这不是很容易想到的么。”哈利对朋友们露出笑笑，“想想你们一直致力于什么，我打赌邓布利多也不想叫我被太多责任纠缠着，是不是？”他大力拍了拍罗恩的肩膀，“来吧，哥们儿，高兴起来——韦斯莱夫人！”他直接拽着罗恩和赫敏出了卧室，高喊着“猜猜谁是级长”跑了下去。/br&gt;　　卧室里，弗雷德和乔治面面相觑，耸了耸肩。/br&gt;　　“我们的投资人疯了。”弗雷德说。/br&gt;　　“是啊，这样我们把收益多分给他一点吧。”乔治假装难过地说。/br&gt;　　“是什么让我们的小哈利一下子这么愉快？”弗雷德在房间里搜寻，目光停留在桌子上，“哦，我找到答案了。”/br&gt;　　“当然了，只有德拉科有这个魅力。”乔治也看见了那封信，“但是至少他一下子高兴了不少，是不是？”/br&gt;　　“是啊是啊，我已经听到妈妈的欢呼声了。”弗雷德的嘴角挂上愉快的笑，“这样上火车后我们就不用去绑人了。”/br&gt;　　“省了不少功夫。”乔治吹了个口哨，“走了，哥们儿。”/br&gt;　　双胞胎一前一后出了哈利的卧室，阳光透过半遮半掩的窗户和窗帘撒进来，不能被温暖的角落y影也有了几分热度。/br&gt;第133章 /br&gt;　　赫敏和罗恩得到了一个级长庆祝，有丰盛的晚饭和挂在餐厅的横幅。哈利翻出了一些装饰品，就是用于十四岁生日派对和庆祝他无罪的那些。他的海德薇借了出去，赫敏用他的小姑娘给父母寄去喜讯。罗恩得到了新扫帚，一把“横扫”，他为此开心得很。/br&gt;　　弗雷德和乔治在饭桌上还是有些不高兴，哈利猜想这次不是因为罗恩成为级长，而是因为韦斯莱夫人说“家里的每个人都是级长”。乔治当时愤愤不平地大声说：“弗雷德和鸵算什么？隔壁邻居么？”他们依然不在乎一个级长的权力和管制，但由于缺乏上辈子为哈利打抱不平的劲头，他们对罗恩的取笑徘徊在“好级长，给我们一点儿违法乱纪的空间吧”。赫敏当然义正言辞地拒绝了这个玩笑，而罗恩呢？他现在也没有那么高兴，捧着级长徽章追着哈利念叨了好一会儿，才把那个小东西随便扔到了口袋里，放出了自己被困惑压住的高兴劲儿。毕竟，虽然他现在对职位和名气没兴趣，但是能够得到妈妈更多的关注甚至奖励，还是会让他高兴的。/br&gt;　　这一天卢修斯和纳西莎都没有来，韦斯莱夫人说她在对角巷见到了马尔福夫妇，马尔福家今天要为德拉科庆祝。“我提议让德拉科到这里来，和罗恩、赫敏一起庆祝。”韦斯莱夫人小心地说，“但是纳西莎说请了一些不太方便的朋友。”/br&gt;　　哈利了然地点点头：“嗯，这样，除了德拉科在斯莱特林的其他朋友，想来食死徒那边也有人参与？”他把盘子里的牛排切成均等的小块，嘀咕到，“恐怕德拉科不会太高兴了。”/br&gt;　　“我以为你可以给他写封信。”卢平提议。/br&gt;　　“不，不行，我不能写。”哈利鼓着脸，戳着牛排，“我不应该答应这个，好吧，事实上德拉科没给我机会反对。但是生气到什么时候他说了算，他给我写信了，我知道他的意思是和好，但我不知道是和好到什么程度。嗯——万一他现在不想收到我的信呢？”他又低下头去，把一小块牛排分成更小的两块，“我不该答应这个，我有点儿想见他了，我有话对他说，我——”“我听够了。”小天狼星皱着脸，“我没法儿形容我现在的心情，但是为什么生气时间是那小子说了算？”/br&gt;　　“很明显是我做错事了。”哈利闷闷不乐地说，“考虑到这一点，德拉科有权利决定这个。”/br&gt;　　“……好吧。”小天狼星点点头，扭头对韦斯莱先生道，“我不太清楚这个，你当初和莫丽谈恋爱也是这个样子？”/br&gt;　　“恐怕是现在的年轻人更进一步了。”