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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杀 作者:瞳浩
崖刻就在他的乳首上轻咬一下,“别动……花花……”
“唔……不……”
“花花……”徐崖刻慢条斯理地坠下他的衣衫,着迷地在他腰际一摸,压低声音称赞道,“花花好漂亮……我最喜欢花花了……”
花殇听了,长睫毛颤了颤,不再挣扎了,但眼神带怯,还是紧张,徐崖刻见了鼓励地在他唇上吻了吻,“别紧张,告诉我,以前有纳过妃子吗?”
花殇咬唇为难地点了点头。
“嗯……啊!……不要……”
“不要?”徐崖刻含住他的乳珠低笑,“花花,你是真傻还是装傻?”
花殇被他这么刺激,整个小腹都绷得紧紧的,无意识地低喃,“唔……南宫……”
“你真以为我是什么正人君子?”
徐崖刻手顺着他的腰终于冲破了最后的屏障,握住了他的玉茎,上下套弄着,咬着他的耳垂轻笑道,“傻花花,陪我一起堕落吧。”
花殇被他强行分开双腿,这个动作太过羞耻,而下腹的快感又太强,未待自己反应过来已经是泪眼朦胧,颤声哀求,“嗯……不要……南宫……别……”
“不要?”
“啊!……唔唔……不要!……”
徐崖刻又笑,在他臀瓣上拧了一下,花殇一声轻叫,眼泪马上冒了出来,险些咬到舌头。
“原来你是口是心非型的,嗯……我知道了,那……”徐崖刻的手指挪向他的后’穴,却没有直接探入,而是在穴口慢条斯理地滑动,认真道,“以后你说不要,我就当是要的意思。”
“不……混蛋……啊……”
徐崖刻的手指刺入了一点点,就着他下‘体因为兴奋渗出的体液,缓缓地探入,每刺入一分便又抽出,耐心又磨人。
花殇紧咬着牙忍下那一声声呻吟,手指死死地抓着被单,揪起道道褶皱,只发出抑制不住的喘息,徐崖刻见了眼里笑意更深,继续细细地逗弄,找到他敏感的一点,只轻轻一按,花殇的花径渗出了更多的粘液,终于没忍住溢出了一声轻叫。
“唔……呜呜……不要……”
“唉,又忘了吗?我的花花……”徐崖刻轻捻着那一处,看着桃花美人在自己手里无谓地反抗,更是想欺负他,又是情难自禁。于是干脆地坠下自己的衣裳,动作轻柔地掰开他的臀瓣笑道,“你应该说的是……要南宫进来!”
“啊啊!……”
被他猛地刺入,花殇一声惊叫,无力地勾住徐崖刻的脖颈,眼角渗出纯生理的眼泪,徐崖刻怜爱地抹去他的眼泪,耐心地哄诱,“乖,说出来。”
说着在他体内猛顶了一下。
“嗯!……”
花殇只觉得自己就像被钉在床上了似的动弹不得,努力地想合上双腿,却又无能为力,耳边又听到他爱的人在低笑,“听话,说出来。”
“……我……南宫……”
他刚开口徐崖刻就狠顶一下,正擦着最敏感的一点,花殇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双腿本能地缠住他的的腰,欲拒还迎。
徐崖刻武功好,腰力自然也不会差了,花殇刚开始还能挣扎两下,被他这么一顶也只能含着泪任君采撷了。这副含情带怯的模样看得徐崖刻好生心动,一边霸道地按着他的后颈与他交吻,一面孜孜不倦地偷香,整个房间只能听到水声和粗重的喘息。
情至深处,徐崖刻的声音也不再沉稳了。
“说啊……快说……”
“唔……”
花殇又羞又气,不想理他,结果被掐住腰抱了起来跨坐在他的身上,这个深度更是直抵最深处。快感来的太剧烈,花殇承受不住,发出一声呜咽认输了,“南宫……我……”
徐崖刻已经无心逗他了,直接按住他的腰,每一下都一刺到底,听着他声音发颤地求饶,“……啊……我要……嗯……南宫……啊!”
