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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獒同人)天赐良缘 作者:维桑与梓

    分卷阅读5

    马龙听张继科口中的自己是这种形象,偏偏自己又对他怀着心思,一口气怄在胸口实在是难受的紧,索性将黑锅扣到自家哥哥头上:“我怎么知道皇兄抽的什么风。”说完拂袖便走。

    张继科瞧他落荒而逃的样子觉得有趣的很,不过恐怕今日逼的紧了些,把人惹毛了。

    这几日马龙往封地去了,府里没了人,张继科闲的发慌,很想奏请皇上让他早日就任,又怕被说不安分给马龙惹麻烦,于是每日练完了枪就往书房里钻,还不是自己院里的书房。

    马龙封王不过大半年,并无妾室,张继科是个大男人,也不知道如何料理府里供膳诸事,马龙爱重他,又有心放他走,自然不会让他像个主妇一样持中馈,一切自有人打点。

    马龙人虽不在,却叮嘱府中上下将张继科同自己一样对待,没有哪里去不得的。

    马龙的书房收拾的很整洁,如他的人一般清爽。

    张继科窝在椅子里,把脚跷在书桌上,若是从前给他爹看见了,定要拿棍子打断他的腿,如今偌大的王府就他一个主子,张继科更是我行我素。

    进了书房,张继科也不去看那些兵书策论,只读一本《诗经》。

    张继科从小坐不住,父亲知他秉性,自己大儿子又争气,也不勉强张继科去读那四书五经,索性让他练武,若能成才,以后便到行伍中去,也算有用于国。

    给马龙做侍读那几年,不过是陪皇子读书,说到底还是马龙与他各学各的,只是张继科若累了,也会顺几本马龙书案上摆着的书卷读来作消遣。

    张继科将那本《诗经》翻的哗哗响,遇到知道的篇目便翻过去,只看自己没读过的。可翻了没几篇,却在《汉广》处停下了:“汉之广兮,不可泳思;江之永兮,不可方思。”[注:出自《诗经?国风?周南》,该诗表达了一位青年樵夫钟情一位美丽的女子,情丝缠绕却求而不得的惆怅。]

    从前读这一句,张继科只觉心有戚戚焉,如今再读,竟忽地想起魏文帝一句毫不相干的阅兵诗来:“谁云江水广,一苇可以航。[注:出自曹丕诗作《至广陵于马上作》,意在表达如今张继科已与马龙成亲,认为即使未来艰难,也能度过的心情。]”可想起马龙那句总是挂在嘴边的和离,心中又一阵无力。

    想到马龙,张继科便将书翻到郑风,去找那首《子衿》,只是还没翻到,便从书里掉出一张纸条来。

    这张纸虽然平整,但一看便晓得夹在书页中有一阵子了,上面是的笔迹与马龙如今的不同,连笔间还带着稚嫩:“将仲子兮,无逾我园,无折我树檀。岂敢爱之?畏人之多言。仲可怀也,人之多言,亦可畏也。[注:引自《诗经?郑风?将仲子》,白话文翻译如下:“仲子啊,请你不要翻过我家的园子,不要折断了我种的檀树。哪里是舍不得檀树呢?我是害怕外人的诋毁,我心中虽念着你,但外人的诋毁也让我害怕。”诗中“仲”指排行第二。设定中张继科也排行第二,马龙誊抄这句诗意在抒发自己对张继科虽心有爱慕却难以启齿的情感。]”

    张继科看着纸上断了几处才写成的句子,只觉得眼眶发热,想一股脑将这纸揉成团,又怜惜马龙字里行间的情义,便抚过那深重饱满的墨迹,还把纸条原样放回书里。

    几天后马龙回来,两人除却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夜里并不宿在一处,与先前做好友时无甚差别。

    两人成婚已半月有余,马龙也没了假,该上朝时还是得去,张继科却还要再等几日才就职,早上起来用膳时竟连马龙的面也见不着。

    这日张继科刚用过早饭,便被一道懿旨宣进了宫。

    马龙的母后端庄不失和蔼,眉目间虽有岁月积淀,气色却好得很。

    “坐吧,在哀家这里不用拘束,哀家只当你和龙儿是一样的。”

