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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愿者上钩[美强] 作者:谬尔

    爹妈都没有的野种、粗俗下流的乞丐,他会不得好死的!他看你的眼神简直恶心的让人想吐……!!!”

    砰!

    傅芷玉僵硬在原地,刚才慕君庭的剑就擦着她的脸颊插进身后的门上,生生削掉她一缕头发,还在她脸上留下一道擦伤。

    慕君庭站在原地,双手垂在身旁紧紧握着,似乎正在努力压抑什么。他一向最讲礼仪教条,也从来尊重女性,更逞论是和她们动手,这在平常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可刚才他还是失控了。因为傅芷玉……居然那样说闫鸣岐。

    青年道士青着脸,一言不发地走过傅芷玉,将剑拔出来握在手上便出去寻闫鸣岐,连看都不看女子一眼,似乎怕多逗留一会儿,就会忍不住出手伤人。

    留下傅芷玉吓得一下瘫在地上,刚才慕君庭身上散发出的气息……竟是前所未有的恐怖,她从来未见过对方那么骇人的一面,毫无疑问,有那么一瞬,慕君庭确实是动了杀心的。

    但傅芷玉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

    难道……慕君庭真的只是因为自己说了闫鸣岐,就忍心这样对待自己吗?

    第二十五章

    慕君庭知道,若是让世人知道了闫鸣岐对自己的感情,恐怕更难听、更恶毒的话都会付诸在他身上,这是自己最不愿意见到的事情。

    慕君庭的太阳穴一抽一抽地疼,他深深呼出一口气,现在还是先找到闫鸣岐要紧,师父并不喜欢他,已经到了懒得掩饰的地步,让他们两个单独在一起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只是他不会晓得,自己最终仍然晚了一步,闫鸣岐现在已经和邵玄芝达成了协定。

    “千万不要告诉他。”闫鸣岐郑重其事道。

    “当然,我也不想让他担心。”邵玄芝在心里嗤笑,隐瞒慕君庭正是他要的结果,倒没想到闫鸣岐自己主动提出来了。

    慕君庭找到他们的时候,这两个人早就说完话,正准备离开。青年道士的目光在他们身上来回巡视了一阵,似乎在寻找什么蛛丝马迹。

    “你怎么下床了?”闫鸣岐看他穿着一件单衣到处走,急忙跑到他身边把自己的外袍脱下来罩在他身上。

    “没关系的,我只是毒发的时候有点麻烦,其他时间没什么大碍。”慕君庭脸上带着安抚的笑容,一边回答一边悄悄拉着闫鸣岐和自己换了一个站位。

    “那也不能就穿着单衣跑出来啊,出什么事了吗?”闫鸣岐完全没有察觉,只是忧虑地问他。

    “就是,难道……为师还能吃了你的好兄弟不成?”邵玄芝微微眯起了眼睛,看着把闫鸣岐护在身后的爱徒说道。

    “弟子当然不是那个意思。”慕君庭依然带着得体的笑容,道:“只是鸣岐总是说话不经过大脑,弟子怕他冲撞了师父。”

    “喂,我怎么就说话不经过大脑了!”闫鸣岐忍不住在他身后抗议起来。

    “好了好了,这天实在是有点冷,先和我回去吧?”慕君庭好声好气地说,其实他有内功护体,早就对温度没有什么感觉,但是闫鸣岐每次都会忘掉。

    大概是因为对方的脑袋里永远也不会有“慕君庭会骗我”这种念头把。

    从邵玄芝那里离开,等两人回到屋里,傅芷玉早就不见踪影,然而慕君庭对此并不怎么在意。他早就看出来,女子虽然对那段旧情确实有几丝难忘,却还是有着什么其他目的才会回来的。只是以为他两次都会栽在同一个坑里……慕君庭苦笑,他在别人眼里就这么愚蠢吗?

    将慕君庭塞进被子里,闫鸣岐费了点劲才把对方天生偏凉的手给捂热乎了,顿了一下道:“怎么不见芷玉?”