徐崖刻喘得越来越厉害,突然捏住他的双肩直盯着他黑白分明的眼睛,仿佛要陷进去似的,“花花……”
花殇瞳孔骤然放大,感觉到体内一阵滚烫,徐崖刻的手指在自己玉茎上快速地套弄,几乎是同时精关失守,泄了出来。
花殇软软地趴在他的怀里,被榨干了体力,只觉得这三年来最凶险的一次战斗都没这么累过。
徐崖刻只是紧抱着他不语,生怕他丢了似的。
就在花殇累到接近睡着的时候隐约听到爱人的低喃。
“别不要我,不许离开我……”
离开?
花殇想,心都囚了,怎么离开?
========剧组微博状态=======
徐崖刻:成就达成√我家发发不能再萌~[可爱]
花殇:受不了,要反攻!(p ̄皿 ̄)凸
楚敬尘:那个苗疆的大夫怎么说的?治好了吗?神烦
沈繁:我爷爷活了103岁,因为他从不多管闲事 楚炸毛
姚柳:我家白菜被猪拱了……为什么我这么兴奋啊?(rq)y
凉王:昨天作者跟我说要洗白我,艾玛这天终于等到了(诶不对我不是应该装高冷吗?)
南宫乐:自从领了便当,不用熬夜,有更多时间敷面膜,感觉自己更美了~
作者:那个……剧务,船戏真的跟船没关系……不,不是,也不是在水里的otz……你把船还回去吧剧组缺钱[大哭]
……肉……就只能写成这样啦,你萌凑合着看吧otz
话说鉴于16表现太差,配不到一块,下章(或者下下章)可能给神烦换个cp~
第十八章:看江涛覆手湮灭
――徐崖刻:今夜我将万里风沙,握成手中方寸血光
自从雷霆仙境的事发生了后,徐崖刻就一直担心花殇的情绪,于是又把他弄醒,榨了几次直到他睡沉才算完。
却见他从第二天醒来就一直在低头看着桃花杀发呆,徐崖刻担心极了,给他买了些油条点心,花殇也说吃不下。
徐崖刻一看,饭都不想吃了,那事情严重了!
他还要再劝,花殇就突然下定决心道:“我还要它出鞘。”
徐崖刻给他塞了一口点心,问道:“为什么?”
花殇好不容易咽了下去,这才认真道:“桃花杀原名贪狼桃花煞,邪兵嗜血,但之前我父亲还有花陌澄使用的时候都没有任何的异样,昨日师父对我说……邪兵吞噬的也只有邪念了……唔……泥扑唷窳耍你不要塞了)……”
徐崖刻塞完整根油条后又给他盛了碗豆浆,温声道:“人的本性就是恶,就比如你被凉王灭国必然是恨他,可当要报仇的时候你知道不能,这便是善。你经历那么多,恨是必然,但这不妨碍你做个善良的人。”
最后徐崖刻得出一个结论,“善和恶是可以并存的。”
花殇认真地听他讲完,又喝了两口豆浆,深信不疑地点头问道,“那我该如何才能杜绝邪念?”
徐崖刻装得过了,也愣住了,但还是一脸严肃地说:“邪不胜正,能压制邪念的就是善念。”
花殇恍然大悟,若有所思。
徐崖刻心虚地找了个理由回避了。
正在花殇就要试试的时候,徐崖刻又回来了,说有几人来找他,问他认不认识。花殇见不认识,马上警惕地握剑,察觉到他的敌意,来人举手一揖,礼貌道:“见过花公子,我们是武林盟的人。”
因为花陌澄的关系,花殇对武林盟的态度也是尽量友善,抱拳行礼,“武林盟找在下有何贵干?”
来人再一行礼,诚恳道:“自从花盟主死后,三年了,武林盟无人做主,如今江湖动荡,花公子既然是他的后人,我们是希望花公子能暂任盟主一位,主持大局。”
花殇沉默了一下,又看了看徐崖刻,淡淡道:“花某在江湖上没什么名气,各位想来是冲着南宫来的吧?”