韦斯莱先生笑着说。/br&gt;　　他们很快聊起了别的话题，年轻人们打打闹闹，互相开着玩笑。弗雷德和乔治提出要把罗恩的级长徽章放大在餐厅转一圈，罗恩在口袋里翻了一遍，告诉他们自己已经把那东西扔进行李箱了。韦斯莱夫人为这个回答受到了惊吓，看起来心脏都被叫停了。但是穆迪大笑起来，盯着罗恩，说这可能就是邓布利多看重的地方，并且这在当下是十分重要的——对权力的蔑视。/br&gt;　　哈利很快对晚饭觉得无聊了。不是说他一下子厌倦了为自己的朋友们高兴，只是，当他的朋友们像上辈子一样聊起级长的话题，罗恩对身边的人说起他的飞天扫帚，韦斯莱夫人和比尔讨论头发问题，他帮着弗雷德和乔治搞定了毒触手的种子……这次金斯莱没有就哈利落选级长而提出疑问，哈利想大概有谁告诉了他自己不需要被这样展示信任。等到穆迪把初代凤凰社的照片展示、介绍给哈利后，他小心地收起那份珍贵的礼物，同时再也没法儿忽视内心的声音。/br&gt;　　哈利·波特想见德拉科·马尔福。/br&gt;　　他一直在想这场晚饭有德拉科在会怎么样，不是因为他离不开德拉科，而是因为这本来是个德拉科可以在的时候。尤其是，和好的信号已经传递过来，这让哈利加倍地想见德拉科，想把现在压在心底的话讲出去。他要是没和德拉科吵架就好了，但是，你知道这都是因为你——哈利紧紧闭了下眼睛，把突如其来的自我厌恶压下去。托灵魂受创的福，魂片对他的影响远比上辈子强。尤其是他现在听了德拉科的话，把自己的大脑开放了一点，那些负面情绪就更加频繁地缠绕他。哈利尽可能把这限制在他的可控范围了，把自己的一些想法限制起来，展示给窥探者上辈子曾窥探到的东西——他不知道这样能不能减轻一些代价，但是他感觉轻松多了，所以这也许是有用的。/br&gt;　　哈利找借口溜回卧室，想着这一次房子里没有博格特，韦斯莱夫人可以继续高兴下去而不面对那些担心。太可怕了，啪！死去的罗恩。啪！死去的比尔。啪！死去的韦斯莱先生……/br&gt;　　哈利胡思乱想地睡着了，博格特在他的梦里依然活跃。啪！死去的弗雷德。啪！死去的卢平。啪！死去的唐克斯。啪！死去的小天狼星。啪！死去的小天狼星。啪！死去的小天狼星……啪！神秘事物司的走廊，他走在走廊里，他走在……/br&gt;　　夜已经很深了，整个房子都静悄悄的。哈利从床上坐起来，揉着疼痛的伤疤，抱起枕头，上楼敲响了小天狼星的门。/br&gt;　　第二天前往国王十字车站的时候，小天狼星顶了斯多吉·波德摩的缺，这让他们没有等太久。这一天的早饭是哈利负责的，做了噩梦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他一想到今天能见到德拉科……哈利早早醒了，轻手轻脚从小天狼星的卧室出来，回到自己的卧室换好衣服，收拾行李，去厨房做早饭。韦斯莱夫人为此埋怨小天狼星，说他不该没注意到自己的教子起了个大早。/br&gt;　　他们步行二十分钟到达国王十字车站，哈利一进入九又四分之三站台就隐秘地寻找马尔福一家的身影，可是失败了。他和小天狼星、卢平、唐克斯、穆迪、韦斯莱先生和夫人挨个道别，听他们嘱咐，接着就上了火车。赫敏和罗恩去了级长车厢，弗雷德、乔治和李·乔丹谈论魔法把戏，哈利跟着金妮一起去找座位。他们找到了坐着卢娜·洛夫古德的车厢，这个过程中哈利收获了很多目光，什么样的都有，但是他没在乎。/br&gt;　　有上辈子的交流经验，哈利和卢娜相处得很愉快，这个姑娘用那种看透一切的缥缈语气评价哈利为“跨过相处时光的朋友”。哈利知道她是说自己在过去四年没和她打过交道，但依然为她这种神奇的敏锐所折服。