    “我也不清楚,恐怕是她在屋里呆的闷了,所以出去走走了吧。”

    “哦。”闫鸣岐点点头。

    看见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慕君庭偏了偏头:“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跟我说?”

    见他问了,闫鸣岐索性豁出去,直说道:“你现在是不是……还喜欢着她?”

    知道他早晚也会问,慕君庭摇了摇头说:“我对她……已经没有了当年的恨意,也许她是有什么迫不得已的苦衷,才会离开我也说不定,可我也不知道自己现在对她是不是喜欢。”

    这是慕君庭一开始打的主意,若是自己喜欢上了别的女人,鸣岐应该就会放弃了吧?但原本的“我喜欢她”在嘴边绕了一圈又吞了回去。只要一想到刚才女子对鸣岐的口出而言,慕君庭就打从心底里觉得厌恶,即使只是谎言,却怎么也说不出喜欢了。

    “那她……有没有说当初为什么会带走你父亲留下来的家谱?这很奇怪。”听见慕君庭的回答,闫鸣岐依旧无法安心,但他也不想逼得慕君庭太紧,便转而去问这个多年一直无解的谜题。

    因为那本家谱暗藏着我慕家传了几代人的秘籍,真是幸亏自己当初早把真迹藏了起来,才没有让傅芷玉成功盗走。

    但是这话慕君庭并不打算告诉闫鸣岐,因此他只是故作不解道:“我也不知原因,她并不愿意与我多谈当年离开的事情。”

    “可是我看,她分明还是想和你……”闫鸣岐撇撇嘴,道。

    “鸣岐,你又口无遮拦了,不要这样随便说姑娘家。”慕君庭指责。

    闫鸣岐掏了掏耳朵,尽管他喜欢慕君庭,但还是对他的唠叨有些敬谢不敏:“知道了知道了,再听下去耳朵会长茧的。”

    慕君庭看着他,露出无奈的笑容来,然后才沉下脸,一本正经的对他讲:“虽然不想那么说,但芷玉这次回来,恐怕也没那么简单,答应我,尽量不要和她有什么接触,好吗?”

    看着对方的眼睛,闫鸣岐哪能说出个“不”来?怕是对方让他跳河他都会心甘情愿照做,更何况是这种要求了,于是青年大大的点头。

    慕君庭见状放心不少,过了会儿,他终于不动声色的问道:“对了,你刚才和我师父,说什么了?”

    他是由衷的担心。

    “嗯……其实也没说什么,就问了问你中的毒到底应该怎么办。”闫鸣岐搔搔脑袋说。他从小到大几乎从未对慕君庭说过谎,因为那会让他觉得特别不舒服也特别难过,但这次为了对方……他倒是把以往在市井、军营中说瞎话的本领发挥了个十成十。

    “……师父他,有说过什么吗?”慕君庭心里惴惴的,生怕邵玄芝说了什么不该说的。

    他做梦也想不到闫鸣岐居然也学会对他撒谎了。说到底,两个人都只是为了对方好罢了,也打从心底里如同信任着自己一般信任着对方。

    “那倒没有,只是说你这毒挺难办的,估计我们还是得去寻魏南北前辈才行。”闫鸣岐一面说一面站起身子走到桌子旁边给慕君庭斟了杯茶水。

    “知道了。”慕君庭松了口气,只要邵玄芝不说,就没有什么大问题。更何况,他想以师父的阅历,应该会比自己更快的看出董纯的古怪,所以慕君庭对自己中毒这件事并不怎么上心。

    对闫鸣岐毫不设防,青年道士很快就喝下了对方手中的茶水。

    邵玄芝选的药物发作缓慢并且让人难以察觉,又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慕君庭才只当自己累了,需要休息。