“这……”
“还有我身上的桃花杀。”
“花公子这么说真是……”
“不用说了,他不同意。”果然花殇还没说什么,徐崖刻就沉不住气替他拒绝了,“他又不欠你们的,凭什么替你们卖命?!”
花殇叹气,没说话。
“南宫大侠说的是,谁又欠谁的呢。”武林盟的人再次一揖,道:“侠者本来就是担起大义,抛却性命去承担,只求无愧无悔,只求江湖安定。但我们也不强迫他人,希望花公子再考虑。”
这话说得妥帖,徐崖刻无言再辩驳,又不甘心地看着花殇眼里动容,轻轻地拉过他的手哀声道:“花花,你答应过我不能离开我的,你要反悔?”
花殇还是沉默,过了一会才淡淡道:“我和南宫单独谈谈,一会给你们回复。”
徐崖刻马上道:“没有回复!别抱希望!”
“……”
武林盟的人只好回避,房内只剩他们两人,花殇却没主动开口,徐崖刻看他现在的神情开始担心,紧张地问:“你该不会是心软了吧?他们一求你就巴巴地跑去给人家卖命?他们只会说好听的!武林盟那帮子人我知道!”
花殇还是不说话。
徐崖刻又忿然道:“再说这些人到底有什么值得你救的?俗话说得好,斗米恩担米仇,他们就只会不断地让你送死,根本不会感激你!你落魄的时候有人想过你吗?这些人死了活该!”
“……南宫。”花殇突然开口了,语气还是平静,“你不是这么想的,对吧?”
这下轮到徐崖刻不说话了,花殇也沉默了一会,淡淡道:“这半年了,我没说过这件事,也是怕你在伤心,堕天和明月楼开战的事你不再考虑一下吗?”
“考虑什么?”
“该停战了。”
“为什么停战?要不是明月楼,乐乐也不会死!”徐崖刻冷哼一声道,“我堕天再怎么衰败,也轮不到被人欺负!”
花殇垂眸淡淡道:“那就杀了姚柳,南宫乐就会回来了。”
徐崖刻低头不语。
花殇轻叹一声,“我从小受的教育就是担天下之忧,这些人不都是我的子民?你让我弃之不顾,我于心不忍。”
“不!我不准你去!”徐崖刻搂住他哽塞道,“我不想失去你!”
“我不会死。”
“不行!我不同意!”
“……”
“呜呜呜呜……花花……我不要再失去你了……”
“……别哭了。”
“花花……你是不是不爱我了?你不爱我了才这么说的对不对?呜呜呜……”
“别哭了,我……”花殇抬手轻拍了拍他的手背,这才下定决心,“我知道了,我不管就是了。”
“真的?!”
“嗯。”花殇又道,“但是你不要再和明月楼打了,好吗?南宫乐也是希望你能平息这风浪,你至少不能对不起他。”
徐崖刻考虑了很长时间,才不情愿地答应了。
他们商量完才告知了在门外等候的武林盟的人,对方也没有强求,行了个礼便告辞了。
临走前其中一个青年还对花殇礼貌地笑道:“花公子要是改变主意了或是需要帮忙尽可来武林盟找我们。”
花殇颔首,行礼道别。
徐崖刻没过多久也下令息战,却没想到这之后又是掀起一场轩然大波――武林盟一夜之间被血洗,七百多人一个活口的都没有,甚至不知道是谁做的。
接下来冥教和血堂也息战了,楚敬尘深夜拜访了剑雨潇潇。
这晚的月色凄楚得发红,看着阴森森的。
贵客上门,沈繁匆忙迎接,依旧是温文尔雅的模样,“楚公子这么晚了来剑雨是有何贵干?”
“姓沈的。”楚敬尘的表情却是格外严肃,“你觉不觉得,有一只手在推着我们走?”
沈繁的表情有一瞬间僵滞,这时剑雨潇潇的人匆匆赶来通报,“老大,出大事了!就在刚才,血堂被灭门,四百多口没一个活口!”
沈繁这次神色彻底变了,“楚公子,你来的时候有没有通知手下?”