哈利制止了纳威触发米布米宝自卫机制的举动，他对这位热爱草药学的朋友赌咒发誓那会非常恶心。他很快庆幸自己的举动，并不是因为秋·张找了过来，而是因为在秋·张和塞德里克拜访之后（他们特意来找哈利表示感谢，并且拐弯抹角地聊了聊伏地魔的问题），赫敏和罗恩回来告诉哈利，德拉科在级长车厢等他。/br&gt;　　“祝你好运。”卢娜在哈利站起身的时候说，哈利对她笑了笑，整了整领带，确保领带夹在上面，往级长车厢去了。出门之前，哈利隐约听到卢娜说起帕德玛·佩蒂尔，但是他没再多想，因为他现在整颗心都为德拉科而紧张着。他没费多大力气就找到了级长车厢，因为德拉科霸占了那里，克拉布和高尔像是两个标志物一样守在门口。/br&gt;　　“嗨，文森特，格雷戈里。”哈利对他们打招呼。/br&gt;　　“嗨，哈利。”高尔说。/br&gt;　　“德拉科等着呢。”克拉布小声说，“我们能八卦一下么，你们怎么啦？”/br&gt;　　“嗯——正常吵架？”哈利说。/br&gt;　　“这件事在你们身上就很不正常。”高尔说。/br&gt;　　这时候，车厢门打开了，潘西从里面探出头，对哈利笑了笑：“你再和湍森特、格雷戈里聊下去，德拉科就要杀出来了。”她一边说一边把布莱斯拽出来，布莱斯摇头晃脑，用口型对哈利比了个下流的词。哈利粗鲁地踢了他的小腿一脚，走进车厢，关好门，想了想，又把门帘拉起来，施了一个静音咒。/br&gt;　　“嗨？”他选了个愚蠢的开头。/br&gt;　　“嗨。”德拉科看也不看他，只是抬了抬下巴，“坐。”/br&gt;　　哈利挠着脑袋犹豫了一下，目光从德拉科身边的位置扫过，最后坐在了他对面。/br&gt;　　“我思考了好几个问题，让我想想从哪儿说起。”德拉科等着哈利坐好了，这才慢慢地说，“首先，已经改变的因素引发的改变不会报复在我们身上，比如巴蒂·克劳奇提前死亡。其次，我们不能肆意更改一些其他事情，但是我想，我们一年级推断出的选择论和时间限制不冲突——考虑到你这辈子的一年级和上辈子相比，受伤生病的状况都没有严重。”/br&gt;　　哈利点点头，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要应一声。/br&gt;　　“那么二年级你为什么病成那个鬼样子呢？”德拉科继续说，“这一点你说过了，你在日记本上灌输了自己的情绪，你向他倾诉——”德拉科抿了抿嘴唇，硬着心肠不看哈利，“三年级你更是强力改变了很多事情，我大概也明白你又一个等到三年级的原因，关于小天狼星的事儿你不敢行差踏错，这也算是y差阳错……想想吧，如果你一年级就救出了小天狼星，恐怕就没有现在了。”他从窗户倒影看了一眼垂着头的哈利，“四年级，刚过去的，我就不数了……五年级。”/br&gt;　　“——我已经尽可能开放我的大脑了。”哈利闷声说，“我不可能把防线全撤下，但是我把我上辈子曾经叫伏地魔看见的都叫他看见了。这确实有用，我最近头都不那么痛了。”/br&gt;　　德拉科扭脸看了哈利一眼。/br&gt;　　“我还有一个推断，你可以尝试一下——赌上命那种。”德拉科舔了下嘴唇，“一个伏地魔，一个马尔福家，这两件事上不动分毫，应该就不会动根本。也就是说，你cha手一些别人的事，比如罗恩和赫敏，甚至把曾经的记忆以梦境形式展示给斯内普教授看，只要不涉及这两条蟣u 筒换嵊跋熳詈蟮慕峋帧惫涌诖锩鲆桓龆鳎拥降吕频南ジ巧稀5吕婆∽琶纪罚砥鹉歉龌ど矸谎亩鳎实乜戳斯谎邸?　　“……驱蛇的。”哈利闷闷地说，“韦斯莱先生今年会被纳吉尼袭击，我早早就准备了这个，本来想给他。”