    此话一出,张继科更是如坐针毡了。

    “龙儿这孩子从来是有十句话说一句的性子,有些事情他不好意思,只有哀家来开这个口,”太后抿了一口茶,“他早与哀家说过,你与他成亲之事本就荒唐,你两人近十年的情分,万不该毁在这件事上,他从来看重你,觉得闹这一出,断了你的前程、叫你受了天大的委屈。”

    张继科忙道:“臣不委屈,王爷能劝的皇上赐臣官职,臣已是感,怎么会怨他。”

    “你说的可是真心话?”

    “肺腑之言。”

    太后示意身边的宫人都退下,然后撇了撇杯盏里的茶沫:“他有心与你和离,要哀家替你说一门好亲,还说你其实早有心上人的。君子成人之美不成人之恶,哀家今日便问问你,是哪家的姑娘?”

    张继科听这诛心之言只觉得胸中大恸,怔了好一会儿才道:“臣不愿。”

    他这句话说的梗在喉头,含混不清,太后一时没听明白,还当他不好意思说出别人女儿家的闺名:“谁?”

    话音刚落,张继科起身掀了袍角就跪:“臣不愿与王爷和离。”

    太后放下茶盏,看着张继科。

    张继科索性抬起头与她对视,言外之意昭然若揭。

    殿里一时无言,最终还是老人家先开口:“你起来吧。”

    张继科跪着不动,袖中双手早已握紧了拳,指甲攥的掌心发痛。

    太后劝道:“你这幅样子若叫龙儿看见了,该怨哀家苛待你了。”

    “臣……”

    张继科话还没说就要磕头,却听太后说:“大婚头一日早上起来拜见兄嫂时,皇帝没有教过你该称什么吗?”

    张继科一下子直起身来,差点歪在地上,眼角眉梢的笑意压都压不住:“儿臣谢母后成全。”

    坐回椅子上时,张继科还觉得两腿打摆,杯子也端不稳,却见太后微笑道:“龙儿这小子,当真是傻得厉害。张大人家的二公子是什么性子,哀家早就听皇帝说起过的,若此事真不合你的意,你是宁可被打死也不会进王府的门的。”

    张继科心中歉然:“是儿臣叫王爷误会了。王爷那儿,还请母后替儿臣瞒上一瞒,此话我定是要亲口对他说的。”

    “是了,”太后拉过张继科的手拍了拍,“你这孩子也不是没数的,你小两口的事,哀家不跟着掺和。”

    张继科连忙点头。

    太后促狭地看着他:“哀家坏了你一桩好姻缘,倒要怎么和龙儿交代呢?他知道今日你在哀家这儿,下了朝便要往这里来呢。”

    正说着,外面便有人高声唱道:“燕王驾到。”

    张继科心虚地瞄了太后一眼,只垂下双目坐着不说话。

    马龙进来给太后行了礼,便与张继科坐在一侧,开门见山:“母后可替儿子问了?”

    张继科不敢看马龙,只好用眼神向太后求救。

    太后故意点点张继科:“哀家可没这本事,这小子打死不开口呢。”

    马龙见张继科沉静乖顺、闭口不言的模样,心尖儿上直泛酸,只道他果然看重人家,都不愿与他人提的。

    “恐怕是在长辈面前害臊呢,这事儿你俩私下里说,到时候跟哀家说一声就行,”太后看着马龙,“倒是你,哀家替你物色了两个侧妃,一个是西平侯家的三小姐,一个是石大人的独女,都是刚及笄的年纪,你看看……”

    马龙赶紧抢白:“母后!怎当着子维的面儿说这个?”