楚敬尘听了也是大惊失色,匆匆道:“我回冥教一趟……”
他才说完,一直随在身边的暗卫突然现身,半跪下来涩声道:“教主,别回去了。刚才接到消息,山顶放了求救的烟火,冥教已被血洗,四百多兄弟们,没有一个生还……”
楚敬尘怔在原地,久久不语,突然低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我是不是该庆幸自己没在?”
“楚公子……”
楚敬尘转身惨笑,“大难不死……我为什么高兴不起来?”
沈繁脸上依旧是温文的笑容,神色却已严肃了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膀认真道:“楚公子,现在事情已经很明显了,有个人……”
两个人不约而同地得出结论。
“要杀光我们江湖人。”
眉山。
女人抿嘴而笑,“江湖大乱,甚好甚好!”
男人叹气,“走了这步,已经是血流成河,接下来你再怎么做?”
“和蠢人交流真困难。”女人摇头戏谑道,“还不够乱呢,该换枚棋子了。”
男人道:“你说的是那桩宫闺秘事?”
女人莞尔,“是时候让他知道真相了。”
男人道:“他是王,知道了又会怎样?”
女人摇头嘲讽道:“一个倾覆了天下的男人,还怕他不会再做第二次吗?”
男人道:“那你又怎么让他知道呢?他一向小心谨慎。”
女人道:“对这种人,万不能给太多线索,要让他自己查出来,才会悔怒万分,最终铸下滔天大错,嘻嘻。”
男人道:“我提醒你一句,小皇帝还活着。”
“那个草包啊。”女人轻笑,“连他自己的江山都保不住,还把自己爹爹的心血双手奉上,我要是他,早就自尽了。”
“凉王拿了筑世天书,会不会有什么举动?”
“如果我是他,做的第一件事必然是烧了筑世天书,否则他将是永远活在别人笔下的君主。”女人施施然地将温酒倒入杯中,举盏笑道,“下一步,隔山观虎斗。”
不过几日,大大小小的门派相继被灭门,明月楼也遭了大难。徐崖刻知道这消息后沉思良久,花殇就问道:“南宫,你觉不觉得,有人在和我们对弈?”
徐崖刻点头,“而且我们走一步,他们就走两步,这是在示威。”
花殇淡淡道:“你觉得他们下一步会怎么走?”
徐崖刻仔细一想,顿时一身的冷汗,夺门而出,过了一会有回来问道:“剑雨潇潇在哪个方向?”
“……我跟你一起。”
好在他们现在所处的地方离剑雨潇潇的根据地不远,只几日就赶到,剑雨潇潇位于山顶,上山的路格外安静,一点人气都没有,徐崖刻越是往山上走越是紧张,生怕自己来晚了,怕剑雨潇潇已经遇难。
然而到了山顶看到的画面却让他当即摔到在地,抑制不住痛哭出声。
“对不起!……我来晚了……”
花殇也是愕然,不敢置信地看着面前惨不忍睹的画面。
满地的横尸,血迹斑斑,而剑雨潇潇的大门上横插着四把剑,将一个人稳稳地钉死在门上,血顺着大门淌下,干涸后留下一道痕迹。
他的白衣被染得鲜红,头颅低垂,两把剑钉在肩上,另外两把则钉在手心上,竟然是活活流血而死,可以想象在当时是怎样的痛苦。
他低下的头遮住了脸上的表情,好像还是盈盈笑意,温文尔雅。
还像当年对他举手一揖,笑称一句。
“在下沈繁,请多指教。”
徐崖刻紧咬着牙,看着墙上触目精心的血渍,模模糊糊地写着――
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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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这样小攻才不得不出手,不然会一直怂着r(s_t)q
第十九章:梦过三生义无暇
――花殇:我不怨连年厮杀,只望有朝能与你共还家
明月楼。
红月越发凄楚,尸骨堆里有个纤俏的身影艰难地爬了起来,几次又倒下,好像在找什么人。
“不能死……我要告诉……谭郎……他们……”
寂寥的夜空中突然传来一阵琴音,还有低婉歌声,“伤离怀抱,天若有情天亦老,此意如何?细似轻丝渺似波……”
如泣如诉,满载着哀怨,月色下隐约能看到几抹白衣飘飘的长发女子身影,在遍地尸体的明月楼出现格外诡异,像是女鬼还魂而来。
琴声依旧断断续续,歌声凄厉,要是旁人早该吓破胆了,但对于捡回一条命孤注一掷的人来说已经无所畏惧了,“什么人……装神弄鬼!……”
“……扁舟岸侧,枫叶荻花秋索索。细想前欢,须著人间比梦间。”
琴声终于暂止,一位长发披肩的白衣女子抱琴走来,双目水光盈盈,欲说还休,说出来的话却冷冷清清,“姚楼主,你不该动你惹不起的人。”
美人站在那里,不染凡尘,她却连站立都困难,心里的不甘更甚,“你是……”
美人微微颔首,神色依旧冷漠,“有情天,送你一程。”
“等……不!我有话……对谭郎说……”
美人蹙眉,“说来无妨,我会代为转达。”
“……杀阵……来自……眉山……啊!”