    可是他这一睡,便是怎样都无法叫醒。

    闫鸣岐叫了他好几声,又拍了拍他的脸,确定对方是真的昏迷过去,才终于放下心来。

    “对不起了,我也不是故意要骗你的。”闫鸣岐边说边将慕君庭额发理了理,又帮他塞好了被子,最后在他额上落下个蜻蜓点水般的吻。

    “啊,真是,太不像我了。”亲完,闫鸣岐又觉得自己简直纯情的不可思议,便弯下身子好好亲了亲慕君庭的嘴巴。

    最后,青年走出慕君庭的屋子,对外面吹了个口哨,不一会儿邵玄芝就如同鬼魅般地出现了。

    把对方让进屋子,闫鸣岐打量了一下四周确定没人后才仔细的关上了房门,并且还不忘抱怨一下:“怎么感觉跟做贼似的。”

    邵玄芝完全是看在他之后将会倒大霉的份上,才对他多加忍耐,道:“行了,赶快开始吧。”

    第二十六章

    慕君庭那浓密卷翘的睫毛就如同小扇子一般,缓缓颤动着,最终睁开了双眼。青年刚清醒过来就明显感觉到了不对,他猛地坐直身子气运丹田,却发现原本在自己身体四处游走的剧毒居然无影无踪。

    在他脑海里第一个浮现的,就是至交好友那总是带着憨笑的面容。

    “……鸣岐!”慕君庭瞳孔紧缩,飞身下床施展轻功疾驰而去。

    连一大早就来寻人的傅芷玉,站在门口都完全没有察觉到他的离开。

    此时的闫鸣岐倒还算轻松,他就坐在属于自己和慕君庭的秘密厢房中,正在往嘴里塞早点吃,看着和平时没什么区别。

    但仔细看的话,就能发现青年脸色实在有些苍白过头,眼睛下方还有一圈浓浓的黑眼圈,甚至握着馒头的手还有些轻颤。

    只能说他运气实在不好,在邵玄芝利用修为将三花之毒过到他身上以后,当晚便第一次毒发,让青年一整晚都备受煎熬,那种深入骨髓的痛更是让他恨不得自刎当场,也同样明白了慕君庭这些日子以来一直忍受的是什么。

    但只要想到慕君庭,只要想到对方不必再遭受这样的煎熬,就让闫鸣岐几次三番从昏迷中清醒。

    现在毒发过去,青年真的很想好好睡一觉,但以慕君庭的聪慧,肯定很快就会想到此事是自己所为,为了不露出破绽,闫鸣岐只能在这苦苦支撑。

    刚这么想,慕君庭就已经如同一阵旋风般冲了进来。

    “君……”闫鸣岐刚打算开口,青年道士已经将手搭上了他的脉门。

    慕君庭眉头紧蹙,并不打算和闫鸣岐多言,只是无论他怎么把脉,闫鸣岐的脉相都一片平稳,并没有中毒后的迹象。

    见状,他干脆探出内力探寻闫鸣岐的气海丹田,可出乎意料的是,闫鸣岐内息清澈,根本不似中毒。

    “小庭子,你这大清早是在干什么,难道是饿了?快过来一起吃,我之前还怕吵醒你呢,早知道……”闫鸣岐絮絮叨叨地说。

    慕君庭突然打断他,道:“你有没有什么事瞒着我?”

    “啊?”闫鸣岐显得一头雾水:“我有什么事是你不知道的?你今天到底怎么了,怪怪的。”

    慕君庭放下他的手,难道真的是自己搞错了?他原本以为是闫鸣岐为自己过毒,还满心愤怒,可现在看来并不是这么回事,那自己的毒到底是怎么消失的?

    “君庭?”闫鸣岐一边担忧的问他,一边仍是坚定的往嘴里塞馒头。

    “……没什么。”慕君庭总觉得这件事透露着难言的古怪,却又说不清古怪在哪里。顿了半晌,他看着闫鸣岐道:“你脸色怎么这样差?”

    早就猜到对方会这么问,闫鸣岐眨了眨眼睛,冲他道:“因为我想事情想到失眠,几乎一整晚都睡不好。”

    看到他这种神情状态,慕君庭心里一突,有种想拔腿就跑的冲动,但为了探明真相,他还是没有走,而是沉默的看着闫鸣岐,用眼神示意让他继续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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