    太后倒是一脸莫名:“这如何说不得了?你俩从小玩在一处,好的跟一个人似的,也让他替你参谋参谋。”

    张继科恨的牙都快咬碎了,心道果真是马龙的亲娘,这明摆着是替儿子膈应他,要逼自己早日开口,面上却不显:“臣不了解,若是说了,倒坏人家姑娘清誉,太后看中的,肯定错不了,只要王爷中意就行。”

    马龙闻言只想把一颗心挖出来捧到他面前,告诉他自己中意的就是你张继科,可想到自己大婚当日夸下的海口,说出来的话又成了:“母后看着好便替儿子定下吧。儿子与子维先回去了,今日本就允了要带他去我郊外的庄子上玩玩去的。”

    太后点到为止,也不多做纠缠,两人便告退。

    出了宫门,两人各自上马,马龙冲张继科道:“我就知道你定不会坐马车的,先回王府换身轻便衣服,出了城你跟着我便是。”

    张继科扬鞭先行,马龙紧随其后,京城里两位鲜衣怒马的少年郎,哪有不令人侧目的道理。

    出了京城,马龙骑的飞快,把张继科甩在后面一大截儿。

    张继科冲他喊:“你等等我,若像你这样一直跑,天黑都能跑到你的封地上去了。”

    马龙听见了,便勒马等张继科追上来,心里却想:我若是告诉你,想让你别做那御前侍卫,我带你到我封地上的王宫里,从此就你我两个,倒怕你要拿马鞭子抽我,怎还会让我等你呢。

    转眼一月过去,张继科也走马上任。他是皇帝亲军,新帝及祚不到一年,很是勤勉,三日一朝,张继科便要站在殿外侍立,下朝后则同马龙一道回府,然后若是排班到他,还要去午门守卫。

    很快便是马龙的生辰,日子靠着重阳节,皇上索性一并在宫中设宴,也为太后讨个好彩头。

    前一天两人用完膳,张继科还抱怨:“这是你及冠的日子,当在王府里大办的,宫宴有什么意思。”

    “我已经封王了,不在乎这个,”马龙为他夹了一筷子鱼,“你不爱吃红肉,这鱼也没什么刺儿,总是吃得的吧?”

    “也不知是哪个不长眼的排的班,那晚我竟要当值,你在那儿坐着喝酒,我倒要站在外边。”张继科抿着鱼肉,话却不停。

    马龙笑他:“你不是最怕这虚与委蛇吗?怎么如今反倒不乐意起来?”

    张继科闭嘴吃饭,心中别扭的厉害,只觉得和马龙在一起,自己做什么事都是乐意的。

    宫宴当晚,马龙只身从王府出发,入宫时张继科已在站岗,马龙看他锦衣玉带,腰间配着一把刀。张继科看见马龙,桃花似的目光望过来,嘴角又露出一丝笑意,撩的他心猿意马。

    张继科见马龙回过头去向身后的随侍交代了几句便进了园中入席,待到他换班,便有人递来一个布袋,里面装着两个不过半个手掌大的包子。

    “王爷特意交代的,说您当值的时候不赶巧儿,此时怕是饿了,先吃些点心垫一垫,晚上回府还有宵夜。”小太监说着又捧上一盏茶,“王爷知道您嫌肉馅的包子油,特意让做的青菜粉丝馅儿的。”

    张继科吃完了包子喝过茶,只觉得心里胃里都暖洋洋的。

    与同僚交接完毕,张继科几下便坐在御花园中的一棵树上。

    这处视角好,能瞧见席上的情况。

    张继科一眼就看到坐在太后下首的马龙,身前小案上摆满珍馐,他却似没什么胃口,只顾喝酒。

    张继科又坐了一会儿,便听见树下有动静。

    “这燕王殿下也是憋屈的很,娶一个男人做王妃。”

    “可不,这圣心真是难测,虽说是一个娘胎里出来的,这心思到底是不一样。”

    “那王妃还是左相家的二公子,中了今年的武状元呢,真是可惜了一位将才了。”

    “燕王今日还是独自来的,想必那张公子觉得面上过不去,不愿意来罢。想想也是,一个大男人嫁做人妇,算个什么事儿呢?”

    “没听太后提了给燕王纳侧室的事儿吗,燕王脸上也不好看,封了世袭罔替的亲王,却没嫡子承他的爵位呢……”

    张继科听不下去了,好在那两人说着说着便走远了,张继科便飞身回到燕王府的车驾前,掀开帘子坐进去等马龙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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