话未说完已经断气,美人低头看了看随手拨出的琴弦,摇摇头叹气,“你,该死。”
“情主,她……”
“烧了吧。”
美人抱琴飘然离去。
“天若有情天亦老,有情天,一步一情天。”
声音如泣如诉,仿佛在诉说着爱慕之情。
剑雨潇潇死气沉沉,只有一个人颓然的跪着,颤抖地拾起沈繁的折扇,鼓起好大的勇气才哽塞道:“对不起……我这就救你下来……”
花殇低头沉思,疑惑地看了看院子里的尸体,想说什么又觉得这时候说不合适,便没开口。
徐崖刻的手刚触到沈繁肩膀的一刻,本来应该已经断气了的尸体突然睁开眼,哈哈笑了起来。
“哈哈哈!吓到了吧!”
沈繁把手上的道具拆了下来,院子里装死的剑雨潇潇的也都爬了起来,互相击掌。
“耶,骗到他了!”
“我刚才看到少爷哭了?”
“看不出少爷这么好骗哈哈哈哈……”
“原来少爷还是在乎我们的啊哈哈哈哈……”
“对不起虽然这样戏弄人不对,但我好想笑哈哈哈哈……”
徐崖刻:“……”
花殇:“……”
沈繁还在继续作死,“南宫你刚才哭了,大家都看到了吧?哎你真的为我哭了?你是不是爱上我了?哈哈哈准备好封口费了没……”
花殇面无表情地问:“那血腥气是真的,你们怎么做到的?”
沈繁哈哈一笑,完全没注意到徐崖刻的脸色已经沉了下来,得意地解释说:“我们听到南宫快回来了,想着吓他一下,可是用墨水又太假,刚好遇到城里有人卖黑狗血,就买了两桶……”
“黑狗血?”徐崖刻压低声音问道,已经是咬牙切齿了。
“对啊对啊。”沈繁点头继续兴奋地讲道,“也不贵,二两一桶,你看还剩了点……”
徐崖刻面无表情地把那桶剩下的拿了起来,看了一眼,突然泼了他一身,冷冷道:“这么想死我成全你们。”
剑雨潇潇:“……” Σ( ° △ °|||)
沈繁:“……”Σ( ° △ °|||)
徐崖刻不想理他们了,转身就要走,沈繁赶紧抹了一把被泼了一脸的血,语气简直伤心欲绝,“唉,你今天走了,说不定明天剑雨就成了你刚才看到的样子了,你走吧,爱去哪去哪吧……反正我们死了你也不会管,尽管去旅行吧。”
徐崖刻停步,到处找哪还有第二桶可以泼他的。
还没等到他找到,花殇就面无表情地把第二桶干脆地泼了上去,淡淡道:“花某……讨厌被骗。”
“……花花我不是故意骗你的!qaq”沈繁尴尬地再次抹了一把血,可怜兮兮地解释,“我们是在骗南宫,是南宫!”