他小心地看了德拉科一眼，继续道，“我也不会再cha手罗恩和赫敏的事了——本来我也不是刻意要cha手。我保证，我以后只在能选择的事情上选择，不会故意cha手什么的……反正他们最后是要在一起的，以前不知道顺手就帮了，我以后不会管了。”/br&gt;　　德拉科捏紧了手里的护身符。/br&gt;　　“我还是得救人。”哈利垂下眼睛盯着脚尖，“小天狼星，然后是邓布利多，再然后是弗雷德，卢平，唐克斯……我还是得救人。然后——然后——一年级的时候，嗯——厄里斯魔镜。”哈利轻声说，“我之前在里面看到亡誰u 缓蟆缓笥心恪d且幻婢底永锶俏叶圆黄鸬娜耍缓笥幸桓瞿恪蚁胛沂蔷醯枚圆黄鹉悖呛罄次曳11治沂强释恪业囊馑际撬担胰肥刀阅阕运剑惚纠淳褪俏以谛睦锔约旱牧舻囊豢樽运降牡胤搅恕k浴拧薄罢獠唤凶运健！钡吕铺鞠17艘簧澳阆胍不兑桓鋈耍憔醯谜饨凶运矫矗炕故且蛭闶怯媚阄匏降脑竿鞅龋阅阆不段医凶运剑俊?　　哈利又喃喃了一句“对不起”。/br&gt;　　“你再说下去我就以为你要提出补偿我了。”德拉科挑起一边眉毛，“怎么，下一句你是要和鸵分手了么？”/br&gt;　　“我没有那么想！”哈利抬起头，“但是——如果你要——你不会吧？”/br&gt;　　“我觉得我应该会的。”德拉科故意板着脸，“我有一个多不拿自己的命当命的男朋友啊？谁担心他都没有用。”/br&gt;　　“对不起。”哈利赶紧说，“我不是故意要忽视你的感受，我只是，我——”“你曾经邀请我参与你所有的经历，所有的生活，所有的生命。”德拉科说，“然而一到死亡的事你就要抛开我，这不属于你的经历？不属于你的生活？不属于你的生命？哈，是不属于，不好意思，死亡你就没有生命了。”/br&gt;　　“我总不能拽着你一起往这里面去！”哈利的声音拔高了，“我的经历，我的生活，我的生命——就像你说的，死亡我就没有生命了，所以这不在我的邀请里面！你担心我我就不会担心你？如果我死了就是一条命，但是你死了，或者你跟着我一起——你爸爸妈妈怎么办？我知道你要说小天狼星了，我想过这个了，我最近才想通，我不会让自己的死亡成为别人痛苦的理由，这当中包括你的！我会想办法避免死亡，在这个基础上去做我要做的事！我不会丢下你，不会要你看着我送死，除非我必须——考虑这个可能，德拉科，这是可能的，但是我答应你我会极力避免它！”/br&gt;　　德拉科终于露出一个笑容。/br&gt;　　“想清楚了？不打算以命换命了？”他问。/br&gt;　　“……我不能保证。”哈利的气势一下子又弱了下去，“但我会尽可能避免，比如开放一点我的大脑，比如不去改变别人的事……我会尽量避免的。”/br&gt;　　“只要你不再抱着这样的念头就好。”德拉科说，“你现在心里有牵挂了么？你觉得你可以在面对死亡的时候，稍微犹豫一下了么？这和曾经没人知道你要去送死是不同的，曾经没人知道，所以你义无反顾。但是现在有人知道，而且很不巧是我，爱你的而且你爱的人。/br&gt;　　那么，如果你明白了，我们就来讨论一下这些日子我们冷战，你该给我的补偿怎么样？”/br&gt;　　“什么？”哈利被突如其来地转换话题搞懵了。/br&gt;　　“比如下次上床你从一开始就叫给我听？”德拉科提议。哈利在床上放开的总是很慢，哪怕是仅有的两次主动也是在快结束的关头出声。他总是忍耐什么，并且把这个毛病带到了床上。/br&gt;　　“我们在说正事呢！”哈利愣了一下，羞恼地去踢德拉科的腿，“你正经一点！”/br&gt;　　这回德拉科大笑出声了：“你谈起恋爱倒像个真正的十五岁男孩儿，这太奇怪了，和你为全世界去死的觉悟并不相符。”