徐崖刻:“……”真的很想打他。
闹了半天沈繁终于老实下来,赔笑解释道:“南宫,你也不要太生气嘛,我们也只是给你预演一遍剑雨潇潇未来的结局而已啊。”
徐崖刻不语,沈繁啧啧叹道:“相信你也已经发现了,有人要杀光我们江湖人士,你刚才看到的只是最坏的结果罢了……如果你现在依然坚持要离开,我们不拦着,你走吧。”
徐崖刻:“……”
沈繁继续虚伪地叹气,“你走吧,不用管我们,就算剑雨潇潇灭门了也没关系,就算大家都死光了也没关系,因为你要去写你的游记,虽然根本没人看!”
徐崖刻:“……”最后一句说得有点过分了啊。
花殇:“……”求不提那本游记,真是可怕的回忆otz
徐崖刻终于干咳了一声道,“我的游记怎么了?不是挺好的吗?当时在柳州都卖断了,你不识货我不怪你……”
剑雨潇潇有人问道:“老大,少爷说的就是咱买来垫桌脚的那个?”
沈繁干咳,“不要说出来。”
徐崖刻正想和他吵,就听到一阵琴音响起。
“天若有情天亦老,有情天,一步一情天……”
徐崖刻:“……”马萨卡?Σ( ° △ °|||)
沈繁:“……”难道说?∑(っ °Д °;)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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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被骗了吧?这就是泼狗血
……咳咳,最能装x的出现了,神烦的新cp,这次一定要在一起!
琴声戛然而止,一位长发披肩的白衣女子抱琴款款而来,像是从画卷中走出一般,微微低头行礼,“好久不见了,沈公子。”
花殇看着徐崖刻精彩的表情,关切地问,“南宫,怎么了?”
徐崖刻趴在他肩上含泪摇了摇头,伤心欲绝道:“想到了一副白鹤图,好恨。”
沈繁一脸血地举手作揖,“云姑娘,好久不见。”
女子环视了一遍四周的人,又对着花殇行礼,淡淡道:“有情天云晴,见过谭公子。”
这一句话花殇就警铃大作,手移到腰间剑,她知道自己的身份?
云晴见到他的反应,便再次行礼,“抱歉,原来是花公子。”
花殇冷静了下来,这两句话已经充分地表明了她的立场,知道自己的身份,但也不与自己为敌。
被晾在一边许久的徐崖刻:呵呵,已经习惯了。
想当年他横着走的时候,唯一一个不正眼看他的女人――云晴,有情天过去的右使,现在的情主。
云晴礼貌地寒暄道:“不知道沈公子上次要走的白鹤图还留着吗?”
……早就玩够送人了!沈繁大惊失色,“额,在,在啊……就在屋里,云姑娘要看吗?”
云晴淡淡道:“不必了,小女子今天来有两件事要传达,第一件,花公子,有人拖我给您带话。”
花殇问:“什么人?”
云晴道:“明月楼,姚柳。”
毕竟是曾经的恩人,花殇还是很关心地问:“她还活着吗?现在怎么样了?”
“已经死了。”
“……那她死前说了什么?”
“没说完就死了。”
花殇:“……”你在逗我?
云晴淡淡道:“第二件事,小女子代墨意轩,问剑雨潇潇一件事。”
徐崖刻道:“那个……”
云晴道:“少爷,小女子问的是剑雨潇潇。”
徐崖刻道:“……是。”
沈繁紧张道:“云姑娘请问。”
云晴道:“剑雨有没有觉得,有人在设局?”
沈繁道:“是,在下多嘴问一句,既然姑娘都知道,有情天又为什么和墨意轩开战?”
“开战?”云晴垂眸淡淡道,“不过是做给有心人看的,只有做出天下大乱的样子,对方才会进行下一步,如今果然露了破绽。”
沈繁终于严肃了点,“云姑娘可知道对方是谁了?”
云晴摇头,“还不能确定,因为对方已经不再出招了,在江湖掀起轩然大波,葬近千人命,不可原谅……小女子现在问一句,剑雨潇潇是否愿意与有情天和墨意轩联手除之?”