他叹息着说，好像他就有多成熟，没做出过在睡到心上人之后在浴室笑成傻子的举动一样。/br&gt;　　“我和你一样大，混蛋！”哈利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瞪着德拉科，凶巴巴地问他，“笑够了没？”/br&gt;　　德拉科很有危机意识地闭上了自己的嘴。/br&gt;　　“那好。”哈利说，“听着，我的自私，你一直以来告诉我的事情——这不是我的错，我现在接受这个观点，也许要等到尘埃落定以后才能确认，”德拉科微微瞪大了眼睛，这实在是个意外之喜了，“但是你赢了，我不会停止救他们，可能也不会把保命放在第一，但是我会尽可能避免这一切。”/br&gt;　　“好吧好吧，我还能指望什么呢？救世主。”德拉科柔和地嘲讽。/br&gt;　　“那么。”哈利犹豫了一下，张开双臂，“彻底和好了？拥抱一下？”/br&gt;　　“我说过你不用和鸵打招呼。”德拉科说着打开双臂，哈利没有犹豫，把自己撞了进去。/br&gt;　　他们紧紧拥抱着，力气大到彼此的肋骨隐隐发痛。按理说，波特和马尔福的争吵不在少数，可是哈利和德拉科的、属子恋人之间的争吵，如此别开生面的体验，平白让人感觉失而复得。/br&gt;　　尤其还是为了那么严肃、严重的分歧。/br&gt;　　哈利按着德拉科的肩膀将自己挣开一些，注视着德拉科浅灰色的眼睛，突然吻了下去。/br&gt;　　千柴烈火，不可自拔。/br&gt;　　德拉科熟稳地沿着上衣和裤子的缝隙摸上哈利的胸膛，两个人似乎都忘了这是在火车上、车厢里，门外还有克拉布和高尔守着―希望潘西和布莱斯不在，这样他们太晚出去就不会有人戏谑为难。/br&gt;　　两个人的炙热很快摩擦在一起，哈利搂着德拉科的脖子，呻吟都压在喉咙里。/br&gt;　　“进、进来……”他难耐地用屁股磨蹭德拉科的昂扬，可他亲爱的男朋友只是紧紧握住他的腰，不肯给他半点甜头。/br&gt;　　“呜―”胸前凸起被突兀地狠狠一掐，哈利腰身一挺，声音近乎硬咽了。/br&gt;　　“我真的很生气。”德拉科蛇一样舔着哈利的耳廓，“你知道么，我发誓要c,at;　　“德拉科——”德拉科进入了哈利。充分的扩张足以让他进入得彻底，哈利攀着德拉科，适应的时间过去后意识到他不打算再动，只好咬着嘴唇自己动了起来。/br&gt;　　炙热，热浪，浪潮，潮起潮落。/br&gt;　　哈利从高潮的余韵中回神，发现自己被德拉科按在了窗户上。/br&gt;　　冰凉的玻璃紧贴后背，让他感到一丝清醒，但是紧接着，来自德拉科的狂风骤雨再次淹没了他的意识。/br&gt;　　“嗯―停、哈啊，德拉科―&quot;德拉科吻上哈利的唇，占据他所有的呼吸。/br&gt;　　等激烈的情事终于结束，哈利身上只剩一件皱巴巴的衬衫。他喘息着将下巴抵在德拉科的肩膀，眨眨眼，激情带来的泪水顺着脸颊流下。/br&gt;　　“歇会儿吧。/br&gt;　　浊的眼镜，”德拉科满足地亲吻那串泪珠，摘下哈利沾了白“快到站的时候我们再出去。”/br&gt;　　哈利就势愤愤地咬上德拉科的肩头，却也没有说一句反对的话。他由着德拉科将两人清理千净，整理衣服，之后穿戴整齐，窝在爱人的怀里闭目小憩，休息片刻。/br&gt;　　德拉科·男朋友知道避免一下我就很知足了·马尔福。/br&gt;/b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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