徐崖刻:“那个……”
云晴道:“少爷,小女子问的是剑雨潇潇。”
徐崖刻:“……是。”
沈繁努力地忍着笑,正色道:“当然,义不容辞,不过云姑娘,这位也是剑雨的执事了,是吧,南宫?”
徐崖刻摸摸鼻子,“就当是吧。”
云晴道:“哦。”
徐崖刻自尊心受创,不死心地问:“云姑娘是不是对在下有什么意见?”
云晴想了想,淡淡道:“有,但是不想说。”
徐崖刻愣了半天扑倒花殇怀里泫然欲泣,“花花,她好过分,她欺负人!帮我打她!”
“……”
花殇很为难,打肯定是不行的,但是不打又怕他哭,只好小心翼翼地问道,“云姑娘对他有什么意见?他哪里不好了?”
真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云晴淡淡道:“说出来会不会礼貌?”
沈繁也相当好奇,“没关系,说来听听,说出来南宫也好改正嘛。”
云晴犹豫了一下才缓缓道:“南宫大侠别的都好,只是不该瞧不起刺绣,刺绣是一门学问,况且白鹤图是我亲手绣的,你还不是求着要?”
花殇:“……”
沈繁:“……”
……原来如此!徐崖刻连忙解释道:“其实在下那么说只是跟沈繁开玩笑,并不是轻视姑娘的意思,况且那副白鹤图早就被沈繁……”
沈繁赶紧捂住他的嘴笑道:“早就被我裱起来挂在屋里,日日欣赏借鉴。”
云晴听了挺高兴,低头柔声自语道:“我就知道喜欢刺绣的都是好人。”
沈繁:“哈哈……”
云晴又道:“有机会的话小女子可以再看看吗?”
沈繁赔笑道:“好,好,这事来日再说。”
“胡说八道,他根本就……”
徐崖刻没法忍了,刚要说出实情再次被沈繁捂住嘴,“是的,在下根本就是挂在书房不舍得取下。对不起,一直没好意思说出来,怕被你笑话。
云晴很感动,浅笑了下,“没关系,这并没有什么羞耻的。小女子最近又绣了一副龟虽寿,改日登门送上。”
“哈哈,先谢过了。”
徐崖刻:……他根本就不是喜欢,就为了气我!我才是真爱啊,嘤嘤嘤龟虽寿,好想要qaq
花殇:“南宫,南宫你怎么又哭了?”
========小剧场=======
神烦:哈哈哈哈你们都被骗了吧?
小攻:喜欢装死是吧?送你一程啊!(sf′)s喋擤ォ
云晴:咳咳……
小攻:发发,她欺负我qaq
小受:我只想问原来你每次笑神烦的时候,心里都是喜欢着绣花的是吗?
小攻:……不要说出来。
作者:乃们这些智商能不能上下线?都快要团灭了……
这个地方嗦了一点给妹子多加了点剧情,全面描写一下这个人,后面就没她什么事了。
因为很想给神烦配个宠他的,小攻不在的时候他一个人撑着剑雨这么多年不容易。还有一对狗男男大概是凉王家的那位(霸道君主俏书生?),楚敬尘应该是注孤生……
关于云晴讨厌小攻只是因为半年前小攻迷路害的神烦受伤了,杀16也是因为这件事,半年前没出现的原因后来会写到。
她喜欢神烦主要是因为觉得会绣花的一定是好人,就这么简单,嗯。
……都这么拉皮条了神烦要还是搞不定的话我就没办法了,注孤生去吧otz
第二十章:谁在问君胡不归
――徐崖刻:今夜迢迢,你倾城一笑
“咳咳,云姑娘,墨意轩的为什么没来?”
沈繁适时地把话题带了回来。
“他没法走路。”
花殇眼里闪过疑惑,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云晴察觉到了他的反应,便道:“花公子难道不知道吗?墨意轩正是夏王所创。”
花殇眼睛蓦然睁大,颤声问道:“墨意轩主人真名是什么?”
“鹤长松。”
花殇踉跄了一步,久久不能回神。
“花花?花花你怎么了?”
徐崖刻担心地摇了好几下才把他摇清醒,花殇的嘴唇已经咬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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